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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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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阿箬心中忽而有了一种莫名的动容,美丽的花与养花的人,其实也是需要缘分的。
  她抱着花盆,很恭敬地飓了一躬,“多谢先生慷慨赠花,我一定好生照料于它,不负先生的一番嘱托。”
  山止道人微微颔首,别的什么也没说,便径直回了居室。
  阿箬和司马笠步出小院,走了不到十丈之距,左麒麟便迎了上来,他接过阿箬手中的花盆,面色平静地说:“太好了元大人,总算是有惊无险!”
  阿箬拱拱手,不好意思地说:“此番真是麻烦你们了!”
  她本以为这只是一句寒暄之话,岂料,那素来寡言少语的左麒麟今日竟像没完似的:“我们麒麟卫宿卫东宫,保护太子殿下和诸位大人的安全本是职责所在,谈不上辛苦,倒是太子殿下,一听说大人下落不明,整个人便似疯了一般,若说感谢,大人真当多多感谢太子殿下。”
  “左麒麟,你今日的话太多了!”司马笠佯装愤怒。
  “殿下息怒!微臣这就去备马!”说罢,左麒麟几乎一溜烟儿就跑开了,果然是身手矫健地麒麟卫统领呀!
  阿箬垂着头,抿着嘴,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那感激的话已不知说了多少,这会儿,她竟有些失语。
  “想说什么?”倒是司马笠开口先问。
  “殿下……”阿箬心一横,忽然道:“殿下教我武功吧!”
  司马笠面露惊诧,言语之中甚至颇有几分好笑,“你已过了习武的年龄!”
  阿箬不放弃,“内力修为虽然已无可能,但最起码的招式,也该会上一两套,还有长枪羽箭,这种普通士卒皆会的最基本的东西,我还是应该学会的。”
  司马笠哈哈大笑,而后,他俯下身来,轻轻弹了阿箬的脑门,道:“我可以教你,不过,你……要如何谢我?”
  “谢……”阿箬一怔,自己可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来谢当朝太子。
  “我……”她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司马笠扯了扯嘴角,轻声道:“功夫可以先学,这谢礼便想好了再说吧!”


第226章 一桩旧事
  回去的路上,司马笠向阿箬讲起了他和山止道人间的事。
  “我虽自小习武,但你也知道,宫中那些教习碍于身份,根本不敢对我有任何的摔打和考验,所以,十岁以前的我,根本就没有学到什么真本事。”
  司马笠摇摇头,略带讽刺地笑了,“当然,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至少,扎马步一类的基本功还算练得不错。”
  “十岁生日那夜,”司马笠的语调略带伤感:“唉,那哪算什么生日?名义上是为我庆生,结果却成了卓贵妃向父皇谄媚的当场。”
  “我实在是难以看下去,便早早离席……你猜我去了何处?”司马笠忽然神神秘秘地问。
  阿箬微微一怔,竟下意识地答道:“你该不会……翻墙去了东宫?”
  司马笠眼带赞许地盯着她,语气中却有一种故作的夸张,“果然不枉费我辛辛苦苦来救你一场,猜得不错。”
  阿箬抿抿嘴,微微颔首。
  “我去了东宫情思小院……准确地说是那个竹坞。”
  司马笠神色复杂地看了阿箬一眼,见阿箬似乎没什么反应,他竟有些烦躁不安地说:“师父便出现了!”
  “我原本以为他是擅闯东宫的贼子,想装腔作势吓他一吓,结果,反而被他只用一只手就轻松制服!”
  司马笠顿了顿,“那时我很是惊讶,即便自己武功修为尚浅,可即便是整个皇宫之中最厉害的一等教习,我也可以抵挡十招左右!而这个人,只用了一招,便叫我彻底败下阵来。”
  透过那表情,阿箬几乎可以猜想出司马笠当时的震惊。
  “师父将我绑在了竹坞的柱子上,我见逃窜无望,便在一旁嗷嗷乱吼,那日我本就心情不好,所以,说了不少极端之语,说到最后,竟然哭了起来。师父也就放任我哭,一句不劝,还像个看戏之人那般,坐在一旁喝不知从哪里挖出来的竹叶青酒。”
  此情此景说出来或许有些好笑,但阿箬可以相见当时司马笠作为一个孩子的无奈。
  “后来,我哭累了,倚在柱子上动也不动。他喝光了酒壶里的最后一口酒,而后走到我面前,问我,想不想有朝一日为母后报仇?”
