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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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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家小院喝着竹叶酒,听着昆鸡唱。”
  闻言,司马笠朗声大笑起来,“你可真有意思!”
  阿箬看着他似乎不似方才阴霾,于是,竟大起胆子继续道:“先皇后自会稽入帝都,这从南到北的路途,不正和了庾信当年的足迹吗?不知,娘娘可有在一杯竹叶青酒中,感叹到些什么?”
  闻言,司马笠轻轻念了两句,“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竹林还是青碧如会稽山野,而人却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初遇的少年。阿箬恍悟到了司马笠的感叹,内心忽地一下有些难受。想必,当年谢绾绾在深知自己被利用之后,那种绝望难过的心情,大抵,也只有庾信《枯树赋》中的这八个字可以概括。
  阿箬不禁好奇,司马笠,又是何时知晓的?
  “殿下,斯人已逝……”阿箬很想安慰他,可是,一肚子话到嘴边,却只有这几个干巴巴的字。
  司马笠初时垂着头,再仰起时双眼之中却已盈盈有泪,他又拆一坛酒,仰脖灌了一大口,道:“今日,是母后的祭日。”


第174章 暗夜情迷
  阿箬心头一沉,不知该如何作答了。
  “当年的事,容隐之都给你说了吧!”司马笠淡淡问道。
  无甚需要遮掩,阿箬忙回答道:“容大人与微臣讲过。”
  司马笠放下酒坛,看着她,“讲了也好,总归都是自己人,你也当明白我心中所想。”
  阿箬稍稍挺直脊背,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只听司马笠又说道:“所以,我要当皇帝,唯如此,才可解我心头之恨。”
  阿箬并不意外,但莫名地却有点难受,她叩首于地,回答道:“微臣愿助殿下,九死不悔。”
  司马笠伸手扶起了她,赞叹道:“好一个九死不悔!本王没有看错人。”
  阿箬心头一颤,不禁苦笑,因为她比谁都清楚,这话是确确实实的真话,但真话并不等于全部的话。她有口难言,于是,端起桌上的酒坛,将那容器中的竹叶青酒,一饮而尽。
  由于喝得急,阿箬来不及换气,到最终竟呛得咳出了声。她咳个不停,司马笠颇为担心地上前拍了拍她的背心,“这酒虽然清冽,但度数却不低,纵使酒量再好的人,也不是你这个喝法。”
  阿箬刻得面红耳赤,但心底却有种莫名的痛快,一年多时间了,她还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般恣意妄为。
  “殿下……”她轻轻唤道:“这酒真是个好东西,一阵急饮后,却让我心底舒畅极了。”
  司马笠微微一愣,而后收回手,坐到了原地,她看着阿箬,嘴角勾起了一丝清浅的笑意,“你这模样,倒是像极了去年那个任性妄为的小师爷。”
  俄顷,他又开了一坛酒,将它递给了阿箬,“这里没有下酒的菜,但你若想喝,我也舍命陪了。”
  司马笠端起酒坛,轻抬手臂,道:“不醉不归。”
  阿箬微微一笑,亦道:“不醉不归。”
  他们两人之间也没说多少话,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不停地喝酒,酒精刺激着神经,让这两人不觉间比平日里都要更加放得开。
  司马笠几乎是半躺在竹坞地板上的,他微眯着眼看着对面的人,不知为何,他以前总有一种错觉,觉得元青这小子有种异乎常人的美,她纤小的身躯,白净的皮肤还有微微上翘的眼角,即便换了姚关时那张丑脸,他亦觉得很是好看。
  更何况今夜,她脸颊微红,神情迷醉,姿态更是纤柔飘忽,尤其是那半开半合的柔唇,让司马笠不觉都已看痴了。
  他想起了书里那些词句,难不成这世间真有男子,可生来莫辨雌雄、亦可生来将人迷得五迷三道。
  司马笠看着她的侧颜,直到对面那人发觉有些异样,满脸迷糊地转过身来回望着他。猛地对上那目光,司马笠似做贼似的下意识回避闪躲,不料,喝多了的那人竟妖冶笑意,语带调戏地说道:“殿下,干嘛这样瞅着我呀,难不成是被元青的美貌迷得移不开眼了?”
