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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公卿之乐霖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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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霖的脖颈间瞬间红了。
  可他却不曾放过她分毫,他攥得她的手腕更紧,“上月,乐家女郎及笄之礼,这月,便要偷香窃玉了吗?”
  他虽然看不清她的模样,却能清晰的感受到手中她的手腕僵住了片刻。
  “所以,卫公子这算是要挟?”
  “我只想,复明,却不想,多嘴。”卫玠的笑意加深,“毕竟这大晋朝惑男子的有贾午便好,何必再让青史记载他人?你说可是?”
  乐霖的腮动了动,被他说的遁无可遁,“卫公子……”
  他歪了歪头,好整以暇的等着,“嗯?”
  她近乎咬牙切齿,“你很会威胁人。”
  他一副却之不恭的模样,“你这是第二次如此夸赞与我。”
  “好……妾给你香灸……”乐霖挣了挣手腕,沉声说道,“松开。”
  卫玠才松开,她快步下榻,找来白芷和辛夷制成的香柱,碾碎在手里,加了薄荷油,和成泥状,敷在卫玠的眼上。
  清凉之感,瞬间袭来,他满意的呼出一口气。
  “卫公子,一会妾点上香柱,在你的穴上香灸,顺道治疗你的……因毒腹痛的病。”她气呼呼的说道。
  “有劳。”
  这句有劳,却让她转过脸去,懒得搭理他。
  卫玠正准备自解衣衫,被她连忙以香压住了手,“卫公子……香灸不是针灸,着中衣即可。”
  “嗯。”
  此时房内的热度又上升了几分。
  窗外雨点滴滴,窗内二人一坐,一卧,竟成画卷。
  而这画卷被夜晚归来的素翎看个正着,乐霖感受到背后的视线,转过头去,恰逢看到素翎撇了一下嘴,但也只是一瞬,便恢复了原貌。
  乐霖嘴角弯起,却将素翎看的犹如针扎,连忙俯身走了出去。
  或是感到眼处的肿消了不少,他缓缓睁开眼,正逢看到乐霖若有所思的一笑,顺着目光看去,正是昨天为乐霖开脱的婢女匆忙离开。
  这样看自己的婢女,怕是有些故事。
  卫玠缓缓闭上眼,怕是今夜,他要看一出好戏了,真是幸事。
  她转过头来,虽是继续香灸,却已将余光扫在方才素翎放下的医药箱处。
  这医药箱,似乎沉了不少,怕是放了些许东西?
  香灰落在卫玠的身上,他猛地睁开眼。
  “看来,今夜有不速之客,你可是期待?”卫玠的话,让乐霖诧异回头。
  不速之客?
  还没理解他的话,便被他抱着滚到地上,而小榻处赫然窜出手持长剑的黑衣人。
  乐霖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抱紧在怀里,带着她一个腾挪,堪堪躲过黑衣人的长剑。
  他一手护着她,一手随手拿起她的香柱。
  香柱在他手里恍若长剑一般,竟能挡住黑衣人的次次攻击。
  处处讨不到好的黑衣人,将注意放在乐霖身上,对她展开攻势。
  攻势狠辣而又迅猛,卫玠拥着乐霖的左手越发吃力。
  他逮个机会,原地横踢,将黑衣人踢退片刻,她已从他左手来到右手处。
  他抱紧她的腰,左手持香柱挡住黑衣人的剑。
  只是这香柱到底是软物,伴随着剑花袭来,已然满屋香粉。
  这香粉……有催眠之效!
  灵光一闪,乐霖赶忙快速从腰间取来灵香草丸,捏在手里,“卫玠,勾掉他的蒙面。”
  卫玠顿了一下,如她所说,快速勾掉黑衣人的蒙面黑巾,待到黑衣人错愕间,她快速将灵香草丸弹进黑衣人的口中。
  此时黑衣人以为是毒药,发了狠,举起长剑非要将乐霖一箭穿心不可。
  卫玠哪容黑衣人这般?
  随手又拿起一根香柱,将乐霖揽在身后,加快防守的速度。
  乐霖一边后退一边摸到医药箱处,赶忙拿出医药箱的金针。
  她快速抽出几根金针,伺机等待。
  恰逢卫玠将黑衣人长剑击落,抓住黑衣人双手,她赶忙一根银针插入黑衣人合谷穴。
  因着黑衣人与卫玠比拼力气,动弹不得,乐霖更是旋转着合谷穴上的金针。
  本是一身蛮力的黑衣人,不过多久,眼一翻,晕厥在地上。
  卫玠抬起头看向乐霖,她倒也不怕,用脚踹了踹黑衣人,发现他已然晕死过去,才抬起头,长呼一声,“还好,这香有催眠作用,我又加速了他的血液流速,让他吸入的更多一些。”
  “他是昏迷?”卫玠皱起眉。
  尽管方才生死一线,可他一线天的眼睛,却着实让她生出几分笑意。
  “是呀。”
  “你又是笑的哪般?”卫玠看着她的笑,脸冷了下来,“可是在笑我这双核桃肿眼?”
