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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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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也不能这样干等着,总得找些事来做!”阿箬小声嘀咕道。
  “上次的七星剑法可练会了?”离忧冷不丁开口一问,缺叫阿箬心里忽而紧张了起来。
  “这个﹍﹍这个﹍﹍”阿箬吞吞吐吐,“还须得勤加练习!”
  离忧未置可否,但已然取下自己的佩剑递与阿箬,“练来看看!”
  阿箬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挥手道:“不必了,你这佩剑金贵得很,我剑术不精、技法生疏,可别辱没了宝剑,我找个树枝便可。”
  说罢,她赶紧跑到十丈之外的柳树旁,装模作样地找起可做佩剑的柳枝来,“这该死的离忧,问问我四书五经别的都好,干嘛总挑我最不擅长的剑术来为难于我?”
  阿箬抱着能拖一时是一时的心态,以极慢的速度寻找着,直到她感觉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寒意笼罩周遭时,才一咬牙,迅速撇下一枝,并且转过身去,对那张千年不化的冰块脸道:“好了!”
  离忧面无表情,只淡淡开口,道:“开始吧!”
  阿箬无奈,只得按照他的吩咐老老实实架起势,然后凭着印象将那套剑法的所有招式使了出来。其实,她素来记性很好,再精妙的文章只要细细读上一遍,便总能将其大体记下,即便间隔久远,也几乎一字不差。想当初,那苏大人问她有何特长时,她便只淡淡说了一句:“无甚特长,凡经史典籍,大人说上句,元青便能接出下句。”苏大人以为她自吹自擂,故而特意找了些生僻古怪的句子加以刁难,岂料,她皆能对答如流,毫不费力。当时,苏大人便赞赏道:“天人之才,可堪大用!”
  只是,阿箬毕竟是个女儿身,又从小就瘦弱单薄,即便她能将剑法招式记得滚瓜烂熟,但只要一将它练出来,便愣是一点力道也没有。离忧叮嘱过她,平日多扎马步、多提水桶以增强力量,然而她,一来惫懒,二来排斥,练至今日,也只有个对付地痞流氓的水准,这一点,让离忧极为不满。
  果不其然,阿箬一套剑法还没耍完,手中的树枝就被一颗飞来的石子给折成两半,阿箬一脸胆怯地瞥了一脸离忧,只见他,脸黑如炭,气冷如冰,阿箬心想:“该是跑呢?还是跑呢?”
  但是,还没来得及拔腿就跑,离忧就一把抓住了她的领口,像拎小鸡仔一样将她提到了半空中。
  阿箬双脚乱晃,委屈不已,但还是守住最后的志气没有拉下脸面苦苦哀求。
  离忧一脸担忧地摇摇头,叹道:“软弱不堪一击!将来如何承担大业呀?”
  “大业——什么大业?”阿箬噘着嘴,一脸茫然地盯着离忧。
  离忧没有回答阿箬的问题,只扔下一句“回去勤加练习”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箬坐在草地上很是无奈,直到天色渐晚,她才捡起地上的枝条,顺着湖边小路回去了。


第006章 皇朝
  大兴皇朝的前身,不过中原腹地的一个小国,无论经济还是军事,皆无一样可在九州大地排得上号。它一直偏安一隅,受尽其他六国欺辱,一度走到了亡国边缘。然而,这种窘境在前代国君司马弘农登基后却渐渐地得到了缓解,国力累积经年,直到如今的大兴皇帝司马佑登基,这个曾经的弱小之国,竟以风卷残云之势吞并六国,一统九州。
  后代的史官在评述这段历史时,以极其敏锐地眼光总结到,大兴能创此般天地传奇,原因无出其二:
  一则,是上代国君司马弘农大胆任用东山容氏的年轻族长容祁为宰相,并以举国之力,助他推行变法运动,容祁明善法、改官制、分田地、减徭役,让百姓得以在连年战乱中修养生息,如此,不出五年,大兴便成了九州最富庶的国家,又因兵员充足,米粮盈舱,军队作战能力亦是飞速提升。
  二则,便是司马佑登基。所谓时势造英雄,司马佑大概正符合这个标准。他眼光独到,几乎倾举国之力,进攻了当时九州最不可战胜的西楚。西楚皇帝派出号称“九州戈矛”皇家禁军迎战,岂料,数倍于敌却折戟败北,叫大兴得了势。此役过后,九州哗然,每遇大兴王师,便先在心理上输了几分。而后,司马佑又趁势拉拢九州大地上最古老的四大家族,有了东山容氏、凉州卓氏、西蜀诸葛氏以及会稽谢氏的支持,统一——不过只是时间问题。
  故而,大兴开国虽逾百年,然而真正地统御九州,称皇称帝,却亦只有短短二十年光景。
  入夜更深,帝都巍峨华丽的伏元殿里,却还灯影幢幢,毫无睡意。
  值守的小宦官压低身子,有些胆怯地询问着他身旁的内氏总管,“阿翁,烛台快燃尽了,小的是否应去换上新的?”
