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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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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不好!”偃师盯着他的血红双眼:“我知你的眼睛越红越厉害,也知道你在桓家真正的用途是什么,你再不医治你的双眼,你的眼睛最终会瞎的!”
“眼睛瞎不要紧,心不瞎就行了!”桓芜讥诮道:“你隐藏桓家传承人之事,既然是三兄弟血亲,偃师伯你猜我会怎么做?”
偃师沉默了片刻:“此事得从长计议,你且不可莽撞!”
“不可莽撞?”桓芜好笑的看着他:“传承人是谁?独孤倾亦,他们三个只有他身体不好,偃息守着他……偃师伯你什么时候让我去给他把把脉?既然是传承人,你就该知道,你们的医术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用处!”
他已经揣测到独孤倾亦就是传承人了,他现在要把脉,要彻底的确认独孤倾亦是不是所谓的传承人?
偃师慢慢的吐出一口气,纵身一跃,直接跃到独孤倾亦消失的那个树屋。
我害怕桓芜不带我上去,急忙拉住他的衣袖,他侧目望我,对我挤出一丝微笑:“莫要害怕,我既带你来到昆仑山,就不会弃你不顾!”
“嗯!”我点了点头,“我不害怕,已经离他很近了,我信任你,不害怕的!”
“真是一个傻瓜!”桓芜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明明害怕的要死,却在这里假装镇定,萱苏,你真是一个傻瓜!”
他长了一张极其年轻的脸,忽略一头银白色的长发,我若与她走在大街上,旁人肯定会说他是我的弟弟。
现在他眼中温和,带着世态般的苍凉,似经历了太多的事情,风淡云起,曾经的所有都是他的伪装一样。
“我才不傻!”说着底气不足的话,总觉得心中万般委屈,需要找一个地方大肆宣泄一番。
我知道没有这个让我宣泄的地方,只得把这万般委屈憋在心中,桓芜摸我头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移了过来解开我的披风,圈住我的腰,借力直接跃到树屋之上。
偃息堵在门口,那一头黑发无风自动,始终挡住了他半张脸,桓芜松开圈住我腰的手,改为牵我,对着偃息道:“好狗不挡路,有本事,继续横呢!”
“你……”
“我什么我?”
“吾宰了你!”
桓芜不怕死的把脖子一送:“有本事你就来,杀了我独孤倾亦死路一条!”
偃息直接停顿下来,桓芜耻笑道:“你不杀我,终究一日我要杀了你,等着,很快的!”
眼中饱含杀意,杀意之中还夹着着压抑的不忍。
偃师沉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别再胡闹了,都进来!”
我有些着急,挣脱了桓芜的手,往树屋里面跑去,树屋里面别有洞天,面积极大,里面一应俱全,宝石点缀,窗子打开,屋子里也是通亮。
独孤倾亦斜靠在床上,手中握着帕子,脸上毫无血丝,我走过去,偃师把她刚刚坐的位置让与我,我坐在床侧,伸手握着他的手,露出一个极难看的微笑:“眠迟哥哥,你会没事的!”
独孤倾亦低低的咳了两声,桓芜面无表情的走过来,从我手中把他的手拉了过去,把起了脉。
独孤倾亦甚至疲软有气无力道:“我这破败的身体,已经无药可医了,不需要麻烦桓少主了,至于你口中所说的姬芮,我权当没有听见!”
桓芜紧抿着嘴角,把着脉搏,道:“有些事情不是你当没听见就没听见的,它已经成为了一个你必须要知道的事情!”
独孤倾亦静默片刻,“那我该称呼你什么?表弟?”
我们在下面的对话,独孤倾亦听了去,
“兄长!”桓芜松开了把脉的手,伸手对着他的胸口就去,独孤倾亦苍白无力的手,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没有让他的手扯开他的衣襟:“论相貌而言,你可不像兄长,更多的像弟弟!”
桓芜扭转着手腕,从他的手中脱出:“兄长,我比你大了十岁,长得比较年轻而已!”
独孤倾亦把手放于胸前,阻断了桓芜靠近他衣襟的企图,眼神黯淡,呵然一笑:“叫你兄长,着实叫不出口!”
“没关系!”桓芜不在意的说道:“往后的日子,总有一天能叫出口的!”
独孤倾亦微微额首,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把我的手也抓了过来,把我的手放在桓芜手心之中:“带她离开,她不应该在这里!”
