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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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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
  姜酒实在无力说话,听着他这样轻易道,眼角泪珠滑落,大口喘着气。
  这人虽没有变,但真真是太陌生了。
  一直等她下身流血流尽也不曾说过要带她去看大夫。
  从前吝啬的江师爷从不会这样。
  记得她十二岁也是生病过一次,彼时他结了手上的案子,特意去外面买了栗子带给她。二十来岁的青年和蔼坐在她床头,摸了摸她的前额后道了声不碍事,给她灌了一碗药,竟是彻夜就在她的屋子里看卷轴。
  虽然没多少关心温情的话,可看着他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姜酒就忍不住想多爱他一点,姜酒想,他比姜秀才稍差,不过也是关心他的。
  如此想了很久,到如今见到他这样冷硬,两相对比,姜酒眨了眨眼睛,眼睫上挂着泪珠,她额前都是冷汗,沾湿了那些碎发,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恨不得掐死。江若谷盯着她痛苦的神色,末了将她放在地上,任她蜷缩着身体。
  忽然他站起来,身影挡着月光。
  转身看着院子外面,有人在拿钥匙开门。
  着便服的内官提着一盏灯笼,随后那人进来,衣袍上的金线纹饰隐隐有光华流动。嗅着淡淡的血腥味,内官忙提灯上前。
  “这这这……”他见到江若谷还记得要行礼。只是望到姜酒的惨样,手上的灯笼没拿稳,啪嗒掉在地板上。
  他很快被郎秀推开了。
  “滚出去。”
  这话不知说的是谁。不过内官极有眼色,忙不迭跑出去,不忘关门。
  “阿姜?”他扶着姜酒,见她如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不想她居然此时小产了。而江若谷此番冷血至极。
  郎秀轻柔地抚着她的背,她疼得浑身冰凉,一触碰就下意识想要推开他。
  他抱着人匆匆离去,与江若谷擦身而过时冷冷看着他道:“寺卿大人好得很,她若有事,小心你的官职了。”
  他的衣袍上也染了她的血,格外刺眼。
  新帝此时不在宫里处理那些奏折,怎会出现在这里。江若谷一想,面色阴冷,盯着那滩血迹,怒极而笑。
  夜里太医院又不得安生,原以为先帝驾崩了可以缓一口气,谁知道大半夜就被从被窝里挖出来了。
  青元宫外面候了众多资历高的太医。听说陛下从外面抱回了一个女子,那女子还小产了。顿时一个个都捏了一把汗。
  新帝这样急,怕那女子怀的真是他的孩子,那可就是皇子公主了。众人不敢怠慢,青元宫这样的大动静阿葱都看在眼里。
  望着他为姜酒喂水擦汗的样子,手指不自觉握成拳,好在有长袖遮着,她待在暗处,无人太注意她。
  她阴阴收回视线,退了出去。
  *
  “不是说人回去了吗?”阿葱问道。
  她面前是那个客商,此时战战兢兢在回话:“我是见她回去了。只是不知怎么又来帝都,算着路程少说一个月,只是她这速度未免太快了。”
  阿葱细想,摆摆手让他滚。
  她从广平王府的旧宅走出,往后巷走。昨夜见到姜酒,如今故地再走一遍,她心里的恨意一如蔓草,生长的飞快。
  明明都是一样的命,姜酒那硬石头就比她要更得郎大公子青睐。
  说什么都不在乎,她为何还要再回来?两个人同住,分明是姜酒不合群,旁人欺侮她时都是自己出手,最后人都厌恶她,姜酒占了便宜,单独得了一间房自己睡。她一言不发就让郎大公子侧目,公子自幼同情弱者,她装的可怜,真真的恶心。
  阿葱越想越觉气堵,走至一间屋前一脚踹开柴门。
  许是力气大了,门摇摇欲坠,屋里一男子望她,笑起来露出两个酒窝来。
  *
  姜酒昏迷一段时间,本就是身体不好,被下过毒,如今小产一回,半条命都搭上,亏得他那一帮太医随时候命,加之珍贵药材补着,她好歹捡回一条命。
  郎秀等她清醒后这才发觉她忘了东西。
  见他如见陌生人。
  “你叫姜酒,十年前我们在酒央县外遇见了,此后你随我回京共有十年……”他下了朝便坐在他窗前絮絮说道。
  日光透彻,陆平生站在殿外等候他 ,这一等竟就是两个时辰。
  “陛下,陆尚书还等在外面呢。”内官提醒道。
  郎秀把她的手放到被褥里,小声道:“今天就说到这里,有空朕再告诉你。”
  “姜流苏呢?”姜酒只道,眼里略显空洞。
  “姜流苏……”郎秀低声道,“你放心,会找到的。”
  姜酒摇摇头,想说些什么,陆平生已经掀了帘子进来了。

☆、伺机而动

  “陆大人。”姜酒还认得陆平生,两个人平日都不曾见过。纵然知晓他很早就被调回了京师,姜酒仍就只是从别人的口中听闻他的事迹。
  已过三十的陆平生此时看她的眼神带着怜悯。
  “姜姑娘。”他颔首,转头对郎秀道,“臣有事要禀告陛下。”
  他的脸逆着光。跟江若谷不同,他愈发冷硬,棱角分明。这般站在那,郎秀便先出去了,叫人熄了里面的灯。
  “什么事?”
