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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不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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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鸡两命。
  好不容易杀完了鸡,庄沐萱又开始精心挑选配菜。
  “我不爱吃土豆。”我摇头抗议。
  五妹不理会我,自顾自地念叨,“二哥说加一点点蜂蜜味道更好……”
  “我不爱吃甜的!”我持续抗议道。
  “谁问你了?”五妹奇怪地看我,顺手又拿过几个香菇。
  “可这是我吃的!”我两手一摊,表示不服。
  “你只负责尝味道,口味自然是按照大人来的呀!”五妹赏我一记白眼,转身将洗干净的菜端进厨房。
  我只好一边默默心塞,一边腹诽,到底是谁给她出的炖鸡汤的主意!钟溪秋你过来,大哥想和你谈谈……
  我跟进厨房,看着五妹切菜时纤细的手指在刀下乱晃,看得我心惊肉跳,隐隐有些担忧地建议,“五妹,要不喊你二哥来切吧?厨房的事他比较在行……”
  “不行!”庄沐萱坚决反对,口中念念有词,“说到底是我闯了祸,要不是这样,大人怎么会淋了雨雪生病,所以我要亲手熬汤才够诚意……”
  她所知的,其实不及大人为她所做的万分之一。
  面见圣上时,他是存着铁心豁了命去也要保她的心思,原先我并不知,后来他跪在大殿上的那一刻,我才清楚的明白他誓死保她的决心。
  我轻叹口气,不再言语。
  衙门庄五妹啊,总是让人爱不得恨不得哭笑不得。
  爱她的时候总是能闯祸,闯祸的时候又实在让人恨不来,最后就是闹得人哭笑不得。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每日一到午时,后院都是鸡跳毛飞,五妹拎着菜刀或是提着一篮子菜,准时出现在厨房门口,甚至有一次,我居然看到她拎着自己的佩刀去追鸡……
  我迫不得已每天中午都得留着肚子,喝五妹亲自下厨做出来难以言说的所谓鸡汤。
  第一天喝的是没有味道的油汤,因为忘记放盐。
  第二天喝的是齁死人的盐汤,因为前车之鉴,所以这次盐罐子都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
  第三天喝的是奇辣无比辣汤,因为某人错把晒干的朝天椒当成枸杞扔进锅里。
  第四天喝的是牙都要软掉的酸汤,因为五妹突发奇想想看看放点醋口味如何。
  第五天我也不知道喝的是什么,因为是捏着鼻子一口气灌进去的。
  人说酒是穿肠毒药,如今在我来看,只有五妹的汤才能得此美誉。
  第六天,我实在受不了拉来溪秋做指导,才终于喝到一碗不咸不淡不辣也不酸的鸡汤,激动得眼泪差点都要掉下来。
  让我都忍不住想吟诗一首……
  叽叽复叽叽,沐萱来杀鸡。
  不闻鸡叫声,唯闻鸡叹息。
  问鸡何所思,问鸡何所泣。
  鸡亦无所思,鸡亦无所泣。
  今日被卖身,卖给恶衙役,
  溪秋难帮忙,沐萱无厨艺。
  愿为刀下魂,成全萱情谊。
  东街买土豆,西街寻枸杞,
  南瓜摘一筐,北巷觅蜂蜜。
  磨刀霍霍向身躯。
  菜刀不顶事,大刀来帮离。
  鸡血满院洒,鸡毛漫天飞。
  汤汤熬一锅,酸甜咸辣难适宜。
  大哥难为尝,二哥急帮忙。
  但辞长世去,墓不知何地。
  汝能记我一只鸡?                        
作者有话要说:  《木兰诗》今天改成《柯兰诗》。

  第59章

  叶韶服了药一直昏睡着,高烧一直到了晚上才退了一点; 我与苏柽轮番照顾; 因何而病只有我两人知晓,故未让其他人留下。
  弟兄们都知大人对捕头而言的重要性,自然觉得理所应当不会过多发问; 庄沐萱虽嘴上颇有微词; 但因为知道自己鲁莽照顾不好人; 又实在太想做好鸡汤将功赎罪; 所以沉迷做汤也顾不上争论要求。
  说到底,还是都不知大人是受了重伤。
  说是轮番照顾,但苏柽一直都守在叶韶床侧未曾回过房,累了困了就趴在床边眯一会儿。
  夜里有时叶韶疼得厉害,抓着苏柽不放,捏得苏柽的手掌发白,过后又留下红痕久久不散,但她始终都未抽出过手。
  冬夜冷寒漫长; 千帆在屋里起了火炉; 才不至于太过难熬。
  大人已经转为低烧,只是有些反复; 一直不见大好,因伤得太重,伤口愈合也需要时间。
  这夜,到了子时,苏柽趴在床边小憩; 很快便睡了过去。
  已是熬了三天两夜之久,自然倦乏极了。
  我拿来披风轻轻替她盖上,在旁边坐了下来。
  想起庄五妹吃过晚饭后神神秘秘地拉我说话,有些邀功意味地冲我炫耀,说是牺牲了照顾大人的机会,来成全我与苏柽独处的时辰。
  我静静地笑看着她吹牛胡邹,并未搭腔。
  末了,她难得认真地再三嘱咐,“你主动些!想说什么就说,想做什么就做!不要畏畏缩缩不像个男人!”
