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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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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去看看!”说罢,太子竟真的便往府库方向走去。
  李蟾小跑跟于其后,实在闹不明白这位素来清淡冷漠的太子,为何要在三更半夜去找那西域芳香油,他,究竟是怎么了?


第241章 误闯
  第二日,阿箬迟迟才起,用过早膳,她便催促着筱渔为她准备热水。
  不一会儿,热水备好,一时之内雾气氤氲。
  “公子,请宽衣!”筱渔眨眨眼,颇有些调皮地说。
  阿箬噗呲一笑,答道:“你素来知我,又何必再开玩笑。”
  筱渔富有深意地点点头,“不过这上午时分,估计也没有旁人会来,况且又有这屏风作为遮挡,公子尽可自在梳洗。”
  阿箬很是满意地点点头,还不忘亲手往浴桶里扔上两个艾叶包。
  “这艾叶不仅可以排湿驱寒,更可消除疲劳,公子真会享受。”
  “这还得多多感谢筱渔姑娘的贴心细致,为我这个大老粗准备这些好东西。”阿箬扶着筱渔的肩膀夸奖道。
  筱渔微微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些许遗憾,“不过,要说好东西,我还是更喜欢公子从姚关带来的芳香油,只可惜,太少了些!”
  “那芳香油,我本来已经遗忘在了姚关,却不料离忧竟派人悄悄将它找了来,这一点,到着实让我惊讶。”她伸手试了试水温,“它们也算得上是阿娘的遗物,如今被我用光了,倒也少了几分睹物思人的烦恼,今后便不用了罢,总该放下了。”
  听及此,筱渔心中略略生出一些悲戚,于是,她福了福身,“公子身世特殊,自身也是风华绝代,你虽舍了旧人旧事,可总会有新的纷至沓来,其幸也,羡煞旁人。”
  阿箬盯着眼前这个姑娘,眼底不禁产生了一丝疑惑,“筱渔,你似乎话里有话?”
  筱渔忙深吸一口气,而后道:“公子多虑了!”
  说罢,她便福身,离了内室。
  阿箬虽然倍觉好奇,但也没有那个功夫多想,因为,此时此刻的她,已难以忍受自己身上那股汗臭,必须泡在水中,方可得以缓解。
  于是,她迅速脱下衣衫,钻进了浴桶之中。水温很高,那艾叶一旦碰到水,便将药性散发了出来,这会儿,整个浴桶中的水已经变成了深棕色,窈窕身姿,匿于水中,倒让阿箬少了几分戒备。
  她在脖颈处垫了汗巾,而后舒服地倚在浴桶上,微眯着眼。中间筱渔进来添过两次热水,第一次,她还勉强瞥了一眼,到了第二次,她甚至连眼皮也懒得抬一下。
  “今日,便不做那个事事谨慎的元青箬吧!”她在心中叹道。
  过了许久,迷迷糊糊间,她又听见了脚步声,想必又是筱渔进来了。
  “水还热着呢!”她声音低柔,是不常见的音调。
  那人立在旁侧,竟没答话。
  阿箬微微一笑,笑声空灵,像是酒到微醺,而后她手臂一抬,光滑纤瘦的臂膀,轻轻搭在了浴桶的边缘。
  “等会儿再来吧!若现在再加,非得将我的皮烫掉不成!”
  那人依旧没有言语。
  此刻,阿箬终于略略感到了一丝不妥,果然,旁侧那人一声轻咳,缓缓道:“是我!”
  这回,阿箬被彻底惊醒了,她猛地睁开眼,扭头一看,果见司马笠立于其侧。
  “殿下……”她惊呼一声,却动也不敢动。


第242章 安能辨我是雄雌
  若是寻常女子被男人误闯浴室,定然是高声呼叫,大骂流氓,但阿箬又岂是寻常女子?
  她面见着司马笠那紧蹙着的眉头,虽则心下慌乱无比,然而脸上却还挂着无所谓的笑意,同时她更无比庆幸自己往浴桶里扔的那两包艾草叶。
  阿箬抬手,假装扇风,“唉,这帝都真是与别处不同,正月还未过完,天气就已回暖,我刚泡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竟脸颊绯红,若饮了酒一般。”
  司马笠眼皮一跳,继续满脸狐疑地盯着她,却始终只字未说。
  “我们姚关之人都爱泡大澡堂子,尤其是寒冬腊月里,大伙聚在一起,烟雾氤氲,热气蒸腾之间,正是谈天说地的好时候,我甚至见过有人在澡堂子泡上一天,不到全身泛白起褶子,定然不会起身。”
  阿箬故意将嗓门抬得高高的,而后还偷偷瞥了一眼司马笠,可那厮依旧保持着同样的表情,没有半分松动。
  她实在是无法再将那满嘴的胡话编下去了,于是,只能问道:“殿下,你……有事找我?”
