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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倾宫之如妃当道-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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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人,怎的这点分寸也没有!”
    这样责备的话,从皇后的嘴里说出来,倒是惊得诚妃神色一滞,忙不迭的就跪了下去。“臣妾多嘴了,请皇后娘娘恕罪。”
    “多嘴?”皇后一把推开庄妃递过药汤的手,一碗温热的中药顿时泼洒了出来,弄得庄妃手上身上皆是。那药汤子苦涩的气味儿忽然就扑鼻而来,呛的皇后险些呕出来。“你是要折磨死本宫才罢休么?”
    横眉一挑,方才还冲着诚妃去的皇后,转首对庄妃翻了脸。“本宫是病了,可即便是病着,本宫也依然是后宫之主,是堂堂的大清皇后,岂是你们可以僭越,肆意凌辱的!”
    庄妃懒得与她分辩,亏得药汤子已经不热了,否则这手怕是要烫坏了呢。既然她发威了,好歹也得给了这个面子不是,这么想着,庄妃便也跟着诚妃跪了下去。
    信贵人连忙取了帕子来,想递给皇后拭拭嘴角,可见这架势,也唯有随着庄妃一并跪下。
    门外的淳嫔看着颇为好笑,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三个人先后都跪在了皇后身前。好在自己和安嫔没有进去,否则还不得都跪了下去,和冰糖葫芦一串似的。
    “臣妾哪里有这样大逆不道的念头,皇后娘娘实在是多心了。”诚妃不悦,一口气顶着憋闷的难受。从前自己有用的时候,皇后的嘴脸可不是这样。如今人老珠黄,又不得皇上的恩宠,膝下无子可倚,娘家的势力也实在算不得雄厚。若此,不得皇后的看中也是必不可免的。
    只是都这样落魄这样淡然了,为何还要处处受气,当真让诚妃恼火。
    “这么说,倒是本宫冤枉你了?”皇后的脸色难看的不行,青白交加也就罢了,偏是眼角与唇角都情不自禁的颤抖着,好似一脸僵硬的死肉,生硬的扯出狰狞的表情。唬得人不敢抬头与她对视。
    可这不过是厌恶与畏惧罢了,分毫的尊敬也没有。“来人!”皇后怎么会不知道她们的心思,愤懑的险些闭过气去:“给本宫脱了诚妃的鞋去,赏笞板。”
    庄妃险些笑喷出来,尽管她知道这不是一件好笑的事儿:“皇后娘娘,您是否病中身子不适啊。那笞脚心的刑罚仅仅是内务府教训不听话的宫婢的,在您面前跪着的可是堂堂的妃主!即便您生气,也不得不顾及皇上的颜面,宫嫔怎的受这样的凌辱?”
    皇后一把抓起方才庄妃搁在手边的药碗,猛然朝着庄妃砸过去:“本宫是皇后,本宫会不清楚大清律法么?还要你在这里提点训诫,庄妃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心里暗恨的,是庄妃拿皇上来压制自己。
    显然是所有人都知道她这个皇后并不得宠,显然是所有人都没把她放在眼里。皇后忽然觉得很憋屈,为什么兢兢业业的斗了这一辈子,最终还是要这样一败涂地的死去。“都聋了是不是,本宫的话全都听不进去了?”
    门外立着的内侍闻声,再不敢僵持,乖乖的走了进来。
    “连同庄妃的也一并给本宫剥了去,两个人都赏!”皇后含了一缕暗恨,面目冷清,总算是尽现威严了。
    信贵人唬得不轻,想着求情,却被诚妃严厉的眼神吓的缩了回去。其实她心里也明白,这个时候求情,皇后怎么会听得进去,只能多一个人一起受罚。
    门外的安嫔急的跳脚,怎么如贵妃还没有来,若想要阻止这一切,只怕唯有如贵妃一人能及了。
    内侍道了一声得罪,迅速的将跪着的诚妃、庄妃花盆儿底儿的鞋履剥落,露出两双洁白的薄袜。此时,也正好有奴才取了笞板呈上来。
    诚妃的脸上,一半是怨怼一半是屈辱,恨不得扑上去撕咬皇后,大不了一起死。也总比这样的凌辱让人痛快。庄妃高傲的仰起头,双目喷射出灼热的火焰,似要将皇后吞噬没入熊熊燃烧的愤恨火海之中。
    皇后则敛没了方才的盛怒,越发的从容平稳,似笑非笑间满满都是得意:“这样炎热的天气,还带着薄袜受刑,岂非是本宫不疼你们了。”
    “别欺人太甚。”诚妃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似抱着必死的决心了一样。
    门外的淳嫔算了算时辰,如贵妃也该到了,想着不能再耽搁了,于是飞扑一般的冲了进来:“皇后娘娘,臣妾愿意代替两位娘娘受刑,求您惩罚臣妾吧!” 
