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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殇锦-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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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顾侯呢?!”
  顾珏暔给她送了信,一定是想要提醒她什么,这中间不会如此简单。
  “顾侯先是随殿下一起进的宫,可是后来被皇上召去了。皇上因着最近四王与五王的事情,本就心烦,听说是连顾侯都被训斥了一顿。”
  年华听到此处,不由心惊。顾珏暔一向得圣上宠爱,老濮北王又快要入京,圣上怎会轻易训斥。
  难道与四王五王有关?
  秋猎之后,两位王爷就被禹珏尧控制起来,并密书圣上。圣上下令,查封四王府与五王府,府中家眷皆收押在牢,连禹珏沐都没能幸免。
  可是对于此事,圣上明显未存狠心,或许是人到暮年,总不如年轻时心狠强硬,不愿一下痛失两子。所以至今未有杀令,也不许禹珏尧再干涉。
  既然如此,禹珏尧所幸就也装作不闻不问的模样,给圣上权衡的余地。但年华知道,恐怕除了禹珏沐,两个王府的任何一个人他都不会放过的。绝情果敢的人,时机对了,最是狠绝。
  年华越想,越是觉得与此事有关。她匆匆要奔往清议台,全然没有再深度思虑顾珏暔那句莫回太子府的深意。
  这一次,她想错了,错的离谱。
  清议台外,站了不少的官员,看样子都是品阶不够,出了事只能在外面干站着,即便是这样,也不能离去。
  不少人向她行礼,大多都是晓得她的身份。年华的身上,早就贴上了太子宠信的标签,没谁敢不敬的。
  官员中不乏小声议论的,年华还未走到正门口,就听到不少的闲言碎语。
  可这一听不打紧,整个人都是懵了一圈,愣愣怔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北征刚刚结束,国库正是空虚,圣上要此时出战,岂不又要征收加税。变法刚行,此时加税,于百姓而言,朝廷信誉何在。”
  “可是舂陵异动,那是北地天然屏障,若不安稳,边境垂危啊。”
  “圣上主战,可太子不肯松了变法。边境相隔甚远,情况不明,这可要如何是好的。”
  众人一句一句小声谈论,落入年华的耳中,却是犹如巨石千斤之重。脑子里嗡嗡的,只剩下舂陵异动、出征再战几个字了。
  “女史,女史!你怎么了?来人啊,快宣太医!”
  …………………………………………………………………………
  禹珏尧匆匆赶往太医院,院正侯在门口迎他。
  “女史呢?!你这院正是怎么当得,竟还站在这里!她人若是有事,孤撤了你们太医院!”
  院正本就兢兢战战的,得到太子往这里赶的消息,立刻出来门口候着。想要礼数周全。没成想却被骂了一顿。骇的他立刻跪下,连连请罪。
  “殿下恕罪,已经有五名御医为年女史诊治了,如今女史正在西偏房。殿下,女史她…”
  院正的话还没有说完,面前早就没了人的影子,抬头一看,禹珏尧已经朝着西偏方去了。
  他一惊,擦掉脑袋上的虚汗。院正多年,见到太子殿下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的,没想到这次还遇上了主子不高兴的时候。
  落在后面的内侍见院正如此,连忙给他使眼色道;“大人哟,还不赶快跟上。咱们殿下最宝贝这年女史,别说五名御医了,就是太医院的御医都用上也不过的。你既是院正,还不晓得这些。年女史若是有些差错,咱们可担待不起。”
  院正有些懵,愣愣道;“并非出了什么大病啊,不过身怀有孕的人气虚罢了,殿下怎么跟这人要没了似的。”
  “你说什么?!有孕!”
  内侍大惊,连呼出口,随即一拍脑袋。
  “哎呦我的殿下啊,这…这是…他还不知啊!”