  阿翁转过脸来瞪了他一眼,严厉道:“你不要命了?”
  小宦官打了个寒颤,身体伏得更低,只等待着阿翁发话,“陛下深夜批阅奏折,需要的是高矮合适,亮度适中的灯火,你若去换上高高的烛台,岂不是给他添堵?”
  闻言,小宦官吓得微微一颤,但心中对这阿翁却是说不尽的感激,他略作了个揖,道:“多谢阿翁提点,否则小的脑袋就要不保!”
  阿翁叹了口气,瞥了一眼这新来的小宦官,瞧他那战战兢兢的模样,倒是像极了刚进宫的自己,故而语调也明显温和了些,“算了算了,你既刚来,凡事总要多看多学,去吧,西殿壁橱的第三个格子里有辽东进贡的柏树脂油,此油焚烧时气味素淡,有提神醒脑之效,最适宜陛下此刻使用。”
  小宦官闻言再三感激,而后,便匆匆往西殿而去。待他取得香油,将其倒入青铜制造的灯盘,又放入灯芯草后,便听见正殿里传来陛下有些疲惫却不失沉稳的声音,“来人——”。
  小宦官端着灯盘,正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阿翁却早已先他一步进了正殿。


第007章 女帝
  “老奴在!”阿翁作揖道。
  正殿上首长几后的男子嗯了一声,然后揉了揉脑袋问:“今日从尚书台送来的奏章只有这些?”
  阿翁连忙应道:“今日尚书郎杨大人送奏章来时,老奴大致清点了一下,确实只有这些。”
  这时阿翁方才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着陛下,长几后那人身着玄色常服、气度雍容,只脸上却是挂着几分疲惫。
  “陛下,子时已过,您明日尚有许多政务要处理,不如,回凌风殿歇息吧!”阿翁沉声劝道。
  这位勤奋的帝王,确实有些困倦,只是当着一众宫人的面,他还是继续保持着镇定,“既如此﹍﹍”
  然而,话还没说完,他的目光却落在了一份黑色封皮的奏表之上,陛下忽才想起,适才他嫌这奏表上的字迹有些潦草,故而将它扔在了一旁,于是,他顺手捡起了奏表,决意大体过目一番。
  只见那奏表的开头写着:“臣姚关县令苏有苔启奏陛下——”
  这份奏表写得很是一般,陛下看过几行后,已忍不住哈欠连天,然而,当他耐着性子再往后读时,整个人忽然神色大变,他原本倚在椅背上的闲散姿态亦倏地变成了正襟危坐。
  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阿翁立刻明白,一定是那奏表上写了什么惊天大事,他不敢吭声,只静静等待着陛下的诏命。
  “李景,”这是阿翁的本名,“去,立刻派人出宫,将定国公请来!”
  定国公杨玄远,乃是三朝元老,他功勋卓著声名在外,很受陛下的信赖。只是,年事已高的他,两年前便已辞去一切职务,只领着爵位说要颐养天年。陛下虽是十分不舍,却还是只能忍痛答应。其实,这位定国公,既是陛下的亲信,亦是看着陛下长大的长辈,所以,但凡遇上重要节庆,总是陛下亲自去他府上看望,如今,却在看了一份奏表后,便连夜将他请进宫。
  此时此刻,阿翁心里只有一个答案——奏表上一定出了不得了的事,他不敢怠慢不敢多语,领了命,匆匆安排去了。
  长夜更深,可是,又有几人能安然入眠呢?
  ﹍﹍
  “陛下,定国公到——”
  丑时初刻,寂静的大殿终于有了一丝响动,陛下倏地起身,亲自将这位古稀老者扶进了殿。颇有眼力劲的阿翁也立即命小宦官们搬来了座椅,安置于离龙座最近的位置。
  定国公年事已高,说起话来,也有些有气无力,“陛下深夜诏老臣前来,想必定是有要事发生?”
  陛下也不拐弯抹角,他拿起方才那份奏表,递给定国公,“这份奏表还请杨老细读!”
