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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衾一梦之王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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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岿然不动:“事无不可对人言,怎么我一来,你们就不说了?”
“因为你来的巧,我们刚好说完了。快走吧,回去我跟你说。”于是他就像一头倔毛驴,被九王妃牵了回去。
第二日,圣旨下:赐婚司马青云和梅蓉,十日后完婚。
九王妃到梅府时,梅蓉喜极而泣:“依依,我知道必定是你帮了我。”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是司马一家人都中意你,才会去宫里请旨。”因婚期在即,万事都需准备,也就忙的开了锅,柳嫣然自然要给姨母帮忙,可是碍于九王妃的身份,自然不能做什么粗活,只是接待一下来访的女眷,有些事帮着拿拿主意。
皇上怕九王再生事端,就给他安排了个大理寺查案的工作,十天之内清查一遍最近的卷宗。于是夫妻俩忙的一天见不着面,只在晚上才能在被窝里相遇。因那阁楼的秘密在九王妃心里终究是个疙瘩,也就不肯和他亲近。他心里的气也没有全消,不肯低声下气的求女人,只是每天晚上必然把那只温暖的大手捂在她小腹上,让她暖暖的入眠。
司马成亲那天,大家都去观礼。
这是他回来后,九王妃第一次与他见面,清减了几分,面色凝重,无悲无喜。他悠悠的眼神飘过来,满是不解与无奈,嫣然虽问心无愧,却还是无法面对那份额外的感情,偎在九王后背,攥紧了他的手。
好在司马是有节制的人,只看了一眼,即便礼成敬酒时也不再看她。九王不依不饶的灌了他十来杯,终被大家劝下。
他们去闹洞房,九王妃和六王妃、七王等人坐在大厅里陪着司马家二老说话,忽然有人来报:“九王妃,您快去看看吧,九王闹洞房闹疯了,扯着新郎官的衣裳不撒手。”
娘诶,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嫣然和云朵急急的奔了洞房去,七王好看热闹,不疾不徐的摇着扇子在后边溜达。
没到门口就已经听到了九王的叫嚣声:“脱,你给我脱,愿赌服输。”
九王妃疾步进去,却见他已经把司马的衣裳揪下一半了,松松垮垮的斜在肩上。新娘子的盖头已经揭了,焦急的看着他们撕扯不知该怎么办,见了九王妃却像见了救星:“依依……”
“行了,别闹了,咱们快回去吧。”嫣然抓他的胳膊,被他甩开了。
“不行,说好了猜拳谁输了就要脱一件,如今不脱怎么行?”九王不依不饶。
司马沉声道:“在下何时与你说好的?那不过是你一面之辞。”
“你看,你看,你这人表面斯文,实际上心黑着呢,现在不承认也没用,大家说,他该不该脱?”
“该脱。”杨可枫等一班臭小子跟着起哄,唯恐洞房不乱。
“本王告诉你司马青云,若不是因为你故意隐瞒,我们家现在连儿子都生出来了。去年四月十五,本王问你那姑娘名字中可有一个嫣字,你跟我打马虎眼说给了梅莘的表妹依依,是也不是?”九王胸膛起伏,怒不可遏。
“是。”司马够淡定。
“去年夏天,本王在街上见到一人背影熟悉,暗暗尾随,直到那人进了太傅府,本王追进来问你那人是谁?你骗本王说是卖珠花的,害的本王把一条街的珠花店翻了个底朝天,是也不是?”
“是。”司马超淡定。
九王妃这才知道,原来梅敏及笄那天,尾随她的人是他。
“你们说他害的本王的儿子晚出生一年,能饶了他吗?”九王振臂高呼。
“不能,把我们大侄子还给我们。”群情激奋,貌似司马拐卖了妇女儿童。
九王妃在一旁急的直冒冷汗,生怕司马青云极淡定的来一句:“爱情是自私的,我本无罪。”那样九王就得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很晚了,我累了,咱们快回去吧。”她只得再次冲上去抱九王的胳膊,他轻轻一甩就把人甩到了墙上:“不走”。
九王妃揉着撞疼的胳膊肘看他,司马却先不乐意了:“你配做人家丈夫吗?你懂不懂照顾别人?”
