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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臣嫁,臣要回家-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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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那句话,我再次问他,“你怎么了?”
    这一次,他没有沉默,也没有躲闪,而是回视着我,静静地说,“我想通了。”
    想通什么?我愕然看他。
    他盯着我,一字一顿,笃定地说,“我其实根本就不喜欢你,我接近你,只是为了权势而已。”
    我没说话。
    他就继续往下说,“凤血诅咒已经没了,毕竟你的血被换了好多。我之所以会来这里,是想告诉你,从今以后,你可以和连夜在一起,但是……君国的皇位,要给我了。”
    他的话说得流利得很,像是不知道练习了多少次,我听到了,却又像是没有听到,正恍惚间,就听他一遍遍地重复,“你别奇怪,也别起疑,君国的皇位你本来就不屑不是吗?你不屑,但我珍惜。”
    “我不喜欢你,从来,根本,一丁点都不喜欢你。”
    “你把皇位给我,我发誓不再纠缠于你,这桩生意你并不吃亏,不是吗?”
    我抿唇不语。
    他笑了笑,低头看了看我摊在桌案上的城防布阵图,他挑一挑眉,一脸睥睨,“打仗这事我在行得很,你要打连颍?我来吧。”
    我沉默了好久,好久,一直盯着他的脸,可他的神情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伪饰,他不躲不避地与我对视。
    我确定了,他,是真的不喜欢我了。
    莫名有些失落,可更多的,是松了口气。也好,也好,他想通了,各取所需,以后也势必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不是一举几得吗?
    我沉默了好久,他就一直盯着我看着,也许是看到我的情绪有些低落,他突然说,“我说我不喜欢你,并不是说从今往后都不再见你,你,你……”说到这里,他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似的,突然间视线扫到了摇篮,如遇救星,他脱口而出地说,“你的女儿很可爱,我会不时来看她的!”
    也好,我莫名其妙觉得宽慰了几许,今生无缘做恋人,但好歹,还能做朋友,是不是?
    我点点头,看着他,一字一顿,“你要小心。”
    他明白我说的是讨伐连颍的事,点一点头,一脸轻蔑,“舜国我都打过了,还在乎区区一个连颍?更何况,君国的兵力,本就是你的,为你打一次仗,换一个皇位,值。”
    他觉得值就好,我起了身,收起布阵图,边收边说,“禅位诏书我会尽快拟成,早日助你登基,哦,还有你我的关系,我拟休书一封——”
    话未说完,一只手却被他紧紧握住,他用一种明明颤抖却故作镇定的声音,飞快地说,“不用!”
    我愣了愣。
    抬起头,看着他,他一脸的激动,按着我的手,一字一顿,强调着说,“不,不用休书。”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看着我,想来是看到我一脸愕然,他眸光一闪,脸上的激动渐渐敛去,重新换作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他戏谑一笑,无所谓地说,“休来休去的多麻烦啊!再说了,我也听惯了别人叫我皇夫。”
    “可你很快就会是皇帝。”
    “那又怎样?我不介意。”
    他不是不喜欢我了吗?为什么会不介意?他不怕自己将来的妃子介意?
    我要再问,就听他轻蔑地说,“我登了基,权力在手,有的是女人争先恐后地要嫁给我,谁还会记得我曾经是你的皇夫?没关系的。”
    哦……也是。
    那便算了。
    那一日,卿安从崇元殿里离开时,眼神很奇异。他看着我,看了很久,像是看什么明明不舍得割舍却必须要割舍的东西似的……他的眼神和语言很不相符,可他说的很明白,他不喜欢我,自始至终,都不。
    而他确实一直对权力很热衷的。
    我注视着他的离开,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
    我和卿安约定好了,他捉到连颍,带来给我,我要亲自折磨他,才可以。
    他答应了。
    而卿安彻底离开之前,对我说了一件事以及一些话,他转告我,顾朗离开了。
    我对着被顾朗丢下的那张连夜相貌的人皮面具,坐了足足半夜。天光大亮的时候,我牵起了一抹笑,喃喃地说,“祝你幸福,哥哥。”
    那之后的三日里,我多数时间在太医院,莫问和太医们已经研制出了诊疗方法,已经对症下药,连夜的眼睛被纱布蒙着,只需再等两天,拆开纱布,就可以恢复光明。
    这个消息令我开心而又唏嘘。
    连夜的眼睛看不到,却闹着非要见连如画,我没有办法,在征得莫问的同意之后,命人将他小心挪回了崇元殿。
    在那里,他们父女终于得以团聚。
    说来也真的是奇怪得很,连如画打从出生就极爱哭,顾朗怎么哄她都没有用,即便他戴着与连夜一模一样的面皮。
    可是他们父女初见的那一刻,像是有心电感应,连如画眨了眨眼,又眨了眨,怔怔愣愣地盯着眼睛被纱布遮起的连夜,突然之间,咧开嘴巴,甜甜笑了。
    连夜俯身亲了亲她,唤了声“乖”,也笑了。
    。
    又三日,浑身是血的连颍被卿安亲自送到了我的面前,卿安不愧是卿安,心够狠,他挑断了连颍的手筋和脚筋。并在他与连夜有七分相似的脸孔上面,刺了字。
    我原本是要亲自惩罚他的,可事已至此,血腥得很,饶是我对他围杀连夜的行为痛恨入骨,也只得一刀扎入他的心脏,给了他一个痛快。
    卿安眉眼深深地看了我半晌,就在我以为他要对我说什么话时,听到他轻嗤,“妇人之仁!”