桓芜这次毫不犹豫的直接抽手,目光冷冷:“我不能决定她的去留,你也决定不了她的去留,我无意揣测你对她做了什么,她千辛万苦的找你,我也希望她得到幸福!”
独孤倾亦指尖微微颤抖:“她在我这里得不到幸福,她不应该呆在昆仑!”
“得不得到幸福不是你说了算!”桓芜血红的双眼,移到他的胸口:“我可以治好你的病,你确定还要把她往外推吗?”
独孤倾亦微微一震,淡漠的声音带着抗拒:“不需要,不需要你医治,你只需要带她走就好!”
“为什么?”我哽咽地问道:“明明可以医好,你为什么不愿?”
独孤倾亦突然松开我,把我的手往旁边一推:“没有为什么,萱苏,你与我在一起只有痛苦,旁的什么都没有,趁现在还来得及,滚出昆仑!”
“呵!”桓芜浅笑出声,眼帘微扬看着偃师:“瞧,他自己知道怎么能医好自己,可他却在等死,偃师伯,你不是说不知道姬芮真正的身份吗?现在你知道了吗?”
我泪眼婆娑的看着桓芜,他此番言语是召着独孤倾亦身体不好,想要彻底医治的法子他自己也懂?
“你说能医好他?”一旁的偃息迅速的窜了出来,带着一抹殷红的双眼,充满了急切。
桓芜上下打量着他一番,对他伸出手:“我先给你把把脉,看看你的身体好不好?”
“偃息!”独孤倾亦唤了一声:“冰层里的银鱼,鲜活美味,你去捉几条来,我想吃!”
心中泛起了嘀咕,桓芜好端端的给偃息把什么脉,独孤倾亦却是有意而为之的支开他,他到底知道了什么?
偃息眼中的急切更深:“吾让你医治他,你给吾把脉做什么?”
“当然给他医病了!”桓芜笑得有些狡诈,有些激将的说道:“你本事那么厉害,你还怕我能把你给宰了不成?”
“偃息,照眠迟的话去做,现在就去,抓不到十条就别回来。”偃师冷淡的吩咐。
偃息声音有些微哑的问道:“能医治好他,为何吾走!”
“没有为什么,现在就走!”偃师微微上前,阻断了他和桓芜。
桓芜悻悻然的摸着鼻子,眼中的红光闪烁着犹如狐狸一样。
偃息不愿,但是他违背不了独孤倾亦和偃师两个人。
我不明白,救独孤倾亦为何要死偃息和箫清让,难道桓芜见到鲜血会停不下来,想杀人?
桓芜见偃息离开之后,眼睛扫过偃师和独孤倾亦,直接蹲在他的床边,说着莫名其妙的令我不解的话:“看来二位已经知道了,眠迟,曾经我给你测过字,萱苏写的你的名字,让我测字!”
独孤倾亦淡漠的问道:“结果如何?”
“是一个死局!”桓芜手搭在腿上,盯着他:“名字是死的,人却活着,我始终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样的道理,现在我想明白了,名字是死的,人是活的,人可以死,名字也可以活,就看你怎么样对待了!”
“你想我怎么对待?”独孤倾亦声音极淡的问道:“有很多事情,当成天注定,也就没有什么事儿了,桓少主来到昆仑有没有好好玩一玩,不如趁此机会,好好玩一玩,玩完之后,继续肆意江湖,不是顶级妙哉吗?”
“昆仑这个破地方,没有什么好玩的!”桓芜闻言微笑回答:“姬芮跟你说了不少事吧,可惜你从未查过,但是你知道解决之法!”
“昆仑的红色月下美人开了!”独孤倾亦话题陡然一转:“可漂亮了,桓少主,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自然要去看的!”桓芜慢悠悠的站起身来,目光斜睨着我:“那萱苏就托你照顾了,我去给你熬一碗药过来,保证一树的红色月下美人,消失殆尽!”
独孤倾亦微微长叹:“何苦呢?”
桓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偃师也忙不迭的跟了出去,一时之间这树屋只有我和他。
四目相对,相望无语,我竟不知道如何开口与他相聊,他要把我往外推,让我离开昆仑,离开他,我找到他,我就没想过离开他。
他的叹息,再次响彻在我的耳畔,“萱苏,若是当初我不带你走,你在京城之中,现在应该也是快乐的!”
我摇头否认,“有你才会快乐,原来我心中自始至终都有你,你怎么那么残忍,让我忘记你,让我自小到大都忘记你!”
