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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词-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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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小罗子肯定已经死了,她心底里对这件事有说不出的疑惑,总感觉哪里不大对。但又觉察不出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从昨夜开始便头疼,心烦意乱,此刻也不方便再查下去。

    回了景仁宫,顾长歌先是打发了人去给月贵嫔送信,又得知裴弦已经准备好了,本是打算偷梁换柱,如今也是不必了。

    她也是困倦不堪,草草梳洗便先歇下了。

    一觉醒来已是午后时分,外面有鸟雀的叫声,吵了她好睡。

    温木槿从外面进来,看她醒了笑一笑道:“昨夜这么大的事情,我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还好姐姐费心周全,总算是保得了月贵嫔与孩子一条命。”

    就着温木槿的手起身,顾长歌无力的扶了额头:“红翡与你说了?可惜了她,还这样年轻,以后孩子如何也全看他们母子的造化了。她那边还好吗?”

    “恩,”温木槿点头,“得了消息我就去看了月贵嫔,此时禁足在承乾宫不许出来,今晚便秘密发丧,到时一顶小轿从角门出宫,月贵嫔说想要再见姐姐一面。”

    揉着发痛的额角,顾长歌叹了一口气,掀了被子起来,由着碧玺上前为自己穿上衣服,红翡从外面端了泡好了茉莉与玫瑰的水进来为她洁面。

    “其实我有些害怕见她,”顾长歌伸出双手由着宫人摆弄,“当年我让她入宫,她帮我了这么多,结果我却害的他们母子没有一处能好好容身的地方。我心里惭愧。”

    “她入宫那一日起便知道服侍皇上不是那么容易的,后宫里谁又轻松了呢?”温木槿展颜,亲自为她打开妆奁挑选佩戴的头饰,又细心绾起发丝。

    三千乌黑烦恼丝犹如瀑布般垂坠在腰际,到了温木槿手中却规整的变成了一个个的发结。

    在上面插几支银钗,又配上一个金色芍药步摇,算是齐了。

    她与温木槿一同往外走去,边走边问了皇上的情况,得知皇上不到午时便醒了,喝完大补汤去了庆嫔那里。

    承乾宫里主位是谦贵嫔,曾经也算是孟皇后的心腹,如今孟皇后薨世,她也连带着在皇上眼前消失了一般,没有什么恩宠。

    如今皇贵妃到,她是要相迎的。

    顾长歌并没有太搭理她,见面礼过后直接去了月贵嫔的屋子。

    门口还站着几个侍卫,顾长歌让他们暂且离开,换了红翡守在门口。

    月卿卸了所有妆容,人说淡妆浓抹总相宜,指的便是如此。

    看见顾长歌进来,她连忙起身拜倒:“臣妾给皇贵妃请安。”

    顾长歌一脸关切,拉她起来,一并在椅子上坐好方才开口说道:“淑妃说你着急见本宫,本宫知道你是担心,你放心,本宫已经与皇上说明白了,只是要委屈你与孩子,暂且挪到尼姑庵避一避,再说来日。”

    月卿表情平静,轻轻带着点笑意,伸手抚摸腹部,淡淡道:“臣妾自知卑微,能有这个孩子已经是福气,不求什么荣华富贵。”

    “本宫定会派人常常过去,不会委屈了你与孩子,”顾长歌面露怜意,“到底也是皇上的骨肉。”

    “有娘娘这句话,臣妾便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月卿笑了笑,看着顾长歌说道,“其实臣妾今日请娘娘来,不只是为了这件事,臣妾有句话,想当面告诉娘娘。”

    说着月卿正了脸色,亲自站起来到立柜靠上的一层层布扯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来。

    小盒子四四方方,看起来不算金贵。

    她走过来,伸手打开递到顾长歌面前说道:“娘娘可识得这东西?”

    顾长歌有些疑惑,小盒子里旁的什么都没有,唯有一些尚未焚化的香,有些能瞧出是燃了一半的。

    想着,她心头一紧,伸手拿过去,轻轻捏起香到眼前细细看,背后渗出一层冷汗来,沉声道:“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月卿站在原地,表情不变:“这东西是臣妾在去慈宁花园时看到喜梦拿着,以为她是夹带宫里的东西要卖掉,就拦下来,不想里面竟是这个。”

    温木槿有些疑惑,看着顾长歌道:“不就是些香吗?姐姐为何如此反应?”

