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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多学一点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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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摊贩众多,如今正是一年最热之际,卖的最欢的当属斗笠和冰饮。
  一样遮暑,一样去暑。
  谢诣余光瞥见熟悉的身影,坐在牛车后面,手旁摆放着简单的钓竿和饵食,手中拿着折叠木凳。
  因着阳光过足,即使头上戴着大斗笠,他那张脸还是红的厉害。
  鬼使神差般,谢诣紧跟了上去。
  牛车行驶到一半,车夫便不肯再前进了。
  刘唐倒也痛快的答应,前方山路崎岖,走路尚且困难。
  即便是牛车,恐也颠簸不平。
  向车夫道了谢,刘唐便提着东西慢悠悠的晃上了山。
  山间草木蓊蓊郁郁,深些的地方,竟有半人之高。偶有林鸟啼飞,平添了几分生气。
  小路上人影寂寥,她一人走在路上,竟心胸滂湃,生出高歌嘹亮之意。
  见四下无人,咳嗽几声,起了个轻快悠扬的调子,蹦出的音竟没有一个在准上。
  刘唐唱的颇为投入。
  后面传来突兀的笑声。
  林中寂静,一点风吹草动便听得清清楚楚。
  歌声戛然而止,刘唐向后望了好几眼,狐疑是否有人跟着她。
  观察许久,未见人影,这才放下心来。
  一潭寒泉,凉意逼人,谭中鱼群众多,轻盈灵动,四周竹林幽深,偶有风拂过,激起一阵飒飒竹叶响动,竹海翻涌,是个难得的休息之处。
  还是一次她和李妈妈上山挖竹时无意间发现的。
  选好位置,摆好钓竿,刘唐幽幽的坐下来,享受着难得的清闲时光,竟多了些昏昏欲睡之感。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
刘唐:谁在笑我唱歌?
谢诣:不是我。
刘唐:真的不是你吗?
谢诣:大概是空气吧。

  ☆、第六章  书院名士行

  谢诣跟在后面,见走在前面的人在寒潭边坐下,一件件的摆好工具,悠闲的开始钓鱼。
  待的久了,钓鱼的人竟然有了睡意,单手支着下巴,连着寒潭中摇摆不定的浮钩都未曾瞧见。
  从身后看,只能看见某人静止不动的身影。
  若不是还有浮钩晃动,怕林间樵夫望见,真以为画卷静止,仙人入境。
  谢诣看不下去,直直的从树后走出,拿起刘唐放置一旁的钓竿,用力往上一提,活蹦乱跳的肥大鲫鱼吊在上头,嘴里咬着饵食,呆呆的模样,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浅眠的人被鱼破水而出的声音惊醒,蹙眉,看见提着鱼的人,眉头展开,神色渐渐舒缓,倒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依旧单手撑脸,淡淡的说了声:“原来是谢兄啊。”
  谢诣也不奇怪他为什么不惊讶,将鲫鱼提到木桶中,撩开衣摆直接就在一旁的地上盘腿坐下。
  林间湿气重,泥土多湿润,刘唐看着他的举动,心生嫌弃,换做是她,即便站上一个下午,也绝不可能如他这般。
  气氛安静,刘唐打了个哈欠,换只手撑脸。
  “像刘兄这样钓鱼,怕是钓上三天三夜也没有鱼儿上钩。”
  “这不是还有谢兄吗?”
  谢诣气窒,却又迟迟没有放下手中那根鱼竿,嘟囔道:“上辈子欠了你的。”
  不是上辈子,是这辈子。
  刘唐心想,余光瞥见谭中浮钩晃动,连忙提醒道:“鱼上钩了!”
  谢诣斜瞟了他一眼,手下使劲儿,又一条鲫鱼被提了上来。
  提至半空,鲫鱼突然发疯,鱼尾用力,使劲儿往上跳,试了几次,竟生生的从锋利的钩里脱了出来,许是因着这番动作用尽了它所有的力气,下落时直直的摔进了谭中。
  周围的人都被溅了一身的水。
  刘唐感受到脸上滴滴答答落着的水,闻到身上隐约的鱼腥味。
  怒气压了又压,生怕一张口,就有水滴落到嘴里。
  谢诣同样被淋了一身的水,但他从小便是个泼猴,是个霸王,打架撕烂了衣服回家的都有,更何况只是被溅一身水。
  拿外衫擦干脸上的水,谢诣一睁眼就望见对方一动不动的模样,不由的哈哈大笑。
  “刘兄这是在干嘛,木头人还是落汤鸡?”