  “好好好,整个衙门就你最男人了。”
  我没好气地敷衍着,招来她一顿铁捶。
  主动些说什么,又做什么呢。
  无非能做的也就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苏柽啊,她与一般女子不同,自己的事不需帮衬就可解决,亦无需别人过多的关怀。
  甚至在她面前多说几句话都会觉得自己自讨没趣。
  这般夜深人静时刻,她睡得正沉,我坐在一旁,只看得到她侧颜,听得她呼吸沉稳。
  我确实少有机会可以这样看着她。
  对着叶韶与衙门弟兄时,她虽不动声色却悄然暖似春风。
  对着贼匪强盗时,她不多言语却犀利冷冰。
  对着棘手案件,她沉着冷静细心微察。
  对着庄沐萱胡闹乱来,她时而忍耐时而爆发也时而相护。
  叶韶纵然万般依她,说到底多时是她纵着叶韶,纵着他玩心大发,纵着他做任何事。
  她向来悲喜不着于色,这般有能力的人,心中若有苦楚,该诉与谁听呢。
  庄沐萱察觉我心思后,常常在鼓励我主动,我嘴上应着,但实在是无法作何打算。
  我与她不同,叶韶与苏柽亦不同。
  她可以追着叶韶胡闹撒泼,讨好卖萌,大胆起来甚至敢偷亲他了还一脸坦荡荡。
  叶韶躲着她怕了她惊了她,无可奈何宠溺苦笑,但最后干脆由着她来,放弃抵抗……
  这些,都不是我能做的来的。
  我与苏柽,最多止于简单问候或关心,仅此苏捕头与林捕快而已,不会再往前多逾越一步。
  说起来,我是万分羡慕五妹,由始至终都敢爱敢恨敢作敢当。
  而我,心中之意似乎是见不得光一般,怕人看出更怕谁挑明了来,怕连捕头捕快的这一步都走不好,自然也无法去奢望什么……
  思及此不禁轻叹口气,将火炉往床侧挪了挪。
  “清宵……”
  我恍然听到大人在轻声唤我,以为是幻听了,回过头才发现大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
  声音虽小,苏柽却也立马醒了。
  这几日都是如此,看着她睡得熟,但实则睡得很浅,稍有响动便转醒过来。
  大人这才是从回来到现在,第一次清醒开口讲话,原先几日都在昏沉之中,偶尔迷迷茫茫地睁开眼,也是混混沌沌分不清到底是梦是醒。
  如今眼神清明开口叫人,高烧也退了下去,应是没有大碍了。
  我忙倒了杯热水过去,他就着茶杯喝了几口,咳嗽了几声又呛到了,动作稍大些大概牵动了背上伤处,不禁倒吸了口凉气,眉头紧蹙。
  “慢些喝。”苏柽轻声提醒。
  叶韶似乎这才看清在床侧守着的人是苏柽,有些意外,神色也瞬间紧张起来。
  “画言……”他瞧了瞧苏柽,又下意识地朝我瞟了一眼。
  我无奈耸肩,干脆交代道,“捕头查案蛛丝马迹都未曾放过过,我哪儿来的本事瞒得住她……”
  叶韶闻言禁不住摇头苦笑,“也对。”
  “当我傻么?还要瞒我……”苏柽起身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反问道,“无缘无故雇那么大辆马车?你是那种累了或是睡着就要娇气得坐马车的人么……”
  为了让浑身是伤的大人不触及伤处平安回到府衙,那日杨曲南找来雇的马车的确太大了些。
  大人向来吃穿住行都与大家一样,何时会因晚归便要坐这等豪华马车而如此奢侈,现在想来也的确可疑。
  苏柽未当面指出来,无非是不想庄沐萱和弟兄们再掺和添乱罢了。
  “我俸禄花不完还不能挥霍一下了……”叶韶脑袋埋在枕头里,闷声道。
  “练功之人听力敏觉,师兄,你大概不知,你呼吸粗重地让我想不听到都不行。”苏柽难得的说这么多数落叶韶,“你的招数糊弄糊弄溪秋他们还可以,来骗我会不会太幼稚?”
