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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恶女夺嫡-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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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声脚步倏然停住,将伊果放在了床上。

    伊果心中又是凄苦又是冷笑:果然我没看错你,你既然从未将我放在心上,便再也不要来招惹我。

    韦声撕下一块衣襟,将自己的口鼻蒙上。又撕了一块,递给了伊果,道:“戴上吧,咱们快走。”不由分说又将伊果负起。伊果诧异至极:他何时对我也有了义气?心中却也有些许感动。

    二人推开门露出一条缝,只见几个身披极重铁甲的男子与辛流帮弟子厮杀,那铁甲男子占着优势,只攻不守,挥舞着一把大砍刀几下子便将几个弟子砍翻在地,鲜血四迸,差点溅到韦伊二人。伊果忙关上门反锁,道:“白无盛在辛流帮孤立无援,没几个人能跟他谈的来,他从哪里找来这么多死士为他效命?”

    韦声道:“你在宫里也不是孤立无援吗?但你有难,我这个死士不是也来闯入这个腌臜地方救你了吗?”见伊果竖起了眼睛,忙转口:“听任兄说,他实在忍受不了独孤乾坤用欣打散的酷刑三番五次地折磨他,便私下里纠结了二十几个也服用了欣打散的弟子,趁嬲室守卫换班时发难,打算要了独孤乾坤的性命。”

    伊果道:“独孤乾坤作孽太多,如今也遭到报应了!嗯……任砯为何会见你?你又是怎么来的?”

    韦声道:“在这当口,你还有心思关心这个?还是想着怎么逃命吧。”

    伊果道:“好好,你不愿说我也不能勉强。反正啊,咱们被堵在这里也出不去,看看是他们谁赢,若是独孤乾坤进来了,我还有一点活路,若是白无盛进来,那我就完了……”从韦声背上跳下,重重地摔在床上。

    良久,伊果突然道:“她还活着吗?”

    韦声自然知道这个“她”便是殢香公主,点了点头。

    伊果道:“你和她成亲了吗?”

    韦声摇了摇头。

    伊果不知是喜是悲。

    韦声道:“那日你为何一去不回?幸亏皇上不知情地事先封了你为安乐郡主,若你以指挥使的身份叛逃出宫,可是要遭全国追捕的。”

    伊果冷笑道:“这是我的事,你干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韦声道:“这话……似曾相识啊。”他想起伊果临出宫前,似乎自己也曾对她说过相同的话。

    伊果道:“是啊,听起来格外无情无义,韦兄,多谢你,怎么教我做一个心冷面冷心狠意狠之人。”

    韦声笑道:“不必客气。安乐郡主不是也给了在下回礼吗?”

    伊果道:“什么?”

    韦声道:“那便是武林中惊天地泣鬼神,百试百灵百试不爽的绝招,断子绝孙刀的绝技啊,安乐郡主不愧为夺命锁顾三山的女儿,果然厉害!”

    伊果惊得后退两步,“你怎得知道?关在隔壁的是你?”

    韦声脸色倏地阴暗,道:“与你共事多年,还真没看出来。”

    伊果被关黑牢一月,便一连一月地喋喋不休,自己都记不得曾经说过什么,她努力回想,当时误以为隔壁之人是孙蘋,便将心中的苦恼如竹筒倒豆子般尽数说出,不仅将对韦声的相思相恨之意屡屡提及,至于“断子绝孙刀”云云,更是踌躇满志地讲了几日。她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她怒道:“原来是你!怎么我叫你你从来不答话?”

    韦声道:“我不出声,你一个人不也聊得挺好吗?”

    伊果气得话都说不出,这下子,她在韦声面前再无任何秘密可言,这种感觉令她十分不安。盯着他的脸道:“在下所学功夫有一半都是韦兄所授,授业之恩,一日不敢有所或忘,韦兄今既得知在下所创的浅薄招数,在此唐突,想请韦兄再指教一二。”一脚便飞向韦声胯下,韦声大惊,凭着多年来临战经验险之又险地避过了那一招,跳到床头道:“你疯了?在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和我打?”

