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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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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否容我进去祭拜你娘?”司马笠问。
  “这不合情理!”离忧第一个出来阻拦。
  然而,司马笠的眼睛却只是静静地盯着阿箬,“我想,你娘大概是愿意见到我的。”
  离忧还想阻拦,却被阿箬打断,“让他去吧!我允他祭拜,只因他的母亲与我娘,曾是最要好的朋友,他代表的不是大兴太子,而是谢绾绾。”
  话说至此,离忧也没有任何阻挠的理由,所以,他只得跨一步,让开了道。
  于是,阿箬和司马笠一前一后入到青庐之中,在那座不算精致的坟茔前跪了下来。一炷长香、一把纸钱、一壶清酒以及最后的三记响头,二人的动作出奇的一致。
  司马笠跪在蒲团之上,脊背却打得笔直,心道:“兰姨,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青箬,让她不必再受纷扰。”
  阿箬也跪得端正,她用余光瞥了一眼司马笠,只留意到他此刻那异常稳重的神情。
  “娘,我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你,可是,我能感觉到您的力量与志向。我做了很重要的决定,虽然这不符合很多人的心意,但我想,你一定会支持我的。”阿箬望着那碑上刻的字,在心里一字一句地说道:“还有……我终于将他带了过来……”
  “我会请旨将司马策押解回帝都,帝都之内,还有一个比他更难对付的角色……你可愿与我一道?”趁着周遭无人,司马笠以极低的声音询问阿箬。
  “时机未到……”然而,阿箬还没说完,离忧便走到了青庐之中,她不得不噤了声,然后面无表情地起身。


第745章 树倒猢狲散
  大兴王军与西楚军队间达成了一种共识,他们从东西两路对凉州兵马进行了围剿,遇上乐意投降的,他们便乐得清闲,遇上负隅顽抗的,便在最短的时间范围内就行清剿。至于那些戎狄军队,他们与司马策之间本就是利益勾连,眼见着司马策兵败被俘,他们一早便灰溜溜地逃回了北边草原。很快,凉州广袤千里的土地上便恢复了宁静。
  离忧一直建议将一路上投降的凉州兵士进行整编,以弥补西楚军队在几次大战中的亏损。但阿箬以“地域不合其心必异”为由拒绝了他的要求,将那些兵士就地解散,让他们各归各处。离忧本是郁郁不平,然而当他得知司马笠也采取同样的方式后,便不再提及此事。
  不到一月的时间,那曾经荣耀一时的凉州卓氏,终于归于尘土,葬送在了自己的狼子野心中。
  清剿完成的那个早上,皇帝的密使也来到了大兴姚关军营,他带来火漆的密诏,密诏上分明写着让司马笠移交姚关军务于曹斯,并亲自押解司马策返回帝都。
  司马笠送出密信,想在离开之前再见阿箬一面,然而阿箬却三言两语便将他派去的探子打发了回来。他将那探子翻来覆去问了数次,然而那探子答来答去,却始终只有“时机未到”四个字。
  “时机未到……”司马笠将盘桓在自己心中数日之久的四个字又默念了数遍,可他到底却是不能明白这四个字究竟意味着什么。最后,他选择了放弃,不是放弃阿箬,而是放弃心中的执念,因为他知道,阿箬既然这样说,便一定有自己的道理,他,更愿意无条件的相信。
  “启程回帝都吧!”他沉声命令道。
  ……
  阿箬离开剑门之时,还是冰雪未融,然而队伍一到夔州却已是天气回暖,颇有柳明花开的初春气势了。
  夜来月凉,人世大改。阿箬站在山坡上,沉沉地俯看着远处晦暗的山谷,听着大江东流,时而传来的拍岸惊涛之声。
  离忧从山坡一侧走了上来,他的脚步很轻,本是不想打扰女子此刻的安谧,然而,衣摆拂过草地,传来的窸窣声,却又是坏了他的愿景。
  然而,阿箬并没有回头看他。
  离忧在心里叹了一声,然后站定,温柔地为女子披上了披风。
  “容隐之的事……我很抱歉。”离忧缓声道。
  阿箬心里咯噔一声,一阵专心刺骨的痛,然而语气却还是温和地,“容兄之疾,病入骨髓,就连诸葛先生亦回天乏术,你只不过将他绑了起来……并未伤及要害。”
  离忧叹了一口气,答道:“希望你当真这般心口如一。”