  两人去了御书房。
  陆平生似乎为难,于是道:“事关陛下的皇位稳固与否。”
  *
  十八日夜里下了雨,陆平生提了一壶酒回去,檐下是个青年坐在石阶上,也不知坐了多久,神情颓废。
  “安之?”陆平生赶忙上前扶他,问道,“这是出了何事?”
  阿祁微仰着头,雨丝打湿了衣衫,润湿眉眼,这般再看他仿若是失了魂一般。
  “无事,想舅舅了。”他仍这般喊他,纵然知晓两个人没有多少血缘关系。这些年就属陆平生待他最好了。
  他回帝都,找的第一个人便是陆平生了。姜流苏那样的人,若说完全相信他是不可能的,他与江若谷勾结,虽说要他的身份,自己在青阳照顾姜酒,不过依他这么些年和他打交道的经验看,只可信一半。
  “你怎么买了酒?”阿祁看到他手上打的酒便问道。
  陆平生晃了晃,道:“进屋洗个澡,有下仆同我说过你来了,年前你身子就时好时坏,我们见少离多,现今祁家被一把大火烧光了,身边论亲近的也只你一个。还记得我回京时你跑到我院子里不走,受不了你叔叔的毒嘴,要我来教你写文章呢。”
  被勾起往事,他难得恍了神。
  十一岁回京,祁小公子嘴厉害,平日憋着,指导他作业就跟刀子似的,嘴毒的很。他小时候害羞且面皮又薄,除姜酒以外的这样的人骂他他都不大乐意。后来陆平生来祁府做客,他偷偷就跟回去了,死都不回来,还是祁小公子带了根马鞭把他吓回来的。
  以后的岁月,自姜流苏回来后就渐渐黑暗起来,与陆平生相处是他为数不多的几分欢愉。
  阿祁低声笑笑,眼睫上的水珠坠落,用手擦了擦,道:“都无碍,淋了雨,人清醒不少。”
  陆平生深深看了他一眼,拍着他的肩膀,示意下仆领着他去洗一洗。
  一番清洗整理后两个人坐在桌前,一壶温酒加之四五碟小菜,垂下的竹帘被风吹得微微晃动。
  阿祁喝酒咳嗽,脸色绯红起来,修长的手指捏着杯沿。
  “舅舅,你瞧我……像我叔叔吗?”阿祁问道。
  他今夜似乎还是话里有话,年前身子不行便不再沾酒,他酒量虽然还不错,不过这么不知节制喝下去,没有一点停止的迹象。
  陆平生摇摇头,并未劝他少喝。
  他眸子黑沉,思索着问道:“可是姜流苏找你麻烦?”
  阿祁沉吟半晌,酒杯没拿住,洒了一身。
  “舅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谁了?”他忽然抬头,紧盯着陆平生的眼,不似有半分醉意。
  陆平生停了筷子,看了眼左右,道:“衣裳湿了,换件罢。”
  言罢扶着他去了卧房。
  陆平生的卧房多年风格不便,干干净净,简简单单,多宝阁上都是古籍孤本,只墙上挂了幅字。
  “我其实是谁,你比谁都清楚对不对?”阿祁问道。
  他想起这些年所有人都不喜欢他,唯独这个舅舅很是保护他,若是陆平生不在,他怕是早就被姜流苏整死,祁爽夷那样的人也早就剥了他的皮。
  陆平生从柜子里翻衣服给他,蓦地一笑,回身看他:“姜流苏告诉你的吗?”
