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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填房嫡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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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莫辞起身行礼,“恭送父亲”。
  第五天,林山来春晖阁求见舒莫辞,舒莫辞在洛川楼前的抱夏里见了,甫一见面就深深一福,“莫辞多谢林总管大恩”。
  林山连忙避开,“大姑娘折杀小人了,小人也不过是听令行事”。
  舒莫辞抬头坦然一笑,“林总管虽是听令行事,但事有先后,那日那般情形,林总管能不顾老夫人怒气,为莫辞讨回公道,莫辞铭记于心”。
  辛妈妈上前往林山袖子里塞了个荷包,“林总管仗义,我们姑娘记在心里,姑娘年幼依仗总管的地方还很多,劳总管费心了”。
  林山也不扭捏,收下荷包,谢了座方在舒莫辞对面跪坐下来,将带来的地图并账本摊开,“大姑娘请看,这里是西山,因为草木难生,根本没人去买地建庄子,只有一些活不下去的人在那里种一些庄稼,收成很少,只是到底离京城不远,地价虽不高但也绝对不低,奴才想不到大姑娘想买这样的地方做什么?”
  林山的话虽委婉,却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不赞同,舒莫辞沉吟开口,“林总管,银票放在我手里不但没用还招祸,买这些没用的东西才不会招人红眼,不知西山整片地买下来大约要多少银子?”
  “大约五万左右”。
  “榆钱胡同的铺子呢?”
  林山又将一张地图铺到桌上,“大姑娘请看,这标记朱砂的是榆钱胡同剩下没被人买下和要盘出的铺子,皇上圣明,京城人口越来越多,这榆钱胡同虽冷落,但即便铺子要掉价也不会掉太多,姑娘如果觉得银子放在手中不放心,多买几家倒也无妨,小人也打探过其他地方,如杏儿胡同和朱雀大街附近,有几家铺子出卖,姑娘也可以看看”。
  舒莫辞想了想,“将西山的地全部买下来,选个风水好的地方盖个庄子,原先在那里种地的人,只要不是品行不好都招进庄子去,剩下的银子就在榆钱胡同买铺子,如果其他地方有好的,林总管酌情帮我买下就是,左右我也不需要靠这个挣钱”。
  “不知道大姑娘在那穷山恶水的地方盖庄子做何用处?”
  “那里清净,离长安又近,做个养老之所倒是极好的”。
  林山听的嘴角猛抽,姑娘您才十三岁,考虑什么养老之所的真的好吗?
  “庄子不必太精致,围墙要坚固,圈大一些,最好是能在里面建个跑马场,唔,过几日我画个图纸出来,再请总管来参详参详”。
  “姑娘心意已定?”
  舒莫辞点头,“林总管不必忧心,五万两银子就算打了水漂也总比被至亲之人窃去,还暗地嘲笑莫辞愚蠢来的好”。
  林山默了默,“大姑娘放心,此事小人定会尽力替大姑娘办好”。
  “不知我娘铺子上的管事伙计寻回了多少?”
  俞乐容和前世的舒莫辞一样不善经营,俞国公府给俞乐容的陪嫁大多是各色金银玉石和古籍字画,还有一些田庄,铺子只有一间,正是长安最有名的胭脂铺子分色坊。
  俞乐容很喜欢调制胭脂,调出来的胭脂色泽香味都是绝佳的,老国公夫人索性开了个胭脂铺子让她折腾,不想竟就靠着俞氏自己捣鼓出来的各种胭脂方子一炮打响,后来俞乐容出嫁,老国公夫人就将分色坊也纳入了俞乐容的嫁妆,田庄基本上赚不到什么钱,钟氏赔给舒莫辞的十万两绝大多数都是分色坊的收益,可想而知分色坊的生意有多好。
  “分色坊的掌柜是俞国公府的老人,大夫人没敢动,只收买了账房乱了帐,又赶走了几个管事,才让分色坊的生意坏了下来,我传达了大姑娘的意思让掌柜寻回被赶出去的管事,想必很快就能有回音”。
  “劳烦林管家了,到时还请林管家让掌柜来见我一面,再请林管家买好铺子后在榆钱胡同选一个合宜的,我想开个医馆”。
  “医馆——大姑娘请恕小人直言,医馆怕不是一时能开起来的,而且人脉货源等,侯府怕也提供不了什么帮助”。
  “此事不急,林管家帮我留意着就是,我再想想法子”。
  林山应下,见她没什么事了,说了几句闲话退下不提。
  

040 母子
更新时间2015…6…11 21:01:54  字数:2022

 转眼就到了十五,文昌侯府逢年过节以及每月的初一、十五全府都是要一起到荣安堂用晚饭的,上次向氏将十万两银票送过来时,也将钟氏母女接去钟府小住,这么一来就显得冷清多了,舒莫辞到的稍早了些,大大的膳食厅中只有舒月浅不安的来回走着,见了舒莫辞眼前一亮,几步迎了过来,“大姐姐,发生什么事了?娘怎么会带着三姐姐和九妹回娘家了?”
