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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个假断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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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萧奎、邢原庭和江御史,三堂会审姬无过。
“你能解释下这个为什么在你家吗?”邢原庭沉着脸问。
在邢原庭手里,举着一块令牌,上面大大一个禄字,证明这是禄王的令牌。
“还有这个!”邢原庭放下令牌,又举起一封信,这封信的封面上居然写着鞑靼文!
姬无过低头,沉默不悟,脸色苍白。
“姬无过,你可以勾结前禄王,但你怎么可以勾结鞑靼人?!这是叛国!你知不知道!”邢原庭难得的生起气来,“你是刑部的,应该知道后果,株连九族,史上永远都留有你的黑名!”
“你是怎么勾结鞑靼人的,泄露了多少消息!”江御史与姬无过没有交情,也就没那么多废话,上来就问细节。
姬无过跪直身子,“我没有勾结鞑靼人。”
“那这封信是怎么回事?”江御史问。
“这是伪造的,您看上面的时间都不对。”姬无过跪在下面说。
江御史、邢原庭和萧奎仔细地看了这封信,虽然看不大懂鞑靼文,但时间还是能看出来的,这封信上的时间居然是明年的。
“你为何要伪造这样一封书信?”邢原庭问。
姬无过不语。
萧奎思索了片刻,沉声说:“姬无过,你好阴毒的心!”
江御史和邢原庭看向萧奎,萧奎向他们解释:“这封书信是在一坛花雕酒的酒坛底部发现的,单应当时觉得这坛酒有问题,就将泥封敲掉,发现了这封信。”
“单应怎么会注意到这坛酒?”邢原庭好奇。
“童晗月说,姬无过与她打赌,输给童晗月一坛花雕酒,让我们抄家时,留心这坛酒,别打了。当时她还传话说,如果不违规,希望能拿回这坛酒,因为定南侯就爱喝花雕酒。”
“嘶……”邢原庭和江御史同时吸了口冷气,假如这封信到了定南侯府上……
萧奎继续解释:“因为有童晗月这么一说,单应就特别关注了一下这坛酒,特意将它找出,想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没想一拿起来发觉分量不对,外面的泥封似乎是新的,于是他就将泥封敲掉,发现了这封信。”
“你为何要设计诬陷定南侯?”邢原庭问姬无过,这等心思真是非常人所能想。
“各为其主罢了。”姬无过坦然说,事已至此,他只能实话实说了,刑部和大理寺的那些手段他还是知道的,他不想受罪。
“你的主是谁?”
“禄王。”
“禄王已经死了!”
“但他的嫡孙没死!”
“你既是皇上的臣子,为何不尽心为皇上效力,反倒要认一个小孩为主?”
“皇上膝下无子,就现在那几个可能的储君,我看着还没有禄王的嫡孙好。”
“那你也不该存心陷害定南侯!”江御史怒道。
“成王败寇,若是我此计一成,一旦我们有意检举,定南侯便难逃一死。到时候扶植一个亲近禄王的将军上来,我们就大事可成。”
“你们都有谁?”
“可惜,已经被你们抓了。就是那个禄王的幕僚。”
“禄王的嫡孙在哪儿?”
“这我真不知道。”
“我有个疑问,”萧奎问道,“定南侯负责南边与蛮子打交道,你放个北边的鞑子的信,你就不怕到时候别人不信?”
“越是不可思议,才越让人信。况且我与那幕僚只懂鞑靼文,不懂蛮子那边的文字。”
邢原庭拿起那块禄王的令牌问道:“你什么时候与禄王勾结上的?”
“很早以前。若不是禄王事发,你们认为你们会有机会审我吗?哈哈哈。”姬无过突然仰天大笑,“真是成王败寇啊!你们的水平都没有我高,却一直压着我,我若没有一点从龙之功,怎么能反超你们,哈哈……”
“即便如此,你也不该设计坑害他人性命!”
