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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请自重-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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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准备去狩猎了吗?昔年我可是听说,夫人巾帼不让须眉,连男子也不遑多让。”沈恪好整以暇坐着,对周围频繁看过来的目光视而不见。
  双腿不便,他自然是不会参与狩猎当中的。
  苏杳杳环视了一圈,因着首场狩猎有皇上的参与,历年来头一日的角逐都不算激烈,野兽早已驱赶,而猎物大多为外场豢养放逐进去,并不具有太大的危险性。
  开场顶多算是探查野兽行踪的热身之狩,真正的酣战则是由明日进入丛林深处开始。是以周围观礼的命妇小姐们大都散开,或去休息,或去猎场狩猎了。
  可苏杳杳知道,今年与往年不同,自战鼓擂响的那一刻起,混战之局就已经拉开了帷幕……
  她心中一动,侧弯着身子靠近,低声揶揄道:“昔年?原来你那么早就偷偷开始关注我了。”
  沈恪眼中噙着笑意,顺着她的话说:“是啊,很早。”
  苏杳杳眼波流转,暧昧一笑,明知他在说假话,可心里还是像沁了蜜般甜,她想了想道:“骂完沈珏之后,我就决定不去了。”
  沈恪问:“为何?”
  “因为……”苏杳杳再凑近一点,压低声音:“我觉得和你谈情说爱比打猎更有意思。”
  沈恪眼中笑意更盛,清了清嗓音:“那就走吧。”
  话音将落,两人刚转过身,就见远处苏清泽牵着马,一脸兴奋地向着他们跑来,一边跑还一边喊:“姐,姐夫!”
  沈恪应了声,苏杳杳望了一眼苏清泽身后,却并未发现苏婉莹的踪迹,遂开口小声问道:“今日怎的一直不见你二姐?”
  苏清泽四下环顾一圈,见周围人群已散得差不多,挤眉弄眼地接连挑了好几下眉梢后,压低声音说:“有人陪就抛弃我了,你懂的哦……”
  “哦……”苏杳杳恍然大悟,又问:“那你不去打猎,跑来这里干嘛?”
  “找你啊。”苏清泽扬了扬手中的马鞭,俨然是跃跃欲试的样子:“咱们一起去猎狍子吧!你不是说要给姐夫做条围脖吗?”
  “狍子不能做围脖。”
  “那就狐狸!”
  “不去!”苏杳杳摇头,牵着沈恪的手晃了晃,反悔得干干脆脆:“你自己去吧,记得多猎点,我好送给你姐夫,剩下的晚上咱们烤肉吃。”
  说罢,就与沈恪相携离开,留了苏清泽一人一马僵在原地。
  连遭暴击,苏清泽想了想爹娘、大姐,再想想二姐,心道他迷倒整个京城的魅力,怎么就下降得这么快呢?到哪都是多余。
  叹了口气,他飞快翻身上马,向着远方跑去。
  后来听人说,苏清泽在围场上,独领风骚,把一只狍子撵来撵去,活活吓疯了。
  …………
  雪原风光不同于屋舍错落的京城,密林盖了皑皑白雪后,绵延到好似看不到尽头,景色少了些许巧工雕琢的精致,却又自然磅礴许多。
  苏杳杳与沈恪沿着密林外缘缓行,宁远几人则背着弓与箭筒不近不远的跟在后头。
  临近之处的枯树上开满了繁盛的冰花,阳光一照,宛如剔透的水晶般耀眼。
  “嘘……”苏杳杳脚步忽然顿住,仔细瞧了一眼枯树下方,压低声音道,“那里有两只兔子。”
  “想要吗?”沈恪躬身捡了两枚石子在手中抛了抛。
  “想。”苏杳杳点头。
  只听得耳边一阵疾风蹿过,枯树下两只雪白的兔子还来不及蹦起,就已经倒地。沈恪力道控制的极好,连皮毛都未伤及,只是将它们打晕过去而已。
  一脚踩在松软的雪层上,苏杳杳跑上前去将兔子抱起,却在起身之时,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
  打量了雪地片刻,她向沈恪几人招手:“你们过来看看!”
  枯树林周围的雪地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动物脚印,有模模糊糊被落雪覆盖住一半的,也有刚刚踩上去清晰无比的。
  月牙形、梅花形,竹叶形,纷乱糊成一团向着营地的方向而去。
  大大小小的狩猎苏杳杳已经参加过无数次,自然能分辨出这些脚印属于何种动物,又是何时留下的。
  照常理来说,为确保安全,凡营地外围的动物,无论猛禽或弱小,都会在安营前一并驱逐,且狩猎开始后,营地周围人来人往,种类这么繁多的动物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的。
  “怎么这么多脚印?”宁双凑近一瞧,惊讶地说:“难道是被人刻意驱逐过来的?”