“本王懂不懂关你什么事,本王自己的女人不用别人多嘴。”
眼看战争就要白热化,情急之下柳嫣然只得闭了眼硞通一声倒在地上装死。大家自然不明白她在装晕倒,连呼九王妃、九王妃……
他放开司马匆忙回头,正见她躺在地上,大吃一惊,急忙抢步上前,抱起自己女人轻唤:“嫣儿、嫣儿……”
司马痛骂:“你这样胡闹早晚害了她。”
“闭嘴,不然休怪本王不客气。”他没有回头,抱稳了爱妻的肩膀,用手肘托着头,狠狠地掐到了人中上。
“啊……”嫣然忍不住疼,惊呼出声。
“你装晕倒?嫣儿,你为了他,竟然骗我?”他不可置信的眸中闪过伤心神色,委屈的抿着唇看着自己心尖上的女人。
“你听我说,这一辈子活了这些年,我也只喜欢过你一个人,对别人没有一丁半点的男女之情。你以后不要再吃些没必要的飞醋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从前是,以后也是。”她坚定的眼神紧紧锁着他的目光。
他亦是那样定定的回望着她,眸光坚定而执着,无声的诉说着他的心意。
屋里突然静了下来,大家对这急转直下的剧情还有点不适应,九王却突然抬起头:“我们夫妻恩爱,不让他们瞧着,走,回家。”
绽开一个迷人的笑脸,他抱起她大步往外走,后面传来哄叫和口哨声。
这是他的好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必担心他记仇。
在马车上他就把她扑倒好一顿乱啃,到了王府更不必说,扔床上就解衣服:“你身子可好了?”
“都十来天了,能不好么。”话说这句算不算勾?引?
“那你不早告诉我,攒了这些天的都给你。”他傻笑着把自己扒个精光。
“等等,”她按住他的手,“你还没跟我说那阁楼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就那么回事呗,改天我带你去看。”他急不可耐的帮她宽衣。
“不行,你说明白。”外衣没了。
“听话,别闹。”抹胸没了。
“你说爱我,说只爱我一个人。”她做着最后的挣扎,无效——亵裤也没了。
“嘶……”他深吸一口气,猛扑了过来,狂风暴雨般地吻落了下来。她应接不暇,呼吸困难,身子便有些发虚了,似乎渴望着什么。
“你说……呃……”巨大的热浪逼近身体,娇弱的女人被冲击地受不了了。
这样就进来了?
“你不要动,我受不来哦……你都没过渡一下就进来,坏蛋……”她语无伦次的挣扎着,扭动捶打着他,但是都没用,根本逃不开,反而更紧密。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俯身唇舌并用,手上也不闲着。
他的脚趾触到了她的,手指相扣,突然一股电流传遍全身,酥麻颤抖。她简直无法承受那种痒痒的奇妙感觉,不可抑制的高声□□,一声比一声高,一阵比一阵痒的厉害。
他似乎感受到了女人的变化,早就忘掉了刚刚闹洞房时的漫天醋意,心里眼里都只是深爱的女人。她也早把阁楼的秘密抛得无影无踪,完全沉浸在心上人的漫天爱意之中,他是她的丈夫,她可以接受他任何毫不掩饰的爱恋。
天哪,不会这么衰吧,他还没动我就……哦,没脸见人了。
“嫣儿,喜欢吗?”他在她耳边低语。
“恩。”我有气无力的呢喃。
“我会让你更喜欢……”
九王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享受着最亲密的快乐,却不知道那边的洞房花烛夜竟安静的很。新郎官梳洗过后,就到外间的榻上蜷缩着身子躺下,并没有到婚床上行使新郎官的权利。脑子里想着的是过往的半生。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内容在《小鸟不依人》里面出现过,赠送给大家阅读
从小他头上就顶着一个“天才”的光环,那时他还不懂得天才只比人才多个二而已。
在父亲严厉的教导下,他博学多才,在同龄人中绝对是拔尖儿的。渐渐地,他对自己的要求也很高,很严格了。
在同龄小男孩们羡慕、嫉妒的眼神中,小青云挺着不甚伟岸的胸膛骄傲的走过。他最忠实的崇拜者是六王,那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每当青云能够流利的回答出各种问题的时候,他都对偶像痴痴凝望,羡慕的直吧唧嘴。
也有人不屑,那就是七王和九王,这两个捣蛋鬼很聪明却不肯好好学,偶尔也能靠投机取巧获胜。
小青云很看不惯他们俩小混混的模样,可是皇子们身份高贵,皇帝不说话谁人敢去管。于是在青云清高的心灵里有了那么一点愤世嫉俗,凭什么有人出身高贵,什么都不学也能得到众人的称赞。
自己背下了十本书也未必有什么奖赏,而他们背下一本书就会被夸赞的不得了,连父亲都点着头面带微笑。
十四岁那年,青云进入了青春叛逆期,不听母亲的劝告参加了科举考试,并且在七王、九王面前夸下海口,一定要中状元。
人不轻狂枉少年,青云这样做其实也没有什么错,不过因为年纪小、资历浅,对世事认识不深,他的文章虽好却没有力度,最终得了一个探花。在民间看来,这已经是个奇迹,可是看热闹的七王、九王却笑掉了大牙。
青云很郁闷,前厅的庆功宴进行到后半场他就溜了,一个人到了后花园的荷塘边对月哀叹。
“你为什么不开心呢?”一个清脆的女童声音传来。
青云今晚喝了点酒,有点晕,扫了眼月光下朦胧的荷塘,没见到人影。他抬头望了一眼月亮,那上面明暗正在变换,莫非月宫里的仙子在和我说话?
