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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惑-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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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离却拉着长歌装弱地溜到了一边,朱六与半仙到这份上,又不能不认傅离这个主子,只好往前冲,那苍邪人立刻挥刀扑了上来,朱六与半仙冲了一下,忽然一转身就跑了。

    傅离没想到竟遇到两个比自己还熊包的人,虽没有特别指望过这群邛国遗老,但没想到这么不济事,赶紧抓起长歌又要跑,长歌哪里还跑得动,傅离只得从一个离得近的苍邪人手中抢过一把弯刀,吉鲁愣了一下,傅离正准备大开杀戒的时候,忽听吉鲁身边那个苍邪人叫道:“主子,你看他们跑了!”

    傅离一回头,却见长歌被不知怎么出现在身后半仙与突然冒出来的的瞎老太婆架着跑了,朱六拿着刀护着他们跑掉了,傅离大急叫了一声:“松山鹤你个王八蛋!”正要追上去大展一番手脚,那苍邪武士一见生变都弃了傅离蜂拥着追半仙与瞎老头,弄得场面极是混乱。

    傅离也不敢迟疑赶紧追上去,瞎老太一见,急忙往地上扔了个什么东西,喷出一阵白烟,傅离虽眼疾手快地追了上去,一把抓住长歌,刚想挥掌把抓长歌的老太婆打出去,但想到吉鲁还在这里,只得扯紧长歌的手,等烟雾一散,傅离才发现手里扯的不知是什么人,虽是个女的,但绝不是长歌,知是中的南疆的邪术,气得几乎跳起来。

    吉鲁哼了一声,留下几个人阻拦傅离,带着剩下的人立刻撵了上去,傅离气得一把将手里抓那个人扔到一个苍邪武士身上,那武士一挥掌打得不知飞进了谁家围墙,生死也没人去管了。

    看着长歌眼睁睁在自己面前消失,傅离恨不得立刻把那松山鹤老儿抓来捏个粉碎。

    傅离看着吉鲁留下来盯他的几个人,收拾掉这几个人,对他来说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长歌他已经追不到了,没有必要再暴露自己的实务了,那几人见傅离没动,嘲笑地说着苍邪话也追吉鲁去了。

    傅离知道在人多的地方,跟踪术不是自己的强项,就算追上去,除了暴露自己于事无补,正生气之际却见腊八带着人急急忙忙赶过来。

    腊八脚一落地就挨了傅离一个耳光,,腊八忙跪下来道:“主子息怒,腊八一早沿着主子的痕迹来到了大湾,只是大湾早起打渔的人多,腊八一下找不到主子的痕迹了,却遇到了那鹤老,那鹤老说主子找到了郡主,正在他院子里休息,腊八与鹤老都认识,也没疑有诈,便一起到了他宅子里,他却又讲主子和郡主在屋里休息,我自不敢…”腊八说着话里都带着了哭音,傅离气得挥手又要打腊八,却一下收回手道,“什么鹤老,这只鹤王八,连本王也敢算计,下次见着了,本王非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傅离话音刚落,却见朱六又返了回来,傅离看了朱六一眼,朱六忙远远地跪下道,“王爷,小的朱六!”

    傅离冷冷地看着朱六问:“朱六,是自己回来送死?”

    朱六忙道:“王爷,朱六是受鹤老的指使,让将小主子劫走,因为朱六不是来的几个人的对手,不得不听从了指使,但原本想半路上趁他们不注意将小主子劫回…”

    傅离冷冷道:“劫回如何?”

    朱六便道:“小的想劫回来可以立一大功,从此听凭王爷调遣!”

    傅离背过身哼了一声问:“那现在呢?”

    朱六忙道:“只是小的还没来得及下手,那小主子却被吉鲁带的人劫走了,从渡口登了去苍邪的船,小的赶紧来禀给王爷!”

    傅离看着朱六冷笑一声道:“你倒比鹤老知趣,死罪可勉活罪难逃,如果你们的小主子没出什么事,你挨的是板子,如果出了事,本王照样剥了你的皮砍你的头!”

    朱六忙道:“小的甘愿领罚!”

