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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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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姓吴的校书郎按捺不住,悄悄问宁彦昭:“宁兄,那位林待诏究竟是何来头?”
  宁十一郎淡淡一笑:“宁某亦不知。”
  那校书郎有些失望:“你们是同僚,以前从未见过么?”
  宁十一道:“宁某前日才承蒙陛下指为待诏,未及去翰林院供奉,是以先前不曾见过林待诏。”
  众人知道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转而问译官马德祖:“马兄,你近来不是日日蒙殿下召见么?想来时常见到林待诏吧?”
  马德祖呷了一口茶汤道:“不瞒足下,马某蒙殿下召见,正是去教这位小林待诏吐蕃语,你们别看那小林待诏年纪小,殿下对他可是眷顾非常,两人谈天说地,便如友人一般。殿下为人严肃,只有对着林待诏时常常脸带笑容。”
  众人听了都是啧啧称奇,只有宁彦昭脸色一白,放下竹箸,执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烈酒入喉,烧得他心口发疼。
  这些日子太子时不时召见他,两人一边对弈一边闲聊,从诗文聊到朝政,他与太子越熟悉,越发现他胸襟开阔,见地不凡,这样一个人,是不会假公济私、以私废公的。
  早知如此,若是他当初多一分坚持,而不是听见谣谚便即放手,一切都会不一样……
  可是他甚至无法怨恨,无法懊悔,因为他心里明白,若是再回到那时,他依旧会作出同样的选择。
  无论重来多少次,他们都会错过。


第94章 初吻
  沈宜秋跟着领路的黄门来到行宫正殿东侧的喜安殿——太子的下榻之处。
  她步入堂中,却见食案已经摆好,尉迟越笑道:“连日来粗茶淡饭,这行宫里虽没什么山珍海味,烹调却比驿馆精细些。”
  沈宜秋入了座,便有宫人上前摆膳,她打眼一看,有五六道都是她平日喜欢的,显然是太子特意吩咐厨下做的。
  尉迟越道:“这里的冷修羊做法似乎与长安有异,你尝尝。”边说边替她布菜。
  沈宜秋尝了尝,点头道:“果然,似乎更鲜嫩些。”
  太子大悦:“那便多吃几块。”
  他自己却不动箸,一瞬不瞬地打量了她一会儿,微微蹙眉:“才这几日便瘦了,小丸都快变成小棍了。”
  沈宜秋早知他一寻到机会便要拿自己的小字打趣,越理会他越来劲,便只作听不见,抬眼看看他道:“殿下也清减了。”
  因尉迟越要在灵武逗留数日检阅朔方军,这趟行程十分赶,他们途中几乎没怎么休息,每日清晨出发,赶一整天的路,日西方至驿馆歇息。
  一路上舟车劳顿,饶是太子体魄强健,也不免消瘦了些许。
  尉迟越听她这么说,只道她关怀自己,不觉嘴角微扬,随即压下:“胡说,旅途中成日无所事事,比在京中轻省多了,哪里会瘦。”
  说着又往她碟子里堆了许多肉食:“多吃点,用完膳我们去登通天台。”
  沈宜秋一听,脸色便是一白,不必问那楼台有多高,一听“通天”两字就知端的。
  她神情恹恹,嘟囔道:“一定得去么?”