  阿箬扯出一个笑,不再答话。
  “昨日接到探子来报,司马笠他们已经到达帝都了。”离忧忽然转了腔调,“那皇帝老儿见到司马策直呼其为不孝子,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他一脚踹倒在宣和殿上,而在场的大臣,虽不乏昔日卓启忠保举提拔上去的,但却没有一个人为他求情。”
  阿箬冷哼一声,说道:“人情凉薄,自然树倒猢狲散。”


第746章 一件喜事
  “他这样做,无非是想杀鸡儆猴,让众人再不敢有分毫的谋逆之心。”离忧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是很无情,但帝王之术,理应如此。”
  阿箬垂了眼眸,不禁心道:“他一定不会学习这样的心术。”
  “不过,自打司马笠一走,敌我双方,竟陷入了焦灼之状,前几日我们与大兴水军有过小范围的交手,可这仗打得软绵绵的,我方将士攻不出去,敌人的军队,却也没有丝毫打回来的意图。”离忧摇摇头,神情之中带着几分不悦,“这不是一件好事情。”
  阿箬忽然转过头去,对离忧道:“说得正是,越是这样的时候,我们越要有些动作,来振奋士气,凝聚人心。”
  离忧这才转过脸来,不觉对上了那双闪亮的星子般的眼眸,他心里微颤,下意识问:“你可有良策。”
  “有,”阿箬看着他,“一件喜事。”
  “喜事?”离忧费解,“如今这夔州一带,乃至整个蜀中,还能找出什么喜事,可激励三军的?”
  阿箬朝他靠进,半晌终于开口道:“西楚女帝嫁给逐凤楼主,这样的喜事,够不够震撼三军?”
  此话一出,离忧怔在当场,他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箬就那样看着他,也是一语不发。
  过了好久,离忧似乎才从这让人震惊的话语中回过神来,他拉着阿箬的双手,颤抖着声音问道:“阿箬,你方才所言,我没有听清。”
  阿箬定了定,字字清晰地又说了一遍,“我说,我愿意接受婚约,嫁你为妻。”
  这一回,离忧的脸上终于漾开了笑意,他轻轻搂了阿箬在怀,深呼吸道:“你既答应,我也不想再等,我们明日便回锦官城。”
  阿箬轻轻蹙了蹙眉头,柔声道:“好,此事自然要回锦官城,请诸葛先生见证。”
  ……
  司马笠站在御花园的回廊之下,他手中捏着那份密报,表面看似平静如初,然而内心却是波澜起伏。
  这密报是早朝之后左麒麟送进宫来的,短短数行字,却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内容。
  “西蜀女帝元青箬将于三月初一在锦官城下嫁逐凤楼主离忧。”
  司马笠有一种五雷轰顶的错觉,直到方才,他心心念念的依然是阿箬在离开姚关之前留给他的那句话。明明她已坦诚自己的心意,可到了此刻却要嫁与他人。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心情,让自己尽量看起来平静一些。在短暂的脑子发懵过后,他下意识觉得——此中,或有隐情!可一旦想到阿箬的名字与那人出现在同一张婚书之上,他就霎时心痛难耐,此情之下,又何以能够去细揣其中症结呢?
  司马笠深呼吸一口,不禁放任脚步,在这皇宫之中闲逛起来。
  说实话,司马笠虽自小长在此处,但他大部分的时间却是泡在了书房或演武场,等到年岁再大一点,他便自请去军中历练,而后又封了太子,长居东宫,所以他对于皇宫中的情况其实不太了解。所以,走着走着,一不留神,他竟也在高墙深院之中迷失了方向。
  “这一带宫苑偏僻,大约不是什么显贵后妃的居所,不如我随意进个宫殿,找人问上一问,尽快离开才好。”


第747章 送药
  如此,他便顺势推开了一处宫苑的大门,孰料,满目望去,那宫苑虽阔,却满地杂芜,一个人影不见。“看这模样,兴许是荒废了!”揣度于斯,司马笠转身就要走,可前脚刚迈,身后便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响声,像是什么大件的瓷器撞在了门柱上一般。
  司马笠扭过头,正想一探究竟之时,便有一个小宫女从殿中慌慌张张地冲了出来。
  司马笠立在原处,那小宫女见有人在此,脸上已露惊愕之色,当她看清来人是司马笠之时,那惊愕之色只是更甚。
  “参……参见太子殿下!”小宫女浑身颤抖,跪在了地上。
  司马笠眉头一蹙,问道:“你为何如此慌张?”