  如此一来,司马笠方才平复了神态,而后道:“东宫府库中有两瓶茉莉芳香油,你……拿去用吧!”
  说罢,他将两只小巧的琉璃瓶放好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直到阿箬听见那木门撞击门框的声音时,她那颗悬着的心才掉了下来。
  “公子!”筱渔匆忙跑进来。
  “太子怎么进来了?”阿箬小声问道。
  “大概是方才我去提水时自己推门进来的吧!”筱渔解释道:“他……可有发现什么?”
  阿箬整个人几乎瘫软在浴桶里,而后摇摇头,有些苦恼地闭上眼,“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
  这边厢。
  司马笠几乎头也不回地一路冲回了未央殿,直到他一屁股坐在暖阁的坐垫之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时,整个人似乎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他从军六年,与将士们摸爬滚打,同吃同住,一群意气风发的少年人,亦时常赤膊跳进夏日的湖水之中。
  可他从未见过这样细弱的男子的臂膀!
  他不禁去回想,那思绪如一片轻盈的羽毛,一遍遍拂过那人洁白的脖颈,轻软的流水肩,平整得不见一丝肌肉纹理的臂膀,还有臂膀之下深陷的腋窝,以及腋窝之下,那似有非有的饱满。
  他想得入了迷,迷得醉了心,仿佛脑中一切,唾手可得。
  “疯了,真是疯了!”他一拳砸在书案上,可他自己也知道,这样的疯狂,早已不是第一次。
  司马笠的手紧紧捏成拳头,那场景,那姿态,那语调,却一遍遍魔怔般地在他脑海中闪现。
  他的思绪很乱,甚至还想到了那日选妃元青身着女装的模样,他当时就觉得,那身衣裳像是量身定做,那说话的时的神态分明不需要半分假装,从头到尾,甚至没有任何人怀疑他不是一个女子。
  “元青不是一个女子吗?”他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道。
  “殿下——”李蟾忽然小声唤道。
  “喊什么?”司马笠心烦意乱,大手一挥,竟将书案上的书稿弄得满地都是。
  他伸手去捡,却发觉那摊开的竹简上,正是北朝名篇《木兰辞》。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他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第243章 出于情分
  自司马笠去后,阿箬猛地便从浴桶里爬了起来。整个上午,她都有些魂不守舍,直到用过午膳,那样的彷徨才缓和了些。
  亦是此刻,她才记起了昨日筱渔那似有要事要说的模样。
  “昨日你要说什么?”阿箬转过身去问道。
  筱渔长舒了一口气,道:“公子,你可算记起来了,方才我都一直不敢提。”
  方才那情景,就算是她自己也吓傻了,更别提这战战兢兢的小婢女了。
  “说吧!”
  “昨日我接到了两封信,一封来自逐凤楼,楼主请您今日务必去一趟绮兰阁。”筱渔微微垂首道。
  闻言,阿箬答道:“离忧嘛,他不来找我,我也必定会去找他的。”她顿了顿,一脸笑意,“我还得去找他要银子呢!”
  筱渔自然明白其中之意,因而也是会心一笑。
  “还有一封呢?”
  “昨日公子午睡之时,我接到了容府的飞鸽传书。”筱渔顿了顿,抬眼看着阿箬。
  “容兄?”阿箬有些惊讶,说实话,自从容隐之将筱渔送来了东宫,便还从来没有启用过她这条线来进行联络,这回,他选在受命主领三司会审过后,想必定有什么要事。
  “容大人说,他在城南雪雁陵为你选了一处宅院。”
  阿箬明白,她如今已不再是东宫属官,按理不应继续借住东宫,她原本是打算找离忧来商议此事的,却不曾想,容隐之已率先为她安排好了。
  “容大人还说,请你今日酉时,去弘农读书台一会。”
  阿箬哦了一声,半晌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筱渔立在她身旁,看着她那微微有些发愣的神情,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一声轻叹却偏偏引起了阿箬的注意,“你为何叹气?”
  筱渔自感失礼,竟一下子跪倒在地,“奴婢失礼,请公子责罚!”