                  
第二百二十四章:先下手为强
    淳嫔算得极为准,果然在她痛哭流涕的一番哀求之后,如贵妃以绝对威严的姿态,在一行人众星捧月的簇拥之下,从容不迫的走了进来。想来自己颇费心思的戏码,如贵妃都看得一清二楚。总算是没有辜负皇后娘娘的折腾。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她不是要替人受过么,先紧着她来。”皇后的声音略微颤抖,只因气急败坏所致。见是如贵妃走了进来,不由嗤鼻一哼:“看来贵妃来的正是时候了,莫不是也想着为旁人求情,或是甘愿代人受过吧?”
    如似乎没有听见皇后说什么,兀自浅浅的屈膝,冷静道:“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坐吧。”皇后大有不服气的架势,声音依然颤抖:“荷欢,还愣着做什么,给如贵妃看座。贵妃身子金贵,若是有什么闪失,本宫可担待不起。”
    庄妃回首不经意的睨了如一眼,见她的脸色很柔和,双颊绯红如霞神清气爽的,不免稍微稍微放心。“皇后娘娘劳动贵妃前来,难道仅仅是为了看臣妾等受罚么?”
    诚妃恨得牙痒,若不是贵妃来了,这会儿八成已经挨了打了。挨打也就罢了,偏是这么折损尊严的刑罚,皇后这分明是要逼着自己去死。这一世受的羞辱也不少了,到了难道还要这样颜面扫地的离去么?
    心里一委屈,眼圈便红了起来。诚妃好不容易才忍着没有哭出来,为的也就是这仅有的一点尊严了。
    “本宫唤贵妃来,自然有本宫的话说。实在不必劳动你操心。”皇后虚了虚眼,愤然剜了庄妃,复又对内侍道:“动手吧!淳嫔不是想要替人受过么!”
    若说方才哭哭啼啼的样子,是做给如贵妃看得,那么这会儿如贵妃既然已经在眼前了,淳嫔倒是豁出去了。不卑不亢的仰起头,欣然微笑:“多谢皇后娘娘成全。”
    如未必看不出淳嫔的心思,虽然不喜欢,却也不至于反感。毕竟有她这样虚以委蛇的人讨好,才令得诚妃与庄妃没有及时的受责。总算是做了一桩好事儿。
    这么想着,如心里微微好受了些,假的东西看多了,连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了。“皇后娘娘要训诫宫嫔并无什么不妥。只是碍于本宫有着身孕,实在见不得这些吵吵嚷嚷的场面,还请皇后娘娘待臣妾走了再罚不迟。”
    “哦?”皇后冷冷的笑着,越发显露出心中的不满,就连眼尾的细微看上去也是甚为明显:“这么说,倒是本宫扰攘了你安胎喽?这样的罪名,漫说是我这个当皇后的,即便是后宫所为的宫嫔加在一起,也难以承担呵!如贵妃这是要让本宫万劫不复么!”
    一手递于芩儿的掌心,一手微微托着高高隆起的腹部,如缓慢而不失端庄的落座。极尽凉薄的笑着,好似根本没把皇后放在眼里:“皇后可真会说笑话!什么‘万劫不复’啊,您不是好端端的坐在这里么?威重而严肃的训诫身前跪了一地宫嫔,果然是母仪天下的风范,哪里有半点万劫不复的迹象。
    何况,臣妾孕中种种不适,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还要照顾公主、处理后宫诸多事物,顾着媚贵人的龙胎……咳,这些琐碎事儿加起来,怕是连午睡的功夫都抽不出来,还怎么顾得上筹谋算计,让皇后娘娘您万劫不复啊。
    还是您自己病中身子不适,头脑也发懵了,以为人人都想要加害你呢!”
