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江南春-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她被姜流苏莫名其妙的动作搞得摸不清头脑,手撑着他的胸膛正待爬起来,谁知他摁着腰上的软肉一捏,她啪嗒又撞到他的胸前,鼻尖发红,姜酒脾气开始躁动。
  院子里的木门吱吖仿若要断气了,外面人哼着调子把一脚踹开。
  熟悉的套路再次上演,姜酒又一次顿悟了这些年轻人的把戏,昨日被阿祁拉着上演了勾引贵公子的戏,今天她又着了套,委实说她有些疯。
  “满意了?”她就着让人遐想的姿势道。
  “高兴。”姜流苏换了个词,他垂着眸子,眼里有微光,近距离看姜酒才发现,他长得有几分的女气,眼尾上挑,模样有些许熟悉。
  “我高兴,我可以住过来。”姜流苏补道。
  姜酒:……
  她一回头,一众难以置信的目光。路过的邻居,来讨账本的下仆,以及拿着鸟笼子的郎大公子。
  他们带着好奇的目光,郎大公子摸着下巴,好半晌才问道:“这便是你常说的,日后会来找你的弟弟吗?”
  姜酒曾见和郎大公子说过阿祁,酒央那日阿祁放过狠话,如果姜酒敢走,他日后有权有势,定要把她往死里折磨,生理上加心理上。
  昨日见过了阿祁,她忘了同郎大公子说,今日他不知道也是正常。
  “不是。”姜流苏先道,他亮出十两银子,宝贝似地蹭了蹭姜酒然后道,“我是她买下的男人。”
  “这孩子真会说话。”郎大公子接道,听口气,八成是看热闹的,剩下两层则是同情。他不信。
  姜酒气的一叹,人多的场合他松了手,两个人站起来。顶着众人探究的目光,姜酒把他推得远一些,解释道:“假的,我从前行善,并不曾买下他。”
  姜流苏幽幽瞧着姜酒,他身量高了姜酒很多,这般像个委屈的小媳妇,被推了几步又如牛皮糖似的黏上来。
  这样子委实无法用语言形容,场面一时安安静静。
  姜酒咳了几声,无奈道:“我和他谈不通,同诸位又谈不清楚,该做事的还是做事罢。”
  看出姜酒的窘迫,郎大公子便摆了摆手:“都散掉。”
  他看着那青年,玩味一笑,指着姜酒道:“你若喜欢这类的男人,我倒是有很多,看在你为我干了这么多年的份上,十两银子都不必,我且免费送你,听话又灵巧。”
  姜酒敛眉,郎大公子不多言先摇摇扇子,看了眼姜流苏,才拖着调子道:“原先第一眼,我倒以为是你妹妹。”
  郎大公子爱损人,转身不留,姜酒打量着姜流苏此时此刻的神情,说他像个女人,他反而粉色的舌尖微微舔着唇,冲姜酒一笑。
  “姐姐。”
  姜酒一震,好一会道:“以后不许喊我姐姐,你从哪里来,打着什么主意我不想知道,你若在这宅子住下来,我不反对,只是小心一点。”
  她说不上那种感觉,从小到大,只有阿祁这么喊,他方才的神态,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
  *
  一天还没过去,她干事时遇上不少意味深长的眼神。
  日头落山,她在自己的小柴门前徘徊,腰间有一串钥匙,犹豫着她去了隔壁。
  这一条她有很多宅子。
  夜深人静之时她摊开了纸,幼年少年无人教她画画,姜酒画出来的东西抽的不忍直视,但可以勉强看得出那是一只小白鹿。
  梦白鹿,主有财运。
  姜酒写着这几个字时很是怀疑。她似乎还破财了,隔壁住着姜流苏,她看不出自己这是有财运的样子。
  点了三四盏灯的屋子明亮,她把帘子放下来,屋子里安安静静,像是一个小棺材。姜酒习惯了这样的环境,仿佛这样才是绝对的安全。现在她都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这样,有一次阿葱忍不住抱怨,姜酒这样人又怪又无趣。
  她瞪了阿葱,内地里姜酒是很正常不过,每月会定期听听戏,定期捧一个戏子,她还会去写话本子,写上所有二三十年前已经近期流行的俗套剧情。
  春夜慢慢在变暖,角落里已经有小虫子窸窸窣窣的叫声。她笔下的小白鹿肥肥胖胖,不曾有轻灵的身姿,好半天她才把做的梦画好。
  梦反应了人的意识。
  她想看看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一间幼年姜秀才掏光积蓄建的小房子,上面一只鹿,下着大雪,四周白茫茫一片。
  她也没学过什么解梦,这般干想姜酒嚼着糕喝水,脑海里浮现出了姜流苏的样子,那张脸确实生的不错,从前她没见过,只破庙里一次,现在见了居然有熟悉感,人的记忆难不成这么厉害吗?
