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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又向贵妃求饶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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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碧琛拍着手,哼着歌,欢天喜地直奔街上最出名的衣坊。
  往日,她作为高门贵女,在穿着打扮上都有许多禁忌。不可贪艳,不可媚俗,颜色是素净大方为佳,款式呢不说老气,但绝对不能出格。
  像什么抹胸薄纱,她眼馋许久,却连边儿都没摸到过。
  入了宫,成为天子身侧的女人,更是被一大堆规矩束缚得严严实实,终日不得喘息。
  现在啊,还有谁管得住她?
  一踏进门,娇滴滴的小姑娘便叉着腰,环视一圈,指尖在半空中点了几下: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全给我包起来。”
  店家都惊了,这小妹看上去嫩得像根刚从地里摘下来的葱,水灵至极,怎么挑的都是那种颇为风情的衣裳?
  不过客人要什么他们就给什么,别的不会多说一句。
  抱着那几件新买的漂亮衣服,徐碧琛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又去买了些着妆用的东西,寻了间客栈,将自己从头到尾好好打扮一番。
  她曾听景珏说过自己少年时流落为奴隶的往事,心知待会儿必定要去贩卖奴隶的市场寻人。
  这种地方最是杂乱,若是任由她以方才那副样子前去,只怕会被那些豺狼虎豹拆吞入腹,不仅带不回人,还要把自己给折进去。
  沉吟一会儿,她执象牙粉棒沾点黛色,流畅划过,眼尾上扬,画出一道展翅欲飞的凤梢。
  描眉傅粉,朱色轻抹下唇。
  做徐碧琛时,她正值青春少艾,妆容清透,极淡极简,甚至从不画眼妆。
  而镜中这位美人,媚眼如丝,极娇极媚,明明是相同的年纪,却生生多出几分成熟韵味。
  她悠悠起身,轻纱落下,挡住皓白手腕。
  抬眸,一肌一容,灿若星辰,明艳不可方物。
  女子走到门边,伸手轻轻一推,踏进了阳光照射的走廊。步伐轻盈,身姿婀娜,渐行渐远。
  *
  午睡醒来,琛夫人睡眼惺忪地躺在贵妃椅上,感到颇为有趣,轻晃着脑袋笑起来。
  她身在梦中,竟也作起了梦,实在奇妙。
  窗外阳光正好,女子便将椅子搬到窗边小憩,如今身上晒得暖洋洋的,浑身娇软无力,连哼哼都觉得疲倦。
  猫瞳闪烁着栗色微光,上翘的眼尾为她平添几分媚色。
  玉手懒懒搭在椅沿,轻唤了声:“小奴隶,酸梅汤。”
  高大的少年守在门口,面无表情,一板一眼道:“今日您已食了三碗,不宜再喝。”
  琛夫人眼儿一扫,将声音稍稍加重:“你是奴隶还是我爹?”管这么宽。
  “…马上给你送过来。”景珏忍辱负重,压着脾气应了声。
  她便心满意足,侧过脸,贼兮兮勾唇。
  这小子最开始还硬气得很,一副桀骜不驯、眼高于顶的模样,死都不肯吃馄饨,被她教训之后,终于学会了什么叫收敛。
  他们俩伤病未愈,身无分文,又被那个人贩子记恨,恐怕从她府里出去后不用两天就横死街头了。再加上她为他们请大夫救治,算得上是其半个救命恩人。
  再怎么傲,还不是两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能玩儿出什么花样,到头来还是只有暂时认怂养伤,以求机会逃脱。
  徐碧琛知道不可能长久留住这两匹野马,不过无所谓,反正她也不会在这儿待太长时间,不用留他们很久。
  把两个孩子接回府后,她带着几个新聘的家丁出去一趟,去城里找了个镖局押送一封信,要求他们将其送至燕国宁远侯府。
  若没记错,负责景珏走失一事的正是宁远侯虞牧卫。
  送冰镇酸梅汤过来的是个矮小的干瘪小子,脸上一道长疤,丑陋狰狞。
  他垂着头,双手举过头顶,把那白瓷碗奉上。
  那人却始终没接过碗。
  男孩不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淡淡道:“大哥去茅厕了,若是夫人想让他送,小的可以等着他……”
  “你为什么总是低着头?”
  琛夫人托着粉腮,一脸无辜地讥讽着:“是觉得自己容貌丑陋,所以不想让人看到吗?”