    一副“果然君国交给我治理是没有错”的样子。
    我笑了笑,却脸色苍白,血腥味闻得我不舒服,我闭了闭眼,抬手从怀中掏出禅位诏书,递给卿安。
    他好久好久才接过去,最后,看我一眼,也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无话可说,只有一句:也祝你幸福。
    。
    我和连夜的大婚,在九天之后,刚好那一天,连如画满月。
    那一天,连夜的眼睛恢复正常,炯炯有神,总是看着我笑。
    他很高兴。
    我也很高兴。
    被我放出宫去不知道在哪里隐居的陆笺送来贺礼,代表他和齐太后。贺礼中附了一张纸,上书三个字,“对不起。”
    这一句,不知道是对我,还是对连夜说的。又或者,是对我们两个?
    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祭拜天地,祭拜太庙,拜天地,跨火盆,为婆婆敬茶……
    是的,我有婆婆。正是齐妍。
    连夜找到她了。
    她果真和齐蕊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她很温柔,看着我笑,瞧见连如画时更是欣喜得不能自已。
    她还活着,上天庇佑,身子虚弱没有关系,皇家最不缺的,就是调理的东西。
    那之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我和连夜一起,朝坐在上位的爷爷,跪了下去。
    爷爷激动得几乎老泪纵横,他拉着我的手,哽咽不能语,我笑了笑,轻声说,“哥哥只是出去散心罢了,会回来的。”
    爷爷眼睛一亮,抬手拭泪,嘴里说着,“怎么哭了?高兴的,高兴的……”
    他是真的很高兴呢。
    我没想到,会收到来自杨乐心和萧祐的贺礼。杨乐心说,多亏了我的血,萧祐的身子已然渐渐大好了。他们离开了隐门,决定四处去游玩。她说,从此以后,无论是生是死,她都会陪着萧祐的。
    真好啊,是不是?
    我把信给连夜看,他哼了一声,漆黑如墨的凤眼盯着我,凉凉地说,“你倒还是挺关心他的。”
    又吃醋了。
    那晚洞房花烛,阔别许久,我思念他思念得很,第一次在欢爱当中主动,骑在连夜的身上,上下耸动,大汗淋漓……
    渐渐的他终于察觉到了我的诚意,不气了,也不吃醋了,搂着我一遍遍地求欢,一遍遍地说着我爱你。
    嗯,傻瓜,我也爱你。
    。
    【小番外一下子】
    最近我有一件十分苦恼的事,嗯,怎么说呢……挺难以启齿的……
    我好像……又怀孕了。
    连夜高兴得很,摸着我的肚子直说“好孩子,来,动一动,让爹爹听听”,我笑他孩子气,更笑他不解情趣。
    他抗议我说他不解情趣,并问我为什么这么说他,我红着脸,说不出话,可眼神难以控制地看向了他的下身……
    那里,早因为不断磨蹭我的身子而高高立起来了。
    他低下头,看到了,恍然大悟,抬起手一拍额头,飞快地说,“你不说我倒忘了,你一怀孕,我不是又要禁欲好多时日?”
    我羞得满面通红,他,他,他说得好像我是在暗示他该滚床单了似的!(然澈:你难道不是吗亲……风雅:滚!)