  “不不不……卫公子误会了……我怎敢笑你呢?”乐霖本是解释一番,却听见门外突然出现打斗声。
  “公子……快走……”
  这是七堡的声音……乐霖猛地看向卫玠,难道是……都过了这么久了……怎会?
  卫玠捡起地上的长剑,长指一点地上黑衣人的睡穴,拉住她的手,沉声说道:“跟紧我。”
  他握紧她的手腕,坚定的打开门,却见到门外死尸横陈,七堡带着一批护院家丁正在浴血奋战。
  “怎么?十二年前那血还不够,如今非要我卫家两兄弟,都去了才可?”卫玠冷哼一声,“不知你家主人这般横行霸道,可是忘了晋朝尚有法度?”
  “我家主人只说,斩草要除根。”领头的黑衣人,长剑横起,“你就受死吧。”
  卫玠将乐霖推给七堡,长剑横起,双眼犹如淬了冰,“只怕她还没那个本事!”
  话落,他形如鬼魅,快似风,瞬间,毙命十人。
  尸体倒下瞬间,他踢起一个,尸体击三人倒下,他横剑而去,脖颈血注喷涌而出。
  衣角已然染红,而他则是恍若未觉。
  顷刻之间,身动,剑落,又是三人倒下。
  虽未脸上带怒,却已然眼神如剑,刺穿黑衣人之心。
  月下,血染红长袍,他长发亦染血,此刻,似妖,如魔。
  他剑一甩,快跑而去,又是眨眼功夫,最后四人毙命。
  血涌出,喷了出来,而他则是冷冷的走开。
  他的鞋上浸湿了血液,鞋底的青竹纹落印在地上,片片血竹,随他而来,摇曳生姿。
  她想要后退,却被他拉住了手,浓郁的血腥气传来,让她咽了咽口水。
  上一世,从未知他竟有这般身手。
  “七堡,屋内之人带走,严刑拷问。”
  “是,公子。”
  “乐家女郎,此番,你受惊了。”尽管语气很柔,可是他修罗模样,让她不敢造次半分。
  卫玠拽着呆愣的她朝着濯蓉居而去,不顾匆匆而来却又捂紧嘴巴的素翎与素媛。
  “你这是带我去何处?”,乐霖终是反应过来,弱弱问道,连声音都不敢太大。
  “我这眼需要早些看得真切些,你还想法子帮我早些除了这恼人的肿。”他低下头看着她,这一刻,她感觉是死神索命一般。
  他靠近她更多了一些,担在她肩头的手颇重,她抓住他的胳膊,刚好三指放在脉上,抬头却见他摇了摇头。
  她垂下眼,轻嗯一声,陪他走向濯蓉居,才入了卧室,大门就被他快速关上,他顺着门板滑下,大口喘着气,冷汗频频。

  第10章 杀手频出为哪般

  “你何时中了毒?”她眉头紧皱,从锦囊里快速拿出牛黄解毒丸塞到他的口中,“快些咽下。”
  “那批杀手……应该是喂了毒的,血已然有毒。而我方才不注意,手背被剑气划破,脏血入了伤口,怕是如此……”卫玠咳喘了起来,“咳咳咳……竟然能勾起我体内的陈毒,倒也费了心思。”
  “陈毒?”她愣住,记忆像泄闸洪水,将她淹没。
  卫玠五岁那年,陪同祖父卫瓘,父亲卫恒前去清谈。
  稚童让人惊艳,谓之神童。
  那年卫玠梦见一些事情,忧郁成疾,卫恒专门请来她的父亲乐广,解梦释疑。
  之后,卫家和乐家素有往来,却因为卫瓘终是得罪当今皇后贾南风而问罪。
  至此,卫家九人问斩,而因梦成疾的卫玠连同陪他就医的卫璪,因为不到行刑年纪,又因躲在她师父宁云子的家中,避过一劫。
  人们都说卫玠和卫璪躲在医者家中,才保住卫家血脉不断。
  可谁又知道,心有不甘的贾南风屡次下毒,更派杀手?
