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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公卿之乐霖传-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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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奁打开之后,他看到了一个竹筒,一个锦囊,一个木盒。
他右手中指在三个物件之间来回轻点,终是选择了那个竹筒,打开竹筒,抽出那熏着迷迭香的绢布,细细读了起来。
他的目光顺着字轻轻一动,嘴角的笑意越加深邃起来,当看到“惟愿窗边兰,日日与君伴,伴君解忧。”时,眉毛轻挑,缓缓说了句,“解忧?”
他自己都不知,此时的笑容是多么的灿烂,又是多么的醉人,伴着他那如谪仙般的俊秀面容,一如画卷,醉了风月。
他伸出手指,摩挲着“妾不在,万事盼君安好。待君归来,陌上花开,定是芬芳。”,喃喃自语道:“终有一天,我定会与你说,陌上花开,待君缓缓归矣。可如今……”
卫玠那满脸的笑容收了起来,闭上眼,抬高下巴,面容逐渐冷峻起来,他还没资格如此说与她听。
他颤了颤眼睑,睁开眼时,他伸出手又是取来这木盒,才打开,又见一宣纸,他冷峻的面容逐渐融化,手轻轻打开这宣纸,本是笑着摇头,却在看见文字之时,眼睛犹如钉在了绢布上。
他将宣纸捧在手心,一字一句的读了起来,“与君别后,自是知道君腹中毒未清,故而常常隐痛。此为妾特制香粉,唯此一份,再无他家。此香粉是妾特为君所制,若是痛时,可以此吸入止痛。妾不在时,烦望君,万分珍重。”
读完之后,他右手将绢布握在了手心,如此的紧,如此的狠。
他的阿霖……终是如此深情于他,终是善待于他,而他又该如何复以厚谊?
他颤了颤眼睑,终是将这宣纸认真的叠了起来,打开暗格,将宣纸如同他的玉佩放在一起,眼眸垂下,轻叹一口气,关上暗格,伸手拿起这盛满香粉的布囊,放在鼻尖轻嗅。
他眉眼一挑,对这香味甚是满意,再去打开锦囊,里面香盘放在鼻尖轻嗅,嘴角的笑容又是灿烂了几分,他的阿霖还记得他最爱迷迭香。
这样的女子,一如解语花,一如掌中宝,该是被他视若明珠,愿她在家一如千金,出嫁一如珍宝的。
八月十二日,辰时初刻,孙府书房内。
孙秀拿着奏疏,眼未抬,只用鼻孔轻哼一声,“拒而不拜?还想再来一个趁病不拜?”
司马颖无奈的叹了口气,“孙大人莫要动怒,这终究是小王那几个兄弟因着平度的事情,委实觉得为难,这才……”
“为难?”孙秀将奏疏请放在桌上,抬起头看向司马颖,笑不达眼底,“成都王,这世上谁又是容易的人?”
“孙大人勿恼,小王再回去跟那几个兄弟商量一番?”司马颖忧心忡忡的望着孙秀。
第125章 琅琊眉子遭横祸
“赵王建议; 要陛下下诏,追复故太子遹位号; 而诸位王爷期待吴王保下性命,那光禄大夫傅祗在大殿上又为吴王据理力争; 不如贬吴王司马晏为宾徒县王,这样皆大欢喜。只是赵王退了一步,诸位王爷也该退一步,如此才是礼尚往来。”孙秀望着司马颖,眼中带上了试探,丢出来的话语让司马颖不得不深思。
司马颖如何不知孙秀这是准备借助吴王司马晏的事情,给他孙秀和赵王司马伦谋取好处?可是这好处如何传达给孙秀; 又如何表达给司马冏、司马顒、司马乂,他还需要探探底,才能再作打算。
司马颖装作不解的望着孙秀; “孙大人……这退一步是……”
孙秀嘴角勾起笑容,“你不知?”
司马颖摇着头; 一副甚是不解的模样; “孙大人; 小王驽钝,请您明示。”
“那光禄大夫陈准为太尉,录尚书事; 必然让几位王爷不满,若是未几便殁了,不知几位王爷可会满意?”孙秀抛出了善意; 而这善意,司马颖又岂会不知诸位王爷要付出代价,只是这代价几何,还是要再试试。
“此事,小王那几个兄弟自然会感激孙大人高抬贵手。”司马颖直率的点头,“只是,孙大人,这与退一步的关系是……”
孙秀勾起笑容,“赵王加九锡,增封邑五万户。加封公子荂为抚军将军、领军将军,公子馥为镇军将军、领护军将军,公子为中军将军、领右卫将军,公子诩为侍中,如何?”