  尉迟越捏了捏她包在幞头中的发髻:“到了甘泉宫怎可不登通天台,这通天台乃是秦汉祭天处,足有三十五丈高。”
  沈宜秋一听有三十五丈,脸色由白转青。
  太子接着道:“孤听人说,雷雨天站在通天台上,云根都在脚下。”
  沈宜秋心说雷雨天站那么高,是生怕雷劈不到自己么?但是这话只能心里想想,决计不能说出来。
  尉迟越见她仍是兴致缺缺,哄道:“来都来了。你不想爬也不打紧,大不了孤背你上去。”
  “来都来了”四个字似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威力,沈宜秋一听,也觉此生说不定只来这甘泉宫一次,若不登临,难免遗憾,便点点头。
  用罢晚膳,两人便即登上辇车,往通天台行去。
  沈宜秋自不敢叫金尊玉贵的太子殿下背她登台,又不愿叫黄门宫人用步辇抬,咬着牙自己爬,还差四五丈,实在已经筋疲力尽,气喘吁吁道:“殿……殿下……容……容妾……歇……”
  话音未落,忽觉脚下一空,身子一晃,已被尉迟越打横抱了起来。
  沈宜秋不禁轻声惊呼,越往上台阶越陡,她不敢往下面看,不觉搂住男人的脖颈。
  尉迟越轻笑了一声,故意道:“这台阶真陡,一不小心栽下去可怎么是好。”
  沈宜秋明知他是逗自己,却也紧张起来:“妾自己下来走吧。”
  尉迟越却不肯将她放下来,接着道:“小丸倒是不怕,滴溜溜便滚下去了。”
  沈宜秋听他还有暇消遣自己,不愿理他,便即闭上眼睛,来个自欺欺人的眼不见为净。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太子停下了脚步,不禁睁开眼。
  这一睁眼不打紧,她情不自禁地惊呼出声,随即便屏住呼吸,目力所及,惟见星斗满天,仿若一伸手便可摘下。
  尉迟越却并未将她放下,抱着她转了两圈,眼前的星辰也旋转起来,此情此景美得叫人窒息。
  沈宜秋叫这美景震撼,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愣怔之间,尉迟越终于将她放到地上。
  沈宜秋凭靠阑干南望,只见远处有无数灯火,星星点点,宛如萤火:“那是……”
  尉迟越从背后搂住她,俯身在她耳后吻了一下:“那是我们的长安。”
  说着扶着她的肩头,令她侧过身,目光落在她脸上,也如星光般柔和。
  沈宜秋心头一动,一种陌生的感觉在她心间蔓延,令她有些慌乱。
  还未等她分辨清楚,男人微凉的嘴唇已经落到了她唇上。
  尉迟越此举全凭直觉,似乎在这璀璨星空下,理所当然应该这么做,也只能这么做。
  此时感觉到怀中人轻轻颤抖,气息有些急促,他方觉耳边轰地一声响,无师自通地微启双唇,试探着用唇齿描摹勾勒。
  蓦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只觉有些难以置信,他洁癖甚重,平日连旁人粘过的杯碗都决计不愿碰,这等事简直不可想象。
  刹那的惊异过后,难言的欢喜便如决堤的洪水般从他心中涌出来,将他的陈规、旧习、理智……尽皆冲得粉碎。
  尉迟越就仿佛一个初尝蜜糖的孩童,不知餍足,只顾着索要更多。
  沈宜秋初时又惊又骇,可是随后,她的脑袋渐渐开始发沉,绷紧的脊背逐渐放松下来,不自觉地仰起脸,只觉满天的星辰都在旋转、坠落。
  不知过了多久,尉迟越才慢慢松开手,替她紧了紧狐裘的领子,将她一缕发丝别到耳后,欲盖弥彰道:“头发被风吹乱了。”
  沈宜秋还未回过神来,仍旧有些懵懂。
  那是什么?她两世为人,周公之礼并非不曾行过,却从未有过此等经历,震惊之余,又有些羞赧。
  两人靠在阑干上,心照不宣地佯装忘了方才的事。
  尉迟越指了一处道:“看到那灯火最密集之处么?定是平康坊。”
  沈宜秋十分配合,也指一处道:“那这里便是东宫了。”
  两人凭阑眺望了一会儿,尉迟越清了清嗓子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下去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沈宜秋答应了一声。
  走到阶前,尉迟越自然地牵住她的手。
  春寒料峭,可两人的手心不约而同沁出了薄汗。
  两日后,太子一行终于抵达邠州,这是他们途径的第一个州府。
  太子驾到,邠州刺史府一干官员与治所新平县的县令早已在城外等候,待太子一行车马抵达城郊,便即迎上前行礼问安,将太子一行迎入城内。
  是夜,太子与随行官员下榻刺史府,刺史及一众地方官员在刺史府中大开筵席,为太子一行接风洗尘。
  这样的宴席自然要饮酒酬酢,沈宜秋接连两日不曾好好休息,不耐烦出席,向太子告了假,早早回房沐浴歇息,一觉睡到天光大亮。
  洗漱完毕,她走出院落,与同僚们一同用早膳,刚走进堂中,便听两个年轻的校书郎在小声交谈:“听说昨夜刘刺史设宴款待太子殿下,竟召了四五十来个营妓陪席,有个小娘胆大包天,竟然往殿下身上靠,殿下当场黑了脸……”
