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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记-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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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卿城见她瞧着自己,便挟了两片小炒腊肉放到她手中的炊饼上。
  婠婠。。。。。。
  难道他以为她瞧着他是想吃肉的吗!她要是想吃肉,难道自己不会挟?
  婠婠一口咬下去,将那两片腊肉咬进了嘴里。而后她拿起筷子来,向着桌子中心的那盘糖醋鲤鱼挟去。
  此刻的婠婠并没有想到,在一息之后她会用筷子同自家叔父在饭桌子上过起招来。
  明二爷手中筷子随着她的动作而动,能疾能缓,流畅潇洒,密不透风的封堵住她的一切去路。口中尚还能轻松的唠唠叨叨。
  “武功长进了许多。我的蔤妹终是开了窍了。”
  “只不知道这嗜肉嗜甜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你阿娘说过,小娘子家不要吃太多的油肥甜腻的东西好。你这身体也不适合吃的太甜太腻。”
  “这一招变得太急,反会露出破绽。”
  “从小就是这样,不拿叔父的话当一回事。嗜肉嗜甜又嗜酒如命的。将来上了年岁你就知道叔父说的都是对的。”
  “这招不错,不过使缠劲不偌直接破招。”
  “蔤妹啊,你这面色已然是上了火气,还是吃些青菜。晚上我炖些清火汤给你。”
  。。。。。。
  婠婠既不嗜酒如命,也不是那么嗜肉嗜甜。她只是累了几日,想吃口肉补补而已。可她却无法开口辩驳。
  前主的好处她享了,同样前主的锅她也得背。
  在手背和手腕被敲到数次之后,婠婠收回了筷子。见着自己动手是不能惬意足食的了,便将目光投向了凤卿城。
  凤卿城却微微一笑,说道:“叔父说的有理。”

  ☆、第二百二十四章 被亲人管束着 原来是这样的一种滋味

  一餐饭下来,婠婠吃到嘴里的肉就只有凤卿城挟过来那两片小炒腊肉。
  下午她回到天门,先是往大食堂中去了一趟。拿出一派关怀下属的模样来,叮嘱着晚上一定要炖肉来吃。
  总捕大人发了话,厨子们自是听从。虽然觉得大家伙儿忙了那么多日适合吃些爽口好克化的东西,但转而一想这个时节本就是该进补贴膘的。关键大家伙儿素了几日,想要吃肉的念头也都大着。
  要炖什么肉、怎么炖,自然还是有讲究的。需得既能进补、又不会上火,还要配上几味解腻清爽的菜蔬一同炖煮了才好。如此想肉吃的有肉吃,想素淡的有菜吃。
  到了晚间,婠婠没有先回家,而是蹿到饭堂里吃了一大碗心心念念的肉。
  同婠婠一样,忙累的数日的锦衣捕快们也都是想念着肉味的。虽他们觉得案子还没彻查清楚,朝中明风波、暗汹流的正难解难分着。此时吃炖肉有些不好意思且有些怪异。但这深秋初冬的寒意里,一餐热腾腾的炖肉总是难能抗拒的。
  肉香和菜蔬的香气融合为一体,鲜香而不腻。那些菜蔬的缤纷颜色在这没有了浓翠金黄的时节里更是勾动馋涎,引得人食指大动。
  热腾腾的汤驱赶走了寒意,炖入了肉味而又呈现出各样滋味的菜蔬除去了累日以来的火气和疲乏。至于那鲜美不腻,滑脂流香的肉和酥烂的骨头更是补充了满满的体能。
  一众锦衣捕快们聚在一处畅快无比的用了这餐饭,走出大食堂时面上的疲色和颓累全部的不见了,个个的精神抖擞,干劲儿十足。
  这却是个意外的收获了。
  婠婠心满意足的离了天门府衙,却是一出门就见到了立在门前阶下的凤卿城。
  那餐炖肉的香味犹在齿颊之间,她心虚的很。遥遥的便向凤卿城问道:“恒之如何在这里?”
  问罢了,她忽然觉得这是一句废话。她既不需彻夜的闷在天门了,他自是又与寻常一样来此接她下值。想到她为了一餐肉而叫他在寒风里多等了这许久,她心中的那股虚意就越发的盛起来。
  这几日他一直住在那座两进院里,每日上值也都不用马车,或是骑马或是使着轻功来去。今日他不曾骑马,也没带着小厮,只独自一人等在门前。
  婠婠走下台阶来,到他近前便就直接转了身迈步说道:“走吧。”
  凤卿城迈开腿,只一步就追平了距离,然后伸手递了一小包金桔团来,“去去嘴里的肉味。莫叫叔父察觉出来。”
  婠婠的脚步一滞,“你怎么知道?”
