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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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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玖瑾手中的剑停了下来,扭头看着独孤倾亦,独孤倾亦冷冷的说道:“滚回去,不要踏入两淮,不若,下次绝对不留情。”
独孤侯爷保住了性命,狼狈而走。
独孤倾亦挥了挥衣袖黑衣人消失,他拿出那红色的昙花玉,月下倾城,父王训练的一批人,保命的东西。
林玖瑾斟酌了一下语气道:“殿下知不知道在两淮之中,一直和京城是形成对立之事,属下承一听老王爷说,两淮之地从开国以来都有自己保命的法子,让京城高座之上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独孤倾亦细细的摩擦着红色昙花玉上:“让两淮的所有人,进入戒备姿态,运河来往的船只,每个都要盘查。”
“尤其是进京城的船只,还有盐商那一块,看紧了,百姓的赋税,减免一半,把本王从云南运回来的茶叶运到京城之中,想办法,往皇宫内司厅送。”
“京城文武百官的动向,所有皇子的动向,他们孩子的动向,事无巨细的全部查清楚,时时刻刻派盯着。”
林玖瑾神色紧张:“殿下,京城是有变化吗?”
独孤倾亦点了点头:“父王死了,京城这一块,就不会安生,若是风云变化起,我们得有自保的能力,不能让别人牵着鼻子走。”
林玖瑾抱拳道:“属下这就去处理。”
他是最年轻的亲王,两淮是整个北晋最富饶之地,粮食产量第一,赋税上交第一。
一切有条不紊的处理着,独孤倾亦睡眠是越发的少,就算处理完事情,他也是在床上微眯片刻,就睁着眼睛到天明。
京城那边的消息并没有因为淮南王的去世出现什么不同,到时三个月之后,苏延卿接到在四周城苏允卿的消息,转道去四周城。
他有些舍不得独孤倾亦,“眠迟哥哥,我还是觉得在你的王府,最活的逍遥自在,花银子都不带眨眼的,从来不会有什么心疼!”
独孤倾亦露出一抹浅笑:“四周城以瘦马闻名天下,青楼妓坊无数,苏允卿现在在那边拥有我的令牌,可以翻云覆雨,你去了之后,不会差银子花的。”
苏延卿心头一暖,裂嘴笑道:“眠迟哥哥,两淮真是太好了,搞得我现在都不想回到太康,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有自在逍遥快乐。”
独孤倾亦莞尔一笑:“谢阁老,小辈之中只有你们两个,且不可胡闹,对了,你行走江湖已久,在你所谓的江湖之中,有没有听说一个极其年轻,掐指会算的人?”
苏延卿眉头一皱,思量半天:“长得极其年轻,掐指会算的,倒是没有,不过我认识一个会测字的,字测的灵验得很。”
“医术也是了得,眠迟哥哥你吃的药,就是让他调制出来的,不过那个人有一缺点,就是死要银子,什么东西都死贵死贵的,测一个字,高兴了分文不收,不高兴了一字万两也是常有的事!”
“我不知道他有多大,长得极其年轻,就是头发有些灰白,后来他说那是少年白,聪明的人都那样,白一阵子就变成黑了!”
测字!
独孤倾亦慢慢在心中咀嚼起来,沉吟片刻道:“你去四周城,顺便派人找找他,我想测个字。”
苏延卿有些为难道:“眠迟哥哥,这个你还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那个人就像泥鳅一样,人称江湖小神棍儿,滑不溜丢的,不好抓牢,如果你真的想测字的话。”
苏延卿说着停顿了一下:“你可以写信去谯郡龙亢桓家,他们家的测字也是一流的,不过也是看心情的。”
父王也曾经说过,谯郡龙亢桓家。
独孤倾亦漆黑的眸子一转:“我写一个字,你派人拿去!”
苏延卿一时好奇:“眠迟哥哥,你想测什么?”
独孤倾亦嘴角勾起冷漠的弧度:“我想知道皇上什么时候驾崩!”








 










  第00149章见她嫁人了



苏延卿一听没站稳,直接趴在了地上,半天才缓过神儿:“眠迟哥哥,你想干什么?”
独孤倾亦漆黑的眼眸中淬了冷:“不想干什么,只不过好奇他什么时候死而已。”
苏延卿张了张嘴:“京城高座之上的人,是你的父皇,你为何如此?”
独孤倾亦冰冷的眸子斜睨着他一眼,“他不是本王的父皇,本王的父王是两淮已故淮南王,他只不过是皇上,高高在上的皇上!天下人的皇上,他自己的皇上,跟我没有丝毫干系!”