  闻言,司马笠又气又急,这小子,竟敢如此戏谑于我。
  于是,他猛地起身,想要稍加威慑,不料,还没等他站稳,便一个重心不稳,直接向地上那人扑去……


第175章 不妥极了
  幸好司马笠反应迅速、手脚灵活,即时支起了自己的身体,让他和已然倒地的阿箬隔开了一拳的距离,否则,还不知会出现怎样一番困窘的模样。
  然而,或许阿箬真是喝多了,她似乎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妥,反而是双手捧起司马笠的脸,而后眼睛笑得弯弯的,道:“殿下,你一定是喝多了,不然怎么连站都站不稳。”
  那温软的手指触到脸颊的那一刻,司马笠便已经清醒过来了,他咬着嘴唇,淡淡道:“你喝多了。”
  谁知,阿箬竟嘟起嘴,而后晃着脑袋说:“这竹叶青酒,真是好喝极了!”
  司马笠盯着她那红透了的鼻尖,一时之间,竟微微有些出神,但很快,他便意识到了自己此刻的荒唐。于是,他叹了口气,用力支起身体,准备起身。
  可就在他的脸颊离开阿箬手心的那一刻,身下那人竟猛地抓住他的衣襟,而后用力一扯。
  “殿下,我……”话音未落,司马笠的嘴唇已分明贴上了那两片柔唇,唇瓣上还带着没有散尽的酒香,一丝清爽的竹叶的气息。
  司马笠彻底呆住了,可是,下一秒,他并没有立刻起身,挣脱出这尴尬的场景,反而是魔怔似的,轻轻合上了眼。
  时间很慢,慢得就像停止了。
  直到拽住他衣襟的双手轻轻用力,将他往外推去,司马笠才倏地回过神来,意识到——方才自己竟然吻了一个男人!
  司马笠有些窘迫,甚至已想好了托词以面对即将到来的斥责。
  谁知,躺着那人只是伸手揉了揉嘴,而后满脸娇嗔地说:“殿下真是吝啬,这酒分明已经赏给了我,为何还来我嘴里抢?”
  声音绵软,入耳即化。司马笠只感自己的指尖都有那么一刻地微微颤栗。
  他长舒一口气,抚膝坐在地板上,道:“别再喝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的语调冷静克制,然而,他的心中却早已燃起了熊熊烈火,只是这烈火叫他无法自持,无法面对。
  正月寒风,他却热得七窍生烟。
  地上那人躺着不动,脸上却还挂着痴傻的笑意。
  司马笠知道,自己清醒得很,那人却已醉了。
  他伸手去拉,“起来吧,地上凉。”
  阿箬嘟着嘴,摇摇头。
  司马笠轻哼一声,脸上却带着笑,而后走到她身侧,以一种哄逗婴孩般的语气说道:“既不想回去,便去那边竹榻上睡吧!”
  那人不理他。
  司马笠并不生气,反而俯下身,将那纤小的身体打横抱起,阿箬的脑袋顺势便倚在了他怀中,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酒,我要喝酒……”
  司马笠只觉心痒难耐,站立难安,于是便大踏步地往竹榻走去。他本想将那人随便一扔,可是最终还是动作轻缓地将她稳稳放在了竹榻之上。
  可是,那人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喂,松手!”他命令道。
  醉鬼听不明白他的命令。
  司马笠叹了口气,于是,只能合衣躺在竹榻上那人身侧,岂料,那人竟侧转身体,双手抓住他的胳臂,左脚还搭在了他的肚子上。
  司马笠想要弄走它们,可是那人却似与他玩耍一般,推开了又搭、推开了又搭,几次三番过后,司马笠终于放弃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但还是不忘替那人盖好被子。
  “竹林少有人来,应该不会被发现。”他想,“纵使被发现了,两个大男人同榻而眠,又有何不妥?”
  但是,身旁那均匀的呼吸声,却分明又在告诉他——这一切,不妥极了!


第176章 酒醒之后
  第二日,当阿箬迷迷糊糊醒来时,发觉自己竟合衣躺在竹榻之上。
  她猛地一个激灵,径直从榻上弹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揉了揉自己昏沉沉的太阳穴,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可是,无论怎么回想,她始终只记得司马笠递给她一整坛竹叶青酒,然后,她像着了魔似的不停地灌酒,至于喝酒之后发生了什么,她竟有些浑然不查。
  阿箬努力摇了摇脑袋,看着自己整齐的衣襟,心想:“我怎么会睡在此处,司马笠去了哪儿?”
