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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惑-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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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没有了趣味,傅离略坐一会便以有事为由打发了杨翰林,才对腊八道:“这个‘绿醅香’难道卖得挺好的吗?”

    腊八摇摇头道:“听过名字,却不知道是好酒。”

    傅离皱皱眉道:“奇怪的名字,明明是兑了水的酒,怎么杨翰林还敢拿来送人,让人查查是谁那么大胆子,敢卖这种兑水的酒?居然还卖到了翰林府?”

    腊八忙应了声“是”,正要退下去,傅离忽又吩咐道:“备车,本王去一趟平东王府。”

    傅离来到明显比儒王府开阔得多的平东王府,平东王府就是当年的青王府改建的,傅宁坤因为宠爱傅瑶,所以回到建郢后就把原来的青王府赐给了傅瑶,一时恩宠甚隆,朝官几乎把门槛都砍断了。

    傅瑶遇刺后,就再也没有起过榻,傅宁坤与宛兰风来看过几次,宫里的太医基本都在平东王府守着,只是一直不见起色,于是一时之间又冷清到门可罗雀!

    还在路上,一骑飞过来在腊八耳边耳语了几句,没一会傅离就听腊八附到车边小声道:“王爷,昨日晚上清顺仪小产了。”

    傅离轻轻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现在多少有点明白为什么傅宁坤与傅瑶都没有更多的子嗣了,想着那平东王府就到了。

    平日里人来人往的平东王府此时非常地冷清,府院明显比儒王府高大深远得多,傅离看了一眼,下了车慢慢地走了进去。

    还没上完台阶就听有人冷笑道:“你一手安排的好戏,现在来看结局了?”

    傅离看见那个整日里如仙子般的苏梨白,脸色苍白地站在台上,一件纯白的雪狐皮氅把她衬得更加象冷空气中的仙子,只是没有血色的脸,近看却有几分青白,所以更象一个冻僵的仙子。

    傅离淡淡笑了一下,在他看来,苏梨白算得上是有些手段的女人,只是在这个生产力低下的朝代,苏梨白不管多么聪明,她只是一个女子,再有本事,也不能不依附在男人身上,也许是这个时代女性的悲哀,所以傅离也从没将她放在眼里。

    到了正殿大门,傅离拎起袍角不紧不慢走沿着台阶走了上去,走到苏梨白面前才淡淡一笑道:“原来是弟妹呀!”

    苏梨白看了傅离一眼,一直到现在她都很有些想不明白,这个傅离到底是命好,还是运气好,一个笨笨傻傻、怯怯懦懦的人,经历这样那样一番劫数后,却成了大昭帝国唯一的皇储。

    傅离放下袍子做了个请的动作,苏梨白只得转过身往里面走,傅离走进傅瑶的寝殿,忍不住称赞一声:“好地方!”

    苏梨白听了柔声道:“如果大伯喜欢,梨白与王爷让给大伯就是了。”那低婉的声音说不出地愁肠百结、楚楚动人,又十分地诚心诚意,傅离笑了一下道:“弟妹言重了,这是父皇赐给贤弟的,为兄可不敢造次呀。”

    苏梨白仍旧柔声道:“大伯忒谨慎了,让人觉得很做作。”

    傅离喜欢跟男人斗,跟女人提不成什么兴趣,所以没回过去,还是依旧不紧不慢地,苏梨白心里哼了一声,这傅离是听不懂还是装的,难道自己冤枉了他。

    傅离走到傅瑶身边,榻上铺的是紫貂皮褥,身上盖的是宣阳缎面的蚕丝被,屋里几个大铜炉都燃得旺旺的,只是不过月余,傅瑶面呈金色,瘦得不**形,傅离叹了口气,给傅瑶把被子盖好,苏梨白撇了一下嘴,傅离又关心地问了傅瑶的吃用等等状况,最后才道:“辛苦弟妹了!”傅离讲完这一句话,却见傅瑶的眼角流出了眼泪,只是不知道傅瑶是因为哪一桩流泪。

    走出平东王府,傅离叹了口气,不知是不是因为长歌有孕的缘故,一想起那个自己不得不打掉的孩子,傅离总觉得是不是自己坏事做多的,无端地喜欢叹气,仔细一想傅瑶是腰被刺了,为什么连话也不会讲了,想到当初黄珍被苏梨白整治的惨状,倒有几分怀疑,但又觉得那傅瑶是苏梨白的夫婿,苏梨白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坏心吧,不过傅离不认为这是自己应该操心的事。