独孤倾亦苍白无力的手对着我招了招,我挪了挪位子靠近他,他慢慢的坐直身体,伸出手扣在我的脖子上,微微一用力,我很是小心翼翼的俯身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缓慢的心跳声。
“不是残忍,是有些事情不能任性!”他的手一点力气都没有,轻轻拍在我的背上,就像挠痒痒一样。
我的手有些颤抖,圈住他的腰身,抱住:“你没有任性,你不要赶我走,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一年两年,一天两天,只要和你在一起都可以!”
独孤倾亦顿了顿,又是长叹一声:“你往后的路,还很长,我可以看见你母仪天下的样子!”
“不!”在他怀里摇头:“若是那帝王不是你,我母仪天下也不开心,我失去记忆那时,喜欢独孤玄赢那时,我也没有想过母仪天下,我只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生也好,死也罢,在一起就行!”
我从来没有什么雄心壮志,艳冠六宫,我只想守着自己心中小小的愿望,跟喜欢的人在一起。
阿娘说,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才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我现在连家没有了,我现在唯一有的只是独孤倾亦了。
“我不会成为那帝王!”独孤倾亦手指轻轻地划过我的脸颊,带着眷恋一般:“你会是那母仪天下之命,你和我终是我强行拉到一起的。小时候,你我的缘分就断了,现在的缘,我强行拉到一起,终究变成孽缘!”
“我不管!”我像一个任性的孩子,从他的怀中昂起头道:“你别想再对我使用什么控梦,你死,我陪你死,你活,我陪你活!”
第00129章眠迟他苦着
紧紧抱着他不撒手,也生怕他把我的手掰开,独孤倾亦指尖微凉,细细的滑过我的脸颊,摸遍我的脸:“你不会死,又何苦说出这样的话,徒增烦恼何必呢?”
“我才不管!”我对他有些愤恨:“独孤倾亦你不能那么残忍,什么事情都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做了决定,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做主!”
“我是生是死,也有我自己决定,你不能替我做任何决定,也不允许你再对我使用控梦!”
威胁的言语直接溢出口来,“你若再对我使用控梦,我一定会死在你的前面,去先给你暖棺材!”
“你这个傻瓜!”独孤倾亦再一次把我的头按在他的怀中,在我的头顶上,微微长叹。
问着熟悉的味道,仿佛找到归宿,仿佛心终于得到平静,再也不会颠沛流离了。
圈住他,他就是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除了他,我再也不想任何人,我的眼中也再也没有任何人。
桓芜去看红色月下美人,一去就是几日,而我,在这个树屋住了下来,洗漱,穿上薄裙,独孤倾亦椅靠在床上看书,我看向树屋外,使劲的眨了眨眼睛,回眸便挤出笑:“你是看的什么书,几个时辰不翻一页?”
独孤倾亦静默片刻,眨了眨眼睛:“昆仑山的起源,字体苦涩难懂,是古于阗国文字,几个时辰能看一页,我觉得我已经很厉害了!”
“它看着并不像古籍!”毫不留情的拆穿他,走了过去,从他的手中接过那本书。
独孤倾亦挑了挑眉头,甚是疲软的笑了笑:“尸体在冰川里面可以保持鲜活如生,这书籍在冰川里面,当然也可以保持原来的样子!”
“古于阗国文极少人有看得懂,字体太生僻了,我也是一知半解,倒是有意思的很,这里记载着,昆仑怎么被人凿了一个洞,怎么让人,在里面活着有春天一样暖!”
我像做梦一样,这几日里,他也不赶我离开,只字不提自己身体,我照顾他,他也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垂眸看着书籍上的字,我一个也不认识,翻看了几页,又把书给了他:“等你看透了这个书,是不是就能把泰山凿一个洞?形成与世隔绝桃花源?”
“哪里有那么厉害?”独孤倾亦拉着我坐在他的床沿,慢慢的侧身,把我搂入怀中,淡漠的声音很低,唇瓣在我的耳边,道:“离开昆仑,我不想让你看见我死!”
我翻了一个身,直接对他面对面,手搭在他的腰上,汲取着淡淡的青草味:“还有多少天?”
不知怎么如此平淡的问出这样的话,桓芜找不见,他之所以躲到昆仑来,是时日不多,不想让我见着。
独孤倾亦干燥的唇瓣印在我的眉眼之上:“不足半月,你可以离开昆仑地界,正好……我可以在天上看你!”
我沉默了片刻,过会说道:“半个月还挺长的,我陪你半月,知道死亡的日期,我反而一点都不害怕了!也不难过了!”
