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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小娘子[重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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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才过后不久; 天气竟很快就有了转暖的迹象。
  这对于宋初渺的病症来说是件好事。
  而身子不佳的皇帝,趁着气温尚可; 御驾一行也启程从行宫回了京城。
  大皇子带人出城相迎。
  留在京中的日子; 虽说有些事尚未达成; 可他也过得很是舒心。
  行宫刺杀之事; 线索明显的都指向着二皇子。
  虽说皇上下令严查; 可那刺客已自尽; 大皇子又远在京城,将关联一断; 查也查不出多少来。
  回宫后; 皇帝只好再将二皇子禁足几日,过两日待查证无关后再解了禁令。
  都过了这么些时候; 方韦一开始略有忐忑的心也早放下了。
  都打理干净了,无论如何与他是无关的。
  虽然没真刺杀成,但也算如愿污了二皇弟一手,方韦以为□□无缝; 还在心中隐隐得意着。
  但令他诧异的是嘉和的事。
  嘉和公主死的消息,此前一直没传回来。
  尸首一直存放在行宫,直到回京再以皇女规制下葬。
  嘉和的状况当日太医都是看过的,没有什么蹊跷之处。
  只是运气不好,所住之处临了蛇窝罢了。
  方韦再震惊,也只能如此接受。
  而宋安昱和宋承澧,原本早便在等着,好到御前去,清算一番嘉和公主对宋家的所作所为。
  谁想嘉和竟是突然死了。
  当下听闻了,他们还有一瞬没反应过来。
  只道她行事不端,咎由自取。
  圣驾回宫时一切顺利。
  倒是柴德武出了事。
  柴公公的体格胖了些,马车久行就容易不舒服。
  半道坐累多停了几回,回京时他的车架,也就比所有人都要落后许多。
  然而柴德武才至城门外不远,四下却突然涌出一群蒙面杀手来。
  杀手人不少,一现身就攻势猛烈,将柴德武的马车团团围住。
  彼时柴公公正在车内阖眼休息,听见动静仅仅是意外了下,神色一点也不慌乱。
  杀手们持刃才要靠近,四下就突然冒出了一批精锐暗卫,与杀手拼杀,将柴德武安安好好地护在中间。
  柴德武这么几十年来,手上沾的事和命都不是一盆水能洗干净的。
  想要他性命的人海了去了。有一大半的,他甚至根本都不记得。
  柴德武如此惜命之人,一直以来,不知花了多少银子心血调。教着身边的死士暗卫。
  要来杀他的人很多,但从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
  柴大公公身边防卫,如铜墙铁壁,这声名早已远传在外,已经有很久没有这么多人来送死了。
  未过多久,伏杀的这批人就被柴德武的暗卫清理了干净。
  四周留下了一地血色。
  护卫押下几个活口绑缚在旁。
  柴德武撩了车帘,笑呵呵地问其中一人,缘何来杀他啊。
  被押着的那人一身伤,看到柴德武时目眦欲裂,想要挣扎开冲上去。
  口中嘶吼着阉贼害他满门。
  柴德武认真想了想,实在不记得了。
  他坐回车内,抛出一句“全杀了,都收拾干净”后马车又缓缓往城内驶去。
  直到一切结束,一直潜在近处的啼莺才悄然起身,出了一身冷汗。
  她办事回来,也是正巧经过,便看见了柴德武被刺杀的这一幕。
  她一想到当日潇香楼里所生之事,就对这柴大太监极为厌恶。
  看见如此多人围攻柴德武,又渐渐落于下风时,心中激荡难忍,险些忍不住想要出手。
  此刻她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冲动。
  以她的那点本事,贸贸然混在其中刺杀,不仅要死在这,还要累害到公子的。
  啼莺亲眼见过了,才终于懂了钟哥所说的,杀柴德武不是件容易之事,究竟是何意思了。
  只是见这一地血色,她难免心有悲戚。
  还好当日有公子,她和小山才能幸免于难。
  不过这种事自是交予公子定夺,她只听命便是。
  啼莺收拾好心绪,悄无声息离开,入了城中。
  城外这阵动静,很快就传进了京中各处。
  得知后私下叹息失望庆幸者皆有,反正这也不是头一回了。
  柴德武才回府没多久,马蓟早得知消息赶来了。
  皱纹不少的脸被焦急担忧的表情一挤,痕纹更深了些。
  一进院子,马大人嘴里就不断在念着他干爹如何了。
  要不是柴德武连半根汗毛都没被碰到,他这会就差捶胸嚎哭来表达对干爹的挂忧之情。
  马蓟等了一会,就被柴德武喊了进去。
  一路随行而来的午三待在外头,不便跟进去,就凑到一旁,和柴公公府上的小太监们说着话。
  午三也是熟面孔了,马大人身边的得力亲随。
  为人客气,说话也有意思,还特别上道,颇得柴府上的小太监们好感。
  小太监们笑嘻嘻装作推辞了一下,又默默接过了他今儿送来的东西。
  午三手里总能有些不算值钱,却很新奇的玩意。
  午三叹口气道:“瞧我们老爷,担心着呢。”
  有小太监说:“马大人一向如此。不过咱这儿的护卫严密着呢,有何好担心的。”
  另一人问:“你可好奇公公身边究竟有多少人,猜猜?”
