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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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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贵妃一下台,最大的受益人就是临则安和姜翊琰,不对……临则安今日没有出席宫宴……是故意把自己摘除在外的……
  我赶到宣言雨的宫殿外,三四个太医都在门口候着,凤贵妃脱簪披发一身素衣跪在宫殿外,见到我来,机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不是她做的,我猜的没错,是有人下了一个套让凤贵妃钻。
  太后坐在宫殿内。见到我来,便是一声斥责:“姜了,没看见言妃现下生死未卜,你居然穿了个大红色的衣裳,你这寓意何为?”
  扑通一声,我连忙跪地:“禀太后,姜了听闻言妃娘娘身体不适,心中甚是着急,便忘了换衣裳,还请太后念在姜了心系言妃娘娘一时慌乱。”
  太后威严依旧,厉声道:“慌乱?哀家是看你巴不得言妃肚子的孩子不保,穿了这么个大红衣裳,就是来庆祝的!”
  凤贵妃俯地叩首:“太后,言妃妹妹是臣妾送回来的不假,臣妾送回来之时,言妃妹妹好好的,一旁宫人都可以作证,臣妾并不想狡辩什么,臣妾只求太后明察秋毫,还臣妾一个公道!”
  凤贵妃说话之际,为了不惹太后无故发火。我连忙脱去红色衣裙,?穗把自己的宫装脱下来给我穿上,我都瞧见她在瑟瑟发抖还在逞强的跪在我的旁边。
  太后的语气稍缓,色厉内荏仍在:“凤贵妃你的意思是说言妃冤枉于你?”
  七年了,凤贵妃自从生下姜翊生,只要太后不礼佛,不管太后曾经说过初一十五来请安得话,从来一天不落的早晚一次请安。
  太后也乐呵呵的从来不唤她一身凤贵妃,而是亲密地唤她凤丫头,可是……太后口中的凤丫头……也只是在她口中。
  凤贵妃没有抬头,俯地禀道:“一切要等言妃妹妹醒来才能知晓,臣妾从无害人之心,还请太后明鉴!”
  太后脸色相当不悦,“让哀家明鉴?哀家不知道这到底有没有人包藏祸心,容不得皇上的子嗣出生!”
  太后的话,让我打从心底寒悚起来,今日之事不一定是临则安做得,也有可能是太后做的,她此时的言语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凤贵妃的意味,是什么事情让她当了七年的好人,现在迫不及待的让凤贵妃死?
  凤贵妃道:“皇上子嗣延绵。是臣妾们做妃子的本分,臣妾早已吃斋念佛,希望皇上千秋万代,子嗣无数。”
  太后面色稍齐,语气徒转,犹如一个忧心忧儿的慈母:“凤丫头啊,自从你与临妃生下翊生和翊琰之后,这后宫之中便鲜少有喜事发生,哀家心里着急,好不容易盼得星星盼的月亮,言妃有了身孕大喜事一桩,今天这一出,让哀家心生惶恐,生怕会出什么乱子来。”
  凤贵妃不卑不亢:“皇上洪福齐天,太后福泽恩厚,言妃妹妹跟孩子定然会没事的。”
  太后的双眼眯了起来,坐在主殿内望着殿外,眼中的狠厉并没有消散,我猜测,她可能在等,等宣言雨醒……等太医最后的禀报……孩子保不住。。。。。。。
  蓦然。内是传来一声尖叫,太后从座位上惊起,连忙问道:“怎么了?言妃怎么了?哀家的孙子有没有怎么样?”
  凤贵妃抬头没有看殿内,而是看向我,我从她的嘴型里看出来,她说:“姜了,有人想让我们死,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动手了!”
  我微额,我知道有人想要我们死,可是谁让我们死?太后,临则安?还是其他人?
  他们在暗,我们在明,今天之事完全猝不及防,我们没有任何城府来布局,来想解决的方式。
  太后问话刚落,太后身边的依姑姑来报,说江太医到了,宣不宣?
  “宣!”太后厉道:“若是言妃有什么三长两短,哀家定不饶你们!”
  江太医的到来,让我和凤贵妃小舒一气,他是太后信任的人,多次暗中帮过我们,七年来,除非太后有什么不适会宣他进宫诊治,其他的妃嫔鲜少能请动他。
  江太医拎着药箱进来,步履有些阑珊,路过凤贵妃的时候,暗中瞅了我一眼,踏进去对太后行礼。
  太后忙道:“江太医,快快去给言妃看上一看,哀家要她们母子平安!”
