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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易凤(柒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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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宫人队伍最后的络尘,故意走慢了几步,透过大敞的宫门,他把煜煊对李奶娘的心疼悉数看在眼中。高高的太监帽子下,他媚态不减,倒添了一些阴柔。他丹凤眉眼转动,嘴角弯起狠毒的笑意离去。
    层层帷幔垂下,灯火通明只剩了烛台一盏。煜煊望着胡乱跳跃的烛焰,烛芯已是歪歪的倾斜,李奶娘仍不进来剪烛芯。煜煊眸子被烛焰晃的有些眩晕,她合上眸子,脑中慢慢思忖着自己大婚的事。母后未告知自己,墨凡与阮重商议的结果是什么,但从母后眉眼舒展可看出,皇后一定是阮灵鸢。可她该如何告知阮凌锡?
    朕要成亲了,皇后是你妹妹。从明日起,你便是国舅了!
    煜煊挠了挠发束,面容苦笑着,在纠结中睡去。
    府门掩着弦弦丝丝的思念,萧渃与萧夫人仅有一门之隔,他透过半掩的府门看载着母亲的马车缓缓驶离了门前街巷。他跑着登上了府门阁楼,一座座府邸相连。院墙高耸,庭院深深,他所能见的街巷早已无了那辆马车的身影。他袖袍中的手紧握,懦弱无能如自己,母亲,煜煊,自己一个都舍不下。若是带母亲远走高飞,煜煊一个人在宫中该如何生存?
    一夜醒来,蝉鸣停咽,苍翠树木颜色亦浅淡。一叶知秋,煜煊看了一眼窗棂外,无奈叹着,秋日又快来了。她双手伸展,木然着任由春雨秋风为自己束缚身子、穿上龙袍。她无意间看了一眼昨夜燃的那盏青铜烛台,上面的烛泪斑斑点点,李奶娘竟一夜都未剪烛芯。
    得令进来的赵忠与小哼子为煜煊戴上王冕,春风秋雨跪在地上为煜煊铺展龙袍下摆。煜煊回头看了一眼,总觉得少了李奶娘,心中像是缺了什么一般。从她记事起,李奶娘就伴在她左右,事无大小皆细心照料。
    她忧心道:“赵忠,李奶娘呢?”
    赵忠闻言面露出难色,立即跪了下来。“回皇上,李奶娘昨深夜就被长寿宫的侍卫抓了去,皇上已经睡下,赵内侍不让我等扰了皇上歇息!皇上快去救李奶娘罢,怕迟了,不知又要遭什么祸难!”
    煜煊一脚踢开他,扯起碍事的龙袍就大步跨了出去。赵忠跪爬着跟了几步,站起来小跑着追上煜煊,欲扶着她上龙辇。
    刚出正殿门的煜煊被立在殿庭中的墨凡惊了一跳,她扶着赵忠的手退后几步,手仍是不自觉的捂上了脖颈处。假皮囊安好无恙,她有了底气,直起腰身,压低嗓音道:“墨爱卿候在此处,可是有事?”
    墨凡拱手行礼,双手抱拳的响声在昏沉的星辰下格外响亮,听得煜煊心中一震。“末将见过皇上!”
    煜煊挥了挥手,“墨爱卿免礼,有事便快快的说,朕还要赶去太后宫中!”
    墨凡向一侧移了一步,一个雪青色衣袍的少年出现在煜煊眼中。借着宫灯昏黄的光线,雪青色衣袍少年与煜煊相互对视后皆是一震,二人昨夜已经见过一面。
    煜煊思忖着,这个穿雪青色衣袍的少年,不,女子,到底是何人?
    雪青色衣袍女子跪下拱手行礼,“末将薛漪澜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她干脆利落的声音似寒冬屋脊上倏地断裂的冰琉璃,清脆中带着震慑人心的凌冽。
    煜煊心中对她留有好印象,她温色道:“平身!”而后转眸看向墨凡,“墨爱卿这是何意?”
