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萱杀-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浅淡的态度,让独孤玄赢比先前在假山洞里骑虎难下脸色还难看。
宫鸢尾口中所说的嫁祸目的就是独孤倾亦,自以为是聪明的人,想到这么个拙劣的法子,以为天衣无缝,也没想到算计的人根本就不在乎。
一个气势在帝王之上的人,气势如此不在乎,说明什么……说明死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事,说明,哪怕他表明就是自己所做,也没有人能杀得了他。
“倾亦真是好气魄,朕倒真的觉得倾亦眼光真如此好,不但找的人像朕的贵妃,还找的人对朕一往情深,现在想来,倾亦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怪不得先皇,如此厚爱江淮两地!”
危机成功化解,独孤玄赢又以败北,他现在的气势杀不了两淮总督,一品亲王独孤倾亦……
独孤倾亦寒眸掠过独孤玄赢,微微行了个礼,“若是真的陛下觉得有人要取而代之,不如陛下亲自下旨,从今以后两淮之地,不用送马去姑苏台,也就没有其他的纷纷扰扰的事了,陛下觉得呢?”
独孤玄赢对于他的行礼,视而不见,:“先皇留下来的规矩,朕是先皇嫡孙,焉能破坏他的规矩?看来今天之事,不过一往情深在作祟……”
“陛下圣明!”独孤倾亦在他话语还未落完,便轻飘的接下他的话:“陛下人中龙凤,龙姿凤章,女子见之心生爱恋,本就是寻常之事。本王在这里恭喜陛下,得一女子心如此轻而易举!”
独孤玄赢却在不经意间斜视了一眼宫鸢尾,眼中的神色,似思念……
为何突然思念起来,他在思念谁?思念什么?
“倾亦也有想得到的心?”独孤玄赢那一抹思念迅速的消散,眼底又隐藏着新一轮的算计:“到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子,会让倾亦想得到?”
独孤倾亦倏地寒眸一沉,细细端量着手中的水晶杯,道:“既然一往情深在作祟,那就没有什么事了?本王发现这个杯子有了裂痕,似乎一点都不值千两,本王先行告辞,去查找到底是谁搞了这么个残次品过来!”
独孤玄赢被这突如其来不容置喙搞得一怔,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独孤倾亦已经踏出房门,手中拿着水晶杯行在细雨朦胧中。
修长的身形,紫色的衣袍,犹如溶在细雨朦胧中,再也剥离不开……
宫鸢尾哭声霎那之间,也隐去了!
抬手挥来,对着我的脸就是一巴掌。
打完之后,便是爬跪在独孤玄赢脚边:“都是奴家的错,请皇上责罚!”
脸颊火辣辣的疼,我越发不懂宫鸢尾又想干什么?嫁祸不成又生一计,她的心思怎么就这么玲珑?
独孤玄赢视线停留在我的脸上,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她真的是你姐姐?你们之间有血亲的血缘关系?”
宫鸢尾谨小慎微战战兢兢:“是,她是奴家的姐姐,姐姐愚笨,不懂皇上深意,请皇上责罚。”
独孤玄赢突然一弯腰,一把薅住她细嫩的脖子:“所以你是骗了朕,把朕当猴耍?血亲姐妹,瘦马花魁角逐,你们俩是故意的?”
“奴家并不是有意隐瞒皇上!”宫鸢尾眼中恐惧,言语抖索:“我们姐妹二人,落入青楼,想要生想要活下去,迫不得已,假装不认识。皇上对奴家太好,奴家欢喜,想着奴家得到圣宠,就算姐姐再愚笨,也可以很好的活着!”
“真是姐妹情深的很呢!”独孤玄赢伸手擦拭着她眼中落下来的泪水:“如果朕,让你亲手把你这个姐姐杀了呢?”
宫鸢尾惊恐万状,刚擦拭完的眼泪,跟河水决堤般流动,“不……皇上,奴家就这一个姐姐,奴家已经没了亲人,若是皇上非得让一个人死的话,奴家愿意去死,让姐姐活命!”
这一出,独孤倾亦没有看见,不知看见了,会不会还评价演技拙劣?
这简直是姐妹情深演技炸裂,肯为我去死,我是她的姐姐,可笑的姐姐,是被她惦记命无时无刻不算计的姐姐吧!
独孤玄赢目光上调,直勾的看着我,不经心的问着宫鸢尾:“鸢尾啊,你在朕的面前,力保你的姐姐,可是朕看,你的姐姐,仿佛对你的生死置之度外呢?”
他相信我是她的姐姐,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相信了?