  思及李妈妈的劝导,刘唐心下决定原谅他一次。
  谁知谢诣这个不懂人脸色的家伙还在一旁笑个不停,丝毫没有顾忌到她的铁青脸色。
  破罐子破摔吧。
  刘唐心下一狠,从凳子上站起。
  谢诣本坐在地上,从下往上望着,见他面色不佳,以为刘唐恼羞成怒,要来揍他。
  哪知对方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有说一句话,随即拎起木桶,拿着木凳便向着来时的路走去。
  谢诣本意只是报泥潭之仇,没曾想素来忍受不了任何脏乱的刘唐竟然不置一词就走了。
  他觉得怪怪的。
  山路崎岖,刘唐提着木桶,虽然里面只有一条鱼在欢快畅游,但体型颇为肥大,她年纪尚小,如今提着,倒也有些吃力。
  想来李妈妈让她来时,也未曾想到她竟能带着大鱼回家。
  谢诣紧紧的跟在后面,见前面人吃力的模样,踌躇了会儿,还是上前。
  “我承认刚刚是有意的,但谁让你前些日子害我摔进泥潭,如今我们一笔勾销。”
  “看你这吃力样儿,本郎君就勉为其难帮帮你吧。”
  刘唐看也不看,继续提着木桶往前。
  得不到回答,谢诣急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刘唐前面,拦住他就想说些什么。
  哪知路面不平,加上刘唐没想到他突然出现在前面,脚下慌乱,一时不察踩到块石头,石头圆溜,她身体失去平衡,木桶和木凳皆离手,整个人直直的往前摔去。
  坑洼不平的石子路,摔上去定疼的厉害,若是受伤回家,李妈妈追问原因,她该想个法子,将伤口掩了去。
  闭眼落地前的最后一秒,刘唐还在想着:谢诣这厮莫不是专门生来克她的,否则怎么一遇到他就准没好事。
  意料之内的疼痛没有传来,刘唐疑惑的动了动身子,耳边立马传来一阵闷哼。
  听着有点耳熟。
  刘唐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摔在了人肉垫子身上。连忙爬起,见木桶被好好的摆放在一边,竟是连滴水都没溅出,里头的鱼游的欢快。
  一时间倒没有恍过神。
  “你倒是拉我一把呀。”
  刘唐这才清醒,见地上的人捂着胸口,夸张的痛呼,眉毛眼睛纠结在了一块,丝毫看不出原先傲娇矜贵的模样。
  想到刚才他还救了自己,刘唐伸出只手,想要将地上的人拉起。
  少年神情怔松,带着点茫然,眼底干干净净,不再和他以前看到的那般充满了复杂的东西。
  谢诣望着这样的刘唐,同样看的怔愣。
  连他伸出的手都未曾注意到。
  两个人就这样呆对着,彼此都没有说话。
  嘴角慢慢上扬,最后还是谢诣忍不住先破了功,一个人就这样在泥地上笑出声,打起了滚。
  刘唐收回手,觉得自己刚刚像个活脱脱的傻子。
  提起一旁的木桶,理也不理身后的人,继续朝着山下走去。
  见状,谢诣连忙从地上起来,仗着自己武功好力气大,一把将桶夺了过来,并且加快脚步,将人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这次刘唐倒也没有反对,慢悠悠的走在后面,盯着前面步伐飞快的人,难得觉得如释重负。
  身上重担明明还在那儿,但却在一瞬间隐没不见,令她得以喘息片刻。
  被水淋湿的衣裳早就干透了,迎着日光,她宛若蜕壳而出的蝉,率先做的便是高亢嘹叫,以此来表达重见天日的欣喜。
  最后刘唐拗不过谢诣,还是告诉了他地址,由着他将木桶送至家门口。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谢诣踮脚往里张望了几眼,什么也没看到,听闻,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用完就扔,刘兄好气度。”
  刘唐也不恼,完完整整的施了个礼:“今日之事,多谢谢兄。”
  谢诣最看不惯他这副假情假意的模样,头也不回的朝着巷口走去,末了,才冲着后面摆手,表示自己受了这声道谢。
  刘唐目送着他远去,一直等到看不见人了,才低头颔首,微微一笑。
  比不得往日的笑来的清晰俊朗,但这一笑,衬着蓝衣,连着眼角眉梢都漫出了如水暖意。
  时间长了,风中才带出一句“多谢”。
  时间如同流水般,眨眼间就悄然而逝。
  名士大讲如约而至,书院上下都在忙着准备,几乎没有一个人空闲。
