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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填房嫡女-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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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倒显出独属于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讨人喜欢的鲜嫩明媚来。
“缨络,去将那个八宝项圈取来,给小十压压福气”。
舒莫辞拿出手的东西自然不会寒碜,舒月浅喜动颜色,连声说着怎么好意思,又教着舒月泓说谢谢大姐姐,一时倒有宾主尽欢的意思。(未完待续)
☆、183 蘅芜
八宝项圈拿过来后,那金灿灿的颜色、沉甸甸的手感让舒月浅的笑容又大了几分,极是热情的拉着舒莫辞说着府中的闲话,舒莫辞耐心听着。()
舒月浅先是说了一通钟氏死后,紫姨娘在府中的“嚣张行径,”又颇有点炫耀了说了舒月泓在老夫人面前如何如何得宠,最后说到了舒月涵,幸灾乐祸道,“三妹妹怕是要被老夫人关到出嫁了,听那些奴才说,她已经两年没开口说话了,还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了,不说话能吓着谁?我听人说总是不跟人说话,到后来真有可能会哑,她要是真哑了,看她还怎么傲!”
舒莫辞笑笑,“三妹妹心思重,又不知道怎么惹恼了老夫人,一直禁足,心思郁结也情有可原,只可惜老夫人不让我们去看她,否则姐妹一场,倒是该常常去陪陪她,好解她心中苦闷的”。
舒月浅顿时来了精神,表情也暧昧且意味深长起来,“大姐姐你还不知道?”
舒月涵与程正则的亲事定的那么突兀仓促,当天又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虽然老夫人严令封口,府里的人总能闻出那么一点两点腥味,舒月浅也听到了一点风声,不过具体情况她不知道,只知道舒月涵在有外客的时候去了外花园,与程正则碰上了,后来又被舒月滢亲自抓奸。
舒月浅挤眉弄眼、加上自己的想象以及艺术夸张手法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说了,末了意犹未尽感叹道,“整天以嫡女自居,还以为她多高傲呢,竟然看中了个寒门举子。连是五妹妹的未婚夫婿都顾不得了,啧啧,难道真是被那程进士的皮相给迷住了?”
舒莫辞蹙眉,“二妹妹,这样的话以后不能再说,传出去伤的是我们所有姐妹的名声”。
舒月浅一下噤了声,她再无知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守孝二十七月期满。还有五个月她们就能除孝,也就意味着她们都要一一出阁,最先是舒莫辞。其次就轮到她,两年的孝期消磨了她身上的浮躁,在大姨娘日复一日的苦口婆心中,她也能隐约明白秦家的亲事的好处。她不想还没嫁过去就被婆家怀疑贞洁名声。
舒莫辞见她知道厉害,也不再提。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舒月浅就提出告辞,倒没像之前死赖着非得用了晚膳再走,舒莫辞也没留。客客气气将舒月浅姐弟送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杨氏带着舒月滢和舒月澄来了春晖阁,杨氏对舒莫辞避居西郊别院两年的内情虽算不上是心知肚明。但也知道绝不会是舒莫辞惹了老夫人厌弃,被老夫人放逐出去。不但制止舒莫辞起身行礼,还带了些补品,说是给她补身。
舒莫辞也没推辞,道谢命缨络接了下来,杨氏主要是来拉拉关系,也没什么事,杂七杂八的说着府上的琐事,舒月滢除了刚开始的寒暄,之后一直没开口,以前板正的端庄被浓浓的阴郁覆盖。
舒莫辞淡淡扫了一眼,关心道,“五妹妹是不是身子不适,怎的无精打采的模样?”
杨氏尴尬笑了笑,自从程正则和舒月涵的事发后,舒月滢一直是这幅所有人都欠了她的阴郁模样,她开导过很多次,却一点效果也没有,这道坎总要她自己跨过去,“许是姐妹们都在守孝,滢姐儿没了玩伴,没什么精气神”。
舒莫辞赞同点头,“说来也是,五妹妹正在爱玩的年纪,府中的姐妹却都要闭门守孝,倒真是闷坏了五妹妹,说起来,温府的十五姑奶奶邀我一起去看今科举子打马游街,不如五妹妹随我一起,权当出门散散心”。
杨氏惊喜下一连声的道谢,舒莫辞这是明摆着要抬举舒月滢了,能跟温府的贵人们打好关系,还怕找不到好婆家?
