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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庶女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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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情面。至于怎么补嘛,要跟你说说。太子知道这钱你是借给他用的,太子也不会袖手旁观,但是却不能给你还完,太子爷的意思,东宫出六千,你自己掏四千,这就算将这事办过去了。”王奕清说得轻松,东宫出六千,要他自己出四千。虽说当时姚兰城确实拿了五千两银子,但是那是他暗地里做的,名义上一万两银子还是用给了太子,这下倒好,一万两银子用给了你,你却只出六千。
    姚兰城心里不平,但嘴上不敢讲,只说:“叫太子爷出六千,下官哪敢呢?只是詹事您也瞧见了,我这姚府紧巴巴小得丢人,家里又有老母妻子要奉养,纵是太子爷出了六千,那剩下四千姚兰城也还不起啊。”王奕清不禁笑起来,这个姚兰城,前一句还说让太子出六千自己不敢,后面就连四千也不想出了。但是目前的情况,欠债的毕竟是姚兰城而不是太子,钱即使是都花在了太子身上,那太子一分也不出你又有什么办法呢。王奕清道:“东宫近来钱财耗费较大,但凡有一点宽绰,太子爷也是不会亏待忠诚他的人的。只是目前的情况就是这样,东宫只出得六千,剩下四千,还要姚给事想想法子了。”姚兰城听出来了,王奕清这话是说绝了,东宫就只出六千,剩下四千怎么给是你姚兰城自己的事情。姚兰城不敢再多争执,万一惹怒他,连六千也不出了,到时真要自己拿出一万两来,那可真要费许多劲了。
    姚兰城说道:“让太子爷为兰城办的事操心,兰城不敢当,剩下四千,姚兰城卖了田地,祖屋,该是勉强能凑的。”王奕清听他又是“卖田地”,又是“卖祖屋”的,暗自好笑,难道他姚兰城真是个两袖清风,比施世纶胡青天还清廉的的官?姚兰城绝不是没钱的人,但积蓄确实不多。他的钱都花在花天酒地,排场面子上,所以把自己的处境弄得比“天下第一清官”施世纶还艰苦的样子。他自知这四千两银子非得自己还不可,便问道:“不知这债甚么时候逼得紧?我得先准备准备。”王奕清道:“皇上旨意刚下,也只派了四爷一人督管这事,想必不会弄得动静太大,外任的可能松些,京官嘛,有的有地位有身份的估计也不会逼得太严,但是最怕是户部里头的。你平时又不怎么交结衙门里头上司,官位不高,又是户部衙门里头的,恐怕难逃。我先过来知会你一声,以免你撞上四阿哥的枪口。他嘛,哼哼……”王奕清话到嘴边又不说了。姚兰城听他的口气,似也不会讲什么好话。
    讲完欠债的事情,王奕清这才问起他的伤。“姚给事,你的伤可好些了?我家里有些好用的药油,要不我等下让奴才给你送一瓶来?”姚兰城最怕别人提起这伤,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再说,王奕清要是真有些送药油,来的时候就该带过来,这会说什么让奴才送过来的话,不是场面话么?
    姚兰城明知故谢:“一点小伤,不敢劳烦詹事。”王奕清叹了口气,说道:“姚给事,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烦詹事训示。”“你自己的私事可是要注意些,别影响了公事才好。太子爷指望你在户部打听消息,你要是给户部踢出来,那还怎么为太子做事呢。”姚兰城不明白这话的意思,眼望着王奕清解释。王奕清道:“你在耗子城的事传到部里,部里头自是有人议论,但好在尚书压了下去。可御史饶不了你,你是个言官,本身职责是纠察谏诤,自己就是有些私下嗜好,也不能教人知道啊。现在竟让人指名道姓……唉,要不是太子爷暗中疏通关节,说这是纯属造谣中伤,说那个人根本不是你,不然,这会姚给事早被革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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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报应