  司马笠面色沉静,仿佛又回到了初闻此语的状态,“我回答道——若能为母后报仇,我万死不辞!”
  司马笠语气坚决,以今日之风采模拟十岁孩子的口吻,却让阿箬仿佛穿梭时空般得见昔日场景。
  她保持着沉默,双眼却未有一刻离开过那人。
  “师父说——我是你母后生前好友,今日至此,便是完成与她的十年之约,你若想变强若想独当一面,从今晚后便每夜亥时至此,跟着我学习武功!”
  “不知为何,当时的我竟没有丝毫怀疑,当即跪地,拜他为师。”
  司马笠轻轻笑了,好像在戏谑年少时的毫无心机,又好像在为曾经的一切而感到幸运。
  “因为根基尚可,加上师父调教有方,不到一年时间,我的武功进步神速,宫里的一众教习也尽皆不是我的对手。”
  “竟如此神奇?”阿箬不禁问道。


第227章 没有解药?
  司马笠瞥了她一眼,而后微微颔首:“所以,时至今日,我都感觉十分幸运,若没有当日师父的悉心教导,便不会有今日的司马笠。”
  阿箬点点头,不能说感同身受,最起码也是能够理解的。
  “可是后来,师父竟不辞而别,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言语,他便在东宫之中消失得干干净净!”
  “后来,我派了许多人去寻,都没有发现任何有关他的行踪或线索,我理解师父的潇洒随意,不会阻拦他纵情山水,我不过……是想略尽弟子之本分,因为,从他教我武功的那一日开始,我甚至至今连茶都没给他敬上一盏!”
  司马笠语气中不乏遗憾,闻言,阿箬不禁开口劝道:“殿下,以后会有机会作为补偿的,今日山止道人不是叫你往后带些美酒过去吗?”
  司马笠眼神一亮,“对呀,师父今日的确是这样说的,我怎么没有想到。”
  阿箬静静地看着他,此刻的司马笠,一改往常的冷淡,把兴奋都写在了脸上。
  良久,他转过脸来,淡淡道了一声:“多谢!”
  还没等阿箬反应过来,他便挥动马鞭,往帝都的方向奔去,阿箬亦是立即跟上。
  一路上风平浪静,他们没有再遇见任何的危险。
  ……
  东宫暖阁中,容隐之正在等待,当司马笠和阿箬推门而入之时,他的喜悦亦是写在了脸上。
  容隐之刚想上前问询,岂料,司马笠竟是一见到他那副表情,就往前一步,径直杵在了阿箬与容隐之中间。
  司马笠一脸平淡,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而容隐之,那明亮的眼眸忽然就暗淡了下来。
  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而后作揖,恭敬道:“殿下终于回来了。”
  司马笠嗯了一声,而后道:“算是有惊无险!”
  容隐之扯了扯唇角,却忽而听见司马笠身后的阿箬轻轻咳了一声,而后,只见她往右跨了一步,离开二人一定的距离后,作揖道:“多亏路遇高人,又得太子殿下即时赶来,我才保住一条小命,不过此刻也没有什么大碍,还请容兄不要忧心。”
  容隐之温和地望着她,良久才答道:“无事便好,以后切不可这样莽撞行动!”
  “多谢容兄!”阿箬顿了顿,身子微微转了一个角度,“亦再次多谢太子殿下!”
  司马笠眼皮一抬,瞥了她一眼,而后走到案几之后,盘腿坐了下来,“诸葛家的人怎么说?”
  容隐之恢复了常色,“我们去宫里找过淑妃,娘娘表示,她并不知晓有关不死草的事情,但是,出于情分,她诏了诸葛氏在帝都的管家进宫,详加询问。”
  阿箬知道,这是在向她交代先前的事宜。
  “殿下留我在宫中等候消息,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的功夫,诸葛氏的管家才进宫,他虽动作缓慢,但回答得却十分直接。”
  “如何说的?”
  “他斩钉截铁地答道——没有!”
  “老狐狸!”司马笠有些愤愤道,阿箬心头也是一颤,她不禁猜想,究竟是诸葛有我故意知会下人不说,还是这个管家真的不知情。
  “如此说来,魏朔便注定命不久矣了?”司马笠眉头紧蹙。
  容隐之俱是低头沉吟,仿佛在表示着认同。
  情形急转直下,仿佛最后的希望也失去了。
  “可是殿下,”阿箬幽幽开口,“今日我从逐凤楼得到了很明确的消息,诸葛有我早已研究出了攻克不死草之毒的解药。”


第228章 谁去求药?
