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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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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朔?”霎时间,皇帝有些将人对不上号。
  左仆射曾为炯拱手道:“陛下,那是兵部司库,永安初年的武举出身。”
  皇帝仿佛有了些印象,便追问道:“这事如何又牵扯出了魏朔?”
  于是,阿箬便将魏朔是如何发现武器猫腻,如何进一步探查,如何身中剧毒一事详加道来,只是隐去了容隐之去给魏朔传递消息一环。
  “微臣与魏大人萍水相逢,只是慕其铮铮铁骨,故而今日才斗胆,赴御前启奏。”
  司马佑点了点头,夸赞道:“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司库竟有如此正直心性,可敬可贵!”
  他追问道:“这证据,又如何到了你手中?”
  阿箬微微抿唇,决定挑明了说,“当日逐凤令主绮兰阁认主之事,想必陛下当是知道的。”
  这件事早就传遍了帝都,而这皇帝又是当日亲眼所见,所以,他当然知道。
  “哦,朝廷之事,逐凤楼也插手了?”
  司马佑的问题问得很艺术,阿箬却镇定自若道:“逐凤楼一个江湖门派,虽有几分玄而又玄的虚名,可在朝廷面前,却是绝不敢冲大,不过略尽大兴臣民之义务罢了!”
  这个回答似乎让司马佑很满意,他嗯了一声,等着阿箬的下文。
  “魏朔前去冯城的一路,我都令逐凤楼暗中保护,所以,并未出现什么危险,逐凤楼中人,在帝都城外五里处便掉头撤回,不料竟给了埋伏着的黑衣人以可趁之机,魏朔腹背受敌,这才中了……不死草之毒!”
  听见“不死草”三个字,在站之人皆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连稳重深沉的司马佑,亦是眉头微蹙。
  “竟如此狠毒?”他惊诧道。


第231章 宣和殿面圣(三)
  阿箬深呼吸一口,继续道:“如今魏朔生死未卜,但他所查之事,却不可有半分拖延,臣冒死觐见,还请陛下明察。”说罢,阿箬径直跪地,叩头祈求。
  跪在他不远处的何延年大惊失色,对她又是痛骂,又是怨愤,言语粗暴,很是难听。
  “何大人,结果如何,父皇自有圣断,还请你嘴巴放干净些,不要亵渎了朝堂的尊严!”司马笠朗声斥道,那何延年这才住了口。
  司马佑盯着阿箬,“把你的证据交出来吧!”
  “是!”阿箬立起身子,而后从右侧衣袖中掏出魏朔所写的布帛,递给了阿翁。
  “陛下,这布帛之上的内容便是魏朔拼死得来的证据,其上详细记录了历城、韩城、渠县等数十座军营折损兵器的去处,他们与黑市交易的情况,以及冯城军守将赵果通过商人林汉元之手购买黑市兵器的情况,每一段证词都有相关人员的签字画押,事无巨细,观之令人胆寒。”
  龙座之上的司马佑,面色严肃,却始终只是详细研读,未置一词。
  跪在地上的何延年也一味高呼“冤枉”“不知情”等推脱话语。
  这时,一直隔岸观火的卓启忠,竟然跨出队列,拱手道:“陛下,这事的最终争议点出现在凉州地界,按理,老臣也是相关人员,不知可否说上两句?”
  司马佑放下手中的布帛,嗯了一声,“讲吧!”
  “这份证据貌似客观详尽,可细细观之,白纸黑字,到底只是一家之言罢了,根本无法判断真伪。”卓启忠此言一出,朝堂之上议论之声骤起,许多人发出了和他一样的质疑之声,倒是阿箬,一直挺直脊背,不发一言。
  这样的情况,她早已预料到。
  “元青,他说得很有道理!”司马佑沉声道。
  那何延年也在一旁高呼:“对,你这证据是伪造的!”
  阿箬没有理会他,而是拱手道:“陛下,既有证词,便有证人,微臣已令逐凤楼之人将核心证人全都护送至京,为了安全着想,如今他们正隐匿在城中各处,陛下随时可以传召。”
  司马佑眼皮一抬,目光却落回到了卓启忠身上,“卓老将军,此事你可有疑义?”
  卓启忠转过身来,瞪着阿箬,那原本平和的声音中终于添了一丝愤怒,“逐凤楼是个什么名头,普天之下谁人不知,你们既可伪造证词,难道就不可以伪造证人了吗?”
