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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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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铲扎在地上,眼前这个清冷隽秀俊逸的男子,如雪一样堆积在阴暗之处,就算阳光普照,也不是那么容易融化。
“你为何如此帮我,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孑然一身的一个人,我现在还没有进入姑苏台,就算现在人在姑苏台里,就凭我的手段,想成就大事……几乎微乎其微,他为何,如此看重于我,不惜切掉一根手指,也要与我为舞?
箫清让缓缓的对我伸出手,他身上的清冷气息,让我觉得寒意袭骨,让我连连后退。
他的手停在半空,眼中翻腾一丝缱绻,扬起一抹自嘲:“我若说喜欢于你,你定然不信,你当我是一个疯子,鬼迷了心窍,便好!”
喜欢与我,我不信。
他鬼迷心窍,我也不信。
这人说话进度有序,张弛有度,给自己留了辩解的后路,又给自己设定了一往情深的模样。
“鬼迷了心窍可不像你这样!”我慢慢的弯下腰,用铁铲铲着旁边的带有青草的泥土,把泥土放在埋胡椒和保定大人的坑上。
这块土地与原先一样了,旁边的土地,便凹凸不平了。
“不像我这样的,那你就把我当成喜欢于你?”箫清让上前拦住我的手,从我的手上夺过铁铲:“你要做什么,我来给你做,我帮你想办法,可好?”
说着,他用铁铲一点一滴的压平坑的上方,比我做得仔细,比我做得严丝合缝。
“不用了,箫清让,你想要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想和你牵扯到任何瓜葛,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若是你觉得,我砍掉你一根手指,让你心怀芥蒂,我还你一根手指!”
我把右手伸出来,把手搁在他的面前,他要我一根手指,我绝无二话,直接剁于他就是。
箫清让伸手一握,握住我的手,因为埋土,让他的手比我的手热了,他恍若说誓言般道:“我不要你的手指,我只想要你的心,我知你大仇未报,不会与我在一起,我可以等,我可以帮你,待在你身边便足矣!”
胡椒看着保定大人的尸体对我说:“所谓誓言,说的人无心,听的人有意,谁认真谁输,你看,允卿他就输了。”
所以箫清让对我说的誓言,我若认真,便输了。
抽出远离他的手:“我要进姑苏台,皇宫内院,而你的身份,连京城都去不了,你拿什么跟在我身边?”
燃烬城候爷庶子,就连老候爷不得宣召……都不得进京,只能呆在寒冷的燃烬城。
箫清让修长的指尖慢慢倦握,眼中一闪精芒:“只要你愿意与我同手共济,我便能想尽办法与你在一起!”
同手共济?
这四个字太过笼统……
“伺机而动,这次你要牺牲谁的性命,跟我进姑苏台?”借刀杀人,箫清让以为自己聪明,难道就不怕独孤倾亦反应过来,独孤倾亦连自小相识的人骗他,他都可以不念一丝旧情,举刀杀之,其他的人,更是可以不留丝毫情面。
“不用牺牲谁,天无绝人之路,想办法即可!”箫清让把手中的铁铲,扔到一旁,“该走了,去找淮亲王!”
铁铲落地发出闷哼声响,就如胡椒带着无尽的仇恨,跟保定大人埋在一道归去一样。
我面容冰冷,看着微微隆起的土包:“多谢你运筹帷幄,我和你道不同不相为谋,你的算计,我跟不上,就此别过!”
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更不知道他在算计什么,此人在我身边,也许只是想利用我达到他心中见不得人的事情罢了。
我心中有仇恨,可我不想成为别人的长矛,让别人在身后握着我,替他杀人。
“别过什么?”箫清让眼中带着戾气,隽秀俊逸的脸满满不解:“你现在身边无一人,没有人与你出谋划策,没有人与你说心里话,姑苏台皇宫是什么地方,一步踏错,极有可能被幽闭!”
宫刑幽闭,一个可怕的刑法。
若是幽闭,可以留在皇宫,我也是可以的,别人能承受的痛苦,我为何不能?
“你不是一个深情的人,不必假装深情的模样!”我转身抬脚就走:“箫清让,你是一个可怕不择手段的人,我虽然懦弱,被人说成傻子,可我未曾不择手段!”
“成大事者必须不择手段!”箫清让清冷的声音从我的背后,犹如宣誓一般:“萱苏,胡椒掌握什么,能让淮亲王放过她一条生路,我会查清楚,胡椒对你说了什么,说你一定能进姑苏台,你不告诉于我,我也会查清楚!”