  舒莫辞意味不明笑道,“钟老爷疼爱母亲,接母亲回去小住,有什么好奇怪的?”
  舒月浅被她问的一愣,疑惑看了看她,“大姐姐,你怎么了?”
  舒莫辞挑眉,“我又怎么了?”
  “好像,不一样了——”
  “从鬼门关走过一圈的人自然不一样了,说起来,还要多谢二妹妹”。
  舒月浅心虚后退两步,“我不过是失手推了你一把,又不是故意的,再说,爹已经罚了我禁足这么长时间,你还记仇”。
  舒莫辞冷冷一笑,在靠墙的圈椅上坐下,伺候茶水的丫鬟忙替她倒上茶,舒月浅又蹭到她身边,“大姐姐,听说明天爹要带你和八弟去白马寺上香,带上我吧?”
  “这我做不了主,你去求父亲”。
  舒月浅恨恨一跺脚,“不肯就不肯,假惺惺说什么做不了主,他们分明说爹现在什么都听你的,放眼这大显皇朝,又有几个父亲能亲自护送女儿去上香的!”
  舒莫辞微怔,是的,放眼这大显王朝,又有几个父亲能亲自护送女儿去上香的?
  “闭嘴!”
  舒月浅抬头见舒棣踏步进来了,不敢再说,诺诺应了一声,舒莫辞站了起来,恭恭敬敬行礼,“父亲来了”。
  舒棣嗯了一声,坐下端起茶杯,不一会人三三两两都到了,老夫人是最后到的,习惯性的威严扫视一圈后淡淡道,“都坐吧,上菜”。
  舒家百年世家,如今虽比不得以往了,该有的规矩却一点都没少,整个膳食厅大大小小十几个人用膳,却连碗筷相击的声音都听不到,一丝杂音也无,连平日混账的舒月澄吃相也文雅无比。
  用过膳,漱了口,丫鬟又重新上了茶,老夫人端起茶杯,拈起杯盖轻轻打着茶末,开口道,“眼瞧着这天就快热了,趁着明天天好,我带着哥儿姐儿们去般若寺进香,老二,你去打点,明天随我一起去”。
  钟槐起身应命,老夫人又不经意般道,“老大,你明天休沐,也随我们一起去”。
  “我明天要送莫辞去白马寺”。
  老夫人强忍着怒气,“哪有一家人去两处的道理,再者白马寺也没有般若寺的菩萨灵验”。
  舒棣沉默,老夫人脸色缓了缓,“那就这么说定了,老二,你去打点,我们恐要在山上歇一晚”。
  “莫辞说要去白马寺”。
  舒莫辞一惊,跪了下去,“老夫人、父亲恕罪,进香贵乎心诚,莫辞去哪儿都行的,单凭老夫人做主”。
  “去白马寺!”
  舒莫辞心下惊疑不定,父亲非要去白马寺,是在白马寺安排了什么,还是要让老夫人更加厌恶她?这个念头在舒莫辞脑海中一闪而过,很快逝去,却让她心中那颗怀疑的种子破土而出,父亲,到底是怎样看待她这个女儿的?
  “大胆——”
  “父母慈而后子女孝,还请母亲成全儿子一番心愿”。
  老夫人气的浑身发抖,指着舒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舒棣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舒莫辞,又移开目光,“回春晖阁收拾东西,明日一早就去”。
  舒莫辞看向老夫人,正好迎上她厌恶憎恨的目光,这样的目光在嫁给程正则后就没有再在乎过,可在闺中的十五年,这样的目光却是她的噩梦,让她恐惧,让她伤心,让她自卑,更让她无所适从,不知道自己的亲祖母为何会这般厌恶自己,自己前世养成那样孤高清冷却极度自卑的性子,她这位祖母绝对居功至伟!
  埋在心底的毒瘤叫嚣着在心头翻滚,钝而麻木的痛慢慢在四体百骸蔓延,舒莫辞直直对上老夫人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莫辞谨遵父亲之命,这就回春晖阁,小八”。
  舒莫辞牵着舒月池脚步轻快地出了春晖阁,这辈子,她不会再为任何厌恶伤害她的人伤心!