  “不是。”苏杳杳将兔子塞到宁远手里,往里走了两步又退出来,“这里除了动物脚印,没有属于人的。”
  “会不会前儿个下雪被掩盖住了?”
  宁远刚嘀咕出声,就被宁双鄙视了,“要盖就会一起盖住,只有动物的脚印,那就说明是后来踩上去的,且还不是同一时间踩的。”
  “那……”宁远皱了皱眉,摸了一下兔子后脚,小声道:“……会不会是被什么东西引过来的?”
  “有可能。”
  苏杳杳正要说话,却见宁棋自另一头匆匆忙忙跑来。
  他几个起落闪身站到沈恪面前,喘着粗气忙不迭禀告:“九爷,方才接到京里传来的消息,敬太妃自戕了!”
  “自戕。”沈恪蹙了蹙眉,问:“确认无误?”
  “无误。”宁棋点头,顿了顿又道:“不过……所用之毒乃是鸩毒。”
  沈恪眸光沉了一瞬,“消息可传到裕亲王或沈珏那里了?”
  宁棋答道:“裕亲王与燕王目下都还在猎场中,暂时未接到消息。”
  苏杳杳在一旁安静听着,低头看了一眼满地的脚印,眸色渐渐沉了下去。
  计划可能生变了!
  “你暗中派人去将皇上请回来,裕亲王和沈珏那里继续盯着,若有异动立即来报。”沈恪吩咐完宁棋,又对着苏杳杳道,“我们先回营地。”
  苏杳杳点点头,面色平静的和沈恪一起往营地方向走,心里却莫名升起一股子阴寒,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裕亲王与沈珏有谋反之意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此番围场之行本就危险重重,皇上那边早已安排了人严防死守,倒是不担心他们在此刻动手。
  她本以为他们会选择在深入密林时行动,可是这忽然出现的脚印,和敬太妃莫名地自戕,似乎又将事情带向了另一种方向。
  鸩毒乃宫廷秘药,一般是帝王处死嫔妃所用,民间少有流出。
  敬太妃离宫多日,且不日后便是沈珏的婚期,就算是她害怕裕亲王与沈珏所谋败露,但事无结果之前,她为何要选择在这个时机以此种方式自戕呢?
  是形势所迫还是心甘情愿?
  裕亲王!
  苏杳杳心里陡然一个激灵,似乎想起了什么,“你上次说的,关于沈珏身份一事,是真的吧?”
  “是。”沈恪捏了捏她的手,将话题打住。
  路途不远,再往前便是营地,边缘伫立着一早就搭好的棚子。
  苏杳杳站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已经见了好些公子小姐带着仆从满载而归,旁边专门处理将死猎物的地方已经堆了高高一摞动物。
  再远一些的地方,已经有人在空地上支起炉子,烤起了野味,欢闹声不绝于耳,所有人都觉得是自己运气好,收获颇丰。
  等再有人回来,看见带着的猎物后,又是一阵惊呼。
  仿佛除了数量多得惊人的猎物,其他的一切皆是如常。
  正是热闹之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喧嚣声,有人在高声呐喊:“皇上回来了!”


第92章 
  苏杳杳和沈恪对视一眼,绕过树林,沿着清理出来的道路重新回到营地时,却发现帐前的空地上已经围了不少人。
  人群中央,赫然躺着一只失去生机的吊睛白额巨虎,身上满是箭孔刀伤,尚未凝固的血液还在汩汩往外冒着,浓浓的腥臭味与空气中飘荡着的烤肉味混淆,说不出的难闻。
  再一瞧随御驾归来的禁军,骑装溅血,马背上箭筒已空,腰间的佩刀虽锋利依旧,可血槽里却还嵌着一条猩红颜色。
  见沈恪带着苏杳杳过来,众人纷纷转身相迎。沈恪面色如往昔般冷淡,瞧不出任何异常,“不必多礼。”
  他顿了顿,看着地上的巨虎,又问禁军:“此乃何人所猎?”
  禁军头领躬身回禀道:“回王爷的话,巨虎乃是皇上亲自动手斩杀。”
  “亲自动手?”沈恪似有疑惑,“是在何处遇到的?”
