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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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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卓贵妃的神情忽然紧张的起来,“你能让我见见文策吗?”
  “他被打入了死牢,没有父皇诏令,即便是我,也不能得见。”
  瞬间,卓贵妃的脸色暗沉了下来,她状若失魂般喃喃叹道:“他果真还是没有变,就算是自己的亲儿子,他也能下得去手。”


第750章 旧怨(二)
  “这个要求着实难以办到,你还有别的愿望吗?”司马笠问道。
  “家族已灭,形困深宫,就算相见儿子最后一面也办不到!”卓贵妃带着哭腔,“如此境遇,我还能有什么愿望呢?”
  司马笠叹了口气,拱手道:“我办不到你想要的,你也再没理由告诉我想知的,如此,先告辞了!”
  说罢,司马笠转身便要往殿外走去。
  “罢了,我既见不到文策,又不想就此将此事带入黄泉之下,我既不得好死,也不能叫那贱人活得太过开心,不如我就将此事告诉了你,也免得他日后悔。”
  听到卓贵妃如此决然的语调,司马笠不禁停下了脚步,拱手对她道:“愿闻其详!”
  “你大概也知道,陛下迎我入宫之际,正是大兴与西楚战事正酣之际,陛下想要得到父亲的全力支持,所以才封我为妃。”
  这段往事司马笠自然清楚,正因为此,他在很小之时还对司马佑颇有微词。
  “名义上我所生的文策是大兴二皇子,但实际上在这之前,还有一人怀有身孕,只是她与家族政见相左,少了那样一个重要的支撑,陛下也就没有太将迎她入宫一事放在心上。”
  心下略一揣度,司马笠便知道,卓贵妃说的那人,十有八九就是诸葛芯鸳,“诸葛芯鸳当日住在帝都?”
  “的确如此!”卓贵妃的语调中充满了不屑,“我听陛下身旁的老宫人们说,那诸葛芯鸳年轻之时,与现在可是判若两人,那时的她是一副热烈又洒脱的性子,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陛下的倾慕之心。她知道陛下喜爱箜篌,便东施效颦也学谢皇后演奏之状,她见谢皇后总是一身素裳,便也脱去红衣,改着素淡的颜色……甚至,她为了得到陛下的欢心,还公然叛出西蜀诸葛家。陛下大约是觉得她可怜,才允许她留在帝都诸葛外宅之中。”
  司马笠听着卓贵妃的讲述,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如此热烈大胆的诸葛芯鸳,与今日凝霜殿中那女子,真是没有半分相似。
  “不过呀,诸葛芯鸳表面上装得楚楚可怜,内里却是从未变过的阴狠。”卓贵妃冷笑一声,“她机心之重,令人发指!明明很嫉妒谢皇后,但是却装出一副敬爱姐姐的可怜相,让皇上允许她能随时出入宫禁。后来,她趁着谢皇后离宫修养,陛下心绪不宁之时,竟扮作谢皇后的样子,在宫中深夜抚琴,将醉酒的陛下骗到了她的卧榻之上。”
  先前,司马笠也听人提起过后宫争宠那些妇人所用的卑劣手段,可大约是由于这其中没有任何一个让他牵挂,所以他也未真的去了解过。然而,今日听卓贵妃这一说,他却是不禁也从心底生出一股子寒意。
  “后来怎样了呢?”司马笠又问。
  “后来,陛下也没将此当回事,岂料不久后诸葛芯鸳却发现自己已经怀有身孕。然而,那时候,陛下一门心思全在谢皇后身上,他们间的关系也稍稍缓和了些,所以陛下只打发了人将诸葛芯鸳好好照料看顾起来,却只字未提迎她入宫之事。”


第751章 旧怨(三)
  “你想想,诸葛芯鸳机关算尽,最终却连个入宫的名分都没捞着,她心里必然是揣了极大的委屈。”卓贵妃轻轻摇头,说道:“不过呀,她却也是能忍,竟然就那样不声不响地一直呆在诸葛宅中,愣是半个不字也没有。”
  “后来,当我们所有人都以为她就那样安于宿命之际,她却在谢皇后生辰那日进了宫,她见了谢皇后,居然还和往日一样笑意盈盈,不露半分哀苦。”卓贵妃顿了顿,道:“然而,也就是在那日,发生了一件事,让我至今后怕!”