“成大事不拘小节。”
“你!”邢原庭已经不知道该对昔日的下属说些什么了,当真是鬼迷了心窍。
姬无过既已招供,等待他的便是死刑,家人也被牵连进去。昔日的同僚知道后,都禁不住替他惋惜,多有才的人啊,可惜走了歪路。
临刑前,萧奎去了趟死牢,见了姬无过最后一面。
姬无过身穿死囚服,浑身上下干净整洁,刑部的旧人对他都还不错。见萧奎身穿官服来访,他依然坐在那里,只抬头笑着打了声招呼:“萧尚书来了。”
萧奎也不挑他的理,站在那里问他:“单应已经查清,那家金瓦书肆就是你开的。作为一个读过四书五经的人,你为何要画那些不堪入目的画?”
“挣钱。”
“挣那许多昧心钱,有何用?”
“升官用。”
“没有德行,怎么能升官?”
“你的德行也不怎么样,你不也升官了吗?”姬无过嗤笑。
萧奎变脸。
姬无过继续说:“你无非是仗着跟皇上有点关系,才升的官。否则凭你的断袖恶名,你认为你能做到尚书嘛。”
“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姬无过笑,“我进刑部比你早,且当年,我考中的是探花。而你呢,当年只是进了二甲,却官路亨通,一直压着我。你能拍着胸脯说,你比我强吗?”
见萧奎不说话,姬无过接着说:“当年我在刑部是才貌第一,自打你来后,这第一的称号便统统归了你。我不服。我只能争取那可怜的一点从龙之功。可惜禄王事败,那个镇国公更是扶不起来。”
“你这是嫉妒。”萧奎突然觉得姬无过有些可怜。
“我是嫉妒。所以,我画了你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画像,没想还很好卖,挣了不少钱。”姬无过呵呵笑着,眼中有泪光闪现。
“你想过你的家人吗?”
“家人?呵呵。”姬无过自嘲着说,“我没有家人。我父母早亡,我那夫人是我当年中探花时,被那时的曾相强塞给我的,还美其名曰‘榜下捉婿’。曾相没倒前,我在家里一直受她欺压,曾相死后,我才好过了那么一点点。这点我倒要谢谢你,曾相的倒台好像还跟你有那么一点关系。”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萧奎说:“即便你家人不好,你有没有想过诚心待你的同僚。你被捕后,没受一点苦,单应在查清金瓦书肆的案情后,好几天都吃不好饭。这件事,我俩都替你压下,只报了你勾结禄王的罪行,都想给你留最后一点文人的颜面。”
姬无过不说话。
“还有童晗月,她那么信任你,你却设计坑害她的父亲,你有没有良心?!”
见姬无过依然无话,萧奎说:“你若能在临死前悔过,也不枉我们这样待你!”
“我,无悔。”姬无过坚持。
“你,好好想想吧。”
萧奎转身走出监牢。
姬无过从草垫中,抽出几条干草,编了个草蚂蚱,眼泪从眼眶中滚落在蚂蚱上。
几日后,姬无过被押往刑场。
监斩过后,刑部的众人将他收尸,并埋葬。
看守监牢的狱卒将一个草编的蚂蚱交给萧奎,说:“姬…姬无过临刑前,让我跟您说谢谢您和单总捕头为他留的颜面,说他对不起童大捕头。他还说皇储之争表面风平浪静,实际暗潮汹涌,他让大人小心行事。”
萧奎默然接过这个草蚂蚱,将它埋在了刑部后院。
或许,姬无过早已悔了,只是嘴硬,只是身不由己。
第九十六章:荷包
姬无过被问斩后,童晗月的伤才好。
定南侯出于安全的考虑,坚决不让童晗月再去刑部。
童晗月在家跟定南侯闹了几天,最后拿出原镇国公世子夫人告诉她的那番话,“有了那般传言,我肯定嫁不出去了,您不让我在刑部立足,我该怎么活?”
定南侯痛心之余,只好同意童晗月再去刑部任职,不过需要在家把伤养得彻底好了再去。
童晗月闲得没事,便在每日下午,与萧元佑和吉文宇一起学兵法。
这天萧元佑兴致勃勃地向吉文宇展示腰间挂着的一个彩色新荷包:“瞧,这是蜀锦做的,上面绣的可是金线。”
“伯母的手艺真好!”吉文宇恭维道。
“不是我娘做的,是一个小丫头给我的。”萧元佑笑道。
“看来那个小丫头对你有意啊!”吉文宇调笑道。
“哪儿呀,别瞎说。”萧元佑急忙说,“她才多大,是我以前救过她,这次见了,她就送了我一个荷包。”
“你娘难道没跟你说过不要随便接女孩子的荷包吗?”