孙秀虽然是一副商谈的模样,可是司马颖如何不知这是逼迫后退?
司马颖心中满是鄙夷,如此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当真是吃相难看。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司马家的其他王族兄弟终是权力不如司马伦,又能如何?除了低头,忍气吞声,还能如何?
“孙大人,这件事实属大事,小王一人做不了主,还要跟几个兄弟好生商议一番,您看……”司马颖试探着将话题缓和,留下富裕的事件,予以斡旋。
“成都王,你是聪明人,该知道很多事情,稍纵即逝,莫要糊涂了。再说,若是几位王爷把握住了机会,伏胤那个竖子,身体一直不好,突然暴毙,也未尝不可啊。”孙秀盯着司马颖,眼中神色一如黑云,压得司马颖心中有气不畅,却不能不低头。
“孙大人,小王明白了……会尽量说服那几个兄弟,只是他们终是自有主张,故而,小王只能尽力,可好?”司马颖这算是说了一句实话。
这样的实话,倒也实在,孙秀自然知道司马颖做不来司马冏和司马顒的主儿,自然也不逼迫。
只是一件事不能板上钉钉,另外一件事,必然要盖棺定论。
“既然如此,老夫也不难为成都王。只是诸位王爷眼看着要外任,而这许昌、邺城、下邳终是距离都城太近,王爷派小吏总是传信不及,不如派遣几名参将,如此方能挡了言路不畅之险,不知成都王,意下如何?”孙秀的话让司马颖的满是排斥。
这孙秀是逼着他们兄弟做选择,要么尊赵王为主,甘做臣子,要么甘做乌龟,任赵王拿捏?
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孙秀当真是厉害,让他只能两项相乘取其轻。
司马颖望着孙秀,孙秀与司马颖对视,司马颖为难的站起来,“孙大人……这事……小王真的无法……无法……”
“无法如何?难不成老夫为难了成都王?”孙秀明知故问的望着司马颖。
“不是……孙大人……并不是为难,而是……这件事着实兹事体大……终是要回去……回去……跟几个兄弟好生说说方可。”司马颖的话语急切了起来,一副想要办好事,却又办不成的着急。
孙秀打量着司马颖这样的模样,轻笑一声,“左右,择二选一,成都王,你是否真的对赵王忠心,且看此一举,,你且回去想想吧。”
孙秀下了逐客令,司马颖急忙出声说道:“孙大人……小王……”
孙秀摆了摆手,“去吧。”
司马颖着急的往前走了一步,看着孙秀横了一眼,只能停住脚步,转身离开。
孙秀望着司马颖离开的背影,冷笑一声,心中不免想到:到底是一个窝囊的王爷,他也配姓司马?
司马颖走到孙府门口,再次转身望向那孙府二字,眼睛眯了眯,双手握紧,心中暗暗发誓,这孙秀敢动摇国本,张狂如此,从今以后,孙秀此人,必死在他的手中!
司马颖深吸一口气,冷冷的注视着前方,心中想道:孙秀,你真以为我司马王族都是你手中棋子,任你摆布?当真是愚蠢至极!我倒要看你还能活几天!
此时孙秀在书房内看着奏疏,看到一行文字,缓缓露出冷笑,上面写着:尚书令王衍备位大臣,太子被诬,志在苟免,请禁锢终身。
孙秀直视前方,这王衍在太子被废之时,逼迫太子妃王景风回府,又是写了自污书,如今恢复太子谥号的昭文才出,就有大臣弹劾尚书王衍了,倒是有趣。
想当年,这羊祜曾对外甥王衍说:何物老妪,生宁馨儿!然误天下苍生者,未必非此人也!
那羊祜算起来,还是他孙秀的族叔,如今想来羊祜所说,当真一点不假。
只是……这王衍此时在做哪般?
孙秀抬起头,唤来小厮,冷声问道:“去查一下,琅琊王家现在在做哪般,还有谁在?”