  “这是乐家旧事了。”卫玠轻描淡写的说道,“不提也罢。”
  “是吗?人都说卫玠体弱,本以为你是因毒腹痛的病所致,如今看来竟是陈毒。留妾在坎园,可也是为了解此毒?”乐霖皱着眉,看着脸色已经苍白却依旧强撑的他。
  “男儿,谁又不想天子临轩赐侯印,将军佩出光明宫呢?”卫玠又是咳了几声,抬头看向她,“若不是因毒侵蚀,羸弱不堪,又怎愿犹如废人?”
  “原是你不喜何郎再世的赞誉。”
  “乐家女郎,你今夜所见,该是知道,我仇敌甚多,不能如此模样。烦请你,早些将我治好。这诊金,我定不亏你。”卫玠抓住她的手腕,“毕竟宁云子的徒弟,医术该不会差到哪去,不是吗?”
  乐霖望着眼前的人儿,她避之不及,却又绕之不开。
  看来,只能顺应命运安排,出手相救。
  她挣开自己的手腕,回头整理着自己的医药箱,语气淡淡,“既然这诊金不缺,我这做医者的自然是推却不得。”
  七堡匆匆跑来,在卫玠耳边说了几句,卫玠颔首,“乐家女郎,在下有些事要处理,稍后待君”
  待屋内人都散去,乐霖左手拇指与食指相搓,轻蹙眉,方才素翎走来时,左手握药箱把手,右手并非托药箱前后底端,而是托在右侧底端。这姿势,像是要远离箱子吗?
  呵……有些意思。
  她盖上药箱,将药箱翻过底来,一寸一寸的看着。
  终是在药箱底端后侧处看到一个小缺口,她敲了敲这缺口附近,发现是中空。
  可是查找机关,却寻找不到……
  莫非是铜针吸取药末推入?
  心思一动,她从药箱取出铜针,取出一方帕平布案桌,带上麻布手套,挂上口罩,再将药箱合上。翻过底来,缓缓吸取这缺口处的粉末,放在摊开的方帕上,轻嗅。
  一时之间,她脸色微变……这是……桦树花粉……
  若是今夜再吃上芹菜……呵……可真是让人满身疹子,甚至呼吸不得而死吗?
  看来委托素翎的这人,深知她对桦树花粉过敏呢。
  少时父亲乐广曾说卫玠怕花粉,尤以桦树花粉为甚。
  但不知,那人知不知卫玠更怕?
  想要一箭双雕,或是引卫玠疑她是敌?
  倒是好心思……
  乐霖垂下眼来,立刻端起案桌上茶壶,将水倒在方帕上,又连忙推开窗户,唤来素媛抬了几桶水泼洒地面,又吩咐素翎做些小菜。
  美其名曰,清扫房屋,登堂入室;取其名曰,五脏已空,需小菜果腹。
  她只等,簸箕立起,引线捉麻雀了。
  为做得像些,她佯装不适,以换衣为名,支走素翎与素媛。
  此时房门紧闭,她快速换衣,只是这衣衫才换到一半,却听到卫玠质问素媛为何站在门外。
  身上怕是或多或少沾染了桦树花粉,卫玠若是真如父亲所说……
  她连忙将桶中剩余清水倒在身上,对门外大声斥责道:“卫公子,妾不慎身浸清水,此时进来怕是多有不便。”
  卫玠才将手放在房门上,这一刻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只是想不通,她好好的浸湿了衣衫?
  “如此,我便在房门待你。”
  乐霖皱起眉,赶紧快速的换着衣衫,警惕的看向房门。
  两天换衣皆为他,当真是孽缘。
  “乐家女郎?”
  许久听不见她的声音,这黑衣人说坎园尚有同党未捉全,安静让他不安起来。
  “乐家女郎?”
  他急忙敲门,却得不到任何反应,心焦,让他回头对七堡冷声说道:“待在这里,背过身去。”
  七堡张了张嘴,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然快速开门,又快速关门。
  门合上,她恰好披上外衫,与他四目相对。
  他颇为尴尬,脸都红了一圈,所幸,眼本是一线天,看不清他的坐立不安。
  “卫公子……你可知……男女授受不亲,更不可坦……诚……以……对?”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对于他的举动,她已然怒了。
  “乐家女郎,这黑衣人说坎园内尚有同党,我久不见你有动静,自是怕你……”他收住了话,却让他难以再说下去。
  “卫公子,这是理由?”她握紧拳,这一刻她很想让他试试,她的针扎穴道的痛。
  人体的痛穴,在哪,如何最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乐家女郎,你既来我坎园,又是我的医者,我只是要保你的安全。”他只能没话找话,却被她呛了声。
  “卫公子,既然坎园如此不平静,不如就此别过。”她转身,意欲离开,却被他再次抓住手腕,她低眉,看向他的手,冷冷的抬起头,“卫公子,你这是何意?”
