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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记-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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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生的一副好容貌,举止间又有如此风度,理所当然的赢来一片好感。
  这片好感里并没有婠婠的,婠婠对于这个人只有一点好奇和一份单纯的观赏之意。那一片好感都是来自于围观到这一场景的大娘、大婶和大小娘子们的。
  在她们的心中,这份好感是与惋惜之意成正比的。不过再是惋惜,也没谁冒着危险上前去提醒一声。至多就是发出一声微小的叹息。
  比起那些道几不可闻的叹息,婠婠摇着头将一声叹息叹的正大光明、清晰可辨。与那些道叹息相同的是,她这声音里也是充满了惋惜之意的。
  她惋惜的是还没看尽兴,那人就走掉了,就如偶然见到一从新品种的花草,还没有观赏够花就不见了是一个心情。可这一声叹息落在四周那些人的耳中眼里就有些悚然了。
  她们听出了其中的惋惜之意,却不明白她在惋惜什么,自然而然的就理解成了辣手摧花之前还要先怜花。
  这、这、这。。。。。。好生可怕。
  婠婠叹息过后,扭过脸来继续的甩开步子往自己原本的目的地行去。丝毫不知道,自己在一众大娘、大婶、大小娘子们的心目中已经晋级成为了变态色魔。

  ☆、第三百九十六章 天门的人 能有几个不是这德行

  四门府衙之中,表面上看着最忙碌的是玄门,实际上真正最忙碌的是天门。
  在布置眼线网、监督那些重臣和赵子暄指名要查的人之外,天门还是负责兜售扫地机的主力。在这种忙碌情况下,澹台灵竟能做到兼顾齐全,且认真的完成了婠婠那个一时兴起的交代。
  这种认真程度比之对待赵子暄交代的任务更要仔细上几重。
  倘若不是这种近乎于存心找碴儿的态度,也许锦衣捕快们就不会发现孟正身上那丁点儿的可疑。
  这些不起眼的疑点传到澹台灵手中,她更是加大了力度去调查孟正,却发现越是查线索就越是呈现一种错综复杂的形态。澹台灵当即调了柳如风回来,由他亲自去监视孟正。自己则拿出了全部时间来,抽丝剥茧的去理顺那些线索。
  天门开启了一种紧张的模式,而此时的婠婠在沐休。人不在四门府衙,没有如以往那样去天门溜达看八卦,天门中也没有谁会把一个还未查清的消息传到她这里。
  于是现在的婠婠是惬意而悠哉的。
  经历过许久的忙碌才迎来的第一个沐休,婠婠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这种酷暑天气,去做什么都得滋一身的热汗。闷在家中睡觉又觉无趣。想来想去,婠婠选择在巷子里的大柳树下听那些大娘大婶们聊天。
  树荫之下,小风儿一阵连着一阵,实在是个乘凉的好去所。
  一众大娘、大婶、小媳妇们各自拿了针线筐,一面做活一面聊着天。婠婠的膝头也搁着一只小箩筐,只是里面放的不是针线布料而是南瓜子。
  她特意将明月刀藏在衫子下,是以并没有谁认出她来,只当是个新搬来的小媳妇儿,见她只拿着筐瓜子闲嗑还都赞她命好。
  这株柳树很有些年岁,偌大的树冠遮去了毒辣的日头,随着风轻摇出沙沙的声响。
  婠婠在树下坐了一小会儿便收获到许多信息。
  比如,巷口王大妈与她的儿媳不合、巷尾的刘大叔常去敲隔巷小寡妇家的门、张大婶的母鸡今早下了枚双黄蛋、钱大伯的大花猫又跑没了影儿。。。。。。
  家长里短、八卦是非,在这夏日的午后听来别有着一种安逸之感。
  婠婠正听得出神,忽听得几道嗓音稚嫩的读书声郎朗传来。“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
  读书声一响起,那些低声的说笑便略略的一停。随即,一名年青的小媳妇问道:“怎么咱们这巷子里还来了先生不成?”
  一名做着鞋子的大婶笑道:“可不是来了位先生,前几日才搬来的,租了葛三哥家的房子。两进的院子,后边儿自住,前面开了私塾。束脩收的便宜,只一两日就收了六七个孩子。”
  坐在她边上的大娘亦是笑道:“束脩是真的便宜,若有那银钱不凑手的,米粮青菜也是收的。更难得那位先生生的副俊俏模样。”
  先前做鞋的大婶“咯咯”的笑起来,“呦,我的老嫂子,你有两个孙子,‘难得’的该是便宜的束脩,怎么就是先生的俊俏模样了?”