    墨凡似雄鹰的眸光盯看着煜煊道:“启禀皇上,这是六川军镇夷川镇将薛崇田之女,此次塞北胡尔小国之乱便是她代父出征与末将一同平定的!”
    萧渃的假皮囊连她这个整日戴着的人都辨不出真假,煜煊心中底气十足的仰首,挺直了脊背。
    她对眼前这个女子有些刮目相看,但仍是不解墨凡何意,便搪塞道:“朕知道了!墨爱卿看着赏赐即可,这等小事不用来问朕!”煜煊说完有些气馁,自己这个皇帝也就只能管一管这些小将军的赏赐了,还能有何军国大事需要自己操心。
    她扯起龙袍就想要上龙辇,虽然她对眼前这个女将军心存好感,但是墨凡的人自己还是少招惹些为妙。
    墨凡前跨一步,阻了煜煊的路。他拱手道:“末将不能时刻护在皇上左右,为了皇上的安危,为了我大魏国江山的稳定,末将特意把薛统领从塞北唤来。从今日起,薛统领便统率御前侍卫,成为皇上的近身侍卫。”
    近身?要多近?
    煜煊瞪大眼眸,急忙回绝道:“朕的安危甚好!不烦劳墨爱卿费心了!朕还要去接太后上朝,墨爱卿也快些去闻政殿罢!”
    墨凡矫健的身子若磐石般纹丝不动,阻挡着煜煊的去路,他严肃道:“末将绝不许龙血染就红梅的事再出现!”
    煜煊心中冷笑着,这墨凡还真把她当荒淫昏君了。昨日白天他才看到自己脖颈处染了血的丝帕,昨日夜间薛漪澜就到了,怕是送书信去塞北的人还未离帝都百十里地,这薛漪澜就从翊辰手中救了自己。
    她嘲讽道:“朕不知,墨爱卿还通千里传音的仙术!墨爱卿就不要吝啬此等仙术,把它教授于我国百姓,也可解了我大魏国传信人的艰辛!”
    墨凡不知煜煊与薛漪澜昨夜相见一事,故煜煊话中之意他未听出,但煜煊的不悦他瞧了出来。他怀疑煜煊是女儿身时,便送了书信去夷川令薛漪澜火速前往帝都。而今日的煜煊男子英气逼人,倒令墨凡有些捉摸不透。
    煜煊见墨凡迟迟不肯退让,她甩起袖袍,绕道上了龙辇。此事墨凡已经定下,她便无法违逆。她一掌拍在扶手上,冲赵忠吼道:“起驾长寿宫!这种话还要朕来喊么!”
    赵忠闻言边尖起嗓子喊道,“起驾长寿宫!”边手托起煜煊的手为她吹着通红的手掌。
    墨凡凌厉的眉眼看了薛漪澜一眼,薛漪澜立即拱手一礼,轻盈的转身追随着龙辇离开了勤政殿。
    薛澜漪跟随在龙辇的另一侧,与赵忠侍奉于煜煊左右。
    彼时,残月空悬,散着微弱的光。悄然升起的圆日,与寒月之光相衬,大有日月同辉之势。煜煊看了一眼身侧英姿飒爽的薛漪澜,巾帼英雄大抵便是她这样的女将军罢。可为何她偏偏是墨凡派来的人?
    煜煊转头与赵忠对视一眼,主仆二人即刻心意相通。她懒散的靠在椅背上,拉长嗓音道:“赵忠,这龙辇今日怎么如此慢?”
    赵忠一净鞭打在身旁抬龙辇的两个小太监身上,“插科打诨的奴才,误了皇上的事,你们吃罪的起么!”他说完,看了一侧的薛漪澜,尖起嗓子道:“薛统领可是武将出身,不如就由薛统领来为皇上抬龙辇罢!这抬龙辇也是护驾的职责之一!”


