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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又向贵妃求饶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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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子脸上伤疤可怖,与十几年后的花容月貌截然不同,最开始她也没往更深一层想。可这几日闲下来,思绪愈发清晰,之前许多连不上的事,统统拼凑到了一起。
  观宇真人多次点明,从她选择身赴梦境开始,三星开始真正归位。她同时为两帝辅星,怎么可能只和景珏产生命运纠葛,而全然不与另一颗帝星接触?
  再则,阿幸左脸生得极好,倘若他容颜未损,定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他因自卑容貌,喜低头少言,她也是昨天才注意到这个孩子有双这么动人的眼睛。
  仔细瞧来,已有日后谢咎三分影子。
  这么多巧合凑在一起,就不再称之为巧合。徐碧琛断定,他就是幼时的谢咎,或者说…季咎。
  真人让她看过另一种未来,那些飞逝而过的场景,深深镌刻脑海,让她片刻不能忘怀。
  一旦接受这个认知,很多以前无法理解的事马上变得情有可原起来。
  譬如,为何在她被掳之后会受到贵宾待遇,要什么有什么。为何她三番五次造作,谢咎这个杀神还肯饶她一命。
  原来,他二人早在此时就有了如此纠缠。
  徐碧琛微微蹙眉,很难想象事情未来的发展趋势。按她之性格,哪怕十分厌恶谢咎,在把他买回来后也不可能会做出无情无义的事。
  她多的是钱,不存在养不起的情况。同时,她又颇有责任感,不会放任自己的小奴隶流落街头。既然买回来了,就要负责到底。
  最大的可能就是她在结束此事后,让景珏把人带回北梁,妥善安排。在安逸的环境里,这个小萝卜丁怎么会成长为日后的杀星?
  但站在当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一眼看透未来,即便徐碧琛觉得无比诡异、难以置信,事实就是,十几年后的谢咎,长歪了!
  “唉…”长叹声,痛心疾首地看着院子里浇花的小矮子。
  阿幸看着很野,但其实非常懂事乖巧,此时的他,并不是个心狠手辣、毫无底线的人。
  然而,很快他就会被命运推着走上一条充满血与火的荆棘道路,无亲无友,孤独奋战。
  徐碧琛很清楚,眼下最保险的做法就是把未成气候的敌人扼杀在摇篮里。
  说她和谢咎是死敌,应该没谁会反对。寄安侯府极力促成灭亡北梁一事,他反过来又以牙还牙削弱了徐家。同时,她身为凶星,坏他好事,破他佳运。
  二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注定互相敌视。
  她就应该趁他病,要他命,立刻结束小奴隶的狗命,这样一来,谢咎也就彻底失去了掌控天下的机会。
  两颗帝星之所以遇到死劫,无非是因为他们两个存在竞争关系,如果世间只剩下一个帝王命,什么劳什子劫难,自然全部迎刃而解,无须苦渡。
  这就是为什么在她看到的那个未来里,谢咎没有经历什么劫难,直接就夺取天下的原因。
  毕竟那时,景珏坟上青草都半人高了,谁还能和他争?
  可徐碧琛没有这样做。
  她不能,也不愿。
  首先,命运弄人,她根本不知道未来是怎样发展而来的。万一谢咎变成之后那副鬼样子恰是因为她妄动杀心造成的呢?这些都说不清楚,自作聪明往往会带来更差的结局。
  这个时候最笨的做法,也是最好的做法——
  顺应本心。
  她的本心不想杀。
  徐碧琛自认不是个善良女子,那日在将离园遇险,她的手头一次沾上血腥,但她丝毫不怕,果断至极。被掳后,对待敌人也没有任何手软,该动手就动手。
  她不怕杀人,不惧流言。
  可她也有自己的原则与底线。
  就像在皇宫里,那些脑子不太够用的妃嫔使的手段都是过家家般的存在,根本不够看,她多的是办法对她们下狠手。
  长乐的事,只要她想做文章,贤妃难逃一死。
  皇后那边,只要她有一点儿野心,立刻就能取而代之,凤仪天下。
  与她有一跪之仇的珍妃,打压方式就更多了。她有胸无脑,说错的话比天上的星星还多,做错的事比地上的野草还密,随便拉扯一两件出来就能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结果呢?徐碧琛凡事都留一线,始终没有泯灭心底闪烁微弱光芒的火焰。
  她知道,女子痴狂固然是自身偏执造成,但说到底,景珏也难辞其咎。他既不爱人家,又何必惹那么多是非?