    伊果不答,一个手刀向其颈部劈去,然而这招尚未使老,转身一脚又向那里踢去。本来伊果武功较韦声稍胜一筹,但此时她身体抱恙,不久前又被灌了加倍的迷药,而韦声虽然被关在黑牢每日也服迷药,却已服了任砯所予的解药,相形之下,韦声的武功剩下十之七八,伊果的武功却只剩下十之一二了。故韦声又轻巧地躲了过。又与伊果周旋了两三个回合后,终于忍不住一脚踹到了其左肋,伊果“腾”地飞起,身体重重撞到了门上。虽然不是十分疼痛,但还是忍不住“哎呦”叫起来。

    韦声跳过来忙把她扶起,口中笑道:“没事吧,我终于也打败了你一回。”

 第八十七章 危不可攀(1)

    韦声跳过来忙把她扶起,口中笑道:“没事吧,我终于也打败了你一回。”

    突然,任砯持一把被鲜血染红的剑推门而进,急道:“果儿,韦兄,你们怎么还没走?”

    伊果用力把韦声推开,忙道:“任砯你来的正好,韦声他欺负我,你快拿你手里那把剑刺他几个透明窟窿!”

    韦声向前走了一步,用身体挡住了伊果,道:“任兄,那日你设计擒我,如今又放我,你的用意我可不明白啊。”

    任砯顺手掩上门,撂下剑,倚墙而立,道:“两位都是锦衣卫的头目,一位是大明开朝以来第一位女指挥使,一位是世袭三代的指挥同知,穿的是鹅帽锦衣,佩的是绣春刀和金牌,两位凭着是那皇帝的狗腿子,率领一帮小狗在大明横行霸道,烧杀抢掠,可是你们在别的地方横也就罢了,在我辛流帮作威作福,那是绝不可能。”

    “韦兄以为在我辛流帮安插几个细作,然后像对付那帮大臣一样带着一群人过来抄家,我辛流帮就完了吗?嘿嘿,我辛流帮自北宋阮帮主创始以来,历经三百余年,自有其生存之道。我劝二位再不要打我辛流帮的主意,也顺便劝劝那皇帝少一点贪婪妒贤之心,否则,这次我顾念与二位的相识之情,下次可就未必。还有,韦兄手中的匕首可以放下了,我若想杀你们还需要等到现在吗?”

    伊果心道:“任兄弟平时谈笑风生,仿佛天大的事都不值得他皱一皱眉,如今为了帮派,竟说出这么一番绵中藏针的言辞,不同往日,不同往日啊。”口中笑道:“任兄弟啊,你误会了,我这次来辛流帮纯属是我自己闲的没事找乐子,或者说是吃饱了撑的,和那锦衣卫一点关系都没有。”

    韦声脸色惨白,想起那日进入嬲室之后空无一人,只有自己派去的三个细作的尸体高高地悬在空中。接着……接着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原来这一切早就被任砯看穿,此人果真是劲敌。

    任砯笑着说:“果儿姑娘一向喜欢游戏人间,是我误会了。我这就送你们出去。”用手推了三下床前的立柱,一道暗门轰得从床中间打开。韦声一呆:原来这床下另藏机关。任砯便转身欲去。不料被伊果突然按住手臂,便问:“果儿你还有什么事吗?”

    伊果道:“任兄弟,你要小心白无盛啊,他现在是只疯狗。”

    任砯笑着点首,拾剑而去。

    原来床下暗道直通嬲室大门附近的汤沐池,辛流帮各堂每日抓获的良家女子洗漱完毕,便被从此暗道直接输送到床上。伊果韦声二人从暗道中滑下,只见几个铁甲男子犹在与忠武部众弟子厮杀,地上浴池中遍布斑斑血迹。

    二人趁众人生死拼搏之际,悄悄溜向大门口,突然一人喊道:“独孤狗贼在那里!大家擒贼先擒王!”伊果好奇回头,只见全部铁甲男子瞪着眼举着砍刀浴血朝自己奔来。“我的妈呀,韦声!为什么他们全都盯着我?”

    韦声抓住她的手狂奔,奇怪道:“我也不知道。三十六计走为上!”

    铁甲男子中有一个曾是独孤乾坤的护卫,因为跪在地上侍候独孤乾坤下轿时身体晃了一晃,便被强灌了欣打散,他苦忍多年,终于有了报仇良机,岂能放过?他大吼着奔在最前面,就在离伊果约几尺远时,突然间身首分离,只好目瞪口呆地看着身体向前走去。

    狸猫料理完这一个,挺胸挡住众铁甲人的去路,将蚊子般细小的声音钻入众人的耳膜:“尔等叛帮逆贼,我保证,你们的下场绝对比他惨!快把你们全身的招数使出来吧。”

    韦声伊果二人撒腿狂奔了一个时辰,始终无人追来,终于瘫倒在地。伊果喘着气,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卖饭小摊。韦声点点头,拉着她走过去坐下。