  江太医没有停留,进了内殿,宣言雨断断续续的痛呼声传来,太后现在也顾不得我和凤贵妃而是着急地等待。
  我跪着慢慢移到凤贵妃身边,伸手握了握凤贵妃的手,凤贵妃一闪担忧,我知道宣言雨没事便好,一旦有事,凤贵妃就是谋害皇嗣,按姜国律法,死罪……
  江太医进去片刻,宣言雨的痛吟声渐止,不太一会,江太医出来禀道:“启禀太后,言妃娘娘已并无大碍,不过动了胎气,有一些滑胎之象,心下好生静养已无大事。”
  太后面色缓和,依姑姑弯腰给她顺气,好似她因为担扰宣言雨胸口一直憋着气似的。
  “那就好,哀家就说,哀家的孙子有着龙气庇佑着,岂能说没就没的!”
  江太医拱手道:“太后之忧,姜国之福!”
  太后欣慰的点了点头,嘴角浮现一道弧度,我却在太后眼中看到了失望的表情,想来她是没想到宣言雨腹中的胎儿能保住吧!
  太后赏赐了江太医,却没有问江太医宣言雨因何故动了胎气,好像刚刚对凤贵妃和我的责骂不过是我们的错觉。
  她依然是那慈祥的老者,亲自过来扶起凤贵妃,拉着她的手,轻轻拍道:“凤丫头,哀家一心心系皇嗣。着急之际,总是有些错怪于你。”
  凤贵妃也不言语,双眼含泪的望着太后,蓦地又跪在地上请罚道:“太后,臣妾自持多年以来安守本分,言妃妹妹今日之事,却是臣妾送回来的,是臣妾疏忽,不知妹妹身体不适,臣妾理当送妹妹回来的时候宣太医诊治一二。臣妾自知有罪,恳请太后罚臣妾闭门思过,抄佛经以示警告!”
  太后叹息,自责道:“凤丫头,你是了解哀家的,哀家在这后宫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哀家在乎皇上的子嗣啊。近年来皇家子嗣本来就单薄,哀家一听到有事,便是草木皆兵,真是人老了,不中用了。”
  “臣妾的错!”凤贵妃把责任往身上一拦:“是臣妾让太后操碎了心,索性言妃妹妹没有事,臣妾愿意抄佛经来求我佛慈悲,保佑妹妹顺利生产,还请太后成全。”
  现在凤贵妃要做的只能让自己逃避起来,对宣言雨现在只能敬而远之,因为我们还不知道我们面对的到底是太后一个人,还是包括这后宫所有的人。
  太后幽幽长叹,叮嘱了宣言雨宫中的太监和宫女好生伺候,拿来一件披风给凤贵妃披上,拉着她的手起身:“还是凤丫头孝顺,不过,今日之事你多少沾了一些关系,往后多来看看多来陪陪言妃便是!”
  凤贵妃极力的想躲闪,却被太后一句话说得无处可躲,太后见凤贵妃不语,长唏哀叹:“凤丫头,你这还是在怪哀家没有问清楚便责怪于你吗?哀家一颗做祖母的心,老了就越发脆弱了!”
  “臣妾不敢!”凤贵妃含笑回答:“臣妾遵命就是,臣妾每日会叮嘱太医好生伺候言妃妹妹,太后放心,臣妾定然把言妃妹妹当成自己的命来伺候!”
  太后这才缓缓笑来,“还是凤丫头最知哀家的心,最知道哀家想要什么……”
  我心里只想冷笑,太后这是明摆着告诉凤贵妃于我,我们是逃不了的,除非宣言雨真的能平安的把孩子生下来了,不过照此情形看来,宣言雨能不能活命还是一个问题……
  “好了,好了……”太后让太医在宣言雨宫中随时候着,对凤贵妃道:“回去吧,今日吓着了吧!姜了,也快点起身吧,皇祖母一时心慌,责怪于你,是皇祖母的不是!”
  太后是这后宫得仅次于皇上掌管生死大权的人,她怎么会有错?有错的是我们,该死的是我们。
  俯地额头抵在地上,“是姜了的错,姜了不懂事,还请皇祖母息怒!”
  太后拉着凤贵妃往外走,对凤贵妃直夸我道:“姜了这孩子被你教得甚是好,懂事的让哀家心里欢喜!”
  刚刚因为我穿了一件红色的衣裙恨不得要我命的太后,现在又说喜欢于我。后宫长辈的喜欢,都只是嘴上喜欢,心里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凤贵妃答道:“臣妾这个孩子,终是木讷,这许多年来都改不了,曾经不止一次在说她,到底是嘴笨了一些!”
  太后淡淡夸道,“木讷,是她的真性情,难得的真性情!”