舒莫辞温和说着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目光移向杨氏身边的舒月澄,两年里舒月澄长高了很多,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胖,才和舒月池一般大的年纪,乍一看竟似有十六七了,一双眼睛被脸上的肉挤成了一条缝,怎么看怎么贼眉鼠眼。
舒月澄的视线在抱夏中摆放得体的各色古玩物件上贪婪扫过,又一一扫过舒莫辞身边的丫鬟,最后停在蘅芜脸上,炙热的几乎要燃出一个洞来。
这两年舒莫辞将苗妈妈和缨络、红缨等带去了别院,留了辛妈妈和蘅芜在春晖阁管理一众事务,辛妈妈喜蘅芜人物出众,收作了干女儿,认真教导,两年下来,蘅芜越发沉稳干练,只遇到了这样的目光却还是羞恼恐惧,俏脸涨的通红,却又不敢怎样,只好深深将头垂下,同时不动声色往舒莫辞身后靠了靠。
杨氏自然也注意到了,偷眼见舒莫辞神色淡淡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忙偷偷扯了扯舒月澄的袖子,让他收敛些,不想舒月澄竟甩开她的手,谄笑着开口道,“大姐姐神仙样的人物,连身边的丫鬟都这么水灵,弟弟跟大姐姐讨个人情,要了这丫鬟,还望大姐姐成全”。
蘅芜没想到她竟这么不要脸的说了出来,又羞又急,恨不得唾他一脸,却也知道这时候她根本不能随意动作,更没有资格说话,只能勉强镇定,不断的告诉自己大姑娘绝不会将自己送给舒月澄。
杨氏吓了一跳,忙斥道,“澄哥儿,你胡说些什么?还不快跟你大姐姐赔罪!”
舒月澄不屑冷哼,“不就一个丫鬟,大姐姐难道还会驳我的面子不成?”
杨氏急的跳脚,不说舒月澄在舒莫辞面前肯定半分“面子”都没有,这般兄弟要姐姐的贴身丫鬟像什么样子?他平日在自己院子里胡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没看见,想不到竟然闹到舒莫辞这里了。
“大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大姐姐把小八看的眼珠子似的,什么好东西都往他那送,都是弟弟,难不成一个丫鬟都舍不得给我不成?”(未完待续)
☆、184 舒月澄
“大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大姐姐把小八看的眼珠子似的,什么好东西都往他那送,都是弟弟,难不成一个丫鬟都舍不得给我不成?”
舒莫辞翘了翘嘴角,“七弟说的是,不过一个丫鬟,姐姐断没有舍不得的道理”。
舒月澄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得意扫了一眼蘅芜,蘅芜脸色发白,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她宁愿死,也不会跟这个淫…虫纨绔回去!
“不过这丫头却是我用惯了的,半刻都离不得,这样我送七弟五百两银子,七弟自己买个合意的,岂不是比这粗手粗脚的丫头好?蘅芜,去取五百两银子来”。
舒月澄阴沉下去的脸猛地一亮,五百两!他买五个姿色上等的丫鬟都绰绰有余!他毕竟才十三岁,吃用一切都在府中,没什么花费,杨氏平时虽然大方,但也不会这样成百的给银子给他花。
“大姑娘,这怎么行?哪里有弟弟朝姐姐伸手的道理?”
“无妨,七弟是男儿家,平日里总有些花费,就当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一番心意”。
杨氏还要再说,却被舒月澄按住了话头,“七姐姐果然财大气粗,爽快!”
杨氏简直想一巴掌给他扇出春晖阁去,她是昏了头才带他到春晖阁来给舒莫辞请安,现在不但没拉到关系,还把人给往死里得罪了!
“姑娘,”蘅芜又进来了。身后跟着一溜五个青色襦裙的小丫头,手里都捧着个打开的小箱子,每个箱子里都是十个码的整整齐齐的十两银锭子。折射着早晨的阳光,晃的人眼花。
舒莫辞赞赏看了眼蘅芜,这丫头果然会办事。
舒月澄拿起一个掂了掂,笑的眼睛连那仅剩的一条缝也没有了,“那就多谢大姐姐了,时候也不早了,小弟就先告退了。你们,带着银子跟爷走!”
杨氏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尴尬说了几句客套话。带着舒月滢跟上舒月澄。
几人一出抱夏,蘅芜就噗通跪了下去,砰砰磕了三个头,“多谢大姑娘多谢大姑娘!”
