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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请自重-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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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苏婉莹脸皮还薄着,这般大庭广众下与男子拉手,于她而言已是以往想都不敢想的出格举动。
  虽不舍得放开,但对上旁人的目光后,她还是有些许不自在的羞赫。
  特别是听到院墙里遥遥传来苏清泽的鬼吼鬼叫,她更是浑身一抖,如同被烫到般弹开,脚往旁边横跨一大步,小声说:“要不,我们还是分开进去吧?”
  路旁就是积雪踩踏后凝结成的薄冰,眼见着苏婉莹一脚踩上去,她往后仰的同时,温言伸手将人往怀中一拉,另一只手揽住纤细的腰,脚步一错,转身将她藏在阴影里。
  温言往前行两步,苏婉莹就被逼到了墙角。
  他道:“我不能见人吗?”
  头顶常青的树影重叠,阳光照不透的冰雪下,墙角隔绝了大部分视线。
  “不,不,不是的。”苏婉莹背贴上墙,磕磕巴巴地开口。
  她的手腕被温言拉着,就抵在他的心口,墨色的衣料冰凉,但有温热渐渐透出。
  掌心下是他坚实紧致的肌肉,交缠在一起的呼吸里,全是令人沉醉的暧昧。
  “我只是,有点……不好意思。”
  温言单手锁住她的腰,往前一搂,低头道:“总会习惯的,不如从现在开始。”
  树荫下,柔和光线里,他的眼神明亮到摄人,背后是金白色的阳光落下。
  如此反差,让苏婉莹心里莫名悸动一下,她讷讷地开口:“为什么,我觉得你和往常不一样了。”
  克制疏离赋予他淡漠清冷,拒人之外的礼貌,是温文尔雅的表象。
  他知道真实的自己是哪一种人,一旦确定了目标,便会不留余地。
  温言眉目清疏,语气缓缓,一字一字地问:“后悔了吗?”
  怎么可能!苏婉莹立即摇头,同时心里在想,你是不是只会对我这样……
  “是。”他笑着回答。
  苏婉莹愣怔了一下,还未回过神,手已经被他重新牵起。
  紧握着不放,两人并肩往院子里走去。
  谈话声越来越近,苏婉莹听到了苏杳杳爽朗的笑声,不知怎的,她心里就生出一种自己是叛徒的心虚感。
  原是她请了姐姐帮忙出谋划策,后来又瞒着她想东想西。今早到现在,才这么一会不见,她和温言已经成了这种情况。
  “我还没想好怎么和姐姐他们说。”
  温言脚步未停,已经能隐约看到前方的人影,拇指在她手背轻轻摩挲几下,他小声告诉她:“不用你说,他们已经知道。”
  毕竟他们偷听的水平,太差了……
  话虽如此,苏婉莹还是紧张,踏入院子后肩膀就不自觉地缩起,落后半步,往温言身后藏了藏。
  房门里,苏清泽已经换了身衣服,依旧是刺眼地不得了的大红色,银线勾勒出的花纹在阳光下反着光,齐眉勒着同色系的嵌白玉额带,衬得皮肤越发白皙,像是株人间富贵花。
  他摊在椅子上,嘴里嘟嘟囔囔:“姐夫,我姐太不像话了!这次我必须得告她一状,她居然敢背着你,对一个男人做出如此不道德的事。”
  “哦?”沈恪看了一眼苏杳杳,饶有兴致问道:“她又背着我做了什么?”
  “就在今天早上,我和她进行了一场密切友好的会晤。她技不如人,说不过我,就把我诱骗到了竹林深处……”
  听他胡说八道,苏杳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打断:“你丢不丢人。”
  “怎么,只许你做,还不许人说?”苏清泽从椅子上跳起来,夸张地用手圈了一个脑袋大小圆出来,跟唱戏似的:“趁小弟我不备,她居然徒手把大腿粗的竹子折断了,折断了啊!”
  沈恪也是无聊,乐得听他说书,破天荒问了句,“然后呢?”
  “那么厚的雪,足足有一尺来厚。她就把我给埋里头了。”苏清泽丝毫不觉羞愧,“她埋我!我衣服都湿透了,姐夫,你得管管她了!虽然她是我姐,我也不会护短的。”
  “我凭本事埋的,有本事你也去折啊。”苏杳杳坐在沈恪旁边,拉着他的手指头开始把玩,当真是人好看,手也美,手指修长和玉雕的一样。
  越玩越是满意,然后她就忍不住抬起来,亲了一口他的手背。
  被一把叫恩爱的刀当场屠了的苏清泽,目瞪口呆,张了张嘴忘了反驳回去,他没本事折断大腿粗的竹子也没有人可以亲……
  “姐你能不能尊重对手一点,我们现在,在吵架。”
  “哦。”苏杳杳抱着沈恪的手臂,又往他侧脸亲了一下,笑嘻嘻:“你说呀,我听着呢。”
  苏清泽要气哭了,“嗨呀”一声短叹,不服输的男孩倔强地侧过脸。
  头一转,又看到了正巧踏上台阶的温言和苏婉莹,目光自两人交握的手上扫过……
  得,二姐现在也学坏了,意思就剩我一个呗!?