  凤贵妃小心的附和,一直把太后送到凤辇之上,立在身后,一直把太后恭送得瞧不见为止。
  穗和浅夏喜乐一直在我和凤贵妃身后,小心的候着,凤贵妃退后两步拉住我的手,正色问道:“姜了。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我嘴角微微一勾,“母妃,言妃娘娘到底因何动胎气这件事比较重要,只要查清事情的源头,我们才好想对策不是吗?”
  凤贵妃拧起眉头。“本宫好好送她回去,中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与她也未多加言语。”
  我暗自咬了咬牙,“喜乐……”
  我招手喜乐,喜乐附耳贴来,我吩咐了几声,喜乐点头忙不迭地走了。
  我与凤贵妃刚要准备回去,江太医拎着医箱从宣言雨宫殿中拐了出来。
  凤贵妃与我对视了一眼,她便带着?穗和浅夏向前走去,江太医走来,与他错开一步,“太医大人!”
  “殿下!”江太医拱手对我行礼。
  “太医大人免礼!”我忙阻止,江太医仍然执意拱手对我行自大礼:“礼不可废,老臣见过殿下。”
  他如此,我便受了他的大礼,江太医行礼之后,伸手做了一个请得动作,我便抬步向前走,步伐缓慢,江太医苍老的嗓音对我道:“殿下,言妃娘娘是中毒,她肚子里的孩子,早已是死胎,老臣今日不过强行保住不让她滑胎!”
  我心中震惊,宣言雨中毒,谁对她下毒,她这个毒,她自己知不知晓?
  我轻声问江太医:“太医大人,言妃娘娘肚子里的死胎,还能保多久?”
  江太医神情瞬间凝重,摸着胡须,“十日……也有可能七日,死胎在肚子里本身就会影响身体,加之老臣用针稳住终不是长久之计,此番之事过后,言妃极有可能终身不育!”
  我的心中起伏不绝,“太医可有什么药物,让人卧床不起十日到十五日?”
  宣言雨腹中的胎儿不保,太后又让凤贵妃随时随地去照顾她,这样的照顾,只要孩子掉了,凤贵妃难辞其咎……
  江太医颤颤巍巍从怀里摸出一包药粉。双手递将给我:“殿下,十日不行,二十日……切记要小心行事,贵妃嫁娘现在的命跟您的命是挂在一起的,若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不测,您在宫中会举步维艰,如履薄冰……”
  江太医说得我何尝不明,我与凤贵妃在姜家玉册文牒上是亲生母女关系,在这后宫母妃一旦失宠,我已经十五岁了,不可能再找另外一个人来养着我,七岁的翊生可能会给没有孩子的妃嫔领养去……长大以后……什么也不是。
  我蹙眉接过药包,“多谢太医大人提醒,我明白,不过,言妃娘娘到底是中的什么毒药?为何这么多太医都没有诊治出来?”
  江太医花白胡子一颤一颤的,“他们不是没有诊治出来,而是他们诊治出来早就是一个死胎没有禀报太后而已。殿下应该知道,太后对言妃娘娘腹中的孩子抱有多大的希望,若是让太后知道这个孩子早已经死了,太后一怒。血洗太医院倒是有可能的。”
  江太医的话无疑在提醒我,只要这孩子一死血洗太医院就是一个借口,重新整顿后宫才是真……第一个用来开刀大扺是凤贵妃!
  我对江太医行自半礼,江太医忙道:“公主,使不得,您这是折熬老臣!”
  我道:“太医大人,您知道我的生母不是凤贵妃,姜了恳请太医大人,帮助姜了度过这一道难关!”
  有药让凤贵妃二十日病卧在床是远远不够的,现在十万火急不为过,只要宣言雨肚子中孩子一出她的肚子,我们这么多年来好不容易维持的局面,就会土崩瓦解……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江太医捻着胡子沉思片刻,“除非有更大的事件让太后无暇顾虑言妃………”
  我一听,心中飞快的开始想着什么样的事件让太后顾不得这后宫,对着江太医言道:“?烦太医大人,明日……不今日下半夜我挽心宛去请太医的时候,太医大人派一个可靠的人前来!”
  江太医微微一叹,问我道:“殿下,您想离开这后宫吗?若是……老臣……”
  江太医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说,如果我想离开这皇宫,他会想办法用药让我成为一个死人离开,可是我离开皇宫,凤贵妃,姜翊生又该怎么办?
  “太医大人!”我冲他笑了笑:“您知道我的身世,我不是我的母妃优柔寡断温柔的只会自己逃避。”我的母妃临则柔她太软弱了,明明是皇后了,怎么会让自落入那冷宫悲惨的下场?