舒莫辞示意缨络扶她起来。钟氏死了。她守孝三年,连带着也耽误了身边的丫鬟,缨络、小草年纪还小,没什么关系,蘅芜却已经有二十岁了,却是不能再耽误了,“等我孝满,你也该替自己找个出路了。想必你自己心里也有想法,你跟了我几年。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自会尽力帮你办到”。
蘅芜红着眼哽咽道,“姑娘大恩,奴婢都记在心里,奴婢这辈子什么都不想,就想一心一意跟着大姑娘,大姑娘定然不会亏待奴婢,等奴婢老了,有干娘的半分体面就是奴婢的福气了”。
舒莫辞知道这样的话只能听听,毕竟蘅芜还年轻,人才又出众,原本又是个商家小姐,心里没有点谋算是不可能的,“这事不急,你再与辛妈妈商量商量,回头让辛妈妈跟我说说就成”。
蘅芜又道了谢,这才回屋整理妆容,舒莫辞又想到红缨和方画也到了可以许人的年纪了,只这事到底还是该由曲少微做主才是,这次曲少徵高中状元,不知道曲少微会不会回京,她们已经很久没见面,这两年因为她要守孝,曲少徵似乎又很忙,连通信都很少,她着实有些想她了……
舒月澄带着几个丫鬟捧着几个箱子耀武扬威的出了春晖阁的消息几乎是立刻就传到了老夫人耳中,老夫人气的下令禁了舒月澄的足,连族学也不叫他去了,又将杨氏叫到荣安堂狠狠训了一顿,说她再管教不好舒月澄,她就将舒月澄带在身边亲自管教。
杨氏虽暗暗腹诽老夫人就算真的将舒月澄带到身边教养,也掰不过来了,却还是喏喏应下,转身就吩咐人偷偷送了五百两银票给舒莫辞。
舒莫辞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也没推辞,笑吟吟收下,又对那来送银票的杨婆子道,“果然还是亲娘好,七弟再怎么闯祸,都有二婶在后面给他收拾,只可怜我和一众弟妹如此命苦,母亲竟那么早去了”。
杨婆子是杨氏陪房的媳妇,男人在外面替杨氏打理嫁妆的产业,她贴身伺候杨氏,很是得体面,跟在杨氏身边久了,也知道这位大姑娘不好惹,一时摸不着这位清傲端庄的大姑娘跟她一个老婆子说这些做什么,只挑着不要紧的话安慰着。
舒莫辞伤感了几句,话音一转,“更可怜我那亲生的娘,连个承嗣的后人都没有,这两年几乎是天天托梦与我诉苦,只我一个闺阁女子又能如何,只恨不得自己能投做男儿,省得娘在地下如此凄苦”。
杨婆子心中一动,连声宽慰,两人又说了几句,杨婆子瞅着舒莫辞似有疲倦之态,告退出了春晖阁,回去仔细将舒莫辞说的话和杨氏说了,小心问道,“二太太,您说这大姑娘说这番话是想做什么?”
杨氏心中已有成算,却不肯漏了口风,只道,“大姑娘也是命苦,刚出世就没了亲娘,好不容易熬到及笄,及笄礼上竟然出了那档子事”。
杨婆子就着她的话头感叹了几句,主仆二人又转到了别的话题上不提。
很快就到了殿试这一天,舒莫辞没想到平林县主竟然给她写信,邀请她一起去看打马游街,她回信说已经先答应了温丛薇的邀请,她也没介意,说温丛薇已经嫁人了,不会去文昌侯府接她,她接她一起去朱雀大街,到了两人再分开。
舒莫辞也就同意了,这天平林县主果然一大早就到了文昌侯府门口,舒莫辞给她介绍了舒月滢,平林县主还算和蔼的免了舒月滢的礼,将她安排在后面的马车,让舒莫辞和自己同车。
在舒莫辞印象中,平林县主是个脾气古怪、恃才傲物的小姑娘,因为曲少徵的缘故对她抱有好感,两年后再见,她脸上那种纯粹的快乐和自豪却将她身上不讨人喜欢的部分冲刷的一干二净,原本总是半眯着、让她显得阴郁不合群的眼睛也终于睁开了,亮晶晶的满是喜悦。
这种喜悦感染了舒莫辞,也露出一丝笑来,“说起来小女倒是要恭喜县主了”。(未完待续。。)
☆、185 血泪史
曲少徵和平林县主的亲事早已定下,就等曲少徵高中,大登科后小登科,双喜临门。()曲少徵出身名门如今又高中状元,文采风…流,又年少俊秀,放眼整个京城,这样的夫婿也找不出第二个,她确乎该高兴的。
平林县主红了脸,呸了一声,“两年不见,你倒是学会花嘴儿了”。
舒莫辞笑笑没有再说话,以她的性子能说出那样一句话已是极致,反倒是平林县主红了一会脸,忍不住开口道,“九哥是三元及第,大显开国这么多年,三元及第的也只有两个,九哥是第三个!”