  每个人都只有一次生命,活着太不容易。
  只有弱者才会对自己手握权柄沾沾自喜,恨不得掌握所有人的生死。而强者,更懂得体谅和珍惜。
  她可以心狠手辣、睚眦必报,但非死仇,决不肯轻易杀生。
  如果是谢咎站在她面前,徐碧琛必定杀之而后快,倾其所有也不会放他离开。但如今谢咎只是个受尽苦难的小孩子,什么错事都还没做过。
  他,不值得她动手。
  欺凌弱小,过不了自己心底那一关。
  人活着,若是问心有愧,就算与天同寿,又有什么意义?
  普天之下她最爱自己,一生无所求,唯愿活得洒脱自在,问心无惧而已。
  徐碧琛笑了笑,对着门外喊了句:
  “小奴隶们,只顾着忙,饭都不吃了?”
  她眼底闪过一抹难以捕捉的光亮,笑容意味深长。
  暴力从来都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方式。
  也许暴力可以强迫别人做出违背心意的事,但绝不能从根本上洗涤一个人的内心,唯有潜移默化的教育,才能让他由内而外的改变。
  缺爱是吗?
  给你就是。
  *
  奴隶身份低贱,没有资格在屋子里吃饭,他们自觉到一旁拿出个小桌子,准备摆在院儿里当饭桌。
  琛夫人攥着绣帕,掩过头顶挡住晃眼的阳光,她眯着眼看向万里无云的蓝天。
  对两人勾勾指头,道:“进里面来吃。”
  季珑正拿着张湿帕子擦掉桌上灰尘,闻言,疏离婉拒:“夫人有心,敬谢不敏。”
  琛夫人今日身着烟青,头戴金镶碧玺点翠钗,眉若远山,眼似秋水。她好笑地说:“你们把自己晒成了鱼干,谁来伺候本夫人?”
  指尖对着庭院虚空一指,道:“这里的花草需人打理。”
  随即调转方向,指向自己鼻子,又说:“而我,也等着你们侍奉。”
  说罢,并未给出他们太多反应的时间,她径自掉头进屋,不多时,门外传来了收桌子的声音。
  两个男孩正是长身体的年纪,饿得快,吃得也多。
  季珑胃口其实比阿幸大,但他吃得慢条斯理,动作优雅,尽显矜贵。相比之下,阿幸就要粗鲁许多。他吃东西时常弄得碗筷乱响,用餐也毫无仪态可言。
  阿幸注意到旁边的少年进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他悄悄瞥过去一眼,随即,低落垂头。
  这一切徐碧琛都看在眼里。
  她保持端庄的的姿势,小啜口茶饮,神态雍容。
  少年心里‘咯噔’一下,感到非常不妙。这女子行为举止颇有大家风范,比之他见过的皇室成员也毫不逊色。
  难道她之前撒了谎,当真是自己哪个不成器的叔叔养在外面的妾侍吗?
  可真不是他瞧不起自家亲戚,一圈转下来,没哪个扶得起,谁有这能耐降住她?
  他一边动筷,一边出神,将能叫出名字的亲戚都给数了一遍。
  莫非是勤叔叔?他任江东王已久,家底丰厚,样子俊朗不凡。不过之前看他和婶婶感情和睦,连个姨娘都没有,怎么会养外室…
  那是文叔叔?他的花心是远近闻名的,红颜知己遍布天下,完全干得出这种事。可他模样丑陋,满脸横肉,又不善经营,压根没几个钱,如何养得起这朵艳丽生姿的人间富贵花?
  光是她手上那个镯子,恐怕就能抵文叔叔大半家财了。
  而徐碧琛对少年现在想的完全不知情,等他们吃完,把东西收下去后,她一脸和善,道:
  “吃饱了吗?”
  季珑向来心高气傲,过惯了被人吹捧的日子,他可不像阿幸那样受了点恩惠就感激涕零。在他看来,被一个女人买回家当奴隶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知道自己现在奴役的是谁吗?也不怕折寿!
  嗯…不过这里的饭菜还可以,勉强能入口。天生爱抬杠的少年绝不承认他还想吃第三碗饭。
  少年磨了磨牙,小声哼了下,刚准备说‘还行’,就被女子接下来的话惊掉了下巴。
  她轻笑一声,放下茶杯,青花瓷与桌面相碰,发出短促的响声。
  “本夫人仪态万千、知书达理、蕙质兰心,又有仙子容颜,刚来到此地便引无数人瞩目…”
  季珑无语,从没见过有谁这样明目张胆夸自己的,而且他们关注你是因为这些吗!还不是因为你太有钱!一掷千金,挥金如土!
