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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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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越抬起眼:“你想学么?”
  沈宜秋迟疑了一下,点点头:“殿下能教妾么?”
  尉迟越一本正经道:“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叫一声师父。”
  沈宜秋知道他又在逗自己,不理会他,兀自转过头去。
  尉迟越笑着摸摸她后脑勺:“孤这三脚猫功夫,自己看看也罢了,教人怕是误人子弟。”
  顿了顿道:“待上了渡船,孤召个鸿胪寺译官来教你。”
  两人说了会儿话,车驾不知不觉出了城西开远门。
  又向西行十里,抵达临皋驿。
  临皋驿是长安城西北第一个驿馆,在渭水南岸,官员西北行,亲故大多在此处为其饯行。
  太子离京,诸皇子、宗室与百官也在临皋驿中设宴祖饯。
  五皇子尉迟渊自然也在座中。
  “林待诏”跟在太子身后步入堂中,四皇子等人一时未将其认出来,尉迟渊却是噗嗤笑出声来。
  尉迟越瞪了弟弟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不许多嘴。
  尉迟渊将嘴角拉平,若无其事地端起酒杯,与其余几位兄弟一齐道:“祝阿兄此行一帆风顺,马到功成。”
  尉迟越举杯回敬,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对诸兄弟道:“孤离京数月,你们替孤好好孝顺父皇与母后。”
  众人唯唯诺诺,尉迟渊却眯了眯狐狸眼,眼中有狡黠的笑意,涟漪般荡开。


第92章 预感(加更)
  太子一行并未在临皋驿多作停留。
  尉迟越饮罢三杯酒,便起身向送行的宗室与百官告辞:“有劳诸位拨冗前来相送,本该尽欢,奈何会盟之期近在眼前,不可不兼程而往,就此别过,望诸位见谅。”
  众人纷纷起身,将太子一行送至驿馆外。
  尉迟越正要登车,眼角余光瞥见五皇子,右眼皮一跳,心头掠过一丝不安,遂停住脚步,将他叫到一旁,嘱咐道:“孤不在京中数月,你需谨言慎行,谨遵先生教诲,切勿荒怠学业,否则待孤从凉州回来,有你好看。”
  话说出口,他自己也觉这威胁甚是无力,与尉迟五郎谈学业,想也知道说了等于白说。
  太子沉吟片刻,只得放低要求:“无论如何不得胡作非为。”
  尉迟渊一本正经地点头,作个揖道:“五郎谨遵阿兄教诲,定然规行矩步,绝不叫阿兄担心。”
  太子乜了眼弟弟,心中狐疑,这孩子的破德性他一清二楚,态度越好越令人担心,低眉顺眼准是要闹幺蛾子。
  尉迟越心头一跳,五郎最是爱闹爱玩,以他的性子,知道他要去凉州,定要闹着随他同去,怎么这些天半点声息都没有?
  就在这时,尉迟渊眼珠子一转:“阿兄,我能跟着你们一道去么?听说凉州城繁华富庶,有十里灯树,五郎也想见识一下。”
  来了,尉迟越暗哂,同时心下稍安。
  他板起脸道:“不行,孤有正事,又不是去玩的。”
  尉迟渊狡黠地一笑:“那阿兄怎么带了阿……”
  太子一个眼刀子扔过去,尉迟渊便即掩嘴:“阿阿阿嚏!”
  尉迟越在他后脑勺上削了一下,便即登上马车准备启程。
  五皇子也翻身上马跟上去:“阿兄,好歹让五郎送阿兄到渡头,这总行吧?”
  尉迟越听他嗓音中带着委屈,心头蓦地一软。
  这是他第一次离京那么久,也是第一次与弟弟长时间分别,他舍不得兄长也是自然。
  思及此,他缓颊道:“只送到渡头便回去,再晚城门闭上又多出事来。”
  五皇子连声答应,骑马随在车旁,一直将兄长送至渡口,果然依言调转马头,向着来路奔驰而去。
  尉迟越回首望着弟弟的身影消失在驿路尽头,心中亦涌起淡淡的离愁别绪。
  皇帝对子女们向来淡漠,郭贤妃只知无节制地宠溺,难为这弟弟除了有点不着调,嘴坏了点,并没有沾染上别的恶习,也着实不容易。
  尉迟越一边思忖着,一边下了马车,与沈宜秋一前一后上了渡船。
  太子坐在舟中,听着四周人喧马嘶,混合着舟棹破水的声音,心头的不安越来越浓。
  他脑海中忽有一个念头闪过,连忙起身走出船舱,对来遇喜道:“方才从驿馆中出来,随行人员都清点过了?”
