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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倾宫之如妃当道-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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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您说什么?”媚贵人唬得脸色大变,险些站不稳:“哪里有鬼啊,娘娘您……是不是眼花了?”心忽然跳动的很快,奓着胆子看了一眼水下,却除了鱼儿再没有旁的了。
    回过神时,媚贵人才发觉皇后已经跑离了好远好远,迫于身边没有其余的宫人在,她也不得追了上去:“娘娘,您慢点,等等臣妾啊。”
    “是她,是她,真的是她,本宫看得清清楚楚的。”皇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脑中浮现的正是方才从水里看见的那一幕。那样一张苍白的脸庞,那样怨恨的双瞳,似乎再迟一些,她便要伸手将自己拉下水中了。
    “娘娘,您到底看见了谁啊?”媚贵人的脸色也不好看,心跳的很快,甚至觉得胸口很闷很不舒服。“别吓臣妾啊娘娘,您看见了谁?”
    “柳绵绵,是柳绵绵,绝不会错的。”皇后双手紧紧握住媚贵人的右手腕子,抵死也不肯松开,连连道:“她为何要来找本宫啊,又不是本宫害死她的。分明是如贵妃,如贵妃为了让丽贵人代替她陪皇上出巡,才将她发落去了冷宫。
    可如今她饿死在那冷宫之中便罢了,为何要来找本宫偿命啊?”皇后的冷汗顺着脸颊流水似的往下滑,偏是口里还不住的说着话。
    媚贵人越发的觉得不舒服,手腕都快要被皇后扭断了。“娘娘,您冷静一点,现在还是傍晚时分呢,天都没有黑,怎么会有鬼啊?”
    幸亏这个时候荷欢带着小宫婢返了回来,见这样一种情形,不由得拉住了皇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啊。您可别吓唬奴婢啊。”
    人来得多了,皇后的心才没有颤抖的那么厉害了。“扶本宫回宫,快备肩舆。”
    “是。”荷欢急忙让人把肩舆抬了过来,转首看见媚贵人的脸色也不太好,不由得唤了其中一个小宫婢:“快去叫紫佳来,送媚贵人回长春宫去。”
    媚贵人深呼吸了几次,才稳住自己的声音:“臣妾无碍,赶紧送皇后娘娘回去,再请御医来瞧瞧。娘娘许是受了惊,有些心悸了,一定得谨慎的照顾着。”
    “知道了,贵人。”荷欢不住的点头,与众人一并簇拥着皇后退了下去。
    紫佳赶过来的时候,媚贵人已经歪倒着坐在了地上。“贵人,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不是和皇后娘娘散步么?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我没事儿,你先别紧张,肩舆来了么?”媚贵人要镇定的多,毕竟她根本没瞧见皇后到底看见了什么。“你去那边细细看看,有什么异样!”
    “肩舆随后就来。”紫佳带着哭腔应声,却没有多说什么,小心翼翼的朝媚贵人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看看水下,到底有什么?”媚贵人极为不放心,怕自己方才没有瞧见。又怕这一切不过是皇后故意的把戏。她知道皇后不是真心待她好,或者说,她疑心更本是皇后想要先除掉自己。
    “什么也没有啊。”紫佳开始还是很小心的看了看,可除了水和鱼,也没看见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贵人,奴婢还是先送您回宫吧,若是您有个什么闪失可怎么好!”
    媚贵人仍然不放心,又再确定了一遍:“你当真没有看见别的什么?”
    “自然是没有的贵人。”紫佳不住的点头:“只是您的脸色不太好呢,肩舆也到了,咱们回宫去吧。”紫佳心里也很不得劲儿,只是未敢宣之于口。这个皇后娘娘是要干什么,明知道媚贵人有着身子,竟然连一个宫婢都不留下来照应着。
    万一有什么闪失可怎么好,还是根本就是皇后娘娘故意的?
    这么一想,紫佳不免浑身冒冷汗,心里似有千万只蚂蚁啃咬一样难受。或许不管是谁的骨肉,只要能除去了就好。皇后大抵就是这么个心意吧!
    乐喜儿随即就向如贵妃禀报了眼线在御花园里所见的一切。
    沛双总算是露出了笑意:“小姐,这么看来,安嫔也并非不可信么!”
    如玥淡然的抿着唇瓣,似笑而非:“也未必见得就是她可靠,终归不过是一次试探罢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挑明
    姜汤熬好了,带着辛辣的腾腾热气,芩才儿端上来,满室尽扬了这浓郁的气味。递到了沛双手里,芩儿叮嘱道:“姜是很细碎的沫儿了,赶紧趁热给她灌下去,春日的池水到底是凉透骨的。”
    沛双把蜷缩成团裹在布里的女子轻轻拍了拍,听不出语气道:“安嫔这样不遗余力,让奴婢过意不去了。快趁热喝了姜汤再说吧!”
