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烟花乱-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正看得得趣,忽见玉璃悄悄在玉瑁身上拧了一把。玉瑁本就有伤,吃痛难忍,不觉“哎哟”叫出声来,险些栽到地上——亏得玉言扶了她一下,这才堪堪站稳,虽然没有跌倒,半个身子却已经露出屏风外了。
  那两人并不是瞎子,当然瞧见了。金昀晖喝道:“什么人在那里?”
  玉璃便堂而皇之地领着几个姊妹出来,“父亲,是我们几个。我们方才在这里玩耍,听得有客来此,为怕失了礼数,才匆匆忙忙躲在后面。不想还是搅扰了二位,还请父亲莫要怪罪。”
  金昀晖看出她的心思,只微微笑了一下,向宁澄江道:“这位是我的长女,名玉璃。到底年轻,不知礼数,让王爷见笑了。”
  “哪里哪里,原来是大小姐。大小姐这般冰肌玉骨,仪态万方,也是只有国公爷府上才养得出这样的人物呢。”
  玉璃得了这番赞誉自是高兴,索性大着胆子道:“方才听父亲称您为王爷,可不知是哪一位?”玉瑁垂着头站在她身后,听她这样装模作样、明知故问,气得脸都要歪了。
  宁澄江坦然微笑,“小王排行第九,人皆称我为容王。”
  金昀晖见长女造次,起初倒捏了一把汗,及至见宁澄江神色殊无变化,仍旧和颜悦色,他才放下心来,同时暗暗存了一点别的心思。
  玉璃问完这句便无话可说了,她本来有一肚子的主意,无奈彼此并不相熟,此刻又处于大庭广众之下,却是不好出口。
  她不开口,宁澄江却开口了,“这位是大小姐,不知大小姐身边的那几位又是什么人?”他的目光穿过厅中诸人,远远地落在玉言身上。
  玉言原本安静地垂头立在一旁,此刻蓦地心中一紧,也不知为了什么缘故。                        
作者有话要说:  我若是玉瑁,内心一定会OS: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惑心

  金昀晖听他如此问,先是愣了一愣,随即笑道:“这几位也是我的闺女,只不是我夫人所生。”他一一介绍过,又道:“王爷您瞧瞧,我这些女儿里头,哪一个最为出色?”这番话却有几分试探的意味。
  玉言见她爹这老鸨般的架势,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好在她及时抑制住。她微垂着头,文文静静地站着,一副静若处子的模样,心里却也在寻思:不知宁澄江会如何作答。
  宁澄江仍旧微笑,眼里却殊无笑意,“本王瞧着,个个都是好的。金大人大约也是前世修来的好福气,才能有这么些温柔美丽、又乖巧懂事的女儿们伴在身侧,旁人羡慕都来不及呢。”
  “话虽如此,可女儿们一个个大了,做父亲的也得为她们操心,担心许不着好人家,反害得女儿受苦。话说回来,若是天下男子都像王爷这般才貌人品,我也用不着发愁了。”金昀晖意有所指。
  宁澄江抿了一口茶,闲闲道:“大人您多虑了。”
  金昀晖见他不接茬,却也无法。玉璃等人听他谈起终身大事,早面红过耳。玉璃轻轻咳了一声,金昀晖便顺势找台阶下,“瞧我这记性!光顾着说这个,都忘了她们几个还站在这里呢!罢了,你们先下去吧,我与王爷还有正事要谈。”
  既如此,玉璃等人便告辞离去。在转身的一刹那,她悄悄抛给宁澄江一个媚眼——然而她平日过于沉重,那眼风里很难说有几分妩媚的滋味——但终究是媚眼,可惜宁澄江没有瞧见。
  玉言瞧着她们一个个魂不守舍的,心里暗暗发笑。她回到自己屋里,先补了一个觉,又起来临了一回字——写字能静心,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里隐隐发乱——也许是因为知道宁澄江将要找她的缘故。
  到了午后,果然就见前厅里伺候茶水的小丫头蓉儿跑来找她,说是容王想见一见五姨娘母女。
  玉言转头问文墨:“五姨娘呢?”
  “小姐您忘了,五姨娘在后院伺候老太太抹骨牌呢,可要派人唤一声?”