  “奴婢……奴婢误闯了冷宫,被吓着了,所以才惊慌冲出来,冲撞了太子,还望太子殿下恕罪。”那小宫女调整呼吸,显得比方才从容了许多。
  “冷宫?”司马笠这时才猛地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此处可是关押卓贵妃的望月宫?”
  “正是望月宫!”
  “难怪如此!”司马笠再一次环视周遭,心道:“当初父皇为迎娶凉州卓氏嫡女,特意在皇宫之中修了这望月宫,这里也曾是皇宫之中荣宠一时的所在,没想到随着前朝风云骤变,此处竟也落得个冷宫下场,可真真是造化弄人呀!”
  司马笠轻叹一句,本不想多说,可他的目光却忽然瞥到了那小宫女的衣领之上,待看清那衣领上所绘之图时,司马笠的目光亦随之一沉。
  “你是凝霜殿诸葛贵妃的人?”
  诸葛芯鸳自上回在宫中那装模作样的一回请罪过后,名义上已和蜀中断了联系,皇帝也由此晋了她的位分,现在的她乃是六宫之中地位最高的诸葛贵妃。
  闻言,那小宫女的颤抖之状尤甚,“奴……奴婢不是……”
  “大胆奴才,你既不是诸葛贵妃殿中之人,又如何敢穿带有芙蓉花刺绣的衣裳,那可是西蜀诸葛家的家徽呀!”司马笠见那小宫女抵赖,不由得计上心来,决定稍稍威胁一下她,“本王这就将你逮到诸葛贵妃的面前,看她要如何处置于你。”
  这一回,那小宫女是彻底吓到了,她伏在地上连连求饶,“太子殿下饶命呀,请您千万不要将奴婢带到娘娘面前,奴婢会没命的。”
  司马笠心头一颤,这小宫女等于已经间接承认了自己是诸葛芯鸳的人,她如今又这般着急,说明她来这望月宫必定没干什么好事,她一个小宫女毕竟掀不起什么风浪,说不定后面主使之人就是诸葛芯鸳,如此一来,司马笠是彻底来了兴致。
  “本王心善,不会随意就要了谁的小命,你只需乖乖回答几个问题,本王便可以假装从未遇见过你,今后也必定不会在诸葛贵妃面前提及。”
  那小宫女一脸为难,司马笠却已直接开口询问,“诸葛贵妃派你来此做甚?”
  “娘娘派奴婢来送药。”小宫女道。
  “送什么药?”


第748章 当真疯了?
  “卓娘娘自被陛下削去位分、禁足望月宫后,便开始流露出疯疯癫癫神志不清之状,宫里边没有太医肯为她医治,所以我家娘娘才派奴婢时不时来送药,替她稍缓病情。”
  司马笠下意识地心想:“诸葛芯鸳为什么这么好心?”
  “你来送药这是好事,为何会躲躲闪闪,还担心自己小命不保?”
  “奴婢今早才发现,每次送来的药,都被卓娘娘倒在了后院的花树下,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吃那药。”
  司马笠一怔,半晌才明白过来——卓贵妃根本不相信诸葛芯鸳。
  “每次来此之前,娘娘都千般交代,让奴婢一定监督着卓娘娘将药喝下去,奴婢胆子小,又惧怕卓娘娘那疯疯癫癫的样子,所以每次都偷懒,将药放下就走,并未起到监管之责。”
  “你只是疏懒,即便叫诸葛贵妃知道了,也顶多不过罚一罚你,何至于担心至此?”司马笠依然觉得事有蹊跷,所以俯下身,沉沉问道。
  “殿下,奴婢去后院看过那花树,半月前还红花满树,可今日一瞧,却已枯死了。”小宫女伏在地上,几乎是带着哭腔讲这话。诸葛芯鸳的凝霜殿拥有着比太医院更丰富的药材,诸葛芯鸳身旁的那些宫女,多多少少也识得一些医理,这小宫女眼前花树模样,自然就看透了其中的道道,此事前后联系起来一想,再加上自己一直以来的疏失,她如何不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你是说,那药,有毒?”司马笠声音压得很低。
  “殿下,奴婢据实以告,还请救奴婢一命呀!”小宫女求司马笠。
  司马笠顿了顿,将她扶了起来,只道:“今夜我会派人来将那树砍了,你且回凝霜殿,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那小宫女这才像握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满眼尽是感激地叩谢司马笠。谁知,那小宫女刚起身,竟没来由地被司马笠狠狠扇了两个耳光,她顺势又倒在地上,而那张原本白净的脸上,几乎一下就泛出了血印子。
  “殿下您……”那小宫女泪眼汪汪,看着司马笠。
  司马笠于心不忍,伸手又将她扶了起来,“对不住,也是为救你性命,才出此下策。”
  他对小宫女道:“你就这样肿着一张脸回去,路上边走边哭,尽量让更多的人看到你,到了凝霜殿你就对诸葛贵妃说,送药之时恰遇上卓氏发狂,她力气极大,不由分说便动手将你打成这副模样。诸葛贵妃表面上体恤下情,她会让你养病,亦不会再将这烫手的差事交给你了。你自己想必也懂些药理,到时候你在自己的汤药中动动手脚,将这病拖上两三个月,如此便能彻底解脱出来。”
  那小宫女感激涕零,复又跪在地上,道:“多谢太子殿下救命之恩!”