  那大娘挥了挥手里正缝补的衣物,作势要打那做鞋大婶,口中却仍是笑呵呵的,“该撕了你这张是非嘴。我这般年纪,你还要来开我的玩笑。”
  做鞋大婶作势躲了躲,道:“求嫂子饶了我,正是嫂子到了这般年纪,我才敢这般同嫂子说笑。倘若嫂子年轻个十岁,我是万万不敢浑说的。”
  众人笑了一阵,那大娘又道:“我那两个小孙儿自有他们的爹娘操心着,我只操心我那闺女。”
  一名小媳妇掩唇笑道:“原来吴大娘是相中了那先生做孙女婿呢。”
  做鞋大婶道:“明儿我定要去瞧瞧,那先生到底是怎么个俊俏样子,可能不能比得上前阵子搬来的神仙郎君。”
  吴大娘斜睨了她一眼,道:“你这眼里也就只有些皮相,岂不知生的好是桩好事,可若生得太好反倒不是好事。”
  婠婠听到此处,知道她们说的是凤寒,当即点头表示赞同,而后又想到凤卿城生的更加好,又忙连连的摇头。
  吴大娘见她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笑叹道:“你们到底还是年轻,待经些事情就知晓啦。”顿了顿,她又正色的向那做鞋的大婶道:“我是当真瞧着那先生好,少不得劳烦你重操旧业,去跑一趟。”
  做鞋大婶也是爽利性子,当即应道:“我说成的媒不多,难得嫂子信我。这件事,我定放在心上去办。”
  话说到此处,诸人也就终止了话题,转而说起别的。婠婠又听了一阵,便起身别了诸人,顺着声音往那私塾处踱去。
  不为旁的,就是单纯好奇那位先生究竟是怎么个俊俏法儿。
  私塾的门是大敞的着的,院子不深,轻易就能望见里面的情形。院子很小却植了两株老树和许多的花草,许是因为天气热的缘故,这间私塾的教学场所并不在室内,而是在院中的树荫下。
  几名学童已经停止了诵读,听先生细细的讲解其中含义。
  这位先生婠婠却是见过的,就在几日前,她见到他在街上捡书来着。此人生的不错,风采雅然,更难得他这嗓音也是清朗好听。
  院子里,先生讲解完毕,不紧不慢的喝了口水示意学童们再次诵读。几名学童年龄都不大,摇头晃脑的反复诵读着,瞧着倒也似模似样,全然没了素日里在巷子里横冲直撞的样子。
  先生放下了茶碗,注意到婠婠正立在门前驻足观瞧,便起身来向着婠婠浅鞠一礼,而后笑了笑继续坐下身去凝神细听着学童们的诵读发音。
  婠婠这一串的行为全部都落在了夜远朝的眼中。
  夜远朝一直隐在暗处跟随,先前瞧着婠婠去听那些妇人长舌,他还不觉什么。
  她到底是天门里出身。天门的人,能有几个不是这德行?
  此刻她这大咧咧看男人的行径,从前他也不是没发现过,只是可能发现的次数还不够多,所以还难能做到视若无睹。
  夜远朝隐在暗处,默默的斜睨着婠婠。
  微微风带来两道脚步声音,听着都像是练家子,只是落步方式却与寻常武者不同,并未刻意的去调整呼吸步伐,听落步间隔有些像官步却又不那么标准。通常那些常年行军马上的武将会这般行路。

  ☆、第三百九十七章 今日的赵子暄很是反常

  夜远朝将关注点移向了那脚步声的来源处,不多时便见到了赵子暄与卫臻的身影转进巷子。
  夜远朝下意识的望了望的婠婠,现身出来扬声拜道:“小的见过公子。”
  他闪身出来的动静和这扬起来的嗓音皆都提醒着婠婠:官家来了。
  婠婠如何能不知道夜远朝的意思。他这是觉得她在这里又看男人又嗑瓜子的丢了四门的脸。可问题是,她的名声都已经这样了,再丢还能丢到哪里去。
  婠婠大大方方的转了视线回来,越过了刻意戳在她身后的夜远朝,向着赵子暄迎去。
  赵子暄摆摆手,示意她们不必多礼,而后又向身后的卫臻道:“你同夜。。。。。。你同夜管事商议一下。”说罢又向夜远朝递了个眼神,自唤着婠婠行出巷外。
  夜远朝看着卫臻。
  卫臻看着夜远朝。