第153章 惊喜惊喜
  朦胧昏睡间; 鼻尖始终萦绕着一股子苦涩的药味,即便是没有喝下,闻着也觉喉咙涩涩的。她在黑幕与光亮中徘徊; 一会儿好似身在无尽深渊,一会儿又好似真实现实。
  眼睛眯开一条缝; 光芒刺痛双眼,忍不住又合上。如此反复几次后; 沉重的眼皮才算是有了一点点儿知觉。
  “小姐你醒了?我叫殿下; 他在外室呢。”
  幺儿的声音传进耳中,她迷糊着嘟囔了一声,算是应答。头痛欲裂,这种感觉令她觉得此刻还在梦中。
  暮然,脸颊被温热的手掌包裹,轻轻摩擦,这种清冽的男子气息她太过于熟悉,带着一点点奇特的香气; 忍不住多蹭了几下。
  彻底睁开眼睛后; 一张放大了的俊颜映入眼眸; 年华忍不住笑了; 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什么香气啊?好香啊。”
  清醒以后; 才发现整间屋子有药香和另外一股子香味; 这股子香味似乎还是从他身上发出的。她忍不住取笑他,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会有香。
  禹珏尧一下子有些面哧,左手放到嘴边假装咳嗽两声后; 才道;“这是太医院给调的安胎香,孤就放了一枚香囊在身上,以后你怕是还要闻许久的,怎还来取笑孤。”
  “对啊,对啊。小姐,这香殿下吩咐了,府里谁都要戴上的。你看,幺儿也有。”
  直至幺儿开口,年华才发现,禹珏尧身后,幺儿端着碗药一直都在。
  可是这二人的话,她怎就听得有些懵,不解的看着禹珏尧。后者则将她整个人顺势揽在怀中,嗔责道。
  “都要做娘的人了,怎还这么不长心。太医院已经给诊断了,都怀着身子一个月了,平日里就没注意到?”
  年华一下只觉五雷轰顶,半晌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不容易说句话,还是笨拙结巴的。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小姐已经有身孕一个多月了!幺儿真替小姐高兴,这安胎药都凉了,幺儿这就给小姐热去。”
  禹珏尧还没有回答,幺儿这个鬼灵精就端着药盘子消失了,独留下二人在房中。
  年华躺在他怀中,忍不住伸手去摸摸自己的肚子,怎么也不敢相信里面就有了一个生命,一个属于她与他结合的生命。
  唇角泛笑,喜悦从心底蔓延,此时此刻,她只觉天地自然都是神奇的,人的生命由来如此机缘。
  这幅场景看在禹珏尧眼中,何尝不是美意由心底而生,畅然舒意令他欣喜,将她与那未知的孩儿紧紧搂在怀里,下巴抵上她的脑袋,汲取这片刻的安宁。
  “阿禹,这孩子你说他会长得像谁?”
  年华突然抬头问他,欢喜之情溢于言表。一时得知这个喜人的消息,什么事情都一股脑儿的钻进她的脑袋里,她有些手足无措,挑了个孕妇必问的来问他。
  “男的女的都尚且不知,怎会知道长相?”
  禹珏尧却是个不解风情的,在她耳根子后轻啄了一下,回答她的问题。
  年华无奈叹口气,抚着肚子,道;“孩子啊,你瞧你这爹爹,是个忒有头脑的。平日里算计人算惯了,凡事都得有个逻辑才行。娘亲不过温馨问他一句,还能被冷场不是。以后,可千万不要学他。”
  禹珏尧被她给逗笑了,也抚上她的肚子,学她语气道;“这不能怪你爹,你娘是个烦人精,平日里净给你爹闯祸。你要是出生了,都学你娘的,岂不是个小怪物。”
  年华听后一下将他手给拍掉,之后犹不解恨,张口去咬他的脖子。禹珏尧躲开不给她咬,她就像个蜘蛛似的手脚并用,缠上他的身体,将整个人挂在上面。
  二人你躲我咬的,好不乐呼。可怜了禹珏尧,一手护着她的肚子,一手去捏她张大嘴的脸蛋,撤着她偏不让她‘得嘴’。
  “殿下,药好了。”
  外面,幺儿热好了药,但是不敢轻易敲门进入,只得先在外面通报一声。事实证明,她这个决定有多正确。
  禹珏尧将年华从自己身上掰下去,将她好好的按在床上,这才起身到房外将药给端了回来。走到房外的时候,邢铎突然出现向他低声汇报了一件事情。
  禹珏尧脸色一瞬凝重,但立即恢复。
  “去刑部让人将珏沐的妻儿单独关押在一座牢房中,令通知十三王爷,嘱他带着薛茝进宫面圣。珏暔不日就要启程,这事先不告诉他。”
  “是!”
  邢铎领命后,匆匆离去。
  禹珏尧转身走到幺儿面前,道;“你家主子最近的饮食孤会嘱太医院写好了送过来。拾玉院上下除了安胎香,其他的都不能有异味儿。还有,一些不必要的人,她就不用见了。”
  “幺儿知道。”
  禹珏尧吩咐过后,这才端着手中的药碗进了屋,幺儿在外将房门掩好。
  回到床榻边的时候,床榻上的人正支着脑袋饶有兴趣的看他,眼里精光熠熠的。
  “怎么?孤脸上有东西不成?”