  她望了望窗外,只见阳光越过云层,正落在竹林的绿叶之间,阿箬伸了个懒腰,而后站起身来,心想:“瞧这日上三竿的模样,司马笠大概已经上朝去了。”
  阿箬捶了捶略有些酸软的肩,一扭头却看见了矮几旁那些歪七倒八的酒坛,她略略数了数,这些酒坛加起来大约有十二坛左右,阿箬叹了口气,才明白难怪自己会醉得不省人事,原来竟喝了如此之多。也不知,昨夜自己有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算了,说不定司马笠将我扔在此处便悄然回了未央宫,毕竟,此处又冷,还只有一张窄小的竹榻,以他太子之尊,又如何受得了这等委屈?”阿箬打定主意,便决定不再去想昨夜之事,于是拉开竹坞木门,大步走了出去。
  今日艳阳高照,也算这正月里头一回的好天气。
  阿箬挑着没人的道,拐拐绕绕才回了正英殿,可是大殿之前,庆安和筱渔早已在等候了。
  “大人——”
  “公子——”
  二人一见到阿箬,几乎同时喊出了声。
  他们惊慌失措,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倒是阿箬,一副自若神态,闲闲笑问:“何事如此惊慌?”
  “公子这是去了何处,竟整夜未归!”筱渔比庆安要大胆直接得多。
  阿箬刚想据实已告,可是话到嘴边,却还是生生吞了回去,“不过是找到一处竹坞,坞里又美酒佳酿,忍不住偷喝了数坛,结果不胜酒力,便睡着了,至今早方醒。”
  大兴皇朝效仿盛唐风格,时人皆慕杜甫《饮中八仙歌》所述之事,故而,那些文人墨客,常常狂歌痛饮,自然的,也就经常有白袍的书生醉卧帝都市井街巷。阿箬以此为托词,对于庆安筱渔来讲也就不算稀奇了。
  果然,庆安忍不住捂嘴,轻轻道:“大人还真是率性恣意,叫奴婢好生羡慕。”
  只有筱渔将信将疑,不过,倒也没再继续追问。
  “什么时辰了?”阿箬打了个哈欠,问道。
  筱渔正色道:“还有半个时辰便到午时了。”
  阿箬一愣,不禁惊叹自己竟睡了如此之久。
  她若无其事地哦了一声,而后吩咐筱渔赶紧地打来热水,也好梳洗干净,去去这一身的酒气。
  待阿箬漱了口、洗完脸,她才发现自己的衣襟原来如此臭气熏天,“筱渔,帮我重新找身衣服吧!”
  筱渔嗯了一声,再回来时手里却捧了套深绿的袍子,阿箬定睛一看,发觉正是昨日李蟾送来的官袍。
  筱渔觉察到了她表情的惊愕,便解释道:“公子的衣服不多,适合今儿这天气穿的其中一套前几日拿去浆洗了,如今,便只剩下这个了。”
  “朝廷已经复朝,如今我是东宫属官,着官服是最合适不过的。”于是她起身去了屏风之后,并在筱渔的帮助下,换上了那崭新的官袍。


第177章 不记得了?
  一番折腾后,差不多已到了午时,阿箬正想着是不是要找个由头出去转转,外间却来了传话的小宦官。
  “大人,奉太子殿下口谕,请您移步未央殿。”
  阿箬很是惊诧,不觉又想起了昨夜那零星的记忆,她自感不能耽搁,于是便匆匆跟着那小宦官去了。
  在未央殿外,她见到了李蟾。
  “李公公,”阿箬行了个礼,又问:“不知太子殿下诏我前来,是有何事?”
  李蟾笑道:“太子殿下心事,奴婢哪里得知,不过,殿下倒是早间便吩咐奴婢中午多准备一些饭食,看来,是有心赏赐大人共用午膳。”
  “共用午膳?”阿箬一惊,霎时不知这司马笠是何用意,难不成是为着她昨夜的无礼兴师问罪来了?
