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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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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好久,等到怀中的女子稍稍止住哭泣之时,他才轻轻松手,然后跪坐在她面前,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柔软之音,说道:“阿箬,我见你哭,心很痛。”
  阿箬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淡淡道:“你该笑话我的,笑我为何如此蠢笨、如此孱弱。”
  离忧捧着她的脸颊,替她拭去眼角之下那刚刚滚出的泪珠,“我无数次盼着你能有幡然醒悟的一刻,无数次地提醒你,甚至以死相逼,可我,不能见你这般模样,声声欲断,泪入我心,你可知,我真恨不得提剑闯入皇宫,将那司马佑刺死了事。”
  阿箬瞪大眼睛看着离忧,那往昔冷漠的目光中,此刻竟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怜爱与疼惜,“离忧,往昔你做的一切,如今,我都明白,你放心,我已不再是姚关城中那个只识躲避的元青箬,我要用尽一切办法,完成那个愿望,替我阿娘还有……母亲,报仇!”
  离忧直起身子,再一次将她抱在怀中,他轻轻拍着女子的脸颊,道:“我终于等到了这一日,可我真不知,究竟是喜是忧!不过,我离忧此生,只有一件事是必须要做的。”
  阿箬趴在他的肩头,问道:“什么事?”
  离忧忽然歪过头来,轻轻吻了阿箬的额头,绵软冰凉的嘴唇触到她温热的皮肤时,阿箬忽然通身一颤,有了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
  只有离忧,收紧手臂,将她紧紧抱住,而后语气坚决地说道:“那便是,拼尽全力,全你所愿。”


第169章 竟是装的?
  好久之后,阿箬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可是,离忧的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她觉得有些不适,便故意转开话题道:“离忧,你今日在绮兰楼之举是何用意?”
  闻言,离忧轻轻叹了口气,而后缓缓松开了抱着阿箬的手臂,他目光深沉,似乎并没有太多情绪的起伏变化。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离忧冷声回答道。
  阿箬心头一惊,震惊于他前后的态度变化,心下顿时觉得自己还真是敏感多虑,于是,她赶紧正色回答道:“方才未央殿中的对话你都听见了?”
  离忧嗯了一声,算是肯定。
  “你可真是大胆,你曾在九郢山上与司马笠交手,难道,就不怕被他认出来?”阿箬担忧地问道。
  “无碍,一来我未以真容示人,二来就算我与他再度交手,我也会避开之前使用过的招数,以免被他识破。”
  他既然已经如此说了,阿箬便稳下心来,语气也不觉轻松了许多,“今夜你来,还有别的事吗?”
  离忧也调换了坐姿,露出一副悠闲之态,“无甚要紧的事,只觉得这样久没看见你,便过来了。”
  阿箬不觉捂嘴一笑,露出难得的女儿态,说道:“这话,竟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离忧转过脸来瞪了她一眼,“敢问,这有何不妥吗?”
  阿箬瞥见了他眼里那束冷冽的光,不禁下意识地一哆嗦,连忙就没了方才那股子大胆,“没……没有,你开心就好!”
  说罢,她还吞了一口唾沫,为避尴尬,转身便要去拿暖炉上的陶壶,谁知,陶壶被烘烤良久,从壶底到瓶身俱已是滚烫一片,阿箬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自然是刚触到把守,便被烫得龇牙咧嘴。
  “该死……”她惊呼一声。
  一旁的离忧赶紧抓起她的手腕,然后浇了茶杯里的凉茶在烫处,待阿箬稍稍缓过神来后,离忧才眉头紧锁,不停地抱怨道:“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阿箬方烫了手,如今又受了责骂,心头自然有些不悦,于是她竟破天荒地嘟嘴抱怨道:“哼,我打小没脑子,这一点,你不是最清楚不过吗?”
  谁知,离忧闻言,竟目露凶光地盯着她,道:“活该烫废了你!”