宫鸢尾泪水沾满了他的手指,努力的想回头望我,“血浓与水,姐姐是我唯一的亲人,无论如何,奴家只想姐姐活着,奴家可以死,真的可以死!”
独孤玄赢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似被他手指头上的泪水,极其厌恶,稍稍一用力,宫鸢尾却被他甩倒在地。
我这个她力保的姐姐,自然趁机而上,一把搂住了宫鸢尾,戏到现在这个程度,我不得不跟着一起唱。
害怕的神色跃然而出,紧紧抱着她的姿态,取悦了独孤玄赢,他审视着我们俩,良久过后,眼中闪过虐杀的光芒,说道:“姐妹情深的让朕想起一个故人来,朕到看一看,你们这个姐妹情深能维持多久,你们这两姐妹到底鹿死谁手!”
他想看,我们俩是不是夏侯麦冬和夏候萱苏那样的路,他想看看,所谓姐妹情深……为了切身的利益,一定会有人死!
宫鸢尾痛哭流涕的谢恩,泪流满面的样子犹如劫后余生般庆幸。
而我哭不出她那个样子,独孤玄赢很喜欢这种失声痛哭的样子,饶有兴味看了许久,方放我们离开。
细雨朦胧天,越发阴沉惆怅。
我和她两个人相互搀扶,互相恶心的嫌弃,直到来到自己的小院再也伪装不下去。
箫清让又不在院中,不在院中的他,让我想起了他那意味不明的眼神……到底是存在着何种意味呢?
宫鸢尾用帕子擦着眼睛,精神抖擞焕发:“惊心动魄吗?姐姐?”
我手摸在被她打过的脸颊上:“惊心动魄,犹记脸上这一巴掌,我想还回来!”
宫鸢尾指了指自己的脸:“你才一巴掌,我的脸被打了多少巴掌了,今天这么一出,咱们俩可就彻底绑在一条线上了,姐姐,开不开心,无人能把我们俩分开了!”
我盯着她摇头,“不开心,被人当猴耍,那就开心的样子?”
一层接一层,一环扣一环,似乎所谓嫁祸有着不同的含义,我像一个傻子,在局中,却猜不透局面。
这种就像被人扼住脖子,性命掌握在别人手中,别人想让你怎么写你便怎么死,太讨厌了。
宫鸢尾闻言笑了起来,哪怕她的脸红肿,一颦一笑也带着诱惑,就如她身上的媚像与生俱来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样,尤其是她额间花钿梅花,在她的媚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她的手点在我的唇上:“姐姐这么笨,其实跟你合作,我亏的慌,都是我在唱独角戏,你……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说你傻你不傻,说你不傻你却又傻,看不清楚今天的局面对吗?求我啊,求我告诉你,今天的局面到底是几层意思?”
去求她?
做梦吧。
我并没有出现她想象的那么急切想知道缘由,事不关己的说道:“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似乎不想让我死,又似乎又想让我死,这种自我矛盾在你心中,大抵像两道巨浪,来回撞击不好受吧?”
“她很好受!”箫清让湿透了的衣裳,一直没更换,出现在门边,怒形不于色,道:“她很享受这种被人操控,自己操控别人的快感!”
“你去哪里了?”宫鸢尾如洞察了箫清让一样:“你该不会想着凭一己之力,你这个阉人,去不知量力救我们俩吧?”
箫清让行路之间,似像个完整的人,“不知量力的是你,不是我,你说这一次,如果独孤玄赢因为夏侯贵妃之事,把独孤倾亦拉下台,你以为你能跑得了?”
“拉不下台!”宫鸢尾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哼笑:“独孤倾亦这样的男人,谁能拉得下来?我只不过是将计就计努力的把我的合作伙伴与我绑在一起罢了!”
“帝王者,最善于利用人心,独孤玄赢他也不例外,甜言蜜语,我又不是二八少女,听了之后便五迷三道了!”
“所以他利用你下药,把责任推给独孤倾亦!”箫清让食指和中指之间拿了一个叠起来的纸,“你怎么这么蠢,没下药,还把药放在房间里,你就不怕?”
宫鸢尾看着他手中的那张折起来的纸:“我不蠢,我知道,我自己没有下药,夏候贵妃便昏迷不醒,这说明什么你知道吗?”
“说明夏侯贵妃在独孤玄赢心目中大概也就是一个替代品,他不是真正的喜爱于她,所谓恩宠,可能是情感转移,也可能根本就没有所谓真正的宠爱!”