  两人并不熟悉,从汴京到北都,这两个人说过的话加起来也不过十句。但在此时此刻,他们默契非常。
  赵子暄要卫臻同夜远朝说的事情并没有多么紧要。无论是卫臻还是夜远朝都心知肚明着,赵子暄这是有意支开他们。君令不得不从,但他的安危更要重要。
  卫臻忧心着赵子暄,即便有个婠婠在,他也不能完全的放下心来。夜远朝则是单纯的信不过婠婠的头脑。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便齐齐的跟了上去。
  当然,这种违旨抗命的事情不能做的光明正大。
  他们二人一个潜手蹑脚、手法生疏,好在转出了巷子后人多物杂,还不至被发现;另一个则是无声无息、手段娴熟,只要他想那就谁都发现不了他,而且每一次移动都会占据到最佳的位置。
  婠婠和赵子暄二人并不知晓身后的尾巴其实没被甩掉。
  凤寒这几日懒怠了,鲜少时时刻刻的跟着她,夜远朝又被赵子暄支开。黑白无常组合终于都从身后消失,婠婠只觉浑身的毛孔都是自由畅快的。
  赵子暄好似比她还要畅快,状态表现的如同一个少年郎,瞧见什么有趣儿便凑上去观瞧,喜欢了就花钱买下,就连笑声都带着几丝肆意飞扬。
  婠婠的心也大,一路上也不问赵子暄找她什么事情。他玩,她便也跟着玩,玩的比他还要忘我。
  当二人在一家冰碗铺子里坐下来吃冰时,婠婠才忽然察觉到赵子暄清瘦了许多,眼神也不像从前那般明亮,眉眼间隐着一抹憔悴。
  政务之事婠婠不懂多少,却也明白这北地的繁华背后是他的苦苦支撑。
  要收民心就要施恩政,施恩政就不好用重税,可如若不用重税,朝廷运转、行军养兵等诸多的事项又都等着银子来养。。。。。。
  防着被平叛、忙着去平叛、内忧外患已是令人焦头烂额,还有些权争利斗之事需得顾全平衡。
  也许情况比她所想的还要复杂糟糕,毕竟她不擅此道分析,推测不出他每天面对的还有些什么。
  婠婠有心劝慰又不知该要从何下手。
  一只冰碗吃罢,赵子暄那沸腾的情绪似乎也随着冰的消化而冷静下去。出得冰铺他便寡言起来,直至走到了慈净寺前。
  净慈寺建在北都城中,占地不算很大却是五脏俱全的建了一座佛塔。受面积所制,塔造的并不是很大,不过也是这附近乃至这半城中最高的一座建筑。
  赵子暄看着那塔,眼中忽然泛起了怀念来,“阿婠,我们去那塔顶。”
  话音落下,人已掠身半空。婠婠自是紧随而至。
  他们在塔顶坐下来,倒是方便了夜远朝和卫臻。在寺中,视线合适又凉快舒适的地方简直不要太好找。
  卫臻捐了许多的香火钱,对寺中的住持说自家主人想到那佛塔之上清净片刻,静悟禅理。
  这种理由住持是不信的,但他以为在塔顶坐着与在塔中坐着也无甚分别,既无分别又何必与香油钱过不去。
  故而,没有一个僧人凑到塔上去打扰赵子暄和婠婠。
  日头将西,威力还是足够的。婠婠有些后悔跟上来,早知道这情况该弄把遮掩伞的。赵子暄却仿佛被暴晒的很有快感,四肢大摊的摆出一副享受的模样。
  摆出享受的样子犹还不够,还由衷的道了声“痛快!”
  如果不是知道赵子暄的勤俭,她就要疑心宫里的冰块是不是放的太多,以至于冰坏了这位的脑袋。
  婠婠不擅长劝慰,这会儿更是热的不想说话。
  片刻后,赵子暄舒了个懒腰坐起身来,道:“阿婠还是与从前一样,鲜少去问旁人的心事。”
  倘若说这话的是延圣帝,婠婠定会回答:圣意不可揣。但此刻说这话的是赵子暄,婠婠想了想,实实在在的回答说:“天气热,连说话都要出汗。”
  赵子暄闻言怔了怔,随即笑出声来,“这倒不像你的行事。”顿了顿,他忽又转到了一个正经严肃的话题,“我写了封书信给大哥,他回了。他邀我去赴宴。”
  说着话他从袖间摸出了两只巴掌大的酒罐来,递予婠婠一只,自己拔开一只就着罐口直接饮了两口,又道:“我决定去。”
  婠婠听得嘴角一抽,“你要去?”