苏延卿好半饷才从地上爬起来,想要靠近他一下,独孤倾亦却是躲开了,苏延卿悻悻然的笑了:“就算没有干系,你如此光明正大的去算他什么时候死,总是让人不经意的想到你要做什么!”
独孤倾亦冷然一笑,苏延卿觉得浑身鸡皮疙瘩起,忍着周身直串的冷飕飕的气息,硬着头皮问道:“你不会真的想要干什么吧?”
要造反?
苏延卿觉得自己的心肝都在抖,他若是造反了,谢家还不得跟着反啊。
独孤倾亦没有回答,而直接转入房间之中,出来之际手中拿着一个信笺,把信直接给了苏延卿:“让那人把答案直接写在信里,拿来给本王就行。”
苏延卿觉得眼前这个信笺有着千斤万斤重,半响才伸手接过:“我尽量,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谯郡龙亢桓家人脾气都怪异,外祖父去他家求红色月下美人,可都求了好久。”
独孤倾亦嘴角微勾,拿过随身荷包,一并放在他的手中:“你把这个给他,本王相信他们一定会解,也一定会告诉本王,京城高座上的人什么时候死!”
苏延卿半信半疑,掂量了一下手中的荷包:“这里是什么?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桓家见到这种东西,会给你测字。”
独孤倾亦食指竖唇做了一个噤声动作:“天机不可泄露,若是他们执意问起,你就说昆仑那边,想要知道答案。”
“昆仑?”
苏延卿越发不解:“跟昆仑有什么关系?”
独孤倾亦冷冷的瞅着他,苏延卿被瞅的满身不自在:“好了好了,我不问了,我这就去……这就过去行了吧。”
说着飞快的跑了。
独孤倾亦看着他如兔子一般跑出去,微微叹息,身体好,可以做很多事情,不像他囚于一偶,连想见的人都见不了。
而他万万没想到,苏延卿这一别,再见面的时候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一个他从未想过的重逢。
两淮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中进行,林玖瑾是亲王府里面最得力的管家,他把一切打理的利利当当。
苏允卿带过来的那棵月下美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存活,而自己先前从月下美人间移过来的红色月下美人,仿佛都奄奄一息的活着一样。
再也看不出曾经那样繁华的花朵,茂盛的枝叶,也几欲飘零,他用尽了一切办法,也只能维持着它不死。
将近三月时间,秋收,天气转凉,谯郡龙亢桓家那一边的书信才传来,独孤倾亦打开书信,快速的浏览了一番。
而后把信件点起火,给烧了。
手敲在桌子上笃笃做响,漆黑的眸子深邃暗沉,无人知道,那一双眸子在沉思着什么?
林玖瑾拿着账簿而来:“殿下,两淮最近无事,税收河道运营,都如正常行事!”
敲桌子的手一停,独孤倾亦抬起眼眸,道:“皇上会在近年驾鹤西去!”
林玖瑾精神一凛,当即收敛神色,正声道:“近年?殿下是得到了何种消息?消息可属实了?”
独孤倾亦点头:“八九不离十,谯郡龙亢那边传来的消息,再加上近日风云变化起,本王总是有不好的预感,你最近悠着点,事事都要过目,且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事情!”
“是!”林玖瑾肃穆应答:“属下定然不负殿下重托!”
“账本放下吧,本王待会看。”
“是!”
林玖瑾慢慢的把帐博放在桌子上,后退走了出去。
两淮的税务从来都是两个账本,一个给朝廷之中看,一个给两淮之主看的。
独孤倾亦自从眼睛红过一次,就再也没有红过,两淮军中有一大夫,医术也是了得,独孤倾亦让他瞧过,没有瞧出所以然来,仿佛一切不存在一样,一双眼睛从来没有流过血,完好无损。
他抚摸着自己的眼睛,又几番三次的看了星星,也没有出现上一次那样的事情。
无论白日黑日他都试过了,眼睛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任何红肿之像。
冬日的第一场雪,下的纷飞,林玖瑾拿了披风,披在他的肩头:“王爷,无须忧虑,这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无论京城如何变化,两淮绝对不会牵扯其中。”
独孤倾亦拢了一下披风,伸手去接落下来的飘雪,微笑起来:“现在大雪还没封路,去一趟京城,来回二十日足够了吧!”
林玖瑾一脸吃惊:“殿下,冬日路难走,来回京城二十日怕是很赶,万一回来之时大雪封路,二十日根本就不可行!”