“他让我下药,他的目标是独孤倾亦,就算扳不倒他,也可以探探他的底线。谁知道情况有变,独孤倾亦像一团迷雾,又像一张白纸,什么都探不了。”
“大人物拉着我这个小人物在玩,我这个人私心又比较重,怕死极了,想死也有个垫背的。所以你知道吗?我告诉独孤玄赢,苏儿是我的姐姐,因为姐姐比较愚笨,看不懂他的眼神,继而我又告诉他,姐姐是我的软肋,从今以后我操作起来更加方便,你说是不是很惊喜,我以后因为姐姐这个软肋,也许能变成独孤玄赢心腹也说不准!”
箫清让把手中的纸包,直接掷她的面前:“自以为是聪明,你就不怕玩火自焚?你以为自己是黄雀?别人看不透你?对他们来说,你只不过是个玩物!你……无关紧要!”
宫鸢尾看着脚下的纸包,耻笑道:“我在无关紧要,至少尚有一线生机我都能扳回局面,舍车保帅,我可以做!可是你喜欢的人呢,哪怕她身在局中,她都转不过弯来!”
“你可不可怜啊,”宫鸢尾凑近了箫清让:“瞧瞧你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一个废物,长得不好,心思不玲珑,显而易见的东西,她只能瞧得见浅浅的表面,可怜的很呢!”
“你……”
箫清让举起手。
我却上前一把挡住了他的手,没有让他的手打下来,莞尔一笑,对他笑说:“男子不易打女子,打多了……不像男子!”
宫鸢尾嘲笑脱口而出:“他现在是阉人,根本就算不得男子,你拦着他做什么,他打我受着,我一个女人不跟他一个阉人见识就行!”
我挡住箫清让的手,不让箫清让打他,不代表我不打她,反手手背趁她不备扬去:“自以为聪明!你觉得和我绑在一条绳上,让独孤玄赢知道你我是血亲姐妹,你就能成为他的心腹,他就会把事情告诉你?做梦吧你!”
宫鸢尾这张美丽的小脸,在今天一天里打了无数次,也不在乎我这一次,至少我在她眼中没看到被打得愤恨,倒是看到了错愕。
她错愕的说道:“有软肋的人更好操控一些,有什么比血亲更重要呢?”
有什么比血情更重要呢,果真是自以为是了。
我对着她点了点头,赞同有软肋是好操纵一些,但是我还是要提醒她:“你真的错了,你觉得你送了一个软肋让他拿捏,其实……他只想看看你我会鹿死谁手,就像曾经的夏侯麦冬和夏候萱苏!虽说她们不是一母,可是她们也是有血亲关系!”
独孤玄赢演技的确拙劣……
独孤倾亦一语几关,参透了各方人,而我总是后知后觉才能想明白其中的门门道道。
“跳梁小丑,还觉得自己掌控了全局!”弯腰捡起地上的纸包,把纸包摊开,“你猜里面是什么?是什么毒药?会不会致命?”
宫鸢尾死盯着我手中的纸包,眼中浮现挣扎与不信,箫清让眼中也是嘲笑着:“你不懂药理,你以为这只是普通的药,不会让夏侯贵妃致命,这包药粉里面有见血封喉,只要吃下去,必死无疑!”
“所以被利用,还洋洋得意觉得自己反利用别人!”我把药粉直接倾覆在地,“宫鸢尾,知道吗?独孤玄赢可是想要夏侯贵妃死,来达到他想扳倒独孤倾亦的目的,你没有下药,她却昏迷不醒……你说这个药谁下的?”
宫鸢尾呲牙裂目:“独孤玄赢!”
“不!”我直接冷冷的否定着她:“独孤玄赢既然给你药有见血封喉,他就是让夏侯贵妃死,现在她没死,又昏迷,说明药被换了!”
宫鸢尾身形一颤,浑身打了个寒战,红肿的脸颊,变得苍白。
“到底是谁可悲?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赏心悦目的看着她的那张脸,苍白的无血丝,太可爱。
“独孤倾亦!”宫鸢尾从牙缝里挤出话语,仿佛恨不得把独孤倾亦给生吞活剥了。
我凄凄的呵笑着,笑意不达眼底,问着宫鸢尾:“戏耍别人?嫁祸别人?却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早已在别人眼中掌控,以为自己天衣无缝?你和我到底谁可悲?到底谁天真无邪傻的可爱?”
宫鸢尾腿脚不稳,跌坐在凳上,全身颤抖,看着好不可怜,我现在知道独孤倾亦在台下与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有深意的。
当他说这是一个难缠的家伙,他已经洞察之后,开始着手准备了。
当他问我,要不要她死的时候,他已经知道宫鸢尾想要做什么事情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局中人,干不过局外人,尤其这个局外人知道有人要他的命,知道有人在惦记他手中的那点东西,他不是不在乎,他只是早胸有成竹,做得不动声色,真正玩弄于别人于手掌。
“这只是开端,不是吗?”宫鸢尾手把桌子上的桌布拽起来了,“姑苏台我们俩会进,把这个当成开端,反正皇宫吃人不吐骨头,什么样的事情都会发生,就当这是提前进入战场!”