  阿箬心下生了彷徨,以至在大门口来回踱步,不知是进是退。
  正踌躇间,方才来宣旨的小宦官却说道:“李公公,方才殿下有旨,说元大人若是来了,直接去东侧暖阁安坐便可。”
  李蟾点点头,笑着对阿箬说:“就让这小家伙领大人过去吧!奴婢在此守着宫人们上菜。”
  皇家礼仪,甚是麻烦,阿箬虽浑身不适,但也只有跟着那小宦官进了暖阁。
  暖阁内,司马笠正跪坐于那精致的暖炉旁,一身玄色常服,显得雍容华贵,英气逼人。
  阿箬因着官服,故赶紧行了个大礼,“微臣叩见太子殿下。”
  司马笠应了声起,她才缓缓起身,而后双手垂于身侧,恭敬站好。
  太子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见阿箬头戴幞头,身穿深绿,脚踩皂靴,腰间亦是束好了品阶腰带,整个人看起来虽然纤瘦,却又有种说不出的精神。
  司马笠不禁有些看痴了。
  阿箬因担心司马笠责备,故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过了许久,司马笠方回过神来,语气淡静地说了一句:“你倒是厉害,昨夜醉得那样厉害,今日竟还这般精神百倍。”
  闻声,阿箬不禁苦笑,这个司马笠,还真是来戏弄于她的。
  于是,阿箬干脆膝盖一弯,径直跪倒在原地,“殿下,元青愚笨,昨夜灌了一肚子酒,早醉得不省人事,若昨夜微臣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责罚。”
  司马笠一怔,下意识地说了一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阿箬点点头,道:“真的不记得了。”
  空气有一刻的凝滞,阿箬跪在原地也是动弹不得,过了一会儿,司马笠竟抬高嗓门喊道:“李蟾,你属猪的呀,磨磨唧唧,想饿死本王吗?”
  阿箬眼皮一跳,听司马笠这声音,仿佛是生气了,可是对于他生气的原因,阿箬真是一头雾水。
  同样一头雾水的,还有被骂的李蟾,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进暖阁,而后跪在司马笠脚边,道:“殿下息怒,殿下息怒,那灶上的厨子忘记了糖藕上不能撒桂花沫,方才端来未央殿才让奴婢瞧见了,奴婢命他重做,这才耽搁了。”
  司马笠冷哼一声,低低吼道:“做什么做,不做了,端去喂猪。”
  李蟾啊了一声,声调里满是惊恐,但他向来唯司马笠马首是瞻,故而赶紧起身,边跑边喊:“来人啦,去唤退菜的小家伙,让他将糖藕送去喂猪!”


第178章 对你……没兴趣
  阿箬咬着嘴唇,努力憋着笑,而那司马笠,却冷哼了一声,瞪大眼睛怒视着她。
  其实,她特别爱吃糖藕,可是姚关醉香楼里的厨子,总爱在糖藕上撒上桂花沫,她一吃桂花就浑身起红疹子,所以,只有阿娘得了闲,才会为她做上一次。阿娘去世以后,她就再也没吃过糖藕,这番热爱,便只能存于脑海之中。
  今日真是凑巧,司马笠竟让人做了糖藕,只可惜,自己无福消受了。
  “昨夜,有人醉酒,睡到半夜忽然大哭着说,要吃糖藕,不要桂花沫!今日,本王特意派人做了,不料,他却已将昨日之事,忘了个一干二净!”司马笠很是不满地哼了一声,说:“算了,活该这盘糖藕,成了肥猪的加餐。”
  半夜大哭——阿箬脑子一懵,不可置信地抬起头,面色十分惊讶地看着司马笠,心想:“难不成,他守了我整整一夜?”
  司马笠瞪了她一眼,把头扭向了别的地方。
  阿箬觉得这样僵持着有些不妥,于是跪倒在地,磕头请罪,“殿下……”
  可这两个字刚出口,司马笠却猛地坐直身子,而后出声打断了她,“行了,别找托词了,本王也不是记仇的人,你既忘了,便权当没有发生过吧!”
  司马笠的宽容肚量,却让阿箬更加怀疑自己是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她的情绪不禁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喝酒误事,是微臣的不是,以后,臣定然谨守规矩,绝不再让类似的事件发生,还请殿下,给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将功赎罪?”司马笠斜睨着她,忽而道:“眼下正有一件要紧的事需得由你来帮忙拿拿主意。”
  阿箬连忙答道:“但凭太子殿下吩咐。”
  然而司马笠却似乎不打算直接告诉她,而是抬高嗓门将李蟾唤了进来,并且吩咐他上菜。
  李蟾忙活了好一阵,而司马笠竟始终没有叫阿箬起身。
  自昨晚起,阿箬便没有吃过东西,刚才由于神经紧绷所以她一直没有察觉到饿,然而此时当一阵饭菜的香味飘进鼻腔,她的肚子竟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那声音不大,却正正好落入了司马笠的耳中,司马笠不发命令,阿箬就只能保持着叩首的恭敬姿势,她神色不见异常,心里却极为难堪。
  “饿了?”司马笠悠悠问道。
  “回殿下的话,饿极了。”阿箬老老实实地答道。
  “你倒是诚恳!”闻言,司马笠不禁戏谑道:“行了,起来吧,吃了饭再说正事。”
  阿箬如释重负,重重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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