    此时正值深夜,星光黯淡,四下里漆黑一片。二人相对而坐,桌上一灯如豆,更显得格外寂寥。桌上摆了四样菜:一只烧鸡、炒土豆丝、千张青菜、卤牛肉。二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牢中苦挨一月,见了这些,什么也不消说,筷子都顾不得拿,争抢着用手抓了塞在嘴中。片刻桌上已是狼藉一片。

    伊果去了辛流帮一遭,随身之物一件不剩。韦声在身上摸了半晌,却只有头上用以固定发髻的发簪值些银两,便用来结了账,随手捡起一根树枝插在发间。二人并肩而行,伊果道:“皇上封我为安乐郡主,有没有封地和赏金呐?如今我是两袖空空,什么都没有了。”

    韦声道:“这个,我不曾听说。你那日不告而别,皇上正忙着伤心皇后娘娘,政事都无心理会,哪里还有闲心给你挑封地?恐怕如今,皇上也早将此事忘记。”

    伊果道:“安乐郡主,安乐郡主……哼,还是比那位殢香公主矮了半截,就算是皇上封我为公主,我这乡野村姑又怎能与皇帝亲女相比?这封号不要也罢!我还是去投奔砯弟比较靠谱。”

    韦声道:“任砯此人城府极深,你还是小心为好。他这次虽然救了我们,可他说话半真半假,说不定在利用我们。”

    伊果笑道:“我与人结交从不看他说什么,而是看他做什么。砯弟三番五次地救我,我不管他的动机是什么,至少要比某些口蜜腹剑的家伙强上百倍。就算哪一天我落入了他的陷阱性命难保,也算是我还了他的救命之恩,我,心甘情愿。韦兄,别以为听了我的心事,你我就很亲近了。”

    韦声道:“难道你说得那些都是假的吗?”

    伊果道:“哼,当然是真的。我是图炆会叛军的内应,是锦衣卫的叛徒,你拿着这个秘密去告诉朱殢香,告诉皇上,别说是皇后已经死了,就算是一百个活着的皇后,也救不了我的命。可是你再不要在我面前惺惺作态,然后又偷偷跑去跟朱殢香通风报信,你如果还是个男人,就光明正大地杀我一回吧。”

    韦声道:“口蜜腹剑?惺惺作态?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懂。我为何要杀你?杀了你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伊果道:“那日我偷懒被淑妃抓到了把柄,第二天就被降了职,而你变成了指挥使,这里面你敢说你没有一点私心吗?这件暂且不理论,可你故意将我拟定的锦衣卫调任名单给朱殢香看,让她下令打了我四十大板,接着又伙同淑妃秦妃诬陷我是皇后与奸夫的私生女,之后我去乾清殿向皇上陈情,你又带着人摆开一队弓箭手阻止,这一条条连环毒计,韦兄,你还要怎么辩解?”

    韦声默然半晌,轻轻道:“如果说,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你相信吗?你想听我辩解,我便一条条地辩解给你听。”

    伊果转身道:“不必了!辩解有什么用?是你的本意不是你的本意怎么样?是你做的不是你做的又怎么样?皇后娘娘已经死了,我还好好的活着,而你,已经是朱殢香的人。你我永远注定敌对!”

    韦声道:“不,殢香公主因为我那日帮你说话,已经疏远了我。”

    伊果回首诧异无比地盯着他,像是盯着一只古怪的猿猴,道:“所以你就来找我?”她仔细地端详着面前的男人,就像他那一双寒冷深邃的双眸一般,永远不知到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也不知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她曾不止千次万次的猜测、窥探、想象,也未曾寻出答案。良久,道:“你,如果是因为被朱殢香抛弃才来找我,那就请回去吧。我在黑牢里的话,句句都是真的。没错,曾经,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但我,不屑于从她的手里抢男人。”

    韦声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伊果,难道在你心里,我仅仅是个物什,由着你们抢来抢去,任你们谁有本事抢到就是谁的?我难道就一点思想、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是个物什,你就连一丝丝想要抢我的冲动都没有?”