  “诊金,我已付,你怎可不救便走?”他不知为何,不希望她离开。
  “卫公子……你屡次损妾名誉,妾一忍再忍,终是不能再忍。”她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攥的更紧。
  他的眼神是这般的执着,一如梦中,他在蔷薇花下,与她对视。
  那时,他们是欢喜凝视,唯恐错漏彼此一个表情,因着思念,一夜无眠。
  如今,他们是冰冷对视,唯恐看错彼此一个表情,因着误会,一念成仇。
  “乐家女郎,坎园一夜之内便能寻到黑衣人,我定能保你安全……”他才说到一半,听到一声窸窣声。
  他不顾她的怒,一下将她抱在怀里,抽出随身佩剑,环顾四周,终是在东南角看到一角衣衫。
  慢慢后退,露出一丝暮色之光,这光恰好照在东南角处。
  “躲在此处,伏击,阁下,可是挑衅?”卫玠高声说道,长剑一扫,剑气断幔帘,黑衣人乍现。
  黑衣人呆愣片刻,便被飞身而来的七堡纠缠上。
  两人刀光剑影之间,不见伯仲。
  方才血战众多黑衣人,也是在灯光明亮处,如今卫玠一线天的眼,看的不真切,只能防守以待。
  “若是一会有事,记得躲在我身后。”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我很抱歉,在坎园,陷你于险境。”
  他道歉?
  骄傲如斯的他,为她道歉?
  这无名之火,来也快,却也快。
  眨眼功夫,她已然恼意全无。
  黑衣人得空隙,朝卫玠而来,他横起长剑,剑身相撞,火花四溅。
  这力道之大,将卫玠硬生生逼退几步。
  可他却以身为屏障,不让剑气扫向她分毫。
  血腥气弥漫鼻尖。
  她抓紧他,而他则是挑掉黑衣人的长剑,掌风奔向黑衣人面门。
  黑衣人躲闪,借助七堡的夹击,一人对两人,却也游刃有余。
  如此高的武艺?
  此人是谁?
  为何她似曾相识?
  梦里可见过他?
  此时卫玠迎面引来黑衣人的暗器,乐霖想也不想的拽了卫玠一把,堪堪躲过暗器。
  险象环生的暗杀,让她升起了怜悯之情,她想必然要早些治好卫玠的眼眸才是。
  说话间,黑衣人被制服,只是卫玠因着体力过度消耗,再也撑不住靠在了墙上,“七堡……将此人带下去,严加审讯。”
  “是,公子。”
  乐霖看着黑衣人离开,此时素翎的眼神带上了焦急,而素媛则是一脸惊恐。
  她只余光扫了一眼素翎,便赶紧取来金针为他提神。
  “素媛焚香,快。”
  “是,女郎。”
  “素翎,把我前段时间酿的酒膳取来,快。”
  “是,女郎。”
  乐霖头也不抬的下达命令,却听到身边人的轻笑,她抬起头,那一线天的眼睛染上浓浓的开心,“原来你竟是这般关心我?”
  乐霖挑高眉,他这般喜出望外作甚?
  “关心?”
  “嗯,这里都很熨帖。”他抚上自己的心口。
  “劝你不要开心太过,免得针扎不去,你乐极生悲。”她蓄意扎歪了一点,让他痛的皱了眉。
  “你可是故意?”
  “故意?你觉得妾像是故意吗?”她挑高眉。
  “你已经这般做了。”他的嘴巴微微抿起,想必方才有些疼。
  “呵,妾劝过你了,不要太过开心。”她接过素翎递来的酒膳,粗鲁的递给他,“喝下,对你解除肿胀有效。”
  “我这眼肿,何时会好?”他显然有些急切。
  “快则两日,慢则五日。”
  “可王谢家的人,怕是这几日便来看我笑话,甚是忧愁。”卫玠愁眉苦脸起来。
  比起今天杀人如麻的狠厉,现下的他倒像个不肯输的孩子。
  这家伙到底几张面皮?
  傲娇、腹黑、毒舌、小心眼、爱逞能、心狠手辣真是占了个齐全。

  第11章 治疗期间该娱乐

  翌日醒来,雨打芭蕉,滴滴雨声,让她依旧混混沌沌。
  本是睡眼惺忪,抬眼看向窗外,睡意全无。
  只见卫玠正单手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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