  一碗茶水见底,她去了趟茅厕,夜里天上没有星子,乌漆墨黑,云把月遮着,姜酒打着灯笼出来,先照到一段织锦的袍子,上面的竹纹,她一愣,慢慢视线上移。
  风一吹,她的灯笼灭了,然后啪嗒落在地上。
  姜酒想不通这是为什么,莫非是见了鬼,但这只鬼掐着她脸,身上明明有温度,几下制止住她的动作,能够未卜先知似的,万分熟悉她。
  今夜凉爽,她穿着单衣出外事实证明是个错误的行为,姜酒想她日后也不会穿的这般少了。一则冷,二则扒掉了就更冷。
  那只大手伸到了她的领子里,炙热的温度激的她裸在外面的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姜酒瞳孔猛的张大,隐约从黑暗里看出一个人的轮廓,瘦削的下巴,唇色因皮肤的相衬显得愈深,只是下一瞬他一手桎梏着姜酒,把她双腕反扣在背后,一手蒙着她的眼睛,叫她看不清,陷入黑暗。
  “救命!”姜酒原打算大叫一声,但这个人反应更为迅速,一样一样制止她,有条不紊,像是花间老手。姜酒安静一秒,对着那唇咬了一口,满口血腥,感觉似曾相识。
  她感到面前这个人身子一僵,稍稍拉开一点距离,舌舔着嘴角,舔着口子,然后俯身想要折断她的腰一般,唇舌从唇瓣流连到了脖颈处。姜酒一喜,没有堵嘴,也是胆大之人。
  黑暗里她张了张嘴,但耳里听不到一点声音,更不必提去叫出声音来。姜酒终于开始冒冷汗,手揪着他的衣服慢慢摸索到他脸上,摸着他脸的轮廓。
  指尖摸到嘴角,姜酒感受到那似笑非笑的弧度,手慢慢僵住,没有视觉,触觉就被无限放大,他这样仿佛是在看一只小虫垂死挣扎一般,确实让姜酒的恐惧被渐渐放大。
  柔嫩的肌肤被舔舐,偶尔咬着皮肉,微微疼的感觉传到脑中,酥酥麻麻的感觉在他放下了那只遮眼的手,四处揉捏时从尾椎传上去,姜酒抖着忆起十三岁在酒央的雨夜。
  她尽量适应着黑暗,低头看着埋在胸口的人,一头乌发被银冠束着,发出微微光亮。
  她鼻息加重,羞耻地听到那些吸吮声音,桎梏她双腕的手依然力道很大,她空空瞧着周遭的一切,梦见白鹿,怕是要倒霉的。
  春夜微风拂过,她抖得更厉害,说不清是吓得还是冷的。
  胸口那两团被吮的生疼,姜酒恍然间都以为他少小是个缺爱的人。
  她腿一软,坚持不住往后一倒,被他托着,几乎是扛起来进了屋。鼻尖都是一种暗香,清冷神秘。此时此刻他仍未放手,姜酒心里盘算着,手指轻轻挠着他的手,他步子一停,先是灭了所有灯。
  姜酒:……
  他怕自己看见她,那么很有可能是个认识的人。
  她被人丢在被子上,陷在被褥里,头未来得及转过来就被大掌按住,摁的想要闷死她一样。一只空出来的手抽了腰带把她双腕缠住绑在床头。
  姜酒惊叹这个人的动作,那些厚茧和他这腰身,不像读书人,从头到尾他不曾说过一句话。姜酒也很难判断,更何况要命的事情当头,她居然没有反抗机会,一张嘴说不出话,她记起他先头的动作,给他安上会医术的特点,后知后觉发觉那暗香里确确实实有中药的味道。
  ……
  夜里翻来覆去窸窸窣窣的声响被放的无限大。
  所有事情都做了,就差最后一步,他越来越急促的鼻息喷在后颈处,姜酒咬着她的小枕头,泪染湿了一大半脸,覆眼的腰带从水绿色变成了豆绿色。姜酒事后打包票,她绝不是吓的,而是被刺激的。
  一个二十三岁的大姑娘被一个男人这样作弄,纯属是正常反应。
  她都感到这人的热度已经撑到一定时候了,再撑下去那是真厉害。他蹭了会,抱住了她。
  姜酒捏着拳的手松了又捏起来,喉咙里的声音突然莫名可以滚出来。
  “你……他妈是不是不行??”