  苏清泽锤了锤心口:“哎呀,气得我肝疼。”
  心虚的苏婉莹脚步一顿:……
  温言拉着人往里走,“需要我替你把把脉吗?”
  “不要!”严词拒绝,这是说书男孩苏清泽最后的倔强。
  沈恪抬眼望向门口的两人,低声一笑,“这是?”
  “诚如王爷所见。”温言毫不掩饰,抬了抬手。
  “温先生。”沈恪笑意深沉,话中有话:“我所珍视的人不多,俏俏当属其最,爱屋及乌的道理,我们都懂。你决定好了吗?”
  因为爱屋及乌,俏俏的家人便也是他珍视之人,容不得有人让苏婉莹受委屈,所以定下了便不可辜负。
  温言明白他是何意,笑了笑道:“多谢王爷,不日我定当正式拜访将军府。”
  “如此……”沈恪顿了顿,出人意料道:“……不如先叫一声大哥来听听。”
  温言明显一怔。
  苏杳杳快要笑死,歪倒在沈恪肩上,“快过来坐。”
  苏婉莹小碎步跟着温言挪过去,小声:“姐姐……”
  苏杳杳看着她,挑了好几下眉毛,然后默默抬起拳头,露出了一根大拇指。
  苏清泽连遭暴击,继续肝痛。
  迫切地需要找一个皮子痒的练练手……


第90章 
  很快,这个机会就来了。
  于是齐王府内的嬉笑怒骂暂停在了冬狩开始的前几日。
  沈恪与苏杳杳依旧有事没事被太后打着想念的名号召进宫去走一趟,而苏清泽则收拾好行李,带着依依不舍的苏婉莹,大包小包回到了将军府。
  期间苏杳杳又受温言之托,悄悄回了趟娘家帮忙打探将军夫妇的口风。
  同样的话苏将军又讲了一遍,他的女婿可以不是权豪势要,富埒陶白,哪怕是个普通人都无所谓,只要对方有担当,有责任,能护得女儿安稳一生便也就满足。
  如果这个人是温言,那他们自然是满意的。只是有一个条件,必须得延续苏家优秀的传统,终生不得纳妾。
  苏杳杳将原话转达后,温言心里也就有了谱,开始暗中准备起来。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忙忙碌碌的日子就这样如流水般倏然逝去。
  数九严冬的天在大多数时候都盖着一层阴霾,灰蒙蒙一片,间或偶有的晴日,阳光也只是映着白雪耀出半日刺目扎眼的光,在下午极早之时又被团云遮蔽。
  日昼极短,到冬狩这天自然也不例外。
  天色将明未明似有雾罩,白雪掩着勃勃生机,连起的风都夹带着萧瑟肃杀的味道。
  车驾四平八稳向着城外围场而行,高举的旌旗抖动着发出猎猎声响。
  苏杳杳撩起帘子往外瞧,远山盖着残雪,模糊的轮廓向天尽之处绵延,行径的队伍车乘相衔,在雪地上拉出一条色彩厚重的长线。
  今日苏杳杳并未带上连翘与青黛二人,跟着她的是沈恪从别处调来的侍女,武功颇高不亚于苏杳杳,而随行的侍卫却只有明面上的宁远与宁双一众熟面孔。
  她知道沈恪暗中还有不少部署,至少温言与唐云川现下就已经蛰伏在暗处,宛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夕,风平浪静下有看不见的暗潮在汹涌。
  苏杳杳一反常的沉默,倒叫旁边看着书的沈恪不太习惯。
  “今日怎的如此安静?”
  苏杳杳放下帘子坐回原处,低声说道:“听你的人说,裕亲王在暗中也有动作,我在想,不知今日先发难的会是他还是沈珏。”
  “害怕吗?”沈恪问。
  “我不是怕……”苏杳杳摇头,话音顿了顿,手指摸上藏起来的软剑:“我是在想,究竟先弄死谁比较好。”
  虽然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彻底偏离了上辈子的轨道,一切悲剧的关窍点提前了好几年,连沈恪双腿也都还未好,但如今形势已彻底扭转,他们处于绝对的优势。
  今日注定是一场混战之局,事情的成与败,关系到她能否了结上一世的恩怨,这让她忐忑中又夹杂着些许兴奋。
  沈恪笑了笑,端起方桌上的茶杯,浅抿一口,“想不到,那就一起吧。”
  苏杳杳放下心来,又歪着脑袋看了他好一会,话锋一转,突然饶有兴致地开口:“对了,你喜欢什么?”
