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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恶女夺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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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五樱也不多言,便提着笼子在长安殿的院子里到处晃悠,众人都诧异无比,目不转睛地瞧着她。却只有伊果和佳儿两人没看,伊果半身依靠在宫墙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跟自己毫无关系一般。佳儿则代公主,恨恨盯着伊果,恨不得将一双凌厉的眼睛化为利剑,刺入此人的胸膛

    不过片刻功夫,一只通体灰白,头夹黑毛,尾部有疤的猫窜出来,意欲扑食阮五樱手中的小金鸡。伊果见那猫盯着金鸡跳来跳去,眼睛幽幽发着绿光,不觉心下厌恶,以轻功跃到阮五樱身前,对那猫骂道:“滚!”那猫便不情不愿地走开,躺到佳儿的脚下,不断用头蹭着佳儿的花鞋。

    阮五樱喜道:“奴婢的这个法子果真有用!”

    伊果观那猫模样,与路征所描述一分不差,冷笑一声,道:“公主,猫找到了!锦衣卫兄弟们找了那么久,不想,却在长安殿中。看来这猫根本就没丢啊,公主想是太无聊了,在戏耍咱们兄弟来着。”

    殢香公主知道锦衣卫因得父皇极为看重,权力十分大,若是想让谁死,只要在父皇面前构陷几句,便立刻能将此人下了诏狱,且锦衣卫不论官位高低,人人都有弹劾之权。自己身为公主,若只与一个根基不稳的指挥使较劲,也罢了,若因此得罪了整个锦衣卫,那可大大不妙。一改平时嚣张无比的语调,嗫嚅道:“你凭什么……说在长安殿中?”

    伊果道:“臣已命锦衣卫严密把守长安殿,只要见猫就立刻提来,锦衣卫个个好手,那猫怎可能躲过大伙的眼睛自己跑了来,难道不是在长安殿里吗?”转向佳儿,义正言辞地说:“下贱的奴婢!你藏匿公主爱猫,欺瞒本官与全宫锦衣卫,如此欺上瞒下,你意欲何为?”

    佳儿一时心虚,被伊果这么一震,顿时全身发软,瘫倒在地,喃喃道:“不是我……不是我……”

    伊果恨恨道:“公主,这个奴婢用心险恶,内藏祸心,不杀不足以正宫规!来人,把她拿下!”

    两个锦衣卫立刻将其捉了起来。佳儿大叫一声,爬到公主的脚下,连连磕头,哭道:“公主救我!公主救奴婢!公主快救救奴婢啊!”

    伊果步步紧逼,道:“微臣使命已完,刚刚对公主无礼,在这里请罪了。臣告退!”轻轻一揖,道:“把这个贱婢带走!”

    公主脸色大变,忙道:“伊果你等一下!佳儿是本宫的奴婢,交给本宫处置即可,就不劳伊大人费心了。”

    伊果见韦声使眼色给自己,也不愿多与公主纠缠,便道:“既然如此。就依了公主的意思!”便要与韦声、阮五樱等人退出。

    “等一等!”公主忙道,“本宫刚才一直想问,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却是在问阮五樱。

    韦声代为答道:“启禀公主,是一只小金鸡。”

    公主笑道:“原来如此,你放下,不必拿去了。”

    韦声奇道:“公主要这个做什么?”

    公主抱着猫,亲昵地对着猫道:“用它给我的荧荧做晚餐啊,瞧它方才馋成那模样,本公主真是心疼得紧。”

    阮五樱双手微微一颤,却怎样都不忍将手中的金鸡放下。

 第十三章 两月期限(2)

    阮五樱双手微微一颤,却怎样都不忍将手中的金鸡放下。

    伊果闻得此言,不由大怒,见阮五樱神色,也却有推却之意,便道:“公主且三思!想大明公主熟读诗书,自然比微臣一介民间女子胜上百倍,公主自然也读过《韩诗外传》,其上云:鸡乃五德之禽。头上有冠,文德也;足后有距能斗,武德也;敌前敢拼,勇德也;有食物招呼同类,仁德也;守夜不失时,天明报晓,信德也。且金鸡珍贵,与寻常鸡更不相同,若与人食已是暴殄天物,若与了公主怀中的猫,难道公主不怕它折寿吗?”