  定国公微微颔首,双手接过了奏表,“臣僭越了!”说罢,他便就着长几上新添的油灯,细细读了起来,奏表不长,他却费了番功夫再三细读,才将目光移开。
  “杨老可看出了问题?”陛下试探道。
  “陛下睿智,可有高见?”定国公淡然问道。
  陛下两掌抱合,指尖微曲,抵着下巴道:“朕请国公来,便是想确认——朕的猜想是对是错!”
  “陛下但说无妨!”
  “‘以兰为旌,逐凤以兴’,这句话,可不是什么神赐祥瑞,”他脸色阴沉,冷声道:“常人读此,只会觉得前句是歌功颂德之语,故而会将重心放在后半句,说些江湖上夸张其词的不入流门派,可是,在朕看来,重点不在其后,反是其前!”
  “哦!陛下何处此言?”定国公此语,并非在询问疑惑,反像是在用一种极其迷离之声音,诱导陛下说出心中所想。
  “因为,这世间怕是没有几个人会知道,二十年前西楚末代女帝的真实姓名!”他顿了顿,说出了三个埋藏于时光深处的字眼:“贺兰旌!”
  是的,这所谓的“天降神赐”上,明明白白写着西楚末代女帝的名讳!


第008章 人选
  闻言,定国公不显惊讶,反是极其淡定地捋了捋自己那花白的胡须,而后淡淡道:“陛下所言甚是!”
  “整整二十年了,为何这名字会出现在边关小城的一块古碑上,杨老不觉此事太过蹊跷了吗?”陛下追问道。
  定国公叹道:“陛下,老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杨老但说无妨!”
  这一回,老者缓缓起身,作了个揖道:“二十年前的那场战争,咱们赢得很是时候,然而,究竟是如何赢的,不知陛下是否还记得?”
  一时之间,皇帝屏息敛气,不禁让人觉得定国公的言语正在戳向他内心的隐秘,他抿嘴道:“杨老是说,这事与二十年前的旧事有关?”
  “老臣也只是猜测罢了!”
  “然则,杨老的这番猜测,定不是毫无凭据的吧?”陛下试探道。
  “陛下,”定国公再次作揖,诚恳地说道:“依臣之见,这块古碑的出现绝非偶然,首先,我们可以判定,造碑之人,是想以贺兰旌之名,引得朝廷的注意,但这一行径背后有什么目的,却又是发人深省的。”
  皇帝单手支头,听得很是认真,故而定国公便不加犹豫地说了下去,“不知陛下可否注意到古碑上的第二句话——‘逐凤以兴’?”
  陛下瞥了一眼定国公,略微点头示意。
  “臣想,那姚关县令的推断倒也不无道理,也许,这一切事由,真的和那个江湖门派——逐凤楼有关。”
  “逐凤楼?”陛下闷声重复道,“朕倒是略有耳闻﹍﹍相传,它不是什么的普通的门派,不以传道受业、研习武学为要义,行事也一向低调神秘﹍﹍朕不解,难道他们真能助我匡扶天下?”
  听着陛下略带嘲讽意味的言语,定国公反倒面色凝重了几分,“陛下,能不能匡扶天下臣不甚明白,只是,他们确有几分手段可翻云覆雨,倒是不假!”
  陛下又笑,道:“杨老不要捕风捉影。”
  “一个江湖门派,能在数日之内,引得陛下深夜诏臣前来,还疑心是否有前朝余孽作祟,此般智谋手段,又岂是捕风捉影可一语概之?”
  定国公言辞郑重,一时之间,陛下刚松动几分的神色又变得凝重起来,“杨老的意思是?”
  老者神色淡定,然而眼眸之中那波澜不惊的模样,却依稀见得几分当年的杀伐狠厉,“陛下,天下祸患,往往起于疏漏,正如千里之堤,亦尝溃于蚁穴,逐凤楼,不可招之,便宜除之!”
  “招之?除之?”陛下思索道,“若真是那贺兰旌留下的蚁穴,朕又岂会手软!”
  “此事,可交由羽林卫,都统韩绰,忠心耿耿,足智多谋,足可胜之!”定国公举荐道。
  然而,龙座之上的陛下却没有开口,他沉思一阵后,淡淡道:“可是,未经查实,便行杀伐,是否有失妥帖?”
  定国公再次谨慎开口,补充道:“既如此,陛下为何不派个可信之人前去查探一番,也好判清虚实。”
  闻声,陛下微微抬了抬下巴,问道:“那依杨老之见,谁最适合担此重任?”