  沈恪端着杯子的手一顿,眉梢微动,然后吐出一个字:“你。”
  “不瞒你说,我也挺喜欢……我自己的。”苏杳杳乐不可支地转过身来,捧着脸搓了两把才继续道:“我的意思是,你喜欢什么猎物?反正待会得去,我猎到了便送你啊。做不了披风,一条围脖还是能成的。”
  “猎物……”沈恪搁下杯子,将她从窗边扯进怀里,低头看着她道:“那就兔子吧。”
  苏杳杳有些错愕,捏着他的耳垂揉,口里揶揄着说:“我以为你会说狼、或者豹子、再不济也该是狐狸什么的,没想到咱们齐王殿下,喜欢的是这种软绵绵的小东西。”
  因着要狩猎,她今日穿了件火红的骑装,夹了薄棉的小袄,领边镶着一圈雪白的兔毛,绒绒的贴着颈子。
  乌黑的发髻高高梳起,连耳朵都遮挡在了白狐帽套里,多出来的一截绕着发束挽了一圈,又因躺着的姿势,毛茸茸两条尾巴歪歪扭扭叠在沈恪的腿上,看起来倒真有些像长耳朵的小兔精。
  “软倒是软……”沈恪勾了勾唇角,附在她耳边,语带深意:“至于小不小,本王觉得,尚还算满意。”
  作为“光溜溜打架”的小人书忠实爱好者,苏杳杳眼珠子一转,指尖在他掌心里绕了个圈,妖娆做作地抛了个眉眼,拉长声音道:“只是尚算满意吗?”
  沈恪手腕一翻,压着她的背脊贴向自己,呼吸在耳边游曵。
  “你说呢。”
  “我觉得……”苏杳杳顿了顿,抬手捏了下自己:“该是特别满意!”
  沈恪低笑一声,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寒冷驱散,温热的呼吸渐攀上唇,马车微微摇晃下,似有若无地碰触。
  苏杳杳仰头去寻,他退走些许,她再抬头,他又退后,像刻意的逗弄,一直保持着半指宽的距离。
  苏杳杳“啧”了一声,很没耐心地抬手圈住他的脖子。
  “你给我过来……”
  用了点力将人往下拉,苏杳杳刚闭上眼睛,随即车身猛地一晃,她差点没从横躺的凳子上滚下来,沈恪眼疾手快将她扯到怀里。
  宁远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像是吹了凛冽的寒风,散得含糊不清:“九爷,夫人,围场到了。”
  “哎!”苏杳杳气急败坏地跳下马车,脑后的绒毛荡了荡,身上已经披了件绣着白鹤的明红大氅,宛若弹落到雪地里的一团烈火,明艳又夺目。
  “怎得这么快就到了,也不说再慢点!”她叹气,鹿皮小靴踢了踢地上雪,砸出一个浅浅的坑。
  宁远埋着脑袋,看着地上的坑,非常诚恳地认罪:“是属下失职。”
  “哎呀,我又没有说你。”苏杳杳拍了拍他的肩,解释道:“我气我自己呢,你放松点。”
  宁远肩膀一僵,背后发凉,不,小的皮紧一点也不敢放松!
  …………
  围场外开辟出的雪地上,已经支好了大大小小的帐子,来往巡逻的带刀护卫和打点着行装的仆从皆是行色匆匆。
  前方有交好的官家小姐和公子哥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侃侃而谈,嬉笑着踩雪。
  苏杳杳拉着沈恪的手并排而行,空气有些刺骨的冷,十指交握,手就难免要露出披风一截,她也不娇气,竟是连个手炉都未抱。
  “也不嫌冷。”曼声说了一句,沈恪握了握掌心,触及温热一片。
  “有你在呀。”苏杳杳单手拢了拢披风,笑着继续往前走,“我热着呢。”
  默默跟在后头的宁远心里苦,可什么也不敢说……
  前方聚集的人群,见到齐王府一行声势浩大缓缓而来,具是一愣。冬狩历年都有,但好像自他们有记忆以来,齐王每一次都是缺席,怎的今年会有如此闲情逸致到来。
  说是闲情逸致倒也没错,凡在场之人皆穿着形色各异的骑装,或简约,或精致,摩拳擦掌等待狩猎的兴致高昂,唯有齐王殿下,着素日常服,黑色的貂裘大氅,半露的衣摆处金线绣着踏火麒麟。
  如天上孤月般的清冷,偏又被身旁火红的身影染上暖色。
  再一瞧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众人心里瞬间敞亮起来——原是陪着苏杳杳来的。
  说不清到底是羡慕还是嫉妒的氛围中,大片的落雪被踩响。
  冷不防一道声音响起,说出了众人心中的惊疑:“远远瞧着,我道是谁,没想到竟是王兄亲自来了。”
  苏杳杳顺着话音转头,便见沈珏翻身下马,暗紫色的鹤氅在雪上划出一道暗光,他将金柄雕刻的马鞭捏在手里。
  “我原还以为,王兄今年也不会来的。”
  “她喜欢,便来了。”沈恪眼皮懒懒地抬起,是一如既往的不给面子,“有问题吗?”