  凤卿城拆开那包金桔团捏了一枚来送到她的唇边,“猜的。”
  婠婠的嘴角抽了抽,而后吃下了那枚金桔团。自他手里接过纸包时,她拉了拉他的手。感受到他手背之上一片温暖而无丝毫凉意,她才放下心来。捧了拿包金桔团道:“被揭穿这种事情,很是让人不舒服。不过被恒之揭穿却不一样。恒之能猜到,说明恒之了解我。”
  说到此处她顿了顿,“啧啧”两声后又继续说道:“这得是偷偷爱慕了我多久,才能猜的如此准确?”
  凤卿城听了顿时笑起来,从她手里拿起一枚金桔团来又塞到她口中,道:“我倒不觉得你被人揭穿会觉得不舒服。”
  婠婠点点头,道:“恒之果然了解我。”
  凤卿城面不改色道:“我爱慕你日久,自是了解你的。”
  婠婠稍稍的控制了一下上扬的唇角,说道:“你既然爱慕我,又为什么哄的叔父不搭理我?”
  凤卿城诧异道:“此话从何说起,我何曾就哄的叔父不搭理你。”
  婠婠不忿道:“我明明就是受了冷落。”
  凤卿城一怔,随即喷笑起来。
  婠婠叹了一声,挥挥手道:“罢了。叔父疼恒之,我心中也是十分愿意的。”
  。。。。。。
  两人的对话随着脚步的远离渐渐的模糊不清起来。
  天门府衙中走出了一位年轻的锦衣捕快,他的脖颈有些僵直,步子也同样的有些僵直。他就这样目不斜视、脚不打弯的走下石阶来,一张脸好似被苦瓜水泡过。
  当他走下了石阶后,心中暗暗的决定,待一会儿办完差事就立刻去城郊最灵验的那座道观里好好的求上一求。他最近定是撞了什么邪,怎么这样的事情就总是被他碰到。
  先是目睹了他家大人与定北侯和展将军的那场大戏,然后又撞见了苏将军和阮御史的那场热闹。现在他又听到了一些很毁大人形象的话。
  天地良心,他是不想听的。可那些话就是一字不落的随着风钻进了耳朵。
  这要是再叫大人给知道了。。。。。。
  余小捕快不由自主的捂了捂脸腮处那几颗大牙所在的位置,麦芽糖的奇黏口感仿佛又在齿间回旋留恋,无论如何也甩脱不开去。他苦着一张脸,施展起轻功迅速的消失在另一边的街口。
  疾行之中,他心中想道:大人就不能走远点儿再说那些话?
  婠婠出门来时天门府衙内来来去去的锦衣捕快有很多。她不曾留意到跟在她身后不远的余小捕快,也更加的不知道此刻余小捕快心中的哀怨。她一口气吃了许多的金桔团,确定口中没了肉味儿才迈进家门。
  进门前,婠婠很是仰天一叹。在惋惜着恣意的小日子暂时不在的同时,她心中更多的是一种温暖和满足。那温暖和满足在进到院中见到明二爷时顿就充盈了满身。
  被亲人管束着,原来是这样的一种滋味。
  婠婠走了这一路,腹中的那一碗炖肉还是没能消化。不过她依然是坐在桌前同明二爷和凤卿城用了暮食,从头吃到尾,丁点就没有少吃些的意思。直看的凤卿城不断的给她挟那些需要长时间咀嚼的菜食吃。便是如此这一餐饭下来,婠婠也觉得饱胀非常,就连消食茶也喝不下半口去。
  当她好不容易消化了些下去,舒舒服服的泡过了澡,进到卧房中打算好生的休息一下时,就见凤卿城又端来了一盅清火汤。
  婠婠连连摆手,“吃不下去了。”并且摆出了一副油盐不进、立场坚定的模样来。
  凤卿城没有劝她,也没有同她讲道理。而是轻轻的摸了摸她那半干的发,说了一声,“乖。”
  她家恒之居然还会这一套!
  她堂堂一天门总捕,混迹过人鬼两界,成熟的不能再成熟的人,难道还会吃这套?