  “当真?”那二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问。
  阿箬颔首,而后又说:“或许,那个管家久在帝都,并不清楚蜀中之事。”
  司马笠与容隐之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知当如何抉择。
  见状,阿箬想了想,又说:“诸葛有我虽然性情异于常人,但到底是大兴子民,若殿下愿亲笔修书一封,诚挚求取,或有一线转机。”
  “元兄弟说得不错,这的确是我们的最后一丝希望。”容隐之附议道。
  司马笠点点头,当即走到书案之前,提笔疾书,倚马可待。
  书信写好了,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谁去送?
  若只派个寻常的东宫卫士前去,未免有不敬之虞,可若派个有职权的文官,时间上又耽搁不起。
  司马笠犯了难,捏着书信的手微微有些颤动。
  岂料,一旁的容隐之竟跪倒在地,而后道:“殿下,臣愿同左麒麟一道,前往蜀中,取回解药。”
  司马笠表情复杂,思索一阵,却又摇摇头,“不行,你不能去,你一旦走了,帝都这边的行动会受到影响。”
  是呀,揭发何延年,与卓氏相抗,决不可少了容隐之。
  “殿下,”阿箬拱手,“微臣有一个建议。”
  “快讲!”司马笠命令道。
  “去送信的人,不单单只是信使,还得兼着督促诸葛有我交出解药之责,故而,一定要是个有身份、有体力,还有……厚脸皮之人。”阿箬轻咳一声,似是给自己壮胆,“这情形,其实很像当日在姚关。。。。。。”
  除了点出名字,她这话已经说得十分明显了。
  司马笠面露喜色,激动道:“对呀!我怎么将他忘了。”
  容隐之也如释重负,“元兄弟提醒得正是恰到好处,恐怕放眼整个帝都,没有人会比他更合适。”
  他们说的,是那个搬来冯城救兵的纨绔小王爷——河间王司马筝。
  于是,司马笠立即叫来左麒麟,命他前去河间王府,请小王爷前来。
  左麒麟很快便领命而去,但暖阁之中的气氛并未因此而任何的舒缓,魏朔不知何时能转醒,他们之前投入的精力,为拿证据付出的一切努力,似乎都即将化为泡影,何去何从,忧愁写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阿箬忍不住问:“事到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
  司马笠轻轻握拳,容隐之也眉头紧蹙,阿箬咬着嘴唇低下头,忽然,她看见了自己衣衫上的尘土,想到了从马车上摔下来的情景,或许……
  开口的是司马笠,“救人是一说,但检举何延年一事,拖不得!”
  “殿下可有计策?”容隐之问道。
  司马笠没有急着说话,而是转过脸来,看着阿箬,良久,他才神色复杂地说了一句,“你的演技,似乎可圈可点。”
  阿箬意识到,司马笠与她不谋而合,一旁的容隐之很快便明白了那二人的意思,冲阿箬使了个担忧的颜色。
  她很郑重地跪倒在地,叩首道:“兹事体大,不知殿下可信任微臣?”
  司马笠上前两步扶起了她,“这件事很危险,你确定你已做好了准备?”
  阿箬的脸颊之上,漾出一阵决绝的笑,她轻声答道:“从来,便没有所谓的安全。”


第229章 宣和殿面圣
  永安二十一年正月十八,一身崭新官袍的新晋太子舍人元青,俯首站在大兴皇宫宣和殿外。
  殿内,皇帝和文武百官正在商议国事,因为新年刚过,四海之内又日趋承平,朝中的大臣大多只是竖着耳朵倾听,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却极少有走出队伍发表真知灼见的,故而,大殿之上的气氛不紧不慢,就连皇帝也倍感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他本是龙座之上面南端坐,这会儿眼皮一抬,便能将殿中诸人看个一清二楚,“怎么,如今上元已过,诸位爱卿还没有缓过神来?”
  “曾大人,方才可是想起了府中的美酒?”皇帝压低声音,略带戏谑地问道。
  朝中文官之首——尚书左仆射曾为炯,素来是个笑脸迎人的性子,闻言,他赶紧右跨一步,道:“年节之下,老臣偶感风寒,今儿早起出门喝了药,如今有感体力不支,还请陛下恕罪。”
  皇帝轻轻一笑,“老东西,你们这些舞文弄墨之人,就是底子虚,你瞧人家卓老将军,朕记得,似乎比你还要年长几岁,为何他就精神矍铄,神采奕奕呀?”
