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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填房嫡女-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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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他身后的御林军军士不动声色落后半步,这个新来的武状元冷漠而凌厉,简简单单往那一站就让人心底发寒、身子发抖,他们是倒了血霉才摊上这样一个上司啊啊!
    “你就是新科武状元?”
    稚嫩的童音似乎打破了安宥身边环绕的阴冷气压,一队十二个御林军军士无声松了口气,在看到男童粉妆玉琢的小脸时表情不约而同露出轻快之色,这宫中谁都知道圣上最为疼爱的五皇子殿下又聪慧又乖巧,对待他们这些侍卫及宫女太监都是极为亲善的,又生了那么一张讨人喜欢的小脸,他们这群侍卫就没有不喜欢的。
    “臣是”。
    “听说你将今年的琼林花送给了姐姐,还赞她是冠世明珠?”
    “是”。
    安宥面色不变,孟玄琢却格格笑了起来,“父皇、父皇,我也要去考状元,然后折下琼林花送给姐姐!”
    宝蓝色便服的帝王朗声笑了起来,不紧不慢走到他身边,“好好的皇子不做,去做状元?”
    一众御林军吓的忙跪下行礼,显盛帝不在意挥挥手,“平身”。
    孟玄琢鼓起脸皱起眉,“父皇,皇子也能做状元,他们都说曲谢元肯定是下届科举的状元郎,再有两年,儿臣的学识肯定能赶上曲谢元”。
    显盛帝伸手敲了敲他额头,“不害臊,你要是能赶上曲谢元的学识,父皇马上就拨银子重塑般若寺佛祖金身”。
    孟玄琢牵着显盛帝的袖子撒娇不依,一群御林军心底对这位五皇子又看重了几分,能让这位英明深沉的帝王如普通父亲般笑语打趣,这在整个皇宫都是独一份的,太子和三皇子就不说了,连四公主和六公主也不可能。
    “好了,别妨碍安状元执行公务了”。
    安宥知机告退,显盛帝捏了捏自家儿子粉嫩嫩的小脸,“怎么?喜欢那个安状元?”
    孟玄琢重重点头,“他说姐姐是冠世明珠,从来没有哪个状元跟他一样慧眼识珠!”
    显盛帝失笑,孟玄琢滴溜溜的杏眼斜向显盛帝身后的连玉,“父皇,儿臣觉得整个京城除了姐姐,能称得上冠世明珠的就只有连总管了,父皇不让儿臣出宫见姐姐,就把连总管赐给儿臣做主事太监吧?”
    显盛帝好笑拍拍他的头,“还惦记着连玉呢?”
    孟玄琢抱着他的胳膊撒娇晃着,“父皇,儿臣都要了这么多回了,父皇您就将连总管赐给儿臣吧,父皇——”
    显盛帝父子的笑语声还在耳边,安宥的心思却飘到了游国公府的舒莫辞身上,他站在皇宫的金墙碧瓦之下,穿着让他浑身不舒服的盔甲,对他不屑一顾的人俯身行礼,拼命的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冷淡美貌的少女,可他却清楚的知道,他只不过是为自己的不甘、为自己所谓的“根”找个借口,如果没有这个温软美好的借口,他怕自己会毫不顾忌的脱下这身让他无端暴躁的盔甲,使出他最擅长的燕子掠林离开这个让他浑身不舒服的地方……
    夜色降临时,安宥准时落到守拙院中,轻车熟路的找到舒莫辞暂居的小院,等候的方画悄无声息将他领进花厅,手执书卷的舒莫辞听到动静后抬起头朝他微微一笑,安宥突然就觉得白天的暴躁一洗而空,甚至生出一种天长地久的错觉。(未完待续)
   


☆、181 残忍

夜色降临时,安宥准时落到守拙院中,轻车熟路的找到舒莫辞暂居的小院,等候的方画悄无声息将他领进花厅,手执书卷的舒莫辞听到动静后抬起头朝他微微一笑,安宥突然就觉得白天的暴躁一洗而空,甚至生出一种天长地久的错觉。()
    他不知道什么叫天长地久,甚至不知道什么才是曲少徵口中的喜欢,他只知道他喜欢看到这个美丽冷淡的少女,喜欢靠近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狠狠将她拥入怀中、狠狠占…有的欲…望,他知道这不是他的江南水寨,更知道面前这个少女不是他以往碰到过的任何大家闺秀、小家碧玉、风…尘女子,只要他行差踏错一步,很有可能就从此与她天涯两端。
    他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行为,眸色却还是忍不住暗沉了下去,这些日子舒莫辞已经很习惯他这副模样,只当他一是上差不顺心,一是对自己不满,只如常对他笑了笑,“七哥用过膳没有?”