  玉言想了想,“罢了,没的扫了老太太的兴,想必也没什么大事。”初来的时候,老太太是不大待见苏氏的,好在苏氏温柔妥帖,日子久了,便渐渐看得入眼了。
  她换了一身衣裳,便带着文墨往前边书房里来。宁澄江已然候在这里,他轻轻笑了起来,“二小姐。”
  玉言恭谨地行了一礼,“见过王爷。”
  一时两下无言,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宁澄江又笑了起来,他真的很喜欢笑。或许是因为前世上过温飞衡的当,玉言对爱笑的男人总含着几分警惕,她只淡淡道:“不知王爷找我们来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想看看你们如今过得怎样?”他细细打量着玉言,觉得她的气色比初见的时候好了许多,那时冻恼奔波,人是瘦骨伶仃的,现在她应该过得很好了——他相信她是有本事让自己过好的。也不知为何,自从第一次见面,这女孩子的身影就在他头脑里萦绕不去,也许因为她实在不像个女孩子,因为她长着一双大人的眼睛。
  “我很好,我娘也很好,王爷就不必费心了。”
  她的语气淡泊至极,倒让宁澄江凭空生出几分气恼,他挑了挑眉毛,“说得果真轻巧!你忘了当初是谁把你们娘俩从冰天雪地里救上来的吗?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玉言故作惊诧道:“自古圣人都是施恩不望报的,怎么王爷一向自诩贤明,做这么一件小小的善事还巴巴地等着人来报答,这可不是君子之风呀?”
  宁澄江被她说得脸微微红了一下,索性耍赖道:“本王从没说过自己是君子,纵然往日是君子,今儿我偏要当一回小人,你且说说,你准备怎么报答本王的恩情?”
  十五岁,到底是个孩子,三两句就上劲了。玉言暗暗失笑,嘴上却道:“若我没记错的话,一月前我爹也曾遣人带了礼物去王府致谢,王爷您你礼也收了,怎么还好意思来,莫非是嫌不够?若是如此,您看这府里的东西,什么值钱只管带走,想来我爹也不敢怪罪。”
  “把你带走可以吗?”宁澄江本想说句顽话,话一出口就自悔失言,这句话怎么听都有调戏的嫌疑。
  玉言的脸果然黑了,她看着宁澄江一脸的自恼,心里蓦地软了下来:罢了,前世今生的年纪加起来,她都可算是宁澄江的长辈了,何必去跟小孩子计较呢?玉言只得又回转过来,她自嘲地笑笑,“在这府里我却不值钱呢……”
  “嗯?”宁澄江原没听清,玉言又道:“算了,不跟你闹了。说实话吧,你找我到底是要干什么?”
  宁澄江看了一眼她身后,玉言会意,吩咐道:“文墨,去泡壶好茶来,做得细致些,慢慢来,迟一点也不要紧。”
  文墨本就机警,答应着去了。这里宁澄江方正色道:“实不相瞒,此番我的确是来找金大人的。”
  玉言笑道:“让我猜一猜,你来找他,想必是要我爹加入你的阵营?”
  “正是如此,金大人在朝政上一向持中立态度,左右逢源,实力不浅。若能说服他成为本王的助力,那是再好不过了。不过我冷眼瞧着,金大人的态度似乎很不明确。方才我与他聊了半天,言语中诸多试探,终究没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那个老狐狸一向如此,没什么可奇怪的。”
  做女儿的这么说自己的父亲,宁澄江不觉瞪大了眼。玉言冲他笑笑,满不在乎的说:“怎么,我说的不对么?”
  “我本以为你很尊敬他呢!”
  “我为什么要尊敬他?他虽生了我,又没养我,若不是他,我和我娘也不用受这么多年的苦!”
  “他如今也算对你们很好了。”
  “那也是他应该的,欠下的债总得还。罢了,不扯这些有的没的了,还是说回正事吧。”玉言道,“依你方才的话,我爹他既没答应你,也没明确拒绝你,所以你希望有人拉他一把。”
  宁澄江满面笑容,“你真聪明,这不,我来找你帮忙来了。”
  “您太高估我了!”玉言嗤笑道,“我不过一小小女子,哪有那样的本事!”
  “你可以的,从你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你很有心计。”
  很有……心计,这真是在夸她吗?玉言干笑了两声,“你这么想,我爹可不一定这么认为。”
  “他会相信的,我已经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了他,连理由我都替你想好了,就说你从前曾师从一位异人,颇有些识见,头脑胸襟实非寻常女子可比。”
  这才像句人话,玉言稍稍舒服了些,“所以,你是要我在你爹面前狠狠地推荐你啰?”