  阿箬伸手扶起了她,宽慰道:“你不必这样惊慌,只好好告诉我就行了。”
  筱渔跪坐于地,有些彷徨地道:“公子,我只是觉得,你实在是太幸福了。”
  这一说,倒让阿箬有些发懵,她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竟有人会为自己加以“幸福”之名,“你不是在说笑吧?”她不解地问。
  “公子,我一言一语皆发自肺腑,绝无半点说笑之意。”筱渔定定道。
  “那你倒是说说,我是如何幸福的呢?”阿箬面带笑意地问道。
  “公子在这世上,虽无父母亲人,可是却得了离忧楼主还有容公子这样两位绝世佳公子的倾心照顾,他们争先恐后,似生怕在你面前落后了一般。尤其是那容公子,时时问询你的生活琐碎,是我从未见过的细致。若非亲眼所见,我是打死也不会相信,风采卓绝的帝都才俊,妙龄女子们的梦中情人,面冷心冷,可那目光灼灼,拳拳深情,始终只盯着你一人。”筱渔憋着一口气,将这些话说了出来。
  闻言,阿箬竟是怔在当场,一时心生惧意,她扯了扯嘴角,干笑两声,“我与离忧自小相识,他照顾我,那是出于情分。”


第244章 岂可轻言儿女情长
  “至于容兄……”阿箬顿了顿,想起了那日在容府,那人柔柔一声感叹——箬儿,容府还缺一个女主人。
  容府的确需要一个合适的女主人,可是帝都贵女无数,谁都可以,她元青箬不可以。
  “至于容兄,大概是见我可怜,唤起了他心底的一丝善念吧!”
  “可是公子……”筱渔言语激动,像是极力想要辩白什么。
  “好了,”阿箬略抬音调,生生阻止了她,“你当知我元青箬,家国使命于肩,又岂可轻言……”
  她眼睛微眯,说出了那四个不忍触碰的词语——“儿女情长。”
  筱渔自嘲似的笑了笑,而后大起胆子,说了一句,“我只但愿,公子是真的乐意如此。”
  “你的话太多了。”阿箬沉声道。
  “奴婢愿受处罚。”筱渔挺直腰板,一副请罪模样。
  阿箬叹了一口气,而后拍了拍筱渔的肩膀,道:“你能如此诚恳,是我之幸,我又怎会责罚于你?”
  筱渔再稽首,而后便起身离开了。
  直到侍女出去,阿箬才泄了气一般一下子斜靠在桌几之上,她神情呆滞,脑海之中却万千思绪,一瞬不歇,她在认真地思考着筱渔的问话,认真地回想着她与容隐之甚至与离忧之间的每一个细节,可她极力自控,每每触及最关键的地方,便戛然而止。
  可奇怪的是,方才筱渔没有提及的司马笠,却忽然一下钻进了她的脑海中。她想控制自己不去想,可越是控制,那些回忆便越发清晰,有时,她竟还能莫名地笑出声来,然而,又往往总是笑声一出,她就被这笑声所惊,而后浑身颤抖,莫名地惧怕起来。
  阿箬陷入了一种困顿,她不停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全然不知此时此的她,究竟应该如何是好。
  “我这是怎么了?”她将头压于双腿之间,低声自省道,然而,越是如此执拗,她的脑子便越乱,脑子越乱,司马笠的一言一行,点点滴滴,就越发清晰地出现在她脑海中。
  许久过后,她的情绪才得以缓和,而后她唤来了庆安,命他准备马匹,去应那二人之约。
  阿箬拍了拍胯下的老马不舍,望着东宫之外的宽阔街巷,东宫亦属帝都禁地,周遭也是戒备森严,寻常百姓靠进不得,因而也就越发显得庄严冷清。
  阿箬长叹一口气,而后在心中道:“对谁,都应似此般自如。”
  于是,她一扬皮鞭,那老马便迅速往前奔去。
  ……
  今日的绮兰阁外,人声鼎沸,阿箬本想骑马急奔而来,可最终却被人群困得只能下马步行。
  来应门的依旧是先前那个小童。
  “今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连绮兰阁外也是如此嘈杂。”阿箬拍拍衣襟,好奇问道。
  小童引路在前,头也不回地答道:“绮兰阁原是帝都豪贵往来之所,所以,周围一向清静,不过,今日乃是每年一度的庙会,全帝都的女子都走出了闺阁,因而人多了些。”
  阿箬这才想起,自己不查,原来今日正是帝都闻名的庙会之日,司马家的人仿照唐制,将道教定为国教,但却不阻止民间佛教的发展,因而,整个帝都,大大小小的寺庙道观无数,老百姓是既要敬道家的祖,亦要信佛家的神,所以,但逢庙会就会热闹得如同上元一般。


第245章 该搬出来了
  阿箬轻轻哦了一声,而前脚已踏入了离忧所在的居室之中。
  海棠已谢,瓶子里插着数枝腊梅,嫩黄的花朵配上笔直的枝干,再加上那扑鼻的芬芳,真是给人心旷神怡之感。
  离忧负手立于窗前,背向着阿箬。
  阿箬咬咬嘴唇,而后试探道:“离忧,你找我!”