    用过膳没有,安宥很不喜欢这样文绉绉的说话方式,他熟悉的是猛地一拍对方肩膀,豪爽的问上一句,“来两碗?”
    只这样的话从那比樱花浅淡柔美的双唇中吐出来,却奇异的让他觉得温暖,仿佛相依多年的老夫老妻,虽只是简单的一句问候,却沉淀着风雨多年过后的信任与默契。
    “用过了”。
    舒莫辞点头,缨络奉上茶,安宥喝了两口便道,“开始吧”。
    “劳烦七哥了”。
    两人在竹榻上盘膝坐下,安宥伸手抵住舒莫辞后心。至纯至阳的真气在舒莫辞体内流转、生生不息。
    一个时辰后,安宥缓缓收回手,面上露出疲惫之色,舒莫辞则是全身松快,连心情也忍不住的愉悦起来,安宥的真气能保她一夜好眠,能保她在明天晚上安宥到来之前不受寒气侵体之苦。
    “七哥”。
    舒莫辞从缨络手中接过熬了一天一夜的药粥。奉给安宥。“辛苦七哥了”。
    安宥接过淡淡嗯了一声,除了她刚醒来时,安宥控制不住的欣喜。这些日子来,他一直都是这般冷淡沉默的模样,天生的笑唇也紧紧抿着,仿佛黑暗的山洞中那个张扬轻浮的安当家只不过是幻觉一场。
    舒莫辞不知道哪一种才是真实的他。也谈不上所谓的喜欢不喜欢,不过他这般模样。她与他相处却是要轻松许多的,安静等他放下碗,开口道,“七哥。我明日便回文昌侯府了”。
    也就是明天他再也不用乘夜而来用真气为她梳理脉络,也意味着他以后再想见她就是千难万难,安宥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点头道,“也好”。
    如果是之前的安郅。就算不是胡言乱语纠缠不休,也绝对会冷言讥刺,绝不会这般“好说话”,一股说不清滋味的感觉涌上心头,还没等舒莫辞体会出什么,又极快逝去。
    “这些日子劳烦七哥了,莫辞铭记于心”。
    感谢的话语发自内心的真诚,正如曲少徵所说,她成长在所有人的漠视与恶意中,只要一丁点的善意,她就会永远记住,更会想方设法报答,他听在耳里,却只听出了她话中的送客之意。
    安郅转头看了看窗外将满未满的上弦月,三个月前的今天,他抱着气息全无浑身冰寒的她,所有的痛苦、自责、疯狂都化作冰冷的麻木,那时候他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只要她不死,只要她不死,哪怕她醒来后视他如敌,他也甘之如饴——
    她活了过来,也没有视他如敌,可他却没有甘之如饴,安宥沉沉看了舒莫辞一眼,再一次清醒的认识到她与他以前的女人之间的区别,也再一次清醒的认识到她与他之间的距离,这样,也好,太过轻易到手的,他总是很难维持太长时间的兴趣,求而不得的辗转反侧其实比心中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来的愉悦,而一旦得到后的喜悦也许会持续一辈子……
    舒莫辞第二天就回了文昌侯府,文昌侯府中除了舒棣和老夫人以及舒莫辞的几个贴身丫鬟婆子,甚至没有人知道她这几个月不在侯府。
    虽有周丛妙手回春,安宥竭力救护,温玉床天地灵物,舒莫辞还是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差了许多,从游国公府到文昌侯府这么短的距离就让她感觉到了什么叫舟车劳顿,怪不得之前周丛死都不肯松口让她离开游国公府。
    稍稍整理了一点东西,睡了一会,起来已经是晌午,舒莫辞用了午膳,练了两个时辰字,看着太阳已经不那么热了才吩咐去荣乐堂。
    三个月不见,老夫人又苍老了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阴郁的味道,这一辈子谁都没有林妈妈陪在她身边的时间长,她以为她会一直伺候她到躺在床上无法动弹,谁知道竟那么突兀的死了,还是凶死,而她竟连她是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祖孙两人不咸不淡寒暄了几句,老夫人就冷声道,“你身子不好,又是在孝中,以后无事就不必来给我请安了,回去吧”。
    舒莫辞挑眉做一副惊讶之色,眼中却冰冷没有半丝情绪,“嫡长孙女九死一生,贴身妈妈死于非命,老夫人竟一个字都不问?还是说老夫人根本就不敢问?”