“去备马!”独孤倾亦手臂慢慢垂了下来:“本王想去京城,给我找一些人去,万一本王在京城昏迷不醒,直接带本王回来。”
林玖瑾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殿下,您有什么事情去京城,请告诉属下,属下替您跑这一趟,您的身体万万不可劳苦。”
独孤倾亦吁出一口气,缓缓的安抚道:“不要紧的,本王这里有药,来回二十日可行的。”
林玖瑾沉默了一下,顶着砍脑袋的风险,问道:“殿下去京城何事?京城所有的事情,每月都有详细的情报来源,若是殿下想知道更近的,属下可以让情报十日来一趟。”
独孤倾亦慢慢的圈起手掌:“京城风云变化即将起,本王只是去看看谁是将来的新帝!”
林玖瑾眉头跟着一皱:“皇太子还活着,若是皇上驾崩,皇太子为嫡长,理应他继承皇位,难道皇位还有其他变故?”
独孤倾亦机不可察的点了点头:“世事变幻无穷,有太多的不确定,所以本王还是亲自瞧一瞧比较好。”
他只是一己之私。
两淮得到京城的情报,夏侯家的夏侯大小姐夏侯萱苏和皇太子的长子,独孤玄赢走的极近。
京城风云随之变化,文武百官纷纷猜测,皇太子若继位,那么太子就是独孤玄赢。
他越发放心不下,夏侯萱苏周身弥漫的红色火焰,他也搞不清楚所谓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会在哪里重生,会是什么意思?
所以他需要去京城,看看能不能再碰见先前那个声音极其年轻的男子,也许他能给他想要的答案。
林玖瑾见自己规劝不下,只得道:“殿下请稍等,属下先去打理,而后殿下再上路。”
独孤倾亦点头。
林玖瑾起身走了出去。
外面的飘雪越来越大,林玖瑾办事极快,一个时辰准备好了一切,今后跟随的人有一百人之多,不过这一般人都是分散开的,不会惹人注意。
独孤倾亦在马车里,保暖一应道做得极好。
上好的马匹,在大雪中奔驰,除了独孤倾亦在马车里小息,其他的人,都是到了驿站,换人换马匹,马不停歇的往京城里赶。
这一次,到真的没有用十日,就来到了京城。
红装素裹,白雪飘飘,京城被白雪覆盖,独孤倾亦圈握拳头低咳几声,跟着他的随从,躲在暗处也不敢上前。
厚厚的雪一脚踩下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独孤倾亦行走在寥寥无人的街道上。
再一次去的书局,书店的老板双手插在袖笼里,正打着哆嗦,见到他来,急忙起身。
出手大方长相俊悄的公子哥让老板记忆犹新,招呼起来也格外热情:“小哥,您来了!”
独孤倾亦环顾了一周:“老板的生意,有些欠妥。”
老板嘿嘿一笑:“冬日都不愿意出门,生意清淡一些,不知小哥这次买什么?”
独孤倾亦从袖笼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老板的柜台上:“请问老板,还记得我当初在这,从里面出来的那个人吗?”
老板看着柜台上的一锭银子,带着一丝讨好般的笑道:“小哥当初在里面看书,从里面出来的人,让我想一想。”
独孤倾亦漆黑的眸子凝视着他:“劳烦老板了。”
老板本想拿捏一下,出手如此大方的客人打听人,见到他停顿,应该会再拿出银子来。
可是偏偏触及到他那漆黑的眸子,他拿捏的心,顿时不敢造次,老实的说道:“那人长相极其年轻,头发黑里泛着白,穿戴一般,像寻常人家的孩子,不过一双眼睛倒是锐利的很!”
“小老儿之所以记住他,是因为他黑发里泛白的头发太多,偏生却长相和头发不相符!”
“那之后他有没有再来过?”独孤倾亦问得颇为无力。
书局老板摇头:“莫说来过,就是在大街上,这半年来也没瞧见过,可能那人是路过,不是京城之人!”
独孤倾亦沉默了一会儿,道了谢。
转身出了书局。
老板白白得了一锭银子,见他走出去,连忙把银子收起来,直到他走远,关上了店门,回去暖炕睡觉去了。
独孤倾亦慢慢的走在街上,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夏侯府,绕着道来到了后门,仿佛曾经历历在目,她在高墙之上,向往着外面的生活。
看了片刻,转身刚走几步,便听得咯吱一声,院门被打开,独孤倾亦放慢的脚步,把披风上的毡帽盖于头上。
小溪叽叽喳喳的声音响起:“小姐,大冬天的,您就不要出去了!”