    安嫔闻言不由松开了捂着头脸的厚布,双手颤抖的接过姜汤,也不顾烫就喝了起来。
    芩儿与沛双对视了一眼,不由惊讶,安嫔的妆容果然似极了柳氏姊妹,那弯弯的两道月芽眉,竟描的分毫不错。难怪皇后看了一眼,就唬的大惊失色,连媚贵人的安危也不顾了。
    姜汤落在腹中,安嫔觉得四肢都渐渐温暖起来,不觉露出了笑意:“若是没有这点小伎俩,当年在府中又怎么能助侧福晋得宠。细话自不必说了,臣妾猜想皇后娘娘必然与康贵人有见不得光的秘密,还请如贵妃娘娘详加查明为妥。”
    芩儿略微颔首,轻轻拍了拍沛双的手背:“这里有我照应着,你去回娘娘话吧。”
    “也好。”沛双点了点头:“还不知道媚贵人到底惊成什么样子了,去瞧瞧心里才踏实不是么!”
    安嫔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唤了沛双一声:“姑姑且慢走,这儿有一支珠花,探望媚贵人之时只管说是在那池边的桥面上寻见的。媚贵人看了,必然不会再信皇后。”
    睨了一眼,是一支珍珠的簪子,看着有些眼熟,沛双没太在意。“安嫔娘娘先歇着吧,晚些时候,自会有人来接应你回咸福宫。”
    转到前院的时候,鲁天与石黔默正在回如贵妃的话。陪在贵妃身边的,唯有乐喜儿与两名粗婢。沛双幸亏有所准备,奉了一碗莲子羹走了进来:“小姐,后厨备了莲子羹,刚熬好,您尝尝看么?”
    如玥略微摆手,示意旁人下去:“这儿有沛双陪着就是了,乐喜儿你去库房择最好的玉如意,稍后让沛双替本宫送去长春宫给媚贵人压压惊。还有旁人孝敬本宫的名贵药材,择好的给媚贵人补补身子。”
    鲁天略微动了一下,却没有抬起头。
    “记得一定让鲁御医过目,看看是否合适媚贵人的身子。”如玥敏锐的察觉到鲁天的异动,坦然笑道。
    一提到媚贵人,沛双就是一肚子的火。“媚贵人身子金贵,也鲜少信任旁的御医,有鲁大人照料必然是极好的。也请大人安心,这永寿宫的物件不比内务府差,也未必就逊色于旁人宫里的。”想起江连的诉苦,沛双更是不服气。那皇后自顾不暇了,还想着笼络媚贵人,真是死性不改。
    鲁天听进耳中,不由谦和的笑着:“臣能得贵人赏识,是天大的福分,自然要为贵人竭尽全力。还请如贵妃娘娘安心。”
    石黔默的表情很平静,若不是如玥正好瞧见他眼里的鄙夷之色一闪而过,还以为他根本无关痛痒呢!那么,关于后宫里,那个传闻是不是真的呢?
    心里有些乱,如玥微微轻叹了一声:“本宫总觉得倦怠困乏,沛双,就由你与乐喜儿随鲁御医返回长春宫,代本宫问候媚贵人母子吧!”
    “是。”沛双顺从的点了点头,袖里还藏着安嫔那支珠花呢!原想着先给小姐过了目,可瞧着似乎小姐与石御医还有话说,倒也不好坚持,惹人生疑。
    毕竟那鲁天可是极为有聪明的人呢!
    人退了下去,石黔默也预备告辞:“娘娘好生歇着,微臣告退了。”
    “本宫没什么胃口,这莲子羹就给石御医尝尝吧!”如玥话音落,小宫婢便顺手端了起来,呈于石御医面前。
    石御医本跪着,这会儿双手接过了碗,就跪的更直了。他知道如贵妃一定是有话要私下里说。“微臣愚钝,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为后宫办事,敢问大人觉得是主子的心意要紧,还是奴才自己的心思要紧?”如玥声色未动,言语却不复方才的客气。
    石黔默从未见过这样淡漠的如贵妃,心下难安:“微臣替娘娘办事,从来不敢有自己的心思,还望娘娘明鉴。”
    这话说的心虚,到底言不由衷,石黔默将莲子羹搁在地上,双手支撑着身子,垂下头去。
    “那么,私自以银针刺穴,流掉寒霜腹中骨肉的心意,难道是本宫的么?还是本宫让你与玉妃私相授受,用那些不堪的药粉,迷惑了皇上的心智?”如玥怒意渐渐流露,眼里的光芒,是那么的清冷而不可置信。
    “一直以来,本宫都是这么的信你用你,可你敢不敢说,你没有一件事做的出格,从来就没有愧对你自己愧对本宫!”