“我没中状元,为什么要开心。”青云皱眉瞧着月亮。
“可是你中了探花已经很好了呀。”
“第一只有一个,何况我只是个第三,根本不值一提。”青云狠狠的扔下一枚小石子,惊起塘中一对野鸳鸯。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你才只有十四岁,下次秋闱你必定能中状元的。”
“下次?下次是三年以后,明天还不知道怎么过呢?七皇子、九皇子会奚落我的。”
“你管他们做什么?他们去参加科考能中探花吗?”
“对呀,”青云猛地醒悟:“我虽是没中状元,可是他们去考肯定连个探花也中不了。”
…………
小女孩善解人意,他们在月下谈心,越聊越投机。青云觉得这一定是上天的意思,派了一个仙女来开导他。
最后,他终于明白了:这世道就是这样,你恨它也改变不了什么,唯有适应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他无意中翻阅古籍时发现了一种小花叫做“笑春风”,长于密林之中,终日不见阳光,在荆棘丛中生长,满身都是丑陋的刺,却能开出灿烂的花。
日子在千篇一律中过去,直到有一天,在上巳节桃花园中,他吃惊的发现笑春风开到了京城。梅家大小姐说:“呀,花中有刺。”
这是一般人最普通的想法,可是有一个姑娘却笑着说:“刺中有花,真好!”
青云震惊了,朋友很多,却没有人从这个角度看待问题。身边的人非富即贵,大家过着老百姓艳羡的生活却总在抱怨、慨叹。
该是经历了怎样的环境,才能有如此独到的见解,他不得不关注那个姑娘。
她很清爽、很干净,脸上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扑几层粉,也没有在眉心画上鲜红的花钿,只在发髻上别了一只翠柳轻飕的发钿,灵动而不沉闷。她笑起来两个浅浅的酒窝让人忘记一切烦恼,那种柔弱的坚强,想必每个男人都会动心吧。
牢牢印在青云心里的是那一句:公子错了,是小鸟不依人的依。
身处逆境的女子,没有哭啼、哀怨,却还能有这份傲骨,他被她的聪明和坚定折服,想为她笔录诗句,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出为别人笔录诗句,没想到却遭到了拒绝。可是没过多久,她又折了回来,眼中闪烁着熠熠的神采,这是一个多么有趣的姑娘,和她在一起日子真的不寂寞。
四月十五的醉八仙书画展,青云每年是必去的,看看谁的书画技艺又进步了,品评一下各自之间的差距。看到那幅标着天价的字,青云终于明白那天她眸中烁烁的神采只是因为能买个好价钱,而不是崇拜他。
没想到九王也来了,这是文人们的盛会,九王向来酷爱马球,即便在绘画上很有天赋也懒得正正经经的去作画。更没想到的是九王会问他是不是遇到一个梨涡带笑的女子,她的名字中是否有个嫣字?
以青云的聪明才智马上想到他们俩是认识的,而且关系不一般。因为他在九王眼中看到了紧张,从小就是个混世魔王一般的九王何时这样认真过,他也听说过九王自过年时起就打听别人家有几个姐姐妹妹叫什么名字,难道他要找的人是她?