  离忧没吭声,倒让阿箬心下有些忐忑。于是她抬脚向前,走到离忧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脊。
  岂料,方才静如石像般的那人竟猛地转过身,而后将阿箬一把拉进了怀中。
  阿箬有些发愣,离忧抱着她的手臂却猛然加紧。她抬手轻轻拍了拍那人的肩胛,而后轻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离忧咬着牙,闷声不响,阿箬却从中听出了一种低沉的愤怒之意。
  她知道,就算天大的事,只要离忧不愿说,她便无论如何也是问不出来的。
  于是,小屋之中,暖意融融,离忧将她抱了许久,才松开手臂,闷声坐了下来。
  阿箬坐在其侧,端起桌上的茶壶,为他斟满了茶杯。
  离忧啜了一口热茶,而后恢复了常色。阿箬紧紧盯着他,不知他要说些什么。
  “你该搬出来了。”离忧终于开口。
  阿箬点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
  “若再不搬,还不知下回他推门闯进来,会撞见什么。”
  阿箬微微一怔,早间发生的事,离忧便已知晓了?
  “是筱渔告诉你的?”阿箬问道。
  “我自有知道的方式,她什么都没说。”
  阿箬哦了一声,不再作声。
  “我在绮兰阁旁为你找了处宅院,这几日便搬过来吧!”离忧冷声道。
  阿箬有些为难,她垂着头,低声道:“筱渔接到了容府的飞鸽传书,说是,容隐之亦在城南也为我找了个院子。”
  “你要去?”离忧反问道。
  阿箬撇撇嘴,双手托腮,有点为难地说:“我倒是很想答应。”
  离忧面无表情,回答道:“要去便去吧,我没有意见。”
  他也明白,如今容隐之升任尚书右仆射,左仆射曾为炯也早到了致仕之年,阿箬此刻应承他的好意,其实也算得上一种拉拢,实乃明智之举。
  可是,他刚庆幸阿箬离了东宫,如今又住进了容隐之找的宅院,心里的的确确有些不舒服。
  他轻咳一声,提醒道:“不过,那宅子既然送给了你,容隐之便绝无久留之理,这一点,你要拿捏清楚。”
  阿箬噗呲一下,道:“离忧,你这强盗思维可真是让人愤恨。”
  “强盗思维?”离忧满脸不屑,“难道那容隐之便没有半分这样的心思?”
  这一问,倒的确让阿箬有些为难,“总之,轻重缓急我定是分得清的。”
  离忧点点头,表情却依旧不见半分松懈。
  过了一会儿,他从身旁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锦囊,而后,二话不说便递给了阿箬。
  “这是什么?”阿箬有些不解。
  “这是大兴奉记钱庄的银票,你拿在手里,可做周转!”
  阿箬不客气地接过锦囊,“你可真是善解人意,我今日的确是来找你要钱的。”
  说罢,她打开锦囊,将那银票细细捋了一遍,直到算清了其中数额,阿箬才一脸惊叹地盯着离忧,“你也太大方了吧!”


第246章 银马鞍
  告别了离忧,出得绮兰阁,阿箬却发觉,时辰尚早。
  于是,她牵着老马不舍,也随着那喧闹的人群在街巷之间逛了起来。
  虽说是庙会,但街巷之上那些林立的商铺,却依然各营各业,逛街的人群也比往日更盛,店小二们忙得不亦乐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笑意盈盈的。
  阿箬一路往弘农读书台的方向而去,然而途经一家银器店外时,阿箬的目光却被其中之物深深吸引了。她系马于门前,而后,便随着进进出出的人流,入到其中。
  “客官,您需要些什么?”小二哥笑脸相迎。
  阿箬摆摆手,道:“我只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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