  来遇喜莫名其妙,不知他缘何突然有此一问,答道:“回禀殿下,已清点过了,并无出入。”
  尉迟越仍旧不放心,忖了忖道:“你着人再去点一遍,仔细对照名册,不能少一个,更不能多一个。”
  来遇喜领了命,便将任务分派下去,三千多人再清点一遍着实费了一番功夫,结果并无出入。
  尉迟越得知,心下稍安,顿觉自己未免小人之心。
  弟弟虽喜欢胡闹,当不至于做出这么荒唐的事。
  他有些愧疚,暗暗打定主意,一路上看见稀奇古怪的小玩意都要尽数搜罗,日后带回京城给五郎,凉州城的美酒也要带上一车。
  尉迟渊没有跟来,太子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将此事抛在脑后,便即遣人去向鸿胪寺少卿借个译官来教吐蕃语。
  鸿胪寺少卿见太子带在身边的两个待诏俱是白皙俊俏的小郎君,便投其所好,从译官中挑了个年纪最轻、相貌最俊的派遣过来。
  尉迟越一见那小译官,暗暗在心里记了鸿胪寺少卿一笔,但是人都来了,又不好退回去,只得捏着鼻子认了。
  那小译官却一无所知,他在一众译官中年资最浅,不想竟被上峰委以重任,只觉受宠若惊,一张小白脸涨成了粉红色,行礼道:“仆马德祖拜见殿下,能侍奉殿下左右,仆三生有幸。”
  尉迟越颔首,向他介绍沈宜秋:“这位是林待诏,想学吐蕃语,有劳你教他。”
  沈宜秋也上前作揖:“林某先谢过马兄。”
  马译官原以为自己是来侍奉太子,一听原来只是教个小小的翰林院待诏,心下不免有些失落,但既然太子有命,他自不敢怠慢,当即还了一礼:“林兄不必多礼。”
  他迟疑了一下:“只是吐蕃语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不知林兄想学到什么地步?”
  沈宜秋道:“某不曾学过,不知难易,不如先试着学学看。”
  马译官想了想,便开始讲解吐蕃语的来历:“吐蕃语源出梵文,乃是吞弥桑布扎所创,此人位列吐蕃赞普松赞干布七贤臣之一……”
  这小译官不过十七八岁,讲起课来倒是头头是道,这些尉迟越虽已知晓,也不觉听住,权当作温故知新。
  马译官见太子殿下也侧耳倾听,要着意表现自己学识,讲得越发起劲,讲完源流与掌故,他便开始教沈宜秋三十个根本字的读法。
  许多读音乃是汉语中所无,沈宜秋初学,一时发不准,马译官便凑近过去替她纠正:“这里要稍稍嘬唇,唔,像某这样,唔,还是不太对……”
  他说着便伸出手来,要去捏林待诏的嘴,说时迟那时快,不等他碰到林待诏的脸,太子殿下已然伸出胳膊将他拦住,沉声道:“谁让你动手的?”
  马译官唬了一跳,抬眼觑了觑太子,只见他脸色黑得像锅底,忙告罪:“仆忘形失礼,请殿下恕罪……”这也实在怪不得他,当初先生就是这么教他的,谁知道这林待诏碰不得。
  沈宜秋无奈道:“都怪仆愚笨,难为马兄。”
  她这么一说,尉迟越也回过神来,只道:“不知者不罪,下不为例,你接着教。”
  马译官暗暗掖了掖额头上的汗,不觉对这小小的待诏刮目相看,方才太子一怒,他吓得腿都软了,这少年待诏仍旧泰然自若,竟还敢替他说话,可见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太子又待他如此与众不同,此人前途一定无可限量。
  马译官暗暗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将这小林待诏奉承好,态度越发恳切殷勤。
  谁知他不管怎么使尽浑身解数奉承小林待诏,太子殿下仍旧黑着一张脸,他教了约莫半个时辰,直至告退,太子都不曾与他说一句话。
  待那小译官离去,尉迟越冷哼了一声:“这个马德祖,满口谀词,油腔滑调,巧言令色,殷道全选的什么人!”殷道全便是鸿胪寺少卿的名讳。
  沈宜秋正在对着马译官写的吐蕃文字默诵,闻言抬眼笑道:“妾倒觉得这小译官教得很好,深入浅出,条分缕析,又有耐性,他非但吐蕃话说得流利,还精通梵文,小小年纪真是不简单。”
  说罢不理会他,兀自低头看书。
  太子知道她说的是实话,无法反驳,只能自己对着舱壁生了会儿闷气。
  沈宜秋复习了约莫一刻钟,将书卷卷起,对太子道:“殿下,妾明日还跟马译官学么?”
