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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妙不可言-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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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杨忠道的话,杨思雨才知道眼前的女眷们,竟然都是宫里的娘娘,那中间的男子,岂不是当今圣上?
  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杨思雨膝行至晋文帝面前,带着灰尘的手死死抓住男人的衣摆,哀求道:
  “求求陛下救救小女子的母亲,求求您了!”
  秦妙眉头一挑,觉得这位杨小姐还真是个聪明的,稍稍想了想就猜出了他们的身份。
  贤妃看着晋文帝,巧笑嫣然说:
  “陛下,杨忠道宠妾灭妻,以庶充嫡,以本朝律法,应当割去官职,流两千里。”
  秦妙没想到贤妃这么狠。一开口就想将杨忠道变为庶民,流放西北。
  杨忠道当了二十多年的官,养尊处优,若真让他流放两千里,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死在路上。
  晋文帝自然也想到了这一茬,不过杨忠道的所作所为的确令人恶心,他面露思索之色。
  倒是皇后先开口了。
  “臣妾认为杨大人罪不至死,不如您将杨大人的官职割了,家财交给杨小姐,那位后来的杨夫人贬为奴婢,他们一家子的事情,就让他们自行处置吧。”
  原本以为贤妃狠辣,没想到皇后更是如此。
  将杨忠道贬为庶民。对于他这种汲汲营营的人而言,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再加上万贯家财都到了杨思雨手里,杨思雨这姑娘能在继母手下活了这么多年,还一举扳倒生父,这心思手段实在不差,有她在,杨忠道的晚年怕是不能顺遂了。
  听了皇后的主意,其他极为妃嫔具捂嘴笑笑,对这个法子,显然很是满意。
  晋文帝看着诸位爱妃的神情,不愿犯了众怒,也没什么可犹豫的,说:
  “就按皇后说的办吧,杨忠道贬为庶民,家财归杨思雨所有,妾氏为奴,其子女也充入贱籍。”
  贤妃走到杨忠道面前,蹲下身,红唇一张一合,道:
  “杨大人,还不谢恩?”
  杨忠道仿佛苍老了十岁一般,之前的风华正茂尽数消失,他佝偻着腰,颤巍巍地冲着晋文帝道:
  “草民、谢陛下隆恩!”
  秦馥看看天色,说:
  “时候不早了,陛下先歇会吧,杨府的事情,交给杨小姐处置就成,派几个御林军出动,也不会遇上什么麻烦。”
  晋文帝点点头,拥着秦馥回了房中,皇后看着两人的背影,沉默不语。
  舟车劳顿一整天,秦妙身子骨比不得以往了,自然累的很,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这些宫里的贵主子一个个都歇下了,但杨府今夜却乱成了一锅粥。
  杨忠道谢恩之后,就昏倒在院子里,一名御林军将杨忠道送到房里。派人看着,而另外两人则跟在杨思雨身后,走到了柴房。
  柴房外有两个奴才看守着,一见着杨思雨这个比奴才还不如的大小姐,讽刺一笑:
  “大小姐是来看亲娘了?真是一对疯子!亏得夫人心慈,才留你们母女两个一口饭吃。”
  杨思雨额头上的血迹早已干涸,鬓发散乱,看着确实如同疯子一般。
  不过她眼睛亮的厉害,想想今后的日子,杨思雨嘴角就勾起一丝笑来。
  冲着两个御林军福了福身子,杨思雨道:
  “劳烦二位大人了,小女子的母亲就关在柴房里。”
  其中一名御林军将腰间的绣春刀一把拔了出来,刀身寒光湛湛。吓得那两个奴才浑身发抖。
  “大小姐你、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怕被夫人知道吗?”
  看着这些恶奴色厉内荏的样子,杨思雨不再理会,只见刀光一闪,扣在木门的铁锁呱嗒一分为二,掉在地上。
  眼眶微微泛红,杨思雨推开木门,登时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
  这些年来,她母亲一直被关在柴房里,从来没有梳洗过,便溺也在其中,这味道能好闻就怪了。
  杨思雨是个纯孝的性子,十分心疼母亲,此刻就好像什么都没闻到一般,冲入柴房中,看着里头骨瘦如柴的女人,眼泪大滴大滴的涌了出来。
  “娘!娘!”
  这位杨夫人姓燕,早就疯了多年,不过她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还有一丝印象,脏污的手轻轻摸着杨思雨的脸,结结巴巴道:
  “思…。。。雨?”
  “是我!是我啊!”