    “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诅咒本宫病势危重!”皇后的脸上,忽然腾起红热,直烧到耳后。“别以为你怀着皇上的骨肉,本宫就拿你没办法了……”
    皇后一句话哽在这里,只觉得肺都快被顶穿出洞来了。荷欢见皇后真的避气了,忙凑上前去抚了抚皇后的背脊:“娘娘您息怒啊,您要顾着自己的凤体啊。娘娘,您消消气吧……”
    沛双见此情形,不觉抿着唇低头偷笑,皇后大抵不会又翻白眼了吧!这回能亲眼瞧见,到底比听小马子吆喝逗笑。
    芩儿目光敏锐,一眼就看穿了沛双的小心思,不觉虎着脸瞪了她。意在告诫她不要这么放肆,以免多生事端。
    “皇后病中,听不出所指,也并非有什么不妥,只是臣妾必得向您解释清楚,方才所言是“威重”,威严的威,而并非病情危重的危。您若是因为一字之差,怄坏了自己的身子,那就真是不值当了。”如说完话,轻柔的唤了一声芩儿:“诚妃与庄妃也跪了好些时候了,夏日地气潮湿,快扶了起来再说吧。
    要真是都病倒了,还有谁能来侍疾呢。堂堂的中宫皇后,身边来能帮衬上手的宫嫔都没有,岂非让人笑话了。”
    这句话犹如一声惊雷,震得皇后即刻清醒了过来。如贵妃分明是嘲笑自己不得人心,如今来能替自己分忧的人都没有!光会发脾气有什么用,也丝毫不能撼动她钮钴禄如分毫。
    “正逢臣妾也有些事要请皇后娘娘的懿旨。”如见皇后似乎稍微镇定了下来,便不预备再多费口舌:“芩儿,拿去给皇后娘娘瞧瞧。”
    芩儿微微点头,从身后的乐喜儿手上接过一份册子,恭敬的走上前去。荷欢垂首,谨慎的从芩儿手里接过册子,才转交到皇后手里。
    “索绰罗氏荣心,章佳氏碧凌,伊尔根觉罗氏翘姿……”皇后看着清一色的名单不由得怒火中烧:“如贵妃早有准备么!难怪这样不急不躁的就来了。本宫当真是小觑了你。”
    如含笑轻轻的点了点头,轻柔的言语更似一阵柔风习习而过:“为皇上皇后分忧,本就是如的本分,更何况,皇后娘娘您身子不爽,劳心训诫宫嫔已经很辛苦了。臣妾又怎么好意思再给您添乱呢!名册是内务府斟酌上来的,数十位。臣妾一一过目拣选,留下这最后十人,请皇后斟酌。”皇后顿时哑然,连自己心里惦记什么,如妃也是一清二楚的,早有防备。不用说,这些名单上的女子,若非是与如贵妃本家有牵连的,便是与其亲眷有干系的。亦或者是与诚妃、庄妃的家族盘根错节也未可知,自己到底被动了。
    恨身子不争气倒是其次,皇后只觉得无论多么辛苦的隐忍,多么辛劳的筹谋,到底也都不过她钮钴禄如的诡计多端。有些心灰意冷,皇后重重的将名册摔在了地上:“如贵妃既然已经安排的妥妥帖帖了,又何必来请示本宫。”
    诚妃才起身,听了皇后这一句话,少不得讥讽道:“正如皇后娘娘您所言,您是堂堂的大清皇后,中宫正主,不向您请示岂非成了僭越。如贵妃即便腹中怀着皇上的骨肉也必然不敢僭越了您的尊贵身份啊。自然是要请示了才能安心的!”
    “本宫又没有问你,你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皇后对上诚妃的眸子,愤懑不已:“你可不要忘了,当初是谁提议你顶替了你姐姐诚妃的位分!”
    “臣妾多谢皇后娘娘提携之恩。”诚妃顺着皇后的话,欣然的福了福身:“既然一切都在娘娘您的掌控之中,您又何必与臣妾置气了。不早早都是您安排好了的么!”
    庄妃噗嗤一笑,只觉得这会儿听起来才有滋味:“还没谢谢淳嫔妹妹呢!替本宫与诚妃姐姐受过,是委屈你了。”
    诚妃与庄妃近旁的丫头忙低着头替她们重新穿好了绣鞋,复又请无声息的退去了一旁。
    明显一屋子都与如贵妃是一丘之貉,皇后当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本宫乏了,都跪安吧!”一肚子的火没撒出去不说,反而便宜了如贵妃那个贱人。皇后恨得犹如千万只猫儿一爪一爪的抓挠自己的心。
    “淳嫔,你还不谢谢皇后娘娘宽恕了你么!”如适时的提点了一句。
    淳嫔顺势恭敬的伏地叩拜,柔顺道:“多谢皇后娘娘开恩,多谢娘娘恕罪。”谢罢了恩,淳嫔便自行起来,穿好了绣鞋,也跟随着众人一并簇拥了如贵妃退了出去。连同门外立了许久的安嫔也一起退了下去。
    方才还喧嚣不止的储秀宫,一下子就冷寂了下来。皇后愤恨的无法可行,只恨不得钳住如贵妃的脖颈一起死了才好。
    荷欢见皇后百般的难受,不由得慢慢走上前来,自言自语般道:“奴婢听闻从前的康贵人是一直在京城里长大的,根本不懂水性。一个生前便不懂水性的人,何以死后能于水中吓唬人?到底很是奇怪!”