  午三一笑,摆摆手:“唉,我知道那个做什么。”
  “还不如猜老爷今儿赏不赏我酒喝。”
  小太监们心防一松,反被逗乐了。
  城外的这场血战,最后被柴德武命人一清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皇帝回宫之后,龙体依旧不见有所好转。
  朝议中累困的时候似乎更多了些。
  原本因大皇子鲁莽行动,而有所顾虑的魏太傅也心神渐安。
  比之这些凶险暗涌,定安侯府中是全然不同的气氛,四处都透着喜气。
  沈历昀成亲的日子将要近了。
  早些时候,侯府就已送出了请柬。
  喜宴上要请来的,自然少不了宋府。
  至于其他,皆是往侯府交好的府上递去的。
  沈家大公子成亲,府上当然极重视。
  虽是在诸多细节上都甚为讲究,但定安侯府并不在意请宴的排场,也不会看什么他人脸色。
  送出的请柬,不看世家权势关系,只送到愿请来的府上。
  免得请来人多杂乱,给喜事添了不痛快。
  沈青洵还顾忌着宋初渺。
  小姑娘那样的情况,若是不相熟的外人多,或有一二不长眼的女眷,指不定会受气。
  这要送的帖子挑拣起来就更仔细了。
  沈历昀成亲当日,骑了高头大马去蔺家迎亲回来。
  宋初渺早早便在定安侯府了,被喜庆的氛围浸染,眉眼也弯成了月儿似的。
  不过那位表嫂盖着喜帕,被大表哥牵着拜了堂后,便抱去了喜房。
  她没瞧见是何模样。
  但身段聘婷,腰如细柳,必然是个温婉的美人。
  开宴之后,宋初渺边上坐的正是柳家的姐妹。
  两人见了她很兴奋,在旁一言一语的,不时还互相嫌埋两句,没停过话头。
  她俩今日用戴的,还全是绣鼎阁的那套呢。
  因这二人,安安静静的宋初渺身边也变得很是热闹。
  她俩的兄长柳修谨则在另一处陪着沈如辛。
  柳家姐妹玩笑般嫌过兄长文弱,宋初渺还当如何呢。
  实则是个瞧来斯文儒雅之人,待表姐体贴照顾又温情,任谁看了都觉得美满羡慕。
  今日来定安侯府上的,也有几个大世家,诸如秦家苏家。
  宋初渺正低头安静夹了菜吃,忽听见有人喊她,一看原是苏澶。
  苏澶瞧见她便过来了,笑着招呼了一声。
  柳箫铃刚倒了一小杯甜果酒,就看见了苏澶。
  都算是相熟的了,柳箫铃见了人,随手便将倒满的杯子搁去了一旁,让了一小座便同苏五姑娘谈聊起来。
  宋初渺则在旁静静听,时不时点头以作回应。
  苏澶也是刚定了亲,柳家姐妹得知后向她贺了喜。
  等到苏澶离开时,柳箫铃拿起刚放在一旁的杯子喝了一口,不由皱起了眉头。
  杯子里是味淡的果子茶。
  柳箫铃当是自己倒错了,也就没在意。
  过了一小会,宋初渺想要净手,起身离了席。
  席外候着的素夏见姑娘似乎想要出去,忙跟了上来。
  宋初渺舔了下唇,齿间还有一丝甜甜的滋味。
  她刚弄错了,喝了杯甜果酒尚不知。
  但小姑娘举止如平常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只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在夜晚中瞧来,也并不明显。
  甜果酒专门是给姑娘家喝的,酒劲也小得很。
  味道清清甜甜的,酒味也淡,极易入口。
  宋初渺也没仔细留意,将一整杯都喝了下去,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茶好甜呀。
  她长期用着药,是不便饮酒的。
  从未饮过,也不知自己竟是毫无酒量可言。
  小姑娘去净手出来时,整个人神色如常,步子也走得稳当,实则眼中已显出迷离来了。
  本该回去的,可她半道又不想回去了。
  拐了一路后去了府中的花园。
  素夏猜问道:“姑娘可是要在这透会气?”