“你知这个秘密可以让你进姑苏台,当我知道这个秘密之后,我相信我也会进姑苏台,你既不愿意让我跟你一起,那你在姑苏台等待,我一定会去姑苏台找你!”
他像一个别人都看不见的隐形操纵者,站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把所有人的情绪掌握其中,逐个分析,分析着最有利于他的事情。
太阳彻底悬空高照,我刚走出保定大人府,保定大人府外,便有无数个士兵涌了进来,看士兵的服饰,是淮亲王独孤倾亦私人护卫队。
一品亲王,两淮总督,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私养军队,亦可以最有力的叫板独孤玄赢……
两淮江南之地,是北晋最富泽之地,税赋不用说,号称鱼米之乡的两淮之地,粮食产量,也是北晋的首屈一指。
大街上,人来人往吆喝,寻常人家,为一日三餐奔波,他们眼中有希望,眼中有为之奋斗的生的光芒,对好日子的渴望。
回到如意春风楼,楼中的姑娘,睡眼松松,衣带松垮,个个打着哈欠,我走了进来,姑娘们没有一个人看见我的,各自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走到木香身边,低头询问,木香告知于我,道:“春风如意楼和秋意阁,正式挂牌官家接手!隶属于淮亲王府,楼中所得银两,除了一应开支,姑娘所得,皆要上供于淮亲王!”
“姑娘们之所以在这等待,淮亲王府大管家通知,巳时三刻,便有新的妈妈来接管,苏儿姑娘,胡椒妈妈,是不是再也回不来了?”
木香一直伺候胡椒的起居,对胡椒带着一丝感情的。
我眼神略显黯然,点头:“再也回不来了,去了很远很远的远方,新妈妈来的时候,你要尽心的伺候,也许就能免于接客!”
木香长相不惊艳,就如寻常人家小女儿一样,也许这就是胡椒把她带在身边,不让她接客的缘由!
“新的妈妈来了,我不要尽心伺候!”木香突然像下了天大的决定一般,“我今年已经十四了,我娘说,等我到了十八,她就会接我回去,我要用四年的时间,赚很多银子,然后和她回家!”
有人拼命的想上岸,有人却往泥沼中陷……
人各有志,多说也无益。
我看着她亮闪闪满是期翼的双眼,静默不语,木香带着艳羡又道:“苏儿姑娘,其实我挺羡慕你的,妈妈把你当成顶级瘦马培养,你可以接触的两淮最有银子的商贾,他们一出手,都是百两千两银子,这在我们那里,一辈子都想不到这么多的银子!”
她艳羡的口吻,让我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脸:“你也可以,只要你想,没有什么不可以!”
原来人眼中有光,眼中有生,有希望,可以这么好看,可以让人望进她的眼中,看到星星闪烁。
木香重重点头,带着对未来的无尽幻想,翘首以盼。
几声嘈杂,楼中的姑娘瞬间站直身体,用手缕了缕凌乱的发丝,个个眼睛看着门口。
脚步声越来越近,进来的是一脸媚相的宫鸢尾,她环顾四周,额间花钿梅花越发妖娆,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扬起了笑容,向我缓缓走来。
相比她的脸上的笑,我沉着一张脸,死而复生,我把她掐得一动不动,她却不死,这是什么道理?
她笑着寒着眼,对着我身旁的木香,道:“滚开,她的身边不是你该站的地方,不是上不了台面的小丫鬟站的!”
木香眼中先前的希冀,瞬间被她打得七零八落,欲挺直胸脯,为之抗衡:“与你何干,你我都是一样的,都是青楼女子!”
“都是一样的青楼女子?”宫鸢尾嘲笑道:“你个小丫鬟,天真无邪了,人分三六九等,青楼女子亦分三六九等,你在不让开,等一下新的妈妈来,你说我替你美言几句,新的妈妈会不会把你当最下等的娼妓来培养?”
“你每日跟着胡椒,知道最下等的娼妓是干什么的,每天被泛着恶臭的男人上下抚摸,终年不洗一次澡的男人贯穿身体,想来味道也是极美的!”
木香被她吓住连连后退,小脸苍白一片,宫鸢尾身子一扭,占了她原来的位置:“就你这德行,还与我叫嚣,我伺候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赶紧滚远一点,别惹我生气,顶级瘦马,可比你值银子多了!”
木香直接被她吓跑了,宫鸢尾很满意自己,斜着眼睛看我,我正好望她,两人四目相对,她妩媚地能把一个人的骨头都给酥了。
“没想到我的命这么大吧?就不害怕,我是一个灵魂,找你报仇来了!”
“你不止一个人吧?”思来想后,是什么样的人救了她?所以她不止一个人,她的背后是不是沙夏在主导着?
