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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又向贵妃求饶了-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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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碧琛知道,他还在记仇,气人家之前陷害过她。
  这家伙,总说她小心眼,其实他自己才是最小气那个,几百年前的账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她悄悄顶了下他的胳膊,对琴芝说:“轴点儿也好,一心扑在医道上,也就没其他心思出去沾花惹草。”顿了顿,又道,“你出宫后,便是嫁给他了吗?”
  再是狠辣的女人,提起自己心爱的男人,脸上也不由要浮现出几分娇羞。
  她小声回答:“正是,奴婢已经嫁作程家妇。”
  “你现在,是叫安娘吧。”
  “嗯…”
  徐碧琛咳了两声,虚弱地弯唇,道:“平安是福,这个名字比琴芝要好得多。”
  安娘是烂大街的名儿,大燕女子,十个有三个名中带个娘字,其实并不怎么独特,也没有什么诗情画意。相比之下,琴芝更加悦耳,也更上得台面。
  但那是别人强加给她的名字,如同那些强加的富贵,强加的浮华。再是美丽动人,也不是自己的选择。
  现在,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路,沿着这条路,去开拓崭新的人生。
  她抬头,四处打量一番,好奇问道:“这座药馆,是用你的嫁妆开的吗?”
  寄安侯府绝不小气,而她,更非吝啬之人。琴芝虽构陷于她,多有不义,但好歹也曾尽心侍奉。
  她夹在后宫妃嫔的斗争中间,左右为难,被弄得满身狼狈,已是接受了背叛旧主的惩罚。更多的欺。辱,变得没有意义。
  报完仇,徐碧琛也没有兴趣去欺压弱者。
  深宫之中,又有谁没有自己难以启齿的欲。望,没有那些隐秘而晦涩的过往?
  人无完人,都只是芸芸众生中最普通的存在,无须苛求。
  是以在斗倒贤妃后,徐碧琛放了琴芝一条生路,还为她备了一份厚礼,将她送出宫去。
  早听说她嫁了人,竟是嫁了个傻乎乎的呆子,倒让徐碧琛有点儿诧异。
  不怪她吃惊,主要是在她的印象中,琴芝各方面的素质都算拔尖,即使是放到美人云集的皇宫,也能在诸多宫女中有一席之地。
  宫女每日侍奉贵胄天颜,随便哪个放到民间都是姿色不俗的人物,她又有那么多嫁妆,完全可以嫁个乡绅作正牌夫人。
  没想到,却是做了个小药馆的老板娘。
  琴芝愣了愣,摇摇头,说:“没有,我本来想把嫁妆给元哥,让他将生意做大些。不过他死活不肯用我的钱,还说这是我的陪嫁,应该好好保管,将来再传给女儿。”
  说着说着,笑意就忍不住爬上脸庞。
  不幸可以伪装成快乐,但真正的快活,是掩盖不住的。
  那些幸福和欢喜,从她的每一根发丝,每一抹眼波中流淌出来,像清风,像薄雾,把她包裹。
  徐碧琛和她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两人朝夕相对,抬头不见低头见,按理说多少都对对方有不浅的了解。
  她见过踢毽子时的琴芝,灵动、温柔,安静得像冬日的星空。
  她也见过背主时的琴芝,虚荣、疯狂,没有底线,没有丝毫美好,全是丑陋。
  可她从来没见过琴芝这副模样。
  满心满眼都是快乐。
  那样的喜悦与悸动,不是看见钱财时的惊喜,而是一种更为温柔的情绪。
  徐碧琛以前是不理解的,但现在,她懂了。
  因为她也有了心爱的人。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脸上泛起了欣慰的笑容。
  “他很疼你,如此便是世间最难能可贵的幸福了。”
  女子不是依附男人而生的藤蔓,她们应该有独立的思想,独立的生活。可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能遇到一个知冷知热,愿意把你捧在手心的人,这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
  万幸,她们都遇到了。
  琴芝动容,禁不住眼泪盈睫:
  “这都是托了娘娘的福,若非当日您大发慈悲放奴婢一条生路,我怎么会有现在的生活?”
  民间的日子非常平淡,也许永远都不可能像在宫里那样波澜壮阔。
  她从前是高高在上的大宫女,有很多人羡慕她的美貌,羡慕她的好运。能在最受宠的琛妃手下工作,谁能不妒嫉呢?
