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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恶女夺嫡-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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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其实说起来,还好我当时留了个心眼,把图炆会那帮忘恩负义的小人狠狠算计了一把,要不然哪能活到今日?蘋儿你放心,闻人清不算在里面,他对你情深义重,甘愿深入虎穴来救你,又为你冲冠一怒,这样的人虽然对我没什么好处,我却是最佩服的!嘿,那些图炆会的小人想骗我做谋反的内应,我偏偏表面上答应,暗中里将计就计,骗的他们齐步奔过护城桥,果不其然,护城桥垮了,他们一个个掉在河里哭爹喊娘,我不费一兵一卒,便将他们治的全军覆没,哈哈哈,真是有趣!”

    “蘋儿你肯定很疑惑,为什么固若金汤的护城桥会一下子垮掉。嘿嘿,这可说来话长了,反正你我被困在这个鬼地方出不去,长日无聊,也只好说来解闷了。图炆会的人马若是按照平常那样随便走过去跑过去都无碍,可是他们一旦商议了步伐一致,想要壮大军威,那就完了。几千个人走了同一个步伐,力道何等之大?护城桥虽坚固无比,却也万万承受不了。这道理我还是看了《天中记》和《海外奇谈》才琢磨出的,没想到在他们身上实验了一番。嘻嘻,蘋儿,你说我聪不聪明?”说到得意处,伊果不禁放声大笑一场。

    “他们男人,一向是不把我们当人的,像是我爹……哼,是顾三山,我可叫习惯了,还有独孤混蛋。他们不把我当人,我也就不把他们当人。我杀了那么多人,可是我一点都不后悔,因为所有不把我当人的家伙,都该死!顾三山表面上对我‘玉儿’长‘玉儿’短,暗地里却道:‘当今能为皇位杀侄儿,老夫为何不能杀女儿?’哼,说得真是不错!你那个独孤混蛋,倒是从明面上就看不起你,他虽然现在宠着令嬛月,可是他对她上过多少心,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可笑令嬛月还把你当做情敌防着,身为玩物而枉不自知,我若是她,必要把独孤混蛋杀了自立为王,那才不枉受了他这么长时间的气。蘋儿,你若有杀了独孤混蛋的想法一定告诉我,我绝对会帮你。”

    “呀,不成不成。万一以后我们出去了,我又不能一辈子陪着你,到那时你想杀独孤混蛋该如何是好?这样,我教你一招武功,这是我自创的,名叫断子绝孙刀。”隔壁传来一阵碗筷跌落之声,伊果笑道:“怎么?听到我教你武功开心了?这就对了,蘋儿,做人不可太过柔弱,你先时在暗香云做歌妓时,何等骄傲快活?连韦……韦声那个富贵公子哥都称赞你呢,怎么如今畏畏缩缩,全没有当日豪情?虽然你前几日在嬲室里说是为了闻人清委曲求全,可你也不要忘了,那独孤乾坤是市井流氓出身,一个不折不扣的真小人的话如何信得?我看闻人清被他拖了出去,只怕……”想起蘋儿身受重伤,此番话恐有损她心神,便忙改口道:“只怕以后与你相见无期啊。嗯,我现在传授你断子绝孙刀的秘要诀窍,你记好了,以后每日晨昏默记一遍。”

    “这断子绝孙刀虽称刀法,其实用的却是人的手掌,即为手刀,但是呢,初学者一般用真的匕首来练,只有我这样的绝顶高手才能以手当刀呢,嘿嘿。但是呢,只要蘋儿你勤加练习,日后的成就定超过我。我也不怕你用这招数来对付我,少不得要倾囊而授了。断子绝孙刀分三步,一引,二砍,三掷。对付独孤混蛋这等庸手,你练上七日便可对付,但要是对付魏泰之、狸猫,那就得花上数月之功了。引字诀,共有三十六种变化,待我尽数传授你之后,你若能触类旁通,想出第三十七种变化,那便是学会了第一步。砍字诀最耗内力,若你用的是寻常匕首,那么这招便简单至极,但是世事难料,难保你以后时时刻刻身边都一定会有把匕首,所以第二步决不可偷懒,等你会了前两步,第三步不用我传授,自然水到渠成。”

    “然而武学博大精深,我练了这么久,都不敢谈‘会’这个字,更别提‘博’,至于‘精’,更是想也不敢想。蘋儿你一定要十分用心学习才行。我幼时曾偷看家传的武功秘籍,有一本是十里堂前辈蓝石利编纂的书,上面写着‘智者无敌’,当真是至理名言,任你学多么高深的武功,如果僵化了不懂变通,在高手面前就是一个死。当然,如果凭借自身才智圆滑周旋,能不战而屈人之兵,便是最好。”