  但他细想之后,竟然又无从反驳…好像…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话锋一转,嫌弃道:“你们是我的奴隶,代表着夫人的脸面,旁人见不着我,就会以你们的举止来揣度本夫人。若是循规蹈矩便也算了,可你们自个儿瞧瞧,自己可有半分礼仪可言?实在是让我脸上无光!”
  季珑快要气笑了。
  他出身尊贵,受的是最好的教育,说他没仪态?
  放什么屁呢!
  看到少年不服的表情,琛夫人忍不住嗤笑,不知从儿抽出根鸡毛掸子,对着他头敲了下,挑衅道:
  “怎的,吃饱了就犯浑?”
  “《礼记·曲礼》有言:共食不饱,共饭不择手,毋搏饭,毋放饭,毋流歌,毋咤食,毋啮骨。毋反鱼肉,毋投与狗骨。毋固获,毋扬饭,饭黍毋以箸,毋捉羹,毋刺齿。敢问这位长相粗犷的小奴隶,你都做到了吗?”
  她随口说来一段书中语,惹得季珑又生出些许疑惑。《礼记》他当然也是读过的,但他读过背过的书多得不得了,想搜罗出一两句话,不太可能瞬间记起,多半要费个几息去思索。
  而她,似乎张口就来?现在的女子都能出口成章了吗?
  他来不及思考太多,脸蛋微红,有点不好意思。其他方面他都做得很好,唯有一点,共食不饱,没有履行。
  每日消耗这么大,肚子如同无底洞,饿得半死不活,怎么还能节制食量呢!
  可无论他有多少理由,仍不能掩盖他失礼的事实。
  他虽爱抬杠,也不是胡搅蛮缠的性子,知道理亏后就不再多言。
  琛夫人满意地挑起眉毛,对他二人说:“明日会有礼仪师傅上门,你俩就跟着几个师傅学规矩,不得心烦气躁,不得惹是生非,尤其是…”媚眼扫过麦色少年,似笑非笑,收了话茬子。
  “琛姨也是从你们这个年纪过来的,晓得大家有性格,有想法,这很好。”她两个梨涡一显出来,立刻让人防备顿减,可爱得很。
  “天热,火大可以理解,想耍性子无妨,夫人这里备着好几筐青菜,连着吃个五六天白水煮青菜,你们就算发的是三昧真火也能给消下去。”
  脾气很大的两人:“……”
  只吃青菜?
  他们又不是兔子!
  “好的,夫人。”不情不愿,无可奈何,满心愤懑,但最终认怂。
  作者有话要说:  我前天刚说完赶榜,就发现自己其实写满了!天啊我不更新都不敢看评论,羞愧难当


第101章 学礼
  第二日,三个嬷嬷进府,从头开始教他们规矩。
  这几位年轻时都在王府、皇宫中做过事,对各种礼仪相当熟悉。琛夫人把她们聚齐请来,那是花了大价钱的,自然对两个小奴隶有更高的要求。
  景珏自傲学过多年礼仪,对嬷嬷的教导不怎么上心,态度又极为桀骜,偏他一直做得不错,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她们每次都只能面面相觑,无奈摇头。
  是挺可恶的,可有什么办法?他什么都做得顶好,让她们想找茬却无处下手。
  不过也没关系,他身边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小家伙吗?
  可怜本来就没什么基础,完全是全新开始的阿幸,被几个心怀怨气的女人折磨得死去活来,没一口气可歇。
  一个嬷嬷头戴珠花,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她死死盯着阿幸,手执根扁板,冷声道:
  “手伸出来吧。”
  季珑皱眉,不着痕迹地用身子挡住他。
  “又打?他手已经肿了,将他打坏,谁来侍候夫人?”
  嬷嬷不欲与他纠缠,转向男孩:“吃食不可发出咀嚼声音,你这是第几次犯了?”
  阿幸没说话。
  她嘲讽一笑,不屑地说:“也不知是谁当时放下狠话,说自己天资不足,定会好好努力,不惧辛劳。现在才几天,就已经开始受不了了吗?”