  “也不必做得如此明显,你只要稍稍偏向我一点就好了。若我料得不错,金大人恐怕不日就会找你谈话,到时就全仗你见机行事了。这次的事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往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只管派人来找我,我决不推辞。”宁澄江语气诚恳,颇令人动容。
  宁澄江本不该她什么,可是他自发自愿地愿意欠她这个人情,玉言便也乐得坐享其成。当下她微笑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出乎她意料的是,金昀晖当晚便叫了她过去。这老狐狸这么多年一直摆出一副淡泊名利的模样,如今终于也坐不住了。
  金昀晖坐在书桌旁那张红木躺椅上,面容慈蔼。他招手示意玉言过去,“来,过来挨着爹坐下,咱们父女之间用不着这么拘束。”
  玉言只好照做,同时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脸孔,“爹找我有什么事?”
  “没有什么,只是你回来这些日子,爹也没陪你好好说说话,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他沉吟片刻,方和煦笑道:“告诉爹,你们娘俩在恽城的日子是如何度过的?”
  他如此问,大约是有补偿她们的意思。玉言也不夸大,只拣那最平凡不过的事徐徐道来,因为知道最平实的语言才是最打动人的。她并没刻意诉苦,反而努力营造出一种坚强的假象,越是这样越招人同情。
  金昀晖的眼眶仿佛有一点微红,他拍着玉言的手背,“好孩子,你受苦了。你放心,爹以后一定会尽力对你们好的,绝不会让你们吃亏。”
  玉言忙道:“爹,女儿并不是在要求什么,只求爹看在娘多年辛苦的份上,往后好好疼顾她,别辜负了她对您的情义就是了。”
  金昀晖颔首,“这是自然。”
  她知道,经过此番彻谈,苏氏至少是没有冷落之忧了。苏氏终究看重与金昀晖之间的情分,玉言也只能为她做到这一步了。她在心底微微地叹息了一声,随即摆出正襟危坐的架势,等着金昀晖后面的话。
  叙过了情,接下来就该谈利了吧。

☆、成谋

  “据他们说来,你还颇通文墨,怎么,你娘这般开明,还肯为你请先生吗?”
  “爹爹谬赞了,女儿只些微识得几个字而已。至于请先生,此事也是凑巧。当日有一落魄人物来到我们村子,投宿无路,还是我外祖家见他可怜,请他来家暂住。那人感激之余,便教我念书识字以作回报。”
  金昀晖笑容可掬,“想来你学得了不少东西?”
  玉言一脸懵懂,“女儿资质愚钝,况且所学未久,谈不上多少收获。不过听他们私下说起,那位先生大约真是位高人,学识渊博不说,听闻他还曾在朝为官,不知是出于什么事故获了罪,才被赶了出来,潦倒至此。”
  “他可曾跟你说起朝中的形势?”金昀晖急不可耐地问道。
  “爹爹又说笑了,我是个女孩儿,他跟我讲这个作甚?”她见金昀晖露出失望的脸色,想了想,又道:“对了,有几回他确曾漫不经心地提起过,女儿虽听不大懂,也模模糊糊地记得几句。”
  “噢?他说了些什么?”
  玉言努力地撑着头,慢慢道:“他仿佛说,当今圣上膝下原有十三子,如今只得九人,且其中不肖者居多,真正贤能者,唯二人而已。”
  金昀晖忙道:“是哪二人?”
  玉言想了想,“我也记不大清了,依稀是说容王……还有雍王来着。”
  金昀晖听着,与自己素日所知似也相吻合。皇后之子早夭,不存在夺嫡之患。余下诸子之中,或庸碌无为,或暴戾乖张,或怯懦少勇,能有希望角逐皇位的,的确也只剩下雍王与容王了。论起来,他这些年在朝中从不站队,总以明哲保身为上,从前或许是求全之道,可如今局势这般动荡,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拉拢他,也不知有多少人将他视为眼中钉,他想全身而退显然是不可能了,因此不能不为自己找一个靠山。只是,他该投靠谁呢?
