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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庶女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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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雨燕也是气得冒火,只两眼恨恨地盯着姚兰城,并不分辩也不下跪求饶。姚兰城见她直挺挺立在那里不争辩,更加确定就是她找人来让自己出丑,但又料想她一个奴才没有这种谋略胆子,背后必有操纵者,因而又恶狠狠问道:“你跟什么人合谋害我,老老实实说出来!”
雨燕听他刚才把新逝的舜英也骂上,这会已经是两耳冒烟,又想起姚兰城素日那些虚伪的行径,心中好似有人壮胆,大胆指斥姚兰城道:“姑爷!你这说的是人该说的话么?小姐哪里对不住你,她才走不到十天,你竟狠心连她一起骂!”姚兰城见她顶嘴,气得不顾背疼就要坐起来,“你,你你,好啊,当下人顶撞起主子来了!有什么样的主子出什么样的奴才,你跟你那主子都是一种货色,故作清高!你今天要不招出合谋,老子打死你!”
雨燕已经顶了一句,也不再害怕,又回道:“事是我自己做的,没有什么合谋。我就是看不上姑爷这般虚伪做作,人前一副彬彬君子形象,人后却是禽兽不如!小姐不是病死的,是给你害死的!”姚兰城听她说自己虚伪做作,差点没把他气晕过去,他最怕别人说他虚伪做作,这正中他的要害。
连曼已带了两个家丁并家法过来,姚兰城指着雨燕气得几乎说不出话,“好啊,好啊,你厉害,你们两个!给我往死里打!要是还有一□□气,你们就跟她一起去死!”两个家丁不知出了什么事,但见姚兰城这般生气的样子,不敢丝毫怠慢,当即按下雨燕就开打。雨燕趴在地上,咬着嘴唇,忿恨地瞪着姚兰城。连曼从没见过姚兰城这一面,当时吓傻在那里,平日里那些厉害的嘴皮一点也用不上了。
姚兰城嫌家丁下手轻了,喝道:“你们这么护着她做什么?难道跟她是一伙的吗!”家丁不知雨燕犯了甚么错,姚兰城对她这么厉害,但他们心里清楚,要是被姚兰城划入雨燕“那伙”,肯定是没好果子吃,因此只能对不住雨燕,痛下打手了。雨燕起初要强忍着不叫,至十几棍时,屁股已疼得麻辣,再后来加重分量,肉好似已经打烂一般,雨燕终于忍不住喊出声来。姚兰城听见棍子落下的结实声和雨燕歇斯底里的喊声,心里别提有多快活,心想,我在耗子城挨的打,今日要叫你十倍还回来。
连曼眼见雨燕屁股上渗出血来,实在看不下去,便怯怯向姚兰城请求道:“爷,再打要出人命了。”姚兰城听得正上瘾,见连姨娘求情,狠狠向她瞪去:“难道你也想尝尝滋味吗?”连曼不敢再多嘴,她见雨燕脸色惨白,将要撑不住的样子,慢慢退出房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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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控诉
姚兰城将手一挥,两家丁终于可以略歇口气,雨燕整个人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姚兰城缓缓向她再问:“你说,合谋是谁?说出来,你的罪就受到这,要是不说,哼,打死你也白死。”雨燕万万想不到姚兰城竟是这样心狠手辣之人,以前只觉得他虚伪禽兽,断不知他还是个黑心之人,看今日之势,他是不会放过自己,与其向他求饶再死,不如痛痛快快把原来想说不敢说的说出来再去见主子。雨燕这么想着,冷笑两声。“你笑甚么?!”
雨燕抬头看着他,冷冷说道:“小姐新嫁来时,以为自己嫁了个文质彬彬的公子,心里很是欢喜。小姐确实素来身体有病,但嫁进来之前已经治好了,若不是你这么待她,叫她心寒,她如何会犯病,又如何会这么轻易就没了?”“你讲这些,是来指斥我了?奴才!她自己犯病,本就与我无关,况她病后,我岂没有给她找过大夫!是她自己身子不争气,我姚家上下,哪一个对不住她。”
听到“姚家上下”这一句,雨燕又不禁冷笑起来,姚兰城见她不说合谋之人,正待要打,听她冷笑,便又问道:“狗奴才,你还有什么不满,本公子叫你明明白白说出来,也好让你死得清楚!”雨燕看姚兰城脸色,又听他连说几次“死”,料想今日是再不能踏出姚府一步,人之将死,其胆也大。雨燕看着姚兰城接着说道:“小姐病里,确实来了几个大夫不假。大夫开不对药方不怪,小姐身病由来已久,只是身病不好,心病更甚!”