    公主心中恼怒,正要说话,阮五樱却忙抢先道:“伊大人的话也有些道理。启禀公主殿下,公主之命,奴婢原本不该拒绝,不过,这小金鸡乃皇后娘娘所有,这个主,奴婢做不了。若是公主实在喜欢,奴婢这就去回禀皇后娘娘,若娘娘许了,奴婢绝无二话。”

    公主心中畏惧皇后,便道:“罢了罢了,若是这么麻烦,本公主也不要了。”

    伊果与阮五樱走出长安殿,盯着那只毛绒绒的金鸡笑道:“五樱姑娘,这是你养的吗?你好有闲趣啊!”无意中却瞥见路征守在门口,冷眼瞧着自己似有不满,但也懒得去想是为什么。

    阮五樱笑道:“不错。这是皇室独享的小金鸡。奴婢闲来无事,就求皇后娘娘让我养一只玩玩。今日不想还能替指挥使解围,总算没有白养了。”

    韦声望着二人走远,才不由叹了口气,对路征道:“公主在里面呢,怎么不进去?”

    路征倾慕公主多年,一直不敢表露心意,只道:“公主好容易令我办一回事,我却搞砸了,怎么有脸进去呢?”

    韦声惊道:“路兄弟,原来你竟在帮着公主算计指挥使。那么……”环视了四周,“怎么只有这几个人把守长安殿?伊果不是早已派人将长安殿团团围住了?”

    路征茫然道:“没有啊!那妇人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她几时下过这样的命令?”

    韦声道:“是啊,一直在一起。”这才明白,伊果为诈佳儿,说了谎话。心道:“原来这丫头也并不是一味鲁莽,竟也有几分狡狯。”

    路征不愿再多提伊果,道:“韦兄弟!你的兄长怎么样了?”

    韦声颇感忧愁,道:“不清楚。哥哥去擒拿刺客快一个月了,却一点音信都没有。”

    路征劝慰道:“韦扬一向智勇双全,不愁抓不到刺客,只要他一抓到刺客,那个小女子便要让位了。皇上的旨意是教那妇人暂代指挥使一职,意思不就是说,只要韦扬兄长能够擒到刺客将功补过,便能官复原职了。”

    韦声道:“但愿如此吧。只是刺客哪里有这样容易抓?”

    路征低声笑道:“嘿,就算擒不到真刺客,寻几个假刺客又是什么难事了?”

    韦声却轻轻摇首,道:“路兄弟有所不知。我那兄长脾气执拗得紧,若教他投机取巧可比登天还难呢。”

    路征道:“这可不成!韦声兄弟,你该多劝劝韦扬才是,伊果这样的指挥使,教我们兄弟心里不痛快罢了,竟教公主也不痛快,这如何能忍?”

    韦声道:“伊果这个指挥使……也算不错,不输我的兄长。”

    路征道:“是不错吗?韦声兄弟说这话显是违心。女人就是女人,注定干不了男人的事,她以为她是穆桂英?今日找一只猫尚且劳师动众,若哪日遇上大事,又该如何?”

    韦声笑着,却没再答话。

    不过,也确如路征所言,伊果自从当了都指挥使,上有公主屡犯刁难,下有锦衣卫阳奉阴违,中间要处理一堆似乎永远也做不完的琐事,她出身乡野,不谙官场之事,行事颇为吃力。若换作其他人,定是虚心学习,忍辱负重。但伊果生性自由,不受拘束,如何能有心思去学?因此百般不快,恨不能离开皇宫。

    这日轮到她在乾清宫当值,正迷糊着,突然殿内一个声音传来。“废物!”皇上重重地将一本急奏摔在地上。御前宫女紫茉可巧送茶来,打翻了茶杯,见茶水浸湿了一些奏折,慌忙跪下磕头求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皇上越发生气,道:“你也是废物!伊果,拉出去赏二十鞭子。”

    伊果无法,只得将紫茉带去了司正台,刑官成名什见了伊果便行礼,问道:“伊大人来此有何指教?”

    伊果却没答话,心道:“紫茉瘦小枯干,这二十鞭子下去焉有活路?碰翻了一杯茶,便要赔上一条命,世上宁有如此无理之事?”

    成名什见伊果不理会自己,鼻子冷哼一声,再不说话。

    伊果这才注意到成名什的话,忙道:“奉皇上口谕,责打宫女紫茉二十鞭子。”此时满脑子想着怎么救紫茉一命,抬头欲向成名什求情,却见他只说一声“知道了”便即走开。

    两个掌刑太监立刻将紫茉拉去了司正台上。司正台是一块两尺高的人形石头,上面打磨平整光滑,四肢处各嵌有粗粗的铁铐,掌刑太监不顾紫茉的挣扎,将其利索地锁在石台上,呈趴伏状。

    十六个行刑校尉依次站好,个个手举浸过麻油的长鞭,精神抖擞。掌刑太监则提来一桶新舀的井水,拿着瓢立于一旁。

    成名什喝道:“皇上圣谕:责打宫女紫茉二十鞭子,行刑!”