  阿箬也不示弱,“烫废了我也好,省得在这里,叫逐凤楼主操碎了心。”
  “元青箬,胆子见涨呀!”离忧沉声狠狠道。
  闻声,阿箬忽然就生出了一丝胆怯,她连忙反过手来,握着离忧的胳臂,道“离忧,这年节上的,我不过仗着烫伤耍耍横,你可别往心里去呀,你在我心中还是一样那么高大伟岸的。”
  离忧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阿箬初时还敢回望,渐渐地,她察觉到了目光中的凶狠,甚至还预测到了离忧即将到来的怒火,于是,她终于缩紧了脖子,语带哭腔道:“离忧,我错了,我再也不与你斗嘴了。”
  她埋着头,一动不动,直到过了许久之后,她才听见身旁传来了一阵近乎于爽朗的笑声。
  阿箬慌忙抬起头,原来是离忧那厮,正得意地笑着,那笑声回荡在这幽暗的室内,让阿箬瞬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你……你竟是装的!”她又急又气。
  然而,还没等离忧停下嬉笑,暖炉上的陶制茶壶,竟“嘣”的一声炸裂开了,陶器碎片四溅,像疾驰地箭羽,就要击中阿箬。
  说时迟,那时快,离忧猛地向前一仆,径直将阿箬扑倒在地,这才躲过了碎片地“袭击”。


第170章 情为何物?
  “你没事吧!”阿箬吓得不轻,她连忙查验离忧的脸颊脖颈手腕等处,所幸,他并未受伤。
  然而,离忧却倏地俯低身体,脸颊与阿箬相隔甚近。
  他伸出食指,摩挲着阿箬光洁的脸颊还有柔软的唇角,然后几乎喑哑地说道:“阿箬……我的阿箬,为了你,我心甘情愿。”
  阿箬微微一颤,却分明看见离忧的眼神中有种异样的朦胧与迷离,他盯着阿箬,似乎越靠越近……
  就在阿箬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大人,您没事吧!”阿箬听出来了,是庆安。
  “没事,不过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阿箬朗声答道。
  然而,她分明用余光见到离忧咬紧嘴唇,亦是分明听见他的一声长叹。
  “离忧,究竟在想什么?”她想知道,但她不敢问。
  终于,离忧支起身子,又倏地站起,“我先走了”,说罢,他衣襟一摆,便纵身一跃,跳窗而出。
  一时之间,窗口洞开,呼啸北风灌入室内,那方才还燃得正旺的炉火,竟已有些熄灭之象,只那碎裂的陶壶,早已分崩离析,不知踪影。阿箬静坐原地,呆呆地望着窗口,不知如何是好。
  “大人——”庆安再一次唤道。
  阿箬回过神来,道:“你进来吧!”
  门声吱哑,庆安俯首而入,然而,这室中却没有半分他所预料的温暖,小宦官抬头一瞧,原来东北角的角窗竟是大打开着的。
  他三步并作两步,赶紧去将窗户关好,而后,那暖炉上的火苗才又有了生气。
  庆安立在阿箬之旁,轻声问道:“大人莫不是有些不开心?”
  阿箬摇摇头,道:“没有,只是方才读书,读得入了神,竟不知周遭温暖与否。”
  庆安瞧见了桌上那本合着的《战国策》,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倒是阿箬,幽幽地开口问了一句,“庆安,你说,这世间,情为何物?”
  庆安一愣,没料到,大人竟会问他这个问题,难不成,大人今日怪异举动竟全是因了困顿于此?
  庆安沉思一阵,回答道:“庆安大小进宫,对于情之一字,怕是这辈子也理解不了,不过,若真要个答案,想必应如那遗山先生所言——直教生死相许!”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阿箬幽幽念到这句词,内心不觉有些伤怀,“这么说来,心甘情愿,性命相托,便应是有情了。”
  庆安不明白阿箬在说什么,便只得回答道:“若是如此,便应是了。”
  “应是……”阿箬再次喃喃念道。
  “大人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这书中讲了段生死相许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庆安好奇道。
  阿箬笑了笑,说:“《战国策》只讲权谋算计,无甚情爱之事。”
  “那大人这是……”
  阿箬再笑,转而问道:“听你言语,仿佛读过书?”
  庆安赶紧俯首,“东宫里当差的,不同于别处,自然还是要识得几个字才好,不过,我净身时是刚念完《三字经》《千字文》的岁数,故而,不敢妄言读书。倒是宫人私下,往往传些民间的话本子来看,因而也就东拼西凑,捡了这些淫词艳曲。”
  阿箬素来对这些话本子感兴趣,便转言道:“那如果以后你再得了好看的本子,可否也借予我瞅瞅?”