    “嘿嘿,如果你要是真的用此招数对付了独孤混蛋,那可一定要告诉我一声,一来算是代我报仇,二来嘛,我看他到时还怎么消受这满嬲室的女人,特别是令嬛月,啧啧啧,这玫瑰花一般的姑娘,虽然心肠狠毒些,可是一个天生的尤物。我前几日在外面更衣时听丫鬟们说,令嬛月不但才貌双全,更如飞燕合德般擅长闺房之术,古有西子捧心,贵妃春睡,今独孤夫人轻轻一跪,便可令天下女子自愧不如,说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看啊,只怕是鱼儿雁儿月儿花儿一看到令姑娘,连羞愧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们还说,令姑娘站立时与一般美女并无二致,但只要跪下,身材凹凸有致,面容清丽绝伦,忧愁时如梨花带雨,娇笑时如蔷薇轻绽,再缓缓拜下去,万千男子没一个不为之倾倒的。唉,可惜我无福看到啊!上次跟她对饮,无意中轻轻摸了她一把,那身体软软的,凉凉的,真是……”说着便呵呵笑个不停。

    “蘋儿,你号称拾花仙子,可千万别学她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你要学也学不会,反而苦了自己,皇宫里的雯妃敬妃都没她这等妖精呢。唉,你本应该活在暗香云那样用鲜花围成的闺房中,不该在这肮脏地儿沉沦,嗯,等我有机会了一定带你走!”

    一连数日,伊果除了吃睡便是对着墙壁喋喋不休,虽然对面常有挪动呼吸声传来,却从来不回复一句话。伊果倒不以为杵,只想蘋儿受独孤混蛋荼毒太深,反而感慨叹息一番。辛流帮除按时送饭外,也不来骚扰她。

    牢房里黑漆漆的不辨昼夜,伊果困了便睡,睡醒便与蘋儿聊天,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一日,突然看到朱殢香在众人面前质问自己:“伊果,你为什么要调走交泰殿的侍卫?你为什么在房中藏着我声声的物什?你想怎么样?”

    人群中有皇后、五樱疑惑的眼光,有淑妃、罗析的冷笑,更多的是其他辨不清面孔的人的愤怒,而韦声立在朱殢香身旁,却看不出是何神情。

    她在这样的阵势下怯懦了,不敢答一句话,只是默默的忍着,甚至连愤怒都忘了,她,恐惧极了。

    朱殢香步步紧逼,连声质问:“要我拿刑具来逼你你才肯吗?”

    她还是默然,能说什么呢?自己一介庶民,怎么可能与皇家金枝玉叶去争什么,说了只会招致更大的羞辱,她宁可不说,只想保住这最后的尊严。

    朱殢香更加愤怒,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几欲喷出火。厉声道:“你给我跪下!来人啊,掌她的嘴!”

    骨子中那高傲的本能彻底发泄了出来,伊果再也无法忍受,冲上去义正言辞地与她理论,细数她往日来罄竹难书的罪行,印象中,自己总是沉默寡言的,这一次却将自己平日里积压的委屈愤怒尽数吐露出来,抢白得朱殢香竟丝毫无还嘴余地。她痛快了,朱殢香掩面而去。她高兴的时间不过顷刻,便看见韦声铁青着脸追了出去。

    她失神落魄般回身,却发现自己的椅子已被人拆成碎片,平素绝不离身的行云镖也被砸成两半,她惊问:“何人所为?”人指了下韦声匆匆离去的背影,回:“他弄得。”

    她彻底心碎了:“果然,他还是帮她,如果我与她对立,他会毫不犹豫地帮她对付我,他到底将我置于何地呢?”接着奔了出去。

    伊果猛然惊醒,想着方才的梦,心中茫然无措,良久道:“蘋儿,你真是不懂得惜福,好歹你有个你也爱的,他也爱你的人。我却没有,我喜欢的人,他从来都瞧不见我。哼,我如果想让他多看我一眼,便只有伤了他喜欢的人。哼,他为什么会喜欢她呢?为什么偏偏是她呢?为什么是我最憎恨的人?我连争都不能去争一争,哼,朱殢香碰过他,抱过他,吻过他,我想想都觉得恶心,我怎能去争?韦声你个王八蛋!”