    傅离骑着马来到大湾渡口,吉鲁那只船已经走远了,傅离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就这么贸然地追去是容易引起争议的,而且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和权力,不可能一下从官家调出一艘大船来驱使;而“暗夜门”所有的船都没有停在这个渡口,一下子调过来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还有宋小山有几艘大船是停在这渡口,但都是商用,载货不错,却跑不快,撵人是没多大用处的。

    傅离也知道自己就算以生病修养的名义要消失一段时间,至少得给傅宁坤及宛兰风打个招呼,就是装病也得打个招呼,所以说做一个有前途的王爷和一个闲散王爷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齐征接到腊八的消息怕出事,带着人急急忙忙地赶来了,傅离便道:“你好好跟着吉鲁,吉鲁有点人手,你不用和他动手,在苍邪等着我,当然…”

    齐征忙点点头,立刻安排人去找船,傅离又道:“如果要是跟掉了,仔细着点!”说完便吩咐道,“腊八,回府!”

    傅离回到王府,胡乱套了一件衣服,就直奔皇宫,现在大家都知道傅离是傅宁坤唯一一个站着能走路,活着会讲话的儿子,那皇位不出什么意外,肯定就是这个懦弱王爷的了,虽平日没谁不叹:打得好不如命好,你傅瑶能耐会打仗,可没那当皇帝的命!

    宫里的人都是查颜观色、见风使舵的主,个个知晓这其中的厉害,所以傅离难得这么畅通无阻地走进“昭和宫”见了宛兰风,礼节地行了一下礼,宛兰风赐他坐下,傅离先开口道:“皇后姨娘,离已经娶了你安排的两个人,现在皇后姨娘也该依着离了吧!”傅离来宛兰风这里,一是试探宛兰风的口风;二是找宛兰风个不是,然后顺理成章地提出休养身体。

    宛兰风正斯条慢理地喂着缸里的鱼,听了这话,叹了口气道:“离儿,不是本宫不想长歌进你的门,但据本宫所查,长歌是当年邛国君王的遗腹女,论辈份你是至亲的表叔,这事不传出去则罢,如果传出去了,这还了得,现在朝里有多少人在反对立你为太子,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本宫的难处吗,你与秦长歌的事,只要被朝里反对你的大臣拿了把柄,那你父皇还敢立你为太子吗?”

    傅离一听宛兰风的语气,分明就不想兑现当初的承诺,还有宛兰风一直就不喜欢长歌,虽然不太明白这宛兰风为什么一直不喜欢长歌,但现如今宛兰风拿了一个很有力理由阻止自己纳长歌为妾,那就是他是长歌的亲表叔,这种关系,无论古今都是大忌,说得不好听,两人这种关系就是**,这一层关系算是自己的软肋,长歌小没人教导过,不太明白这中的厉害,自己可就非常明白了,但还揪着长歌不放,其实于情于理都是在害长歌,对他的影响只是名誉上的,只要自己改邪归正,重新娶妻纳妾,人们的攻击就会停止;但对于长歌来讲,这种关系就是毁了她,永远都可能因为这个名不正言不顺,跟着自己连孩子都不能要。

    宛兰风见傅离没开口,以为攻到了他的弱处,连忙道:“离儿,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本宫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眼下最最紧要的,不是纳什么秦长歌,当务之急是要除掉锐王妃与平东王妃怀着的孩子,那样你登上帝位就是万无一失的事了,这是最大的事,男子汉不能一门心思就陷在这儿女情长之中,如果你得了天下,还有什么事得不到!”

    傅离笑了一下才道:“皇后姨娘,有一件事离一直不清楚。”

    宛兰风见傅离终于不提长歌的事了,总算没费她讲得口干舌燥这番功夫,松了口气放下装鱼食的小罐,洗了手端起茶杯问:“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你只管问来。”

    傅离便道:“离想问姨娘,为什么是离而不是瑶?”

    宛兰风手抖了一下,那茶水一下撒了出来,好在冬天穿得多,没烫着她,却听她极是生气地将那茶杯摔到地上,将宫女内侍厉声训斥了一通,还让人拉出去责打了。

    傅离静静地看着宛兰风做完这一切,终于宛兰风心情平静下来才道:“离儿,谨记住本宫对你讲的每一句话,你来的时辰也不短了,回去休息吧。”

    傅离见宛兰风避而不答于是弱弱地道:“姨娘,离想来想去,如果没有了长歌,离就算登上皇位也没什么意思,这皇位还是留给平东王和锐王的后裔吧,离身体不适,告辞!”

    傅离还没走出大殿就听到茶杯又一次摔到地上的声音,他哼了一声,快步走出了“昭和宫”。

    傅离刚晃到长歌的院子,江婶就走过来禀道:“主子,王妃娘娘与侧妃娘娘过来给王爷请安。”

    傅离极不耐烦地道:“告诉她们本王身体不舒服,这些日子都不用过来!”