  无视他因用力而逐渐泛白的指关节,她短促笑了声,爽快地端过碗,舀了口汤送入嘴中,幸福地眯起眼,继续说:
  “本夫人才搬来两日,上门拜访者已络绎不绝。你说,要是我貌美如花的脸上有块大如掌心…不对,我脸还没巴掌大,那就半个掌心的胎记,从西施变东施,他们还会来吗?”
  “会。”他低声回答。
  “嗯,对,还会来。为什么呢?”
  “因为我有钱呀!”
  美丽的女子几口食完冰过的酸梅汤,摸了摸已经有点胀鼓鼓的肚子,柔声道:
  “你一无所有,所以分外在乎外表。可当你什么都有了,这身皮囊如何,就显得不再那么重要。”
  “人们只会记住强者光辉,弱者的凄惨过耳即忘,没有人会记得你的丑陋,你又何须挂在心上难以忘怀?”
  他抬起头,见女子巧笑倩兮,从果盘底下抽出一贯钱朝他丢来。
  “很好,保持这个姿势不准低头,去街上给本夫人买叠话折子回来。”
  “要带连环画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  沉迷宸汐缘和带孩子无法自拔,更新都更不出来,啊啊啊啊,羞愧。
  我爱张震!宸汐缘,迷妹必看。


第99章 琛姨
  室外蝉鸣不止,鲜少有风,室内却清风徐徐,凉快得很。
  徐碧琛倚着靠背,一手轻托香腮,另一手放在身侧,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着冰凉的椅身,是说不尽的惬意。
  一个身量矮小的带疤男孩站在她旁边,手执一柄凉扇,前后摇晃,为她扇着风。
  她聚精会神地盯着前方,眼神上下移动,只用了几息的时间,朱唇轻启,吐出句:“翻页。”
  蹲在一旁的少年便不情不愿地将书翻过去一页。
  他生得高大,哪怕只有十来岁,也不是寻常少年可比,把书高高举起,女子须仰头去看,着实不太方便。
  “季珑,放低点儿。”视线似笑非笑从他身上掠过,暗藏些许责怪之意。
  “我太高了,真是对不住夫人。”被称为季珑的麦色少年抿着唇,略带嘲讽。
  “哦,嫌自己长得高?”女子捂着嘴笑了声,眼儿柔媚,道,“那就是不想吃饭的意思,对吗。”
  不给饭吃?!
  季珑不着痕迹地摸了摸自己干瘪瘪的肚子,心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实在没必要逞这种无谓的英雄。他迅速调整举书的高度,勉强露出个笑:“夫人看这样合适吗?”
  徐碧琛满意地点点头,毫不吝啬夸赞之语:“很有悟性,以后就按这个高度来。”
  她抬起右手,对着伤疤男孩招了招,不须多说,男孩便从桌上端来一盘剥了皮的荔枝,递给女子。
  唔,这个季节的荔枝,冰冻过后简直是人间极品,甜美多汁不说,核小肉多,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荔枝的清香,这种滋味无其他任何水果可以媲美。
  在宫里时,景珏怕她上火,从不允许多吃,所以每次都得偷偷摸摸吃,她就没痛快过!
  想起这事儿,徐碧琛用手指捻起一颗白白嫩嫩的大荔枝,举在半空中,仔细端详。
  她勾起嘴唇,笑说:“季珑,你说夏日和荔枝,是不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季珑嘴角抽抽,忍不住劝她:“食多伤身,小心口干舌燥,鼻血横流。”
  这家伙…小孩子时期就这么讨人厌!
  徐碧琛暗翻个白眼,觉着三岁看到老这句俗话果然没说错,他十一岁和二十七岁完全是一个德性,说的话都大同小异。不同的是,现在他可管不住自己了!
  要说人的心理也是奇怪,她虽喜荔枝,却也没到不能节制的地步。但旁人越是管束禁止,她越是想违抗。尤其是在这个管了自己许久的男人面前,徐碧琛每吃一颗,心里头就生出一分雀跃得意,哪怕此刻的景珏压根没有十几年后的记忆,她也觉得有种难言的兴奋快乐。
  “嗯,有道理。”说罢,准确无误地把那颗大荔枝丢进嘴里。
  她嘴本来就小,荔枝入嘴,把腮帮子都胀鼓起来。
  一边嚼着果肉,一边冲他得意扬眉。
  季珑:“……”怎么感觉有点幼稚,连他九岁的皇妹都不会做这种傻子事儿。
  他颇为无语,自觉地把书页翻到下一页,故作不经意地问道:“听夫人口音不像梁国人,您这样年轻便有家财万贯,想必是南方某位显贵的妻室吧,怎么会到云海郡来呢?”