  庆安愣了愣,连忙道:“自然可以。”


第171章 情思小院
  这个年,过得很是乏味,初八复朝之前,有件事却叫阿箬犯了愁。
  按照品阶她是不用每日上朝议事的,但是,一应的官服、配饰还是应当准备齐全,如此,一旦皇帝有召,她才能按照礼制前去应召。只是,按照大兴的要求,这所有的东西需要她自己出钱购买。这些东西价格不菲却又是十分必需,因而,余钱不足的阿箬很是心慌。
  初七的傍晚,正是她对着所剩无几的钱袋子发愁之时,筱渔便在一旁道:“公子,要不要想办法知会楼主?”
  说实话,阿箬也很纳闷,按照离忧那缜密的心思,应是提前就会备好的,怎么而今却偏出了这样的纰漏,难道他另有用意。
  “算了,管他呢!先解决这燃眉之急吧!”阿箬这样想着,便点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
  然而,正待筱渔抬步往外之际,庆安却忽然跑了进来。
  “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筱渔好奇道。
  庆安似乎也自感冒失,于是赶紧行了个礼,说:“大人,殿下派人送东西过来了。”
  “送东西?”阿箬疑惑道。
  然而,还没等到庆安的回答,外间便传来一阵愉悦的说话声:“元大人,可是歇下了?”
  是李蟾!
  阿箬赶紧起身,出到门口迎接道:“李公公,这是有何吩咐?”
  闻言,李蟾夸张地作了个揖,又满口寒暄道:“大人折煞奴婢了,元大人前程可期,奴婢又岂敢吩咐您呢!”
  阿箬笑了笑,抬眼却见他身后跟了六个小宦官,除了李蟾,他们几乎每个人手中都捧了一个托盘,托盘里装着的是官袍、幞头还有腰带配饰,阿箬看得很清楚,那官袍是深绿色的,正与太子舍人这正六品的官职相符合。
  李蟾极擅察言观色,他早注意到了阿箬脸上那细微的表情变化,于是,他赶紧道:“早先太子殿下便下令,命老奴安排人手为大人置下官服,只是,这年节期间,东宫中最好的裁缝告假回去探望老母了,奴婢命人快马加鞭将他请了回来,这才赶着明日复朝将大人的官袍置办妥当。奴婢办事不力,还请大人多担待些!”
  说罢,那李蟾又是一拱手,阿箬有些不好意思,便赶紧将他扶起,道:“辛苦公公这几日了。”
  李蟾嘴里应着“不妨事”,却早已侧身让开通道,让身后那些小宦官将一应物件送了进去。
  阿箬目送着他们的动作,不觉只能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待所有的小宦官都已退出室内时,李蟾轻轻拍了拍阿箬的手臂,而后提醒道:“奴婢只做分内事,其实,大人真正该谢的还是太子殿下。”
  阿箬微微颔首,答道:“多谢公公提点,不知殿下如今可在未央殿。”
  李蟾轻摇拂尘,面露微笑,道:“今儿日子特殊,殿下屏退左右,独自去了情思小院。”
  情思小院——阿箬这才反应过来,李蟾说的,应当就是那夜他醉酒的那个江南风格的小花园了。
  “多谢公公!”阿箬作了个揖,李蟾客气回礼,便领着一众小宦官离开了正英殿。


第172章 一杯清酒诉衷肠(一)
  如今官服有了着落,阿箬反而不似方才那般神经紧绷了。
  “筱渔,这些东西太过复杂,以后我该如何穿着还要多仰仗你,不如你便在此帮我好好收拾收拾。”阿箬吩咐道,还不忘冲筱渔眨眨眼。
  筱渔心领神会,忙福身答道:“大人且安心,我会将它们收拾得妥妥贴贴,保证大人以后在穿着时不会出任何问题。”
  阿箬微微一笑,夸赞道:“我家筱渔真是顶顶聪明。”
  说罢,筱渔便行了礼,就退到了一旁。
  庆安上前来,关切地问:“如今天色已暗,大人是打算看会儿书还是早些歇息?”