雨燕泪汪汪抬起头来看姚兰城,接着说道:“我再称你一声姑爷,为你是小姐的丈夫。姑爷,你可知小姐那天为何突然呕血?”姚兰城见雨燕说到动情之处眼泪簌流,他情绪稍稍稳了些。雨燕道:“小姐那日本是想去给老太太请安,姑爷,你看小姐只看她是个清高多病的人,你可知她也是个易感恩戴德的人。但凡老太太有问她的病,她那两日便觉身上大好,每每提起老太太,她总说自己愧为人家儿媳,不能辛勤侍奉。至于连姨娘,小姐也说她是个好人,只因她来看望时总是姐姐地叫着,可她不知连姨娘背里都是怎么讲她,我告诉她反说是我多心。”
当时连曼与姚夫人已在门外,听见雨燕这番话,连曼不觉略垂下头来,姚夫人轻叹了口气。姚兰城听了,怒气微沉,听着雨燕继续讲。“那日小姐本想去给老太太请安,她那时走路都打颤了。不想却听见两遭要命的话,老太太说小姐不能生育,家门晦气。小姐本感念老太太关照而去,却听见这样的话,她不是当面撒泼的人,听见这话也只是自己转身回去。”
姚夫人在外头听见这话,才知那日与老奴所说的话让舜英听见了,这么说来,舜英重病,自己有一分罪过了。连姨娘听雨燕说“她不是当面撒泼的人”,便觉她是在暗指自己,心里有些不满,又想起刚才她说自己在背地里讲了不少舜英坏话的事,更加不高兴。连曼看了姚夫人一眼,正要说些什么为自己分辩为姚夫人解围,只听得里面雨燕又说:“老太太这话已叫小姐受不消,不提防回来的路上又听见连姨娘在嚼舌根。”雨燕说到这又冷笑起来,“反正我是要死的人,不再忌讳什么,索性都说出来罢。”连曼不知她都要说自己什么,心下紧张,就要闯进去,却被姚夫人拉住,连曼见姚夫人面色冷峻,不敢造次,只好暂且在门外听着。
“连姨娘说话不饶人,想必姑爷不会不知。因小姐少出门,也不爱听墙根,所以总不知连姨娘暗里讲了她什么话,我却清楚得很。连姨娘对小姐有个称呼,叫‘大房那个病不死的’,哼,她的心倒好,天天把这话挂在嘴边,似是为我们小姐祈福让她不要病死哪。”连曼听了雨燕这讽刺的话,两耳冒烟,就要冲进去,又被姚夫人拉住,狠狠瞪了一眼。
“她总爱拿自己那次流产说事,大有一副自己流产胜过别人不怀孕的样子。她平日那些难听的话我不稀罕再说,只说小姐从老夫人那边回来时听见的。小姐听见连姨娘在亭上,又说她的病不能长久,又说她不知礼,这叫小姐怎么活呢……”雨燕说着已经泣不成声,外头连曼又气又愧,姚夫人松了连曼的手,长叹一声。雨燕讲完,心里舒畅,姚兰城似有所思。那两个打棍的也不知是要不要接着打,都望着姚兰城。姚兰城见雨燕背上血肉模糊,再打下去她势必会送命。他心中犹豫不决,想起在耗子城里所受的羞辱,姚兰城还是忿怒难平,要是明知是这个奴才下的手还放过她,那真是自己对不住自己。
姚兰城思来想去,挥手让两个家丁出去,对雨燕说道:“你对你主子倒是忠心,但你一个奴才!竟敢计谋陷害自己的主子!这是万万不能饶恕的!念在你对舜英的赤诚,我也不想再与你为难,白绫或□□,你任选其一。你死之后,会将你葬在她墓旁,成全你们主仆。”雨燕对这结果丝毫不觉意外,不止是因为谋害姑爷这一条罪,另有对主子不敬一条,刚才她决意把姚夫人连姨娘的事说出时,就已想到了这层,一个仆人对主人胆敢说这样的话,那不是找死是甚么呢。但她没想到的是,姚兰城听后语气没变得更激烈而是缓和了,不知是否是因为他这会对舜英之死有了些许愧疚。
“请爷赐□□,雨燕这会是站不直了,白绫来了无用。只望爷不要食言,将我葬在小姐墓旁,让我们主仆地下相聚。”姚兰城点了点头,向门外招呼下人道:“进来一个!”