这是一种什么奇怪的感觉?
在他跟我说不足半月的时候,我一点都不难过,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还隐约有些期待,我可以和他一起睡在地下,若是埋在昆仑山,尸体可以常年不化。
若是埋在别的地方,那也是没关系,我陪他尸体变白骨,陪他被虫子啃咬,被蛆虫啃食,因为有他在,便不惧死亡。
“何苦呢?”他漆黑的眼眸中尽是深沉的光芒,问着我,重复的问着我:“何苦呢?不值得,小的时候,我已经为了他们舍弃了你,是我没有护好你,你现在又是何苦呢?”
在他的怀中摇头,努力的把眼中翻腾的酸楚压下去,语气极度哽咽,“是你都没关系,只要是你,眠迟,是惊艳了我双眼的红色月下美人,我从来没有看过那样红色耀眼的月下美人,我从来没有见过眠迟这样的男子!”
自小便惊艳了我的岁月。
我忘记他,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若是不忘记他,我不可能爱上独孤玄赢,缘分真是奇妙,兜兜转转最后会回到原点,原来自己想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一直都跟随着自己的身边,一直垂手可得。
“真是一个傻瓜!”独孤倾亦抬起我的下巴,再一次吻在我的双眸之上,我的眼泪滑落,落入他的唇瓣之上,他温柔的说道:“萱苏,是一个傻瓜,浴火涅磐重生的母仪天下之命,既然都不要了!”
“眠迟也是一个大傻瓜!”我轻轻的抬头,把双手移到他的脸上,捧着他的脸,嘴唇颤抖的印在他的唇上:“垂手可得的江山也不要,放任给别人,还说我是一个傻瓜,你自己就是一个大傻瓜!”
他的唇瓣就像他的人,就像在昆仑的冰川,冷得让人心惊,我的唇瓣温热不了他的唇瓣,我亲吻他的时候,他只是微微叹息,不回应,更多的是我像一个孩子他纵容我一样。
“没有你傻!”独孤倾亦头微微一偏,错过了我的亲吻,只是紧紧的侧身搂着我:“不要怨恨任何人,若是要恨,都怨我吧!”
“我才不怨你!”我声音提高:“我现在谁都不怨,我只求你,去哪里带上我,旁的我什么都不怨!”
“傻子!”他喃喃的说道:“去下面,咱俩也不一定在一起!你怎么这么傻呢,活着不好吗?”
“失去了所爱,活着有什么意义?”
消失了几天的桓芜一头银发凌乱,脸色溃败,站在门口凉凉的说道。
独孤倾亦拍拍了我的背,我从他怀里起身,伸手抹了抹眼泪:“桓芜,找到能医治他的药对吗?”
桓芜手中的确端着一碗药,红色的汁水跟血一样,上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缓缓的走了过来:“没有找到医治他的药,现在所有的药水对他来说,只治标不治本,想要治本,他自己不同意!”
独孤倾亦撑起身子,重新做好:“你这真是把昆仑山一树的红色月下美人全部用完了?”
“你说的没错!”桓芜一双红色的眸子,就如我几天前见到他的一样,没有改变分毫,他把药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把自己的手腕露了出来。
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冷笑:“红色月下美人,几百朵花,才煮出这么一碗东西来,这东西煮出来就结了冰,你说用什么东西化掉上面的冰碴子呢!”
独孤倾亦瞳孔慢慢的一收:“不要做无谓的牺牲,我不需要欠任何人的人情!”
“我是你的兄长,我得照顾你!”桓芜说着,白玉棍出现在他的手中,他对着自己露出来的手腕,狠狠的划了下去,鲜血瞬间冒了出来。
独孤倾亦神色幽暗,盯着他的温热的鲜血,落在碗里,化了碗中的薄薄一层冰,而后他把手腕一裹,白玉棍递了给我,端着药,走了过来,一直到他的面前。
独孤倾亦视线从药碗上移了上来,“喝不喝药,已经救不活我了,何苦呢?”
“我是你的兄长,我得照顾你!”桓芜把药碗往他面前移了移:“我会竭尽所能让你活下去,我会好好照顾你,不会让你轻易死掉!”
独孤倾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接过药碗,手轻轻的摩擦着药碗边上,屋子里弥漫着一层血腥味,在这血腥味中,独孤倾亦略带苦涩的说道:“原来被人照顾,是这般滋味!”
“赶紧喝下去,这可是我几日来的辛劳!”桓芜催促的说道。
独孤倾亦缓缓的抬起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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