青云下意识的侧目瞧了一眼,刚才他就发现了那间挂着两道帘子的雅间,那个调皮的丫头一定在里面,除了她别人不会做这种心虚的事。可是她在里面出了状况,然后梅莘出来了,可见她不想见九王。青云本该借此机会报卖画之仇,可是他却自私的不想让九王见到她。
九王失落的走了,青云有一丝胜利的小快感。
雅间里的那次见面,注定了他的沦陷。
她很大胆,凑到他耳边说话,呵出的热气让他脸红心跳;
她很心虚,给他倒茶讨好,又说要以身相许;
她很调皮,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她很豪爽,大声招呼小二结账;
她很柔弱,荷包里滚出的几两银子竟然是辛苦刺绣挣来的,手指上还渗出了斑斑血迹。她委屈的眼里含着泪,把手指含在口中吮着,青云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他觉得她不该这样受苦,他突然很想呵护她一辈子,让她每天都开心的笑。
梅敏及笄那天,她来到了司马府,青云很意外、很惊喜,没说几句话就有下人来报:贵客到访,他突然有一种预感,那人会是九王。
他说:你等着我,一会儿我也去梅家。
而事实上梅家前两位小姐及笄也都请过他观礼,只是他都没有去,这次他想去了也不过是想多看她两眼而已。
进了客厅,他果然见到九王。“刚才有个姑娘进了太傅府,本王看着眼熟像是一个故人,你把她叫来我看看。”九王的神色难得认真。
“哦?这倒奇了,人家都说九王不近女色,怎么?今日遇到老相好了?”青云故意调笑。
“别说的这么难听,本王就是喜欢她,怎样?快叫她出来见我。”九王已有三分恼怒。
司马心里咯噔一下,九王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这事不好办了。
“刚才我见烧火丫头宝珠走过,莫非王爷喜欢个烧火丫头?”
“不管她是丫头还是奴婢,本王……一定要见。”
“来人,带宝珠过来。”
九王远远扫了一眼来人,抬手止住:“此人不是,本王要找的那个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薄纱长裙。”
“哦,我知道是谁了,那是首饰坊来送珠花的,已经走了。”司马故作惊讶。
“我一直站在前厅门口,看着大门的方向,没见她出去。”九王也不好糊弄。
“你知道的,我的书房在西苑,她从西角门走的。我记得好像是珠宝街那几家大铺子里的人,具体哪家记不清了,人刚走,你快点追或许能追上。”
九王二话不说,拔腿就走,司马在后面追问:“一会儿梅家小姐的及笄礼,你去不去?”
九王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话:“无聊。”
儒雅的司马露出一抹坏笑:小九,你小子也有今天,被耍了吧,哈哈!
一时的得意不等于一生痛快,司马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在出使东瀛之前没有去找皇上请赐婚的圣旨,只不过出了个差么,回来之后自己就变成了浮云。
那晚,她说自己有喜欢的人,只是不知道姓名、不知道出身,司马莫名觉得那个人可能是九王。只是他没有点破,他以为自己还有机会,九王只是个心智不健全的大孩子,怎么能照顾好她呢?
于是他马不停蹄的加快行程,回京后什么都没有打听,在金銮殿直接说出来自己的想法。一向循规蹈矩的司马突然就任性了那么一回,他不是没想到这半年可能发生的变化,他也可以先打听一下之后再提。
可是他就想这么任性一回,这一次不说出这句话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说了,哪怕被九王打得鼻青脸肿也不在乎。
他不怕九王,但是怕她,怕心尖上惦记的人过的不好。闹洞房那晚九王依旧是不依不饶的样子,甚至一挥胳膊把她拨到了墙上,司马怒了,九王怎么可以这样粗暴的对她。他了解她吗?懂得她的脆弱和苦楚么,能够真心去呵护她么?
可是当看到她的眼神,她看着九王的目光,深情款款、脉脉似水,甚至不经意间撅起小嘴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委屈。而她看向别人的眼光都是清澈、爽朗、不拖泥带水的,很不幸,自己就在这个“别人”的范畴之中。
一向云淡风轻的司马纠结了,真正不了解她的人是自己,一直以为自己能给她最好的呵护,却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一直任性的想要把她抢过来,却没有看清楚她喜欢的人是九王。
他后悔了,或许不是因为自己一时冲动在金銮殿说出那句话,他们的生活会很好,不会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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