  男孩眼神闪了闪,逐渐坚定。他轻轻拉住季珑,从他身后走出来,主动伸出已经红肿的掌心,诚挚道:“请嬷嬷责罚。”
  季珑见他如此,知道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便不再多言。
  嬷嬷没给什么好脸色,怀着泄愤的心思,在他手心落下重重五板子。
  伤上加伤,痛上加痛,一个八岁大的孩子怎么受得住?他额头的汗珠大滴低落,反复咬住下嘴唇,留下条明显的齿痕。
  至夜,月上中天。
  季珑人高马大,力气也大,夫人的洗澡水向来是他提。
  这日,他如往常那样提着两桶烧热的滚汤送到夫人门外。
  刚到门口,便听见夫人那柔软如少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嬷嬷教导他们费心费力,这话你以后就不要再说了。”
  另一道声音很熟悉,是她近日买进府的丫鬟,叫什么…小红?小蝶?还是小翠?
  “可她们将阿幸欺负得太惨了,您是没瞧见,那手心喔…简直都能看到新生出来的肉了!”
  “那又能如何?”
  不知是叫什么的小婢女睁大眼儿,嘟囔说:“要不…您就放宽些要求,阿幸原先跟那乞丐儿没多大差别,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天的学习中就突飞猛进呢。”
  她轻轻地笑了声,慵懒道:“可不是本夫人想折腾他们。你瞧着那季珑像不像个奴隶?”
  婢女纠结了会儿,还是说了实话:“不太像。”
  “你说话真委婉,恐怕他不止不像个奴隶,反而贵气天成,比少爷还像少爷。”琛夫人打了个哈欠,小声抱怨:“这么晚了,那小子怎么还没把水送过来。”
  话题转回来,继续道:“他举止、性子都是大少爷作派,趾高气扬,目中无人,那些嬷嬷出宫后,到哪儿都是被捧着的人物,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被他气狠了,又找不到突破口,就只能把怒气撒在软柿子身上。所以不是我要求严格,是他们自己惹了人却不自知。”
  她边说边看向门边,眼神娇媚,带着一缕绵长的笑意。
  丫鬟循着她目光看去,不解问道:“夫人,您在看什么呢?”
  徐碧琛撩起一抹耳发,樱唇翘起:“没什么,一只爱听墙角的小老鼠罢了。”
  *
  将水桶放在门边,季珑有些失神,连自己回到了住处都不晓得。
  他进屋,发现屋里一片漆黑,连盏灯都没点。床铺那儿也是空无一人,压根看不到阿幸的影子。
  人呢?这个时候了还不回来?
  后门有处小院,季珑径直走到那儿,伸手掀开布帘一角,悄悄窥出去,见一道瘦弱身影,正弓着腰,拱起手,对着遥远的月儿长长一拜。
  他像是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一样,很快恢复站立的姿势,接着,又是方才那样,弯腰,抬手。
  如此反复,十余次不止。
  季珑叹气,阔步出去,一把拽住他衣领,像提小老鼠一样将他提起。
  “错了,我教你。”
  “拱手高举…再高点,举过头顶,对,鞠躬…你给我把腰压下去!”
  阿幸被他恶狠狠地视线注视着,觉得比嬷嬷还要可怕三分,不由投入了更多精力在上面,不敢有丝毫松懈。
  “记住了,这叫长揖礼,常用在平辈之间。接下来,练稽首礼,给我好好练,小心…”他做了个捏拳的动作,恶声恶气恐吓男孩。
  他假装害怕地缩了缩脑袋,脸上却挂着抹灿烂的笑。
  “左手搭在右手上…你是鸡爪吗,伸不直?掌心向内,拱手,拱手!到膝前,头叩下去…叫你叩地面上!稳一会儿…好了,起来,舒缓,一定要舒缓。”
  阿幸练得腰酸背痛,季珑也好不到哪里去,觉得这小子看上去机灵,实际就是个木鱼脑袋。
  多简单的事儿啊,学了就忘,学了就忘!
  天朦朦亮起来,他俩扭扭脖子,揉揉肩,顶着俩黑眼圈去给夫人端早饭。
  一碗桃胶银耳,和着红枣枸杞炖烂,香气扑鼻。
  半笼酥仙酒楼刚出炉的包子,皮薄馅儿多,酱肉馅,还冒着热气。
  几颗刚剥好的荔枝,盛在青花碗里,白生生,可爱得紧。
  季珑腹诽:会享受,胃口也不小,那么大几个包子,她也能吃完!
  琛夫人哪儿管他怎么想?他算老几?
  她在宫里必须保持身材,好多时候对喜欢的东西都要浅尝辄止,及时停嘴。现在可是在梦里,吃多少都不会胖,为什么不多吃点?
  她让那位正直的杨大夫开了些消食的方子,时刻备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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