下人没有进来,姚夫人与连曼进来了,姚兰城一惊,连忙向母亲道:“儿子给母亲请安。”姚夫人看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雨燕,姚兰城只怕刚才雨燕说的话已经给姚夫人听见,因问道:“儿子今日已觉好多,劳妈来担心了。”姚夫人冷冷看着姚兰城,姚兰城有些害怕,夫人旁边的连曼面带愠色看着雨燕,却也不敢多话。
姚夫人居高临下对雨燕道:“你做的事不可饶恕,饶了你一个,将来再有下人这么放肆狗胆,那作主子的都给整死完了。”雨燕反正横竖一死,便大胆对姚夫人说道:“夫人您每日诵经礼佛不断,心中究竟存不存着佛祖呢?”“大胆!怎么跟太太讲话呢!”姚兰城冲她大喝一声。“你闭嘴。”姚夫人对儿子说,姚兰城一惊,她接着对雨燕说道:“老身心中存不存着佛祖,不到你一个下人来操心。只是你一个奴才,却叛主害主,这是你自己承认的是不是?那就不能饶了你。”
雨燕冷笑道:“还请老夫人洪恩,赐奴才□□。”姚夫人见她丝毫不惧,也无求饶之意,便向门外的两个家丁道:“你们两个,把她抬到菜市口去,让她自生自灭。”家丁疑惑:“夫人,这……”姚夫人厉声再道:“没听明白吗!抬过去!”“是!”两个家丁得令便将雨燕架起,朝外头扛去。姚兰城开始听雨燕承认是她找人来对付自己时,是铁心不要留她,但后来又听她讲了舜英的事情,便有些犹豫,不过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能放过她,便叫她自己白绫□□选一样。不想姚夫人进来,命人将她抬到菜市口去让她自生自灭,这算是放了她一条生路,姚兰城沉默不语。
两个家丁抬着雨燕出宣武门到菜市口,那里这会人正多着。他们把雨燕放在一处墙角便回,雨燕不知挨了姚兰城多少棍子,反正这时已是完全动不了,衣服上尽是血迹。街上人来人往,看见一个丫环装扮的女子趴在地上,背上一片血色,料想她是哪个大户人家犯了错的下人被主人惩罚赶了出来,因此都不理她。雨燕背上火辣辣疼着,渐渐发起烧来。她想托人到虞府去找虞子蓠,但却没一个人愿意靠近她,只怕惹事上身。雨燕身上疼痛难忍,心里又哀伤,不禁哭泣起来。过路之人,只是投去两瞥目光,也没有过去问的。雨燕想到自己自幼为奴,好不容易伺候到一个脾气好的主子,那主子偏偏多病命薄,自己伺候别人快到十年,到头来要落得这样凄惨的下场。她看着菜市口行刑台,一到秋天,这里便是死刑犯行刑的地方,自己从没做过犯法的事,竟要和死刑犯死在一个地方,越想越凄凉,也越哭越大声。
雨燕哭了好一会,看见一双布鞋朝自己走来,她猛然抬头去看。“你,你?”那人不知如何开口,只这样说。雨燕这会已经高烧滚烫,见有人来问,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急说道:“公子,你帮帮我,帮我传个信儿,到崇文门外的虞侍郎府帮我传个信,告诉虞二小姐就说我在这里,劳烦公子了!”那人一怔,问:“可是刑部虞侍郎府上的二小姐?”雨燕点了点头:“就在崇文门外不远,公子一问便知。”公子迟疑一下,又问:“你叫什么名?”“我叫雨燕。”他点点头,转身便走了,雨燕在后边不住叩头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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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羞愧
那公子走后没过多久,便有两人骑着马来了,前面一个是穿着月牙黄色衣裙的姑娘,后面跟着一个穿灰褐色马褂的小厮。雨燕烧得糊涂,模模糊糊看见那两人快速下马,朝自己疾步走来。
虞子蓠看见趴在地上几乎昏厥的雨燕,怒道:“他姚兰城太欺负人!气死一个,又要打死一个不成!”柳歌道:“小姐,她在烧着,咱们先把人弄回去吧。”虞子蓠点点头:“你去雇顶轿子来。”“是。”柳歌去雇轿子,虞子蓠抱着雨燕的身子,愧疚地说:“是我不好,我明知姓姚的不是好人,还让你回去看什么热闹,要是今日你被他打死了,我再也无脸见舜英了。”雨燕绝望凄凉之时,得一人抱着说这话,已无所要求。
按下雨燕这边不提,先说姚家这里。打过雨燕两天后,姚兰城勉强可以直身坐起来,中午不到,姚府来了个客人,这客人是詹事府詹事王奕清,王奕清本是掌管东宫事物的官员,且官衔比姚兰城足大出了四级,王奕清是正三品官,姚兰城是正七品官,两人如何搅到一起去了?这其中又与储君之事有所关联,简而言之,姚兰城是太子一党的人,在户部主要的事情不是办公,而是监视。因为户部有许多官员同八皇子有关系,太子不便出面,便让王奕清来安排在户部的眼线。王奕清一番琢磨之后,挑中了姚兰城。一是因为姚兰城这人好打发,给钱给女人就行,二是姚兰城不惹人注意,他善于和稀泥,凡事讲究“持中儒雅”,因此并不十分扎眼,谁也看不出他向着哪边。
他们两个平时见面都在外头,谁也不会到谁家来,以免叫人看见生疑,但今日王奕清突然造访,让姚兰城很是吃惊,心想着是否是自己在耗子城出大丑的事情传到户部,被革职了?