    “贵妃娘娘息怒啊!”石黔默听着如玥的声音有几分颤抖,心疼的不行。更多却是深深的自责:“微臣,一错再错,原也不想隐瞒娘娘,可这些,皆是出自臣自己的心。实在不敢扰烦娘娘的安宁。”
    “在旁人眼里,你不过是为我办事。”如玥不是责怪石黔默恣意妄为,而是她痛心看到,好端端的一个人,竟会变得这样狭隘恐怖。“你是御医啊,你的天职是救命,并非杀人你明不明白?”
    石黔默的脸色沉下来,似乎心里也很难受,可执拗的性子让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微臣愿意承担所有的罪责,但求如贵妃娘娘不要迁怒微臣的家人……”
    如玥苦苦一笑,口吻满是无奈与自嘲:“你以为本宫说这番话,是为了让你自尽从而保全了自身么?原来在你眼里,本宫不过是如此凶残狠辣!”
    “不是的,绝不是。”石黔默哀戚的眸中,闪过几许愧疚,更多的却是焦虑,他发誓不会再把对如贵妃的心意选至于口,甚至绝对不允许自己表现出来一分一毫。可这会儿,不能说,又要怎么解释他是心甘情愿为她去死的?“微臣不过是……”
    “本宫不管你是为了什么,亦不想听你辩解。”如玥长叹了一声,只觉得可惜:“只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这话极赋寓意,一时窘的石黔默脸如猪肝色。“臣明白。”
    如玥细密的睫毛不时的轻轻忽闪两下,却似能看见那薄薄盖下来的阴影一般:“责备你也于事无补,如今整个后宫传的沸沸扬扬。本宫只是不解,何以时过境迁,事情会在这个时候再度喧嚣沸腾,惹得人心悸动难安?莫不是你,近来得罪了人自己也不晓得吧?”
    “这……”石黔默被如贵妃这一问,立时清醒了过来。“当日之事,唯有那两个送媚贵人回宫的小太监或许看见,连沛双姑姑也未必知晓。而玉妃之事,怕也只有近身的侍女才晓得,可那个宫婢不是已经中毒身亡了么?”
    这么一说,如玥顿时恍然大悟:“罗兰知晓此事,卖主求荣时必然道出,说与媚贵人听。至小产之事,必然是要归咎于那攒子,和从前被本宫发落进慎刑司的小六子了。”
    石黔默再度扬起头的时候,对上的是如玥忧愁而疲倦的目光。他的心忽然就疼了起来,意念硬是控制不住眼底的温热,那能灼伤人的渴望,早已吞噬了他的理智。“娘娘要保重啊,顾着自己与腹中的小阿哥才是正经。”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如玥并非真的浑然不觉,可她不愿意去看清楚这一份厚意。因为她根本无以为报。当深爱着一个人的时候,心里早已填满了关于他的一切,因为他的一个微笑而温暖,因为他的伤怀而觉得阴云弥补。
    这个人,便是最要紧的。对如玥来说,这个人只会也只能是皇帝,是她的夫君,也是她的主子。
    “多留心着点,本宫只觉得鲁天没有那么简单。相反的,他似乎很怨怼你。”如玥敛住了心中所有的感触,平静坦然道:“只要本宫一天还是皇上的如贵妃,这些伎俩根本不能撼动本宫分毫。无须大人担忧!”
    失望了不止一次,石黔默早就应该适应了。可还是心痛的无以复加:“多谢娘娘开恩,微臣必然难不会再糊涂下去了!”