  面对帝王的暧昧一问,久经官场的定国公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淡静,他没有抬头去看对面之人的神色,只双手抱拳,声音平稳地答道:“广陵王!”
  陛下仰着下巴,微眯着眼,自言自语道:“笠儿?”


第009章 相助
  八月十五一过,天气就渐渐转凉,出门前,阿娘特地叮嘱阿箬,戴上她新制的一顶布帽。这布帽虽是常见的灰布裁成,款式却十分独特,再加上新东西特有的那一分质感,阿箬捧在手里,喜爱非常。
  “阿娘,戴着这帽子出门,像是时时有一千钧之鼎压在头上一般,即便走路,也是不自在的!”阿箬按着头顶上的帽子,冲着阿娘玩笑道。
  闻言,阿娘没好气地戳了戳她的太阳穴道:“你这傻孩子,不喜欢就还给我。”
  阿箬见娘红了眼,赶忙陪着不是,“喜欢喜欢,只要是阿娘做的,即便是顶绿帽子,我也戴得高兴。”话音刚落,她便大步流星地往院外走去,边走还边挥手道:“今日府衙有要事,我晚些回来,不用给我留饭。”
  望着阿箬远去的身影,中年女子无奈地矗立原地,然后微微叹了口气,但只一瞬的功夫,一个颀长的黑色身影便出现在她面前,女子不显惊讶,反是立刻作了个揖,然后沉声唤道:“楼主——”
  ﹍﹍
  这会儿时候尚早,所以,阿箬再去府衙之前,先绕道去了湖边,自那日与离忧碰面过后,连着几日,离忧都再没找过她。阿箬担心离忧是因为剑法的事恼怒于她,所以专门抽空将剑法多练习了几次,虽然力度上没有丝毫提升,但剑法的流利程度却还是有了质的飞跃。昨天夜里,她便飞鸽传书约离忧来此见面,孰料,她环顾一圈后,却始终不见那熟悉的身影。
  “离忧这个小气鬼,该不会真的生气了吧!”阿箬坐在草地上,心情很是有些憋闷,但她只要一想到离忧那万年不化的冰块脸,心里就不禁打了个寒颤,“诶,不行不行,这几日当要勤加练习,以挽回一些颜面。”
  想及此,抬头一望,似也到了当差的时辰,阿箬起身,还顺手拍了拍自己的长袍,准备掉头往府衙的方向去。
  然而,正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喧闹之声,阿箬顺着声音的方向定睛一瞧,果然看见几个手持刀枪的悍匪,正气势汹汹地围着两个白衣书生。阿箬与他们之间隔得有些远,故而并没有听清那些悍匪说了什么,但她可以肯定的是,那两个白衣书生一定遇上了极大的麻烦。
  “这九郢山的土匪何时变得如此嚣张?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距城不到两里地的湖边打劫过路书生,这事要是传出去,姚关县一直以来的淳朴民风不就毁于一旦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师爷当久了所产生的使命感,那一刻的元青箬不顾个人安危,满脑子想的尽是怎么为民除害,于是,连三脚猫功夫都算不上的她,竟抓起桃木剑,义无反顾地向前冲去,直至冲入人群,她方才正气凛然地喊道:“大胆悍匪,青天白日,休要胡作非为!”
  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懵,尤其是那些悍匪,眼看就要成功的一次抢劫,竟还出现了个半路程咬金,关键是,还是如此瘦弱丑陋的程咬金,他们面面相觑,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你是何人?九郢山做事,识趣的便赶紧滚开!”为首的匪徒大呼道。
  那声如洪钟,气势很强,阿箬却没有丝毫地怯懦:“果真是九郢山的败类,怎么,有些日子没尝到官家的长枪,皮痒了不成?”
  匪徒有些气恼,直呼:“喂,你小子,人长得丑也就罢了,嘴还如此臭,爷爷今日非要给你些教训不可!”说罢,那高壮的悍匪提起大刀,作势要朝阿箬砍来。
  “不好!”阿箬在心里大呼道。


第010章 证明
  情势虽急,然则硬着头皮也得上!
  阿箬提起桃木剑,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抵过了悍匪的当头一击。她脚步不稳,当即便有些颤颤巍巍,幸亏离忧送的这把特质桃木剑够结实,才勉强躲过一劫。
  然而,那匪徒迅速识破了阿箬的伎俩,他冷嗤一声,嘲讽道:“我道何处来的绝世高手,岂料,竟是个虚张声势的!兄弟们,上呀,今日买二送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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