  禹珏尧一边坐下,一边道。手里拿勺子凑在鼻尖试试药的温度。
  “唉,殿下面如冠玉,怎会有东西呢。只是突然忆起三师兄了,我小时难得生病吃个药,都是师兄喂的。就是觉得,师兄喂得药才好。殿下,你说是不是?”
  年华挪揄的语气,顽笑的神情模样,就看着他拿药匙的手顿了顿。
  多年前,她记得在太子府受伤吃药,这家伙就说什么‘你师兄喂得药就是好,偏孤喂得就是不好。’如今这话,拿来打趣他,最合适不过。
  禹珏尧抬眸看她,自然知道她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后又照常摆弄手中汤药,不咸不淡的回她。
  “你那时心里欢喜孤,自然想处处引起孤的注意,你若不提,孤倒还想不起来。在孩子面前,你可是要当些言行的,别让孩子都知道了,他娘亲是个怎样口不对心的家伙。”
  “你!”
  年华被他一下堵得哑口无言的。这家伙自从知道自己从未喜欢过别人的时候,刚开始还是小心谨慎的怀疑,后来她的种种表现,若是再不能相信,便是个傻子了,何况他还那么聪明。
  于是乎,这便成了某人得意骄傲的资本不是。笑她同样也是没出息,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
  年华一向是个厚脸皮的主儿,既然他都以此嘲笑了,那她所幸就顺着杆儿爬,骨碌翻身起来,避过他手中的药碗,缠上他的脖子。
  “我这个娘亲偏就是恬不知耻的,早就看上了他爹爹。你就心里偷着乐吧。这药呢,我就要你喂,不过…是用嘴喂…”
  她说到最后,轻咬住他的耳朵,十足的一个惑人的模样。
  禹珏尧眉眼带笑,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捏着她的小巴,强迫她与自己碰着鼻子直视。
  “当真要如此你才肯喝?”
  这声音一出,年华只骨头都酥了半边。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原来,迷惑人的妖精不是女人,是面前这个才对。他对着她笑,眼里的深沉似乎要将她卷进入,然后剥皮抽筋的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本来是逗他的,可这么一来,她倒是不自觉的就点点头,俨然是被他给带跑偏了,完全失去了主导地位。
  禹珏尧瞧着她这没出息的模样,往前几分,凑近了她的唇,但是没有挨上,就那么一毫的距离,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嘴里淡淡吐出两个字来。
  “偏…。不!”
  年华一下闹了个大红脸,推开他,退到床里面,伸出手强自挽回面子道。
  “给我,我自己喝!”
  禹珏尧挑眉,果真就将要药碗放在她手中,示意她自己来。
  年华一下被气的不轻,端过药碗仰头而尽,气的连药味儿苦涩都没有感觉。喝的是一滴不剩后,将药碗狠狠放在他手中。
  “拿走!你也走!”
  禹珏尧低头无奈笑笑,起身将药碗放在桌子上,后就朝门口走去。
  “你…你还真走啊。”
  年华果真还是个没有出息的,看着他要走,忍不住出口挽留。
  禹珏尧嘲笑她一声,转过身子,回到床边,不过却没有坐下,笑着将她额前的几缕碎发缕过耳朵后面。
  “今日政事还没办完,将你从太医院抱回来已是浪费了不少时辰。清议台还有许多大臣等着呢。你乖,先好好睡一觉,孤以后都日日回太子府陪你,不在宫里宿了。”
  清议台…
  听到这三个子,年华的脑子又像是被雷劈了。
  怀孕的喜悦令她暂时忘却了一切,可是此时,清议台外听到的那些碎言碎语,又重新蹦到耳朵里。
  “殿…殿下,可是北地出事了?”


第154章 异心必诛
  禹珏尧走了; 年华呆呆坐在床边,只觉全身没有哪个毛细孔是不寒的。脑中来来回回只回响着他临走时的一番话。
  “北征军撤退时,曾在舂陵留下两千兵将; 名为镇守,实为监视。今日奏报八百里加急上呈; 胥家家主以屠戮挑祸为由,将两千兵将全部收押; 乱坑射杀!”