    首个行刑校尉立刻挥起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重重打在了紫茉的身上,紫茉大叫一声,晕了过去。太监立刻于伤口处浇水,紫茉嘤嘤醒转。一鞭一换人,行刑校尉总在紫茉醒后落鞭。

    伊果只看了一下,顿时就要晕了过去,仿佛是自己挨鞭子一般,不顾成名什冷漠的表情,忙过去道:“成大人,紫茉是女子,不知是不是可以手下留情?”

    成名什一双剑眉横额,眼神凛冽,冷冷地闪着寒光,道:“属下行刑,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

    伊果惊得心中一颤,不是因为成名什的话,却是因为成名什的眼神,本来她见成名什相貌堂堂,颇为喜欢。还曾想过:“若是能将成名什的脸和韦声的笑容结合为一体,那该有多好?”但见到那种眼神,心中的反感不安立刻压住了以前莫名的喜悦。

    她的父亲也有一双这样的眼睛,冷漠阴鸷,在印象中从未变过。她就是恐惧这样的眼神,憎恨这样的眼神,才不得不离家出走,过上流浪漂泊的日子。面有心生,伊果深知有着这样眼神的人是求不得什么的,便打消了求情的念头,反而一张口,便带了几分刻意的疏远与敌意:“好,那你便打吧。”转身走开。

    紫茉的二十鞭子,打了一个时辰方罢。

    成名什心道:“这么久了也没有再回来,伊果那丫头便这样没下文了?”道:“将犯人拖走!”

    伊果却果然出现,道:“慢!”命身后跟着的四名医女抬着春凳上前,解开绳索镣铐,将紫茉缓缓抬上去。道:“你们务必好好医治她,令她恢复如初。需要什么药就用,不管是什么人参鹿茸,灵芝虫草,一切用度全由本大人包了。另外传命郑和总管,紫茉受伤,非三个月不得恢复,让他瞧着办吧!”

    成名什任由伊果调度完,才至她耳边道:“你不要太不知天高地厚,这么狂妄,哪日死了都不知。”

    这几句威胁之语,于伊果来说直如几个耳光,她却不好发作,道:“我若知天多高地多厚,就不会与你争指挥使了。成大人,成名什,你武功不在我之下,输给我很不甘心吧?我……为什么识得你的绝招呢?”

    郑和来道:“指挥使大人,皇上召你觐见。”

    成名什正欲说话,却不想被郑和打断,望着伊果随郑和离去,心道:“这女人的来路,倒是很不一般啊。”

 第十四章 两月期限(3)

    成名什正欲说话,却不想被郑和打断,望着伊果随郑和离去,心道:“这女人的来路,倒是很不一般啊。”

    乾清宫内挂着一幅对联:风吹马尾千条线,日照龙鳞万点金。说来颇有来历。一日,太祖皇帝驾幸马苑,皇太孙朱允炆和皇上,当时的燕王随行,忽得一阵风起,马群扬尾嘶鸣。太祖皇帝即兴道:“风吹马尾千条线。”令二人对句。朱允炆想了许久,对道:“雨打羊毛一片毡。”太祖皇帝视之默然。燕王则脱口而出:“日照龙鳞万点金。”

    皇上盯着这副对联忆及往事,心中自得道:“允炆啊允炆,皇叔找你找了四年了,却不知你到底流落何方。”猛然转身对韦扬说:“那戏班子是你找的吧?”

    韦扬不知皇上为何问及此事,忙道:“皇上,是微臣从沿江镇寻来的。”

    皇上道:“那刺客刺驾之前唱了些什么东西,韦扬你可记得?”

    韦扬道:“皇上恕罪。微臣愚鲁,并不曾留心戏文。”

    郑和忙道:“皇上,奴才倒是记得几句,那刺客唱道:‘现今占了我的江山,暗侵了我的国土,把我两班文武、四百朝官、三宫皇后、六院嫔妃尽属了他矣。’余下的,奴才也记不清了。”

    皇上道:“记得这几句还不够吗?韦扬,你是否与建文帝暗下勾结?”

    韦扬惊道:“陛下,这从何说起?那建文帝早就死在大火之中,臣如何能与死人勾结?”

    皇上道:“朕为安抚万民才不得不昭告建文帝已死。事实上,建文帝失踪了,并非死了。那刺客口中所唱,岂非是在讥讽朕篡夺了建文帝的江山?刺客显然与建文帝一党,而你韦扬第一寻来刺客,第二任刺客行刺后逃之夭夭,第三,朕命你擒拿刺客,一个月来却无半点进展,你岂非与刺客暗下勾结?或者与建文帝暗下勾结?郑和,去宣伊果来!”