小厮躬身说道:“回老爷,昨日,琅琊王家众人趁着夜色紧忙赶回琅琊了,如今只剩下王衍独子王玄尚在洛阳。”
“哦?趁着夜色逃了?呵……当真是不负他王夷甫狡兔三窟之名!罢了,你去派人盯着王玄这小崽子,只要他一出来就通知老夫,老夫亲自去逮住这小崽子。”孙秀心中又补了一句,必然给王玄这小崽子一点教训不可!也好挫一挫琅琊王家的傲气,以儆效尤。
“是,老爷。”小厮躬身退出。
孙秀冷哼一声,嘴角勾起笑容,“琳琅珠玉?这一次白眼儿遂作的又将是谁?而阿堵物又会是谁?呵……王夷甫,老夫甚是好奇,你到底是哪般的嘴脸呢?呵……”
且说那王玄,因着卫玠八月十八日的生日,便在八月十六日卯时一刻匆匆从琅琊王府出门,取来弟窑新出的粉青瓷器,一壶四杯一套,本是将整套瓷器抱住怀里,兴高采烈的回府,却不曾想被十名小厮拦住了去路。
王玄皱起眉,才回头,却看到孙秀黑着脸走来,“好你个眉子,你下帖去老夫府上作客。老夫好酒好菜的招待你,不曾想你饮下几口黄汤,就不知自己是谁,竟将我家婢女给调戏了!老夫还当你是琅琊王家的公子,该是有些风度!可你却将老夫那前去你府上询问事由的管家将打出门!你这般行为,当真是丢了你琅琊王家的脸!就算是乡野村夫,都做不得你这般勾当!都做不出如此无耻之事!既然你父亲任你胡作非为,老夫却见不得如此肮脏龌龊之事!今日,老夫便替你家长辈,教教你如何做人!省得你胡作非为,污了你琅琊王家的门楣!污了天下高门才子的名声!”
孙秀对着小厮使了一个眼色,一个小厮瞬间扬起拳头朝着王玄脸上奔去。
王玄还没明白过来,脸上就被小厮一拳打倒,瞬间脸上挂了彩,痛传递过来,王玄终是收回了心思,抱着怀里的瓷器,一边尽力的护着,一边大声回吼道:“孙秀老儿,你胡说哪般!你家门第如何,你自己不知?本公子去你府上拉低自己身份作甚?你泼污水也要看清楚身份!”
孙秀眼眸眯了起来,一抬手,小厮互看一眼,这下齐齐朝着王玄而去。
王玄还没明白过来,一拳被打倒在地。他挣扎着想要站起,却终究一拳难敌四手,被十个小厮按在地上,任由小厮们拳拳打在脸上。
这一场战斗很快就以王玄精疲力竭的蜷缩在地上,披头散发,脸如猪头,衣衫满是尘土而告终。
可王玄到底是琅琊王家的公子,即便被揍得脸肿如猪头,却在碎成渣子的瓷器中挑出唯一一个青瓷茶杯,揣在怀里,挣扎站起来,满眼怒焰的直视着孙秀。
孙秀走近王玄,再度冷声斥责道:“今日里,老夫就看在王夷甫的面子上,饶你一次。王玄,老夫劝你一句,你到底是琅琊王家嫡出的公子,平日里多多正衣冠,莫要污了你家门楣。”
孙秀说罢,又靠近王玄一点,以他一人听到的语气说道:“王玄竖子,老夫告诉你,老夫当然知道你没去,你是冤枉的,真的有人会替你说话吗?可是就算你有琅琊王家做后盾,老夫打了你,他们只会说我好,可是你信不信,就连你父亲都不会为这件事情多一句嘴?”
孙秀说罢,又是扬声一句,“好了,王公子,此事到此为止。”
孙秀给王玄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手指朝上,吹了吹手指尖的灰尘,冷笑一声,往前走去。
王玄指着孙秀的背影,“孙秀,你……”
孙秀回头来,面带微笑,眼含讥讽,又是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声,“王公子,望你记得次教训,以后好好做人。”,晃了晃身子,朝前走去。
王玄深吸数口气,终是因着肝火旺盛,一时气不过,竟是气晕过去。
第126章 琅琊之祸得深思
八月十四日; 卯时三刻,成都王府内; 司马颖正在吃早点,小厮匆匆跑了进来; “王爷……”
乐霜给司马颖舀米粥的动作一停,司马颖温柔一笑,拍了拍乐霜的手背,“无妨,你且做你的。”
司马颖转头看向小厮,语气低沉有力,“何事?”
“王爷; 昨日这琅琊王家的玄公子被孙大人当街打了!”小厮深吸一口气,中气十足的说道,仿佛这是一件哪般不得了的稀奇事一般。
“哦?眉子被孙大人打了?”司马颖喝粥的动作一顿; 抬起头望向小厮,“此事当真?”