  嫁给元哥后,过去种种皆如云烟,一去不复返。
  她褪去锦衣,换上了朴实无华的布衫。首饰也只有零星两件,谈不上什么打扮不打扮。和以往比较,只能用寒酸来形容。
  然而,心是安稳的。
  每天,她都在踏踏实实的生活。用亲手赚来的钱,过问心无愧的日子。
  这样便是最好的,最幸福的,最快乐的光景。
  徐碧琛踮起脚,用指尖在她额头轻轻点了两下,道:
  “我和琴芝的恩恩怨怨,已经在很久之前彻底结束。如今在我面前的,只有安娘了。你又何必记挂过往,一叶障目?”
  泪水将视线模糊。
  恍惚间,琴芝忽然想起了那个夏日的午后。
  娘娘尚是个未及笄的小丫头,穿着一身粉色裙子,刚食完冰镇梅子汤,张牙舞爪,眉飞色舞地说:
  “谁能陪我踢毽子?”
  她站了出来,温柔浅笑。
  五颜六色的鸡毛毽子在小姑娘脚尖翻飞,一下,又一下。
  阳光正好,照在披花宫众人脸上,暖洋洋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仿佛还能感知到那时的温度。
  思绪乱飞,末了,琴芝惊醒。
  她紧张地握住徐碧琛的手,嘴唇发白,颤抖着说:“娘娘,你们可是要往盛京去?”
  徐碧琛与景珏对视一眼,肯定地‘嗯’了声。
  “别…别去。”她咽了口口水,眼底布满恐惧,艰难万分地张嘴,道,“盛京已经变天,你们现在回去,无异于是羊入虎口,实在是太危险了。”
  “变天?”女子眉心紧锁,问她,“你能否说得再详细些?”
  其实不用她多说,两人心里多少有点预兆。
  大家都不是傻子,知道这个国家正在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琴芝握住她的手稍稍加重力气,她哽咽道:
  “宫里那个假皇帝疯了一般大肆屠杀,已经将好些臣子处斩。奴婢知道名字的,恐怕都有二十来位。”
  “皇上推行了多年的轻徭薄赋,被他全部推翻,现在百姓赋税极重,根本连生活都成困难…除了对农民收重税,假皇帝还严苛对待商贾,只要是做生意的,都课以重税,层层剥削。”
  “他一手遮天,不允许言官进言,听说,已有六位言官下狱。”
  徐碧琛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她淡淡道:“寄安侯府,如何?”
  最后两个字说得又重又缓,藏着不易发觉的胆怯。
  她天生聪颖,有颗玲珑心肝,也自诩凉薄。可说到底,仍然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
  内心深处,对家,对父母,对兄长,有着割舍不掉的眷恋。否则,她怎会一心扶持家族,战战兢兢,生怕景珏对徐家下手?
  “娘娘放心,徐大人暂时安全。”
  那颗吊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沉了下去。
  “说来也怪,徐大人当众反驳假皇帝的旨意,却能全身而退…”她喃喃一句,又说,“许是忌惮徐家势力,不敢轻举妄动。”
  “那之后徐大人好像已经不太上朝,如今正告病休养在家。”
  景珏眸光沉沉,给了她今天第一个正眼:
  “皇帝现在身在宫中,你看到我,为何不惊?”
  琴芝又差点跪下了。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白兔,没二两肉,弱不禁风,偏偏正面对上了猛虎。
  他不用刻意威慑,只要杵在那儿,就够让她害怕的了。
  饶是如此害怕,她仍然鼓足勇气,朗声道:“奴婢一开始就觉得他是假的,既然知道有人冒充皇上,看见您的真人,又怎么会惊讶?”
  “你怎么知道,他是假的?”
  “因为奴婢有眼睛。”她静下心来,竟然慢慢地克服了那种恐惧。
  屈膝,匍匐,虔诚而郑重。
  琴芝叩首,道:
  “奴婢曾为了一己私欲,做出对不起主子的事,万死难辞其咎。坠入湖中,本是命该如此,是您命人将我救起,细心照料。”
  景珏冷冷地说:“朕救你,只是因为你尚有几分利用价值。”
  她执拗道:“但您有其他选择。救我从来都不是唯一的办法,您还是选择了把我从湖中捞起来。”
  “您对娘娘有多好,奴婢全都看在眼里。奴婢辱了娘娘名声,卑如尘土,一条贱命,您尚有怜悯之心,又怎会暴虐屠杀,剥削百姓?”