    江婶就怕傅离听到这事舒服了,口气耐烦了,一听这语气、这话,满心欢喜地走了,傅离走进长歌的卧房,带着长歌气息的房间已经空了好久,他把长歌留下来的东西一一翻看了一会,才叫江婶收拾自己的行装,江婶有些不解刚刚大婚的傅离要去哪里,但江婶跟了傅离十多年了,自然清楚傅离的性格,赶紧收拾去了。

    傅离吩咐完就坐在案边给傅宁坤写了个折子,折子的内容就是自己心疾犯了,立刻要回昆山休养。

    刚放下笔,腊八就走了过来道:“主子,那个丹若公主突然出现在‘落玉坞’,要找夜门主。”

    傅离听了抚抚额头,那时图个乐子,现在成了个麻烦,本来依他的性格,决不许这种事发生的,但不管怎么说丹若爱恋他,因为他连名节也被毁了,说是与苏南和离,实则是让苏南给休了,还冒着险给他偷解药,他于心还是有两分做不出来的,略想了一会便道:“现在到处都是她与傅成霄的通缉令,找个地方,先把她安顿下来,别让她到处惹事。”

    腊八退下后,傅离便让人将折子送去了傅宁坤那里。

    宛兰风听到傅离这折子的消息,差一点让傅离活活气死,在这节骨眼上,傅离养什么病,自己一番心血全让傅离这个不成气侯的东西给糟蹋了。

    傅宁坤气得拍着龙案山响,把傅离痛骂了一通,立刻下旨立躺在榻上的傅瑶为太子,然后到处寻找太子妃苏梨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苏梨白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孙子身上。

    黄子麟、陈简之等人听这个时候傅离请求回昆山养病,莫不吓得失了颜色,只怕将前程与希望放到他身上怕是要全给耽误了。

    如果不是怀疑傅离的真实身份,苏南一定认为这又是傅离的一出荒唐之举,但眼下,苏总觉得傅离不知道又在玩什么样的花招。

    傅离刚要出门,腊八却进来了道:“王爷,皇后娘娘来了。”

    傅离只得将腰间的皮袋子解了下来,只得往正殿走,还未到,就遇到了已经走过来的宛兰风,傅离只是略略欠了一下身道:“什么风把皇后姨娘吹到离这寒府来了。”

    宛兰风看了傅离一眼问:“你根本就没有生病?”

    傅离笑了一下道:“姨娘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离在这当儿没病装病不成?”

    宫女在回廊上放下锦墩,宛兰风才坐下道:“离儿,本宫想跟你聊聊。”

    傅离在这个时候还真没什么心情跟宛兰风扯闲皮聊天,本想两句话打发走,但他不免对宛兰风一门心思要与自己结盟还真有几分好奇,于是把到了嘴边的刻薄话都咽了回去,在宛兰风旁边坐了下来提起袍角,跷起腿再不紧不慢地放下袍子才道:“姨娘有什么话只管吩咐,离都听着。”

    宛兰风看着院子中静静开放的梅花道:“很多年前,有一个对生活充满憧憬的少女,因为家里有权有势,她本人也生得极是周正,才情也极高,所以达官贵族的那些青年俊才想娶她的多如过江之鲫,但她却有了心仪的男子。”

    傅离一听这宛兰风大约是抒发与傅宁坤曾经的种种情怀,便不耐烦地道:“皇后姨娘,离这会儿真的很不舒服,姨娘有什么故事,能不能等离休养后回来再讲。”

    宛兰风看着傅离,眼里的泪水差点就溢出来了,傅离又道:“姨娘,离的头也疼起来了,要去休息了。”

    宛兰风听了忙伸手去摸傅离的头道:“离儿,怎么了,自从你从马上摔下来后,一直就落了这个头痛的毛病,哎,一疼就是这么多年,来,为…本宫帮你揉揉。”

    傅离愣了一下,伸手拂开宛兰风的手道:“姨娘请自重,虽你是姨娘,可是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姨娘注意自己的举止。”

    宛兰风脸色一下苍白,嘴唇颤抖了好一会才叹了口气道:“本宫真是自做孽呀!”