    王奕清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姚兰城听得面红耳赤,原来这事真是传开了。一想到这里,他不禁又后悔没有将雨燕杀了,当时怎么就让老夫人把她放了呢。王奕清见他又羞又怒,转笑安慰道:“这事了了,已经辟谣,姚给事不必忧心,好好养伤。”辟谣?这不是安慰人的话么?谁没事会用这种办法去中伤一个小小的给事中?那行事的人手段也太幼稚,头脑也太简单了!只有一个可能,有人确实看不惯你姚兰城这种灭绝夫妻恩义的行为,这才忿起对你下手。想到这里,姚兰城恨不能生啖其肉,睡枕其骨。
    这里姚兰城尴尬不已,外头急匆匆一阵脚步声跑过来,边跑还边喊“不好了”。两人一惊,一个丫环惊惧未定已经进来。“公子!老太太她晕过去了!”姚兰城虽然好色,但对他母亲还是用心的,这会听说老夫人晕过去,急忙就要起身过去看。他向王奕清拱手道:“詹事,老母有急,不能招待了。”王奕清也赶紧站起来:“令堂要紧。”姚兰城又一拱手,便由丫环搀着,急急往姚夫人房间过去。
    姚兰城到时,房间里已听得哭声,他心惊肉跳,以为是老母出了事,连丫环也不要搀扶,扑到姚夫人床前。“哭什么哭!快去请大夫来!”姚兰城冲下人们大喝。“已经去请了。”“这是怎么回事?老太太为什么会晕过去?”姚兰城这一问,把房中几个丫头都问得哭起来,连曼这时也至。她一进门就听见哭声,心想是老夫人归天了,心里倒有些欢喜,受她压制这么几年,终于要媳妇熬成婆了。
    “太太!”连曼刚才哭,姚兰城大骂道:“你叫什么!滚一边去!”连曼被前两天姚兰城打雨燕的场景吓到,这会看见姚兰城脸色阴沉,便不敢做声,乖乖站到墙边上。姚兰城瞥见墙角站着一个陌生丫头,指着她问道:“你是什么人?”那丫头正用手绢拭泪,听见姚兰城问话,便止住抽泣上来回道:“小人是翁府的丫头。”翁府?姓翁的?姚兰城记起来了,他姐姐就是嫁给姓翁的,好久不来往,一下忘了。“你来这是什么事?”姚兰城问。
    那丫头便又抽泣起来,姚兰城心里焦躁,大声又问:“到底是什么事?”那丫头一下跪倒,哭着回道:“大少奶奶,大少奶奶,没了。”姚兰城不敢相信,她姐姐嫁到翁家八年,才二十七岁,怎么说没就没了?“什么病?”他声音低沉地问。丫环摇了摇头:“不是病……”“那是怎么死的!”姚兰城吼起来,丫环吓得浑身打颤,他最近这些日子,没有一日有心情能让他注意儒士风度。“大少,大少奶奶是悬梁……自尽的……”
    连曼大吃一惊,再看姚兰城的脸色,由急躁涨红到怀疑不信,再到忿怒难遏。他一把揪住丫环,问道:“她为什么自尽?翁家人是不是待她不好!”丫环直摇头:“小人不知大少奶奶……为什么想不开,小人,小人只是奉命来报丧的……”“报丧报丧!你今天要不说清楚,我让人给你报丧!说,你们大爷是不是待她不好。”丫环只是摇头,这种事情,即使是真有,她一个下人也不敢多嘴。再说姚兰城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丫环吓都吓糊涂了,哪里能再说话。姚兰城想起这几天一连串的事情,又是耗子城羞辱,又是国债,又是同僚的议论,现在居然连嫁出去的姐姐也没了,他忿怒得几乎发狂,口口声声要把这报丧的丫环宰了。屋里的人见姚兰城恶狼的样子,吓得都不敢出气,屋里好一会静死得可怕。
    正当众人不知如何处理时,姚夫人醒转过来。她一醒来便哭叫:“大丫头,大丫头啊,你在哪呀?”她叫得声泪俱下,姚兰城缓了口气,急忙来到姚夫人床前,握着她的手道:“妈,儿子在这里。”姚夫人泪水纵横摇了摇头:“我要找大丫头,不是找你。”姚兰城看见母亲悲痛欲绝的样子,也不禁落泪。“妈,您缓缓,缓缓再说。”姚夫人不听,执意要起身下床去找她大女儿。房中之人看见姚夫人老态龙钟缓步挪动的样子,都动了情,个个掩面而泣。