  的确从来没有谁敢在苏柽面前讲谎话,因为从来都不能蒙混过关,只有被识破揭穿的份儿。
  “怎么办呢,有你在,我连坏事都做不了……”叶韶苦恼道,又忍不住撒娇,“画言,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心疼我……”
  “活该吗?”苏柽不理他的嬉笑,肃然反问。
  叶韶不语。
  “杨将军和我说,是白丞相得了消息,联合朝中几位老臣上奏,上纲上线,又一直死咬五妹从前是山匪的由头,给皇上施压,说到底这事的始作俑者是白丞相……”我小心翼翼地开口帮叶韶说话,试图缓和一下这俩师兄妹之间的气氛。
  叶韶怔了怔,微吐了口气,“我料到也是如此了……”
  “还有你!”
  我猝不及防被点到名,猛地抬头看着苏柽,端正身姿坐好。
  “从前我就与你说,五妹有做捕快的天分,从前占山为匪的很多经验是她的优势,但冲动鲁莽,且山匪之气不除,总免不了以后会出事,你日日与她在一起,都教了她什么……”苏柽连着我一块数落。
  我默默低头,与大人一同,诚惶诚恐,如履薄冰地聆听苏柽教训。
  “若是皇上执意不松口,你是不是打算替她赔命?”苏柽又问。
  叶韶看看她,有些委屈地低着头不讲话。
  “师兄,为何你总是给我出难题,你替她赔命,我要如何救你?我命再换你命,大家一起死吗……”苏柽皱着眉,无可奈何道。
  “这祸闯得突然,我也失了方寸。我这般做法,是因有信心仗着皇上不会治我死罪,换了沐萱,再加上她以前是山匪,后果不堪……”叶韶正色解释道,而后又讨好似的拉拉她袖口晃了晃,“我当时没得选,还有比这更好的解决办法,谁也不想受这份罚啊……”
  庄五妹的撒娇招式大人学得很像,仗着伤还未好,自然是只能被原谅。
  苏柽无奈抽回自己的袖子,不再理他,回头冲我交代,“你以后多教教她,不要再惹出这样的大祸!”
  我忙不迭地点头,以示诚恳态度。
  两百杖责的极刑,跟赌命没有两样,换了是谁,不到绝处大概都不愿如此吧。
  都说衙门众兄弟宠五妹,如此,大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即使这样,也实在该给五妹一个教训,大家再宠她,也不能让她天不怕地不怕,这样的祸事,叶韶赌的是皇上的一念之差,如苏柽所说,若是皇上不管理由执意追究责任,又该如何收场……
  想来大人如此待她,大抵真心当她作亲妹妹。

  第60章

  大人病情好转起来,苏柽第二日一大早便出了门去巡逻; 不再时时刻刻守在他身旁。
  庄沐萱在溪秋的指导下厨艺渐长; 每日乐此不疲杀鸡洗菜,冬日水冷如冰,从前没有干过厨房活计的人沾了冷水; 手上生了冻疮; 红肿一片; 她却毫不在意; 只执着于鸡汤味道好坏。
  过了有七八日,大人身子已经好了些许,可以稍稍下床走动,又请了大夫过来看了看,大夫说冷天伤处好得慢,身子得慢慢养不能着急。
  我送大夫出门,庄沐萱急冲冲地从厨房跑过来拽着大夫问大人可不可以喝鸡汤,一听大夫说喝鸡汤补身再好不过; 这人仰天大笑自己有先见之明; 继而兴冲冲地蹦哒回厨房,疯癫的模样惊得老大夫胡子都抖了几抖……
  果真到了中午; 我准时被她连拉带拽拖进厨房,看着桌上盛好的一小碗鸡汤,庄沐萱认真交待,“一定要好好尝!”
  “为什么今天这么小一碗?”我忍不住好奇心发问。
  平日里她都巴不得我把一锅都喝了省得浪费,今日却如此反常。
  庄沐萱冲我嬉皮笑脸; “你快喝嘛,凉了味道就差了!”然后巧妙的避开我的问题。
  我也懒得跟她计较,端起碗浅尝了一口。
  “五妹!”
  我冲她喊道,也顾不得说话,一口气将剩下的汤全部灌进了肚子里。
  “怎么样怎么样?!”庄沐萱扯着我袖子急切地问。
  我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嘴里的味道,“超好喝!”
  “真的吗真的吗?!”