我的手搭在桌子上,坐在她对面,压住她拽起来的桌布:“我觉得你没机会了,宫鸢尾你没有下毒,夏侯麦冬昏迷不醒并无大碍,独孤玄赢不会想到独孤倾亦已经洞察他想以自己贵妃之命来扳倒他!”
“他只会想到,你这个女人,不听他的号令,把毒药擅自改了,改成一般的药,能昏迷不致命的毒药。你说你告诉了他…我是你的软肋,他可能把你当成心腹来培养,你可以更加接近他,你不觉得你做了嫁衣吗?给我做了嫁衣吗?”
聪明反被聪明误……
她还不如把见血封喉给夏侯麦冬吃了……
不过……既然独孤倾亦早已洞察,夏红麦冬就不会死,至少独孤倾亦不会死在两淮的地界上,给自己平添烦恼。
宫鸢尾恼羞成怒,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就要向我砸来,我快她一步握住她的手,直接压住,死死地压住禁锢她的手。
看着她面目狰狞的样子,我不知道多高兴,我什么都没做,我却得到了她想得到的心腹机会,怎么能让我不高兴?
高兴的让我忍不住告诉她,她是如何在今天这一局上惨败收场的,直接把她握在茶壶上的手,拿离茶壶:“洋洋得意你,以为自己算计了一切,编排着你和我有血亲关系,我是你的姐姐……”
“独孤玄赢他是一个帝王,心爱的女人可以死,万里江山不可抛,他想杀独孤倾亦,让自己的万里江山没有任何人可以动他。你这颗棋子,不管是谁的替代品,至少短时间之内他不会重用于你,他会重用于我,我若不听,他会拿你威胁我!”
“宫鸢尾真是恭喜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感觉如何?是不是特别舒服?砸得满脚流血,还不能告诉别人石头是你自己搬的,更不能告诉别人,脚你自己石头砸的,这种感觉很憋屈吧!”
“混蛋!”宫鸢尾直接手捶在桌子上,双眼通红骂道:“你别得意,这只是开端,只要我不死,总是能扳回一局!”
可怜的桌子,被砸得摇摇欲坠,她的手,也被砸得通红,嘴角挂起冷笑,抬脚把我的房间让给她,让好自己好好去悔悟去吧。
细雨仍然下不停……
屋檐滴答落水,声音清脆好听,箫清让把一杯热茶塞入我的手中:“你看起来很紧张,是没有缓过劲来吗?”
月下美人入口辛苦,吞下去苦涩蔓延嗓子,而后,甘甜在唇间蔓延,整个嘴仿佛都被甘甜所覆盖。
“人心很可怕!”我紧紧的握着杯子,仿佛握着仅有的稻草一样,正如箫清让口中所说,我在锦江,我在害怕,我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独孤玄赢太可怕……
我以为他爱上了夏侯麦冬,斩杀我夏侯家上上下下,让我给夏侯麦冬腾地方,可是现在看来不是……夏侯麦冬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一个棋子,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我夏侯家的?
箫清让伸手覆盖,握住我的手:“人心本来就可怕的,人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那你又隐瞒了我什么呢?”我望着他,虽然颤抖,却是平静的问道:“你是去救我了吗?你在想办法救我吗?”
箫清让眼中闪过一丝迟疑,手握得越来越紧:“我想救你,除了在宫鸢尾房间里翻找毒药,我发现我什么都做不了!在我的眼中,他们把你押走,我无能为力,是最失败的!”
缓缓的把手抽出来,看着冒着热气的茶,重复着刚刚的话:“人心很可怕,我还没找对方法,如何面对可怕的人心!箫清让我现在谁都不相信,包括你!”
“哪怕所有人知道你为了我变成阉人,哪怕你对我一往情深,不知所以,我也不会相信你。我见识到人心,原来是如此,比恶魔还可怕。”
箫清让眼帘微垂,睫毛微抖,敛去眼中所有情绪:“没关系,我会守在你身边,让你知道,就算人心险恶,我的这颗心,永远向着你!”
他的那颗心……凶狠的可以让自己变成阉人,到最后狠起来,估计是万劫不复的吧。
春日细雨,一下就是好几天,土地被细雨滋润,青草冒出头来,挂着水珠,犹如眼泪。
两淮之地,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