  阿箬冷笑一声,“这些证人,一则来自黑市,能操作这样秘密交易的商人,在黑市之中也是很具影响力的,卓老将军若有怀疑,大可抓两个黑市之人问一问,便一目了然;这戏证人中的另一类,则是来自冯城守军,他们的名册号牌如何,作为凉州守将的将军您,不应该比元青更清楚吗?”
  卓启忠有些吃瘪,一时之间,竟也找不到更多的话语来质疑阿箬,于是他只得拂袖,悻悻来了句:“此事,老夫自会去查的。”


第232章 宣和殿面圣(四)
  卓启忠就这样打了退堂鼓,让跪在地上的何延年更加慌乱,于是,他打算退而求其次,不再奢望全身而退:“陛下,臣确有失察之罪,可赵果在冯城做的一切,的确与微臣无关呀!”
  何延年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让向来善待老臣的司马佑有些犹豫。
  这时,与何延年之女有婚约的岭西王司马策跪倒在地,诚挚道:“父皇,事关国本,何尚书已知道了错处,还请您宽大为怀,给他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
  司马佑挥挥手,虽然没有过多的发表意见,但他的犹豫已然说明了一切。
  “太子,你有什么意见?”他问司马笠。
  “儿臣一切听凭父皇旨意,只是,朝廷律法在前,兵制改革在即,此事还当慎重起见。”他有意无意地提到了兵制改革,实则是在提醒司马佑,这不仅仅是一件倒卖朝廷兵器的案子,而是有人欲伸出手脚,干预朝廷政令。
  司马佑盯着阿箬,又问:“元青,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阿箬扯了扯嘴角,“陛下,方才何尚书拒不承认他知道赵果的一切行径,可微臣手中还有一件证据,足可证明他在说谎!”
  闻言,不仅何延年卓启忠之流吓了一跳,就连司马笠容隐之都有些惊诧。
  这个证据,是今日天还没亮,离忧派人送到东宫的,当筱渔将东西递给阿箬之时,阿箬心中的大石才总算掉了下来,但是由于时间关系,到目前为止,她都还没来得及告诉司马笠和容隐之。
  “逐凤楼的人一直埋伏于何尚书府邸之外,果然,在后半夜,逮住了他派出的送信之人……”
  阿箬的话还没说完,那何延年几乎就要愤怒得跳起来,他指着阿箬的鼻子,呵斥道:“你……你竟敢派人拦截朝中要员的家眷
  !”他面向皇帝,恳求道:“陛下,此人居心叵测,所言没有半句实话,请陛下不要被此妖言所惑,速速将他拖出去。”
  “诶,稍安勿躁何尚书,朝堂议事,当然要各抒己见,我看这位元大人逻辑清晰,并无夸张之语,还是让他说完为好!”出来劝阻的是曾为炯,他面带笑意的言语,让何延年只得作罢。
  “信?”司马佑眼皮一跳,“什么信?”
  阿箬从取出一封由黑漆竹筒包裹却还未开封的信件,道:“陛下,这便是被拦截的信件,微臣怕有人说我造假,故而,只是瞧了竹筒上抬头与落款,并未将它拆开。”
  司马佑已将竹筒拿在手中,其上何延年的字迹他是认得的,那未拆开的火漆也证明了元青所言非虚。
  皇帝表情不悦,他撬开火漆,取出其中布帛,认真读了起来。
  “旁人未读内容便已推知其内容,何延年,你亲笔所书的内容难道还不承认吗?”司马佑怒斥道。
  阿箬并不知道那信笺之上究竟写了什么,但从司马佑此刻的模样来判断,这何延年多半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果然,已无力再辩的何延年只得跪倒在地,语带哭腔,满口求饶,“陛下,臣也是一时糊涂,虽知赵果所作所为,却未及阻拦,还请陛下念在老臣伴驾多年的份上,网开一面呀!”


第233章 连升三级
  “好呀你个何延年,你还知道自己伴驾多年,若不是今日元青拿出有力的证据,恐怕你是到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干的好事!”司马佑顿了顿,沉声道:“你身为兵部尚书,非但不对朝廷的政策加以配合,竟还在私底下干着私相授受、倒卖武器的勾当,朕倒是想知道,你除了冯城这一朝,究竟还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陛下——”何延年带着哭腔祈求道。
  “来人,先将他押如大理寺天牢,择期再审!”