  ‘呸’地一声把果核吐到掌心,女子接过绣帕,把手上的汁液擦干。
  “年轻?”她嗤笑道,“我今年三十二,这个年纪就是做你们娘都没问题,哪里还算得上年轻。不过你这小奴隶还挺有眼力劲儿,没错,我本是南方人,后来嫁了个有权有势的丑老头,也是因着他才来到梁国。”
  “三十二岁?”饶是季珑见多识广,也不由惊掉了下巴。
  眼前这个女子皮肤吹弹可破,脸上没有丝毫皱纹,说她十五岁都有人信,怎么可能三十二?她当自己是个傻子吗!
  “怎么,瞧着不像?”琛夫人媚眼含笑,打趣道,“不像就对了,我每年都要花大价钱在保养容颜上,若是还能叫你看出年纪,那才叫钱打了水漂,白花了。”
  听她这么说,季珑终于信了几分。
  他在燕国见了很多十来岁的贵女,在样貌上跟她一样娇嫩,但根本没谁有她这样的风情。
  琛夫人不用多加卖弄,单是静静注视着谁,那股娇憨与成熟交织的风情便迎面而来,挡都挡不住,躲也躲不了。
  父皇有个宠妃好像就是这般,以至于死后多年还让他神魂颠倒,念念不忘。
  “要瞧便好好瞧,本夫人自信貌比秋月,让你挑不出任何瑕疵。”她昂首笑道,“知道我的年纪后,你们是不是该唤我声琛姨?”
  “荒唐…”你凭什么当我姨!
  女子笑得灿烂,贝齿雪白:“我瞧季珑食量甚大,中午也吃了许多,要不今晚就别吃了?”
  “琛姨!”他把眼一闭,咬牙切齿地喊了声。
  “诶,乖。”徐碧琛笑得见牙不见眼,别提有多开心了。
  这便宜占得爽,实在是太爽!
  “能供夫人如此挥霍,老爷定是名声显赫之富豪,我从燕国来,也许听过他的名号,不知老爷姓什么?”问得有些多了,可不知为什么,季珑下意识觉得她会回答他。
  果然,琛夫人毫不介意他的越逾之举,她好像非常乐意分享自家相公的事情,一提起这方面的问题,就喜上眉梢,表情鲜活:
  “原来你小子也是燕国人,那我们算是半个老乡,难怪当时你脏得跟地底打转的蚯蚓一样,我还想将你买下,想来这就是缘分吧。”
  “我夫家姓景,很是平常,你应该不会知道。”
  “姓景?”季珑心头一紧,拳头撰起,心跳如雷。
  景是燕国国姓,难道她是哪位叔叔的妾?可他的亲戚全部在燕国,怎么会让自己的妾室大老远跑到梁国来呢?
  见他神色怪异,琛夫人仿佛晓得他心中所想,微笑道:“吓着了?是井水的井,并非日京景。皇家规矩多,我可不想高攀。”这是大实话啊!
  她尚在闺中时完全没想过要嫁入皇室,要不是被皇帝相中,一道圣旨传入宫闱,只怕现在她已寻了个家世清白的郎君过逍遥日子去了。
  世人都说男子要低娶,女子该高嫁,这样夫妻便会和睦,家庭才会幸福,可她,偏偏不想做什么飞上枝头的白日梦。
  娶比自己门楣低的女子,不是为了什么爱不爱情,只是因为女方家世不如自己,如此,拿捏起来才顺心顺意、轻而易举。若是娶回个高贵非凡的公主,恐怕没有几个男人会真心感到高兴。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给公主脸色看?那还要怎么推行夫为妻纲那套说辞?
  前脚刚把小妾抬到门口,人家公主眉毛一竖,眼睛一瞪,自有十个八个禁军出身的高大侍卫,齐刷刷出来,用晾衣服的棍子把人往外一戳,谁又敢指指点点?
  而高嫁,更非神圣之事。女子享受了高嫁的好处,赢了脸面,提携了家族,那相应的就要吃下高嫁的苦头。
  门楣比夫家低,受人家扶持,注定低人一等,遇着不平之事也就说不上话,哪怕满心苦闷,也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谁让你惦记高门的显贵呢?
  寄安侯府虽无大的实权,但有尊位加身,又经商多年,家底丰厚,她在无比优越的环境里长大,早已见惯人间风花雪月。其实以寄安侯府嫡小姐的身份,她没有哪个王孙贵胄嫁不了,即便入宫,给她家一份薄面,位分也不会太低。但人要学会知足,有徐家作后盾,她完全可以挑选自己喜欢的夫婿,过耀武扬威的生活,为什么还要贪图更多的富贵权势,削尖脑袋往火坑里跳?