    说着便抽抽噎噎哭了起来,低声道:“也许蘋儿根本不在对面,我在这儿自作多情个什么呢?平白絮叨了这么多,也只有我一个人听见罢了。蘋儿,你要是真听见,就敲下墙壁回应我。”

    良久无声。

    伊果道:“看看,这世上也只有我一个孤魂野鬼了。关在这种鬼地方,也没人惦念着,不如死了算了。”

    墙壁突然传来两声清脆的响声。伊果独白多日,第一次听见蘋儿的回应,不禁欣喜若狂。笑道:“你终于肯理我了。”

    黑牢中漫漫不知时日,伊果只觉气候转凉,自己衣衫单薄无处替换,真是又脏又冷,更难以启齿之处,便是黑牢从无人打扫,吃喝便溺,俱在此寥寥一丈见方的囚池中,其中苦楚,难以言尽。伊果只有把自己当做牲畜,生活在这猪圈中为当然之理,才能使心中好受一些。隔壁虽然偶尔也传来一两下敲击之声回应,却从无言语。渐渐伊果独自絮絮也少了。

    这日牢卒迟迟不送饭,伊果口渴难忍,一时昏昏睡去,再醒来后,便感到头痛眼疼,嘴边长了一燎的火泡,更兼肚中酸水直冒,伊果本是习武之人身强体健,但平素所食饭菜中皆被下了迷药,气力全失,此时竟害了病。伊果伏在稻草堆中一边大哭,一边想:“也好也好,死了就能出去了。从此世间少了一个叫伊果的人物,不知能多得多少太平呢。”

 第八十六章 隔室传音(2)

    隔墙被轻扣三下,似是蘋儿对自己问候。所谓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伊果此时身体抱恙,想起父母,便想到幼时的不堪往事,复又想到天下之人央央,竟无一人关心自己,那蘋儿虽然敲壁慰藉,却仍不出声,可见在她心里独孤乾坤比自己重要多了。

    伊果正难受着,突然感觉全身悬空没有着落,接着浑身一热,似是跌入了仙境,良久,又越来越冷,渐渐失去知觉。

    再睁眼,她看见满室金碧辉煌,云烟缭,闻到一阵阵浓郁至呛鼻的花香,喃喃道:“又是什么鬼地方?哼,我伊果真是命苦,每次睁眼后的地方都不一样。”

    “不怕不怕,我今夜疼了你,你便是本座的三姨太。以后你每回睁开眼,看到的都是本座。”

    伊果豁然惊起,看见独孤乾坤站在面前,两只眼睛放光似地盯着自己。而她已被换了一身轻薄至半透明的藕色纱衣,梳了一个松松的垂云髻。浑身白白净净,散发阵阵幽香。满室皆摆满了红色花卉。她想到当年救令嬛月时曾闯过这里,这可是独孤淫虫专门淫掳来女子之所,又想到方才竟有人为沐浴触碰自己,全身不禁微微发颤,她强忍着恶心,微微一笑:“独孤帮主,你……好。”

    独孤乾坤忙坐下跟伊果挤在一处,道:“伊大人,不不,安乐郡主,那日你一曲声声慢舞得可真美,我想你想得心都要碎了,好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你,咱们这就开始吧。”

    伊果越气急,病症就越难受,她感到自己几乎要死了一般,支撑不住倒在床上,勉力笑道:“嘿嘿……你是一帮之主,想做甚作甚,还需要盼?”

    独孤乾坤只道伊果是习武之人,定当拼死守住自身清白,便事先命属下灌了她加倍的迷药。如今见她固然无力打,竟然连骂也不骂,不禁心花怒放,心道:“果然她与众不同,竟是天生的尤物。”笑道:“我那夫人虽然诗词歌舞样样极通,会服侍人,但就是一点不好,那便是太通了,太会服侍人了,一旦沾了她的身,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哪里下的来。这会子好容易她身子不爽利了,本座便来找你了。”

    伊果顺手打了独孤乾坤一掌,道:“独孤帮主,这我就要教训你几句了。”她气力全失,这一掌打在独孤乾坤脸上像是爱抚,独孤乾坤笑道:“愿闻其详。”

    伊果不慌不忙道:“帮主,你也算是淫尽全天下的美女,连那皇帝老儿也万万及你不上,可你再怎么淫,也不能人尽可妻啊!我伊果无才无貌,如今又害了病,脸上长了这么些东西,亏你……也能下得去嘴。”

    独孤乾坤略有迟疑,道:“你说得也是实情,可你在黑牢中关了一个月,本座也想你想了一个月,如今我一刻也等不及了,这一燎火泡本座就当看不见。”

    伊果道:“哼,你不嫌弃我,我还要嫌弃你呢。今日若是一个俊面小生,我也就认栽了,你这厮头大面宽,一身的肥肉,啧啧……也罢,咱们都丑,也算是般配。”

    独孤乾坤支颐而躺,一只手慢慢解开伊果脖子上的衣带,笑道:“郡主言之有理。”

    伊果道:“可是今夜过后,你便把我杀了吧。”

    独孤乾坤手停了住,不解道:“这又是何故?”