这个小溪,曾经在两淮被肢解了,夏侯侯爷为了让夏侯萱苏完美的记着她身边有个丫鬟叫小溪,重新招买了一个活泼的丫鬟,取名为小溪。
独孤倾亦脚步放得极缓,夏侯萱苏急切的声音传来:“我已经约了玄赢,不能让父亲知道,不然就惨了。”
独孤玄赢!
独孤倾亦心蓦然一痛,像被人砸了一个重拳,脚下千斤重,每挪动一个步子,都带着重重枷锁一般。
小溪不赞同道:“小姐,京城有那么多的公子哥,你怎么就选择了玄赢公子,侯爷不希望你嫁入皇城之中,说皇城之中规矩太多,而且,三宫六院是少数,几千几千的妃子都有可能。”
“那是皇上。”夏侯萱苏急急地说道:“皇上才会三宫六院,玄赢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皇子,哪里会三宫六院?更何况这京城的公子哥,你不知道有太多的纨绔?”
小溪嘿嘿直笑:“小姐,你可能有所不知,在京城之中流传着一句话。”
夏侯萱苏问道:“什么话啊?”
小溪神秘兮兮的说道:“小姐没有听说,天下男子最权力的是皇上,长得最俊最有权势的人其实另有其人。”
“是谁?”夏侯萱苏一脸好奇的问道。
小溪故作玄虚的说道:“是一个不在京城的人,是一个在富饶之地的人!”
夏侯萱苏这才恍然大悟:“你口中所说的是两淮之主淮亲王,独孤倾亦啊,我听父亲说过他,他也是皇上的儿子,皇上最小的儿子,过继给已故淮南王的。”
独孤倾亦脚步停了下来,她们俩从他身后走了过来,直接往前走,独孤倾亦站立原地凝视着她。
缘分之说很奇妙。
他来这两趟,都碰见了她。
小溪接着又道,言语之中多向往,犹如娇羞的小女子说着自己的情郎一样:“淮南王去世,他接手两淮之地,把两淮管理的比北晋任何地方都要好!”
夏侯萱苏笑语连连:“龙生九子,子子不同,都是有能耐的人,也是人之常情。”
本不想尾随于她,脚下的步子忍不住,慢慢的跟上,远远的跟着,听见她的笑语,仿佛一切都圆满了一样。
离开夏侯府半条街的距离,独孤倾亦觉得自己眨眼睛的次数都少了,只想把那人背影狠狠的揉进眼中,永远不要忘记。
“玄赢!”夏侯萱苏一声低低的叫道,提裙奔跑。
独孤倾亦慢慢的眯起了眼睛,见她欢乐无比一头扎进独孤玄赢怀中,而她在奔跑的途中,她周身的红色火焰茂盛。
尤其在她扎进独孤玄赢怀里的那一刻,那红色的火焰,轰的一下,窜得老高。
而独孤玄赢周身的龙气,以及头顶围绕的龙吟声,也因为她的靠近叫得更欢畅,龙气更加逼人。
独孤倾亦慢慢的靠着边上,远远的观测着他们,两个人,就算夏侯萱苏始皇后命……那独孤玄赢是帝王。
他的帝王命是和夏侯萱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独孤倾亦心中一动,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皇点近年会驾崩,身为皇太子的独孤玄赢的父王是因为什么活不长?
独孤玄赢手撑着雨伞,挡住了飘渺的白雪,一手揽她,两个人在雪天的街道上漫步,有那么一瞬间岁月静好的样子。
“咳咳!”
独孤倾亦轻咳了起来,咽喉一腥,一股鲜血溢出,他急忙向后转过去,捂住了唇角,没有让鲜血直接吐出来。
腿脚略微无力,站不住的扶着墙体蹲了下来,躲在暗处的暗卫,瞬间涌现。
独孤倾亦望着他们说道:“回去。”
两个字,不容置疑的命令让暗卫直接背起了他,快速的奔走起来,在这街道上,像一阵风划过夏侯萱苏的双眼,在她鼻尖留下淡淡的青草味。
夏侯萱苏本来满心欢喜的与独孤玄赢说话,停顿了,望着刚刚从自己身后奔走而过的人,“玄赢,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独孤玄赢爽朗的笑问:“什么味道?”
夏侯萱苏又自我摇头:“想来是错了,这寒冬腊月里,哪来的青草味道?”
独孤玄赢揽住她肩头的手,一重,揶揄地说道:“原来萱苏是属羊的,喜欢啃青草啊。”
夏侯萱苏被打趣耳尖绯红,挣脱他的怀抱,向前奔跑。
冬日寒冷,病来如抽丝,更何况是他这个身体不好的人,直接就咳血,大口大口鲜红的血咳出,让暗卫各自捏了一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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