    老夫人重重喘了一声,钟氏下葬,她因身子疲乏,没有去,谁想到竟出了这么的的漏子,她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从舒莫辞差点没命,林妈妈身死,来文昌侯府报信的温漱流态度冷硬要她看好舒月涵,等温府来处置来看,肯定是舒月涵借俞乐容之死起了什么幺蛾子,她不知道舒莫辞知道了多少,她甚至不敢问她知道了多少。
    “还请老夫人退左右”。
    老夫人习惯了林妈妈伺候,林妈妈死了,她也不习惯生人,身边只留了个素芬,闻言挥了挥手,素芬忙不迭的出去了,生怕自己走的不够快。
    舒莫辞冷冷盯着老夫人,“老夫人,我只想一句准话,我娘被你们诬陷与之有私的男人是谁?”
    老夫人死死盯着她,因为过于用力,她的眼珠鼓了出来,配上耷拉在眼底的眼袋,像一只死死盯着猎物的蛤蟆,舒莫辞知道她是在衡量自己到底知道了多少,如果是之前她肯定会被这样阴森带着死气的眼神吓到,但现在她连安宥杀气腾腾的目光都能扛住,更何况这点压力,也就坦然让她打量。
    “这是长辈的事,你无须知道”。
    老夫人的话一如既往冰冷带着浓浓的厌恶,舒莫辞却知道就算语气一样,老夫人终究还是露了怯,她之前看似凶狠肆无忌惮的打量,现在勉强做镇定的冰冷的神色,都说明了她在怕她,这份害怕既是对她这个即将嫁入的温家的忌惮和拉拢,也是对她可能知道的真相的惧意。
    “老夫人不说也没有关系,我可以去问父亲,就算父亲知道的不如老夫人多,想必也会很乐意知道老夫人当初在娘的死上起了什么样的作用”。
    老夫人死死盯着她,“你知道什么?”
    “大约比老夫人以为的多一点”。
    老年人特有的浊重的喘息声在空旷的房间中显得急促而压抑,舒莫辞淡淡看着,乍然听到舒月涵的话时,她恨不得亲手掐死这个害死她娘的年老妇人,可从生死关头走了一圈回来,她却知道她根本承担不起弑亲这样的罪名,她老了,老的连晚辈的挑衅都能忍下,要她死有很多法子,她没必要将自己赔进去。
    林妈妈在自己逼问那个所谓与娘有私的男人后,竟是那么干脆利落的跳井自尽,还连累的自己差点搭进去一条命,想来那个男人必定位高权重,让林妈妈宁愿死也不敢吐露他的一点消息,既然林妈妈是这样,老夫人必定也不会轻易说出来,她也没打算一下就能问出当年的真相,她还有的是时间。
    “滚!你给我滚!”
    舒莫辞牵起嘴角,果然是老夫人,虽心有忌惮,却还是爆发出来了呢,“老夫人保重身子,莫辞告退”。
    舒莫辞出了荣安堂便命去蒹葭阁,只到了蒹葭阁门口却又不想往里走了,事到如今,她再见舒月涵也只是给自己找不痛快,有这个时间她还不如回去看看书练练字,她只要知道舒月涵现在很惨,以后会更惨就好,有时候死不了才是最大的残忍……(未完待续)
   


☆、182 回府

父母亡,孝子贤孙须闭门守孝二十七个月,一年后亲近的人家就可以走动了,舒莫辞没有替钟氏守孝的心思,将春晖阁中的事务打理好后就借养病之由,带着舒月池去了西郊别院。()
    这在外人看来是老夫人因为之前舒莫辞在及笄礼上提及亡母,对她和舒月池生了忌惮之心,怕他们挡了舒月浣的路,才将他们打发到庄子上去,让孤女庶孙无所依靠,舒莫辞也就配合的做出一副受害人的模样来,在别院闭门不出。
    重生后她虽逼着自己出门参加各种宴会,逼着自己与人打交道,但说到底,她最喜欢的、最习惯的还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生活,每日练练字、看看书、绣绣花,日子舒心而自在。
    舒月池因为要守孝是不能去学堂的,舒莫辞索性自己教他,他偷偷跟着她派去保护他的武师学武的事,她一清二楚,却只当做不知道,舒月池不是读书的料,能以武出头也是好事。
    姐弟俩都是安静的人,除了每天舒莫辞指导舒月池功课的半个时辰,再一起用晚膳,两人都在自己的院子里做自己的事,日子宁静而祥和,只有在游晗之偶尔来住上几天时才热闹一些。
    曲少徵金榜题目的消息传来时,舒莫辞并没有太大的欣喜,却几乎是立刻就决定回京,这两年发生了很多事,街闻巷议的莫过于皇后、太子失势,三皇子孟玄璧剑锋直指东宫之位,而这后面推波助澜之人,却是还是布衣之身的曲少徵和已升任御前侍卫统领的安宥。