☆、第二十八章 流云蔽日册皇后
薛漪澜闻言,不待煜煊说话,便爽朗道:“好啊,末将正好消一消今早的饭食!”她大步走到赵忠跟侧的那两个小太监身旁,把手中的宝剑掷于赵忠怀里。而后伸臂揽过两个太监手上的杠杆,不费吹灰之力就抬接过了龙辇。
    薛漪澜的爽快令煜煊与赵忠心中的小九九破灭,赵忠抱着宝剑,与煜煊隔着十二道白玉珠旒苦笑着。
    煜煊也不尽兴的看着一人顶替两人的薛漪澜,名讳倒取的柔婉温雅,身为一个女子怎么力气如此大?
    小轩窗,正梳妆。晨曦倦懒,零星落在铜镜上。阮太后看着镜中的自己,昔日单素古板的朝天发髻在络尘的巧手下已绾成了凌云髻,似灵蛇般绰约在脑后。
    络尘手上握着另一面铜镜,两面铜镜齐齐照影,阮太后端坐其间。络尘谄媚的笑道:“小人便说,那些个天香国色的女子,哪个不是细细收拾了才敢出来见人!太后是整日忙于国事,才会倦怠了妆容!”
    阮太后斜睨了络尘一眼,自昨日他禀告煜煊与李奶娘情深一事。他费力讨好自己的心思,阅人无数的阮太后又如何不知。不过是想借着飞上凤枝之便,揽些权势在手中。
    络尘见太后眉眼异色,心下觉得不妙,急忙道:“小人无甚长处,唯有这双手还生得灵巧!太后不嫌小人愚笨,留侍在身侧,当一介贱奴罢了!”
    阮太后满意的摸着自己的凌云髻,淡淡道:“你是聪明人,便知道聪明的活法!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去挣那些烫手的兵器刃!”
    络尘乖顺的应道,“小人知道了,小人的心思便只剩了如何伺候好太后娘娘!”他说完,为阮太后插珠钗的手似无意间滑过阮太后的脖颈。冰凉的指节摩挲过温热的脖颈,阮太后身子一软,心中竟惊跳了数下。她强装镇定的坐直腰身,不再看络尘映在铜镜中的魅惑笑容。
    待龙辇到长寿宫时,天色已发白。龙辇停于宫门处,煜煊跳下龙辇就要往里面跑,赵忠一把扶住了她的手,低声唤道:“皇上!”他紧皱着眉眼,摇了摇头。煜煊颔首,往后退了一步,待平静了面色、扶着赵忠的手急急往殿庭中走。
    正殿门前有许多宫人驻足,直直的站了一条线似帷幔般正好阻挡住煜煊的眼光。茗萼冰冷傲慢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你手上的宫灯是为太后照明用,你若是晃动一下身子,惊了太后,莫说你是皇上宫中的,就算你是先皇的人,大魏朝也无人能保下你!”
    煜煊听了这话,眉眼露出不悦,心中道:茗萼到底是被母后惯坏了,先皇岂是她一介贱婢可提的。煜煊轻轻咳嗽一声,赵忠空闲的一只手甩了一下净鞭,尖嗓道:“皇上驾到!”
    那条直线上的宫人立即垂首向两侧分开,跪拜在地上,“奴才(婢)见过皇上!”