    伊果听着这些摄人心魄之语,深深陷进去了。她震惊了,瞧着韦声略有凌乱的头发,萧索的面容,眼里充满着热切的希冀,含着一丝愠怒。她喉头哽咽,突然什么都说不出了。直到韦声握住她的双手,她才回过神来,拼命挣脱了开,道:“抢?你抓过她的手,靠过她的肩,吻过她的嘴唇,我每次看到你,就会想起她,想起你和我最痛恨的人曾经多么的亲密无间。我怎能接受你?你再不要用碰过她的手来碰我!我真得觉得很恶心!还有,你以为我不恨你吗?我真得很恨你!你以为你现在短短地说这么几句话,就可以把你加注在我身上的伤痛一齐抹平?嘿,就算可以,也再不是当初光鲜亮丽的样子了……”回首拼命逃了开。

    伊果星眼微殇,睇着面前四位男子,一个面若银盘,颈旁刺着一条青龙。一个身材高大,胡须浓密。一个双目狡黠,饱含春意。一个唇红齿白双眼俊,满面春风惹人目。笑道:“四位有礼了。”

    四男子施了半礼,齐道:“小可给伊大爷请安!”

    伊果道:“想必是你们伺候各位大爷久了,所以逢谁都叫大爷,我是女子,你们称我‘姑娘’即可。姑娘我头一次花钱在你们这御香楼取乐,有个规矩你们记了:只许我来碰你们,不许你们来主动碰我,否则,手动砍手,嘴动砍头!”

    伊果轻轻抚着为首男子结实的肩膀,良久紧紧抱住了他,道:“你喜不喜欢我?”

    那男子道:“姑娘美貌无双,小可当然喜欢。”

    伊果笑道:“好!”轻轻解开那男子上衣,露出结实的酮体。轻笑一声,疯狂地吻着他的脖颈、胸膛、后背。那男子赤裸着上身,一动不敢动……

    发泄之后,伊果更觉空虚无比,独自漫步在廖无一人的大街上。月光无比清寒,她只感到从脚底传来的寒意一阵阵地蔓延。待到她将一坛酒尽数倒在口中后,便再也无法抵挡住那寒冷,终于仰面躺在街上,再也起不来。

    这时韦声走来,将她拉起,道:“我找了你半夜,原来你又去喝了酒?你原先不说酒苦涩难以下咽吗?”见她不省人事,只好默默将她负起。

    其时已过宵禁,街上空空如也。伊果神志不清,不时嘟囔着:“我……不介入你们俩之间……不,不……”。

    韦声随口道:“哼,说得真是废话。一个人大半夜地去喝花酒,不怕鸨母把你顺手卖了吗?”恐她酒后着风,便在街上寻了一顶破瓜皮帽给她戴上。

    他边走边寻思:这番没有将辛流帮的内情摸清,还被囚禁了不少日子,回宫后这丑事万万不能提及,须得面禀圣上,趁辛流帮内乱之际派锦衣卫强攻,不怕剿灭不了贼寇。那伊果呢?这女子对我难以忘怀,定能哄得她帮我剿贼,若她真得帮到了我,我收她在外做个侧室,坐享齐人之福,也算极佳。他越想越高兴,忍不住脚步也飘飘然。

    忽听到身后有急急的箭弩之声,他下意识急转了几转,一支羽箭擦着身体飞了过。三十几个铁甲人登时窜出,几个持弓箭跃上房屋,几个执长矛在不远处路口把守,剩下的拿着刀剑将自己和伊果二人团团围住。这一切的发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韦声惊道:“你们想做什么?”

    为首之人正是狸猫,此人一贯神出鬼没,鲜少在辛流帮露面,韦声却是不认识。狸猫细声细语道:“废话,排下这么大阵仗,难不成还是请你搞女人?快把后面的狗贼放下,我便饶你不死!”

    韦声道:“凭你们这些草民也配与本大人叫嚣?本大人上承天恩下护黎民,若不收拾了你们,真是羞煞了列祖列宗!”

    韦声言语随性,甚少打官腔,就是率人去官员府邸抄家,他也只是在宣读圣旨后,简单的说一个“抓”字。此时如此说话,却是真怕了。想着若是能利用官府将这些人吓走便好了。心中却明白:辛流帮若能被官府吓到,焉能有今日的家业?

 第八十八章 危不可攀(2)

    然而,一些铁甲人却有些动摇,一人道:“猫哥,官府的人?”

    狸猫道:“听他胡诌,后面明明就是那厮,你们给我上!连人带马一起砍了!”

    韦声待那“猫哥”一开口,便用腰带将自己和伊果牢牢捆在一起,不待他说完,一脚便踹翻一个铁甲人,夺了他的剑,与众人厮杀起来。韦声与狸猫过了几招之后,只觉处处受制,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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