宫鸢尾头一斜,搭在我的肩膀上,对着我的脖子哈气,嘴角翘起诡异的弧度,就连说话也透着阴冷:“我是鬼魂,有无数个鬼在我身边,当然不止我一个人,你怕不怕?掐脖子,不能呼吸,很痛苦的啊!”
她哈出来的气很热,也让我的毛孔竖起来,我点头赞同她的话:“的确很痛苦,我曾经也被人这样掐过脖子,曾经也像你这样没有死去,你说你是鬼,也许我也是鬼,所以没有什么好怕的!”
“呵呵!”宫鸢尾低低的笑了起来,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脖子:“小姐姐,我倒真是喜欢上你了呢,一时半会,我真的不想把你给玩死了,你要死了,我便少了一个对手,日子会过得很无趣的!”
她把伺候男子的手段,用在我身上了,真是可悲的让人惊悚。
缓缓的伸手,挡住了她的脸:“看来你已经想到办法怎么样进入姑苏台了,恭喜你啊!”
宫鸢尾媚笑就着我的手细舔了起来,眼睛细细娇媚,犹如我是她的情郎一般:“谢谢,我会和你一起进入姑苏台,在慢慢的玩死你,幽闭听说很好玩,到时候,我一定争取敲在你肚子上第一棒子是我!”
就算我推开她的脸,她还软趴趴的趴在我身上,幸而我不是一男子,我若是一个男子,大抵也受不住她这样热情如火,拜倒在她的衣裙之下。
“我俩想法一致,不知新来的妈妈,你可以进巴结好了!”试探不出来,她身后到底是不是沙夏,也试探不出来,她到底是一个人,还是有无数个人。
宫鸢尾手手臂圈在我的身上,恍若和我姐妹情深,手停留在我的胸口:“你放心,你的命我惦记着呢,不管谁当新妈妈,我都不会让她对你如何的!”
性命被人惦记,这种滋味倒有点像自己想吃什么,吃不到,抓心挠肺的难受。
伸手掰掉她停留在我胸口的手,“我多谢你的保护!希望你多加照拂,把我拉向云层再狠狠的推下来,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宫鸢尾甩了甩手不在意,笑得越发妩媚动人:“这个是自然了,我宫鸢尾想要的人命,还从来没有人能从我的手中逃脱!”她的手指比划,像个鬼爪子倦紧。。。。圈紧了我的小命在她手中尽掌一样。
我错开一步,看着她微笑,而后就走来一个眼神冷漠约莫四十左右的女子。
她头戴一朵大红花,走路惯有扭着臀,站在门口进来两步,清了清喉咙,声音带着高高在上的趾高气扬:“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的新妈妈红花,你们从今天开始,都得归我管,希望你们对得起我的名字,像花儿一样红,赚的银子红红火火!”
楼中姑娘纷纷向红花屈膝行礼,红花很受用,宫鸢尾嘴角讥讽:“一个不属于八大伎楼中的任何一人,却来掌官八大伎楼之二,真不知道官家到哪里找的这个人?”
“你说什么?”红花眼神一下子飘了过来:“想说什么直接对妈妈说,不要在下面唧唧歪歪!”
宫鸢尾转瞬之间,浅笑上前:“女儿宫鸢尾,见个红花妈妈,女儿刚刚见到妈妈,惊为天人,感叹了一番,若是妈妈觉得女儿冲撞于您,女儿向妈妈赔不是!”
宫鸢尾刚刚说红花不属于八大伎楼的任何一人,说明她四周城有着超乎寻常的了解,早已排查过四周城所有一切,对四周城人员配置了如指掌。
即使如此,她的身后绝对有人,绝对是沙夏,沙夏在幕后与她合作,操纵现在的一切。
红花视线越过她,拿着帕子的手对我招,我走了过去,红花上下打量我,嗤笑出声:“倒也奇怪,此番瘦马,倒是越发的丑了,你不及宫鸢尾貌美如花!”
“红花妈妈所言极是!”我的不卑不亢之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夸:“因为不及鸢尾姑娘貌美如花,所以她赢了,我不是最顶级的,她是最顶级的!”
“是不是最顶级的不要紧!”红花斜眼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去给她们两个梳洗打扮,其他的人回去休息吧!”
宫鸢尾闻言一下子伸手拉住红花的手,像女儿撒娇般说道:“妈妈,要带女儿们去哪里?女儿很害怕!”
红花用手拂掉她的手,“有什么好害怕的?走上这条路,无非就是伺候人,伺候什么样的人,你心里还没数吗?”