  尉迟越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乜她一眼:“凑合学吧,换个人没准更差。”


第93章 寄情
  当日黄昏,太子一行渡过渭水,抵达咸阳驿。
  奔波了一日,人困马乏,众人安顿下来,已是月上柳梢的时分。
  太子与副使等一干臣僚用罢简单的夕食,回到下榻的院落中,黄门来遇喜便来请示:“殿下,娘子今晚下榻何处?”
  尉迟越一时没明白过来:“太子妃自然与孤住一起……”
  话音未落,蓦地回过神来,方才发觉这是个大问题。太子妃理所当然与他同宿,林待诏却是师出无名,昼间伴驾无人可以置喙,夜里“待诏”却说不过去了。
  可沈宜秋若是不住他院里,便要与随行臣僚混居一处——翰林待诏是小小流外官,无品无级,按理说两个待诏得同住一屋……
  尉迟越捏了捏眉心,只觉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来遇喜知道主人的心病,目光闪了闪道:“启禀殿下,随行的流外官住在东院,两人一间房,正好多出一人来,东院没有空屋,倒是一墙之隔有个空置的小院子,虽狭小些,倒也清静。”
  尉迟越迟疑片刻,终是不情不愿地点点头:“好,叫那两个娥去伺候,再派两个身手好些的黄门在外守着,千万确保娘子无虞。”
  来遇喜领了命出去办,尉迟越踱到西厢,在书案前坐下,叫小黄门从书笥中取来一卷西域图志看——平日忙于朝务,想读会儿闲书都抽不出时间来,这趟去凉州,国事委于卢尚书等一干大臣,他这才有时间捡起来。
  可才看了两行字,他便烦躁地放下书卷。
  他和自己的太子妃下榻于同一个驿馆,却只能被数重墙垣相隔,真有咫尺天涯之感。
  这会儿她在做什么?他忍不住想,她可曾睡下?那院子与宁彦昭下榻的南院不过一墙之隔,难保不会遇见……
  尉迟越相信宁彦昭是君子,更相信太子妃的为人,便是她心里还未放下宁十一,也绝不会做逾礼越份之事,然而一想到两人也许会寒暄两句,甚或只是四目相接,太子便觉有人在他心上插了一把细针。
  他有些坐不住,起身出了东厢,走到中庭。
  他所住的自然是整个咸阳驿中最好的院落,屋宇严整,陈设精洁,庭院里栽着青松白梅,枝干上覆着残雪,颇有画意。
  尉迟越走到梅树下,夜风吹拂,虬枝轻颤,送来阵阵幽香,他不禁想起那日沈宜秋相赠的那支红梅,心头似有微风拂过。
  他在梅树下来回踱了几步,想攀折一枝叫人与她送去,正要抬手,想起这梅树乃是驿馆之物,虽说“溥天之下莫非王土”,可拿来送人总有些惠而不费的意思。
  他思忖片刻,忽然灵机一动,便即折回书斋,命小黄门研墨,取过一张素笺,挥毫泼墨,顷刻间便画就一幅月下寒梅图。
  他撂下笔端详了一会儿,只觉墨意淋漓,刚柔并济,柔美蕴于遒劲之中,可谓平生得意之作。丹青原本是他陶冶性情的雅好,此时用来传情倒是正好,真真技多不压身。
  太子看了半晌,觉得似乎缺了些什么,抚了抚下颌,又执起笔管,有心提一首诗,又觉稍嫌刻意,斟酌片刻,在空白处写道:“见庭中白梅盛放,甚是可喜,与小丸同赏”。
  嘴角一弯,拎起笺纸吹干,封入匣中,交给小黄门:“给娘子送去。”
  小黄门领了命,捧着匣子退出书斋。
  南院东厢,素娥和湘娥与几个小黄门正忙里忙外,扫榻铺床,弄得扬尘四起,沈宜秋听驿馆的仆妇说东院旁有个小花园,她闲着无事,便往园子里踱去。
  那小花园果然十分狭小,与其说是花园,莫如说是个小花圃,天寒地冻的时节,园中卉木凋零,实在没什么可看。
  她绕了一圈便要回转,走到门口,却见回廊中有一身着白袍的男子,正向这里走来。
  是夜月朗星稀,月光照得他眉眼分明,却正是宁十一郎。
  他解了幞头,头发用牙簪束起,在月下信步,越发显得清俊出尘。
  宁十一郎也看见了沈宜秋,怔了怔,旋即回过神来,停住脚步,远远向她一揖。
  沈宜秋回以一揖,道了声“失陪”,正要离去,却见宁十一快步向她走来:“林兄请留步。”
  沈宜秋只得停下脚步。
  宁十一鬼使神差一般穿过廊庑,走到三步开外,不敢再靠近。
  沈宜秋道:“宁兄,有何见教?”