  毫不夸张地说,庄五妹苦练几日的水平确实是掌握了溪秋的七分真传。
  “你二哥真神了!连你都能教好?!”我禁不住感叹,拿着空碗去寻锅炉,“再给我盛一碗!”
  谁知庄沐萱一听干脆夺下了我手中的碗,道,“好喝就别喝了!”
  “为什么?!”
  从来没听过这是什么道理……
  “好喝的话是要给大人喝的啊!”庄沐萱双手叉腰,理直气壮。
  “那难喝就是给我喝的啊?!”我被她的话气得嗓音都劈了。
  “哎呦――”庄沐萱摇着我胳膊撒娇,“不要这样嘛!大人生病了身子虚弱,你没病没灾壮得跟牛一样喝什么鸡汤……”
  这是哄人的话吗……
  千帆在一旁帮着溪秋准备午饭,笑着看热闹,还不忘插嘴道,“五妹,你完了!大哥这么好脾气都要被你气死了……”
  闻言我干脆顺着千帆所说作出很生气的样子,想看看五妹到底会如何对策,哪料到我别过头半天也没见人来哄,一回头看到她正小心翼翼将鸡汤从锅中盛出来,细心放了汤匙,准备端着出门。
  “庄沐萱!你大哥我还在生气啊!你这样不管不顾我?!”这刻我才是真的要被她气晕了。
  “哎呦!大哥能生什么气……”庄沐萱不分由说将放着汤碗的托盘塞我手中,“大哥最好了!走,陪我去看大人。”
  一边说一边挽着我胳膊强行拽我陪她去……
  衙门庄五妹啊,有求于人时才会撒娇卖萌喊大哥,生气时会跳脚大吼林清宵。
  真是除了苏柽,谁也拿她没了办法……
  进到大人屋里时,他正趴在床上捧着一卷诗书看,见我们进来便放下了书,浅笑道,“今日沐萱亲自送饭给我啊……”
  “不止呢,这是五妹亲自做给大人的鸡汤!”我抢在前面答道,看着五妹时笑得咬牙切齿。
  庄沐萱头一仰,完全无视我的不满,动手将鸡汤小心盛进碗中,然后端了过去。
  “难得沐萱下厨,那我定要一口气喝光了!”叶韶缓缓起身柔声道,看着庄沐萱的眸色里满满都是宠溺。
  “放心吧大人,很好喝。”我冲叶韶打包票,“因为那些难喝到有毒的都被我喝了。”
  庄沐萱瞪我一眼,我感受到她眼里的寒意似乎是下一秒“林清宵”三个字又要被她脱吼而出,如此气到她而得意地冲她吐了吐舌头。
  叶韶将碗中鸡汤细细喝下,庄沐萱伸手去接他喝过的碗,同时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叶韶眼神落在她手上,又抬头瞧了瞧她,却道,“以后不要再做了。”
  “为何?不好喝吗?”庄沐萱紧张起来,还回过头怀疑地看着我。
  我觉得挺好喝的啊。
  真是费解。
  叶韶向来总是善于不着痕迹地为人解围圆场,浅笑安慰,可这第一次尝庄沐萱做的汤,居然这么不给面子说出这种话来,有点不像是他平日里的作风。
  他伸出手轻揉了揉庄沐萱的头发,补充道,“很好喝。”
  好喝为什么不要再做了……
  跟庄五妹的“好喝就不要再喝了”简直如出一辙地莫名。
  “但你一向不擅长做这些,自己不小心就会受伤。”叶韶慢慢站起来,从柜子里找出一副青瓷花纹的暖袖,细心为她生了冻疮的手指套上,解释道:“做饭的事情交给你二哥,你是衙门庄五妹,无论大伤小伤,大事小事,我……”说到这里,叶韶顿了顿,轻咳了几声,才接着道,“同大家都会心疼……”
  因为背伤的缘故,叶韶才走了几步就有些轻喘,一只手悄然扶住了桌子才勉强直立身子,额头上的细汗微微冒了出来,我赶快去扶他坐下。
  庄沐萱被这句心疼甜到心窝里,未察觉到叶韶有何异样,抱着碗坐在桌前,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叶韶,更加期待地问,“你心疼我吗?”
  叶韶被她的可爱模样逗乐,浅笑着点头,“自然。”
  庄沐萱开心到将一整盆鸡汤都推到他面前。
  “但是,”叶韶忽然严肃起来,“沐萱,你以后做事前一定要和我讲,你现在已经不是山匪,不管你是不是出于好意,都不能再任意妄为,我不是每次都保得住你!”
  “这次保住,以后也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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