    伊果道:“当了你的三姨太,还不是每天要关黑牢,与以前又有什么分别,还不如不当,死了算了。”

    独孤乾坤道:“这我就更不懂了。”

    伊果道:“你的二姨太蘋儿不就关在我的隔壁吗?每日连话都不敢跟我说。她尚有如此的品貌,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岂不更该关黑牢了。”

    独孤乾坤哈哈一笑,捉住她的下巴吻了一阵,才道:“那不是蘋儿,她虽然被我发落闭门思过,但却不是在黑牢,是在本座府中一间柴房中,关了三日……早就放出来了。郡主啊郡主,你只要乖乖听话,本座又怎么忍心罚你呢?”

    伊果愣住:不是孙蘋?那关在隔壁的却是谁?正迟疑着,独孤乾坤已把纱衣解了开,一双手越加不安分。伊果忙笑道:“好,多谢帮主厚爱,可惜小女子命不久矣,如今有了独孤帮主相陪,黄泉路上……不寂寞了。”

    独孤乾坤缓缓起身,“你说什么?”

    伊果瘫软在床上,阖目道:“我在黑牢中患了鼠疫,此症极为凶猛,可通过飞沫传播,独孤帮主,你我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却可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呢……嘿嘿,嘿嘿。”

    独孤乾坤扬手给了伊果重重一掌,骂道:“你当我第一天闯荡江湖吗?这种把戏骗得了谁?”心中却莫名地发虚起来。

    伊果抚着嘴角的鲜血,双眼豁然睁开,直勾勾地盯着他,笑道:“帮主若不信,那就让奴家继续好好服侍帮主吧,能在死之前结识帮主这样的人中之龙,奴家真是死而无憾了。”勉力起身勾住了独孤乾坤的脖子。

    独孤乾坤一把将伊果推开,连衣服也不及穿,踉踉跄跄地夺门而出。

    伊果费了半日神,只觉满眼金星乱迸,几欲倒下。但想此事未完,少不得咬牙拽过独孤乾坤的外衣,深深吸了几口大气,才稍稍有些精神。便忙撕下一块衣角,将自己嘴角的血涂在当中。道:“我有那么多路可以走,偏偏总是选死路,不过,我喜欢。我的命,只能由着我。”大笑了一声,便身不由主地倒下。

    神思恍惚中,伊果犹惦记着:独孤乾坤马上便要派手下来了,或许他们带着郎中,那时他们见了这衣角便不敢近身,兴许拿草席将我一裹扛出去,那时我便有机会逃了,啊不行,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却该如何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伊果被突然摇醒,她摇着头挥着手道:“谁?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是我,休出声,我带你一起走!”

    伊果轻睁双目,眼前竟是——韦声!她以为是梦,便急忙退后抱头道:“你别打我,别打我!我再不敢得罪朱殢香了。”

    韦声楞住,道:“又说什么风言风语,我怎敢打你?”

    伊果抬头茫然片刻,只见韦声一脸胡子拉渣,形容憔悴,一身衣衫虽然为上等绢绸,却黑得油光光的,像是一年没更换似的。怔了片刻,才明白过来,道:“你怎么在这里?你出宫了?”无意中看到藕色纱衣下自己若隐若现的肌肤,不禁脸颊飞红,忙扯过独孤乾坤的衣服盖在了自己身上。她睡了一觉后精神略略好转,动作也十分迅速。

    韦声佯作未见,道:“嗯,如今辛流帮内乱,白无盛欲火拼独孤乾坤,任砯兄弟趁机将我救出,我好容易找到了你,咱们快走!”

    伊果兴奋道:“真的啊?怪不得那独孤老贼这么半日不进来!哈哈,这么好看的热闹我要看,咱们去帮白无盛吧!”起身欲行,却腿脚一阵酸软,倒了下去。

    韦声一把拉住,将她负在背上,边走便道:“还看什么热闹,你差点让别人看了你的热闹!”

    伊果将衣角展示在韦声眼前,道:“独孤乾坤为何舍我而去?那是因为我身患了能染人的鼠疫,韦声,你还是把我放下来自己走吧。”她虽然对韦声日思慕想,可此时见了,便想起他是朱殢香的人,平素更对自己寡情少义,不禁又生了那十二分的厌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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