  想到这里,他便又笑问道:“玉言,那位先生有没有说谁最有希望登上皇位?爹只是随便问问,你若记得便说,记不得便算了。”
  玉言摇了摇头,“那位先生之说,帝位乃天命所定,非人力所能更改。不过他倒是说了,容王殿下心性仁厚,是明君之才,至于成或不成,那就看天意如何施为了。他自己后来也坦承自己得罪了当朝权贵,才落得如此下场。后来也是容王接了他出去,赠他金银,与他谋生之资,他才不至于穷困至死。女儿也是从那时起得知容王贤名,因此初来时才贸贸然请其施救,换做寻常的达官贵人,女儿是万万不敢上前的。”
  她这番话半真半假,苏家确曾接待过一个穷酸秀才,也曾教她识字,可不是什么朝廷命官,更不会与她说起朝政大事。宁澄江做下的善事也不止这一件,拉拢一个小小官吏也是寻常——且不论他是何图谋。
  玉言将两件事杂糅在一起,使人半信半疑;加之她以稚子声口缓缓道出,旁人也只当她转述的话都是真事,万万想不到这些都是她一早设计好的。
  只有最天真的孩子,才能骗过最老成的大人。她可不想这么早便暴露自己的本性,因此便将宁澄江的计划稍稍做了改变,既能使自己置身事外,又能在维持自己纯良外表的同时达到目的,何乐而不为呢?或许她这一招也是跟宁澄江学的,论起伪装的本事,那人若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或许有一天,他会骗过天下人呢。玉言脑海里陡然闪过这个念头。
  金昀晖陷入了沉思:论起聪明才干,雍王与容王实平分秋色;论家世背景,两人也是旗鼓相当。论起年庚,雍王排行第六,如今已经十八,容王才得十五。如此看来,似是雍王更占优势,不过本朝并无立长之说,也难十分断定。
  他又想起玉言方才的话,的确,雍王心思深沉,喜怒不形于色,着实难以相处;反观容王,谦和得体,却是平易近人得多。况且容王虽年幼,羽翼未丰,但正因如此,自己的加入才显得更有分量,他日若大业得成,功劳簿上必定少不了自己这一笔。
  想到这里,金昀晖心上那杆秤便向容王倾斜了许多。但他终究为人谨慎,因此只掩饰着笑了一笑,道:“好了,爹知道了,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歇息吧。”
  玉言便起身告退,同时悄悄捺下嘴角一抹得意的浅笑:她的任务算是完成了,而且完成得很不错呢。她知道,金昀晖今夜必定会辗转难眠了,但不管怎样,他最终一定会投入宁澄江阵营的。至于他选择用多大的真心来辅佐这位容王,那就不得而知了。
  走过苍苔露冷的小径,文墨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这大冷的天,老爷也不知起了什么稀奇的念头,非得把小姐您叫去谈话,真是苦了我们做下人的!”
  玉言奇道:“是我在那儿耐着性子听父亲讲话,怎么成了你受苦呢?”
  文墨苦着脸道:“老爷那屋子暖得跟春天似的,我却在外头寒风里站着,都快冻成冰柱子了,能不苦吗?”
  玉言笑道:“那你回去之后记得快点灌一个汤婆子捂着,再把火盆烧得旺旺的,若是还不够呢,就去打一盆滚水来,把你那双纤纤玉足放进去,保准你从脚心都暖透了。”
  文墨嘻嘻笑道:“小姐就会取笑我,若是烫起了燎泡,我还得向你讨要那獾油炼的烫伤膏子呢,只怕小姐舍不得!”
  “就数你能说会道、骄里娇气的,哪里像个丫鬟样子,竟比做主子的还爱娇呢!没见过你这般放肆的!”玉言嗔道。
  文墨仍旧嬉皮笑脸,“那也得仗着小姐疼我,我才肯放肆呀!这个呀,就叫做恃宠生娇。”
  玉言听她如此说,也掌不住笑了出来,“行了,快回去睡觉吧,再晚些,明儿早起又得嚷嚷着没精神。”她嘴里如此说,心里却不是不触动的:最初的时候,她只想着拉拢一个得力的人手,可相处的日子久了,却也渐渐生出一份感情来。日后文墨走了,这些欢声笑语怕也要离她而去了。
  将近玉言所居的碧梧院时,文墨轻轻咦了一声,“这么晚了,小姐屋里怎么还亮着灯呢,敢是出来的时候忘了将油灯罩灭么?”
  玉言眯起眼睛打量着前方,她记得清清楚楚,出来的时候天尚未黑透,根本就没点灯。如此看来,大概是有不速之客来访了。
  四姨娘穆氏一阵翻箱倒柜,好不容易寻着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心里止不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