    傅离被召进宫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但也有一部分不怕死的忠臣,当然大多都是傅瑶的追随者,认为傅离为人痴傻,举止疯癫,怕他继位误国,所以不同意立傅离为太子,象汤易等人甚至提出,青帝正处于壮年时期,对于立太子之事理应慎重,同时也应该考虑锐王妃及平东王妃都有身孕的事实,认为皇储人选也应该从这两人的后代中考虑。

    傅宁坤本就不看好傅离,在皇位没有人选的情况下,他不得不考虑起来汤易的建议,现在汤易提出来了相佐的意见,他忍不住犹豫起来。

    傅离对立不立太子本也无所谓,只是苏梨白明明已经流产了,却没人知道,他觉得这个苏梨白是比一般人有心计,以汤易为首的一帮武将对傅离是根本不认可的,这个傅离心知肚明白。

    傅离见傅宁坤坐在龙榻上,已经打了好几个哈欠,傅宁坤做了皇帝,一样面临着当初傅成霄面临的问题,国库无银,南涝北旱、城防军备、垦荒囤边哪一样也离不开银子。

    傅离现在被傅宁坤抓来早朝,一般傅离都不开口,傅宁坤偶尔问他两句,他也是想着法子躲过去,傅宁坤就懒得询问了,所以傅离一般来也是陪那些大臣在金銮殿上站一站,然后不带走任何烦恼地离开,日子过得也挺惬意,只是时常把傅宁坤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在金銮殿上脱下鞋狠抽他一通嘴巴,就不知道傅离十五岁前那股精灵劲到哪去了。

    转眼到了腊月,早朝一散,傅离正准备如寻常一般离开大殿,一个小内侍过来道:“儒王殿下,皇后娘娘有请。”

    傅离点点头随便那小内侍来到了“昭和宫”,见过宛兰风后,宛兰风摒退内侍宫女,留下心腹守门,赐座后就仔细地端详着傅离,傅离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总算在宛兰风面对面的时候先开了口:“请问皇后姨娘传离有什么事?”

    宛兰风才回过神来道:“离儿,那新娘子被劫的事,本宫已经查清楚了。”

    傅离愣了一下便问:“皇后姨娘查清楚,那是怎么个回事,离的新娘子都去了哪里?”

    宛兰风便道:“本宫查出来她们不是被瑶儿所劫,劫她们是另有其人。”

    傅离当然知道不是傅瑶劫走,于是便问:“皇后姨娘有查出来是何人所劫吗?”

    宛兰风叹了口气又道:“刑部经过仔细的侦寻,怀疑些事为‘暗夜门’所为,只是苦于没有证据,那‘暗夜门’的门主夜无边可是个非常凶残银辣的人,贪财好色,只要给得起银子,什么事他都敢做,即便是各国的国君都畏惧他三分。”

    傅离眨着眼道:“夜无边,离好象听好些人提过他。”

    宛兰风苦笑道:“你父皇以前是最厌恶夜无边的。”

    傅离又眨了几下眼睛,表示不理解,傅宁坤都讨厌,为什么夜无边还…敢做这样的事,宛兰风又苦笑道:“你父皇登基后,反没有了以前的雄风壮志,整日沉迷于温柔乡中,我们当务之急除了应该查清楚是什么人指使夜无边做的,还有一桩事更为重要。”

    傅离听着宛兰风这番话,感觉跟没讲是一样的,仔细一想又不对,至少宛兰风查到了此事为“暗夜门”所为,那就还是有一两分本事的。

    傅离知道宛兰风所讲的更为重要的事,莫不过于现在的立储之事,果听宛兰风长叹口气道:“离儿,现在朝臣们都反对立你为太子,与刘相、杨翰林又没有了联姻,你所处的局面已经很被动了,如果平东王妃与锐王妃两人真的有一个一举得子,那对你就不是被动的问题了,这件事你应该好好合计一番才对。”

    傅离心想那平东王妃的就不用说了,已经是子乌虚有的事了,而那锐王妃所怀的分明不是傅家的人,如果真的立了,傅宁坤打下的江山传给了这两人之后,才真叫冤枉。

    傅离其实挺高兴傅宁坤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拱手与外姓人,然后等傅宁坤死后,再在他坟前烧纸告白,一定可以把傅宁坤从坟墓里气出来,正腹黑地想着,忽听宛兰风道:“这两人你也不用担心,明日本宫会以照顾瑶儿为由,将他夫妻二人接进宫来。”