    姚兰城搀着姚夫人行至来报丧的丫环前面,姚夫人痴痴傻傻地望着她问:“我的大丫头是不是在你们那里呢?”那丫环看了一眼姚兰城,小心翼翼点了点头。姚夫人听了就要去找,姚兰城:“妈,您先缓缓吧。”连曼也上前来劝道:“兰城说得是,您且先缓缓,别伤了身子。”姚夫人朝连曼看去,看了一会,忽然哭得更伤心起来,连曼不知哪里做错说错,看着姚兰城心里害怕得紧,唯恐挨丈夫的骂。姚兰城正要斥时,姚夫人忽对连曼说道:“是我老太婆的错啊,为什么报应在我女儿身上?要报应就来报应我一个人啊,我是半截身埋进黄土的人,要死就死了,我女儿还年轻着哪……”连曼姚兰城都不知她怎么突然说起这些话来,两人赶紧先扶她坐下。
    姚夫人从下午知道消息哭到晚上,晚上又哭了一晚。姚兰城寸步不敢离床头,连曼也伺候了半天,到后半夜姚兰城才开口叫她先回房休息。连曼很疲惫回到房里,丫环服侍她喝了两口清茶。连曼看着那茶汽晃晃悠悠冒出来,似也想了许多。丫头见她闷闷的样子,又坐在那里好久不去睡觉,说道:“时辰晚了,您该歇息了。”
    连曼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唉,不知怎么,今日看见老太太这个样子,心里闷闷的。”丫头剪了剪灯芯,回道:“老太太这么伤心,让人看了怎么不闷呢。我也是听府里上年纪的人说的,他们说这位姑奶奶在家做姑娘时,脾气是极好的,待人宽和,老一辈下人们都记得很清楚。她嫁了有八年了,头几年常常回娘家来看看,大约是您进门那年起,姑奶奶就没再回来过。但是还是托人带信过来,信里头都说过得好的话,老太太便也不大挂心,谁知就没了呢,上个月还来信了呢。”连曼倒也不是单为这件事觉得闷,为什么总觉闷闷的,她也说不上来,只是看着这一个姚府空荡荡的,心里有些发慌。
    第二日,姚夫人仍旧哭着,姚兰城虽有伤在身,但也不敢怠慢,短短时间里出了这么多事情,他似觉悟了些什么。过门不到半年的妻子病逝,一母同胞的姐姐也这么突然自尽,自己以往极力维护的形象也被人大庭广众之下撕毁,姚兰城现在只怕老母再有什么闪失,因此加倍用心守护。至次日中午,姚夫人哭得嗓子沙哑,但还是将姚兰城连曼夫妇叫到跟前来训话。
    姚兰城连曼不知姚夫人悲伤之极还要对他们说什么,两人都规矩坐在厅上等着。一小会,姚夫人的老奴扶着她慢慢过来,她已把头发梳得齐整,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素衣,脸上泪痕尚新,整个人真如枯枝木叶一般衰老。姚兰城起身去迎她,姚夫人至堂上中间的太师椅坐下,悲伤中带着一股长辈的威严。姚夫人坐定,向着儿子儿媳妇看去,两人心中皆是疑惑不定。
    “大丫头……”姚夫人一提到这三个字就忍不住流泪,但为了把话讲下去,她只得极力克制住,接着说道,“她素日为人,家里老奴都知道,没有不称赞的。嫁到翁家八年,勤奉舅姑,宽和待人。我起初实在想不通她这样勤业,在翁家为何仍然处境艰难,但昨晚见着连曼时,我恍然明白了。”姚兰城朝连曼看去,连曼一脸无辜。
    姚夫人道:“兰城,你不要看她,她并无过错,过错在妈这里。是妈刻薄寡恩,你姐姐是替我受了报应。”连曼听了十分诧异,这老夫人哪里说过自己刻薄寡恩这样的话,看来这位大姑奶奶的死对她的影响极大。姚夫人不等他们想明白,又做了个骇人听闻的决定,她说道:“等舜英丧期过去,兰城你就将连曼扶做正室夫人。”说罢,她看着连曼又说道:“家里一应事,我都交给你了。你进门也有三年,姚家的事也熟了,渐渐担当起来吧,我老了,无心力了,余下一点残日时间,只想虔心礼佛,不求消了业障,只求为那些因我受罪的超度。从今日起,我就住在后院的佛堂里,你们无事不要过来,早晚的请安也不需了。”
    姚夫人说完就起身,姚兰城连曼赶紧起来拜送。连曼稀里糊涂被叫过来,又稀里糊涂得了正室夫人的指定,她心里自是高兴万分,那时拼了命想要怀上儿子不就是为了这事吗,现在好了,老夫人一声令下,姚兰城是个听娘话的,她这个正室夫人是做定了。欢喜之余,连曼心里却不住疑问,老夫人怎么一夜间转变如此之大,似完全变了个人,竟说出自己刻薄寡恩的话来,要在以前,她不把自己何等施恩济世挂在嘴边就不错了。
    姚夫人将事情交代完便真的收拾东西住到佛堂来,姚兰城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过来准备细问的时候,听见她母亲正跟老奴说话。姚兰城心想自己问她未必会说,也许这么听还能听出什么眉目,因此便不进去请安,就在门外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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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王姑娘