  禁军头领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会儿,答曰:“离营地约莫十里地的密林当中。”
  苏杳杳闻言,心里咯噔一声,乱了节奏。
  帝王狩猎向来是以安危为重,逐鹿之后接下来的事,也只是走走过场而已。照理来说,离营十里尚在安全范围内,即便是密林也早被禁军排查过,那里根本不可能出现大型猛兽。
  这只虎又是从何而来的,它的出现,同其他人猎到的那些,明显多于常数的猎物有没有关系?若有关系,又是被什么或者说是谁引来的?
  苏杳杳能想到的问题,沈恪自然也能想到,他面上不表,点了点头问道:“皇上现在何处?”
  “猎到猛虎之后,皇上龙颜大悦,只是衣袍上染了污血,现已回帐稍事修整。”如此说来便是未受伤了。
  说话的空档,就见沈昀身边的一个内侍脚步飞快地跑了过来,他向着苏杳杳和沈恪行礼了一礼,恭敬道:“王爷,王妃,皇上有请。”
  沈恪颔首,“带路吧。”
  内侍应了声,引着两人往帝帐方向行去。刚走上一段距离,好巧不巧,身后又是一阵人马喧嚣。
  苏杳杳回头望去,为首的正是沈珏无疑,他动作利落地翻身下马,双鬓两旁还染着一层水汽,也不知是汗还是薄雪所化,形容看起来有那么些狼狈。
  不过奇怪的是,跟在他身后的护卫却并没有带回来多少猎物。
  且沈珏在看到空地上摆着的巨虎尸体时,嘴角几不可见的下沉了些许,显得眼神更加阴鸷……
  “哗啦”一阵重物落地声响,惊得苏杳杳回了神。
  路旁边抱着柴和滑到的宫女赶忙起身告罪:“王爷恕罪,王妃恕罪。”
  苏杳杳瞧着她惊恐的眼神,和身上疼又不敢去揉的忐忑模样,开口柔声道:“无碍,你仔细些别摔伤了就好。”
  “多谢王妃。”宫女福身向她一礼,又躬下身子去抱散落在地上的柴火,往后面退了好几步,等着她先行。
  苏杳杳瞧着宫女手忙脚乱的样子,视线不经意间往柴火上扫过,“这是送到哪去的?”
  “启禀王妃,是送到皇上帐子里的。”见她神色似有不解,宫女解释道:“围场不比宫里,入夜之后温度更要冷上许多,奴婢们需得先将帐子里烧得热热的。且天黑以后,空地上都要燃上篝火,以免有畜生打扰。”
  “这柴……”苏杳杳端详着她怀里那捧颜色过于深的木材,缓缓说道:“是受潮了吗?”
  “没有。”宫女摇头,“这批木材都是这样,看起来湿漉漉的,可易燃极了,就是燃得快了些。”
  苏杳杳心中一动,“原来如此,你先下去吧。”
  待宫女一走,两人也接着往前行。
  落了内侍好几步的距离后,沈恪平静地开口:“发现了?”
  “你也发现了?”苏杳杳垂眸看着他,眼神含着一丝不可置信和迟疑,小声地说:“只是不知道我猜测的对不对。”
  沈恪眸光暗了暗,敛去幽暗复杂之色,声音低且沉。
  “试试不就知道了。”
  日暮西山,隆冬天光本就不甚明亮,耽搁这么一小会功夫,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有暗下来的趋势。
  星象有些妖异,红日藏于山尖,堪堪落了一半,天对岸的圆月已挂稍头,一红一白相对,天似鸦青混着靛蓝。
  昏暗的帐内掌了灯,不时噼啪爆着火花,有侍卫带着刀在帐外巡视,嘎吱嘎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沈珏坐在桌案前,睨了一眼穿着禁卫服侍跪在下首的人。
  “何事如此着急?”
  “主子……”那人供着手,神色很是惊惶,吞吞吐吐顿了好一会,才颤着声禀告:“下午收到京里传来的消息,太妃娘娘,她……饮鸩自戕了!”
  “知道了……”沈珏声音很淡,说完就闭上眼,缓缓地,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然后颤抖着手摸在桌上的茶杯盖上,陷入沉默。
  空气滞塞的似一滩死水,毫无生机,那侍卫低下头,心中却疑惑不已。
  任谁听到如此令人神伤的消息都无法接受,可主子的反应却有些不对劲。语气里有黯然,有伤心难过,还有他不懂的情绪复杂交织,可是却独独没有震惊与不可置信。
  就像是……
  就像是,主子一早就知道,敬太妃会自戕一样!