  宋初渺侧耳听着,还认真点了点头。
  实则连素夏说的是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许是天气被定安侯府喜庆的热闹感染了,这会待在外头,并不会怎么冷。
  素夏也就随姑娘喜欢。
  没人发现她有些醉了,包括她自己。
  宋初渺在假山边上站定,侧了脑袋微微眯起眼。
  双眼染了层朦胧,目光飘忽地看出去,也不知在想什么。
  只觉得嘴里甜甜的,脚下也飘飘的。
  沈青洵待完客,想去看看小姑娘,却没在席上见到人。
  他出来找了一圈,最后在花园里将人给找见了。
  小姑娘静静站在园中,也不动,就仰着头不知在看着什么。
  他过来一摆手,素夏见了便退去了。
  沈青洵放轻脚步走到宋初渺身后。
  “渺渺在这做什么?”
  小姑娘呆呆的,反应了一会,才察觉到自己听见了什么声。
  她慢慢转过身来。
  动作悠悠缓缓的,透着一股子慵懒软媚的劲。
  看见表哥后,就眨了眸子,一瞬不瞬地在看着他。
  沈青洵对上她的目光,愣了片刻,才意识到小姑娘好像与平时有些不同。
  他还不知所以,走近了些,问她:“渺渺怎么了?”
  小姑娘回应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一笑后,目光又不知飘去了哪儿,还又舔了添唇。
  唇上还沾着甜果酒的余味儿,很香甜的。
  沈青洵:“……”
  他这才察觉小姑娘神色不太对劲,目光也迷离。
  借着月色和园中的灯火,离近后还能看见她小脸微微泛着红。
  宋初渺看表哥向她走近了,也学着他,往他那儿走了两小步。
  二人的距离瞬间贴得更近了。
  她再抬头看他时,贴得近了,似乎闻见了什么,使劲踮起了脚尖。
  小姑娘软软的将整个人凑了上来,在沈青洵唇边嗅了一下。
  然后闻到了一丝酒味。
  沈青洵喝的是烈一些的酒,并不香甜。
  她闻到了,并不怎么喜欢,小脸就不满地皱成了一团。
  要躲开时,前倾时的重心不稳,脚又有点发软。
  双手下意识就往表哥身上一撑,想要稳住自己。
  可小姑娘手上也是软软的,没什么力气。
  沈青洵忙伸手一捞,将小姑娘稳稳当当接在了臂弯里。
  他打量她后,有些惊讶:“渺渺喝酒了?”
  小姑娘借到了力,像是松了口气。
  然后懒懒地把自己的重量都放在了表哥身上。
  如此觉得轻松多了。
  小姑娘很满意,又冲表哥扬起了笑。
  水水的眸子里全是他的影子。
  醉了的小姑娘,不羞不躲,也不避。
  就这样直勾勾地在看他。
  过一小会,眸子便会眨一下。
  脸上始终挂着甜软的笑容。
  很乖很乖。
  沈青洵揽着她,直想将人揉进骨子里头去。
  小姑娘身上并无几分酒气,应是没喝几口。
  那就是她酒量太弱了。
  他无奈道:“就这点酒量,今后不许再喝了。”
  小姑娘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她按在他身前的手忽地重了一些,使了些力气。
  然后安安静静,一向紧抿着唇不张口的小姑娘,突然缓缓翕动了双唇。
  做了一个很明显的口型。
  无声地在唤他。
  ——表哥。
  沈青洵紧紧盯着她红润的唇,浑身都僵住了。
  他喉中像是被气息梗住了,好一会,才堪堪能发出声来。
  扶着小姑娘的手臂缓缓收紧,他试探着出声问:“渺渺说了,什么?”
  宋初渺便又无声地唤了他一回,而后抿唇甜甜笑了笑。
  沈青洵心顿时跳得飞快,少有的紧张弥漫。
  除了发热到意识不清的那晚,小姑娘有在睡梦中无声喊过回爹爹外。
  她何曾再开口“说话”过?