正在姚兰城忐忑不安之时,王奕清进来了,他穿着一身便服,由下人引进。姚兰城见他进来,连忙要爬起身来相迎,王奕清上前虚扶一把,说道:“姚给事不需多礼,躺着就是。”姚兰城看王奕清面色并不难看,心里稍放心了些。
他说道:“兰城愧疚,劳王詹事到敝府,不知詹事是否是有什么指示?”王奕清捻着胡须,似在思索怎么说。他四十几岁,但人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要老,黑发中夹着不少白发,胡子又很长,像是五十几岁的人。他看着姚兰城,缓缓说道:“兰城,你这事办得糊涂啊。”姚兰城听了心里一惊,猜想他指的是耗子城那件事,不觉羞愧难当,分辩道:“詹事明鉴,那是有人存心要害我。我,我……”“你在我面前不要遮掩了,白纸黑字写的借条,还有人能害你吗?”“借条?”姚兰城觉得奇怪,难道王奕清说的不是耗子城那件事,他连忙问道:“兰城不明白詹事的意思,还请詹事明示。”
王奕清见他还不承认,有些不高兴,说道:“我来这里就是跟你商量解决的办法,你还要瞒到甚么时候?要是你还顾着面子不说,那可就真得你自己来解决了。”姚兰城本来以为他讲的是耗子城的事,但又不是,他一下真想不出来是什么事。王奕清见他一副迷惑的样子,也不知他是装的还是真的,干脆直接说道:“你在国库借了一万两银子是不是?”姚兰城猛然一惊。王奕清接着说:“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帐补上?”
这可要了姚兰城的命,他是两年前借过国库的钱,但早把这事忘了,冷不防今日王奕清亲自来提这件事。他自己借过的钱,又是这么大一笔数目的钱,如何会忘了呢?原来这钱并不是姚兰城给自己用的,虽然一万两银子确有一半落入他的腰包,但办事的名义还是为太子的。这会王奕清来说这件事,姚兰城觉得冤枉,便向王奕清申辩道:“借的钱也是给太子用的啊,詹事,这事您知道的,要不是太子的意思,我一个小小的给事中,哪里能借得动国库的一万两银子。您可得帮帮我。”是以至此,姚兰城再也不顾什么儒雅风度,要是事情弄得不好,他可要砸锅卖铁还国债了。
王奕清见他急得满脸哭相,心中冷笑,慢慢说道:“本来这事可以拖下去,早些时候户部也才清过账,本想短期内不会再有。谁知皇上因西北准噶尔部频扰边境,担心国家要用武边陲,便又下旨清帐,为用兵准备银子,这回是四阿哥负责这事。你想想,四阿哥是甚么人?出了名的冷脸阎王,不同八爷一党,也跟太子近乎,一个人立一派,这样的人怎么办?他又是得了皇上旨意办事,前回查不完的,这次都不放过,他就不怕得罪你八爷的人或是太子的人,你怎么办呢?”王奕清一通话下来,把姚兰城唬住,他那时怎么没想到这层厉害关系,虽然用钱的是太子,可借的人还是他啊。到了要还钱的时候,债主还是要来找他,可太子帮不帮他还又是个问题了。姚兰城额头渗汗,干看着王奕清问:“这,如何是好?”
王奕清前头紧后头松,这下稍缓了语气,说道:“我这不是来跟你想办法了吗。这个钱,是一定要补上的,四爷不是好惹的人,也跟他讲不上情面。至于怎么补嘛,要跟你说说。太子知道这钱你是借给他用的,太子也不会袖手旁观,但是却不能给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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