  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那侍卫浑身一颤,便听到头顶沈珏的声音再次幽幽传来。
  “将母妃饮鸩的消息送到裕亲王那里,若他问起,便只说……本王听闻消息后,伤心过度,不能亲自去找他。”
  “是。”那侍卫浑身窜起一股凉意,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努力镇定地说:“属下即刻去办。”
  “还有,”沈珏出声打断他的动作,“告诉裕亲王,皇上和沈恪那边已经开始行动,若今夜不破釜沉舟,明日饮鸩之人便是我和他。”
  侍卫的声音有些干涩,“是……”
  “下去吧。”
  帐帘撩起,又被轻轻放下,趁机吹进来的风,打得烛火摇曳,吹得人遍体生寒,如坠冰窖。
  空荡荡的帐篷里,只剩下沈珏一人独坐桌前,寒风入骨,如钢刀锥心,疼得他连端茶的手都稳不住。
  杯与盖撞击出细碎刺耳的响声,沈珏张开苍白的嘴,还未饮,茶水便跛出杯沿,溅出一片,湿了心口前一方衣衫。
  热水滚烫,内力却如冰寒,他低声,自言自语。
  “母妃,我原谅你了……”
  悔有那么一瞬,但也只是一瞬而已。
  他的退路,从来都是一条腐朽的独木桥,只能承担起一个人的重量。
  自布局开始,沈珏便将所有人都算计在了里面。
  裕亲王,皇帝,沈恪,甚至是他的母亲——敬太妃!
  想要死守住秘密,就只能让人闭嘴,而闭嘴最好的方式,是死。
  沈珏信任他的母妃,但却不信任裕亲王,此人野心太甚,绝不会心甘情愿替他顶罪,所以他才会在假意认裕亲王做爹当日,暗示母妃做出今日之举。
  因为他知道,母妃为保自己,一定会同意。
  他与裕亲王商议的动手时机确实是在明日,可是他不想等。
  与其祈求裕亲王顶罪,最好的方式,是裕亲王自己先一步动手……
  成,他有后手得至高之位,败,事情是裕亲王做的,关他何事?
  “燕王殿下。”帐外突然响起一道尖声尖气的声音。
  “谁……”沈珏从百般思绪中回神,清了清嗓子,将声音放松道:“何事?”
  “皇上邀群臣宴饮,快到时辰了,请您移步。”


第93章 
  入夜之后,天色迅速暗沉下来,少了红日争辉,圆盘似的月终与星河共璀,营地上柔光裹着雪色,团团篝火将四下照得透亮。
  因是寻常宴饮,重在同乐,在座位安排上便没了往日那么多规矩。席间氛围也因此松快许多,来往恭维声喧杂,苏杳杳与沈恪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猎物已被烹食上桌,暗处也伏藏了人手,只不知那几条藏于冰下的大鱼,究竟会不会在今夜冲破冰层。
  “姐,姐夫,吃肉啊。”
  苏清泽坐在沈恪与苏杳杳二人身边,夹了一筷子烤肉放到苏杳杳面前的碟子里,低头时闭唇小声道:“你们去见皇上的时候,裕亲王派人出了营地,我已经按原计划将消息传到了爹那边,放心吧。”
  “知道了,多喝热水少吃肉,你最近都长胖了许多。”苏杳杳瞟了一眼有些泛蓝的篝火,将苏清泽手里的筷子抢过来搁到桌上,以同样的方式小声道:“待会你自己当心着点,还有这烤肉,最好是别吃。”
  “不能啊,我这身材好着呢,哪胖了?你说,你是不是嫉妒我的盛世美颜了!”苏清泽捏了捏自己紧实的胳膊,握拳遮住嘴:“知道了,你和姐夫也当心点。”
  “对啊,我怎么就那么嫉妒你。”苏杳杳一巴掌拍开他去偷夹烤肉的手,苏清泽吃痛,收回手时动作有些大,以至于将盘子打翻到了地上。
  “那可是我亲自烤的!”他揉了揉手背,语气颇为可惜。
  “你姐说的没错。”沈恪在一旁慢腾腾地接口道:“你近来是胖了不少。”
  “???”苏清泽耸肩摊了摊手,佯装生气道:“姐夫你这也太护短了吧,别留我,我走了!”
  “站住。”沈恪一把拉住他,悄无声息塞了个东西在他手中:“坐回去。”
  “为什么?”苏清泽偷看一看,是放信号的袖箭。
  “天冷,给你姐挡风。”
  苏清泽看了眼裹得跟头熊似的苏杳杳,又看了眼衣着单薄的自己,“纨绔子弟难道就不配得到关爱吗……”
  苏杳杳点头,端起桌上的热水喝了一口暖身,苏清泽将响箭藏到袖口,心念一转已然明白过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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