  听到杨思雨的声音,燕氏浑浊的眼中流出眼泪,身子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被关在柴房里,燕氏一日只能吃上一顿,有时几天都没人送饭,还是杨思雨心疼母亲。从门缝里给燕氏塞了馒头,这才没让她饿死。
  燕氏骨瘦如柴,脸上满是皱纹,头发都白了。
  想想杨忠道那副儒雅端方的模样,再看看他的发妻,实在令人不耻。
  杨思雨是做惯了粗活儿的,半点儿也不像太守千金,她有一把力气,直接将神志不清的燕氏抱在怀里,走出了这间困了她十年的柴房。
  喉咙好像塞了一团棉花似的,杨思雨看着眼前的御林军,沙哑道:
  “事情未曾办完,还得再耽搁二位大人几个时辰。”
  御林军大都是从官宦子弟中选拔出来。这些年轻的公子哥儿一个个都没吃过什么苦,同情心丰富的很,眼下亲自见证了杨思雨与燕氏的遭遇,自然对她们母女十分心疼。
  “无妨,我们二人会亲自完成圣上的旨意。”
  杨思雨哽咽着点头,到底没有再落下泪来,这世上最不值钱的就是眼泪,这个道理,她早在十年前就深有体会。
  抱着燕氏回到她自己的房间,杨思雨的奶娘看见她怀里的燕氏,登时就红了眼眶。
  “这、这是夫人?”
  杨思雨点点头,说:
  “劳烦奶娘好好照顾母亲,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奶娘瞪着那两个御林军,生怕这二人是恶人,伤着了杨思雨。
  笑了笑,杨思雨道:
  “奶娘,他们是京城里的大人,特地来帮咱们的,等我忙完了再跟您解释。”
  说着,杨思雨带着那两位御林军往主院的方向走去。
  话说杨忠道的继室,还真是有些巧了,姓元。
  当年元家满门被流放,但却并未殃及三族,元氏旁支只是被贬了官,举家离开京城。
  若是元家没有败落的话,元氏也算是大家小姐。偏偏当年元家不成了,她只能隐姓埋名,没想到遇见了杨忠道,先是成了他的妾氏,使尽了手段,才成为正妻。
  杨忠道自从出去之后,就一直没有再回来过,元氏一开始还能坐得住,但两个时辰过去了,她这心里也慌得厉害。
  元氏如今不到三十,容貌生的十分娇美,又带着几分高贵的气质,看着与寻常女子不同。若非如此的话,也不会惹得杨忠道宠妾灭妻。
  想起杨忠道所说,今夜来到府里的全是贵人,若是有半点儿不妥,他们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元氏急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正在此时,雕花木门被人推开了。
  “老爷!”
  本以为是杨忠道回来了,没想到走进来的竟是杨思雨。
  元氏眉头一皱,看着杨思雨满身的脏污,还带着一股恶臭,厌恶道:
  “怎么这个时辰闯入父母的房间?真是没规矩的下贱胚子!”
  杨思雨看着保养得宜的元氏,再想想自己神智不清的母亲,她心里就涌起一股无尽的恨意。
  “夫人。太守大人还没回来,您难道就不想想为什么吗?”
  心里咯噔一声,元氏的脸色称不上好,她恶狠狠地瞪着杨思雨,咬牙切齿地问:
  “你知道些什么?”
  杨思雨冷笑:“咱们好歹也一起生活了多年,我也不愿瞒着夫人,太守大人得罪了贵人,身上的官职没了。”
  “你说什么?”
  元氏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杨思雨面前,眼前这个贱蹄子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高高扬手,元氏想要像往常那样,甩杨思雨一个耳光,却不防被人死死扣住手腕。
  看着面前身材高大的男人,元氏怒道:
  “好你个贱人,竟然与男人私通,还要不要那张脸了?!”
  这已经不是元氏第一次给她扣帽子了,杨思雨早已习惯,她冷冷地看着元氏,眼中带着怜悯。
  “这是京城里来的大人,可不是我的姘夫,夫人还是慎言的好。”
  元氏打量着握着她手腕的男人,发现此人的确气度不凡,她心里发虚,但面上却不肯露怯,道:
  “你说是京城的大人就是了?可别想着诓本夫人!”