“没。”萧元佑说,“我是江湖人,哪儿来这么多规矩。就你们这些高门大户规矩多。”
“你家的门户好像也不低了吧。”
“反正我家原来就是山野来的,没那么多规矩。”
吉文宇觉着那个扎眼的红绿黄相间的荷包实在太土,想着怎么让萧元佑将那个荷包收起来,与他身上的衣服太不搭了!
但是,萧元佑正在兴头上,哪儿听得进劝,这是他平生第一次收荷包呢。
童晗月坐在一旁,全程无话。
在接下来的马术对战练习中,童晗月趁定南侯不在,用长剑将萧元佑腰上挂的那个彩色荷包挑落。
萧元佑忙跳下马,心疼地捧着那个彩色荷包,追着童晗月要赔偿,“你把我的荷包弄坏了,你赔。”
“怎么赔?”童晗月将剑插入剑鞘。
“你再给我做个一样的。”
“这么俗气的颜色我可不会弄。”
“不管,反正你要给我做一个新荷包!”
“好吧!”童晗月趁机将萧元佑手中的荷包抢过,顺手将它扔进旁边的小湖中。
萧元佑目瞪口呆看着荷包划着弧线落入湖水中,“你,你!”元佑气结,“你还我荷包!那里还有银子呢!”
“多少银子?”
“三两!”
“好,我还你十两!”
“不用了。”
“哦?”
“好男不和女斗,我不要银子。你只要给我做个新荷包就成。”
“好!”
吉文宇乐呵呵的看着这一切。事后他跟童晗月说,幸亏你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否则我真不忍心再跟他一起出门,太土了。
童晗月瞥了吉文宇一眼,“对于说话不能解决的问题,就要动用武力!”
吉文宇表面附和,暗中擦汗,果然是将门虎女。
在1号院,颜伯与梁州富商钱同坐在厨房中叙话。
“真没想到,我以前的老东家,现在的孩子比他还出息。”颜伯感慨。
钱同给颜伯到了一杯茶,捧到颜伯跟前:“我替我父亲谢谢颜伯以前对我家的照应。”
颜伯接过茶,笑道:“照应谈不到,老东家以前对我还是很照顾的。”
“我父亲临终前还说,若是没有颜伯,我家到现在可能还在饿肚子。”钱同说。
“老东家是个好人。”颜伯回忆,“也就他能拿出家里存粮发给灾民,也只有他能容忍我不断试菜,否则我的厨艺也不会提高那么快。”
两人坐在一起回忆了一会儿往昔,颜伯问起钱同今后的打算:“你以后就在京都定居了?”
“以前是打算在京都定居,现在不了,哎。”钱同叹了口气。
颜伯诧异:“为什么现在又不了?”
“萧元佑以前救过我那小丫头,我看萧元佑是个江湖人,人很单纯正直,我想着教萧元佑经商,把他拉起来,然后将小女许配给他。没想来了京都才知道,他原来是我救命恩人萧尚书的儿子,现在任御前一品侍卫。这差别太大了。”
“那也不妨碍你呆在京都啊。”
钱同叹气:“我以前对我那小女透露过我的想法,我那小女便对萧元佑起了心思。昨天她和我去萧府谢恩,碰到萧元佑,趁机送给萧元佑一个荷包。我这老脸啊,哎!”
“哟,这可怎么好,”颜伯说,“元佑的身份可不简单,你得把小丫头的心思掐灭了。”
“是呀,”钱同说,“我决定明天就带我小女回梁州,等啥时候她的心思没了,我再来京都。”
“那你在京都还有别的没办完的事吗?”
“没了。我这次来京都一是为了谢恩,二是为把我那个惹祸的酒楼卖了。”
“哪个惹祸的酒楼?”
“就是那个萧元佑打伤了镇国公世子的酒楼。出了事后,生意一直不好,我便让掌柜的找人将它卖了。”
“听说那个酒楼在京都挺有名气,卖了怪可惜的。”
“不卖不成了。我那掌柜的能力相当不错,人品也好,这酒楼能办成这样全凭他了。颜伯若是有好的去处,请给他推荐一下。”
“成,没问题。”颜伯应承下来,“你让那个掌柜的改日来我这儿一趟,我帮他谋个去处。”
“那就拜托颜伯了。”
“你别跟我客气,下次来京都,你一定要来我这儿吃茶啊。”
“行,我下次再来跨这高门槛。”
“什么高门槛?”