  “别人都说,您是因为失去挚爱而冲昏头脑,坏了心肝。奴婢不信,一千个一万个不信。娘娘在时,常劝您善待百姓,做个英明贤君。您视她若珍宝,肯定会遵从她的意志,断不能自毁长城。”
  她自信扬眉,道:“与其说我信您,不如说,我是相信您对主子的感情。”
  景珏揉揉眉心,一抹淡笑转瞬即逝。
  虽只有一瞬,也算泯了恩仇。
  他头一次这么清晰,这么明了地尝到了贤君之道的甜头。
  原来教化当真能够渡人,那些在他眼里已经烂到无药可救的人,其实也可以从淤泥中挣扎出来,重见天日。
  杀伐果断的霸王之道,一遇阻碍,以杀解困。
  而贤君之道,除了杀,还要救。
  丢给溺在黑暗中的人们一根枝条,也许,他们就会努力爬出来。阻碍也就不成为阻碍。
  杀是绝,救是疏。
  把祸根斩断,或是把困境变成福泽,皆是驾驭苍生的大道。
  任择其一,故事都将拥有不同的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  (*≧ω≦)懈怠的我。琴芝就是之前造谣女主打她那个丫鬟~


第119章 寻人
  他俩一路风尘仆仆,又身形消瘦,明显吃了很多苦头。今个儿程元很早就关了店,带两人回家吃饭。
  程家房子很小,一眼看去就能把整体览完。
  别说景珏这个从小在皇宫长大,坐拥数座园林的狗皇帝,就是徐碧琛也没来过这么小的房子。连她在北梁的宅院都有它的好几倍大。
  但这一路走来,他们风餐露宿多日,早就从云端落到了烟火凡尘,心中所想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房屋只是外壳,关键要看里面有什么。
  若是情不和睦,互相猜忌,住在金碧辉煌的宫廷又有什么意思?像琴芝这样,能知足常乐,已经够了。
  心境一变,见这寒酸小宅,也不由生出喜悦,忽然能够切身感受其中密布的温馨。
  其实程家在镇上不算差,至少是个衣食不愁的水平,但程元婚后不愿麻烦父母,加之怕琴芝受委屈,便提出自立门户。他父母膝下还有两个儿子,很是通情达理,没多阻挠就如了他的愿。
  两人购了新宅,离程家不远,又可过小夫妻的单独生活,很是幸福。
  琴芝平时会去药铺帮忙,家里琐事又多,无法自行处理,于是请了镇上一个无儿无女的婆子,又买了个丫鬟,四人住在这屋里,倒也绰绰有余,不很拥挤。
  进了屋,饭菜已经备好,四菜一汤,荤素齐全。
  琴芝请徐碧琛、景珏坐下,自己拉住相公,不准他入坐。
  程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迷迷糊糊问道:“娘子,我们不吃饭吗?”
  他已经饿得饥肠辘辘啦!
  她一边死拽着衣袖,一边摆出笑容,柔声道:“夫人他们赶路辛苦,让他们先吃罢,待会儿妾身再给你煮点汤圆,好吗,元哥?”
  和皇上同席,她真的怕自己命不够长…
  “好,正好我也不是很饿,那就有劳安娘了。”按住肚皮,素来诚实的他难得撒了个谎。
  反正都饿了这么久,再饿一会儿也没事吧?
  他们是娘子的客人,确实应该让人家先吃饱,是他失礼了。而且也不能让安娘为难啊!
  徐碧琛是什么人?
  她生在侯门,长在侯门,又嫁到深宫,上斗老妖婆,下镇各嫔妃,练就一身绝佳的识色功夫,一眼瞧出程元对于饭菜的渴望。
  忍不住笑了笑,道:“你们也坐下吃呀,我夫妻二人是客,哪儿有喧宾夺主的道理?”
  景珏以前还爱摆点皇帝架子,现在已经唯她马首是瞻,徐碧琛不动筷子,他绝不会先吃。
  听她开口,淡淡‘嗯’了声。
  琴芝立马松一口气。
  主子再狠,只要不惹到她身上,万事好说话,也不会乱摆威风。皇上就不同了,他生来就是上位者,受万人敬仰,威仪深深镌刻入骨,哪里是寻常人受得了的?
  他肯松口,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但她还是不敢…
  迟疑很久,屁股愣是坐不到凳子上,左右为难。
  程元不知内情,得了邀请,二话不说,欢天喜地落了座,还不忘扯扯琴芝的手,疑惑道:“安娘,你怎么不坐?”