  凤贵妃说得没错,我的母妃是软弱无能没用的人……一个连自己都保不住,还能保住谁?
  江太医一愣,弯腰俯身:“殿下已经长大了,老臣送给殿下的医书,话本,殿下好生仔细阅读,这世间的故事大抵如此,熟读烂于心中,往后碰见什么事,也就不怕了!”
  “多谢太医大人提醒!”我执手还礼,“夜深露重,太医大人注意脚下。”
  江太医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声若蚊语转身说着:“像……这模样太像了,幸不幸,老臣拼了性命在所不惜啊!”
  我不知道,江太医这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我现在首重之要想尽办法保全凤贵妃和姜翊生。
  月如钩,银光倾泄落在这皇宫之上,楼台玉宇,起伏不绝,青砖红瓦,在月光下散发出淡淡的光晕。
  夜如凉,光刺目,步步杀机,我快步走在宫道上,回到挽心宛。挽心宛灯火通明,门户大开,我心中微微纳闷。
  在门口来回走动的浅夏见我回来上前就道:“公主,您可回来了,殿下落水受惊了!”
  我一把揪住浅夏,“你说什么?翊生怎么了?”
  浅夏抹着眼角:“公主,殿下落水受惊了,现下娘娘正在安抚呢,您快去看看。殿下最听您的话了!”
  我急忙拨开浅夏,冲进挽屋内,凤贵妃眼眶蓄满泪水,姜翊生被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抚。
  我低低地问道:“母妃,翊生没事吧!”
  姜翊生一听到我的声音,从凤贵妃怀中挣脱,展开手臂,让我抱。
  我上前从凤贵妃怀中接过姜翊生,抱在怀中,姜翊生的小脸还有泪痕,凤贵妃拿出帕子抿了一下嘴角,起身坐在桌前。
  我低眸看着姜翊生的眼眸道:“翊生,是最勇敢的孩子,姐姐可是听说晚上哭鼻子人,夜里睡觉会尿床哦。翊生都是小小男子汉了,要尿的满床该如何是好?”
  姜翊生小脸贴在我的怀中,长长的睫毛都是湿漉漉的,声音有些咽道:“翊生没有怕……翊生没有哭,只不过是井里的水,跑进翊生的眼晴里面了,翊生在把水倒出来。”
  挽心宛有井,还盖着井盖,除了日常用水打开井盖,平常都是小心翼翼的预防姜翊生趴在井口张望会掉下去,今日怎么就凑巧了姜翊生掉进井里?
  我抱着他摇晃起来:“那姐姐帮你一把,咱们来一把到立怎么样,进你眼里的井水哗啦一下就出来了,省得你从眼睛中一点一滴的挤出来,你说。。。。。。姐姐的主意好不好?”
  姜翊生破涕为笑:“姐姐的主意自然是好的,不过……姐手上没个轻重,翊生害怕姐姐给翊生来个倒葱头,翊生的头会起个大包的!”
  我佯装生气,“好你个姜翊生,姐姐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带这么大你居然嫌弃姐姐,不可原谅,姐姐要罚你三天不准吃肉,然后把四书五经抄个十遍!”
  姜翊生一听我的话,小脸瞬间苦哈哈的,向凤贵妃求救:“母妃,你看姜了,她在欺负儿臣!”
  凤贵妃斜视过来。看了我一眼,视线停留在姜翊生身上,温和的说道:“母妃也觉得四书五经抄个十遍有些少,不如来二十遍怎么样?”
  姜翊生头一下歪在我的怀中,我瞅着他这个样子,心中胀胀酸酸的难过,帝王家,又是大皇子,姜翊生在学习上已经出类拔萃。太傅都说姜翊生聪慧伶俐,易举一反三。
  姜翊琰比起姜翊生就显得中庸了很多,我和凤贵妃知道,姜翊生这样努力的学习,只不过是想让皇上多看他一眼。
  他不是我,自小在冷宫我就没有尝到皇上所谓的温情,皇上每次来对他都是有期许的,这个傻孩子,为了能看见皇上眼中的高兴,七岁的年龄,他一心扑在如何治理国家,如何做才能替皇上分忧。
  而我七岁的时候,想的却是如何能吃饱,如何能让食物温热的进入我的口中,如何在这后宫里活下来。
  我附合凤贵妃的话:“母妃所言甚是,我也觉得我们的翊生这样聪明,二三十遍对他来说,都不值得一提!”
  姜翊生嘟着嘴,堵气道:“母妃和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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