  “静安太后已殁多年,原以为没几个人知道的,我想你这身份于你而言反而是个累赘。还记得我在酒央问你的话吗?你想做一个师爷之类的人物,且流落市井时年岁又小,太后身边的人都被赶尽杀绝,你无依无靠。回去了必然容易被人弄死。我便将其隐瞒。”
  “你如何知道的?”阿祁换了他的长衫,问道。
  陆平生想了想,道:“静安太后是我姑姑。我是她最小的外甥,她生你时我曾见过的。后来静安太后殁,你被奚太后从乱中要弄死,是我们陆家拼死救你,至于后来陆家的败落,与此有很大干系。”
  之后他沦落到了青阳,而他在酒央做官。
  “陛下可曾知道?”
  “不曾。”
  他说毕,阿祁仿佛还有些许失落。原以为自己真的只是草芥,谁知竟是皇子,不过如此没用且窝囊,不为人知还是更好一点。不过心中亦有淡淡的不甘。
  “放宽心。姜流苏如今不会对你做什么。姜酒呢?”陆平生问到关键点上。如此阿祁苦涩一笑,叫他如何说?
  阿祁摆手,系好腰带,推门要出去。
  “你是要去哪?”他在身后问道。依他看,他这般失魂落魄,多少要做点蠢事。他突然问自己这个,竟是姜流苏告知他的,陆平生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青年。
  “不必管我。”他留下这句话,才要跨过门槛,身子忽然一晃,栽倒在地。陆平生不急不缓上前一看,叹了叹,把他拖到了屋里的床上,吩咐几个人看着,自己换了官服要进宫。
  *
  御书房里郎秀看着自己的好友,轻眯着眼,博山炉里的檀香渐淡。
  “姜流苏照理说也是你的外甥。如此对他,可是太不近人情了?”郎秀问道,陆平生谈如何对付姜流苏法子多样,不乏那些阴暗的套路。他本人看着风光霁月,看不出内心里这么无情。
  他眼底发冷,此时不苟言笑,郎秀只好询问道:“这般匆忙,不止为了这个罢?”
  陆平生垂眸,好半晌看了看这御书房,迟迟不语。郎秀便挥手叫众人都下去。
  “怎么?”
  “姜流苏不过尔尔,他后面的江若谷才是陛下该针对的。”
  郎秀此时撤了手,坐直了身子,想起姜酒小产那一幕,嗤笑道:“他这个人,委实是颗毒瘤。你如何对付他?”
  陆平生微微一笑,淡淡吐出一个人名:“姜流苏。”
  郎秀低头一想,那人他还记得清楚。叫他遛鸟,他最后却把他的爱鸟给烤吃了,最后留了一堆鸟毛给他,像个顽劣的孩子似的。
  “若要这二者相互残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都是聪明人,且狡猾的跟。朕即位之后江若谷一直勤勤恳恳,捉不到半点错,为人处世也很圆滑。”郎秀道。
  陆平生瞟了一眼外面,伸手写了两个字。一笔一划,在心里似乎酝酿了很久,写完他盯着郎秀的神情,果不其然,郎秀脸色沉了不少,丹凤眸子里不似从前那般平静。

☆、善良

  夜过三更,陆平生的马车停在府邸前,月冷星寒,他勾起帘子看了眼周围,空空荡荡,只墙角阴暗处歇了几个乞儿。
  于是从车上下来,听闻阿祁还未睡,转身看着车里的姜酒,替她遮了脸去了书房。
  几竿瘦竹虚掩了他的身影,他站在院子里望着庑廊,眼含微惑,长眉轻皱,他这院子终究是没有广平王府大,前前后后才三进出。
  姜酒迷迷糊糊中看见他的影子晃来晃去,这男人大半夜不睡觉在她面前踱步,于是就问他要了杯水。陆平生有心思,面上一直冷冷淡淡,似乎很少有东西能提起他的兴致来。
  “陆大人这是怎么了?”姜酒声音有些沙哑,问道。
  陆平生一抬头,将浅藕色的帘子挂起,道:“关于你的事,你这几日可否去广平王府歇几日?我这屋子不安全,你懂我的意思吗?”
  姜酒不明所以,便细问道:“你可是惹了些人?他们想要你的命?”