  沈青洵放缓了语气,徐徐诱着她。
  “渺渺大声一些,我听不见。”
  小姑娘歪了下脑袋,只安静盯着他在瞧。
  好一会,似乎才听懂表哥的意思。
  她皱起了眉头,又再开了口,双唇重重一碰,连眼中都是使劲的模样。
  ——表哥?
  沈青洵几乎屏了息,直直盯着小姑娘,凝神去听。
  可依旧是悄然无声。
  宋初渺自己却状似不觉,只当已经听了表哥的话去做了。
  目光询问般看向他,眉眼弯弯的,像是在等着讨夸奖。
  沈青洵不愿放过这样的机会,便耐心哄着她。
  “渺渺做得很好了,可我还是听不见。再试试好不好?”
  小姑娘眸子眨了眨,然后按在他身前的手挣扎了下,想要推开他。
  视线撇开,些微嘟起了嘴。
  有小情绪了。
  她咬着下唇,紧紧闭了嘴,不想要搭理表哥了。
  任他再说什么,也再不开口。
  连一根头发丝都在表示着拒绝。
  沈青洵不想小姑娘竟还闹起了脾气。
  他在心里重重一叹,彻底无奈了。
  不愿便不愿吧。
  宋初渺挣啊挣,就从表哥怀里挣出来了。
  她往后一退,却忘了自己腿软,脚步踉跄了一下,后背险些撞在后头的假山上。
  沈青洵忙又拉了她一把。
  小姑娘一下扑回来,胳膊顺势就搂上了表哥的脖子。
  小小嘘了口气后,像是把刚刚那点小脾气也给抛在了脑后。
  这就原谅他了。
  宋初渺撑着他,轻轻踮了下,将嘴凑近他耳边。
  沈青洵当她又是要喊他了,可小姑娘张了张嘴,却只小小吹了口气。
  沈青洵浑身紧绷,耳畔酥麻不止,眼眸比夜色还深幽。
  不想这么乖的小姑娘,竟也会有如此磨人诱惑的一面。
  他不得已按住了她,制止了她再乱来,否则也只是在折磨自己罢了。
  “渺渺醉了,表哥带你回去歇着可好?”
  宋初渺听了,将手收回,认真点了下头。
  沈青洵又问她:“自己能走?”
  小姑娘再点了点头,面上是理所当然的神色。
  可她一迈步子,自己不觉得,旁人看来却是软飘飘的。
  沈青洵不禁有些好笑,一路上牢牢牵着她,慢慢地走出了园子。
  她这模样,暂时是不便回去了。
  沈青洵带着人回了她常住的院子。
  即便她不在时,院子里也命人每日在整扫。
  宋初渺紧跟着表哥,轻车熟路地回去。
  月的银辉和红的灯笼交织出一袭朦胧的轻纱,像是笼在了她和表哥的周围。
  她仿佛是要跟着他,往前一直一直地走下去。
  心中什么喧杂都褪去了。
  一片安宁。


第51章 
  带宋初渺回去后,沈青洵召了素夏来伺候着。
  又叫人去同宋安昱说了一声。
  小姑娘眸子睁得亮; 瞧着一副很清醒的样子; 可一沾床立马就睡着了。
  呼吸稳稳的,毫无戒备的模样。
  沈青洵不打扰她休息; 离开时想起方才的情形,神色微虑。
  也不知要如何做; 才能让她重新开口说话。
  前厅的喜宴不多时也结束了。
  宋安昱得知后过来看了眼; 见女儿睡得正熟,自然也就不去吵醒她。
  只道第二日过来接她。
  宋初渺第二日醒来时,还有些疑惑。
  记忆中她不过离席了一下; 也不知自己怎么就睡在定安侯府了。
  素夏服侍她起来梳洗,见姑娘一脸迷茫地在想什么,便解释道:“三少爷说; 姑娘昨儿是醉酒了。”
  被素夏一提醒; 她这才想起来。
  许多画面一下都涌了出来。
  包括园子里的月色假山,还有找见她的表哥。
  原来她喝的那杯甜甜的; 不是茶竟是酒啊。
  当想起她还借着表哥的力; 将整个身子都撑在了他身上时,小姑娘顿时脸庞一烫,忙逼着自己打住了。
  在表哥面前; 她似乎做了好些丢脸的举动。
  今后可再也不敢碰酒了。
  因着她昨夜宿在了定安侯府; 这日还见上了大表哥新娶的夫人。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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