  “你想活命,便不要将今日之事再告诉第三个人,否则本王也保不了你!”
  “奴婢记下了!”说罢,那小宫女又磕了头,才转身离开望月宫。
  司马笠站在原地,望着那昔日辉煌的宫殿,心中不禁淡淡一问:“卓贵妃,你可当真是疯了?”


第749章 旧怨(一)
  司马笠推开了宫殿大门,大白天的里间竟晦暗非常,而且空气之中还有一股莫名的恶臭,像久受雨水浸泡的腐木,让人作呕。
  他忍住那股难闻的气味,凭着直觉往里走,翠羽屏风依旧,墙脚却布满了蛛网。
  司马笠环视了一圈,却没有见着半个人影。
  “有人在吗?”他低低问了一声。
  话音落下,空气就像凝滞了一般。司马笠本欲往里间再寻一次,然而当此之际,却忽听得窗棂处传来一阵笑声,那笑声尖细非常,若此刻换个胆小如鼠之人在此,只怕会当即扭头就跑,然而司马笠却是镇定自若。
  “什么人在那?”他往窗户旁看,隐约间看到个模糊的轮廓,心下却不敢妄下定论。
  “太子殿下擅闯了本宫寝殿,却问谁在那儿?”声音绵软雍容,是昔日听得的样子。
  “卓贵妃。”
  “殿下怎么有兴致到我这冷清荒废的望月宫来?莫不是来落井下石的?”
  司马笠定在原处,淡淡答道:“非也!”
  “你与诸葛芯鸳不是一路?”卓贵妃从窗台上下来,缓步往司马笠这边走,他这才发现原来卓贵妃竟然披散着头发,加上她那苍白的脸色,还真是一副疯癫之人该有的模样。
  “非也!”司马笠再次道。
  卓贵妃捂嘴而笑,笑声依旧可怖,“说来也是,太子殿下是明智之人,怕早该看穿了诸葛芯鸳那见风使舵的嘴脸。”
  “你与诸葛贵妃积怨颇深?”
  “帝都后宫就这么巴掌大一块地方,要想在这里活着,活得风风光光,谁和谁之间又不会有积怨呢?”这一回卓贵妃没笑,语气之中反而带着一丝怅然,他瞥了一眼司马笠,“要说这后宫之中有谁是真的清清白白,恐怕便只有早早去了的那位吧!”
  “早早去了的……”司马笠沉吟,“你是说我母后?”
  “陛下的痴心,大兴后宫永远的皎洁白月光,除了她,还能有谁呢?”
  司马笠抿抿嘴,岔开了话题,“你为什么要装疯?”
  “殿下方才也瞧见了,即便是装疯卖傻,也有人要想方设法地置我于死地,我又岂敢在人前保持着一副清醒模样呢?”
  看着卓贵妃那苍白的脸上忽而挂上了柔软的笑,司马笠这才了悟,其实她方才匿身的那扇窗户,几乎正对着外间庭院。想必她早将外间发生的一切看了个清楚,这会儿自己进来求证,她便索性是将装疯卖傻也省略了。
  “你手上有诸葛芯鸳的把柄?”司马笠忽然道。
  “把柄嘛,倒算不上,只不过是知道一些陈年旧事罢了!”卓贵妃声音低沉。
  “什么样的陈年旧事,娘娘可否告知一二?”
  那卓贵妃瞥了一眼司马笠,“殿下倒是好,三言两语便可从我这里套取消息,可是我呢,我能得到什么?”
  司马笠蹙着眉头,“你想要什么?”
  闻言,卓贵妃的神情忽然紧张的起来,“你能让我见见文策吗?”
  “他被打入了死牢,没有父皇诏令,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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