    顾长歌轻轻蹙眉,叹了口气,将香放回盒子里,让月卿坐下:“还要多谢你,看来是庆嫔起了疑心。”

    月卿面孔有些苍白,看顾长歌这样算是承认了,更有些惶然:“臣妾以为娘娘侍奉太后尽心尽力,不想真的是……”

    “是,”顾长歌挑眉,大方承认,“我不过是曲意逢迎罢了,若不是太后,我娘亲此刻正颐养天年享受天伦之乐,若不是她,本宫也不至于步步算计,小心谨慎。”

    “姐姐……”温木槿惊讶。

    顾长歌伸手,将香拿起掷到地上,又用脚狠狠碾碎,蹲下身捏起一点粉末到众人眼前,檀香的味道愈发浓烈起来。

    只见一点白色的颗粒掺杂其间,若不仔细,看不出什么。

    呼的一声,顾长歌将手中的粉末吹散,平静道:“这香里掺的东西会一点一点让身体变弱,太后长期闻着这味道,自然是每况日下。”

    她低头,看着香粉苦涩笑了起来:“没想到我这么仔细,还是让庆嫔发现了。”

    “这要是被发现,可是大罪!”温木槿着急起来,压低了声音低吼,“太后已经老了,姐姐何必如此!”

    “想起我母亲死前的样子,我一天都无法忍受太后安享晚年!”顾长歌蹙眉,偏头看着温木槿,眼圈却已经红了,有水渍洇湿睫毛,“我回来,就是为了她!”

    或许是太过偏执,一时间众人都无法言语。

    月卿轻轻低头,沉思一下说道:“庆嫔说过,自从娘娘入宫以来太后身子便开始不好,这话说了便说了,不想她却思虑的更深一层。最后让她寻到蛛丝马迹。不过后来,臣妾再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

    “是此前太后病重,熙妃薨世,我怕太后一口气上不来,就命人先撤掉了香炉,一直没有再焚烧。”顾长歌又再次叹气。

    也是此举,才让后来庆嫔找不到机会再寻了顾长歌的把柄。

    “庆嫔是留不得了,”温木槿神色小心翼翼,观察着顾长歌的表情,轻声道,“姐姐早作打算吧……”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报应不爽

    月贵嫔最终在深夜里,一顶素色小轿送出了宫外。

    看着帘卷西风,幽幽放下手里的步摇。

    到底她的宫女与她还算有几分情意,自请出宫照顾月贵嫔母子。

    阖眼睡下,直至天亮时分像是做了一场梦。

    或许很多人的一生都是梦境一般,不知因何而起,不知因何而终,直到清醒察觉不过梦一场,但心中抽痛亦或困顿是那么真切。

    因为月贵嫔的事情,皇上到底是与皇贵妃生分了。

    后宫里人言纷纷,都说每一个与皇上亲近,位高权重的女子都会落得这样落寞而终,成为深宫里一抹幽魂的下场。

    虽然如此,可顾长歌依旧是宫里除了太后与皇后最尊贵的女子。

    她的衣食住行不减分毫,皇帝虽不到,但样样东西都不缺。

    人们都猜测,或许是因为皇贵妃身价千万的缘故,她得了皇上的默许,在外依旧有许多产业。

    后宫的所有事情没有旁的决定,一应都还是顾长歌来定夺。

    省去了到乾清宫的时间,皇贵妃每日坚持自己炖一盅红枣燕窝,过了午后打发人送去到乾清宫。无论皇上是否喝下,她都坚持不懈,日日准备着。

    因此,内务府每日进贡的也都是上好的血燕。

    她去慈宁宫也越发勤勉,晨起梳洗完毕,处理完后宫内的大小适宜便收拾好了到慈宁宫陪太后进香礼佛。

    太后身子不好,有时起不来床,她便替太后上香。

    为着太后对她的信任,后宫里谁也不能欺负到她的头上。

    只是在不为人知的时候,顾长歌总会绕道慈宁花园里走一走,小坐片刻。

    这一时半会,碧玺便消失不见。

    直到一刻钟后碧玺碎步回来,二人才缓缓回了慈宁宫。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又到了年下。

    后宫里忙碌起来,张灯结彩,甬道内奔走的宫女太监脸上表情都紧张了许多。

    顾长歌也忙碌起来,一方面是年下的节礼都要预备,另外一方面,坤宁宫的那位身子不好了,怕是要过不去这个年。

    皇帝虽然忌惮皇后心狠手辣,但到底夫妻情分一场,从王府的时候皇后就跟在皇帝身边,辅佐皇帝成为了新帝,并且在他当年郁郁寡欢之时,生产晗珠,为他增添了一抹快乐。

    小瓷子到景仁宫来,低头道:“皇上的意思,是请晗珠公主回宫照顾。”