  第二天天还未大亮,舒莫辞就坐上马车往白马寺而去,赶上了第一炷香,舒莫辞前世读惯圣贤书,信奉的是敬鬼神而远之,对这些并不太相信,只经过诡异的重生后,十分虔诚起来,每日早晚必定洗手焚香写一卷经书方能安心,否则也不会切切求了舒棣带她来进香。
  舒莫辞双手奉香默默祈祷,“佛祖在上,信女一愿母亲地下安息,二愿悦儿能投生个好人家,莫再找到如信女般无能的娘亲,三愿害我母子仇人不得好死!如能得偿所愿,信女愿重塑金身供奉佛祖”。
  舒莫辞又恭恭敬敬拜了三拜,才起身道,“父亲,我想去点几盏长明灯”。
  舒棣点头,吩咐办完事后到后院去寻他,自去了,舒莫辞被小沙弥引到了后殿,供奉了三盏长明灯,燃了这些日子所抄经书,眼看时已近午这才往白马寺后院而去。
  此时已是初夏,正是花草最浓艳时,白马寺比不上般若寺规模宏大景色怡人,却也处处芳菲,佛殿与后院交接处还有一小片杏林,此时杏花早败,枝头颗颗青杏小而玲珑,格外喜人。
  舒莫辞缓缓而行,沉重的心因这暖人的风和青翠的杏而慢慢轻快起来,不防对面忽地转过一个青色直裰的书生来,那书生微微避开两步,垂头行礼让舒莫辞先过,舒莫辞福了福,算是还了礼,正要抬步忽地发现不对劲,那书生——
  

041 程正则
更新时间2015…6…12 14:32:01  字数:2674

 舒莫辞缓缓而行,沉重的心因这暖人的风和青翠的杏而慢慢轻快起来,不防对面忽地转过一个青色直裰的书生来,那书生微微避开两步,垂头行礼让舒莫辞先过,舒莫辞福了福,算是还了礼,正要抬步忽地发现不对劲,那书生——
  浓黑的眉,清亮的眼,挺直的鼻,一言一行温文有礼却自有傲骨铮铮正气凛然,程正则——
  程正则虽低着头,却能感觉到落在身上的灼灼视线,虽然有些惊讶文昌侯府的姑娘怎会如此大胆的打量男子,但更窃窃自喜自己风度绝佳,甫一见面就让这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看丢了魂,当下抬头微微一笑,“在下程正则,敢问姑娘是否迷了道路?”
  因出了佛堂,舒莫辞带上了椎帽,天蓝色的轻纱下,舒莫辞绝佳的眉眼若隐若现,程正则心下更喜,从小就有道士给他批命,说他这辈子年少得意娇妻美眷青云直上,果然不错,他甫中进士,正苦苦思索门路出路,不想天上掉馅饼,文昌侯亲自找到他,话中有意无意透出要将女儿许给他的意思,今天更是邀自己到白马寺来切磋棋艺,果然他在半路就碰到了娇美的文昌侯府大姑娘!
  程正则心中激动,面上却越发温和,“姑娘是要往哪儿去?”
  既是中意他,自然就会就着自己的话往下说,若是大胆点的,说不定还会请自己相送。
  果然不一会,就见舒莫辞臻首轻点,程正则大喜,正要再问,一把懒洋洋的嗓音响起,“舒妹妹这是要往哪儿去?”
  程正则循声看去,却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穿着一件竹青色绣银叶纹的直裰,玉色锦带,腰间悬着一块羊脂美玉,手中执着把象牙扇子,懒洋洋斜倚在一棵杏树上,阳光透过杏叶缝隙洒在他脸上,让那张略嫌阴柔的俊俏脸蛋格外生动起来,这样的少年,又开口就叫文昌侯府的姑娘舒妹妹,自然不会是凡俗之辈——
  舒莫辞屈身福了福,“原来是九哥,九哥也来进香?”
  “是阿荨要来烧香去去晦气”。
  “曲九,你又坏我名声,不是你非要拉着我来烧香去什么晦气,我怎么会跑到这鬼地方来!”俞荨远远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喊,气急败坏。
  “那还不是你说你最近有点晦气?”
  俞荨语塞,舒莫辞福身,“原来表哥也来了,莫辞见过表哥,表哥身子可大好了?”
  俞荨打个哈哈,“那几棍子给我挠痒都不够,有什么大好不大好的?倒是表妹你——你戴那个劳什子做什么,快摘下来”。
  曲少徵横了他一眼,“你长个心眼吧,没见这里还有个书生?”
  程正则趁机打了个揖,他这几日颇费了些心思打探京城的达官贵族,听了几人的话也就将俞荨和曲少徵的身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原来是俞国公府的俞五爷和镇国将军府的曲九爷,在下程正则乃是今科进士,有礼了”。
  曲少徵啪地一声合上折扇沉下脸,“今科进士?你怎么认识我和阿荨,又怎么打探到我们在此游玩的?”