    老奴道:“太太,大姑奶奶的这支钗子要放置在哪?”姚夫人不做声很久,想是在看那支钗子。“放在我床头。”“是。”安静了一会,姚夫人哽咽说道:“娟丫头,她,她是为我受过啊。”姚兰城听了想不明白,他姐姐自尽与母亲有什么关系,怎么是替母亲受过呢?只听姚夫人又说:“要不是我一心想要孙子,连曼也不会去问胎,那哥儿不就保住了吗。唉,是我自己害了自己的孙子……”
    姚兰城只知连曼小产,但却不知道什么问胎的事情,正疑惑着,姚夫人又说:“连曼的事就不说了,最对不住的是舜英啊。她身体有病,我这做婆婆的,非但不关心她的病,还说出那样杀人的话,唉!唉……”姚夫人不住叹气,姚兰城不禁想起雨燕那天说的话,这么讲来,舜英呕血确和老夫人有关了。老奴安慰姚夫人道:“这事太太不要尽把责任往身上揽,少奶奶自做姑娘时就体弱多病,身子骨自然比别人要弱……”
    “你不要说啦,我心里头想来都惭愧。人家父母将一个好好的女儿嫁过来,本以为会夫疼婆爱,谁知道在这里过成这样……她父母必是肝肠寸断,恨死我老太婆也是应该的啊……”“您千万别这样想,少夫人嫁过来,姚家上下待她也是好的,公子儒雅是有名的,虽说连姨娘嘴巴利些,但也没见有大的不愉快。”“你别替他们遮了,我的儿子我最清楚。他是个重脸面的人,外人面前都是温和儒雅的样子,但真正脾气却大得很,舜英这孩子心高气傲,正与他不合,虽没听见大吵大闹,但兰城冷落她是可以看见的。连曼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大吵大闹也会,暗里嘀咕也在行。雨燕那天说的话,我是信的,这跟她的作风太符合了。但说到底,我是家里的长辈,我若是体贴关照她,连曼一个小妾的话她也不会太在意,至少不会到呕血的程度啊。”姚夫人说着又是悔恨叹气,姚兰城却呆住了,没想到母亲这么了解自己,想到自己待舜英的样子,姚兰城也有些后悔,比起连曼来,舜英可是好得太多了。
    既姚夫人知道连曼是这样的人,为何又要让姚兰城扶她做正室?老奴不禁问道:“太太既觉得连姨娘……为甚么又?”姚夫人缓缓道出用意:“两个媳妇,一个病死,一个流产,都跟我有关。人死不能复生,我就是想补偿舜英也不能了,只能补偿连曼。这是第一个道理,第二个道理,连曼出身商人家庭,经理事物有方,这三年来她持家有道,我是知道的。姚家这两年收入不比以前,需得一个能把持的内助才行。还有第三个道理,若是不将连曼扶正,将来兰城要是再娶继室,她还要常闹的。她这个人,少名分就要名分,给她一个大房名分,就是以后兰城要小妾,她也不会闹得厉害,也算为姚家保个清静吧。”
    门外的姚兰城本也为这事疑惑不解,现在听了姚夫人这番话,才明白她的良苦用心。说过扶正连曼的事情,姚夫人长叹一口气,说道:“将心比心,推己及人,我望着自己的女儿嫁给别人做媳妇能得姑爷舅姑疼爱,却对别人家嫁过来的女儿要求苛刻,这不是因果报应,循环不爽吗?舜英啊舜英,是我老太婆对不住你,你要是报复就来找我吧,好孩子,是我对不住你啊……”
    姚兰城听到这里,默默走开,说到对不起舜英,何止是老夫人和连曼,他才是罪魁祸首啊。
    且先不说姚家,瞧瞧虞子蓠这边,她将雨燕从菜市口救回来,雨燕这才算捡了一条命回来,但也受了不少罪,整整高烧一天才慢慢清醒过来。虞子蓠看见雨燕因为回姚家挨打成这样,又是生气又是内疚。待雨燕醒过来,虞子蓠问明情况,就想再找机会教训姚兰城,却被雨燕拦住。“蓠小姐,您可别为了雨燕挨打再出什么事啦。姚姑爷他面上看起来和善,实际也是心狠手辣的,您要是为给雨燕出气有甚么闪失,多少个雨燕也赔不起啊!”
    虞子蓠笑道:“他能把我怎么样呢,我又不出面,看来他是上次打得不够,要再去给他挠挠痒痒。”雨燕将她拉住,眼泪汪汪劝道:“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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