  杨思雨不愿再跟元氏浪费时间,冲着御林军道:
  “劳烦您将元氏给绑起来,小女子只要找到库房的钥匙,明日将他们送到官府,做切结书就成了。”
  御林军都是难得的好手,三下五除二就将元氏给绑了起来。
  杨思雨蹲下身,抬手轻轻拍了拍元氏的脸,面无表情的说:
  “太守大人、哦不,瞧我这急性,杨老爷现在已经没了官职,自然不能再称他为太守大人。”
  “他现在昏迷了,等杨老爷明日醒来,你就不是夫人,而是小小的妾氏了。”
  元氏拼命摇头,状似疯狂,她想反驳杨思雨的话,但看着杨思雨镇定的神色,内心中也怀疑这贱人说的是真的。
  若是老爷真没了官职,还要将她贬为妾氏,她还有活路吗?
  见着元氏被吓破了胆,满脸茫然,杨思雨勾唇一笑,仍不肯放过她,附在元氏耳边,低声说:
  “你的儿女皆被京里的贵人贬为贱籍,你不是想让弟弟进士及第光耀门楣吗?现在怕是没机会了。”
  说完,杨思雨伸手摘下元氏腰上带着的荷包,打开一看,正是库房的钥匙。
  看着杨思雨拿走钥匙,元氏目眦尽裂,偏偏她被绑了住,没有半点儿办法。
  鸡啼声起,又是一天。
  秦妙昨夜睡得不好,今日起的也有些晚,等到她收拾妥当,走出院子的时候,发现外头伺候的奴才全都换了一批,看来那位杨小姐还真是个雷厉风行的。
  刚刚吃了一碗粥,秦妙走到主院前,站在雕花木门外,听到杨忠道沙哑的声音:
  “从今日起。我的妻子只有燕氏一人,元氏为妾,其子女为奴,再也不是府里的主子。”

  ☆、第86章 算计

  杨忠道的确是个心狠的,知道自己再也没了退路,可以毫不犹豫地舍弃元氏以及他们的一子一女,只为了日后能过得好。
  秦妙并没有进到主院之中,她很清楚,以杨思雨的心计手段,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杨忠道,一切早已是注定,她没必要亲眼看到结局。
  转身离开主院儿,秦妙四处看了看,这杨府修建的十分不错,一步一景,雕梁画柱,不似京城那般华贵,但却胜在雅致。
  经过一道回廊,秦妙发现自己走到了假山后面,此处空无一人,倒是一个隐蔽的地方。
  突然,她被一个人从身后用力抱住,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秦妙并没有惊慌失措,反而笑着道:
  “你这是来讨债了?”
  元琛把下巴放在女人肩头,长臂搂住她纤细的腰,手掌暧昧的揉捏着,感受到衣裳下的柔软细腻,他眼神不由幽深几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不会反悔吧?”
  秦妙转过身,目光灼灼的看着元琛,突然一笑。
  纤细的手指放在腰间的系带上,轻轻一扯,衣裳就落在脚边。女人身上透着淡淡的桃花香,不算浓郁,但却让人心神摇曳。
  “欠下镇国公的债,小女子如何敢反悔?”
  巧笑嫣然,一边说着,秦妙下半身仅剩下一条薄薄的灯笼裤,在日光的照射下,透出双腿的轮廓。
  元琛一直对自己的自制力引以为傲,但此时此刻,他所有的理智仿佛被焚烧殆尽一般,成为灰尘,风一吹就全都消失了。
  他恨不得亲手撕碎了眼前的女人!
  走上前去,元琛狠狠咬牙,手上一个用力,就将秦妙抱了起来,女人的后背抵在冰冷地岩石上,刺激的她微微颤抖着。
  二人对视一眼,秦妙突然道:
  “你怎么脸红了?”
  元琛恼羞成怒,狠狠地吻上了女子柔软的嘴唇,不让她再胡言乱语。
  顺从的用手臂环住男人的脖颈,秦妙闭上眼,好像被猎食者捕杀的兽一般,低低地呜咽着。
  ……
  等到秦妙从假山后走出来时,她面颊潮红,将散乱的头发整理好,站在水边,看着水面中被吻得嘴唇红肿的女人,恨得直咬牙,暗骂元琛就是一头牲口,否则为何会下如此狠口?
  因为被杨家的事情恶心着了,所以晋文帝一行人并没有在洛阳多留,等到众人修整好了之后,就离开了杨府。
  在他们离开杨府之前,官府的文书已经下来了,元氏母子三人全都入了贱籍,杨思雨成了杨家的主人,杨忠道名下的商铺,也尽数归到杨思雨手中,这样一来,这位前任太守大人,恐怕是难以翻身了。
  马车在路上吱嘎吱嘎的走着,转眼就过了一个月,前方就是金陵。
  秦妙闭目养神,突然听到秦馥说了一句:
  “妙妙,你不是一直想来金陵吗?”