    他倒真是极有效率,三两下扒了衣服,又凑过来了……
    唉……也许莫问说得对,我真该多吃些补品,好好养养身子,才能……
    才能满足他如狼似虎的师兄?
    说起莫问了,我犯愁呢,连宝喜欢连如画我可以理解,怎么最近眼瞅着初一十五俩崽子也整天对着我家女儿流哈喇子?
    我认为这件事有必要和连夜汇报一下,正要开口,却见悬在我身上的他皱了眉,有些恼,“你居然有空想别的事?”
    狠厉一撞,到了嘴边的话霎时间转变成一道呻吟,千娇百媚的,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都说不了了……
    夜,还很长。
    未来的路,更加长呢……
    【全文完】
    。
    感谢大家这几个月来对澈的包容以及支持,谢谢你们,真的很感激。无论如何,连夜与风雅的故事讲完了,我自认为,他们是幸福的,因而自己也觉得幸福。下本新书已经开了,链接在本文的简介里面有,可以直达,书名暂时叫《BH王妃·魔女要翻身!》,是BH系列的第三本,讲的是一个小猫妖和一个腹黑王爷外加邪美师父的故事,会是第三人称,也会有很多崭新的设定,会有很多新的尝试,希望喜欢澈的朋友能移驾支持~
    谢谢你们一路相随,我无以为报,唯有不再像以前那样结局一本书就离开一阵,我会一直在这里,为你讲下一个故事。





     【番外篇·雅夜之鸡飞狗跳的婚后生活(1)】
   
    后宫的生活真的是太无聊了,尤其是你的夫君每日要早早起身上朝,而你的娃儿连话都不会讲,长期停留在流口水、舔手指以及望着你呵呵傻笑的状态之下。唛鎷灞癹晓
    我闲得几乎要长毛了。
    若说每天有什么事情算得上是波澜,怕是只有两件——一,晚上就寝时连小狼死皮赖脸地对我进行纠缠,二,早起上朝时连小狼不要脸地进行赖床。
    第一件事不用我多说想必大家也想得到,第二件……我必须要说一说了!
    他坏得很,真的,除了爱卖萌,爱撒娇,还爱赖床!我们大婚之后,天气渐渐冷了,明明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大男人连夜,却极端理直气壮,每天早上——是的每天早上——李德贵在屏风外出声示意陛下该起床了,最开始的那一刻,他的反应绝对是装睡,装没听到。我冷冷一笑,抬手掐上他的半边俊脸,“装什么装?我都听到了你没听到?沆”
    他还是装,但长长的睫毛通常会眨,这就泄露了他其实已经醒了的事实。
    我歪着脖子看他一眼,鄙视地道,“连如画都比你醒得早!”
    我这句话通常是有效的,但这个效果在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的情况下是与我的初衷相背离的——我说他不如连如画不是吗?好,他来劲了,他就偏偏要跟连如画比腚。
    闭着眼睛也不睁开,朦朦胧胧地就往我怀里钻,还边钻边念叨,“好冷,抱抱。”
    嗯,这就是第二件法宝——撒娇了。
    我嫌恶地一把推开那个故意在我胸前蹭啊蹭的脑袋,哭笑不得地道,“你有完没完?像你这样连床都不肯起的爹,怎么给连如画树立榜样?”
    说这句话的时候,为了加强我的语言的可信度,我通常会抬手指一下与龙床相距不远的摇篮。
    摇篮里,我女儿也确实乖巧,一听到我的声音就依依呀呀地应,虽然没有人听懂她说的是什么,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一出声,就说明,她是醒了的。
    连如画的早早清醒令连夜十分沮丧,但是,是的但是,这么一点点的沮丧,不足以让他立刻克服对床榻以及我的眷恋,起床投身到朝堂的怀抱。
    比连如画比不过,他索性就不比了,我不许他在我的胸口蹭,他就该搓我的腰,还边揉搓着边振振有词地道,“真的不是我懒啊好吗,谁让你身子这么软……”
    我嘴角一抽,隐约有些明白为什么古代有“从此君王不早朝”了——但是这么一明白,就让我有些堵得慌,抬头瞪着连夜近在咫尺的俊脸,我有些气恼地说,“你是说我很胖?”