  武将之首卓启忠,闻之面露喜色,赶紧作了一揖,“老臣戎马一身,筋骨强健,还能为陛下再守二十年的北疆。”
  卓启忠气如洪钟,让龙座之上的皇帝不禁眼皮一抬,朗声笑了起来。
  曾为炯见状,连忙道:“卓军候威风凛凛不减当年,再观老朽暮年残骸,实在惭愧!”
  皇帝的语调轻松了许多,他再次环视大殿,忽问:“今日怎么不见河间王?”
  这时,站在群臣之首的太子司马笠终于走出了队伍,他朝着司马佑作一揖,而后道:“禀父皇,破云受了儿臣的指派,离开帝都办要事去了。”
  “哦,什么要事?”司马佑身体微微向前倾了一些,“这样着急着离京。”
  “父皇,请宣太子舍人元青觐见,此事还是由他来说更为稳妥。”司马笠缓缓道。
  “元青?”司马佑一阵沉吟,“就是定国公推荐的那个年轻人?”
  “正是!”
  “他如今人在何处?”司马佑似乎意识到了此事非比寻常。
  “正在殿外!”司马笠简洁地答道。
  “宣元青!”皇帝对着随侍身旁的阿翁道。
  于是,阿翁拂尘一摆,便直立身子,脖颈微仰,传令道:“宣太子舍人元青觐见。”
  声音长而尖利,每一个字符都清清楚楚落在了殿外阿箬的耳中。
  这个时刻终于到了——她整整衣衫,而后躬身进了大殿,绕过屏风,她俯首而行,宣和殿内那光洁的青石板,引着她,一步步靠进大兴风云涌动的核心。
  她紧张、她兴奋、她甚至有种久违的期待。
  “微臣元青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司马佑淡淡道。
  阿箬起身,垂首而立,她能感觉到天子威严目光的审视,和周遭群臣的狐疑。
  “太子说,你有本要奏?”
  “是!”阿箬拱手,而后从袖中取出那份容隐之起草,自己原样誊抄的奏疏。
  阿翁眼疾手快,赶紧步下台阶,接过阿箬手中的奏疏,而后又返回上首,呈递司马佑。
  司马佑摊开奏疏,细细读起来,先时还表情平淡,可渐渐地,脸色大变。
  久历朝堂的官员都在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皇帝的表情,他们垂着头,个个捏紧拳头,大气也出不得一声。


第230章 宣和殿面圣(二)
  此刻的司马佑脸色铁青,群臣见之,无不惊愕。
  “兵部尚书何在?”皇帝厉声问道。
  那何延年吓得浑身一颤,几乎连滚带爬跪倒在大殿之上,“老臣在!”
  “你可知所犯何罪?”皇帝问道。
  “臣……臣着实不知呀!”事到临头,何延年竟还在装傻。
  司马佑哼了一声,而后抬手一抛,径直将奏疏扔到了大殿的青石地板上。
  何延年爬行而上,捡起奏疏,迅速浏览,他神情紧张,身体颤抖,整个人表露出了十足的恐惧。
  “这份奏疏所言,可是实情?”皇帝再次问道。
  “陛下……臣冤枉呀!”他斜睨着阿箬,怨气极深,“这位元大人,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何苦要诬陷于我?”
  阿箬心平气和,对着上首那人作揖道:“陛下,此处乃是朝堂,上有陛下英明,左右有百官为证,微臣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分虚假。”
  何延年指着阿箬道:“你满纸栽赃陷害,满嘴胡言乱语,竟还敢在此一副言之凿凿的模样,我且问你,你有没有证据?”
  皇帝看着阿箬,亦道:“元卿,诬陷朝廷要员,可是死罪!”
  阿箬拱手,道:“陛下,臣今日敢于朝堂之上告发何大人,那必然是证据确凿的!”
  她停了停,头也微微抬起来了一些,“但在那之前,还请陛下先容臣禀奏魏朔之事。”
  “魏朔?”霎时间,皇帝有些将人对不上号。
  左仆射曾为炯拱手道:“陛下,那是兵部司库,永安初年的武举出身。”
  皇帝仿佛有了些印象,便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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