  阿箬抬眼望了望窗外的天光,果然已是浓黑深重,不似方才那般昏黄。她想起了李蟾方才所说的话,便道:“去将我的披风取来,我想去院里走走。”
  庆安很诧异,但他还是立刻便按照阿箬的指示去办。
  阿箬披好披风,还特意在手中抱了个暖炉,而后信步往小花园去了。
  庆安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便辞别筱渔,转身出了房间。
  阿箬方向感很强,不费功夫便找到了情思殿,绕过情思殿外的廊庑,她终于瞧见了那座久违的小石桥。这一夜,月光明亮,小花园里也支起了灯笼,这灯笼色调浅淡,因此,整个花园有了一丝静谧之感,而不是之前那般晦暗幽深。
  阿箬越过石桥,跨过徽派的拱门,便见秀丽假山,山边翠湖,至于最叫人难忘的还当属湖边那一片青苍翠竹,竹林微风,声响沙沙,而那竹林之中似乎还有一小庐,庐中灯火幢幢,隐约似有人影孤坐。
  阿箬打定主意,便迈步往林中小庐走去。脚下铺的全是光洁的青石板,加上近日天气干燥,故而行走起来,并不困难。阿箬没花上多少工夫,便已绕到了小庐正面,她借着幽暗的光,抬眼一瞧,只见那竹坞门额上,赫然写着两个字——绾绾。
  阿箬见过当今陛下的字迹,这两字分明就是他亲笔所书。笔力虽然深厚,但运笔行墨却是极其顺畅,运笔者仿佛已将自己满腔深情灌注其上,故而,这两个字,也显得柔情缱绻、深入骨髓。
  既如此深爱,当初,又何必相负?
  “什么人?”竹坞中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听那语调,似乎情绪不太高。
  闻声,阿箬赶紧答道:“殿下,是微臣。”
  里边的人楞了一下,道:“是你呀,进来吧!”
  阿箬深呼吸一口,而后轻轻推开了那本就半掩着的门。
  屋内有暖炉,倒是比正英殿中似乎更暖和一些。竹坞面积不大,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矮几、书案、各色摆件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张竹榻可供小憩。
  司马笠闲闲地坐在矮几之旁,他发髻金冠尚且整整齐齐,倒是衣衫显得有一丝凌乱。
  阿箬作了个揖,起身后,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司马笠没有看她,只问:“东西都送来了?”
  阿箬点点头,道:“李公公已经全都送来了,多谢殿下抬爱,元青感激不尽。”
  矮几旁那人没什么反应,只端起桌上的酒坛,又喝了一口,而后轻轻摇晃那陶制的酒器,声音有些绵软地道:“这酒,是今年父皇赏的竹叶青,汾阳杏花村的底酒,加了江南的竹叶,配以数种名贵的中药材酿制而成,味道,甚是美妙呀!”


第173章 一杯清酒诉衷肠(二)
  阿箬原本以为他是在夸赞这酒,可是抬眼看他时,却见那眼神之中竟无半点欣喜之感,阿箬很是奇怪,只听他忽然抱怨了一句,“去年的竹叶青都还没喝完,如今这东宫的酒窖又要摆上今年的,可真是圣宠隆恩呀!”
  阿箬心一沉,觉得不若装作听不明白,于是便道:“陛下对太子殿下自然是异于常人的。”
  孰料,司马笠竟哼了一声,一把将酒坛扔在了墙脚之上,陶器应声而碎,很快,一股清淡的竹叶青酒的香味便在室内萦绕。
  “殿下……”阿箬轻轻唤道。
  “年年都酿竹叶青,年年都往这东宫情思殿送……他这样做,只不过是想告诉世人、告诉自己、告诉我,他从未忘记昔日结发深恩,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司马笠的语气变得很严厉,霎时间将阿箬吓白了脸。
  “殿下,隔墙有耳,不可胡言乱语!”她提醒道。
  司马笠瞥了她一眼,又拿起桌上的一坛酒,而后扯开红布木塞,道:“这是我母后最喜欢的酒,所以,他每年都找人去采会稽的竹叶,过来尝尝吧!”
  阿箬一怔,原来,那坛酒,司马笠是为她开的。于是,她只得小步上前,坐在矮几前,而后端起酒坛,轻轻啜了一口。说实话,满口清香,味道,真的不错。
  “感觉如何?”司马笠问道。
  这……该如何回答?
  阿箬顿了顿,然后轻轻擦了擦嘴角的残酒,还是准备实话实说:“味道清冽,余味甘甜,与这竹林相应成趣,不过,倒还是更适合夏天饮。”
  司马笠没有生气,反而悠悠地念起了诗,“庾信说——三春竹叶酒,一曲昆鸡弦。你这品味,倒是很合古人妙义。”
  阿箬轻轻一笑,道:“庾信早年仕于南朝,在梁写了不少宫体诗,后来几经辗转,重归北地之后,生活、思想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诗歌也由冶艳绮丽变得刚劲苍凉,方才能写出《枯树赋》那样的千古名篇,想来,也的确只有在况味了人生的诸多滋味后,才能摆脱文人雅士的拘泥,在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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