  另一人道:“啧,看来这小娘生得不怎么样了,想来邠州这小地方也寻不出什么了不得的美人。”
  先前一人道:“那可未必,听他们说那小娘生得沉鱼落雁,好看得紧,谁知太子连看都不看一眼。”
  “要我说,这刘刺史也太不讲究,四五十个也太多了些,席间不过十来个客人,一人分得四五个,哪里支应得过来。”
  先前一人笑道:“可不是,明年便要迁转,想回京,难得遇上这机会,自然卯足了劲奉承殿下,谁知踢上了铁板。”
  沈宜秋暗哂,正要入座,便有黄门快步走来,请“林待诏”去太子院中用早膳。
  那两人看着“林待诏”纤秀的背影,对视一眼,陷入了沉思。


第95章 失踪
  通天台之后,太子殿下有心温故知新,但独处机会既少,又没有那晚的清风星辰起兴助阵,并非床帏枕席间,总不能说来就来,是以无法如愿,只能在夜里孤枕难眠时将那滋味翻来覆去细品。
  他自以为与小林待诏君子之交淡如水,两人的伪装天衣无缝,殊不知眼角眉梢难免流露出柔情,在旁人眼里已是袖悬一线、摇摇欲坠。
  沈宜秋倒是不曾将那通天台的夜晚放在心上,感慨了一下男女之间竟还能翻出这许多花样,便将那片刻心悸抛诸脑后,不再深想。
  她昼间在马车上跟着译官马德祖学吐蕃语,夜里则独宿一院,不用与人抢被子,更不用叫人搓来揉去,沾枕便能睡。
  若是哪一日到驿站的时辰早,她便在房中给舅母、表姊以及两位良娣写信。
  本朝官道四通八达,西达葱岭,东穷辽海,北逾沙碛,南尽海隅,三四十里置一邮驿,四方交通活络便利,官私书信往来十分方便。
  她一路上不时收到两位良娣的书信。
  宋六娘的书信总有一大束,长篇累牍、巨细靡遗,将东宫里的人事草木鸟兽鱼虫一一写过去,尤其是这几日又创出什么新鲜食单,更是迫不及待地要抄录在书信中与阿姊分享。
  托她的福,沈宜秋虽然离京数百里,东宫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她都一清二楚。
  王十娘恰恰相反,她性子内敛,总是惜字如金,常常只有一封短笺,寥寥数语报个平安,或是一两首小诗,不过每回都会随信附一些新合的香丸。
  沈宜秋也将沿途搜罗来的土仪、风物随信送往京中,如扶风的榛实,新平的澡豆,定平的豳铁小刀,杂七杂八一大堆,托太子邮回长安给两位良娣。
  这一日清晨,车马启程前,沈宜秋照例将连日来搜罗的小玩意儿装满一个箧笥,托尉迟越随书信一起送回长安。
  尉迟越自然应承下来,却不免要拈一回酸,靠在车厢上,乜她一眼:“长安什么没有?要从外头买,这些东西又哪里比得上贡物了?”
  忍不住心想,她待宋六和王十倒好得很,若换作他留在东宫,他们三个一起出游,恐怕早就乐不思蜀,怎会又寄书又送东西。
  沈宜秋知他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不由啼笑皆非:“东西不值当什么,图个新鲜罢了,殿下不也给五弟、四姊他们寄了土仪去么?”
  尉迟越强词夺理道:“他们是孤的兄弟姊妹,自是不同。”
  沈宜秋一哂:“六娘与十娘亦是妾的姊妹。”
  尉迟越睨了她一眼,轻哼一声,将手揣在袖子里,垂下眼帘不再说话。
  沈宜秋从怀中取出一包榛实递给他:“这榛实撒了盐花烘烤过,又去了壳,虽是不值一提的土物,风味倒还不错,殿下要不要尝尝?”
  尉迟越冷哼一声,不过还是从袖管中抽出手去接,指尖触到油纸包,传来微微暖意,是她怀中带出来的。
  他只觉心头微痒,收回手,点点膝上的宁州方志:“孤手里不得闲,你自己吃吧,免得弄污书卷。”
  沈宜秋佯装听不懂他的暗示,果真自顾自吃起来,榛实暖烘烘的香气在车厢中弥漫。
  尉迟越忍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太子妃依旧不能领会,他只好努努嘴:“你不是要孤尝尝么?拈一颗来。”
  沈宜秋方才刚托他办了事,不好过河拆桥,纵然不想惯得他蹬鼻子上脸,还是拈了颗榛子送到他嘴边。
  尉迟越张嘴含住,舌尖无意蹭到她的手指。
  沈宜秋只觉心头麻痒,连带着脊柱都是一麻,不觉红着脸缩回手。
  她先后养过日月两位将军,常手拿肉脯喂它们,两条狗儿都喜欢舌忝她手指,可此时的感觉却大相径庭。
  太子却似一无所觉,细嚼慢咽地吃完一颗,掀起眼皮:“没尝出什么味儿。”
  他本是风流的长相,生得轻眉俊眼,只是平日里行止过于板正,压住了那股风流佻达,此时身着便服倚在车厢壁上,眼风斜斜地飞过来,便有几分京城纨绔、五陵少年的轻佻气息。
  沈宜秋叫他瞧得耳根发热,瞥见他微挑的薄唇,不知怎的想起那晚通天台上的感觉,有些如坐针毡。
  她定了定心神,又拈了一颗送到他嘴边,尉迟越甫一启唇,她便撤开手指,结果榛实掉落下来,滚入尉迟越的衣襟里。
  太子不由笑起来,点点薄唇:“小林待诏可是眼神不好?孤的嘴生在这儿,不在脖子下面,怎的往孤衣襟里喂。”
  沈宜秋恼羞成怒,说什么也不愿再喂他,背过身去,自顾自去看邵芸寄给她的书信。
  才看了两行字,只觉肩上一沉,却是太子将胳膊搭在她肩上:“小林待诏在看什么?”