  无奈,缘分注定,要她与景珏纠缠一生。
  看了眼还在埋头卖力打扇的男孩,琛夫人温和地说:“高个儿小奴隶已经告诉我他叫季珑,那你叫什么呢?”
  男孩手顿了顿,愣愣地盯着扇子,迟迟没说话。
  “没名字?”她追问道。
  其实他有姓有名,但不知为何,却是低声‘嗯’了下,肯定了她的问题。
  琛夫人指尖触了触额头,苦恼地说:“唔,没名字啊…也好,反正你们这些小奴隶名字也不好听。”
  她眼睛一亮,兴奋道:“那我给你取一个,怎么样?”
  “夫人要给我取名?”男孩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从出生开始就被告知自己的存在是个错误,自小受尽轻视欺负,没享受过半点温暖,连自己亲娘都要把他逐出门外,放任他自生自灭。
  流浪在外的日子异常凄苦,为了活命,他行过乞,偷过东西,还跟狗抢过吃食。后来遇着了人贩子,被他们掳走,当成奴隶发卖出来。
  被这个漂亮女人买下,起初,他心底没有任何欢喜。
  女人越是漂亮,心肠便越狠毒,他娘亲不就有着天仙容貌?结果是怎样对他的?!
  等了几天,那些残留不多的倔强和勇气渐渐被生活磨平,他接受了成为别人奴隶的事实。好在这位夫人除了爱玩儿,性子温和,不仅没有鞭打折磨他们,反而顿顿给好饭,餐餐管吃饱。
  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放下防备,也不愿相信世上会有人善意待他。
  琛夫人嗔怪地瞪他一眼,嘟囔说:“美人一言,驷马难追。你看夫人我貌比花娇,骗你这个小奴隶作甚?”
  仔细观之,沉声道:“你脸有刀疤,贯穿半张面孔,便叫——”
  “阿幸吧!”
  男孩瞳孔紧缩,低声喃喃:“阿幸…小的怎么配叫这个名字。”
  幸,吉而免凶也。而他是不祥之人,从没过过一天快活日子。他的人生布满荆棘,每一步,都凶险万分。
  这样的他,怎么能叫阿幸?
  琛夫人笑了声,捏起他下巴,将整颗荔枝塞入,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一生顺遂,无病无灾无苦,何来成长?你左脸俊秀非常,一双黑眸熠熠生辉,是极好的长相。但右脸狰狞,必受尽辛酸苦楚,遭人轻视怠慢。这是你的祸,也是你的缘。”
  “阿幸不妨想想,如果你没有这道伤疤,该是怎样的美貌。那群人贩子唯利是图,定会把你牢牢捏在手中,哄抬价格。你猜猜,最后,付得起这高昂价格的会是什么人?他们买你回去,又会把你如何?”
  “而你因这无暇容貌,受人吹捧,无论走到哪儿都不会缺吃少穿。你勾勾手指,就有人送来衣食,不必为了生计四处奔波,你也就不会在过往的摸爬滚打中练就坚定心智。这样的你,在被人掳走后,还能有破釜沉舟的决心、不屈人下的骨气,拼死咬下仇人一块肉吗?”
  牙齿无意识地咬开果肉,甜汁溢出来,弥漫口腔。
  他呆呆看着夫人,听见她说:“为了活命,每个人都有自己一套方法,在柴米油盐酱醋茶面前,尊严不是必需品。但这条软骨头的路,不适合你。”
  “奴颜媚骨,折一身骄矜,就是你最大的不幸。而你把这种骨气和尊严完好无损地保留了下来,在未来的日子里,它们会支撑你,成就你。”
  “所以,阿幸这个名字,非你莫属。”
  徐碧琛看着眼前男孩还没回过神的蠢笨样子,心中感慨万分。
  苦难易摧毁人心,使人一蹶不振,同样,也可以成为王者荆棘之路上的垫脚石。
  而这些,终究还是成就了你啊,谢咎。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明天将会为这个星期的偷懒付出代价!!我居然要赶榜了!!!我是个懒猪5555


第100章 甜枣
  道他是谢咎,并非凭空猜测。
  徐碧琛眼力过人,她虽然跟谢毒蛇没见过几面,但对他那双勾人的眼睛记忆尤深。
  这小子脸上伤疤可怖,与十几年后的花容月貌截然不同,最开始她也没往更深一层想。可这几日闲下来,思绪愈发清晰,之前许多连不上的事,统统拼凑到了一起。
  观宇真人多次点明,从她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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