    “最好不过了。”如玥松了口气,恢复了安之若泰的样子:“这里有一个香囊,是玉妃的。劳烦大人以问诊的名义,交给舒穆禄府,已故福晋的长子吧。权当她姨母,留下的念想了。”
    “嗻。”石黔默恭恭敬敬的接过香囊,再不敢有任何奢望的退了下去。 
                  
第二百二十三章:撒泼
    皇后被这忽然的一吓,身子越发的不好了,连续几个月都没有下床。且连带着昔年的旧疾复发,眼看着人就一天比一天的瘦了下去。
    如贵妃身怀六甲,自然是不便侍疾的。再往下就是诚妃与庄妃了。诚妃因着从前的事儿,忌惮皇后几分,又少不了怨怼,每每看见皇后总觉得心里不舒坦。虽然面子上的功夫不得不做,可她心里到底也是明白的,皇后一样不待见自己,连同刘佳氏的信贵人。
    所以能不往前凑,诚妃便尽量不往前凑,实在是没有法子了,她才会谨遵御医的吩咐,恭顺而疏离的伺候皇后服药而已。
    庄妃也是苦恼不堪的,为能好好照料皇后的凤体,她不得不把笑薇送回了永寿宫。朝思暮想也就罢了,庄妃实在担心如贵妃自己有着身子,还得顾及六宫诸事,实在分身无暇。再累着可怎是才好。
    心里不安宁,庄妃也实在不愿意一个人陪着皇后身侧。少不得唤了淳嫔与安嫔随着她一块侍疾。
    可皇后实在厌恶安嫔至极,兼着病中心情动荡不安,情绪也十分不好。连带着就想起了从前淳嫔谄媚的嘴脸,对比今日的冷待,越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好似后宫里的人认定了她这个皇后形同虚设一般,而自己的心也越发的消沉不堪了。
    荷欢奉了庄妃才煎好的药上来,低声的说道:“娘娘,您快趁热喝了吧。诚妃娘娘来了,正要换庄妃娘娘回去歇着。”
    “且慢。”皇后冷冷的哼道:“本宫就这么讨厌么?夜里没有妃嫔愿意侍疾也就罢了,这庄妃才侍奉了一早晨,下午就要诚妃来换,当真是越发的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这声音隔着门扇很是清晰,门外站着的几个人有谁会听不见呢。
    诚妃轻轻闭上眼睛,无可奈何的忍下了这口气。庄妃犹如不闻,转身欲走:“臣妾好想去看看贵妃娘娘和小公主呢,只好委屈姐姐了。”
    “荷欢,你去请如贵妃来,本宫总觉得有些事是拖延不得了。”皇后清冷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决绝,不容分辩。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还请您先饮下这碗汤药才好,总是有精神了才能说话不是。”荷欢到底算是乖巧的,知道不能与皇后硬抵,唯有想这样柔顺的法子。
    “让庄妃进来,喂本宫进药。你且去吧,不得耽误。”皇后的算盘打得精细,一来么,这如贵妃也有六个多月的身孕了,待皇上回来也是不能侍寝的。二来么,之前的事儿好像是给媚贵人提了个醒一样,她已经有许久没来储秀宫走动了。
    既然笼络不住这个心机颇深的媚贵人,皇后也不得不想新的法子克制她的恩宠。这后宫总是不能在出一位贵妃了。
    脑海里浮现出过往的一幕一幕,以及如贵妃那张丝毫没有衰弛的笑颜,皇后的心颤抖的越发厉害。倘若皇上对如贵妃的恩宠丝毫不减,那么媚贵人若真成了贵妃,难保如贵妃不会被晋封为皇贵妃。更要命的,则是她腹中还怀着个小阿哥!
    庄妃极为不情愿的走进来,脸上却没有半点不谨慎的神色:“皇后娘娘既然觉得臣妾侍奉得宜,连进药也让臣妾亲力亲为,又何须在这个时候惊动如贵妃。入夏了,天气炎热,贵妃身子不便,若是中了暑气可怎么好?”
    诚妃也缓缓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信贵人。淳嫔与安嫔则一直在门外候着,并没有跟进来。她们心里也并非不知道皇后的厌恶,自然不会讨这个没趣。
    皇后呵呵笑了一声,病中的容颜越发的憔悴:“如贵妃明艳绝伦,想来连老天也是不愿意与她为难的。又哪里有这么容易,会凭白的中什么暑气。何况她的身子一向强健,让人羡慕至极啊。”
    都这么说了,诚妃知道皇后是打定了主意,便与庄妃笑说:“妹妹不必担忧,如贵妃也不是第一次成孕了,必然不打紧的。再说那媚贵人吧,先前小产了两回,身子金贵的不行,可到底在浮碧亭边吓着了,不是也好好的么。贵妃的福气到底也比贵人深厚得多,不打紧的。”
    庄妃一听,不自觉的舒展了润唇:“姐姐不说,臣妾倒是快要忘了。那媚贵人到底也是为母则刚,连御医也说有滑胎的先兆,不到底是硬撑着两月没下床,就给保住了么!”
    分明是在指责自己有故意使媚贵人滑胎的嫌疑,这话听在病中的皇后耳朵里,越发难以忍受。“庄妃到底是后来才入宫的妃子,难为诚妃你还是从王府走过来的人,怎的这点分寸也没有!”
    这样责备的话,从皇后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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