  荀夫子反复再三的提点他们,千万不能有所出错,丢了学院的面子。
  那样子,简直比商铺里算银子的伙计还要小心翼翼。
  众学子:真不知荀潜这人是怎么成为名士的。。。。。。
  不管怎样,大家心中还是欢喜万分。
  平日千金难买一见的名士,都来了书院,更何况,借着大讲,书院向外开放,无论身份地位、男女性别,皆能进书院领略名士风采。
  近日时常有年轻女郎进出,郎君们在学堂中同夫子学习,倒比平时多了相争努力之意。
  建康风气开放,女郎可随意出门逛街,以真颜示人。
  婚嫁之事,虽仍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约,但男女大防比之前朝宽松不少。
  更有人认为,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世之常事。
  几位女郎相携着从马车上下来。
  领头的那位女郎,鹅蛋脸,柳叶眉,杏眼朱唇,轻纱段缕,钗环璀璨,乍眼望去,恍若神仙妃子。
  后面的几位也是姿容动人,穿着不俗。
  王晗钟扶着侍从的手,仰头望着书院匾额。
  上面刻着“明谦书院”四个大字,草书狂野,看的出题字之人毫无拘束之感,心想笔到。这书院院长也是个有趣的人,竟拿块草书匾额当门面。
  心下升起几分欣羡。
  身后的人陆陆续续的下了车,见到书院大门,皆为惊叹。
  “明谦书院原来长这样啊。”
  说话的是林家的小女郎,她兄长也在书院中读书,平日只能从兄长那儿听闻上学的乐趣,今日总算是能开开眼界了。
  建康女郎们少有上学,可但凡家中有资产者,均会请夫子上门单独授课。
  南燕可不信奉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
  “可不是,这还是我第一次来这里呢。”
  赵妍笑着爽朗,应了她的话。
  王晗钟见众人齐了,面上绽开一抹娇软笑意:“我们进去吧,也好瞧瞧这书院究竟长什么样。”
  话毕,便瞧见一个小厮气喘吁吁的从里面跑出来。
  “清风。”
  “女郎。”那小厮跑的岔了气,擦了擦头上的汗,这才道,“二郎让我带您和女郎们进去,书院中郎君们均在读书,惊扰了他们便不好了。”
  王晗钟是王家独女,也就是王崇之的堂妹,因着三辈只出了这一个女郎,所以她在整个家族中地位斐然。
  王老夫人对这个孙女,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
  就算是王氏兄弟俩都不敢得罪这位姑奶奶。
  清风是王崇之的小厮,平日里做的最多的,就是帮郎君挡一挡外头猛如虎的女郎娘子们。
  这份领女郎们进书院的工作,他最适合不过了。
  “那好,你领路便是,我们都跟着你罢。”
  因为书院最近来人颇多,虽是名士大讲即将来临,但学生们还是要每日读书,所以来人一律被引到书院中心的小湖旁,等学生们下课,才可四处观赏。
  女郎们跟在清风后面,对第一次进来的书院新鲜不已,东张西望的,生怕错过一点景致。
  王晗钟到没有像她们那般夸张,不过心下也满是探究与好奇。
  前方经过阁中庭院,两旁树木蓊郁,正好隔绝了旁人探来的目光,只隐隐听见里头有争论声传出,时而缓缓辩论,时而激昂高谈。
  借着树叶间的间隙,王晗钟匆匆的瞥了眼里面。
  少年郎君盘腿坐在席子上,温润如玉,颜色正好。
  同对面的人辩论时,从容不迫,谈笑风雅。
  顷刻间便乱了王晗钟的一颗芳心。                        
作者有话要说:  谢诣(又惊又怒):谁,谁喜欢我老婆!?
今晚双十一,小天使们要警惕剁手,保护好自己的荷包!!!

  ☆、第七章  善道其为何

  名士大讲采用的是回合制,由评委出题,两两对辩,胜出者晋级到下一轮,而于晋级赛中胜出的六人围坐清谈,最终胜出者则为本次大讲的头筹。
  评委五人,除去荀潜外,其余四人同为声名远播的名士。
  每日共有六轮清谈,上下午各三轮。
  “周兄所言‘道不知其道,化于无形而臻于无形,不知其所出,不知其所去’,我辈皆言大道生育天地,虽不知其名,强名曰道。”
  “蒋兄可知,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鲲鹏万里,周兄意欲何言?”