  秦妙点点头,说:
  “是想来看看,只不过以前没有机会。”
  秦家祖籍金陵,秦馥幼时在金陵呆过一段日子,城中还有秦家的祖宅,只不过太久没人居住,想必已经荒废了。
  “的确,机会难得,你可得在金陵多呆一段日子,才不虚此行。”
  女人的语气带着几分诡异,秦妙低着头,遮掩住眼中的异色。
  她虽然不愿意怀疑自己的亲人,但又不是个傻子,这一路上,秦馥对她的敌意即便不算明显,一举一动之中还是带着几分提防,姐妹两个,到底是回不到以往了。
  入了城中,一行人不像是往常一样,住在官府中,反而寻了个富商,住在他的府邸中。
  富商名为周恒,年过而立,整个人显得十分丰润,大腹便便,笑起来好像弥勒佛一般,倒是个和气生财的性子。
  周恒并不知道晋文帝的身份,他只以为是京中的纨绔子弟带着妻妾游山玩水。
  刚刚进到周府,周恒就摆了宴席,众人围在一张桌子上,品尝着当地的菜色。
  秦妙夹起了一块八宝鸭,还没送进嘴里,就听到近处传来了一阵丝竹声。
  袅袅雾气不知从何处升起,有一女子**着小脚,脚踝上系着金铃铛,叮叮当当的发出清脆的响声,从薄纱后走了出来。
  女子的小脚生的十分好,只有女人的巴掌大小,皮肤莹润似玉,指甲好像染上了桃粉色,柔嫩的很。
  缓缓抬头,秦妙看着这身材娇小的姑娘,脸上戴着薄薄的面纱,看不清面容,哼唱着一曲江南小调。
  皇后面沉如水,她没想到周恒竟然如此不识抬举,将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送到陛下面前。
  晋文帝不算好色之徒,但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就没有不喜欢美人儿的,尤其是此女半遮半露,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更是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想要看看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模样。
  一看晋文帝的眼神,秦妙就明白了他的想法,微微勾了勾嘴角,反正她根本不爱晋文帝,也不在乎他到底宠幸谁。
  “过来。”
  周恒冲着那女子招了招手,笑着道:
  “晋公子,这是花奴。”
  “花奴?”
  晋文帝重复了一次,此刻这名为花奴的女人走到了他面前,腰肢纤细的好像垂杨柳,稍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奴家给公子请安了。”
  花奴的声音柔媚的好像能挤出水来,听在耳中,秦妙觉得自己骨头都酥了。
  “把面纱摘下来。”
  女子摇了摇头,说:
  “若是奴摘了面纱,日后就得跟着公子了。”
  听了这话,晋文帝道:
  “摘了便是,本公子自然不会委屈了你。”
  皇后皱着眉。脸色阴沉道:
  “夫君,既然花奴姑娘不愿摘下面纱,咱们还是不要强人所难的好。”
  晋文帝不满地看了皇后一眼,此次南巡,他最后悔的就是将皇后从宫里带了出来,这一路上不知闹了多少乱子。
  周恒看了一眼皇后,面上也露出几分尴尬之色,只听晋文帝道:
  “把面纱摘了。”
  晋文帝到底也是九五之尊,常年身处高位,言行之间自然带着几分威严。
  花奴心头一禀,抬手将面纱缓缓摘了去。
  平心而论,花奴长得真的不错,杏眼桃腮。朱唇贝齿,是个难得的美人,可是跟桌上坐着的妃嫔相比,这模样就平凡了许多。
  秦妙看了一眼,就失去了兴趣,她原本以为晋文帝看不上花奴,但当她看见男人紧紧拉住花奴的手时,秦妙觉得自己定然是眼花了。
  难道晋文帝大鱼大肉吃多了,想要尝尝清粥小菜?
  摸不清晋文帝的心思,秦妙索性不开口,反正这桌上的女人,除了她之外,没有一个人是不想要圣上的恩宠的。
  枪打出头鸟。有她们做筏子,自己又何必自找麻烦?
  吃完晚饭后,晋文帝急不可耐的拉着花奴回了房,这一路上,他不是跟秦馥过夜,就是去到贤妃房中,眼下为了这个花奴抛下了二人,还真是奇怪。
  事出反常必有妖,看来这个花奴,当真不是个简单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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