  然而嗤笑之后的现实是:吃。
  一颗心酥酥麻麻的,便是脊背之上都泛着一股酥意。双手不由自主的就伸向了那盅清火汤。
  苦唧唧的汤水入喉,婠婠心中不住的骂着自己没出息:都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吃小少女才会吃的那套。不觉得羞耻都不好意思。

  ☆、第二百二十五章 婠婠委屈的很

  风一日更比一日的寒,婠婠的日子也一日更比一日的忙碌。
  楚王的事情要继续的盯紧,银款失窃的真相更是要彻查一清。而金十三和林砚的归京令婠婠越发的没了停脚的时候。
  凤卿城身上那些旧年的余毒须得慢慢的拔除,拔毒的过程亦有些繁琐复杂。凤卿城不欲将此事宣扬出去,这拔毒之事自是不好在定北侯府中进行。故而凤卿城往这座小院中跑的次数倒比婠婠还要勤快。
  实际上婠婠并没能好好的陪上明二爷几日,她不是在天门中忙着就是在宫里听训,有了些闲余她还须得抓紧着时间与金十三商量他们的圈钱的大业。所幸她只是需要出个想法,具体的规划还有个林砚来代她整理。好歹令她的时间够用了许多。
  当冬日的第一场雪降下,银款失窃一案的真相终究是被查出了端倪。
  这桩案子因为掺杂了三位王爷的角力,真真假假的线索便就越来越多。一路的看下来最开始那个真相似乎也就不那么重要了。因为那桩案子本就是出于政斗而为,而在办案的过程中那一局局的争斗角力将这最初的一局映衬的不值一提起来。
  婠婠一笔一划认认真真的总结好了一本厚厚的折子,活动着脖颈手腕很是长出了一口气。在她总结书写的时候几位负责此案的名捕已进入到了一种松弛的状态,只等案子正式一结,他们就即刻回去休息。
  对于此种情况婠婠丝毫没有怨言。真正出力查案的是这些人,他们提前放松一下而留她继续抄抄写写也没个什么。
  婠婠没有耽搁片刻,待那字迹干透她就揣好了折子离了无名楼。
  出门来才发现天穹之上尽是灰蒙蒙的一片颜色,无数细小的雪片正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地上已然积了薄薄的一层纯白。
  婠婠一眼也没多看,直接施展轻功往宫中奔去。
  进了宫门她并没能直接见到延圣帝,而是被一位等阶仅次于许大官的内侍引至了集英殿的一间小暖阁里。
  延圣帝此刻有事,传谕说非是天塌地陷、动摇国本的急情重务不见任何臣子。
  婠婠是觉得她要报告的事情挺急的。但想想这案子已经拖了那么久,延圣帝早就不急了。况且那真相早些报与迟些报也没有什么区别,天不会塌地不会陷,也动摇不了什么国本根基。她之所以会有着急的感觉,好像是她急着休息来着。
  于是婠婠便向那位内侍言说要报之事也不怎么急,而后随着他来到小暖阁中。
  大雪天里不是因为什么天塌地陷、动摇国本的急情重务来求见延圣帝的不止婠婠一个。这小暖阁里坐了两位御史,暖阁外面还戳着雕像一样的夜远朝。
  婠婠同夜远朝打过招呼,夜远朝给了一个叫人十分不爽的冷淡回应。婠婠也见怪不怪,自顾的进到暖阁中去休息。
  抱着一盏热热的茶水,啃着一块宫制的水晶红豆糕,从那小琉璃花窗里望着门外的夜远朝。婠婠心中不断的啧啧,大雪天里放着暖暖的屋子不待,热茶好糕不用,跑去外面戳着玩深沉,这货的脑子莫非有坑?
  很快的婠婠知道夜远朝的脑子并没有坑。他那是躲清静去了。
  暖阁里的两位御史,一位年长一位年青。年青的那位带着满脸的“威武不能屈”向她滔滔不绝、言辞激昂的讲起了纲常。
  从那连串的锦词绣句中,婠婠依稀的听得明白了。这位年青的御史好像是在说她不堪为人妻子。
  她那般痴心尽付的,怎么就不堪为人妻子了?