    傅离便道:“姨娘,你讲的故事,很动听,但离真的头很疼,得去休息了。”

    宛兰风立刻恢复正常神态道:“这个时候,本宫不同意你去昆山休养,现在是隆冬季节,昆山已经大雪封山,你怎么上去,修养个什么,当务之急,你立即去给你的父皇道歉。”

    傅离听了嘿嘿一笑道:“别说姨娘,那个父皇怎么讲也是我的亲老子,我都没把他当回事,你在一旁干着急个什么劲。”

    宛兰风叹了口气道:“不管你怎么看怎么想,总之你不能放弃我们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局面。”

    傅离看着宛兰风好一会才道:“姨娘也许是有一段辛酸的故事,但是离不知道姨娘的局面是什么,也不知道姨娘的局面跟离有什么关系,姨娘应该好好回去照顾傅瑶,他才是您的一切,或许可以找找傅成霄,把你的故事讲给他听,也许他比离更爱听。”

    宛兰风好不容易才镇静下来的脸色又变得苍白,好一会才道:“你是不是要去找秦长歌?”

    傅离轻哼了一下道:“姨娘是个说话不算话的人,所以离只能依靠自己去找她了。”

    宛兰风有些专横地道:“本宫不许你去找那个狐狸精,他们邛国的女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只会迷惑男人,什么样的手段也使得出来,要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

    傅离摇摇头道:“姨娘讲这番话,真难为儿臣那父皇老爹这么多年对你不离不弃了,姨娘大概不知道吧,男人没有不喜欢迷惑自己的女子的,当然内侍或有断袖的除外,喜欢就对了,不喜欢倒有问题了,离劝姨娘想保住后位也应该好好学些手段把父皇给留住!”傅离刚讲完,宛兰风一挥手就给了他一耳光,傅离下意识地躲开了,不过做梦也没想到宛兰风敢打自己,却听宛兰风厉声道,“本宫绝对不许秦长歌进傅家的门!”

    傅离笑了一下道:“姨娘你不能因为恨离的母亲就恨上了所有的邛国女人,如果姨娘不许长歌进家门,那什么西娅公主,刘相闺女就等着守空房吧,不过姨娘,到时候大昭的血脉就断在离这里,那都是姨娘使然,离在拜祖的时候一定不会替姨娘开托,还会将姨娘所做所说一五一十地告诉祖先。”

    宛兰风听了有些愣愣地看着在十五岁时摔坏头的懦弱傅离,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些话是从他嘴里蹦出来的,其中的伤心真何止是笔墨难书!

    宛兰风不是傅离送走的,是自己走的,傅离不知道自己立不成太子,那宛兰风伤什么心,真比死了她亲爹还难受。

    见宛兰风走了,傅离总算松了口气,刚回到屋子里重新把皮袋子缚在腰上,腊八又急急进来道:“主子,长欣小世子到了!”

    傅离才想起让人接长欣的事,但长欣是接来了,长歌又走了,这姐弟两是不是太没缘份了,轻叹了口气,又把皮袋子取了下来,宋小山不止一次夸过长欣,说长欣是个极聪明的人,才情也很高,学什么都一点就通,就是特别思念他的姐姐长歌,聊起长歌时,哭了不止一次,一直托小山找长歌,这次让长欣到建郢自然没有再隐瞒原因,现在忽地又见不着长歌,那不知多震怒,又一直瞧不上他这个姐夫的长欣,不知道会使怎么样的性子?傅离苦恼地拍拍头。

    长欣坐在暖暖的屋子里,又激动又紧张,好几次宋大哥都说送他来见长歌,因为这样或那样的事终没成行,长欣自然认为都是因为傅离这个懦弱的姐夫无法顾长歌周全造成的,这次路上也有事耽误了,他无论如何地克服了,总算如期赶到建郢,与长歌一别居然快两年了,知道能见着长歌,长欣有几夜都睡不着,所以此时的长欣如何能坐得住,但教养极好的长欣还是按耐住性子坐在那里。

    傅离走进花厅时,见长欣明显长高了,骨架子也长大了,小时候长欣与长歌长得极象的,现在的长欣长开了,线条粗硬起来,反而不如小时候那般相象了,已经十三岁的长欣很有些小男子汉的架式了,傅离对这个看不上他的小舅子虽然满心喜欢,但在这种状况下,知道最紧要的是找个什么样的借口打发掉才是正经。

    长欣听到响动,以为是长歌来了,忙从榻上站了起来,见是傅离走了进来,非常地失望,哼了一声又回榻上坐着去了,长欣早听说傅离休了长歌,一直要去找长歌,但因为各种原因都未找到,没想到这次见长歌,还是要在傅离的府上,心中充满的疑惑,但宋大哥反复交待:此事关系重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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