    顾长歌轻轻蹙眉,伸手抚摸着已经发红的手钏:“晗珠公主回来,这说明皇后的身子不大好了,这样一来,怕是前朝要议论纷纷了。”

    小瓷子哈腰轻声道:“这是皇上的意思,昨日皇上去了惠常在处,或许是惠常在说了些什么。”

    顾长歌轻笑,展颜道:“如此便依着皇上意思就好,公公去传旨便是。”

    “娘娘莫要吃心……到底皇后与……”小瓷子打算劝几句。

    顾长歌拿起手钏,一笑:“本宫吃心什么,她是皇后,正经住了坤宁宫的,帝后伉俪情深,这都是应该的。公公去吧。”

    “哎……”小瓷子行礼出去了。

    顾长歌起身扶着碧玺的手,一手扶着腰轻轻敲打:“这天是要下雪,咱们早些去太后那里便是。”

    碧玺答应了一声,又吩咐着小宫女取来大氅给顾长歌系好:“奴婢带着点伞,这天气不定什么时候就下起来了。”

    天空乌压压一片,墙壁与地面冻得硬邦邦,顾长歌走在路上,鼻尖冻得有些发红,不禁说道:“前面就是坤宁宫,咱们顺便过去瞧一眼就走。”

    坤宁宫里面宫人少了许多,羡予亲自到门口开的门,看见顾长歌露出惊讶表情,屈膝道:“皇贵妃娘娘怎么来了,我们娘娘还在里面睡着。”

    顾长歌往里走,说道:“皇后娘娘身子不好,本宫协理六宫,理应照顾一二,皇后娘娘身子如何了?”

    羡予跟在旁边快步往里走,轻声道:“娘娘如今时常昏睡,醒来便说浑身不痛快,如今越睡越瘦,”说着,语音有些呜咽,“怎能舒服的了,褥子垫了三层,可娘娘皮包骨一样。”

    略微有些惊讶,顾长歌知道皇后自从失了皇上的信心,一蹶不振,常常如何端进去的饭食如何端出来,不肯吃饭喝水。

    最后不行了,皇后昏迷的时候,太医院来人为她灌入参汤,吊着命。

    她往里走去,大殿内一片阴冷。坤宁宫本该是暖和的,为着前面皇帝的乾清宫,地龙在下面也不会独独少了皇后处。

    可是皇帝不入坤宁宫,那些个做事的便不在意着,有时为了省事便少烧一些,早完差事。

    她环顾一圈,见四周只有一个炭盆,里面的烟有些呛人,不觉皱了眉头:“碧玺,回头告诉了内务府的人,连皇后宫里的碳也敢苛扣,有几个脑袋够他们掉的!”

    羡予面上一松,如救星到了一般:“皇贵妃娘娘如今来了,我们娘娘也能好受一些,他们不把咱们当人,用这些破碳来充数,奴婢去了好几回都不管用,有皇贵妃的话,量他们也不敢再委屈我们娘娘。”

    顾长歌不吭声,上前看了看昏睡的皇后,为她轻轻掖了被角,叹了口气:“可怜见的,若知道有今日,她当初又何必如此钻营呢。”

    羡予忽然警觉起来,不再说话,只站了一旁默默忍住流下的眼泪。

    碧玺提醒道:“娘娘,时间差不多了,太后也到了该要进香的时候了。”

    顾长歌这才起来,告了退往外走。

    羡予送出来,再次提醒了碧玺碳的事情,碧玺当时就吩咐了小宫人去内务府。

    顾长歌轻声说道:“本宫瞧着皇后的样子不大对,你去查查皇后的饮食,再吩咐了告诉小瓷子一声,让他查查如今坤宁宫常出入的人,是否有不妥。”

    碧玺试探道:“娘娘是觉得皇后这一病不大正常?”

    “病势汹汹,如此猛烈不正常。”

    顾长歌凝视天空,忽然觉得面上一凉,伸手去拂,发现是一滴水,抬头凝望,便看到了纷纷雪花飘扬而下。

    乾清宫里,皇帝正在批阅奏章,看小瓷子从外间进来,抬头说道:“怎么了?”

