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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恶女夺嫡-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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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声微笑着,一字一句道:“果妹对我的心意,我怎能不知?必不敢辜负!待我与公主成亲,定纳果妹为妾。”

    这一句无异于轰天惊雷在伊果头顶炸裂。伊果惊道:“公主?朱殢香?你……要与她成亲?”

    韦声道:“果妹听得清清楚楚,何必令夫君再重复一遍呢?总要先践行了与公主的姻亲之约,才谈得上果妹之事啊。”

    伊果握紧拳头,登时脸色胀红,良久才道:“你当真以为我是蠢人?蠢到你非用这番话来激我,我才知道你的真意?”

    韦声道:“果妹,我想你误会了我的意思,难道你不想嫁给我?大明官员,谁人不是三妻四妾?”

    伊果看着对面的这个男人,突然只觉无比陌生,脑子更是混沌不堪,终于夺门而去。再回来时,韦声的房中早已是人走茶凉,行李收拾得干干净净,一件随身之物不存。伊果呆呆看了半晌,只得默然坐回自己的房间。

    任砯用坑杀法威震全帮,自此以后再无人对任砯帮主之位有丝毫微词。唐布在任砯的清洗中幸免于难,虽然活下来,却没有再担任通衙部部长一职,而是被任砯指派到金玉满堂分堂,成了一名地位低下的弟子。因伊果所居宅院与金玉满堂毗邻,唐布便被分派到伊果的宅院中,被命令照管伊果府中事务。此外还有三名男弟子,六名丫鬟。

    这晚,众仆役见伊果在房中一边独个饮酒,一边捶胸顿足,戚戚哀苦,俱不明所以。唐布惦念着伊果对他的救命之恩,总想着有所报答,见她如此伤心,便叫退众仆役,自己上前询问。唐布坐下,替伊果斟了杯酒,道:“伊姑娘何故悲伤?”

    伊果仰脖喝了,又哭又笑:“他……不是真心轻贱我的,他还在生我的气,他还在生我的气啊……就算如此,你何必又要说出这番话来辱我!你遭了我那么多次暗算,为何偏偏这回不能原谅我?”

    唐布道:“怪不得我今日见韦声大人收拾行李,原来,是姑娘和他吵架了?”

    伊果道:“唐布!你见到他收拾行李,为何不替我拉住他?”见唐布一脸无奈苦笑模样,又道:“不!你为何不打他,他为何如此狠心!”又忽然道:“不!不应该打他!应该打任砯!那厮要不是想出坑杀众人的主意,我怎么会调配出那么多芙蓉化功散来助他?若是我不炮制芙蓉化功散,我又怎么会向韦声提及?我若不向他提及,那件猴年马月、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又怎么会被翻出来?韦声若不知道那事,他就不会对我说出如此绝情之语了……他就不会走了,不会了……”将酒壶直倾在头上,嘴中哈哈大笑,脸色却无比凄苦。

    唐布忙夺过酒壶,道:“你在做什么啊!伊姑娘,到底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的痛苦减少一点?我去帮你追韦大人!”

    伊果道:“追回来,又有什么用?任砯啊任砯!都怪你!你干什么要害那么多人性命!你……就算要害,用刀砍不行吗?用剑杀不行吗?干什么要将他们活埋?你要坑杀帮众,却不自己动手,偏偏将他们的生死大权交付于我,是好让他们记得我是杀他们的凶手而非你吗?好吧……其实我也是愿意当这个凶手的。可是,为什么要坑杀?为什么要用到芙蓉化功散啊!任砯,都怪你,都怪你啊!我恨死你了!”

    唐布道:“长老们死了,刘参死了,袁金死了,付如深死了,六部的兄弟,唯独剩了我一人。我如今的命,是伊姑娘给的,既然伊姑娘如此憎恶任帮主,要不要我去帮你好好教训任砯那小子一顿?”

    伊果此时痛不欲生,再加上醉酒,神智早已大乱,听到唐布如此说,才觉得心中好受了一些,浑没计较会什么后果,笑道:“好好好!唐布果然是……好兄弟!你去帮我好好教训任砯那小子一顿,打完就跑,教他不知道是谁干的!哈哈……”

    唐布踌躇满志道:“得嘞!请伊姑娘静候佳音。”

    伊果见唐布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只觉说不出的开心。念及韦声,却再也笑不出来。想到两人不久前还卿卿我我、海誓山盟,不过一句话的差错,转眼间便各奔东西,真是心如刀绞。喃喃道:“原来感情,真的是很脆弱的东西,如玻璃一样,碰一碰便碎了。”胡思乱想着,终于昏昏睡去。

    “伊姑娘!伊姑娘!醒醒啊!祸事祸事了!”