    茗萼面色淡定的跪下行礼,像是刚刚大逆不道的话不是自己所言。煜煊心知她是阮太后的心腹之人,故也不同她计较。
    灵活的帷幔散去,殿前石阶上跪着一个身着铜色衣服的宫人,双手执青铜大宫灯跽(ji)坐,宫灯通体为鎏金色,宫灯内燃着三根大烛,散出刺眼的黄光。她一手执灯,另一手袖放在宫灯通风处似在挡风。她垂首似一尊石像,一动不动,像是与宫灯连为一体。
    若不是此人带着铜色面具,煜煊便不能一眼认出她是李奶娘。李奶娘挡在通风口处的手被灼热之气蒸烫着,袅袅青烟从她指缝中逸出。
    煜煊大步走上石阶,单膝跪在地上,把李奶娘手中的宫灯夺过来扔到石阶下。顿时,一根蜡烛掉出宫灯,碎裂两半,烛焰跳动几下,凐灭在沥青宫砖上。李奶娘眸中露出痛楚之色,猛烈的摇着头,而后跪爬着下了石阶,去拣宫灯。煜煊跟在她身后,欲扶起她,却怎么都执拗不过她。
    青铜宫灯摔地的声响,惊动了寝殿内梳妆完毕的阮太后。她起身,络尘立即上前要扶她。阮太后思忖刹那,把手伸向了另一侧的赵信河,络尘面色恭谨的退到赵信河身后。
    阮太后扶就着赵信河的手从寝殿缓缓而出,当看清殿庭中煜煊与李奶娘纠缠在一片狼藉的宫灯旁时,她眉眼间逝去一丝冰冷。
    煜煊看到阮太后出来,立即上前扶住她的手,竟忘记了请安便直接乞求道:“请母后看在儿臣的面子上,不管李奶娘犯了什么错,都饶她一命罢!从朕记事起,李奶娘便伴朕左右,朕不能没有她!”
    阮太后把手从煜煊手中抽出,娥眉一挑,“皇上的意思便是哀家这个生母竟比不得皇上的奶娘么!”
    煜煊急忙道:“生身之恩岂是旁人比得了!”
    阮太后眸光带着震惊之色,煜煊不知她是喜是怒,不觉心生恐惧退后了一步。阮太后随即转了面色,笑道:“哀家知道了,皇上到底是哀家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用性命换来的儿子,皇上纪念着这份恩情,哀家甚是欣慰!上朝罢,不要让大臣们等久了。”她掂起裙摆先行,途径李奶娘身侧,居高临下着淡淡道:“日后若是再不尽心伺候皇上,哀家不会轻易饶恕你!”她下了石阶,一甩袖袍坐上了凤撵。
    晨昏逸散,阮太后身上的黑色朝袍镶赤红边,金丝线缠着明珠密密铺开在赤红镶边上。凌云发髻上簪着凤凰朝阳挂珠钗,凤口吐珠串贴于额前花钿之上,熠熠生辉;耳带金珰,眉若远山。威仪下无点柔情,眉眼未蹙,震慑先露。
    她只寻常眸光看了煜煊一眼,煜煊便不敢再稍作停留,扶着赵忠的手快快的出了长寿宫,上了停留在外的龙辇。
    去闻政殿的路上,煜煊手肘靠在扶手上,掩面悄声对赵忠道:“去命萧院首给李奶娘瞧一瞧,记住,要用最好的药!”赵忠会意,拉扯了一个随扈的小太监吩咐下去。
    煜煊刚坐正身子,又斜倚下来偷偷往后面的凤撵瞥了一眼,掩面看着赵忠悄声道:“你有没有觉得今日的太后与往日有些不同?”
    赵忠垂首偷偷往后观望了一眼,想用一些诗文去描述阮太后今日的妆容,却腹中无半点墨水。只得点点头道:“比往日好看了一些!”
    煜煊闻言,眉眼一皱,一巴掌拍在他高耸的太监帽子上,“废话!朕长得如此英俊,朕的母后怎么会是今日好看,肯定日日都是容姿妍丽!”
    赵忠连连点头,苦着脸,乞求道:“奴才读书少,皇上放过奴才罢!太后母仪天下,她老人家的仪容岂是我们这些奴才可以品头论足的!”
    煜煊嘟嘟嘴,不再同他废话。回首,撩开项上王冕垂着的珠旒,细细看着距离尚远的阮太后,心中总觉得今日的她何处不对,可这不对是为何,却不得而知。她斜倚在龙辇上,手托着下巴,疑惑道:“朕的英俊难道是来源于父皇么?怎么朕与母后一点都不相像?”
    赵忠依附道:“对,对,对!”