  这是指责自己窃探俞国公府和镇国将军府公子行踪,以资钻营了,饶是程正则心思机敏也是一愣,不知道这位镇国将军府的九少爷怎么突然翻脸,不过也就是那一愣的时间,程正则立即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程某出身寒微,但也是读圣贤书长大的,知道何为正身慎行,曲九爷的话程某却是听不懂了”。
  “这都听不懂?”曲少徵啧啧感叹,一脸看白痴的表情,“我还以为程进士有多博学多才,不想竟连这样的话都听不懂,那我再说明白些好了,汲汲钻营攀龙附凤你总能听懂了吧?”
  “你——”程正则不是没有跟无赖打过交道的经验,只是堂堂镇国将军府最受宠的公子又岂是他一介寒门进士能开罪的起的,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我什么?你要是问心无愧,发个毒誓来听听,否则你就是存心不良!”
  “不管曲九爷怎么说,今日程某乃是应人之邀来此切磋棋艺,未有其他”。
  “你既然问心无愧为什么不敢发誓?还是说你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切词狡辩?”
  虽然不知道曲少徵和程正则有什么恩怨,但已从重生后再见程正则的复杂情绪中恢复过来的舒莫辞还是很乐意见程正则吃瘪的,眼看曲少徵耍无赖吃定了程正则,忍不住笑出声来,曲少徵瞥了她一眼,越发来劲了,“舒妹妹,你瞧好了,想这样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发誓的人一定是心里有鬼!”
  “莫辞,怎么回事?”
  程正则偷偷松了口气,舒莫辞几步走到舒棣身边,声音中尤带着刚刚的愉悦,“父亲,我碰到了表哥和曲九哥,曲九哥说程进士窥探他们行踪要攀龙附凤,程进士不肯认,曲九哥让他发誓,程进士就是不肯呢!”
  舒棣从未见过舒莫辞如此娇俏含笑的小女儿形态,愣了愣方斥道,“不得胡闹!程进士是我邀来切磋棋艺的,怎会是那般不堪之人?”
  那可说不定啊,舒莫辞暗暗腹诽,程正则拱手行礼,“多谢侯爷为程某正名”。
  “还不快给程公子赔罪?”
  舒莫辞浅浅一福,“小女淘气,还望公子恕罪”。
  程正则虽出身寒门,但自小聪颖多才,亲戚邻居谁不给几分面子,后来更是得夫子看重,同窗对他也都是既敬且佩,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不说曲少徵就是一旁看热闹的舒莫辞和俞荨都被他记恨上了,此时听舒莫辞恭谨有礼的赔罪,又软乎乎的叫自己程公子,怒气倒是去了一半,想着舒莫辞毕竟年幼,被人三言两语糊弄住也是有的,自己倒不至于为这点小事记恨上她,日后成婚也不会因此事对她心存芥蒂。
  俞荨见到舒棣下意识要跑,又顾忌着舒莫辞犹豫不决,舒棣抬眼看向他,目光沉寂,俞荨开始后悔刚刚怎么没当机立断抬脚就跑,正要说什么,舒棣已移开目光,“荨哥儿也长大了”。
  俞荨干巴巴噢了一声,恨不得地上多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程正则对俞国公府和文昌侯府的恩怨也了解几分,在他看来就算俞国公府因俞氏之死怨上了文昌侯府,这怨恨也绝对不会延伸到舒莫辞身上,反而会更加怜惜俞氏唯一留下的孤女,现在见俞荨和舒莫辞言语随意,更是确定了几分,见气氛尴尬,行礼道,“侯爷、俞五爷、曲九爷、舒姑娘、八爷,程某还有俗事,就此告退”。
  俞荨跳了起来,“啊,对对,我也有事,先走了!”
  曲少徵一把抓住他手腕,笑道,“好容易碰到舒妹妹,那件事还没问,你走什么?”
  “哪件事?”
  曲少徵懒得瞪他了,看向舒莫辞,“舒妹妹,宛阳郡主给你下帖子邀你去靖王府赏花吃酒,你怎的不去?害得我被郡主埋怨了好几回”。
  “宛阳郡主?”舒莫辞疑惑,“我没收到过宛阳郡主的请帖”。
  曲少徵没想到舒莫辞竟从未收到过请帖,目光玩味起来,“没收到?怎么可能?王府的下人虽不济,总不会连请帖也送不到吧?”
  宛阳郡主下帖子?那必然是在打马游街之后了,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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