  这种的桥段她写过很多次,最后绝没有这样的情况。姜酒怎不住问了他,总归她不打算嫁人,对这种事情已经没有到崩溃的地步。
  十三岁她怕的要死,后来给了江师爷一腿,十分大不敬。
  日后给郎大公子办事,姜酒出入章台区太多次,除了没做过,看过不少,写出来很形象,外汇赚了不少。
  身后的男人顿了顿,抬手给了她一掌,拍在某处穴位后她又发不出声音。
  ……
  *
  第二日姜酒在拂晓时分又做了个梦,是个极香艳的梦境。
  她看着身上的人,那张脸朦朦胧胧就是看不清。
  一只小白鹿在床下看着她,姜酒老脸一红,只听上面的人闷哼一声,姜酒蜷缩着脚趾,脸深深埋在枕头山,一片黑暗。
  一缕晨光从窗口探进来,她悠悠转醒,
  姜酒揉了揉前额,手腕上一圈红痕,肤色越白就衬的越明显,她沉默着低头把被子稍稍掀开,然后再盖上。她穿着干净的中衣,床单被褥都被换了一遍。
  当真看不出昨晚的一些痕迹,除了她身上的这些。有些还是新添的,比如贴着耳垂的这部分,以及手上的这些。姜酒用丧心病狂来形容那人外还觉得不够。
  粗粗把衣服换了她写了一封信给郎大公子,来搬账本的小厮接过去不敢多看飞奔进广平王府,姜酒一年几乎全年不休息,不请假。她头一次这样干肯定非比寻常。
  姜酒写完信又躺回床上,被褥上的暖香闻着很舒心,她昨晚被折腾久了现今急需睡觉补一补。
  至于姜流苏的到访她倒是没有太在意,穿着立领的衫子到外面伸个头看他。
  他笑着傻傻的,姜酒想。
  日头已经升高,姜流苏穿着普通的直裰,翻墙坐在墙头。
  他脸上有些肉,温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姜酒问他:“干嘛?”
  姜流苏道:“你昨晚没回来,我看着那小厮才知道你在隔壁。”
  姜酒冷笑道:“这一条都是我家,我回不回去,同你是没有干系的。”
  她断定了这人说了假话,并推算他昨晚其实是出去了,他是知道自己不可能回去。按照一般人对姜酒的思维,一个二十三岁的大姑娘,平白捡了一个年轻人,夜里孤男寡女,姜酒必然是出钱住客栈也不会回去的。在这些人眼里,姜酒只对钱感兴趣,并且有成亲的打算,现在太挑,只是等着日后嫁给郎大公子混个侧妃。
  姜酒过跟着郎大公子后就变了。学了他的一二分,她拿郎大公子当恩人,但是姜酒报恩要以身相许?戏本子里的破东西放在姜酒身上并不真实,他爱钱,姜酒就给他数钱。
  昨晚她是想回屋的,不过站在柴门前的那一抹犹豫是因为她想到了阿祁。姜流苏喊她一声姐姐确确实实让她体味到久违的那种做姐姐心情,虽然时隔太久有些褪色,但丝毫不影响。
  试问,一个拿你当姐姐的孩子你忍心去做坏事吗?
  姜酒有操守,昨天放了他一马全当日行一善。
  结果今天他还这么问,姜酒睡眠不足,心情有些差,语气不大好,两个乌青的眼袋很重。
  “你怎么了?”姜流苏察觉到她的不悦,从墙头翻了下来,青年身姿矫健,白衣如雪,配上那副好皮囊,是姜酒曾经喜欢的样子。
  因为江师爷喜欢白色的衣袍。
  “我想睡,累了,你翻墙出去罢。”姜酒打着哈欠,疲倦道。
  “你……”他突然不说话。
  姜酒扭头看他,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脸上,似乎也想到什么。
  她笑笑:“昨天有事。”
  姜流苏慢慢敛笑,眸子里的柔软慢慢变的冷硬,他眉尖微挑,缓缓道:“什么事?”