舒莫辞点头,“九哥很厉害”。
平林县主顿时笑弯了眼,也许是太过欣喜,又不好意思在其他人面前太过表露出这种欣喜,在遇到舒莫辞这个与曲少徵交情颇好的“自己人”,那种倾诉的**就更强烈了,竟顾不得羞涩,连连点头道,“九哥很厉害的!就是之前那两个三元及第的状元也没有九哥这么年轻!我从小就立志要嫁一个最有才华的人,然后她们就整天笑话我,说我只能嫁给温十三!那个温十三还经常摸我的头,说什么平林啊,看你这样子以后怎么都不可能是个美人啊,我大约是不会娶你的。哼,那个老不羞只比我爹小五岁,谁要嫁给他!九哥比他好多了!”
怪不得上次在温府,平林县主那么不客气的针对温漱流,连带自己这个温漱流的未婚妻也受了连累,原来是从小就结下的仇怨o(╯□╰)o
平林县主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话太不妥,不想舒莫辞既没有生气自己诋毁温漱流,也没有和温丛薇一样打趣她。更没有像宛阳郡主那样用讥讽鄙夷的眼光看着她,她嘴角微微带着笑,那是一种对晚辈包容而怜爱的笑,这样的笑容她在父亲脸上经常能看到。
平林县主纠结了一会自己比舒莫辞大的事实,到底无法抵挡住这种笑容的魅力,撇嘴道,“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温十三蔫坏蔫坏的。最喜欢笑话人,我娘生我的时候年纪大了,我生下来身子就不好。到十岁了头发还是又少又黄,他一见到我就叫黄毛丫头,这就算了,还喜欢对着我叹气。说我长的不好看、头发还这么少,以后可怎么嫁的出去啊?呸。我嫁不出去,他操的什么心!”
舒莫辞囧,果然是史诗般的成长血泪史啊,要是自己在十岁的时候被这样取笑。估计她绝对会从此不再踏出春晖阁半步,然后整天对着自己的头发以泪洗面!
舒莫辞眼中的同情太过明显,平林县主立即振奋了。她从小被温漱流欺负到大,直到她满了十二岁。要注意男女大防后,温漱流才总算放过了她,那连篇的血泪史简直诉之不尽,可身边的长辈还总是站在温漱流那边,好像她能被他嘲笑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一样,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门儿清的人,又是温漱流的未婚妻,她当然要抓住机会,狠狠报一回仇。
于是一路上舒莫辞就在平林县主回忆小时候的惨痛史中度过,在同情平林县主不幸的童年的同时,又忍不住暗自庆幸,看来温漱流对自己这个未婚妻还算手下留情,虽然有时候说话也会肆意让自己恨不得躲的他远远的,但总的来说,他还算是很有分寸的。
而平林县主在倒完了多年的苦水,并收到了自己期望中的反应后,便将舒莫辞放到了自己唯一的闺蜜的地位上,她从小喜欢看书,不爱搭理人,说话一冒一冒的,总是能噎的人半死,所以虽然她自认为性子文静随和,但所有人都认定她性子古怪,同龄的男孩子还好一点,女孩子几乎都不愿意跟她打交道,这么多年来,她也只跟大方温柔又不失爽快的温丛薇要好一些,可温丛薇却跟她不对盘的宛阳郡主更要好。
因为这个,她心里总有疙瘩,无法把温丛薇当做自己人,可舒莫辞不同,一来她很佩服她的才气,二来曲少徵特意交待过她要她照看这个世妹,三来她们还有共同的仇人宛阳郡主,当然更重要的是她竟然能深刻理解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痛苦,这才符合闺中密友的称呼嘛!
有时候,女人间的友谊就是这么古怪而毫无预兆的到来o(n_n)o~
不过想到宛阳郡主,她不屑撇撇嘴,“说起来,我以前总是不明白宛阳郡主为什么总是用那种高傲的模样看着我,好像我有多么不堪似的,原来她都是嫉妒,嫉妒温十三喜欢逗我玩,不理她!”
要不是那天在温府舒莫辞针对宛阳郡主的时候看出一点苗头,她死都想不到她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的表姐竟然会看上温十三那样的!
舒莫辞淡淡道,“宛阳郡主如今已为人妇,这些事倒是不好再提了”。
平林县主撇撇嘴,“听说她马上也要回京了,也不照照镜子,就那样一副尊容,跟咸菜没放盐似的,也敢肖想温十三!”
放下了心防,高高在上的县主,也不过是个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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