  “不敢,不敢,弟弟这也是高兴。”沈珏好似也已习惯他这态度,笑容不改,向着旁边的苏杳杳看去。
  他语气很是熟稔:“王兄与嫂嫂的感情,还真是羡煞旁人。历年来女子当中都由嫂嫂拔得头筹,想来今年也当是如此,不知狩猎之时,王兄是否会同去?”
  说完,他还不着痕迹地瞟了沈恪的腿一眼。
  残缺之人,竟也跑来凑这个热闹,岂不是自取其辱。不过,如此倒也好,省的他多做部署,无法几方兼顾。
  苏杳杳眯了眯眼睛,论挤兑人,这辈子就没输过。
  她笑着看向沈珏,语气同样很熟稔:“王弟谬赞了,其实……你也不必羡煞,我与你王兄感情是极好,可不日后就会有两位美娇娘同时抬入你府中,届时,您左手牵一位,右手拉一个,美人双双在怀,那才真真是羡煞旁人呢。”
  沈珏脸一绿,笑容还停留在僵硬的唇畔。
  这两门亲事是怎么来的,他们彼此都有数,当日之事乃他毕生之耻,不止坏了他后续的计划,更令他名声大挫。
  流言蜚语好容易才停歇,若说苏杳杳不是故意恶心他,怕是连鬼都不信!
  “嫂嫂说笑了。”
  “哎,不要客气嘛,先与你道声恭喜罢了。”苏杳杳掩唇笑了笑,“至于狩猎,我家王爷可心疼我了,说是天冷,非要我留在他身边,赏赏景,谈谈情什么的,说起来还怪羞人的。”
  沈珏:……
  “嫂嫂还真是……爱开玩笑!”伶牙俐齿。
  “过奖,过奖!”苏杳杳道:“那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说罢也不管沈珏是什么反应,对着宁远抬了抬手,就大摇大摆地走了……


第91章 
  两人进帐拜见完皇上,又闲谈了有约莫有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便有礼官打帘进来提醒,称是时辰到了,请皇上移步点将台。
  难得天公作美,在狩猎即将开始之际,也正巧是阳光穿透浓云之时。
  平阔的雪原上,号角声响起的瞬间,好似有粗细不一的金色光柱自天上投下,与雪地里棋布的密林交错,绘制出一副锦绣山川图。
  苏杳杳站在沈恪旁边,目光眺望,远处雪地上色彩鲜明的旌旗由两翼向外展开,穿越过高岗密林,渐渐合围到一起,林间微风簌簌,荡出恢弘奇景。
  而皇帝则穿着一身明黄的骑装,御马握弓停在最前方,身后两旁是严阵以待的禁军和朝臣。
  待祭台上司礼官高声唱祭完毕,随着手中令旗一扬,点将台上战鼓被重重擂响,围场三面遥遥传来应和之声,惊起林间走兽奔逃。
  鼓点声渐密,骏马急躁地打着响鼻喷洒出热气,如不勒紧缰绳,仿佛在下一刻便会飞奔出去。
  越来越急促的敲击声中,第一只瑞兽出现在雪地上,沈昀余光自两旁的王公大臣身上扫过,搭弓拉满弦,箭矢瞄准惊鹿,一箭射穿了它奔跑当中的头颅。
  头彩已博,叫好声传来,禁军紧随御驾而去,而后众人也争相向着猎物逃亡处策马四散。
  马蹄踏雪溅起雾气一片,台上战鼓声停。
  狩猎正式开始了!
  观完礼,直到看着裕亲王和沈珏的身影相继在林间后,苏杳杳才将视线收回,扭头向着沈恪道:“咱们去转转?”
  “不准备去狩猎了吗?昔年我可是听说,夫人巾帼不让须眉,连男子也不遑多让。”沈恪好整以暇坐着,对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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