  于是,便有御前带刀军士上殿,将何延年押了下去。
  何延年被押出宣和殿的整个过程中,无论是卓启忠还是岭西王司马策,抑或是与他素日相交甚好的一众大臣,皆没有一人为他求情,见此,阿箬心中尽是一阵冷笑。
  或许,这才是眼前这个朝堂该有的模样。
  “元青,你先起来吧!”
  “谢陛下!”闻言,阿箬当即便站了起来。
  “魏朔所中之毒,如今可寻到了解药?”司马佑担忧道。
  阿箬瞥了一眼司马笠,刚想作答,便被司马笠抢过话头,“父皇,据可靠的消息,蜀中诸葛先生手中已有解药,所以儿臣请破云帮忙,去蜀中求药。”
  司马笠说出实情也好,如今皇帝已经知道此事,这不仅给了蜀中之人压力,同样也给了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以压力。
  “魏朔乃忠直良臣,如今为了朝廷之事身受剧毒,朝廷当有义务,尽全力救他。”司马佑顿了顿,“来人,着令中书省拟圣旨一道,再叫内廷司备些金银布帛,好好赏赐诸葛有我……对了,再着内廷司增添淑妃用度,一切就按照卓贵妃的标准来。”
  司马佑一阵命令,相应职责的官员便各自出列,领命谢恩。
  最后,皇帝将目光重新放回了阿箬身上,“元青,你亦是忠勇无惧,朕也当重赏于你!”
  这一点,倒是出乎阿箬的预料,她拱手道:“微臣所做之事已然超越职权,陛下不怪就好,微臣不敢奢求奖赏。”
  “你今日所为,的确已经超越职权,可是却给每一个大兴官员都提了个醒,在朝为官,就当以匡扶社稷为己任,若人人都只识明哲保身,那才是最危险的事。”
  司马佑语气坚决,还将阿箬夸到这种程度,一时之间,她竟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她只得道:“一切但凭陛下吩咐。”
  “如今兵部缺人,你便先去顶了魏朔原先的司库一职。”此话一出,满朝惊诧,从太子舍人到兵部司库,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却将阿箬连升三级,如此一来,这个原先毫不起眼的六品小官,竟一举成了朝中新贵。
  阿箬有些发愣,这时,站在她斜上方的司马笠忍不住转过头来,小声道:“元青,你在发什么呆,还不赶紧谢恩。”
  她这才反应过来,跪倒在地,“微臣谢陛下隆恩!”
  皇帝应了声起,阿箬复又忙着起身。
  “太子,何延年之事,你说,该如何处理?”
  司马笠赶紧正色道:“如此徇私枉法,该当严查!”
  “朕也有此意,”说罢,司马佑扫视了一遍朝堂,而后道:”众卿谁愿来担此事?”


第234章 谁当此任?
  朝堂之上鸦雀无声,大家都知道,审一个何延年事小,但何延年的背后还有一个凉州卓氏和岭西王,谁若敢接下这个差事,便等于公开与二者作对。
  皇帝也知道这是件苦差事,于是,他开始了试探,“南安侯何在?”
  朝堂之上,无人应答。
  阿翁转过身去提醒道:“陛下,南安侯身体抱恙,今儿告假。”
  “他倒是会挑时机。”司马佑冷哼道,而后,他瞥见了垂首而立的曾为炯,“左仆射,你是百官之首,此事责无旁贷。”
  曾为炯闻言,径直跪地,“陛下,老臣年迈,心力不济,实在无那精力。”
  此前,他确实已经多次上书乞骸骨,但都被司马佑驳回了,如今他这样一说,司马佑却也不好再说什么。
  “不过,老臣却有个不错的人选可以举荐。”
  “你要举荐何人?”司马佑问道。
  “此事须一年富力强,又素有声望之人来办。”曾为炯朗声道:“这样的人,放眼当朝,又有谁会比吏部尚书、容氏族长容隐之大人更为合适呢?”
  吏部本就是六部之首,再加上东山容氏那样的声望,容隐之的确是合适的人选。
  司马佑面露喜色,他对这个年轻人也是素有好感的,“容尚书,此事你可愿接手?”
  容隐之步出行列,跪地道:“微臣谨遵圣谕!”
  他的声音还是一贯柔和,即便朝堂之上,听着也叫人安心。
  阿箬的嘴角微微上扬,只听耳畔便传来司马佑的声音:“着容隐之升任尚书右仆射,兼领吏部尚书一职,明日起会同三司,审理何延年一案。”
  容隐之叩首道:“多谢陛下!”