她身后的人,都是五大三粗干练的女子,挣扎无用,跟她们去梳洗打扮。
一模一样的衣裳,一模一样的妆容,就连发髻都梳的一样的,我与左边,宫鸢尾在右边。
两人对望,恍若照镜子一番,如此打扮,面容更加的像了。
红花很是满意我们俩:“从来都是顶级瘦马进姑苏台,现在你们二人,有同样的机会进入姑苏台?当然,也有同样的资格踢出一个人!鹿死谁手,各凭本事!”
战争一触即发。
我与宫鸢尾两个人跟着红花妈妈身后,于下午时分,坐上了马车,来到了两淮总督淮亲王府所在的淮阴城。
淮阴城与四周城相隔六十里。没有青楼妓馆,只有茶楼酒肆,街道干净和四周城犹如两个世界一样。
淮阴城,四水穿城,湖泊交错的淮阴,犹如一块漂在水上的土地,当地人,不叫淮阴城,而是直接叫水乡。
被带到一个庭院之中,庭院山水交错,风景独特,有美人跳舞,有丝竹声悦耳。
独孤玄赢坐于主座,品酒论舞:“美人虽好,为何在这庭院,却看不出独特的美?”
独孤倾亦端起刚刚斟满的酒:“您喝的是相思醉,喝醉了,怎么能看出美人的美?”
“相思醉啊?”独孤玄赢一口饮尽:“谁的相思能醉人?倾亦啊,与我一道去京城玩一圈如何?”
“您真的喝醉了!”独孤倾亦轻抿了一口酒水,把酒杯放下,酒水未溅去,却发出声响:“先皇遗诏,两淮总督淮亲王独孤倾亦除非国之大丧,不得去京城!”
独孤玄赢把玩着空酒杯,“即使如此,先前国之大丧你不是抗旨不遵,没有去京城么?”
蒲团之上跪坐的独孤倾亦,双手缓缓地放在腿上,看向独孤玄赢,眸子寒光凛冽:“先皇有遗诏,他驾崩本王可不去送!看来本王应该把先皇所有的遗诏,都拿出来给您瞧上一瞧!”
“如此甚好!”独孤玄赢直接接下话:“我可得好好瞧一瞧,先皇曾经特别喜欢淮南王,有什么事情都与淮南王商议,这到底下了多少遗诏得好好的查一查才行,不然的话……谁知道以后会冒出什么来让我猝不及防怎么办?”
独孤倾亦傲睨万物,冷漠如寒:“这天下大势,该是您的就是您的,不该是您的,您强求不来,两匹顶级瘦马来了,只有一匹能进姑苏台,您自己选一个最是欢喜!!”
红花恭敬的福了福身,“奴家见过王爷和公子,奴家把人带过来了!”
独孤玄赢视线微抬,落在宫鸢尾脸上,眸子深邃了些许,看旧人一样:“只能选一个?为何不是两个?”
独孤倾亦从桌子旁拿起一卷黄卷,他身旁的人,把黄卷双手奉于独孤玄赢面前。
那是一道圣旨黄绸圣旨,独孤玄赢衣袖微扬,拿起黄卷铺展开来,不知上面写了什么,他的手重重地拍在黄卷上,“若是朕非得要两个呢?”
独孤倾亦放在腿上的手,微微向前一抬,指尖划过酒杯,酒杯倒桌,酒水洒在桌上,“相思醉之所以叫相思醉就是喝多了,容易想起最相思的人,想多了,也就醉了!”
“砰一声!”
独孤玄赢把手中的杯子砸在地上,跳舞的美人们纷纷退落,红花吓得急忙跪地,头也不敢抬。
我和宫鸢尾也跪在一旁。
独孤玄赢眼中盛着怒火:“独孤倾亦,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真以为你是两淮总督,先皇封的淮亲王,朕就不敢动你吗?”
独孤倾亦头略微低了一下,刀寒般的眸子静如墨:“星光点点,焉能与皓月争辉?您多虑了,本王从未想过您不敢动!”
“那朕就要她们两个!”独孤玄赢手指我和宫鸢尾,眼中尽是滔天怒火:“打破先皇所定的所有规定,你不能说一个不字,你若再说一个不字,朕削去你亲王之位!”
独孤倾亦静如墨的眸子转了一下,缓慢的站起身来,抖了一下衣袍:“您真是喝醉了,斯人已去,无论长得再像,都不会是原来的她,就算想弥补,宫中就有一位,你又何苦呢!”
瞬间。
独孤玄赢直接把面前的桌子掀向独孤倾亦:“独孤倾亦,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朕,你真以为你是两淮的总督就是两淮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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