    傅离吓了一大跳,宛兰风这话只差没明告诉他,不用担心苏梨白肚里的孩子,她是生不下来的。虽傅离心知肚明那苏梨白的孩子已经没了,但私下不免也认为宛兰风狠了一点:自己是个男人没生过孩子,也不用为这事担心,可你宛兰风好歹是个女人,并且还生过一个孩子,那是什么滋味没偿运,难不成还不知道在这么个落后的年代女人不管生孩子还是小产都相当于要一次命,竟然还这么下得了手,把给人打胎弄得跟玩一样地随意。

    宛兰风见傅离有两分狐疑地看向她时,总觉得被摔坏脑子的傅离的反应还算正常,不象大家所讲的痴傻疯狂,于是叹了口气道:“离儿,那一桩婚事没结成,你不管出于哪一方面都应该考虑立妃的正事了,刘相禀报过本宫,有意将二女儿许配与你为正室,本宫认为这事是好事,这次本宫定会加强防备,不让那些宵小得逞,而且本宫还替你答应了吉鲁太子的求婚,他有意将其十妹西娅嫁与你为妃,苍邪的实力可是安月国远远比不过的,你若有苍邪为臂膀,可以想象朝中那帮喜欢嚼舌根子的人是多大的震慑。”当然宛兰风不好讲是她暗里找吉鲁苦苦请求结的这门亲,并且还许了吉鲁立西娅为正室,将来一定立为皇后,那吉鲁才勉强同意的。

    傅离知道以自己这岁数和地位,就算再痴再傻,都会有人愿意往这火坑里跳的,因为往这里跳的人往往做不了主,多是被人操纵,也就是说自己绑架一百个,还会有一百零一个人盯着这位置,于是傅离便道:“如果皇后姨娘可以应允离一件事,离的婚姻大事但凭皇后姨娘安排。”

    宛兰风听了停住要往嘴边送的茶杯有些不解地看着傅离,傅离装出几分不好意思地道:“离真正喜欢的人是长歌,如果皇后姨娘…”

    宛兰风一听“啪”的一声放下茶杯道:“离儿,不要糊涂了,那秦长歌是什么人,朝秦暮楚、水性杨花,现在不是跟了夜无边的吗,这种人怎么可以进我天家的门槛,再说你不是也因为她没有操守,早将她休了!”

    傅离立刻收起了不好意思,只差没挽起袖子道:“如此这般,当初皇后姨娘如何让离纳的杨丰祺,不是对傅成霄投怀送抱了,离也休了她,怎么她休了可以再纳,长歌就不可以,如果这样,离是坚决不会娶那刘相的什么二女儿,什么苍邪的十公主!”

    宛兰风一听气得直哆嗦道:“你怎么如此糊涂,为什么要纳杨丰祺,是因为你父皇重用杨翰林,为…本宫为你说这门亲事不都是为了你,为了能让你登上皇位!”

    傅离挑了挑眉道:“皇后姨娘虽然离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执意要保离登这个皇位,但离可以很明白地告诉你,如果不让长歌进离的门,离不会娶任何人!”傅离说完便起身告辞了,留下宛兰风一个人气得眼泪一个劲打转。

    傅离刚一蹬上马车,那腊八便走了过来道:“主子,那‘绿醅香’酒的事查清楚了,是邛国鹤老他们卖的,雇了两个村姑卖所谓的家藏老酒,然后再由他们的人扮成买客,吸引客源,骗了不少人的银子,好象生意还有越做越火的势头。”

    傅离本在宛兰风那里生了气出来的,一听就更生气地道:“这个松山鹤,本王都已经许了他一个肥得流油的位置,他还只能做这种上不了档次的事,真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腊八便笑道:“主子,您也别生气,鹤老在昆山的规模也算不错了,如果不是他这么勤勉地弄银子,哪来那块地盘?”

    傅离摇摇头上了马车道:“讲来那松山鹤好歹也和邛国皇室的沾点边,怎么只会做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别没过多久,那大湾渡口整治得满街都是坑蒙拐骗偷的,丢人!”

    腊八见了忙道:“腊八想起主子爷以前念的一句诗!”

    傅离坐下闭着眼问:“哪一句?”

    “曾经王榭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怕那鹤老飞入寻常百姓家太久了,所以忘了自己曾经也沾着邛国皇室的边了。”

    因为长歌挺纠结的傅离听了这话就笑了,这腊八越长大就越招人喜欢,除了善于查颜观色,比齐征讲话不知好听多少,懒得去想松山鹤那个不上档次的东西,细细地回想起与宛兰风的那番谈话,怎么也不知道宛兰风为什么这么热衷于把自己送上皇位,难不成她真认为自己懦弱,把自己送上皇位,她才能做个有实权的皇太后?怎么都觉得不仅仅如此,这宛兰风分明对这傅离很有些感情。

    傅离实在猜不透宛兰风为什么对傅离有感情甚至过她自己抚养了二十多年的傅瑶,马车刚刚辞出皇宫驻马坊,却有小内侍追了上来道:“王爷,皇后娘娘有请。”

    傅离有几分得意地笑了一下道:“腊八,打回!”