    “不会水性?”皇后微微愣了愣神,好半天没顾上生气。再开口的时候,只吩咐了荷欢:“去请三阿哥入宫来。本宫想见见他了。”
    荷欢点了点头:“奴婢这就让人去送信儿。”
    走出了储秀宫,庄妃才顾得上问如:“贵妃可是知道皇后早就有这个打算了。”如颔首:“月余前皇后就提及过,也是那个时候,我便开始筹备了。”
    “很好哇,不管怎么说,这是如贵妃的心意,不是她皇后的。”诚妃眸中闪过一丝哀怨的光芒:“皇后除了诞育了两个阿哥,便再没有旁的了。还当她是昔年貌美的侧福晋么!” 
                  
第二百二十五章:萌动
    庄妃抱着笑薇,倚在软榻上和如说话,如的手就没闲着,一直不住的编着红绳结,十指如葱白柔荑,动作捻熟的绕着红线,看得人眼花缭乱。
    “孕中你也闲不住,这样的活计让底下的丫头去做也就是了,偏还要自己费神。笑薇,瞧你额娘啊,真是不怕累着。”庄妃似说着如,却又与笑薇笑容相映。
    如停下手上的活,对庄妃道:“这个连心结是编给笑薇的,她身上的玉佩还是你陪嫁的东西,流苏却陈旧了些。待会儿我编好了,你给她换上新的。”
    “多谢额娘。”笑薇乖巧的应声:“母亲,笑薇喜欢额娘编好的连心结。”
    “好,那等你额娘编好了,母亲就给你换上。”庄妃宠溺的抚摸着笑薇雪白的脸颊,只觉得如水般滑嫩,让人心疼:“只要我们笑薇开心就好。”
    芩儿捧了一大跌酥软奶糕上来,逗着笑薇道:“小公主快瞧瞧,这是什么?”
    “呀,奶糕!”笑薇咯咯的笑着,十分纯真的样子:“额娘、母亲,笑薇想吃奶糕。”
    不待如开口,庄妃已经点了头:“让芩儿姑姑陪着你,却小几上吃。”
    笑薇高兴极了,从庄妃的怀里挣脱出来,就着沛双的手落下地来,便一蹦一跳的跟着芩儿走去了小几。这也便罢了,正在如与庄妃看着她笑弯眉眼的时候,小公主忽然停下了动作,转回身恭顺的福了福:“多谢额娘、母亲,那笑薇不客气了。”
    如与庄妃着实一怔,忽然又朗声大笑起来,笑薇也咯咯的笑的很甜美。
    也唯有在这个时候,庄妃才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这一世都没有辜负。如岂会看不透她的心思,更何况她眼角的泪光是那么的明显。“姐姐没白疼笑薇,她与姐姐是真真儿的连着心呢!”
    “也是托了你的福。”庄妃笑着泯去眼底的泪光,坦然道:“若不是有笑薇,我这些日子该怎么熬过来,真不敢想象。”
    如垂首,又绕了绕手里的红丝线:“宫里女子的命数,大抵都是如此吧。好不好过,总是在于自己的心,旁的姐姐也不要多去想了。”
    “三阿哥入宫的事儿,你知道了么?”提及这个话题,庄妃敏感的想起了皇后。“眼看着皇后就要无依无靠了,到底还是血浓于水,当儿子的看见额娘病的这么辛苦,难道就不会心软么?更何况,你真的相信三阿哥绝无谋逆之心?那可是皇位啊……”
    “姐姐。”如略微抬起头,睨了一眼正吃得起劲儿的笑薇,复又垂下头去:“旁人心中怎么想的,如实在不愿意顾及。有了笑薇,有了腹中的孩儿,已经足够了。”
    庄妃没有如这么好的心气儿,冷笑道:“只怕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皇后本是想要与媚贵人联手与你抗衡,却不想从中生出见鬼的这桩事儿来。非但没有联手,反而使得媚贵人恨透了皇后。加之如今你这一胎,又极可能是个阿哥,皇后怎么能不恨呢!”
    “好好吃。”笑薇大大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细缝儿,满脸都是小粒儿。如看着芩儿半屈膝柔和的擦着她的小脸,不觉心头柔软:“皇后不过是以己度人罢了,害怕本宫要以腹中的骨肉谋夺皇位。其实就算没有本宫腹中的骨肉,皇上的心意也是格外的坚定了,能继承大统的,唯有二阿哥一人。”
    “但愿你心里永远会这么想吧!”庄妃总觉得,若是自己有了自己的阿哥,也一定会觊觎皇位。更何况是万千恩宠于身的如贵妃呢!明明就已经得到了皇上的心,与皇上的阿哥也必然会因此而更得皇上的宠爱。
    那么……成为将来的储君,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儿么?难道年轻的时候屈居皇后之下为妃为嫔不辛苦么?将来还要以太妃之尊,葬于皇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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