  婠婠一脸的懵。
  那年青御史想到了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这一种。这位总捕大人难道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那他这半天岂不是白费口舌。费些口舌不值什么。白白浪费了他那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和准备挨一顿胖揍的准备。更破碎了他那凭此铸下不畏之名的希望。
  那位年长的御史温和的笑了笑,用三言两语就总结出了那年青御史想要表达的意思。他这三言两语很有些水平,不仅令人觉得他只是在帮那年青御史表达意思,还叫人听得丝毫不恼。
  那年青御史的一番话虽是令婠婠抓不住重点,但她也听出来了,那位的言辞激烈出了金戈之声。而到了这年长御史口中,那攻击就成了劝述,就像是一位慈蔼的老者在给出他的建议。
  婠婠这回是听明白了,他们是劝她待凤卿城好一些。
  要说起来她家男神也是本事。这才从京都第一纨绔的位置上退下来多久,就又成功的登上到京都第一惧内的宝座。
  旁人再是怎么惧内,大多在外面还是顾忌面子的。从前最有名的那几位惧内之士,好歹夫人不在眼前或是无人提起夫人的时候,也能将脸面保全的得体。还从来没有哪个能像凤卿城一样惧内惧的“表里如一”,无论夫人是不是在外面,无论夫人在不在眼前、有没有人提起。他仿佛无时不刻的不在想着要如何讨好自家夫人。
  从前他那些讨好行径不提,总也能叫人忍了。只最近他“弃了自家祖母、母亲不去孝顺,而围着夫人的叔父殷勤打转”一举实在叫人看不过眼。
  凤卿城从前的名声摆着呢,前主的威名她也没去改善。所以这些事情在一些人看来就只一个想法:暗地里,明大人这是得把定北侯打成了什么样子,才叫他如此贴服。
  婠婠委屈的很。她叫他服帖?她不对他服帖就是她有本事了!
  那些事情皆有缘故,婠婠不好解释,也没有必要向这小御史解释什么。
  她先是放下了手里的茶盏,而后深吸了一口气。
  两位御史见状,第一反应便是她要动手打人。那年长御史默默的挪到了一个有雕花柱遮挡的犄角处。他自信他的话并不会惹恼这位总捕大人。他只要确保自己不会波及就好。那年青御史却是纹丝未动,高昂起了头颅,一副铁骨铮铮无所畏惧,要以生命维护纲常正理的模样。
  婠婠并没有没打他,而是清了清喉咙,向他问道:“像纪御史这般年纪的男人,就是没做爹也都该娶亲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蜀中也下雪吗?

  那年青御史一愣,犹还纳闷他娶不娶亲跟她揍他有什么关系,就听婠婠又说道:“纪御史没有心仪之人吧?若是没猜错应该也还没有心仪纪御史的小娘子出现。”
  那年青御史更加的楞起来,不自觉的放低些头颅看向了婠婠。然后他见到对方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有点熟悉的神情。
  此刻那位年长御史嗅到了安全的味道,又从那犄角处走了出来。从容的坐到先前的位置上继续喝茶。
  他的走动令人不得不注意他。很快的那年青御史明白了婠婠脸上的那股熟悉感从何而来。方才这位老御史的脸上不正是这种神情——那是一种前辈对着晚辈的慈蔼?
  年青御史疑心自己眼花了,不由得闭了闭眼,重新睁开眼来又确认了一下。
  没有错,真的是那样的一种神情。
  年青御史思绪破天荒的凌乱了起来。
  在年青御史那一脸的呆愣中,婠婠带着那一副新学来的神情开了口,“也难怪。纪御史不曾知道爱慕一个人、心仪一个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被一个人爱慕、关怀又是一种什么滋味。”
  婠婠有意的顿了顿,然后翘着唇角道:“所以,纪御史才会生出这样的误会来。”
  不知是什么缘故,年青御史的心中此刻泛出一股难能言语的滋味。像是难过又像是扎心,好似是涩又好似是酸。是啊,似他这年纪的同窗、同榜都已经娶亲,有的连孩子有了。唯他还是孑然的一人。
  他有心想要斥婠婠,不该公然说什么爱慕、心仪这等事情。但心中的那股滋味却是叫他一时不知要如何开口。确的,他并不曾知晓被一个人爱慕、关怀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但其实他知道爱慕一个人、心仪一个人是种什么样的心情。
  那是一种很微妙、很奇妙的心情。
  会叫他在细雨里佯装读书入神,直佯装了大半个时辰。衣衫皆被雨水打透,书页也湿黏在一处,就只为了等那个人路过,悄悄的看一眼。见到她笑他也会觉得开心。见到她忧虑,他亦会低落难过。
  她喜欢的,他恨不能立刻捧到她眼前去。她烦恼的,他愿意粉身碎骨为她扫除。
  。。。。。。
  他以为那只是年少时候不切实际的热血来潮。当他过了那年纪,经历过一些世事,那样的幼稚心情便不复而在。可如今猛地被人翻起那一页年少的心事,他的心竟还如那年一般。
  记忆中少女的容颜并未曾模糊。那些因她而欢喜,为她而忧恼的心情也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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