“颜伯您没听说过吗?”钱同笑道,“你这1号院是刑部最高的地儿,门槛比那刑部还高。”
“没这么夸张吧。”颜伯说。
“您是皇上都请不动的御厨,当然不知道了。”钱同笑着告辞,“日后,但凡需要我帮忙,颜伯您尽管派人到梁州找我。”
“好,没问题!”颜伯乐呵呵的与钱同道别。
这章为下面几章打了个伏笔,其中一个就是那个酒店掌柜,姓倪。
第九十七章:元佑买酒楼
镇国公和其他有牵扯的人,虽然都被正法了,但他们派人散播的流言却没有停息,尤其是关于萧奎的。
“萧奎是个断袖,在利用桑源解散武林后,把桑源杀了”,这个传言甚嚣尘上,深入人心。
飘香茶馆里,王二斗和李小四正在就萧奎是否杀了桑源这个问题争论:
“自从武林大会结束,桑大侠一直没有露过面,八成是不在人世了吧。”王二斗抿着茶说。
“桑大侠那么厉害,谁能杀的了他。”李小四不同意。
“越是亲近的人,越容易下手。”
“我看萧尚书不是那样的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
李小四感慨:“我可真想见活着的桑大侠一面呀。我要跪在他的脚下仰视他。”
“我要是能见着桑大侠,我也给他跪了。可惜呀”
远远地赵三奔来:“你们别闲聊了,出大事了!!”
王二斗忙问:“什么大事?”赵三这样跑来,肯定又有大新闻了!
赵三跑到近前,拿起桌上的茶壶,就着壶嘴大口喝茶。
“哎!这是公用茶壶,我们还要喝茶呢!!!”王二斗急道,“你这人,今天疯魔了?!”
周围有熟客看着赵三就着茶壶嘴喝茶,也感觉怪异,有人大喊:“赵三,快说,什么大事?”
赵三咕嘟咕嘟喝了几口茶,放下茶壶,一抹嘴:“这飘香茶馆马上就要被封了,我就着最后的机会,尝尝直接从壶嘴喝茶的滋味。你们,赶紧的,撤吧。”
“啊?!”“怎么回事?!”周围茶客纷纷站起身。
“飘香茶馆被人告了,说是帮着镇国公散布流言,刑部马上就要来封楼了!”
“啊!”有那怕事的已经开始往外走了。
“哎呦!这以后让我们到哪儿聊天去?”王二斗一边收起自带的茶盏,一边说。
“等过了这阵子风,肯定有说话的地儿。”李小四将桌上的花生瓜子打了个小包,对王二斗和赵三说,“今天我家婆娘不在,去我家接着喝茶去。”
“去你家不方便,也没那个氛围,”王二斗说,“我听说兰桂坊旁边有家茶馆不错,我们去那家。”
赵三直摇头:“前些日子,那里刚发生过凶杀案,不去。”
李小四也直摆手:“我婆娘要是听说我去了兰桂坊那边,晚上非得跟我闹不可,我可不敢去。”
王二斗急了:“那去哪儿?总不能现在就回家吧?我家那几个婆娘整日闹腾,我可不想回去。”
“咱们就在这同顺街找个酒楼,接着喝茶。”
“去酒楼喝茶,人家乐意吗?”
“咱多给点钱不就行了。”
“成!”
“哎呀,以后聊天的成本可高了,我得跟我婆娘多要些钱去。”
飘香茶馆被封,一时让京都的八卦爱好者迷失了方向。
过了几天,刑部贴出告示,飘香茶馆将在八月十八日当天,在善品坊拍卖,但要求不可再单独做茶楼生意。
看告示的人群相互议论着:
“不做茶馆生意,可以做酒楼生意呀。”
“这茶楼只有两层,开酒店肯定开不大。”
“这茶楼的位置好,拍出来的价肯定很高。若是开酒楼,得卖多高的价才能收回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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