  赵子暄笑着问:“自是要去。”
  婠婠道:“也不是非要那批材料不可。”
  赵子暄道:“不仅为此。”
  空气里泛着冷冽的酒香,婠婠低头拔开了手中的酒罐塞盖,先是小口的啜了一些。酒水初初入口,清香柔和,微微有些甘甜,待入喉之后口腔内余得一片清凉,只是那凉意中泛着丝涩味。
  婠婠道:“只喝过回甘的酒,这回涩的还是第一次喝到。”
  赵子暄笑了笑,并未曾说什么,他默默了喝了阵酒,忽道:“不喝下去,怎知真正滋味——阿婠,我有些后悔。”
  今日的赵子暄很是反常,似此刻这等模样更是婠婠从前不曾见过的。
  赵子暄晃了晃手中的酒罐,眼睛看的很远又似并无特定的焦距,“我想自由,却将自己陷入一个更加不自由的境地。我不想受人操控,反倒受到更多人和事的操纵。
  如今我一举一动都牵涉许多,稍有差错,我一人万劫不复不值什么,百姓受难、疆土裂割,桩桩件件都非我所愿。还有那些随我出生入死的将士。。。。。。
  阿婠,我实在难以甘心。”

  ☆、第三百九十八章 好一只白斩鸡!

  婠婠琢磨了片刻,试图劝慰道:“人生于世,有甜有苦,熬过苦去也就甜了。”
  不能解决根本问题的劝慰本也没什么用,更何况是出自于婠婠这种不擅劝慰之人的劝慰。赵子暄的情绪没有任何改善,他沉默着喝了会儿酒,淡声问道:“阿婠的苦是什么?”
  婠婠努力的思索起来。
  对于苦这种滋味,她实在是不擅长记忆。最初是刻意为之,渐渐的就成了刻进骨子里的习惯。待死过一次又重活一次,那习惯就深入了灵魂。
  印象里最苦的便是眼看就要升级加薪走上人生巅峰,嘎嘣一声就随着片薯片的碎裂而彻底的再了见,之后又被那大头鬼差坑的找不到北,当真是苦。。。。。。逼。
  可现在看来,死那一次、被鬼坑了那一大把,反倒得了前世求之不得的。如此看,那苦也不算苦,且超值的不能再超值。
  赵子暄见婠婠久久的思索而不做答,便道:“阿婠的心不在此,人却在此,这便是阿婠的苦。我们两个是一样的人,不想受人所控却偏被命控制。每每想要挣脱,反到越是被束缚的紧。”
  婠婠道:“这话不像是官家会说出来的。”
  赵子暄笑了起来,道:“我说的出这话,却终究做不出那等服命之事。”他指了指头顶的苍穹,笑容里渐渐有了些灿烂之意,“我偏要同它挣上一挣。”
  婠婠道:“官家去赴那个鸿门宴,就是要跟天争一回命?”
  赵子暄眼中颓然憔悴退了许多,昔日的光彩渐渐的复燃起来,他笑道:“我要这个位置是想自己控制自己的命运,不是要让这个位置来奴役我。
  好险,我差一点就要被这个位置控制。亏得出来这一遭。
  阿婠你说的没错,解不开的事情暂且放下,待换个心境,回头再看时便会觉心明眼亮。”
  这话并不是婠婠说的,那就必是前主曾经说的。不过此刻婠婠的关注点并不在这上面,她难得正色的道:“命由人亦由天,官家完全不必同天置气。即便贵为国君,命也只得一条,官家万要谨慎。”
  赵子暄道:“阿婠不是那等谨慎惜命之人,怎么劝出这话来。”
  婠婠道:“我们不一样。”
  婠婠此时说的那重意思,并非活人能理解出来的,哪怕是只鬼也不易联想出她真正要表达的意思,但她还是有些心虚,于是又马上描补道:“我自江湖而生自江湖而长。江湖人血里有风,漂泊本是常事;命带雷雨,意外更如家常便饭。我不是不惜命,而是对生死离别之事看的淡。”
  顿了顿,婠婠看着赵子暄,眼中的认真更重了几分,一字字的说道:“这世上比命重要的东西当真少之又少。”
  赵子暄笑道:“不错,但我想要的恰是那少之又少的一样。”
  婠婠噎了噎,她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啊。听他话中的意思,他所求的也不过是随心所欲。想要实现,办法有很多,不至于就要造反。
  只怕还另有隐情。
  在婠婠进行着心理活动时,赵子暄喝完了一瓶酒,然后便侧着头静静的看着婠婠喝酒。
  婠婠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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