    先前苏威同情建文帝幼子朱文圭,便被皇上满门抄斩。如今兄长竟被皇上认为与建文帝一党,韦声焦急不已,脑子快速转动:“该如何救哥哥?该如何救哥哥?”眼见他腰间原本悬着的春波剑换成了绣春刀,心下一动,忙暗中推了兄长一把,指了指绣春刀。

    韦扬心思不如弟弟活络,且心在急于表白的愤慨中,一时无法理解,待韦声用手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个自杀的动作,才意识过来,忙抽出自己腰间的秋水剑,横剑在颈,喊道:“皇上!臣自十五岁起就一直跟着皇上,多年来忠心耿耿,地方官员见臣捉不到刺客劝臣随意抓人充数,臣立刻挥舞尚方宝剑斩杀此人,只因臣绝不敢对皇上有一丝欺瞒!如今皇上竟说臣与建文帝有勾结,臣不敢有所辩白,只能以死明鉴!”就要自刎。

    韦声忙拦道:“哥哥不可轻生!”对皇上叩首道:“皇上说得不错,那刺客极大可能与建文帝有所瓜葛,但哥哥与臣皆生在北平,身家荣辱尽系于皇上,怎可能对皇上有一丝不臣之心?且当时甘饴宫赐宴,哥哥若真的图谋不轨,只需要在锦衣卫冲去保护皇上前不动声色,便可教刺客达成目的,又何须拼了命地与刺客厮杀,竟至受伤呢?”

    皇上心念稍动,道:“你们起来吧。一个大男人在朕面前寻死觅活的,成什么样子?”

    韦扬含泪道:“微臣叩谢皇上圣恩!请皇上再给微臣一个月的时间,臣定能抓到刺客!”

    韦声道:“微臣也愿带人马同哥哥一起。”

    韦扬道:“微臣先前寻访戏班子中众演员的家人无果,这回臣会先从宫中找,那刺客既然能混进皇宫混入戏班,必会有宫人察觉,臣就是大海捞针,也必要擒住那厮!”

    殿外一阵哄笑声传来。

    韦扬怒道:“何人敢在乾清宫外喧哗?”

    却是伊果进来道:“微臣参见皇上!”

    皇上道:“你不好好当值,何故发笑?”

    伊果道:“臣是在学韦声大人,听到有趣处自然发笑。韦扬大人现今被皇上贬为百户,可照这样下去,迟早连个普通力士都当不成了。”

    韦扬怒道:“你是什么意思?”

    伊果道:“那刺客武功高强,暗器功夫十分了得,恐怕见过他真面目的宫人早就死了,韦扬大人却去问谁?”

    韦扬道:“无知妇人,你懂得什么?”

    伊果道:“不知韦扬大人可去滁州寻过?”

    韦扬道:“滁州离此地几百里,我去那里作甚?”

    伊果嗤笑道:“好好!那么韦大人便按照那样的大海捞针之法去寻,我不会再说什么。”

    韦声却猛然惊醒,道:“那刺客的武功路数,跟滁州十里堂是一般无二的!”

    皇上道:“十里堂是什么?”

    韦声回道:“启禀皇上,十里堂乃滁州的一个武馆,其中有许多教师,在江湖上遍收子弟。所习武功自成一派,便是那刺客的武功招式。”

    皇上道:“既然有这样的帮派,尔等锦衣卫为何不早报与朕知?还令他教出刺客来谋害朕!”

    韦声道:“皇上,那武馆收徒毫无门槛,几乎是给银子便教,教会后不管徒弟去留。恐怕滁州有一半的人都习过十里堂的武功。十里堂每年还向朝廷缴纳不少的税银,实在不像是图谋反叛的帮派。”

    皇上道:“原来如此。”

    伊果道:“那十里堂虽不管徒弟去留,却会将所有的徒弟登记在册,我们依着那刺客的形貌兵器去筛,还怕擒不到刺客吗?”

    韦扬的一张脸却胀成猪肝色。

    皇上道:“那擒拿刺客之事便交由伊果负责!本来韦扬的指挥使职位,朕是为你保留的,如今看来,倒是不必了。”盯着墙上挂着的狂草对联,道:“念你父亲为国捐躯,你为官多年,还算勤恳,便饶你死罪。拉出去,赏一百鞭子,从此贬为副百户。”

    韦扬直愣愣跪着,一句话也不说,韦声则拼命向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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