  “年华; 或许孤真的想错了。胥家终归是前魏旧臣,从不曾真正臣服我大禹!非我族类必诛!此前罢战之事,圣上不允,孤以天下大合之说将其劝服。”
  “这道理本是没错的,天下大合乃是正道,自古帝王之追求。但是胥家却并非可招降之良臣。既然不能为我所用,也万万是留不得的。”
  年华听他说着,袖中的手都是瑟瑟颤抖。
  非我族类必诛之!
  终归还是不行么?她努力了这么多; 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 就要告诉他真相; 将自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 上天给了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
  “可是…胥家此前不是助殿下拿下羌族么?我…我二师兄还因此丧了命。”
  她极力克制住自己心绪的不安; 想要最后试探他一下。但其实; 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太过于了解他了,怎会不知下面的结果。
  禹珏尧眉头轻皱,后道;“谁知道呢; 或许是与魏郸有什么阴谋也不一定。你二师兄已死,难保不是胥家陷害的。”
  年华听完这话后,几乎又要晕过去。但她只是拉着他的手,强忍苦涩的笑笑,告诉他自己晚上备好晚饭等他回来。
  今日的禹珏尧是喜悦的,因为他的第一个孩子。
  他从前是有妃子的,但是他从未想过要谁怀上他的孩子。一个女人简单,一个孩子要考虑和背负的,就多得多了。
  他曾想,若是有天得登帝位,三宫六院也总是要开枝散叶的。但那是以后的事,他也只是想想,最后还是不曾深思。甚至是对于舞雪檀,他都没有要孩子的念头与打算。总觉这些事情还远,不需要考虑。
  当得知年华有了身孕的那一刻,说不清楚是喜悦还是震惊。总之是一种复杂古怪的心理,从未有过。
  那时,他才知道。不是从前他对子嗣之事不上心,而是应该上心的那个人,一直在来的路上,这条路,她是不是走了二十年。
  她给他带来了一个孩子,带来了一个有血有肉的阿禹。而阿禹从今往后,只会有她与他的孩子。
  他小心的将年华安置在床上,在她额间吻了吻,后才离去。
  年华在他走后,坐了起来,就那么一直坐着,看着床帘上的穗子,不知看了多久。
  他说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平淡是福,你我安好。
  她是否还能等到那一天,陪他闲看花开花落,淡感云卷云舒。一生携手相望,纵使年华风波无限,也会如似锦朝阳,绚烂乐观。
  胥家与他,至亲与挚爱,玩笑与事实。
  亦或许,这辈子,都是无望。
  “小姐,白大人来了。想求见小姐一面,不知小姐是否要见。”
  幺儿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将她思绪一下打断。
  白大人,白锦年?他来做什么,莫不是为了尚在牢中楚妙玉?
  年华在拾玉院接待了白锦年,这个素日里温润有礼的人依旧风采如昔,只是举止间多了几分沉稳老练。
  “年女史,锦年自知多有打扰。今日前来,有三件事相谈。”
  “白大人请说。”
  年华请他入座,添茶待客心道她只猜到了一件事,不知剩下的两件事是什么。
  “第一件事,乃是今日听闻女史喜事临门,白锦年特在此恭贺。”
  白锦年坐着,恭恭敬敬的朝她行了个贺礼,让年华觉得有些尴尬。
  “这…怎么白大人已经知道了。那岂不是都…传遍了。”
  年华惊诧这消息传播的速度,白锦年竟然都已经知道了,让她不由想到,这朝廷其他的人,怕也是都知晓了。
  白锦年浅笑一声,道;“这宫中从来都没有什么秘密,若是有,也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秘密。今日姑娘太医院诊断,太子子嗣,乃是龙脉所在,众人焉能不好奇?”
  “圣上听闻此事,甚是欢喜,已经着人到司礼监为姑娘选取‘封’字了。本来今日朝堂之势汹涌,倒是因着你这一晕,都给压了下来。太子入宫后,想必也是要给圣上召去细细询问的。”
  年华听后,却不知自己这一孕,能平白添出这么多事情来。不过想想也是,这是禹珏尧的第一个孩子,圣上老了,难免重视起这些来。朝堂上的那些人,也惯是见风使舵的。
  白锦年见她不语,又道;“女史现在身份尴尬,估摸着近几日虽是传的人尽皆知了,但像白某这么大胆来恭贺的,怕是没有了。过几日封号下了,册了妃名,这太子府的门槛儿怕是要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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