  她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半天说不出话。
  坐吧,身上好像压着石头,浑身不自在。
  不坐,又拒绝了主子的好意,给脸不要脸。
  她可太难了。
  徐碧琛夹了根肉丝到她碗里,再次出声拯救:“快些吃,待会儿还要同你一话家常,不吃饱,如何熬得住?”
  主子有事和她说!
  这下琴芝果然不敢再耽搁,火速坐下,胆战心惊地吃完了这顿‘断头饭’。
  沐完浴,琴芝借口要和夫人叙旧,将可怜的丈夫晾在房里,只身来到徐碧琛他们那间客房。
  在门口毕恭毕敬敲了两下门,听里面人轻声说:“门没锁,进来便是。”
  于是垂头进屋。
  做宫女的那段岁月实在太过刻骨铭心,几乎影响了她的一生。那些规矩,礼仪,和她的灵魂融为一体,无法分割。
  有利也有弊,正是因为这种绝对深刻的影响,让她一举一动犹如大家闺秀,很上得台面,否则程家老爷、夫人也不会看得上她这个在当地没什么亲族的‘孤女’。
  不能窥视主子,必须垂头掩目,这就是做奴婢的基本素养。
  屋里点着灯,温暖的光映在墙壁上,给寒夜增添几分暖意。
  徐碧琛在烛光下玩儿手指,听到开门的声音,撑起身子看她:“我和景珏怕惹是非,路上不敢与人过多交流,是以消息闭塞。你生活在天子脚下,应该比我们更了解情况,能将所知一一道来吗?”
  琴芝呼吸急促起来。
  她手指下意识搅住丝帕,觉得整个人都暴露在电光雷鸣下,连头发丝儿都感到紧张。
  事关皇位,腥风血雨,无人可挡。一旦她开口,就是把自己推到无限危机中。
  但她只犹豫了片刻,嘴唇微张,仍是说了。
  “奴婢嫁做人妇,不便打听这些消息,所以晓得的可能并不详尽。两月之前,陛下提前结束冬狩返京,听说是因为…”她看了眼徐碧琛,讷讷道,“贵妃失足跌落悬崖,薨逝了。”
  “这之后,皇上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愈发专。制。手段狠辣,行事暴虐。朝中情况如何,奴婢也无从知晓,只听说如今右仆射声望很高。民间还有人为他编了童谣,四处传唱。”
  “总之,现在盛京就是座监牢。外面的人不想进去,里面的也逃不出来。你们要是跑回去,定会面临天罗地网,插翅难逃。”琴芝哽咽,道,“望娘娘和皇上再作考虑,不要无谓牺牲。”
  景珏沉默了会儿,心知她所言非虚。
  谢咎果然行了这步杀棋,让假皇帝□□,自己再来做好人。一来可以引起民众对皇室的不满,二来借机抬高声望,为他之后取而代之作下铺垫。
  他心思缜密,肯定会牢牢掌控京城,不让任何破坏计划的因素产生。
  这时候回去,太危险。
  但他身为天子,有义务对子民负责。晚一天回去,百姓就多受一天苦,叫他如何忍心?
  徐碧琛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浅浅一笑,按住他的手,说:“眼下先要想办法和宫里取得联系,才有破局之法。徐家是重点监视对象,必有无数人盯梢,我不能回去。但侯府之下,商铺无数,涉及各行各业,我不信他们能全部盯住…”
  他心领神会,勾唇一笑:“直路走不通,还有弯路可走。”
  曲线救国,也是良法。
  女子托腮,朱唇翘起:“盛京城外…”
  他缓缓接言:“触尘寺内…”
  两人相视,异口同声道:“寻贤妃。”
  事不宜迟,天明后,他们收拾收拾就准备出发。
  琴芝送二人至门口,递给她一个深蓝包袱。
  徐碧琛抬眸,问她:“这是什么?”
  妇人脸颊比之以往丰盈许多,闪烁着盈润的光泽。
  她羞赧道:“天越来越冷了,奴婢昨日看您手上长了个冻疮,自作主张置办了两件冬衣,夫人要是不嫌弃,就带着上路吧。”
  微愣,接过那包裹,扬起灿烂笑脸:
  “谢谢,我们走了。”
  不让她继续送,他们走了会儿,出镇,往盛京方向前进。
  傍晚,月亮露出半张脸,太阳还未完全落山,已经不能再行进。景珏寻了家路边的小店住宿,房子简陋,饭也如同猪食,但面不改色,不再大惊小怪。
  回了屋子,狭□□仄,点根蜡烛。
  展开那包袱,两件冬衣,一件男式,一件女式,端端正正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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