    与前世相同,曲少徵还是先拿孙文茂开刀。将皇后娘家拉下马,不动声色的壮大自己的力量,而这辈子有自己那一笔钱做后盾,他想必更是如鱼得水,而他中榜之后进吏部做了个从六品的小吏,会从最底层一步步往上爬,以不屈的毅力和过人的手腕将权术玩的炉火纯青。最终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如何其实对舒莫辞影响不大。只舒莫辞却知道,在他往上爬的路上,有的人被他视作障碍。直接扳倒,做了他的垫脚石,还有的与他旗鼓相当,最后不得不妥协。让他三分,后者就包括温家。
    那段日子京城风声鹤唳。连游晗之也不敢大意,来见她都是偷偷摸摸的,偶尔提起那位十九岁的状元郎更是感慨不已。
    抚国公通敌卖?国案是当年还是刑部尚书的温老首辅一手审理,曲少徵自然不会放过温家。在温家还在赞叹曲少徵这位后起之秀时,曲少徵已经在一步步为对付温家铺路,奈何温家根深叶茂。曲少徵根基尚浅又急于求成,舒莫辞记得最后的结果是双方都让了一步。温老首辅告老还乡,由温大老爷代替进了内阁,显盛一时的温家不得不暂时收敛了羽翼。
    这一切跟舒莫辞没有多大关系,就算温家被逼让步,温家也还是温家,京城中没有人敢无视,所谓盛极必衰,温家暂时收敛锋芒也未必不是好事。
    而且上辈子温老首辅告老还乡时,温漱流已离家多年漂泊不定,舒莫辞不知道这辈子他会不会和上辈子一样,但无论朝堂如何变化,只要温家不倒就影响不到她这后宅女子,而且,曲少徵,应当也不会对她赶尽杀绝。
    舒莫辞思绪万分时,温丛薇的信来了,温丛薇已经和上一届的探花郎成了亲,有了一个刚满月的小女儿,这次来信是邀她一起去看新科举子的打马游街,打趣着说两年前的冠世明珠如今应当越发明艳动人了,不知道能否再次摘下今科状元郎的琼林之花,又说温老夫人一直催着温漱流回京准备亲事,估计着最近就该到了。
    两年前温漱流在确定舒莫辞身子无碍后,就与孟玄瑢一起离开了京城,这两年来断断续续给舒莫辞写过不少信,舒莫辞每封必回,却从不会主动给他去信,两人在信上大多说的都是温漱流在外看到的名山秀水奇人异事,以及对诗词书画的见解,虽相隔万里,但舒莫辞反而觉得温漱流更加真实起来,听说他要回来很是欣喜,当即给温丛薇回了信,说自己到时候一定到,又吩咐下人准备回京。
    文昌侯府还是老样子,只因还在孝期显得有点萧条,舒莫辞和舒月池各自先回院子安整了一番便一起去荣安堂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苍老的厉害,神色阴郁暴虐,早没了当年精明干练的贵妇模样,舒莫辞细细打量了一番,问了安就退了出来,又去外院给舒棣请安,舒棣只说了几句就打发她回去了。
    舒莫辞刚回春晖阁小草就来禀告说舒月浅带着大姨娘刚添的十少爷舒月泓来了,在抱夏里候着。
    舒月浅给舒莫辞行过礼后,小心翼翼牵着胖乎乎的小娃娃道,“泓哥儿,这是大姐姐,快叫大姐姐”。
    “大姐姐!”小娃娃脆声叫着,还东倒西歪的行了个礼,看的一屋子丫鬟婆子都笑了起来。
    舒莫辞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剃成桃子状的头发,“这就是小十?想不到都会叫人了”。
    “是呢!泓哥儿十个月就开口了,大家都说泓哥儿日后肯定是个聪慧的”。
    舒月浅扬着惯常的大嗓门,声音中满满都是自豪都对未来的期待,钟氏死了,舒月涵两年都没出蒹葭阁的门,舒月渺被老夫人厌弃,舒莫辞和舒月池不在府中,老夫人面前最得宠的除了舒月浣,就是才两周的舒月泓,连带着她和大姨娘的日子都好过了很多,现在她不需要讨好谁,在府里也能直起腰杆子说话了,之前让人一眼可见的浮躁刻薄功利淡了许多,倒显出独属于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讨人喜欢的鲜嫩明媚来。
    “缨络,去将那个八宝项圈取来,给小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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