  “哈哈,蒋兄智乎,鲲鹏万里,乃天赐自然,鲲乃道,鹏亦道,其虽有形,内却无形,不知何所出,也不知何所去。”
  “道如鲲鹏,何为道,道为何?既如此,强寻之下,何必深究道。”
  他们两个身量差不多,谢诣揽着刘唐的肩膀,指了指庭院中争辩的两人,有些讶异:“那位周郎君的想法倒是和你所出无二。”
  “放手。”
  刘唐瞥了眼肩膀上的手,后者左顾右盼,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周围人多,见他只是堪堪将手搭着,刘唐无奈,也只能随他去了。
  自那日林间钓鱼后,在外人看来,他们两人的关系就从针锋相对变为亲密无间,如此突飞猛进。
  虽然大半时间都只是谢诣一人缠烦着刘唐,但难的是他竟也没有极力阻扰,两人就一直保持着这样诡异的状态。
  “周兄这是在强词夺理,我们既是论道,又何来弃道之说。”
  “蒋兄此言差矣,论道论道,可论有道,也可论无道,怎的说是强词夺理?”
  “你!”
  观到这儿,胜负已出。
  上午的辩论到此结束,人群也渐渐的散开了。
  谢诣同刘唐走一路。
  “明日便是你的场次了,不知谢兄可有准备?”
  “准备了,准备了,每次见面都是这几句翻来覆去的,能不能有点新意。”
  谢诣不耐的摆手,他听得耳朵都快磨出茧了。
  这刘唐,怎的比张妈妈还要会念叨人。
  刘唐一顿,刚想说些什么,身后便传来女子娇娇的呼喊声。
  “前面两位郎君请等等。”
  两人止步,便瞧见身后装扮华丽的女郎,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绣裙罗裳,香囊配之。
  她身后跟着侍女,手中提着竹篮。
  “请问女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说话的是刘唐,对女子,她向来比旁人多几分耐心。
  谢诣不屑的转头望向别处,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
  这惺惺作态的假样,除了王晗钟,还会有谁。
  王谢两家乃世交,有什么活动经常一起,从小她就惯会装乖,每次倒霉背锅的不是王崇之就是他。
  王晗钟也自是认出了心仪郎君身边的那人,暗地里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妨碍自己。
  姿态婀娜的上前,行步颔首间挑不出任何毛病,落落大方,端庄有礼。
  “两位郎君可知兄长王崇之在何处?”
  刘唐刚想开口,就被身旁的人阴阳怪气的抢了先。
  “王家娘子竟不知兄长在何处,怕是出门急了,忘带了什么东西。”
  “我不过是想问个路,到底哪里得罪了谢三郎,还请这位郎君您评评理。”
  眨眼间,美人便是泪盈满眶,惹人怜惜。
  看的谢诣暴躁跳脚,指着王晗钟对刘唐大声道:“她这是在做戏,刘唐你千万不要上当!”
  转头,身边哪里还有人?
  定睛一看,刘唐那厮早就勾搭上了,正递着帕子,想要为那虚伪之人拭泪。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谢诣浑身怒气,怕污了自己的眼,愤愤甩袖离去。
  刘唐无奈的望了眼走离的人,回头看向垂泪女郎,伸手想要要回自己的手帕。
  哪知对面女郎一脸做错事的表情,捏着帕子不放,口中说道:“弄脏了郎君的帕子,还是等我洗净后再归还。”
  “可否得知郎君名姓?”
  见对方真的没有归还之意,刘唐也只好作罢,心下明了自己是受了骗。
  “今日之事,不足挂齿。向着左边小路一直往前,便是王家兄长所在之处,王女郎直走便是。”
  说完,也不再去看那女郎是何表情,向着谢诣离开的方向,快步追了过去。
  王晗钟立在原地,望着年轻郎君远离的背影,幽幽的问身旁侍女。
  “我有这么可怕吗。。。。。。”
  一年段这边,报名的除了刘唐和谢诣,还有另一位名唤韩阳的郎君,虽和刘唐他们不是一个班,但听说口才出众,擅长诡辩。
  “第五日上午最后一场,就轮到你了。”
  “周世轩,风清书院的学子,同时师拜陈广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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