乐霜握紧手里的竹筷; 低下头盯着自己碗里的小菜; 心中不免想到:这王玄到底是琅琊王家嫡出的公子; 又是王衍的独子。这大晋有八王八裴,八王之中王玄与其父王衍、叔父王戎、叔父王导并列八王!世人拿裴家和王家做对比,众人都知裴徽比王祥; 裴楷比王衍,裴康比王绥,裴绰比王澄; 裴瓒比王敦,裴遐比王导,裴頠比王戎,裴邈比王玄。
乐霜的心中又是一怔,这王玄到底是与裴邈齐名,那裴邈是通才,王玄亦是大才。再言少年大才,与卫玠齐名之人,唯有王玄。这王玄即便素来不与世人熙攘,但也是当世名士,这孙秀又怎能对名士如此慢辱?
小厮点头如捣蒜的说道:“王爷,这件事千真万确。”
司马颖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这精光很快消失,只留下一派温和,“知道了,下去吧。”
乐霜看清了司马颖眼中的亮光,料定自家夫君必是觉得此事大有作为。她到底是成都王妃,既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自然要自家夫君打算一二。
“王爷,这件事看似是热闹,实则静水深流啊。”乐霜又给司马颖舀了一碗粥,温柔的笑道。
“哦?阿霜,说来听听。”司马颖接过米粥,饮下一口,灿然笑起。
“王爷,这孙秀看似借助羞辱眉子之事来打压世家,却将“八王八裴”众人尽数得罪了去,这实则是与世家结仇啊。此事,琅琊王家与河东裴家定不会轻易罢休。妾听闻这裴邈刚满十六,恰是出仕之龄。孙秀却在此时这般做派,定会让河东裴家新仇旧恨记在了心头。而此时……赵王又因加九锡而苦恼,故而……王爷可去做说客。”乐霜为司马颖夹起小菜,温柔的笑道。
司马颖伸出手握住乐霜的手,打量着自己的王妃,以往只觉得她是乐广的女儿,仅将她看做妻子,对她好一些,定会得到乐氏的支持。如今看来,却不仅仅是妻子这般简单……倒是个女诸葛?
“如何做说客?”司马颖温柔的望着乐霜。
司马颖灼灼的目光将乐霜的脸看红了去,她挣了挣手,却终究是被他握得更紧,只得作罢挣扎,羞涩的望着这玉面朱唇的夫君司马颖。
“嗯?阿霜?到底如何做说客?”司马颖怎能让她就此轻易躲过?不自觉放轻了语气。
乐霜又是脸红了几分,但是,能被自己的夫君如此的正视,自然她不会放过这一次扎根司马颖心底的机会,她羞赧一笑,“王爷比妾聪明不知几倍,又如何不知妾的意思?只是妾驽钝,只想着,若是此时裴家和王家能得王爷的青睐,于世家是一件善事,于王爷又何尝不是一次美事?前几日给爹爹送中秋贺礼时,爹爹说收到了琅琊世叔的信函,信中世叔提到月旦评的日子。左右思来,怕是王爷也甚是欢喜此事。”
这话说的很是隐晦,但是司马颖自然明白了乐霜的暗示,看来卫玠那一次月旦评之后,虽然乐广受到了些许的波折,却终是没有被贾后及其余党折腾,如今乐广被尊为乐令,已然是文坛泰斗。
而乐广与他又是翁婿之谊,那河东裴家与琅琊王家如此傲气,定不走孙秀那边为族人谋取仕途。必然要走他这边,通过齐王司马冏、河间王司马顒两位军权在握的王爷谋求官位。
看来,天意都让他司马颖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谋尽人心了。
司马颖握起乐霜的手,将她的手放在手心上,温情似水的拉着她朝着房内走去,一边走一边不放心的说道:“如此,倒是有劳王妃如此为孤打算了。王妃,此时已有身孕,这般事情以后莫要多思,省得伤了神,也伤了这腹中孤的骨肉。若是劳累了王妃,孤可是会心疼的。这几天,你若是想吃哪般,尽可跟府中小厮交代。若是闷了,孤若是实在无法离开,你且找人解解闷,可别闷坏了。”
“王爷不必如此,妾有个好姐妹,名曰陆岫,你且忘了?有她在,自然不会闷着的。”乐霜摇了摇头,手心处传来属于他的温暖,心都被熨帖了。
“那陆岫虽然不错,可到底是陆机的庶妹,而这陆机又是个狂士,他和陆云都是眼高于顶的人,莫不是那陆岫有何过人之处?”司马颖打趣几句,乐霜但笑不语,司马颖拉着乐霜朝着房内走去。
八月十四日,辰时初刻,齐王府花园内,小厮说完王玄被打,司马冏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轻笑一声,摆了摆手,赶走小厮,又是开始练剑。
司马冏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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