  ……
  就这样,这次的早朝因为各种突发情况,竟持续到将近午时才散,阿箬倍感身心疲惫,然而一回到东宫,却又被司马笠召去了未央殿。
  未央殿暖阁内暖意融融,阿箬一进来,还没来得及行礼,司马笠便扔出了两个不明所以的字——“跪下”。于是,刚在宫里被折腾得通红的膝盖,又再一次遭受了折磨。
  阿箬原以为这厮会有什么话要说,岂料,下了命令过后的那人,竟一言不发,甚至,还颇为悠闲地翻起了书。
  阿箬垂首跪在地上,又饿又累,直到那不争气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过后,上首那人才将眼皮略微一抬,而后斜睨着她道:“知道为何叫你跪下?”
  “谁知道你哪根筋出了问题?”阿箬在心中抱怨道,但面上还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微臣不知!”
  司马笠冷哼一声,而后将手中书简径直扔在了书案上,“我看你如今,胆子是越发大了!”
  阿箬知道她说的是今早那封书信的事,“殿下,微臣知罪,可是事发突然,我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将此事告知给您呀!”
  闻言,司马笠怒意更甚,“本王且问你,若那封信件内所讲的并非何延年之事,你当如何?”
  阿箬长舒一口气,稍稍调整了姿势,“殿下,此举就是一场豪赌,我赌的不但是自己的运气,更是何延年的心态,事实证明,我赢了。”


第235章 你真幸福!
  司马笠看着她那副无所畏惧又心平气和的神态,忽然之间,脸上的严肃与阴郁皆是一扫而空,他不禁疑惑,世间怎会有如此一个无所顾忌到自信坦然之人。他盯着阿箬,眼神有些愣愣地,“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呀!”
  于是,他极力压制住自己那种想笑的冲动,轻咳一声,又道:“此番你能连升三级,实乃侥幸,兵部不同于东宫,人员庞杂,干系重大,你当更加小心谨慎,不能叫人逮住把柄。”
  阿箬俯首道:“多谢殿下关心,元青此番实属无功受禄,往后即便去了兵部,也还须得殿下多多提点才是。”
  司马笠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叫她起身。
  这时,李蟾满面笑容地走进来,道:“按殿下吩咐,今日灶上用小火煨了鸡汤,还炒了几道清淡小菜,这会儿可以用膳了。”
  司马笠叹了口气,道:“端进来吧!“他停了停,又说:“再让他们温一壶梅子酒。”
  李蟾领了命令,匆匆出去。
  不久后,暖阁的矮几上已摆满了饭菜,香味飘散,让人垂涎欲滴。
  阿箬偷偷吞了口唾沫,不禁寻思着——不知自己今日午膳能不能吃上口热的。
  “坐下一块儿吃吧!你前几日又是摔跤又是坠马的,正好补补!”
  阿箬心头一惊,垂首应了声是。
  ……
  用过膳,阿箬好不容易才从司马笠的左右盘问中脱得身来,她几乎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才踱回了正英殿。
  筱渔一见她便迎上来,似有什么话说,然而,还没等她开口,阿箬便手臂一抬,问道:“告诉我,是否是性命攸关的急事?”
  筱渔一愣,想了想,而后摇摇头。
  阿箬叹了口气,而后道:“那便不要现在说,让我先去睡一觉。”
  筱渔瞧见了阿箬这一脸疲态,便已忙着为她宽衣。
  阿箬实在困极了,几乎一趴在榻上就已睡着。
  见她此种模样,筱渔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而后为她盖好衾被,拉好帘帐,再检查了房中的炭火与通风,便小心翼翼地带上门出去了。
  一只信鸽扇动着翅膀,停留在了筱渔面前的廊柱上,她一把抓住洁白的鸽子,而后取下了它脚上的小竹筒。
  筱渔没有没有去看竹筒里的消息,而是轻轻摸了摸鸽子洁白的羽翼,然后将它放回了天空。
  “你真幸福!”她神色忧伤地叹了口气。
  “你在干什么?”转角处,传来庆安质疑的声音。
  筱渔转过去,脸上漾开了淡淡的笑容,“今日午间不该你当差!”她提醒道。
  庆安蹙着眉头走了过来,问道:“我方才见你放走了一只鸽子。”
  筱渔捂嘴而笑,语带活泼,“不过是迷失了方向的信鸽,我将它重新放走而已。”
  “是吗?”庆安狐疑道。
  “当然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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