  “谢皇后是在北海行宫诞下的你,但是,由于当时政局紧张,她又牵连其中,故而你们亦是在仓皇之中返回的帝都。谢皇后在帝都的那些日子,精神颇为不济,所以,一直是一众奶妈负责照看你的。我记得,那日,殿中十分热闹,因为我亦身怀有孕,所以便避开众人,想到外间透透气,无奈冬日飞雪肆意,我刚出殿不久,又只得随意找了一个房间进去避风。然而,就是在那个房间中,我看见了许多不该看的事。”
  “不该看的事?”司马笠十分好奇,不由得重复道:“你都看见了什么?”
  “我在房中烤火,烤得晕晕乎乎之际,忽听得外间传来一阵脚步声,听那声音似乎还不止一人,我碍于身份,怕遭人闲话,便只得躲到屏风之后,暂时避开。”
  “那进来的人,该不会是诸葛贵妃?”
  “猜得不错,正是诸葛芯鸳,她手里端了一碗羹汤,此外还有一个男子,观那模样,似乎不是宫中之人。”卓贵妃判断道:“诸葛芯鸳从那男子手中接过一个小瓷瓶,而后将瓶中之物倒入了羹汤之中。”
  卓贵妃深呼吸了一口,满脸却尽是不屑与愤懑之意,“那诸葛芯鸳也没在屋内多做停留,不久便同那男子一道双双出去了,我当时吓得不轻,却也是藏了好久确定屋内屋外没有人后才从屏风里出来。”
  “后来,我磨磨蹭蹭回到殿内,却只见诸葛芯鸳躺在地上,她脸上极是痛苦的神色,而她当时所穿的那件白裳上,却已是血迹斑斑。而谢皇后正一脸忧心忡忡急切地呼唤着太医。”卓贵妃微微眯了眼,像是回忆起了当时的情景,不久后,她又睁开,继续道:“后来,太医将诸葛芯鸳带离了大殿,众人经过方才一闹,亦各有心思散了兴致,便各自回宫去了。我欲走时,忽见方才那支装着羹汤的碗,正落在地上,被摔成了两半。我留了个心眼,趁着宫人洒扫之前将它们捡走了。回到望月宫后,我请族中派来的医师看过,原来,那碗壁上竟有毒药残留,医师说,那毒药不会当即致人死亡,却能对服药者的身体造成不可修复之损害,尤其是女子,可使她们心脉受损,寿数大减。”
  “等一等,你说诸葛贵妃在那汤碗中添了毒药,那这碗羹汤到底是给谁的?”
  “给谁?”卓贵妃轻哼一句,反问道:“你说是给谁的?”


第752章 旧怨(四)
  司马笠的心中有一阵难消的怒火,他是极力压制着,才不至于让这怒火爆发出来。
  “我当时年轻,虽说也有几分胆量,可碰到这样的事却还是有些惧怕,所以只得将那汤碗好好处理了,以免再生祸端。但是后来,我假装无意地问过那日谢皇后身旁伺候的老嬷嬷,嬷嬷说,是诸葛芯鸳忽然端了一碗羹汤说是什么滋补佳品,要让皇后饮下。可是皇后伸手去接之时,由于气力不济踩住了自己的裙子,竟顺势就要摔倒,众人忙着去扶,岂料一阵混乱之中竟冲撞到了诸葛小姐。诸葛小姐大概是想去护那汤碗,谁知护汤碗之际,却先是在桌几的手柄上撞了肚子,又是一不留神摔倒在地,当下不仅汤碗没护住,她还大出血,丢了孩子。”卓贵妃便说边摇头,她的语气中没有半分同情,说完了似乎还幸灾乐祸地加了一句“自作自受”。
  “当时,父皇是何态度?”司马笠沉声而问。
  “陛下,自然首先关心的是差一点摔倒的谢皇后。”卓贵妃抬起头,有些无奈地说:“至于那诸葛芯鸳,似乎只是送了一些滋补品过去,也就作罢了!”
  “只是如此?”不知为何,就连司马笠都觉得,父皇当时的做法,未免有些太过凉薄。
  “唉!”卓贵妃叹了口气,有些哀哀的,“这六宫之中,除了谢皇后能得陛下真心实意的关怀之外,又有哪个女子不喟叹帝王薄情呢?素来如此,就算你日后做了皇帝,大约也是一样。”
  司马笠冷哼一声,回答道:“我与父皇,自然不同!”
  卓贵妃转脸看了他一眼,捂嘴而笑,她似乎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计较,“但我觉得,诸葛芯鸳当日所受之伤,一定不止于此!”