    很胖其实倒也没有,但是说真的,生连如画那段,我机械地不知道硬塞了多少补品,再加上刚刚生完娃不久,身子的确没有恢复到生孩子之前的窈窕——但是,你们懂的,这些话我自己能说,连夜是不能说的。
    可惜他并不明白。
    他一听我的注意力被自己的身材吸引走了,以为我不再关注他是否起床的问题,于是他很开心。他很开心地在我的嘴角亲了一下,手指灵活如蛇地挑开腰带往我亵裤里钻,一边做着这么猥琐的事,他一边笑,“还好啊,有肉最好,好抱。”
    去你妹的“有肉最好”!!!!
    我恼羞成怒,并立刻发飙,左脚一抬,狠狠一踹,一只手正从我小腹处往下探的连夜顿时飞离床榻,径直落到了铺着白色羊毛地毯的地上。
    那一刻连夜的眼睛都红了,不是怒,是要哭,抬起脸瞪着我,他委屈得不能再委屈地控诉我道,“你,你怎么这么厉害?!”
    他修养好,所以不说脏话,但我估摸着“厉害”二字在这里并不是夸我这凌空一脚使得好的意思,想来是说我泼妇?他一说我也不介意了,抬手晃了晃拳头,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我不仅是个泼妇,还是个十分有行动力的泼妇。
    掀被作势要下床再教训他两下,连夜勃然色变,也不瘫在羊毛地毯上装疼了,迅速爬起站直身子,一副十分令人欣慰的迫不及待要去上早朝的朝气蓬勃的模样。
    摇篮里,连如画明明就看不到我和她爹在做什么,可想来是听到了些动静,她觉得热闹,小爪子很高兴地抬了起来,胡乱挥着,嘴里依依呀呀地说着什么——那架势,像是在对她爹爹说再见。
    连夜看我一眼,凤眼一弯,嘴唇撅起,仍是在装可怜,我还他以秋风扫落叶般寒凉的一眼,他身子一颤,摇摇头,火速又憋屈又无奈地走了。
    外间,负责给连夜更衣的筱玉探头探脑地朝我这里看过来,她机灵鬼怪地朝我竖了根大拇指,以唇形说,“娘娘厉害!”
    我觉得这句“厉害”应该是夸我的了,于是我甚高兴,转身施施然走近摇篮,安抚了一下我的女儿,然后就回了依旧温热的床榻,缩被窝继续补觉。
    婚后第一次上早朝前的起床活动,就这么圆满并愉快地落下了帷幕。
    当然,那一晚的床上运动,连夜假公济私公报私仇,狠狠地报复了我将近半个晚上……
    早上时我踹他一脚,半夜里,他几乎把我的老腰跟折腾酸……
    咳咳,当然这都是后话啦,更厉害一点的那个还是我,不是吗?
    。
    第二天,连夜学聪明了,他不再偷鸡不成蚀把米地胡乱“夸赞”我了,也不再装睡,而是装模作样地对我说,“我不舒服,唔,今天就不去上朝了吧?来,好风雅,给我抱抱。”
    他说不舒服,不管是真是假,我的下意识反应总是会紧张,摸摸他的额头,不烫,抬手抚他胃部,担忧,“疼么?”
    他摇头,不疼,手掌下滑,是肚子,我更紧张,“可是吃坏了肚子?”
    我是真的很紧张,生怕他不舒服,因而没有注意到他那双漆黑如夜的凤眼里隐隐漾着一丝坏坏的笑。他摇摇头,仍是道,“不是。”
    我的手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地再往下滑,不自觉地碰到某样硬挺如铁的东西,我愣了愣,惊叹,“难道是……昨晚用力过度?”

    我发誓我这次是真的没有搞笑,他昨晚确实不知节制,要了一次再要下一次,要完下一次居然还没完……可我的话,令连夜嘴角一抽,他几乎是磨着牙根儿低低地说,“才不是!”
    我甚茫然,那到底是哪儿?抬眼看着他,我终于有些警觉了,眯着眼睛询问他道,“连小狼,你……不会是在装吧?”
    装睡与装有病同罪,他大约是想到了昨天早上我那极其优秀的凌空一脚,不由得嘴角一抽,立刻道,“怎,怎么会!”
    “那你究竟是哪儿不舒服?”我皱紧眉,直起身,一脸认真地说,“不舒服是要叫太医的。”
    他脸色一变,一爪子就扳住了我的胳膊,焦急地说,“我,我……我心里难过!”
    呃?
    见我怔忡,且这么一怔忡就不喊御医了,他顿时放心了,抓住我的手往他左边胸膛上按,还边按边煞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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