    腊八听傅离的声音充满了愉悦,知道是好事,那也立刻来了劲地道了声:“好嘞!”于是命人立刻调转马头往回驰。

    长歌经过与瞎老太的斗智斗勇,终于可以藏些让瞎老太收不到的银子,那个新租的门面不大,又在大湾不太繁华的地段,继续过着当垆生活的长歌,开始很有些担心,只是这样总算不用挺着日益沉重的肚子奔波了,好在酒香不怕巷子深,长歌那破门面虽不在繁华地段,生意终没象她担心的那样,开了段时间,生意也还过得去,看样子“绿醅香”已经有了一定的名气和客源,这让长歌小小地窃喜一下,总算不用为将来的生计发愁了。

    凤丫一大早起来,打开窗户,由于铺面不大,只需撑开窗户,将酒往窗户前的案上一摆即可做生意,从窗外可以把屋里的状况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连那张破榻也明明摆摆地展现在买酒人的面前,凤丫叹了口气,长歌是指望不上的,她只能却买了一块花布,找了个绳子折腾了半上午才在榻与桌之间挂了个花帘子,长歌看着那丑丑的颜色总觉得凤丫的眼力有问题,不过她连这样的东西也做不出来,所以也不便开口打击凤丫,只是在凤丫卖酒时,时不时嘀咕一句:“还讲什么不让我现在看丑的,不看行吗?”

    凤丫折腾到中饭弄好才听清楚长歌在讽刺她做的那块布帘子太丑了,不免有些难过,噘着嘴,往案上摆菜,长歌却抓了一把花生,剥了一粒送到嘴里,还没嚼却听有人道:“快去看儒王爷接新娘子了!”

    听到儒王,长歌愣了一下,将那把花生揣到怀里也随着人往渡口跑,凤丫没听到那声吆喝,摆好饭菜忽见长歌跑不见了,也不敢做生意了,又气又急不得不立刻收了酒关了窗户,到外面找了起来。

    长歌被人群挤来挤去,终于挤到渡口边,见红地毯不知是不是从建郢一直铺到这渡口,反正挺奢侈地远远一路铺过来,等了好一会,终于见有披红戴绿的船行了过来,英俊潇洒的吉鲁背负着双手站在船头,有着七分的傲慢,三分的冷漠,不象送亲,分明象来讨债的。

    吉鲁没想到自己的送亲船到了大湾渡口,却没见到傅离的身影,冷漠的脸出现了一丝不满,本来天就冷,此时更见了寒气,前来接亲的大昭国礼部迎亲官一个劲陪礼说好话,讲什么傅离是要亲自去德州接亲的,但傅离临去时老毛病气喘又犯了。

    吉鲁本是坚决反对亲自己送来,可是苍邪皇自有他的打算,坚持让吉鲁亲自送来了,吉鲁做梦也没想到,到了大湾还没看见傅离,就很有些绷不住面子了。

    吉鲁正在生气的当儿,忽听到岸上传来钟鸣鼓乐之声,脸上的寒气褪了,但不满分明还摆在脸上。

    长歌终于见到傅离骑着高头大马来了,虽没有披红戴绿,姜黄的脸上带着少有的喜气,长歌愣了一下,看着傅离就有些鼻子发酸,傅离勒住马,就听有人道:“快请新娘子!”

    吉鲁本是想好好羞侮傅离一通,但想着出嫁前西娅哭了三天三夜,再羞辱傅离一通不知道西娅要不要跳河了,虽西娅与他是同父异母,出身并不高贵,被苍邪皇做为结亲人选,用来稳住傅宁坤,迷惑傅宁坤的。

    苍邪皇这样的女儿有很多,所以他并不在乎送一个出去结亲,但吉鲁从小长大,却与西娅交好,一时无法说通苍邪皇:以苍邪的实力,根本不需要与大昭结这门亲事,但苍邪皇是希望不费力气地拿下大昭,所以无论吉鲁如何进荐,苍邪皇都要用西娅的前程来交换自己准备充分的时间,吉鲁为这事非常地生气,甚至觉得荒唐,只恨自己不能早日得到苍邪的大权,如果换做是他,早挥戈南下,马踏大昭了,但现在对于他能不能得到苍邪的皇位也是关键,多急多气,也不得不做这桩自己非常不愿意做的事情,亲自送西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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