    小瓷子哈腰道:“回皇上,刚才皇贵妃娘娘去了坤宁宫,派人训斥了内务府的,说他们苛扣坤宁宫的炭火。”

    皇帝放下笔,端起茶杯道:“这也是正常,朕说了不去坤宁宫,他们自然会趋炎附势,皇贵妃做得好,皇后到底是中宫。”

    小瓷子应了一声,有些踌躇,也看在皇帝眼里,皱眉:“有话就说。”

    “嗻,刚才皇贵妃递了话来,让奴才查一查坤宁宫出入的人,说皇后娘娘病势凶猛,不太正常……”他有些害怕,偷眼瞧着皇帝表情。

    皇帝面容一滞,将茶杯重重放下:“后宫之中,乌烟瘴气!要彻查此事!朕虽然不宠幸中宫!可皇后就是皇后!容不得他们放肆!”

    小瓷子得命下去了。

    皇帝默不作声,站起来,绕到了后门处,看着坤宁宫殿内空荡无人,一时间也是感慨万千。

    顾长歌侍奉了太后喝了汤药,又拿了一颗蜜渍乌梅塞入太后口中,笑着说道:“汤药真是太苦了,臣妾怀着逸麾时候喝的坐胎药,现在想起来嘴里还是酸苦的。”

    太后布满皱纹的脸也浮现一丝笑容,口中含着乌梅说道:“人老了就开始喝药,本来身子还好,越喝身子越虚,不喝也就算了。”

    “那可不成,”顾长歌莞尔,伸手从碧玺那拿过来一只通体粉红色的镯子,伸到太后眼前,“您瞧,这是臣妾从外面寻来的,听说玉质温润,您带着最好,挡灾挡祸的。”

    太后瞅着,也是笑:“这是糖玉,哀家年轻的时候也有一个,只是后来嫁给先帝,不出两年便碎在了御花园里,后来听说御花园假山碎石,砸了个宫女,回想起来呀真是心惊,当时哀家正从假山过去没多久。”

    顾长歌闻言,知道太后是喜欢的,便用丝帕包了太后的手,年岁渐长,太后的手却依然细腻白皙,柔若无骨,若不是多年保养,怎会有如此效果。

    她将玉镯套在太后手上,太后抬起胳膊仔细瞧着,赞不绝口:“比哀家之前那个可样子好多了,这个连杂质都少。”

    顾长歌抿唇微笑,轻声说:“臣妾今日去瞧了皇后了,皇后娘娘不大好,终日睡在床上,瘦的皮包骨头了。”

    听见了皇后的事情,太后敛容:“她坏事做尽,谁又肯可怜她,自己受着吧。”

    幽幽一声叹息,顾长歌望着殿外飘雪,重复道:“是呀,坏事做尽,一应报应也只好自己受着了。”

    午后服侍着太后歇下了,顾长歌回了景仁宫,听说内务府的总管太监已经亲自上门给皇后送了几篓银碳,又重新安置了许多东西。

    她微微一笑,这又有什么呢,皇后如今病怏怏的,怕是也享用不了了。

    暖和一些和冷一些,或许对她没有太大区别。

    红翡靠近过来,附耳轻声说道:“瓷公公给了消息,说是旁的没有什么,只是庆嫔每每从乾清宫出来,总是依着规矩到皇后宫里请安,旁人不曾亲近。”

    顾长歌眉头一皱,说道:“皇上禁足皇后许久,她怎么会去给皇后请安?”

    “瓷公公说,是庆嫔求了皇上恩典,想跟皇后学念诗。”

    “当真胡闹,”顾长歌不大高兴,“庆嫔想吟诗,宫里自有人教,何必劳烦皇后,此事定不简单。”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捉奸捉双

    皇帝已有多日未曾踏足景仁宫,逸宸却来得勤勉了许多。

    几乎每周都要进来给顾长歌请安。

    顾长歌自从被皇帝冷落,清减了不少,往常穿着合身的衣服,如今却空荡荡着袖子,腰身收的更紧了。

    看养子意气风发,不觉显得得意又自豪,与逸宸坐在雪地里,脚边烤了几个炭盆,劈啪作响,红泥小火炉架着滚烫的开水,碧玺在一旁用厚厚的布垫了手把烧开的水冲入茶壶中。

    一抹茶香四溢,带着些许梅花的香气,悠扬飘来。

    逸宸捏着自己的茶盏,轻轻一嗅赞叹道:“母亲的茶越来越好了,如此雪天盛景,也唯有跟着母亲才能享受一时宁静岁月。”

    顾长歌莞尔一笑,端起茶盏到鼻尖轻嗅,又啜饮一口方说:“这是今年第一次下雪,本宫命人到梅园取来的梅花上的雪水,沾着一些梅香也格外清雅。”

    她又喝了一口,瞧逸宸眼睛一圈乌青,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如今喝着茶也有些不专心。

    不觉疑问:“你怎么了?可是你父皇交代的事情太繁琐?”

    “哦不是,”逸宸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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