    伊果睁开眼睛,因趴在桌子上睡,只觉脖子酸痛,全身发凉,朦胧着双眼,问:“怎么了?”

    那人却是府中的小厮,一向与唐布交好。摔倒在地,急道:“伊姑娘,帮主要杀唐兄弟,你快去救救他啊!”

    伊果惊道:“唐布?难道他一晚上没回来?”

    那小厮道:“伊姑娘,你教他去教训帮主,难道你忘了?”

    伊果蓦然惊醒,连剑也顾不上拿,奔向任府。

    任府大门不似往日般紧闭,却是正门偏门齐齐敞开,像是特意等她一般。伊果见了此状,只觉一阵不详。待进去,府中倒是有家丁分列两旁,脸都绷得紧紧的,见了伊果,也只不过低首行礼,并不出一言。伊果更觉心中发毛,穿过二门,见并无一个人影。心中奇怪道:“人呢?莫非任砯打算在别处杀唐布?或者,是那小厮的谣传?”言念及此,方觉一丝心安。

    然而,一声低沉的呻吟声,却突然清晰地传入耳中。伊果忙循声找去,却是从后花园传来的。一入园子,却见到一群人乌央乌央地按次而坐,当中最高最显眼的,正是任砯。而唐布,却被捆在众人对面的一个十字架上。一个弟子立他身前,正在死命地持游龙鞭向他抽去。

    伊果顾不得吃惊,立刻跳上去一脚踢开那弟子,怒问任砯道:“为何对唐布下如此毒手?”

    任砯表情无比镇定,却不说话,慢慢跳下来,行至伊果身前,缓缓道:“是你?是你指使唐布杀了我妻子?”

    伊果惊道:“什么?”

    任砯刚痛哭一番,眼珠泛着血丝,指了指伊果身后,道:“她就停尸在你身后的那所房子,你要不要去看看?伊果,为什么?为什么害她?”

    伊果张大嘴,似是不能相信,怒道:“我才不信!”但她方才经过二门时,却是真真切切看到了一座灵堂,几番白布。当时浑不在意,此时想起,只觉一颗心冰到极点。抓住唐布的衣领,道:“你杀了任砯之妻?你竟然杀了人!我可没叫你去杀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是想让你教训任砯本人一下,你……你怎么弄出人命来了?”

    唐布摇首,突然怒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问我,我去问谁!”

    任砯冷冷道:“他拿了一把剑来杀我,我空手与他相对,夫人以为唐布心痛被坑杀的兄弟,故意来找我报仇,她见我情势危急,也拿了兵刃上前助我,可她根本不会武功,就那么死在他剑下了!”

    唐布急道:“你情势危急?那是我在故意吓唬你!谁曾想她突然不知从何处跑出来,就那么正好撞在我的剑口……还偏偏马上就断了气……你以为我想吗?”

    任砯看了伊果一眼,这眼光不知是仇恨还是心痛,转而怒视唐布道:“当初令你活下就是个错误!来人,布柴,将他活活烧死,以慰先妻在天之灵!”

    伊果挺身护在唐布身前,对任砯道:“你要杀他,除非先杀我。”

    任砯上前一步,怒视她眼睛道:“你以为我不敢动你?”

    伊果道:“我说这句话,绝不是认为你不敢杀我。唐布是因我沦落至此,我伊果绝不会坐视不理!昨夜之事,完全是一场误会,但弟妹因此殒命,却是唐布与我都意想不到的。一切后果我来承担,我任你打杀,绝无怨言!”

    有帮众忍不住道:“兀那臭婊子!你想死便快去抹脖子!在这里唠唠叨叨,还有脸请帮主亲自动手费事吗?你以为……”话未说完,左颊早被一枚石子弹中。

    伊果怒道:“我与任兄弟说话,哪里容你这鸟厮插嘴!”

    那人伸手摸了摸脸,竟起了鸡蛋大小的包,心中一惧:“幸亏没有弹中我的眼睛……”再不敢多言。

    任砯凝视伊果半晌,半日不发一言。帮众们均知任砯与伊果素日的交情,谁也不敢再冒然进言。末了,任砯道:“将唐布逐出辛流帮,永不许他再踏入辛流帮一步。……做好这些,你们便退下。”

    众弟子将唐布从十字架上解了,陆续退出。

    因任砯爱竹成痴,不仅映远茶庄浑然竹制,连后花园中也遍植绿竹。伊果不敢看任砯,只能转头目视那万竿竹子,往日她在此园中嬉戏时,只觉池馆清幽,水木明瑟,如今感觉众人一个个离开,唯余她与任砯两人,只感到那品目繁多的名竹直如坟头杂草一般。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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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七章 割袍断义(2)

    终于,任砯手中多了一把剔骨尖刀。伊果心道:“果然,血债血偿……”遂闭目就死。却听到刀风嗖嗖,伴着布帛撕裂之声,她急忙睁眼,却见一块衣襟高高飞至半空,复又无力地滑落地面。

    任砯将尖刀掷于地,一字一句道:“今日我任砯与你割袍断义,从此,两不相干!”