  “为何如此说?”司马笠惊讶道。
  “她入宫这么多年,一直无所出,此乃其一。其二,我听太医院的医师们说过,诸葛芯鸳医术了得,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几乎没有除她自己以外的任何医师给她号过脉,所以她的身体状况究竟如何,我们亦不得而知。”
  司马笠轻轻嗯了一声,只暗暗记在心中,“不过,方才你所说之事,似乎还不足以让诸葛芯鸳对你怀恨在心吧!”
  卓贵妃抿了抿嘴,承认道:“你说得不错……但我这里确实没有任何能直接指正诸葛芯鸳的证据,但是……我可以给你提供几条线索,你顺藤摸瓜,自然可以找到诸葛芯鸳的破绽。”
  司马笠微微颔首,静静地等待着卓贵妃开口。
  “其一,落风河谷。”
  司马笠惊诧道:“落风河谷之战,与她有何关联?”
  “当年,那西楚女帝将落风河谷守得如铁桶一般,一开始我爹苦攻不下,可后来却势如破竹,几乎占了河谷一半。”她顿了顿,“这其中,是有原因的!”
  司马笠静静地等待着,只听卓贵妃又说:“因为,我爹得贵人相助,获得了西楚军队在落风河谷的布防图,而那所谓的贵人我虽未得见,却听兄长描述过,便是那日我在宫中所见的陌生男子一模一样。那个男子,我派人查过,你可知他是谁?”
  “是谁?”司马笠沉沉道。
  “便是诸葛芯鸳在帝都外宅的管家,名叫关明诚,听说昔日还是诸葛老组长的养子,不知为何,弃了大姓,改回本姓,心甘情愿呆在帝都诸葛宅做个管家。”


第753章 旧怨(五)
  关于这位诸葛外宅的管家,司马笠确实听到过不少传闻,他只知此人精明能干,将诸葛家在帝都的事务料理得十分妥帖,却不知,他竟还有这般背景。
  “放着大好的前程不去追逐,反而甘心做个管家……”司马笠冷声一笑,“这个人,倒是有些意思。”
  卓贵妃轻咳一声,又道:“太子殿下若得空,我劝你最好去查上一查,说不定还能有些不一般的收获呢!”
  司马笠嗯了一声,算是默认。
  “我要说的第二件事,其实很简单。”卓贵妃叹了一口气,“文策向我坦白过,在他策动谋反的整个过程中,其实都有诸葛芯鸳的助力,逐凤楼能选择帮他,其中亦是诸葛芯鸳在作保。”
  这件事,司马笠心中有数,可是他既找不到任何直接的证据,也探不清楚阿箬此时心中对于离忧的真切态度,所以,他只能选择沉默。
  “太子殿下,你知道当初文策是如何离开皇宫的吗?”卓贵妃突然问道。
  司马笠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莫不是也与诸葛芯鸳有关?”
  “我自那之后,再未见过文策,诸葛芯鸳也没透露任何的消息与我,但我身旁那个最贴心的的侍女偷偷告诉我,她曾瞧见那几日凝霜殿的人在夜里悄悄处理了很多带血的纱布。”
  “怪不得父皇发动数路人马连查数日都没有发现他的行踪,原来,诸葛芯鸳竟将人藏在了父皇的眼皮底下,可真是胆大包天。”
  卓贵妃叹了口气,缓声对司马笠道:“太子殿下,我知道的都已经说完了,但我既没有证据,不能揭发诸葛芯鸳,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只能在此任人宰割。但我知道,诸葛芯鸳陷害谢皇后,这一点,你定是无法忍受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彻查,能替我铲除那个贱人,如此,我就算殒命于此,亦无怨言!”
  司马笠顿了顿,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想法,“娘娘,我虽不能带你去见文策,但却可以想办法帮你带封信给他,不知你意下如何?”
  “此话当真?”卓贵妃那晦暗的脸上,忽然像焕发了光彩一般。
  “你若愿意,便请赶紧书信一封吧!”
  “好、好!多谢殿下,多谢殿下!”卓贵妃喜出望外,当即便到书案旁,点燃残存的煤灯,疾书起来。
  ……
  蜀中二月,田野间的芸薹却已盛放,一片金黄摇曳,与远处青山相映成趣,再加上一个难得的艳阳天,扫去积日阴霾,无论如何都是叫人身心极度舒畅的。
  然而,阿箬骑马上,却始终无心观赏。
  “阿箬,申时已过,今日无论怎样都赶不回锦官城了,不如咱们在此稍作歇息,然后赶去最近的驿站吧!”