  陆平生笑叹:“是个不得了的人。”只不过要的不是他的命。
  姜酒闻言靠在枕上略微一思考,半垂的眼帘遮住那清透的眼睛,细长的手指划着被面,她余光瞟着他,他从宫里出来,一身官袍还未脱,这般看着她与江若谷有些相像。
  只一想那个名字,她腹中仿佛又是一阵痉挛,小产时的痛苦还未消退。他竟就那么狠心,这些年也不知经历了什么,那双冷情的面容在脑中勾勒的极为深刻,同二十来岁的青年比,多了份阴郁。
  “你……”她本想开口怀疑怀疑,到底没说出来。
  她这样如同一个废人,撇开了郎大公子的庇护,真真是任人摆布。他既然能从宫里把她弄出来,自然也得了郎大公子的默许。她将被放在广平王府,用“寄存”一词其实更为妥当。
  等着人上门要么将之窃取,要么再原封不动送回去。
  二者无论如何,都是受人摆布。
  她闭上眼睛,不愿继续想下去。
  *
  去广平王府那日她见到阿祁,他背对着姜酒从庑廊过去,似乎是要回房去。长身玉立,穿的都是陆平生的衣裳,身姿笔挺。
  他就是没有回头。
  姜酒睡到了郎大公子曾经的主卧,室内是一片奢华之色,她盯着玉石盆景出神。
  偌大的屋子只余她一个静悄悄的,一连三日皆是如此,下仆们都不愿多说话,礼仪规矩周到,没有半毫的差错。无趣的很。
  第四日姜酒睡觉时听见异动,闭着眼感受到那股清冷的梅香。竟是姜流苏。他坐在了床前。姜酒闭着眼,也不知他想做什么。
  黑色的衣摆垂地,修长的手慢慢掐住她的脖颈。随着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姜酒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
  他露出一个笑。姜酒顿觉阴森可怖,那张白净的面容有些许狰狞。
  “你放……放开!”她道。
  他贴近了,吹了一口气,轻缓道:“我放过你,别人便不放过我。你于我而言都是一样的,贱命一条。知道我为什么姓姜而不信祁吗?我冠以此信从十年前你给我十两银子起。那时候想着吃饱喝暖,之后江若谷收留我,便不再提。我所有的期冀都在那个小破庙里被你毁掉了一大半。”
  姜酒讶然无声。
  她这样的态度叫他有些生气。
  “你这样便认命了?”
  姜酒嘲讽道:“叫我如何做?”
  姜流苏不爽她这样的语气,手上力道加大,逼得她下意识去挣扎。她才小产过,这样一挣扎被子都被踢掉了,身子露出来,姜流苏皱眉,一只手把她往被褥里塞,终究是松开手。
  “你怎么不掐死我?”姜酒问道,她脖颈处都被掐红了。这样子瘦瘦弱弱,冷着眼睛依稀看得出是很犟的人。
  “非要我掐死你你才开心?”姜流苏把她往里推,“你这人,身上没有一点好,脾气尤为坏。怪不得曾经跟你共事的人也不大爱你。”
  姜酒埋头不理他。
  姜流苏顾忌她还在月子里,没有把她从被褥里挖出来。看着她很久,听到外面的声响时忙躲避至床底。
  所谓冤家路窄其实也不过如此。
  这边他才躲起来,江若谷已然从窗户翻了进来。姜酒还以为是姜流苏,便依旧蒙头,等人将她的蒙头的被子往下扯了扯后不悦地拿枕头砸了过去。
  这枕头砸人其实没什么力道,她夜里被姜流苏几下一整,尤其是他说的话刺激到了。她少小天真,正好又遇上另一个天真的人。加之她还任性而为,于是就跟他错过了。阿祁的性子实地里是温软的,而姜流苏则不同,他吃苦太多,且是江若谷教导他,纯粹的当做一个工具,心里多少有些扭曲,这么多年日久加深,阴郁又冷戾。
  “你没完没了了?”姜酒道。
  空气里都是安静的气息,好一会她扭头看去,一时吓到了。
  “你说的是谁呢?”他慢慢笑道。
  姜酒心一紧,滚到了小角落里。
  今夜这两个人都来了,真真有些不寻常。细想下她开始抖。
  江若谷见她如此便知晓有人在他之前来过,凭这口气,不是姜流苏又能是谁呢?
  搜寻着屋里可以躲身的地方,他的视线最后停在柜子和床之间。
  夜里外面守着的下仆没有一点儿动静。知道听见屋内茶碗跌地,桌椅到底的闷响才急急动作起来。去的是前院,竟然是逃命并顺道传个消息。
  这两个人果真是遇上了。
  江若谷夜间进的广平王府,不便去带护卫,正巧就给他钻了空子,姜流苏接管的祁小公子手下之人,夜里动起手来招招都是狠招。
  他才险险躲过致命的一击迎面又是新的招式,叫人应接不暇。
  闹出了这么大动静,屋外没有一个人。江若谷自然是反应过来,于是便对姜流苏斥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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