    伊果自事发后,脑子一直懵懵的,尚未想出自己何以沦落至此地时,忽听到任砯这样冷冰冰的一句话,只觉心如刀割,欲开口辩解挽回些什么,却什么言语也想不出。眼见任砯毫不回头的转身离开,她愣在当地,突然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昨夜韦声弃她而去,今日雪上加霜,任砯与她绝交了。伊果眼泪模糊之际,却看见一枚圆溜溜的小竹筒咕噜噜滚落在身前。她顺手拾了,见那小竹筒正是任砯的的随身不离之物。她与任砯初次相会在映远茶庄,任砯笑着将它取出,道:“这是家姐赠与小弟的玩意,她曾在其中灌了水,养过一支小桃花。”

    伊果心道:“他将这个丢下了,我要不要拿去还他?”不禁苦笑连连,道:“你还有脸面去见他?不如丢在这儿,他手下自会来寻。”

    欲仍时,突见那小竹筒底部,却有红、黄、蓝三个圆点。她不以为意,随手掷下,行了几步,突然脑海中电光火石般出现了一个念头,她愣了半晌,忙伸手拿起那小竹筒,仔细端详片刻,突然吃惊地发现:这枚小竹筒,竟是她做的!

    那么她,竟是任砯的姐姐?任砯,竟是她的亲生弟弟?这念头甫起,伊果没有一丝欣慰之意,反而不知所措,惶恐不已。她又抓起那小竹筒,盯着那红黄蓝三色,道:“行云镖上有红黄蓝三孔,偏偏这上面也有红黄蓝三色!”原来伊果幼时,父亲顾三山不许女儿练武,可伊果总心有不甘,常暗中窥视父亲教胞弟练武,有一日无意间看到家中至宝行云镖,她虽眼馋,却不敢向父亲透露只言片语。只得心中暗自记了行云镖样式,画在纸上充饥。行云镖红孔射针,黄孔射丝,蓝孔射弹,是为三彩行云镖。红黄蓝三色,便成了她最爱的颜色,绣帐上,手绢上,衣角上,书本扉页,总是不约而同地印着那三色,自然,还有那枚用来装饰弟弟书桌的小竹筒……

    想起当时第一次见到任砯,他约她与韦声在映远茶庄品茶。机缘巧合,任砯竟然将那小竹筒拿出,给她端赏。可是为什么!她当时竟没有察觉?任砯甚至将来历典故说明,可她却完全将这段往事忘得一干二净!伊果想了想,心道:“啊,是了,当时韦声急匆匆催着要走,所以没有细看。嘿,就算细看了,谁能想到这个萍水相逢之人,竟是自己的弟弟。不!不对!我的弟弟爽儿已经死了!他丧生在滁河的漩涡里,他又怎得会活过来?”

    想到这儿,突然一阵惊喜:“还好,任砯不是爽儿。”但随即又黯然失色,心道:“任砯……他说过他曾在家乡发水灾时抱住一棵柳树三天三夜,也是水。爽儿当时只有五岁,记错了也是有的。”又复陷入崩溃,“我偷听顾三山与狄云谈话时,他也曾说并没有寻到爽儿的尸体……而且,现在想来,任砯的面貌,的确与五岁的爽儿有相似之处。”

    任砯真是顾爽。

    任砯竟是顾爽!

    伊果瘫倒在地,一颗心霎时间凉到极处,口中只是不断重复着一句话:“任砯是我弟弟……任砯是我弟弟……任砯是我弟弟……”

    然而,就算口中已重复了数千遍,她的脑子依旧觉得很陌生,“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不禁喃喃道:“刚刚是我的胞弟与我割袍断义了?”伊果攥着那枚小竹筒,突然竟觉得如一颗毒瘤般。心里已是崩溃大哭:“我,为什么总是做这样的事?为什么?他是顾爽,他是我弟弟!他是我弟弟!天呐!”面色却如死灰一般平静。

    也有一瞬间,伊果想直接冲上去告诉任砯:“任兄弟,你是我同父同母的嫡亲弟弟。”

    可随即苦笑道:“你去干什么?去告诉他‘我是你亲姐姐,却害死了你父亲’‘我是你亲姐姐,却害死了你妻子’吗?他到底做了什么孽要摊上你这么个‘亲姐姐’?”