  沈宜秋道:“是表姊从华阴寄来的书信,她说在驿馆遇见舅父同僚的家眷,母子两人亦是去洛阳,两家人便结伴同行。”
  尉迟越随口问道;“哦,是哪家的家眷?”
  沈宜秋摇摇头:“表姊在信中也未言明,只说那家有个与她年岁相当的小郎君。”
  邵芸的书信与她本人一般飘忽不定,东拉西扯,想到什么便写一气,许多事都没头没尾。
  尉迟越本就是随口一问,也未打心里过,只道:“舅父一家比我们晚几日离京,长安至东都八百里,我们到凉州时,他们也差不多到洛阳了。”
  一路上风平浪静,不觉又是三四日过去,太子一行抵达宁州府,在治所定安的刺史府中歇宿一晚。
  宁州刺史不知是否闻知了同僚的遭遇,接风宴上只是准备了一些乐舞,并未闹出什么幺蛾子。
  翌日清晨,太子便不顾一众州县官员的盛情挽留,便即命随从摆驾启程。
  一行人出了定安城,经过定安故关,沿着马岭川河谷,继续向西北行。
  尉迟越坐在车中,陪着沈宜秋学了一会儿吐蕃话——她学得很快,不过十几日,已经可以与他用吐蕃话简单交谈上几句。
  马德祖见了也啧啧称奇,连道他当年学了两三个月才有林待诏眼下的进益。
  小林待诏却十分谦逊:“全赖马兄教得好。”
  马译官不禁深受感动,心道,这小林待诏如此受宠,绝非仅凭姿容皮相,却是有几分真才实学的,最难得为人谦退,并不恃宠而骄,笑起来更如南风拂柳。
  若他有此癖好,恐怕也不免沦陷。
  思及此,马德祖不觉心头一凛,即便雅好南风,他也不能对太子的人心存妄想呐!
  太子并不知道小马译官想入非非,不过仍旧如平日一般,一上完课便将他赶下车。
  译官一离开,车厢里只剩他们两人,太子殿下顿觉耳根清净。
  他悠然地饮了一杯茶,拿起昨夜送到驿站的朝报看起来。看完朝报,又看了几篇奏表,他这才取出家书。
  第一封便是五弟尉迟渊的。
  这孩子写信也没个正经,言辞如何不着调就不必说了,一笔字也不难看,偏要写得歪歪斜斜,一笔一划都透着惫懒,尉迟越一看便想起弟弟那懒洋洋的模样,笑意不觉漾开,真真是“见字如晤”。
  尉迟越先前还有些担心他会悄悄跟来,不过使团与随从禁军每日朝夕对照名册清点人员,凭他一个十几岁的半大孩子,怎么可能瞒天过海混迹其中——若是那么容易便叫人混进来,他这储君也不必当了。
  待得数日后收到王府寄来的书信,他心头那点疑虑也被驱散了。
  太子将尉迟渊乱七八糟的书信读了两遍,把信笺叠好,收入箧笥中,又拿起一封。
  未等他打开封缄,便听车外传来贾七的声音:”殿下,属下有急事禀报。”
  贾七素来有些轻佻,可此时声音沉肃,一听便是有大事发生。
  尉迟越心头一凛,便即命舆人停车,撩开车帷,对贾七道:“何事?”
  贾七额头上满是冷汗,压低声音道:“兹事体大,请容属下上车禀报。”
  尉迟越点点头,贾七立即登上马车,正要说话,瞥见车中的“林待诏”,不觉愣怔了一下。
  他们两兄弟曾在沈府外盯梢,怎会认不出太子妃?
  尉迟越当着他也不装模作样:“太子妃不是外人,说吧,出了什么事?”
  贾七便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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