  自打发布了婚书,离忧就显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愉快,所以,他才约了阿箬出来,一同观赏这开得正艳的芸薹。岂料,二人打马走得太远,如此一来,今日竟还无法按时返回了。
  阿箬望着远处的山影,知道锦官城尚在远处,不免有着皱眉,但还是用最温和的语气应了声好。
  她跳下马背,伸了个懒腰,谁知,手还没放下去,离忧竟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


第754章 听天由命
  阿箬心下咯噔一声,好在她反应快,没有连忙推开,但整个人还是僵持着,有些不自然。
  离忧在她耳畔轻轻道:“渴了吗?”
  “这……这么多人看着呢!”
  然而离忧的手臂却再一次收紧,二人靠得更近了,阿箬只感背心发颤,几乎立马就要挣脱出来,但她还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克制下来。
  “渴了吗?可要喝水?”离忧又问了一遍。
  阿箬点点头,答道:“有一点。”
  离忧轻轻一笑,松开了手臂,转而扯下马背上的水壶,拔出了塞子,递给她,“慢点喝。”
  阿箬嗯了一声,接过水壶,一边仰头喝水,一边装作无意识地往前方走去。她本是想避开离忧,然而,当她放下水壶之际,才发现离忧竟然一刻不离地跟着她。
  这一回,二人四目相对,阿箬却是无论如何也躲不开了。
  “你为何躲着我?”离忧盯着她的眼睛,直截了当地问。
  阿箬却是笑脸相迎,还走过去,挽了离忧的手臂,“离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躲着你了?”
  俏皮软语如一把杀人不眨眼的刀,一会儿工夫愣是叫离忧半分火气也没有了,“罢了,你对我素来这般态度,我也见惯不怪了。”
  “你这话更是冤枉好人!”阿箬笑道:“你不仅冤枉好人,还没有眼力劲。”
  离忧眉头稍展,不觉追问,“你倒是说说我如何没有眼力劲?”
  阿箬瘪瘪嘴,故作一副娇嗔模样,“我是自小就怕你,见着你总是垂眸低首战战兢兢,像极了没有见识的小媳妇,你倒好,竟将我这种惧怕与恭敬,说成是闪躲,我甚是不服!”
  听完这话,离忧很是开心,他一伸手抓住阿箬的手腕,顺势将她拉了过来,四目迫切,阿箬有些慌乱。
  “你干什么?”她问。
  离忧的目光凛冽,像是寒冬里的冰锋,叫阿箬感觉到了一种透彻心骨的凉意,他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起来,“阿箬,我不要你怕我,我要像倾心司马笠那样倾心于我,不,是比之更甚,是无可取代!”
  “离忧,你这便是天大的笑话了,我既已答应嫁与你,便永永远远只倾慕于你一人而已,倒是你,都说蜀中美人如云,到时候,可不要见一个爱一个,让我头疼呀!”
  离忧望着她,晶亮的眸子里添了几许复杂,良久他才叹了口气,喃喃道:“阿箬,这些日子以来,你变了许多,此刻,即便是我,也难以判定你究竟是真心实意,还是曲意逢迎。”
  阿箬瞪大眼睛,像是极力要澄清自己,“我,自然是真心实意的!”
  “真心实意?”离忧有些疑惑,气息却不觉紊乱起来。
  阿箬回望着他,心头大呼不妙。然而,离忧的却两眼微眯,已经渐渐向她靠了过来。
  阿箬咬着牙,心道:“离忧这厮,果真还是对我有所怀疑,我方才一番辩白倒是滔滔不绝,可这会儿我若推开他,不等于是反手扇了自己两耳光吗?”
  这该如何是好?
  阿箬心下一狠,只得闭上双目,听天由命。


第755章 相救(一)
  正在此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兵戈之声,像是一群人打了起来。
  “怎么回事?”阿箬惊诧道。
  离忧本想将此忽略,然而此刻却不得不停下动作,他有些不耐烦地回头望了一眼,又转过来说:“不知道。”
  “蜀中这些年素来太平,这会儿莫不是出了流寇?”她瞥了一眼离忧,“咱们看看去。”
  待二人来到卫队所在之处时,才发现,一群卫兵正在与一个男子缠斗,那男子武功不弱,单打独斗,竟还没落下风。
  “卓氏刀法!”阿箬只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便认出了那男子的武功路数,她都已经认出来了,就更别提离忧了。
  “不错!”离忧附和道。
  “离忧,看这个人的武功造诣,在卓氏之中应该有一定的品阶,这群卫兵打不过他,再这么斗下去,我们会很被动的。”
  离忧嗯了一声,大呼一句“都退下”,便飞出去与那男子对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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