    “伊果啊伊果,你还算是人?爽儿于你有三次救命之恩,你却害死她妻子!你到底算什么呢?他……始终不知有你这个亲姐姐,嘿,或许不知道,对他也是种福分吧。”

    “父亲厌弃我,韦声绝我而去,连亲弟弟也要与你割袍断义啊。你在意的人……都不要你,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及追悔昨夜的草率,不及怪罪于他人,伊果只觉心痛,彻骨的心痛,似乎一颗心都要裂开,末了,喉中竟吐出一口鲜血。她浑然不以为意,恍惚来到悬崖边,纵身欲跃。

    时永乐十八年,北京皇宫和北京城建成。皇上心痛皇后早崩,再不愿留在南京伤心之地,遂下诏迁都,改金陵应天府为南京,北京顺天府为京师,以南京为留都。韦声肃清辛流帮后,因大部锦衣卫先行回朝,便独自一人从南京前往北京。

    北方风土气候与南方大异,韦声越向北行,越觉气候干燥,风沙急多,且路途水源缺少,原本在南方随处可见的河流湖泊,在北方翻过几座山也不见得有上一条。韦声虽然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沿途官员自是曲意逢迎,但毕竟路途太过遥远,他一路风餐饮露,一时竟病倒,这一病便缠绵数月。待他回朝复命时,已是半年之后。

    韦扬此时已位列抚镇使一职,久不见兄弟,见韦声归来自是欣喜不已,上来便执了韦声手道:“兄弟在南京一逗留就是大半年,愚兄真是担心不已,兄弟这次将辛流帮一举平复,真可谓功劳不小啊。”

    韦声谦逊连连:“都是哥哥教导有方,小弟还未曾恭贺哥哥晋升之喜。”

    韦扬道:“兄弟只要能坐稳指挥使一职,愚兄就是再当一回抬轿力士也无谓。近日来……”环顾四周,见无人后才低声道:“皇上越发脾气大了。兄弟伴君左右,可千万谨言慎行,不要引火烧身。”

    韦声见兄长如此慎重嘱咐,忙道:“皇上怎么了?”

    韦扬叹道:“一月前皇上召敬妃侍寝,当时京师暑热不堪,因敬妃在被中裹了太久,皇上临幸时掀开锦被,竟闻到一阵脚臭气,登时龙颜大怒,命人砍去了敬妃双足。当时正轮到我在乾清宫外当值,只听皇上喊:‘来人呐!把这个恶心女人的脚丫子砍下来,扔出去!’宫中太医畏惧皇威,谁也不肯为敬妃诊治伤口。敬妃因伤口发炎,三日前便死了。”

    韦声笑道:“那敬妃娘娘可是有一双三寸金莲啊,皇上真不知惜福,竟教人砍了。仁孝皇后崩逝时,皇上命冷宫秦妃殉葬,如今又杀一敬妃,算上雯妃,皇上杀的妃嫔还真是不少。那些可都是美人,皇上就算不喜欢,也不该毁了。”

    韦扬道:“何止妃嫔?两日前,皇上因夜半猫啼,日日失眠,遂命锦衣卫杀光宫中所有的猫。这也罢了,谁曾想皇上杀光猫后,还是睡不着,梦魇迷糊之中,竟闻几个宫女在殿后细细碎语,这其中还有公主的侍女宁儿在内……”

    韦声听到“殢香公主”,心中颇为关心,忙问:“然后怎样?”

    韦扬道:“还能怎样,皇上便命人将她们捉起审问,咱们锦衣卫的拷打手段,谁人不胆寒?那三个宫女遂被逼承认了谋害圣驾的罪名,还一个攀扯一个,直牵连三千余人。皇上大怒,便欲将三千宫女凌迟处死。”

    韦声惊道:“三千宫女?皇上杀了?”

    韦扬道:“还没有,不过在所难免。那三千余名宫女尽被定谋逆之罪,兴许过几日便要行刑。那时候,你我可有得忙了。”

    韦声道:“杀人便杀人,我这一生,不就是为了杀人而存在的。”

    翌日,北元动乱,皇上仓促之际,再度远征蒙古。那三千宫女,一时被皇上抛之脑后,得以暂时存活。几月后,北征大捷,大军回师,皇上却在行至榆木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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