  姜酒手扣着门,想了想,大致道:“快活的事情罢。”
  他笑的很勉强,仿佛听了不得了的事情一时间接受不过来。他退后几步,半阖眸子,眼里起雾,垂下的眼睫遮着瞳孔。
  姜酒把门关上,继续睡觉,不去管姜流苏这个人,他瞧见也好,不接受也好。时隔多年这样莫名其妙找过来必有所图。
  她比较相信这个现实,一个抛弃他的人他还巴巴找过来,除了心理有问题外那就是真的傻。
  *
  屋外的日光落在姜流苏身上,他仰着头,天上的流云飘过去,此外一片湛蓝。
  身子方才沐浴暖阳的暖意都慢慢没有,姜酒耳根上的痕迹他也不是看不见。只是不知道外人眼中冰冷无趣的女人也做这样无媒苟合,寻花问柳的事情,姜酒一向拒男人于千里之外,除了郎大公子。
  他无法再把这个人同城隍庙里感觉冰清的姑娘联系在一起。
  他扮作纯良的样子迎合她,到头只是白费心机。
  姜流苏推开那柴门,嘴角的笑透着讽意,看到郎大公子提着鸟时一僵。
  郎大公子看到他也很意外,上下一扫后把鸟笼子给他,打发道:“你既然无事不如就给我遛遛鸟,十两银子够否?不够百两亦可,你这身高还可再拔高拔高。”
  郎大公子说罢就见姜流苏不说话,他的眸子沉了沉,咬着唇,然后才恍然一笑,结果了郎大公子的鸟笼子道:“一千两。”
  “一千两?!”郎大公子不信,先丢了个十两到他怀里,道,“你怕是没见过那么多银子,不如你先给我遛遛,你长到我这么高便给你。”
  姜流苏怒极而笑,手拎着鸟笼子提步离开,走的飞快。
  郎大公子意味深长露出一抹笑,扬了扬长眉。
  “姜酒?”郎大公子在她窗前问道。
  姜酒入睡很快,迷糊间又听见人声,便不再应答,哪怕姜秀才显灵她也不答。
  郎大公子等了会,推窗一看,见她已经睡得不省人事,这才作罢。
  *
  到了傍晚,醒来的姜酒听说郎大公子的宝贝鸟没了。
  他悬赏一千两调查。
  姜酒犹豫着,没忍住把悬赏榜揭下。
作者有话要说:  明明很想写正经一点,我看了一遍,居然很好笑,我怕是个天生的谐星。
请各位干了这碗狗血,在放飞自我的路上一路相伴!
鞠躬_(??ω?? 」∠)_

☆、他的鸟

  郎大公子的鸟是一只黑腿小隼,眼睛周围一团黑,个小但凶。
  姜酒知晓郎大公子极为喜爱,值一千两那个价。揭了他的悬赏榜姜酒先去了郎秀的书房,广平王府里一个极不起眼的角落。
  春日周边的水塘波光粼粼,几棵老垂柳映衬着一栋小红楼。
  她在门口处叩门,屋里没人说话,于是又敲了三长两短。隔半天郎大公子才姗姗推门,他穿着蛟龙团花的潞绸长衫,心情一般,抬眼扫了她道:“进来。”
  姜酒卷着衣袖,把他的悬赏榜拿出来,表明来意:“这只鸟怎么没了?”
  郎秀噗呲笑出声,他俊眉微抬,就着一个舒服的姿势侧躺在美人榻上,手伸着道:“拿过来,我给你指点指点迷津,送你一千两。”
  姜酒递过去,悬赏榜被他优雅地从中间撕开,姜酒看到悬赏榜原来是两层特殊的纸张黏了起来,中间夹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他夹着银票慢条斯理地卷起来在姜酒面前晃着道:“钱是真的,找鸟是假的。”
  “我那鸟死活不论,你只需把我遛鸟的人查清楚。”郎秀道,“你隔壁的孩子很有意思,你今日且搬回去,故人一场,你惹来的东西,弄个透彻了再做打算总比逃避要好的多你说是不是?二十三岁的老姑娘了,你也没什么好怕的,我给你撑腰。”
  姜酒立马点头,她听着老姑娘没有半点反应,于是郎秀又道:“你把他睡了也很值。”
  昨晚经历过一场不知从何说起的事从脑海里浮现,她耳根微红,总算有反应,郎大公子这才不说什么,姑且让她先一个人盘算盘算。
  走出他的书房,姜酒使劲揉了揉脸,那些无法言喻之感一天之内总时不时浮现。郎大公子的话仿佛提醒了她。眼睛比鸮还尖的他,有些话还是委婉的没有说出口。
  *
  “阿姜!”
  姜酒从垂花门走出,影壁前被阿葱叫住。
  她回头,模样娇俏的女子扭着纤腰傲然走过来。习惯这人惯常的作妖行为,姜酒礼貌性打个招呼。
  原以为她要炫耀炫耀一回,姜酒已经在想编好的说辞。有些人就爱听这些,说一说也不夭寿或其它,何乐而不为?且她心地不坏。
  阿葱却两指拎着她放下遮耳的头发,凑过去和小狗似的嗅嗅,坏笑道:“恭喜。”
  她把一个小瓷瓶塞到姜酒手里,抬着细细的新月眉,小声道:“你瞧着被折腾的厉害呀,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