  宁彦昭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嘴唇动了动,踌躇半晌,方才轻声问道:“殿下……待你可好?”
  沈宜秋对宁彦昭始终有些愧疚,但听他如此问,亦觉甚是无谓,也不作答,只是敛衽行了个礼:“有劳宁公子垂问。”
  宁彦昭心知她已嫁作人妇,在他送还那条帕子时,他们此生已然毫无瓜葛,但人总是贪心的,她深锁重重宫墙之内,他只求再看她一眼,待真的看见了,又觉一眼不够,他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似在她眼角眉梢寻找着什么。
  他蓦地意识到,自己只是在寻一些蛛丝马迹,好证明她迫不得已嫁给太子,心里仍对他余情未了。
  他反复问她过得好不好,想听的却是一句“不好”,这念头叫他心惊。
  就在这时,廊上传来脚步声,沈宜秋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小黄门手捧着个木匣快步走进来。
  她对林彦昭揖了揖:“少陪。”便即向那小黄门走去,笑道:“中贵人有何贵干?”
  那小黄门时常在太子跟前伺候,平日常来承恩殿,听太子妃打趣他,忙行个礼道:“不敢当,奴见过林待诏。奴奉太子殿下之命给林待诏送点东西。”
  沈宜秋看了眼盒子,是个黑檀螺钿书函,不知里头装的又是什么好东西,笑道:“仆谢殿下赏赐,有劳中贵人跑这一趟。”
  小黄门一脸诚惶诚恐:“折煞奴了。”便捧着匣子,随沈宜秋一起回下榻的小院子。
  宁彦昭伫立良久,直至沈宜秋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这才转身往园中走去。
  进了屋,沈宜秋从小黄门手中接过盒子放在案上,打开盖子,取出笺纸。
  兴味盎然地展开一看,只见上面画着一只苍劲有力的……鸡爪子?
  她一看题字,方知画的是梅枝,再仔细一瞧,那“鸡爪子”的脚趾间果然挤着几簇可怜巴巴的五瓣小花。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殿下有心。”
  顿了顿道:“有劳回禀殿下,我很喜欢。”
  小黄门大喜,叉手行礼:“娘子早些安置,奴这就回去复命。”
  说罢一溜烟似地退了出去。
  太子正忐忑地等着回音,见那小黄门回来,清了清嗓子道:“娘子怎么说?”
  小黄门道:“回禀殿下,娘子见了画儿爱不释手,捧着看了又看,满面笑容,连声道好,娘子叫奴婢传话,说喜欢得紧。”
  尉迟越睨了他一眼:“娘子必不会这么说,定是你添油加醋。”
  小黄门搔搔头:“殿下明察秋毫,奴略有夸大,不过娘子的确喜欢得紧,笑得可开心了。”
  尉迟越嘴角微扬,心道果然得有一技傍身,幸而小丸喜欢丹青,正是他所长,若她喜欢的是音律,调弦弄管他就不能奉陪了。
  接连数日,太子始终没机会与太子妃双宿双栖,只能在昼间召“林待诏”上马车伴驾。
  一行人昼间赶路,夜宿驿馆,五日后抵达甘泉宫。
  甘泉宫位于甘泉山上,即是秦时林光宫,汉时更名为甘泉宫,是古时祀天之处,亦是长安北塞的军事要冲,宫中建有通天台,高三十五丈。
  这是途中唯一一座行宫,便是他们是夜的下榻之处。
  他们抵达时正是日落时分,沈宜秋刚安顿下来,正要与“同僚”们一起用夕食,便有黄门来请。
  沈宜秋只得向众人团团一揖,道声失陪,便即跟着小黄门出了院子。
  居于一处的都是年轻的流外官或低品官,除了鸿胪寺的译官外还有校书郎、正字等低品文官,众人对这位小林待诏都十分好奇。
  同为翰林待诏,宁十一郎与他们住一起,林待诏却总是独居一院,但是侍奉他的男女下人便有七八个。
  而且太子殿下似乎异常器重这林待诏,昼间几乎总是叫他伴驾,便是与副使他们议事也不叫他回避,真是奇哉怪哉。
  有个姓吴的校书郎按捺不住,悄悄问宁彦昭:“宁兄,那位林待诏究竟是何来头?”
  宁十一郎淡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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