    前面抬龙辇的薛漪澜听到煜煊的感叹,想到了昨夜那个唇红齿白,瘦弱娇小央求自己相救的小太监,不免“噗嗤”笑了出来。英俊?当今皇上的周身所散出的气场只能称为俊秀,若说英气,只是这身龙袍衬出的天子威严。
    听到薛漪澜的笑声,煜煊气的嘟起嘴,看了赵忠一眼眸光指了指薛漪澜。赵忠也听到了薛漪澜的笑意,他走了几步,与薛漪澜并齐,压低嗓子威胁道:“薛统领还是把昨夜的事忘了罢,有损皇上威严的事,可是要掉脑袋的!到时墨大司马也救不了统领大人!”
    薛漪澜点头,诚恳道:“本统领昨夜早早便歇息了,发生了何事早已记不清!”
    赵忠返回到龙辇一侧,对煜煊点点头算是复命。
    流云翻滚,横遮红日,红光透过白云柔和许多,已无了盛夏的灼热、刺眼光芒。闻政殿前侍卫身上的铁衣发出摄人魂魄的威严,离闻政殿宫门近一步,煜煊的心便沉重一分。阮重与墨凡的轿撵已停在丹墀下,煜煊细细看了一眼,阮重轿撵上的越礼饰物已拆去,如今相比之下,倒显得墨凡奢侈骄横。
    煜煊下了龙辇,恭谨着扶就阮太后下凤撵,母子二人一同跨进闻政殿大殿。官员们对于太后数十年的朝天发髻忽然换了样式,眼中皆是闪过一丝惊奇。随即便心中理解了,一直有龙阳之好的儿子突然要大婚了,也难怪阮太后心情如此畅快。
    煜煊与阮太后刚坐定,宣旨太监便立于殿前宣旨。
    “······阮氏门著勋庸,地华缨黻,往以才行,一门名相。······其女阮灵鸢,肃雍德茂,温懿恭淑,誉重椒闱,德光兰掖,故册立为皇后。钦此!”
    煜煊手撑着脑袋,听宣旨太监尖锐的嗓子把一幅长卷圣旨念完。虽然从小听惯了太监阴柔的嗓音,但今日这太监口中每吐出一字便似猫爪挠在青铜器上,令煜煊心中刺痒难忍。
    注:1、跽(ji)坐,两膝着地,小腿贴地,臀部坐在小腿及脚跟上。


☆、盈盈水间脉脉语(上架公告)
从开始构思《凰易凤》这个故事到如今,已经半年过去了,凰易凤的灵感源自柒梧无意间看到曾经有史学家在争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女皇帝到底是谁?
    除了大家所知晓的武则天以外,有史学家指出北魏历史上曾经有一位殇帝、后人唤为元姑娘。她出生后本应封为公主,而时局危险,所以她的祖母、掌握帝国实际大权的皇太后胡氏对外宣称她是男性(即为皇子),并大赦天下,袭用孝明帝年号武泰。不久,孝明帝暴崩,尚在襁褓中的“皇子”元氏以先帝唯一子嗣的身份继位,在名义上成为了北魏皇帝。元氏即位当天便被废黜,且也未实际登基,之后史书不见记载,更无人知道她的下场是生是死。史学界一般认为武则天是第一个女皇帝,但也有史学家认为第一个女皇帝是元姑娘。
    柒梧很怜惜那些在权势之争中被当作棋子的女子,便以元姑娘为原型架空了一个大魏朝,女帝的身边自然少不了温润似玉的太医,霸道多情的少将军,野心勃勃的郡王,政治权谋的宰相,还有一心想要逃世避俗的娈童。
    柒梧喜欢用自己的文字,绽开一幅幅古代画卷。古风的文字和用语或许会有些枯燥,但柒梧觉得这样会更贴近柒梧笔下人物所生活的朝代。
    柒梧认为自己只是在讲述一个故事,一个傀儡女帝的恩怨情仇。
    在《凰易凤》这个故事中,没有胜者,没有败者,没有绝对的好人,没有绝对的坏人,每个人物都背负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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